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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陪葬太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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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月白色国师袍的容塍从公主殿外慢慢走了进来,脸上是不变的慈爱和善,他默默地坐到了床边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人,眼里逐渐染上别样的色彩。那里面有疼惜,无奈和深深的沮丧,如一处深不见底的枯井,扔一块石头进去,也不见得能听到回响。

良久才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孩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么?”或许他并不想得到回应,只是声音那样轻那样轻地说着。“曾经有一个美貌倾城的女子,她生在富贵人家,从来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然而她却不如一般大家女子,她是不自由的,她的人生在最初就已经被订下了轨迹!她从来不被允许出门,日日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她甚至不知道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集市,客栈,商铺…l连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芦她也只是听下人提起,却从不曾见过……她只有听疼爱她的哥哥给她讲讲外面的一切,全靠想象去猜测。后来她嫁给了这城里最有权力的人,可是她还是没有自由,那人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或者说她这个人从出生唯一的价值就是她将为她的夫君生下一个继承人。她从来都不快乐,后来她终于生下了孩子,她没有因为这孩子毁了她的人生而怨恨,只是如最平常的娘亲一样疼爱她,呵护她!可是她连这最后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那个孩子从来就不是属于她的,最终她也没有留下这个孩子!一日日的等待,一日日的期盼,哪怕是远远地看那个孩子一眼都做不到,她一日日地憔悴,直到离开这个尘世,心中记挂的还是那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容塍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和不甘,他只是安静地说着,就像是讲着一个最简单的故事。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波动,没有人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讲这个故事,然而无可置疑的故事里的那个女子就是他今生最疼爱的妹妹,今生最亏欠的妹妹。

床上的人表情也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她僵硬地转过头冷若冰霜地看着床边的人,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许久……

“青浔……”一直安静的国师再次开了口,却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到季阮身上,声音掷地有声。“你的娘亲曾经说过,这一生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然而她却不后悔生下了你。”

简单的话语却像千金重担一样压得季阮喘不过气来,可是她能说什么?这一切从来就不是她要决定的,当季氏的总裁失去了亲情,不是她愿意的,被妹妹和未婚夫背叛不是她愿意的,从现代穿越而来,不是她愿意的,代替季菀琴活着,不是她愿意的……如今这样的情况更不是她愿意的!前世的她拥有过什么,亲情,爱情甚至友情,她什么都没有,甚至她还失去了生命,现在好不容易她得到了一些什么,就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出来阻止她,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她就没有得到的资格,容语熏的命运确实可悲,然而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季菀琴,她不是所有造成那个女子不公命运的凶手,为什么要她来承担这样的后果?!

季阮没有回答容塍的话,没有必要回答,他何苦到她面前来说这些话,是要她感恩戴德么,感动这份伟大的母爱?她不禁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这一切到底和她季阮有什么关系?!

容塍见她依旧一声不响脸色不由一变,手无意识地握了一下拳,死死握住,很久才慢慢松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与你母后从未见过也没有感情,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母后,而我毕竟是你的舅舅,我会害你么?”

见他以情没有感动到她,终于要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时,季阮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含着无尽的苍凉悲寂:“舅舅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啊,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呢!”这一世她又讲面对什么呢,比前世更复杂的身份,比前世更复杂的心绪,再加上拥有了前世所没有的一切,她到底会如何呢,真的很让她期待啊……不过这一世她再不会像前世那么傻,为了从来不曾存在的亲情那么努力只希望得到老人的一个点头,再也不会有机会让别人背叛伤害她,这一世她会将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即使是付出更多!

