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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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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月手捂住星回打了的地方,一丝鲜血顺着指缝躺了下来,他没感觉有多疼,就是累,真想躺着就不动了,嘴上却还是笑道:“你这一拳要是给我打破相可完了,我还刚失恋,你得养我下半辈子了。”
“说什么鬼话!”连忙把人半托半拽的扶起来,星回现在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你为什么不躲,你和主人说什么了?你们……你,怎么回事?”
星回心智上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有些事还搞不明朗,只是隐约的感觉到,然而他脸皮也特薄,怎么也问不出口。
云青月手帕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随手抓了把雪擦掉血迹,看了他一眼:“我收回之前的话吧。”
星回一愣:“什么话?”
“想你心真大,比猪心还大,现在觉得我想错了,你的心贼小,刚才那一下是想报复我把耗子扔你头上的仇吧。”
星回真想把这混蛋直接从华山上扔下去。
“星回。”云青月突然收起了笑意,“告别的话说过了,是真的,不过将来有缘,在凡尘里再会吧。”
“你……”星回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气势汹汹明明是想“问罪”的啊。
“小狐狸,你也要走吗?”星回蹲到地上,看着不敢看他一直低头刨雪的小狐狸,小狐狸大有直接把华山刨穿的意图。
“看你干的好事,”云青月看着星回可怜巴巴的背影数落小狐狸,“知不知道要告别的——你别和我装听不懂。”
小狐狸直接把脑袋扎到了尾巴里,逃避现实。
云青月看着狐狸眉梢抽了一下,无可奈何。
他最后回望了仙门一眼,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
玄磊做贼一样悄无声息的飘到了予霖身边:“真走了?”
予霖看他一眼,没吭声。
玄磊挠挠头,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风炎是自己嘴欠招过来的:“不好意思了,我真没料到师尊有那么大威力……你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光我知道的小子的师父就有‘中原第一武僧’离尘,还有‘姑苏客’田诚夜——姑苏客十几年前名声响的都直接传到我耳朵里了。”
“……他既已离去,便与我的一切天劫再无关系。”予霖缓缓道,“不会再受伤了。”
……
山脚下,依旧是那间茶馆,伙计坐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唯一变化的大概是客人,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围坐在桌旁,谁也没有说话,这几个侍卫伙计看一眼就知道训练上佳,奇怪的是领头的居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布衣老人,唯一显眼些的地方也只有老人身上一丝不苟的整洁。
这些客人在等人,等好几天了,等的就是那位之前上山的白衣客人,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下山,就只是坐在这里等。
一坐坐一天,也不嫌无聊。
老人突然睁眼起身。
伙计一愣,门口新安的棉布帘子被掀开,白衣的客人终于下了山,肩上竟然多了一只狐狸。
他环顾一圈,侍卫起身,老人迎了上来:“少爷。”
云青月轻笑了一下:“田叔,有酒吗?”
田忠没有给云青月酒,递上了茶。
云青月接过来:“我现在尝不出茶味,当着喝热水了,田叔,我事情办完了,回去吧。”
田忠应下了,回身吩咐侍卫准备。
伙计本想上前搭话,但云青月脸色难看,周围还围上了好几个人,最终还是放弃了。
回长安的路上,云青月没有快马加鞭,只是慢慢地骑着马,几人几骑走出去一个时辰,回身再也看不到华山,云青月对身旁的田忠道:“田叔,现在的距离,哪怕半仙的神识也探测不到了吧。”
田忠回道:“应当是。”
云青月点了点头,他知道田忠也没办法给他个答案,他们又没有修过仙,但还是仿佛得到了什么保证一般。
下一刻,他毫无预兆的从马上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完结。
有些事想讲一下:
云青月绝对不是向他说的那样就放下了,他这么说是为了让予霖认为他放下了,让予霖不会对他感觉愧疚(因为予霖一直认为是他的天劫给云青月带来了本来没有的麻烦),但不和予霖说自己喜欢他,又担心日后到时机再见时予霖真的放下这段时日了。
云青月是个对感情看的非常明白的人——我喜欢你,但要是因此会伤到你我会立刻退开,但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了(以及越王爷在外嘴皮子溜得飞起,但一看到真人就舌头打结)。
他从小在皇宫里过的和其他哪个人都不一样,因为大势所趋,所有生在皇宫里的孩子都在拼命长大,只有云青月,不管是他母亲还是叶崚,都因为某些原因全力把一切从云青月身边扫开,小时候看来是在保护着他,长大了这种保护就变成不得不接受了。
所以云青月从一开始就对予霖的感觉不一样,不光是因为救了他,还因为这个人不会像叶崚——做着某些为了他好的事,却把他蒙在鼓里蒙的严严实实,予霖救他护着他一开始就是一个原因。
两个人之间的牵绊不光是因为天劫,云青月离开予霖身边也不代表天劫会就此消失,除非他们两个中有一个人死了。
作者第一次正式写文,还是长篇,不是朋友提醒我连存稿都没有,真没想到能写这么多字了,不管怎么样,都谢谢所有看过这篇文的读者。
作者保证绝对不坑。
但生活中事物繁忙,从第二卷开始便是一天一更了。
再次,谢谢所有读者。
下一章是:十年后(滚!)
