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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陪葬太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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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青浔心中一动,一种甜蜜的情愫在两人心中迅速蔓延,水珏眉头一皱,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将门带上走了出去。

“湛,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呢,是这莒国的公主么?我们又是如何遇到的?”皇甫青浔靠在烈湛怀里,轻轻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手心渗出了一点汗水,似有一点紧张。对于忘记了一切的人,任何的事情都能轻易改变她的心境。

顺势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轻抚那一头的柔顺青丝,在上面烙下甜蜜的亲吻,娓娓道出她想知道的一切。从国丧上的初见,与她的三个要求,到差点亲手掐死她,以及知道她的异世而来…最后是三年前的那场美梦,和梦醒后痛苦的三年寻找和相思。

“那…”皇甫青浔沉默了一下消化烈湛的话,心绪有些复杂,“那我岂不是来自异世了?”故意忽略三年前的问题,心中潜意识地将它当做了一个禁忌。

“恩…”烈湛颔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脸上展露出了一丝笑意。

语不惊人死不休,皇甫青浔突然抬头回吻了一下烈湛,“亲爱的陛下,这么说来,我也算是你的母后咯,叫声母后来听听…”

玩味的神情让烈湛脸上一僵,不过瞬间他就转而一笑,俯身直接吻上了那红艳的唇瓣,反复地舔舐了几下,一手紧扣着她的下颚,然后长驱直入,霸道地索取着她口中所有的蜜汁。

青涩地回应着,两人的鬓发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四片唇瓣亦紧密地贴合着。如此刚才的问题就轻易地掩去了。

半晌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皇甫青浔红着脸喘息着看烈湛,双手轻轻滑过对方英俊的脸庞,声音略有些无力,软绵绵地道:“湛…你打算怎么办?舅舅他应该不会就此算了,这里毕竟不是虚国,你在这里终究是不安全。”担心他的安危,烈湛也不知她如何做的公主,这其中的蹊跷怕只有那个“舅舅”知道了。

“容塍确实不好对付,现在在朝上皇叔还能与他抗衡,然而他在莒国民间的影响实在太大,你我想平安离开莒国,确实不好办。更何况我怀疑阮儿如今的失忆并非意外,怕也是他从中做梗!”说到此,烈湛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英挺的眉微微皱起。

伸手慢慢抚平烈湛眉间的折起,皇甫青浔叹息一声,“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么?湛,作为帝王,你开心么?”

自古帝王多寂寞,皇甫青浔自觉这皇帝有什么好当的,这么多的烦恼,这么多的限制,看她只是一个未来的储君就已是如此,何必去争那些呢?

“…”烈湛沉默了一会,一种霸人的气势慢慢在他身上展露无疑,属于帝王强烈的压迫感直接袭来,皇甫青浔却依然双眼清明地注视着他,等他继续说未完的话。

“我曾经跟阮儿说过要让虚国成为四国中最强大的国家,更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一统四国,这是我毕生的志愿!”烈湛的眼神射出去很远,幽深一片,眸光亦深不可测,这是做为一个帝王的鸿图大志,更何况他还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一瞬间皇甫青浔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鸿志,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只是想如果这真的是他所要的,那么即使付出所有她也愿意去帮助他,哪怕是…这样的心情似乎早就拥有了,怕是从前的自己也这般想吧!

探出身子将自己埋进烈湛怀里,坚定地说:“湛,我会帮你,帮你得到四国,实现你的梦想。”

恍惚间烈湛似看到的从前的那一幕,这竟是阮儿第二次说要帮他!伸手紧紧抱住皇甫青浔,在心中更深地烙下了她的影子,道:“阮儿,这一世,我定不负你,终此一生,你将是我唯一的妻!”