(昨天下班很晚,人太累了,所以没更,亲们见谅哦……)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出世,入世

清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公主殿回荡着,就算是一粒小小的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也照样能激起层层的波澜,何况容塍一直等着她的回答。

“青浔还真是直接,这样的性子果真与从前大不相同,你难道不好奇那个决定你母后命运的预言是什么么?”在这一刻容塍的目光也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坐在他对面的不再只是一个侄女,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平等的存在,可以坐下来谈条件的人。

呵,预言…说到底也不过是鬼神之说,三年前他不是就已经说过了么!如今又这么说,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皱眉抬头看了他一眼,季阮唇角挂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容塍,容国师,自小被人称为神童,文韬武略,无一不精。16岁便荣登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次次预言成真,帮莒国渡过了无数次的天灾,受万民敬仰,在民间声望极高…”如数家珍一般一一说出了容塍的过往,季阮脸上的表情也一变再变,最后只化做无比尖锐的目光直视着床边那人,一径的耐人寻味。

她如此这般,容塍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但也只是一瞬便转为平静,柔声道:“你是我容家的孩子,身上流的本就是容家的血液,我如今要说的一切就是容家的家秘…”容家在大陆最初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且是当时百家中最神秘的家族,当时还没有现在的四国,那时候大陆都在一个国家的统治之下,史称“秦”。据说秦始祖当年就是在容家的预言帮助下才一步步统一天下创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经久不衰,而容家人也逐渐成为了各大族系不断争夺的助力,一代一代,容家代代相传,每次选择的君主都将站在历史的顶端。历史在不断地进步着,茫茫大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统一的局面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被打破,在一次次的争战中,就形成了如今四国鼎立的局面。容家在很早之前几乎是消失了几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再次出现,从容地站在了莒国这一面,也让这个势弱的国家多了一个筹码,不会轻易地被侵略。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来说,容家依旧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家族。可是容家为什么会在几百年前销声匿迹,又在一百多年前突然出现在当时实力最弱的莒国呢,世人无从得知。

“容家之所以消失是因为当时天下大乱,各地诸侯纷纷揭杆而起,妄想瓜分大陆,他们都想得到容家的支持去控制百姓的思想吧。一旦多了一个立足点,多了信奉神明的大陆百姓支持,那么统治者也就多了一个统一的筹码…”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几千年来诸子百家的思想不是都被上位者拿来控制的人心么!

容塍淡淡一笑,眼神里多了些许赞赏,“你很聪明,确实如此,因为容家这上苍赐于的预知能力,纷争从来都没有断过,而容家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我们虽然有预知的力量,知天命却不知己命,逃不掉也躲不了,于是只能选择避世…”惨淡一笑,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凄苦,继续道,“不过天命就是天命,这是身为容家人的责任,于是容家再次入世…”“为何选择莒国呢?”既然是再次入世,容家大可以选择一个相对安定的国家,为什么选择当时疆土面积最小,内乱不断的莒国呢?

“这个…”容塍停顿了一下,目光忽然飘出了好远好远,似乎回到了那个刚接下国师之位的夜晚,终于知道了容家最大的秘密,束缚了容语熏一生的那个秘密。

那时候还只有16岁的容塍,年少而意气风发,刚接下国师之位,心中有太多的热血澎湃,有太多的执著和梦想,而最大的那个就是还给亲爱的妹妹语熏她最想要的自由,亲自带她走上接头,哪怕是买一串冰糖葫芦…太多太多的感慨,都化为轻轻的一叹,在接过那神圣的国师手杖,那月白色的国师袍,以及那座汉白玉的豪华宫殿的执掌权。然而也在那一晚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束缚语熏的那个,可是他无能为力。自此后,无比讽刺的,他变成了那个限制语熏所有一切的容家家主!直到语熏离开这个尘世她也没有机会去亲眼看一看这个世界!