第38章 醉酒
醉酒
绿竹把药碗塞进云青月手里,道:“喝药。”
被命令了的越王爷看着褐色的汤药眉头皱的死紧,好像盯着什么敌人,却还是捏着鼻子一滴不剩的全给灌了下去。
绿竹有些诧异的拿回空碗:“你那么讨厌苦味,以前喝药都让我千方百计的和你斗智斗勇,苏先生还和我说你上次昏过去的时候一点也不配合……今天这怎么了?”
莫非只是晕一次连性子都变了?
“我不是去华山了吗?拜了趟神仙让我受益匪浅。”云青月顺嘴胡扯,虽然药顺利的全喝了,也改变不了满嘴的苦味,“有糖吗?嘴里苦死了。”
归根结底还是没什么变化,却能感觉到人有些地方不同了。绿竹拿出准备好的糖塞到人手里:“你是不是拜神了我不知道,有变化倒是真的——搁到以前,你能想起昏过去的事连望舒和陛下都给瞒的滴水不漏?还能让我把望舒给带到沈将军府上去玩两天?”
甜味在舌尖扩散,总算是盖过了药味,云青月“嗯”了一声:“叫他们知道也没用,还平白担着心。”
绿竹点点他的头:“望舒是不知道了,可你怎么不看看苏先生的脸色?”
云青月顿时有点心虚——他回到王府已经快七天了,从回长安城的路上因为之前的种种原因,新的叠旧的再次病倒。
看起来比上次严重,但云青月自己知道没有,起码这次他只晕倒了一会儿就醒了,,算是被窝在胸口的小狐狸压醒的,只是好几天都提不起力气,倒有点小时候生病的感觉。
刚刚才警告过他的苏倾看着再次被抬回来的云青月,脸色已经不单单是可怕能形容的了,这时候云青月真庆幸苏倾是个大夫,不会杀人。
只是给他看过病后,苏倾就再没露过面。
除了田忠苏倾绿竹还有几个下人,谁也不知道云青月再次病倒的事,否则不知道叶崚又得内疚成什么样——云青月真怕他自闭了。
绿竹是云青月小时候就跟着他的侍女了,是当年云皇后亲自给小儿子挑的,现在则是在照顾望舒。
绿竹为人温和伶俐,这么多年下来,倒也和云青月相处成了姐弟一般的情分,地位绝非普通的下人,越王府更是靠着田忠外绿竹内,才能让云青月安心当个甩手掌柜。
“对了,听说你上次回来时带回来个道长,望舒时常和我谈起呢。”绿竹道。
前些日子云青月回来时绿竹恰好回家探亲了,正好错过。
“华山的道长。”云青月本想岔开话题,却不料绿竹奇怪问道:“是道长?可听望舒的语气,我还以为你看上了个修道的姑娘。”
云青月差点被空气呛着:“望舒说什么了?!”
“就说你和她说,马上就能给她捞个娘回来什么的,我听她的意思她真挺喜欢那个道长呢……是道长吧?”