“莒国太过信奉神明,舅舅的话就如神的旨意一般,百姓的心都在他身上,这确实是不太好办。”想起碧琼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皇甫青浔即使不屑,也得佩服国师容塍。

烈湛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一点点的冷意思也慢慢透露出来,眉皱得更深了。

(OK,甜蜜的可能就要告一段落了,湛的帝王野心也将在之后慢慢体现出来,希望亲们理解一下身为帝王的悲哀吧。江山美人,自古难以选择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夫

明日就是庆典的日子,皇甫青浔却在前一日随同烈湛一起来到了丞相府,宫中反常地没有一丝变动,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依旧如前两日一般张灯结彩地为祭祀大典如火如荼地准备着。

早膳时,皇甫青浔,烈湛和水珏坐在同一张桌上用膳,桌上摆放着各种精致可口的早点和羹汤,三人只管默默无语地吃着,气氛显得有些静谧。

水珏率先停下手中的玉筷,抬头各扫了对面的两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定在烈湛身上,抿了一下嘴,道:“陛下到底做何打算?”堂堂一国之君这样待在他国,若被发现就难以处理了。

“容塍那边有什么动作没有?”烈湛面无表情地挑眉,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没有,早朝时我仔细观察过,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皇宫里也是一片宁静,多忙着准备祭祀大典…”水珏说时不由抬头多看了皇甫青浔一眼,眸中异色难辩。按理说这未来的储君失踪了,即使不是大肆搜寻,也该是暗中查找,怎么现在容塍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实在让人费解。

皇甫青浔继续将玉筷伸向桌上的早膳,瞥了一眼颜色甚是好看的紫米莲子羹,不由在心中盘算要不要喝一碗,看上去味道也不错的样子。她看着羹皱眉,完全没有理会旁边两人的谈话。

“敌不动我不动,容塍不会作势不管的,我们就暂时按兵不动,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烈湛细心地看到身边人儿直勾勾的眼神,宠溺地一笑,主动拿起玉碗盛了一碗紫米莲子羹送到她面前,“这羹味道不错,阮儿尝尝吧。”

“恩…”淡淡点了点头,皇甫青浔勺了一小匙送到嘴里,莲子的清香配上紫米的美味,微甜,味道确实不错。突然她的动作一顿,眼前的景物恍惚了一下,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

一直细心地留意皇甫青浔的动作,见她尝了一口羹后身子就下意识地僵了一下,不禁关切地问:“阮儿怎么了,这羹味道不好么?”

“不是…我…呜…”脑里传来阵阵刺痛,皇甫青浔手中的汤匙应声落地,双手捧着头,痛哼了一声。

烈湛神色马上一变,面露紧张,伸手帮她按着乱晃的脑袋,轻轻按摩,“阮儿怎么了,头疼么?”看她额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心中又是一紧,怎会突然头疼呢?!

“呜……”皇甫青浔疼得已说不出话来,那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的脑子就像快炸了一般,冷汗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下唇甚至已咬出了鲜血。

水珏看情况不对,忙起身派管家去请大夫,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一把将被疼痛折磨着的人儿拦腰抱了起来,一路将她抱回房里,轻柔地放到床上。烈湛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尖锐的指甲甚至刺进了肉里,但是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痛一样,只专注地看着床上的人儿。知她必是很疼,否则怎会将手握得那么紧呢?!

“阮儿……深呼吸,看着我……”烈湛软语安慰着,像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忍见她如此痛苦,手轻轻擦去她额上的汗水,不断地重复着,“阮儿……别怕……大夫马上就来了……马上就不痛了……”(汗……怎么好像在生孩子啊!!!!)

年轻的大夫终于被管家请来,他匆匆走到床边,可惜健硕的男人一直坐在床边紧紧握着病人的手,这让他如何把脉?于是大夫把眼一眯,怒喝了一声,“到底要不要把脉啊……”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眼神就落到了他身上,他不由抖了一下,怎么天气突然变冷了么,这男人的眼神还真可怕啊!