“国师…国师…”季阮一连唤了几声,容塍却象是回到了某种记忆中一般,眼神变得飘渺,眼角带着一丝深刻的苦涩,散发着那样悲凉的气氛,就像是突然溺水的人拼命呼救,河畔也不曾有一人走过,快沉入水中时又忽见了人来,心中突生了万千希望,一径地呼喊救命,可是那人却视若无睹地从河边一直走过,一眼也不曾看过溺水的人,那样的绝望,那样的痛苦,还不如从来没有看到来人,从来没有过希望。

容塍还沉浸在往昔的记忆里,浮沉在一片悲伤的寂寥里,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呼唤,就这样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抬头看着对面那张熟悉无比的脸,脸上的笑容惨淡地找不到一丝血色,这一刻就像是看到了那个永远笑语温柔背负着一切的妹妹。

“你在透过我看她么?”讽刺地勾了勾唇角,季阮笑得云清风淡,“国师还要继续刚才的话题么,如果不要,青浔就不奉陪了。”纵使她现在说的话有些残忍,不过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看他沉浸在悲伤中的样子。

(一更,辛苦啊,从来没有这么辛苦,网吧没开门,同学这的电脑开了1个小时才打开……郁闷,明天再二更把,累……忽忽……)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此女非是池中物

容塍马上回神继续未完的话,“我说过你母后的悲惨命运都是因为那个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这一切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被容家的祖先预测下来。世代流传,加之时间推进,更准确的时间被确定,未来那个重新一统天下的君主就出现在我们容家,那个人就是你,生于莒国,长于虚国,来自异世的你。容家的预言从不会错,所以20岁以前季菀琴只是个平凡的富家小姐,20岁后却突然性情大变,天命所归,异世而来的你终将一统天下。”

对于他竟然知道季阮是异世而来这件事,她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容塍能预测未来,知道这个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唇角的笑意倒是浓了几分,“看来季阮倒是失礼了,都没有自我介绍,不过对于一统天下,国师不觉得季阮一介女流掌握天下大权不合适么,你们古人不是信奉男尊女卑么?”

“容塍从来不那么认为,女子自是伟大的,怀胎十月的辛苦,妊娠的痛苦,多年的无私养育就这一点,女子就不该是卑微的…”容塍的态度真诚,也让季阮在第一瞬间明白了他的不一样,难得这个时代居然有这样的人。

话锋一转,容塍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巨大的转变,“烈湛把你这样?轿沂稚希悴辉醯靡环值哪压矗俊?br/》

“难过?为何国师觉得我会难过?”

“只是臆想,你可知他可是从我手里拿到了什么来交换?”

季阮心中一震,交换么?递了一个冰冷无比的眼神过去,寒芒朔朔,竟是生生的一个冷颜倾城。“容国师也太看得起区区小女子我了,一统天下…呵,即使季阮有这个能力,这个天下于我又有何用呢?至于烈湛拿我来做交换,那又如何,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本就没有指望他会把我看得多重!”

如此狂傲的一番话,天下于我何用,这般的睨视天下,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气魄,这样的胆识,才更让容塍坚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那个能完成容家祖训,容家世世代代使命的人。

“他与我订下了盟约,如今仓国蠢蠢欲动,乾国又公然拒绝了他派去的使臣,虚国可谓是腹背受敌。而我的条件如此简单,只要一个对他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太后,就能得到一个强大的盟友,似乎是无须选择了…”容塍终究是在她如此冰冷的视线下说出了这样残忍的一番话,然后静静地等着季阮的反应。

咋听到仓国竟有意攻打虚国,季阮心中不禁愕然,当年她就已看出卓尔木的不凡,却并未点破。果不其然,如今他也早已贵为一国之君,而叶清淮自然是成了当世第一大谋臣,只是那可怜的公主不知如何了。物是人非,对她季阮还是存在那么一点念想的,毕竟是那样一位公主啊…

眼见她神情渐渐黯然下来,容塍只当她是一心待烈湛却换来背叛,于是心中也是大喜,或许能说服季阮,故作淡然地说:“他如此对你,难道你竟完全不伤心?!”如果换成是他,被别人负了,怎能不千倍百倍还回去呢?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脑海里不由浮上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容塍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怎么会想起这个世上他最恨的人!