云青月一拍脑门,这臭丫头,他现在有点想死的冲动怎么办?
绿竹看着云青月反应,没再说什么端起空碗出门,却听云青月叫住了她:“绿竹姐。”
绿竹回身:“怎么?”
“我还是那么想的,你三十了,任何侍女这个年龄都早成亲了。”云青月道,“我能给你找个好夫婿——不敢说是最好的,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肯定教训他……他是你能托付终身的人。”
而不是一辈子耗在越王府上面,只做一个使女。
“那我也还是那么回答——听起来很好,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要,你还是先操好自己的心,老大个人了。”
“……我可是为你好,再过几年你就变成老太婆了。”
“你再说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牙掰了。”
“……”
云青月知道再次失败了,无奈叹了口气,没再提下去,而是想起女儿:“我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去把望舒接回来……对了,昨天姜楼是不是来了。”
……
醉梦楼算是长安东街最出名的青楼了,上有三层,第三层只招待真正的贵客,例如皇亲国戚王侯之类的,或者是能一掷千金却不敢叫别人知道的。
在他们这些人里,今天上了三楼却只靠在窗边美人榻上安静仰望天空的越王爷,算是鹤立鸡群。
但很明显有人不想要他这份安静。
“幺鸡!”
“胡了!”
“诶不对怎么又胡了?!”妙语立刻去查看男子的牌,“这都第几把了,胡的还这么快,侯爷是不是作弊了,不行我得看看!”
“哎哎!看可以,不许摸,不许耍赖打乱我牌啊。”姜楼一把护住自己的牌,只露出条刚刚好能看全的缝。
妙语一看计策不成,只好仔细的查看了姜楼的牌,无奈的发现在一刻钟里姜楼果真第五次胡牌了。
“说要打麻将姜重九你居然来真的……我服你了,还连赢五把,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云青月幽幽道。
“那不然呢?打麻将不赢是为了什么?叫你打你也不要,就一副要死的样子杵着看天,天上有花?”姜楼问的义正言辞,冲着身旁倒茶的姑娘招了招手,“你先替我打。”
他坐到云青月旁边,云青月没等“钢铁直男”姜侯爷说话,直接道:“我不是要死,是失恋了,还大病初愈。”
“那可真稀奇。”姜楼习以为常的认为云青月又在开玩笑,随性的支起一条腿,顺嘴打趣道,“哪家的绝色姑娘能让咱们越王殿下如此魂牵梦绕?哪天也让我见一见呗……”
姑娘们都竖起了耳朵,手上不停地专注打麻将。
云青月用“你是不是想死”的目光看着他,面带阴恻恻的微笑。
姜楼一愣,震惊了:“不是吧?!你来真的?”
云青月:“……那么难以置信吗?”
“不难以置信吗?你给我看着。”姜楼挑挑眉,冲几个姑娘喊道,“姑娘们,我和越王殿下那个比较俊?”
“是侯爷啊。”
“单论样貌来说毫无疑问是侯爷吧……啊王爷别伤心哦,要是选想嫁哪个自然是王爷。”
“王爷可比侯爷会疼人——二饼!”
云青月盯着姜楼:“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
姜楼耸耸肩:“和刚才的问题没关系,我只是单纯想证明我比你俊……可现在我媳妇还没着落,你居然开始认真谈感情问题了,真是难以置信!”