烈湛狠狠瞪那大夫一眼,终是让出了位置,眼神却一丝都不让地焦灼在床上的人儿身上,心里充满了担心。

拉过皇甫青浔的手把脉,大夫顺势轻轻摸了一下她那白嫩细滑的手,这病人长得还真是漂亮啊。

皇甫青浔睁着一双被疼痛模糊了的双眼看着这个年轻的大夫,暗暗地皱了一下眉,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被占了便宜,这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我当是什么大病呢,中毒而已么,不过这下毒之人也实在是高明啊,竟然……哈哈……”大夫怪异地大笑了几声,竟像是很欣赏那下毒的人一般。

烈湛微微皱眉,回头冷冷瞧了管家一眼,管家不由打了个冷颤,这大夫刚好之前在这里医治春暖姑娘,这不才能马上赶过来,没想到他这一见到美人毛犯的风流毛病又犯了。

“好了,清场清场……本神医要给美人治病了,都出去吧。”大夫又是一声疯喊,眼神却还是一脸痴迷地看着床上的病美人。

管家如释重负,马上退了出去,水珏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也退了出去,只是烈湛依旧用冷如寒冰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大夫,似乎想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唉……你还不出去啊,如果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期,我可不负责啊……”风流大夫毫不在意烈湛冰冷的眼神,自顾自地在皇甫青浔手上又摸了一把,先把便宜占了再说。

(一更……嘿嘿……大家不妨猜猜此调戏阮儿的风流大夫是谁哦,前面有出现过的,很有趣哦,)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记忆

房内的气氛瞬时又冷了几分,烈湛的脸上也浮现了阵阵青色,手也紧拽成了拳,怒目看着那大夫。然而在他的目光触及床上的皇甫青浔时又生生地忍了下来,转身背脊僵硬地走了出去。

风流大夫帮皇甫青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低声抱怨,“那容老头给你吃了什么药啊,瞧你疼的,这张美丽的小脸都惨白惨白的了,也不知道我看了多心疼啊!”

任他如何说,皇甫青浔只淡淡看着烈湛走出去的方向,看着那合上的门,什么也没有说,目光显得有些黯淡。

“唉……说实话这男人还真是爱惨了你啊,瞧他刚才那眼神估计在心里早将我凌迟处死了吧。”某人撇了撇嘴,一脸的愤慨,甚至还轻声嘟囔了一句,“你老公还在很凶啊……”

被絮絮念个不停,皇甫青浔终于回神看他,冷漠地瞪他一眼,“你好吵,解药还不给我!”

“切……”某人没劲地哼了一声,颇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怀里的药陶了出来,“吃了吧,一会就不痛了。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啊?”

默默地接过药瓶,打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再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幽幽叹息:“傅昱~小声点,我不想他知道。”

“你到底干什么瞒着他呢,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风流大夫也就是傅昱略不赞同地看着她,不解地问,“你明明也爱着他不是么,既然爱着他,为什么要瞒着他做这些事情?”

皇甫青浔也就是季阮沉默了一下,眼里划过了一丝流光,眼睛也变得深沉起来,像一抹幽光一般。“你不懂,我差点想亲手杀了他,你知道么?”这是她心里最深的恐惧,没有同任何人说过,然而傅昱不同,同为异世而来,信任产生的就是那么地合理。

“什么意思,精神分裂了?”傅昱皱了一下眉,半开玩笑地说。没想到却换来她更深的沉默,难道……不会吧?!“你真精神分裂啊?”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常常梦到季菀琴,这个身体的主人,我的意识被完全剥离了,变得了季菀琴去杀他,但是又好像是幻觉一样,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沉痛的声音带出了她心底压抑的恐惧,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湛。

“把手伸出来!”傅昱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在现代他们傅家可是前所罕见的巫医,不但是会巫术连医术也是不错,他虽然技艺不精,但也要好歹看一下。

细细地把着她的脉,傅昱的脸色也变得越加沉重起来,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又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把完了脉他又慢慢想了一会才问季阮,“我把到你的脑神经那里有些郁结,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有人曾经给你施过针,我想这可能就是你会精神分裂的原因。”

季阮(恢复记忆就恢复名字了啊)大骇,在她脑子这里施针,会是什么人 ?'…fsktxt'!“看得出来是什么时候么?”

“具体时间不清楚,但看得出来有些时日了。”

季阮突然顿了一下,好些时间,难道是……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脸,会是他么?