“伤心又如何,他是一个帝王自然有他自己的职责,这么做本就没有错,何况他为何会把我带回来,你心中有数,我也不想多说,我相信湛!”季阮的话不十分大声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如她的心一样坚定,她相信烈湛,即使他将她送回这里也必有什么理由,也许就是为了她身上的毒,不过如此这般也正好合了她之后的计划,倒是帮她省了很多事。

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这个时代却也真找不出这样的女子了,异世而来,这本是预言,容塍一向相信容家的相卜之术,还是在第一次得知是感到了万分的惊讶。三年前初见季阮已知她的不凡,光看这三年,恋君的不断发展和壮大,足见这个女子的智谋和手段。这几日的相处更让他越来越欣赏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绝不是池中之物。

两人在公主殿相谈许久,直到暮色时分季阮才去圣殿沐浴,夜间也只一人待在殿中,脸上始终是表情淡淡的,谁也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么。

隔日就是莒国盛大的祭祀大典,早更时分,季阮就被女侍们从温暖的床上抓了起来,一径的盛装打扮。季阮只能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伸展着腰肢,懒懒地任那些侍女摆布。什么金钗,金步摇,珠链全都整到她的头上,绾上了复杂的发髻,身上穿的也是奢华的宫服,整整弄了两个时辰。

季阮施施然地站了起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差点也恍惚地不认识,那般的盛装,那样的艳妆,这个人竟然是她!果然美人就是不一样,想想曾经的季阮,那张脸也只是算是清秀,什么时候能让人整个看呆了呢!嘴角扬起了淡淡的自嘲,红颜,倾城红颜,这样的一个女子光是外貌,这样站出来也可以吸引了众国的眼光了。容塍,你这个老狐狸,季阮暗自狠狠骂了一句。

站在她身侧离她最近的碧琼自然是听到了,双眼瞪得老大,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瞪着。

(最近偶是不是太懒了,更的太少了,因为感冒了,脑子有点死机,不好意思啊,亲们……)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风华尽显

祭祀大典极为隆重,整个皇宫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金色的琉带装饰着大殿,上至帝王下到群臣都得参加,每每必是一身朝服,一丝不苟。久不上朝的帝王今日也穿着烫金绣龙的明皇色龙袍,显得很是精神,在一群侍者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行来。

周边的国家也都派了使臣前来祝贺,无非是想看看这莒国未来的储君到底是何人,至于是否包藏祸心,也就未为可知了。

季阮表情淡漠地在众侍女带领下姗姗来迟,窈窕身姿,纤细薄腰,如墨青丝,肤若凝脂,绯红两颊,姣好容貌,端的是红颜倾城。整个大殿一片寂然,如此丽颜,如此美人,已让众人倾倒,心神俱凝,哪还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惊了此情此景。!

勾唇一笑,隐隐透出一点妩媚妖娆,双眼却如最明亮的黑宝石一般,淡漠地一扫众人,朗声对皇甫烨道:“皇儿来迟了,望父皇赎罪…”如是这般,说是赎罪,脸上却哪有半点告罪之意,昨夜之后她不再软弱,不再逃避,她已变回前世那个纵横商界,叱咤风云,泰山崩于前而不惊,富贵堆于面而不荣的季阮,她再也不会允许自己逃避了。也更加不会再愚蠢地去放过如今握在她手上的她想要的一切。

声音淡然,却隐隐可以窥见那傲视一切的气势,纵使皇甫烨也不由一愣,这个孩子变了,还是本就如此?!脸上还是浮现出淡淡的慈爱和一丝柔和,笑:“皇儿自是要好好打扮一番,臣也好把你介绍给各国使臣。”如此美艳,惊为天人,这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呢,如何不让他骄傲,却也黯然神伤。

施施然走来,举手投足俱是十足的皇室气魄,此时的季阮给在场人的感觉是惊为天人后的现实的压迫,那样浅淡的笑在那样一张美艳绝仑的脸上却让人觉得生生的魄力,完全不输给上座的帝王,甚至更加,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一步步走上上位,坐在皇甫烨的下侧,面对莒国的一干朝臣,面对各国的使臣,她始终笑得云清风淡,没有一丝的突兀,没有一丝的胆怯,就这样在祭祀还没有开始之前这样坦然地坐在莒国储君的位置上。

众人表情不一,还不待做出反应,国师容塍已经拿着圣杖从殿外行来,似有荣光罩身一般,平白地就让人觉得神圣。没有人出声,都禁声地等待着,容家毕竟是这块大陆上最神秘的家族,象征着神的预言,无论信与不信,没有人会在这时候造次。

不置可否地托腮,没有随波逐流地去看那个看似神圣不可侵犯不过也是一介凡人的容大国师,季阮的视线频频从三国使臣处扫过。乾国的使臣是个儒生模样的年轻人,却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神,她看去时,他也似有所感,回头冲她轻轻一笑,很有礼貌的样子。仓国的使臣竟然是叶清淮,季阮很是一愣,这人还真是出使出上瘾了,如今已位居丞相,竟然把出使这事也揽上了身,实在有趣,看来她怕是又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想要让她做那棋子,可她偏偏只做那执棋之人,一切全看能力吧。

叶清淮似笑非笑地看着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人,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柔和,没想到还能再见这个人,只可惜物似人非啊!

虚国的使臣是个季阮见过几次的老臣,她不由暗暗发笑,这老家伙看到她分明是又惊又惧却又不敢发作,怕还是有人事先打了招呼的。一个老头生生坐在一群年轻人里,真是丢足了虚国的脸,怎得虚国没人了么!那人也没有出现多少,这还是让她心中有些失落,无论如何,能再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皇帝亲自起来迎接容塍,祭祀大殿也算是正式开始,震耳的鼓声响起,龙舞腾飞,容塍一身月白色的华服,飒飒风华,手里的圣杖不断扬起,突然间,风起,卷起了万丈云雾,迷住了下面众人的眼。

季阮双眼清明,平静如水地看着,前世为了防止被绑架,老人曾给她请了最厉害的老师,夜视都根本不在话下,何况只是这些迷雾。

所谓的浓雾不过是容塍的障眼法,那圣杖里的名堂果然不浅啊,光看地下那群大臣侍者的崇拜眼神就可见,不过说来,这容塍对这些糊弄人的东西和那些个毒药还真是颇有研究呢,糊弄糊弄古人还是可以的。至于对她么,雕虫小技,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浓雾散去后,容塍手中的圣杖突然指向季阮,高声道:“天佑我主,储君归来,永保安康…”声音高亢,久久地回荡着。地下的莒国群臣也连声附和,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皇宫,也震撼着各国的使臣。使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所想,必是复杂难辨。

季阮抖一抖衣衫盈盈站了起来朝天一拜,再拜皇甫烨,算是正式接下了王储之位,从此之后就是这莒国储君,未来的女皇。

接下来就是盛宴群臣和使臣,歌舞升平,丝竹弦乐之声不绝于耳,大臣们一个一个上前给季阮敬酒,神情间都是万分的恭敬,竟无半点异色,看来真是不介意她的女子身份,这莒国还真是特殊!

叶清淮也应付了过来敬酒的人,掬一杯清酒,慢慢走到已喝下数杯也不见醉意的季阮面前温和一笑,轻声道:“清淮敬储君一杯…”只是敬酒,并未说什么特殊的贺语,反倒让人觉得他的真诚。

(一更……让大家等急了吧,两只就相遇了啦,偶会多多写感情的,没想到亲们这么坦言容同学呢……)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烈湛,吃醋了(2)

朗朗晴空,俊男美女,相偕话语,远远看去也算是美景一幅。偏这时候无故竟起了风,徐徐吹来,季阮颊边的发丝也被吹得有些凌乱,叶清淮嘴角犹带一抹笑,也不知无意还是故意,伸手就帮她将那墨色的发丝拨到了耳后。动作十分的亲昵,连季阮都不由一愣,只淡淡地笑着。

暗处之人眸色突然深了几分,杀机顿显,凌厉的杀气直直地往两人的方向而去,却独独对准了还未将手收回来的叶清淮。

未见其人先知其气,叶清淮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相反他不算数什么高手,武功也是不俗。丹田一个收力,忙运功堪堪应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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