见她突然不说话,傅昱知她必是想起了什么,也跟着不说话,只把视线慢慢地在房里转了几圈,到处打量了一下。

“给你的……”季阮回过神来,从怀里掏出一块娟帕递给了傅昱,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慢慢将它打开,里面俨然就是一粒青色的药丸。

“什么东西啊?”傅昱从她手里接过,拿到手里细细看了一下,灵光一闪,“不会是容老头给你吃的玩意吧?”

“是啊……”季阮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当初也是因为春情的事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寻到的傅昱安排到了这丞相府,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至于容塍,不过是将计就计,早知道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当初见到离晕倒时,她心中就已存了防备之心。果然对方在事后就给她吃了忘却记忆的药,只是这药有个缺点,需每天服用,且没有按时服用就会头痛欲裂。可是每次头痛时脑海里就会想起曾经的一些片段,再服药时就又会忘记。所以在之前她确实是忘记了一切,没想到却没有忘记对烈湛的感情,竟在失忆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关系还回到了丞相府,而刚才毒发时拖得很久,她基本已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对了,刚才的解药只能缓解你毒发的痛楚,不能完全解毒啊,如今有了这个,正好我能去配解药给你。”傅昱来了兴致,早在给春情解毒时,他已对这容塍的毒有了兴趣,如今正好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季阮冷淡地点了一下头,不置可否,只道:“叫他们进来吧,免得湛怀疑了……”

“好啊……知道你想老公了!”傅昱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想到季阮听到这话已是一头黑线,什么老公,真是……

再进来的只有烈湛一人,冷冷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射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季阮身上,神情也瞬间缓和了不少,换上了些许温柔,走到床边,亲昵地握住她的手,“阮儿没事了么?还疼么?”

季阮展颜一笑,“没事了,只是有些头痛,让湛担心了……”

(二更……嘿嘿……努力了一番还是有成果的,终于还是二更了……不过想到米人留言,除了亲爱的CC,真是伤心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忘尘

明媚的笑容配上淡淡的苍白,怎能不让人打心眼里怜惜呢,烈湛的双眸沁出了一片柔光,遥遥望来就像是已将人抱入怀里好生疼爱一样。

傅昱暗自乍舌,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瞧这两人一副爱到欲罢不能却偏偏被许多东西束缚的样子,薄情如他,也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一个想爱却不敢爱,一个敢爱而丢了爱,这两个聪明绝世的人,遇上了爱情也不禁犯了傻吧。说什么精神分裂不过是借口,季阮你骗得了别人,难道还骗得了自己么?

勾起唇角丢过去一个白眼,傅昱很不识相地打破了两人互相焦灼的视线,煞风景地说:“唉……不要在孤家寡人面前表演你们的甜蜜了,那个谁,冷寒是吧,我只是暂时帮她治了痛,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我建议你们还是查出是谁下了这么阴险的毒,直接找他要解药比较好。”容塍那家伙的毒药可不是盖的,他可没什么把握,当初春情的毒他就解不了,毕竟他是专攻巫术的么。

“我知道了……”烈湛的表情变了变,脸上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杀意,却不是冲着傅昱而来,只冷冷地看着他,逐客的意思很是明显。

“好了……好了……不要瞪我,我很识相的,这就走。唉,可怜的我啊……看吧,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巴不得赶我走了,我就这种命啊!”傅昱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边慢慢地挪着脚步,还一步三回头,哀怨地看着里面的两人,似乎打算用眼神来控诉他的委屈。

季阮嘴角不禁僵了僵,这个爱耍宝的家伙,真是让人无语,幸好看烈湛只是皱了皱眉,并未起疑。

握着手里的柔软,那细小的手掌,烈湛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从未在他脸上出现的神采,那是一种近乎无奈的苦涩。从来自信自傲绝于天地的帝王,满腔的雄心壮志,却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地无力。他忽然觉得他什么也做不了,阮儿疼痛如骨的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阮儿无声无息地离开,他也寻不到她,如今他刚刚才是说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说不会离开,却还是只能……忆起之前阮儿那痛苦的模样,那渗出血丝的唇瓣,那颤颤发抖的身子……他竟然是那么地无力!容塍,三年前一剂双生,你迫阮儿与我分离整整三载;三年后,一剂忘尘,你又会怎么迫我与阮儿?!

刚才在门外等待时,水珏收到了容塍的书信,那封充满了挑衅的信!原来早在他带阮儿离开时容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毕竟这里是莒国啊,纵使他是虚国的国君,也只能受制于人。更何况那信中提到阮儿所服之物乃是与双生齐名的忘尘,忘尘根本就不是毒药,阮儿早在三年前服下双生为他解毒就已是百毒不清了。忘尘,顾名思义,相忘于尘世,服下这个药的人会立时忘记从前的记忆,且头疼之症会一次比一次厉害,比凌迟还要痛苦,直到慢慢死去。

他怎么能看着阮儿这样一日日疼痛呢,他怎么能忍心再看一次她的疼痛呢,他不能!心疼的感觉早在母后死去的那一天,便消失在了这个冷峻的帝王心底。从此,他只是一个整日挂着一张千年不变寒冰脸的帝王,却只有眼前之人,不顾他帝王的身份,在他双手掐在她颈上时还能与他谈条件,厉声地质问他为何如此恨她?对待权势地位总是一脸淡漠,毫不在乎的样子,却在他第一次吻她时,那般的震惊和慌乱!在他中毒昏迷时,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依旧毫不逊色,制服了一甘大臣,让那些老狐狸都刮目相看……这样的一个女子,他深深眷恋着的人,他怎么能舍得去看她疼痛呢?!

季阮默默地看着烈湛握着她的手陷入了沉思,神情从怜惜到不舍再到深深的无奈和寂寥,她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呢!这一切多多少少也是她所预见的不是么?当日,在客栈她就已经知道烈湛开始怀疑她了,然而她为了自己继续选择了逃避。明明知道容塍的心思却还是不顾一切地跟他去了那皇宫,如今看他痛苦挣扎,原来她才是这世间最最绝情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烈湛痛苦,却还是装作失忆不去相认,她一步一步地推着他陷进了这样的循环,无非是因为……因为烈湛是个帝王,作为一个季家的掌权人,她太清楚一个帝王的心思,特别是一个拥有野心的帝王。她无法忘记初见时那个冰冷的充满了恨意的眼神,她无法忘记那个生生掐住她的颈项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烈湛,她无法忘记自己的这个身体是他最恨最恨的杀母仇人!她知道烈湛总有一天会为了他的野心或者别的什么而舍弃她或者背叛她,什么唯一的妻,不过都是最美的烟花,转瞬即逝,在野心和权势面前这些都太渺小了。她害怕,因为她真正地对他动了心,因为动心,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逃避可能发生的背叛,逃避可能发生的任何她不想看到的东西。她知道不告而别,还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会牢牢抓住这个帝王的心,让他忘不了她,舍不下她!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看到烈湛那不舍的充满了矛盾的眼神,那里面浓浓的无奈和悲寂,那样深深地刺进了她心里?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这个男人真的是用心来爱她的。不是帝王的爱,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这一章或许有人无法接受,不过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原来的原来……一切只是因为害怕……这也算是一点点的真相吧,是不是打破了大家对阮儿的理解?)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预定的人生

这种的心思在心里兜兜转转了好多圈,季阮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不想再这样装作失忆来骗他了。

“湛……”轻轻地拉他的手,神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不少,季阮淡淡地笑,准备说出那些所有让她害怕的理由。

烈湛却伸手点在了她的唇上,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慢慢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埋首在她的发间,近乎痛苦地说了一句,“阮儿~对不起……”

正诧异他怎会如此说,颈间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季阮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烈湛的怀里。

怀抱住软倒的人儿,烈湛不断地低喃着:“阮儿…阮儿…

再次从一片朦胧中醒来时,季阮睁开眼看到的却不再是丞相府的那个房间,而是那她才住了一晚的公主寝宫。宫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盯着床顶,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季阮的手紧紧拽着床上的绒被,骨节僵硬发白,微微抖动着。

一身月白色国师袍的容塍从公主殿外慢慢走了进来,脸上是不变的慈爱和善,他默默地坐到了床边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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