他“义愤填膺”的锤了下
扶手,看的云青月特想把他打死。
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舞阳侯姜楼,这辈子最头疼的就是婚姻大事。当年姜楼出生时和他爹、爷爷一样,都先天带着基本治不好的病根,老侯爷生怕这一根独苗没了,姜家断后,早早给姜楼取了个糙点的字。
因为姜楼出生在九月初九,所以他字重九。
姜楼自小是被父亲放养着长大的,成天流连于市井,哪怕是个十成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身上也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痞气。
舞阳侯府到姜楼这辈已经开始五代单传了,干净到连个姐妹都没有,找来仙门一瞧,也没有犯什么冲,就是人丁单薄,族里剩下的都是八竿子的亲戚。自从几年前老侯爷因病去世后,老辈人更是怕姜家宗室就这么断了传承,成天给姜楼找夫人。
然而结果极其不理想。
倒不是姜楼不配合或是女方家里瞧不上他了……说出来有点难以置信,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长的太好看……
真不是他自己自夸,姜侯爷极其有自知之明,尤其是对自己的脸——毕竟整个大晋范围内评选出的“两百年大晋第一美男子”不是吹的,姜楼长的极好,清秀和英挺两种方向,在他脸上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这点云青月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被打败了,都不行。
大多数姑娘再怎么喜欢姜侯爷,也不会希望别人说:“你夫君长的真好看,比你还好看。”
再加上姜家那“早逝诅咒”一般的东西,就很麻烦了。
因为那张脸,云青月非常不喜欢在姑娘们面前和姜重九站一块。
幸好姜重九某些方面简直就是个白痴,完全无法让人相信他曾经随手就考了大晋第一个“六元及第”。
云青月让几个姑娘先去别的屋玩——这也是新鲜事,来醉梦楼不找姑娘,两个大老爷们说悄悄话。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
姜楼八卦之心全开,目光炯炯的看着云青月。
一盏茶的功夫,姜楼震惊之下就抱着胳膊滑到地上去了:“好家伙,予霖真人?我倒是不奇怪你断袖了,毕竟依着你那种见到好看的就撩一撩的性子……哥们真有勇气啊,咱要断就断最难的,奔着那个尖儿去!”
云青月刚想开口,就听姜楼接着道:“我本来还琢磨着有一天你要是断袖了,我可得小心——毕竟本侯爷这么英俊潇洒,很危险,啧啧啧。”
云青月真想一巴掌把瘪犊子扇回舞阳侯府。
……
云青月以“说不定以后好几年都没法一起喝酒了”为由,两人迅速转移到了一楼大堂,文诗下来时,身边的酒坛子已经摞到膝盖那么高了。
云青月看起来还好只是有些晃,姜楼就明显没有云青月一身内力支持,酒量那么好——文诗是在桌子底下把人拽出来的。
“两位爷啊,你们还真就敢在我这众目睽睽的一楼喝成这样,不怕明天又被参个什么‘不知礼数’了?”文诗无奈道。
云青月耸耸肩:“你见过我在意那帮老头子?再说,我要是现在不喝,以后要是忙起来也没什么机会了。”
姜楼大着舌头:“侯爷我,我又不用上、上朝,怕他个屁。”
第二任舞阳侯姜砃留下的死训:舞阳侯府任何人不许参与政事,除非国之将倾。
文诗刚想找人把姜楼扶到楼上去休息,就看云青月神秘兮兮的拖着凳子挪过来,对她道:“哎?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谁最好看?”
果然还是喝醉了,就是面上一丝都没显出来。
云青月一拍桌子,“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兴致勃勃道:“你不知道吧?是,予霖真人,就是修真界首席的予霖真人,仙尊!你见没见过他?真的特别好看——”
“我最喜欢的就是,予、霖、真、人!”
这几句话根本就是喊出来的,人流涌动嘈杂的一楼瞬间就安静了,数不清多少道目光锥子一样戳在了白衣的云青月身上。
“完了,王爷清醒过来会想死的吧。”文诗想道。
大堂里现在安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
云青月和全身上下和平时别无二致,谁也看不出来他喝多了。
“不是,这谁啊?说什么呢?打扰本公子酒兴。”一个满目高傲的华服公子重重放下酒杯,不耐道。
庆幸的是云青月自从上次回了长安就一直是一袭白衣示人,和以往的玄衣形象完全不同,再加上他时常不在长安露面,一时倒是没几个客人想起他是谁。
文诗没拉住云青月,他一转身,朝着华服公子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在这里还敢惹事的都是真正的达官显贵,也不怕找麻烦的,华服公子看着人架势也是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两个人眼看着就要正面交锋了的时候——
“不好意思啊,喝多了,喝多了,予霖真人谁不喜欢啊,我个人比较中意《折剑书》里面的,大家觉得呢?哈哈哈。”关键时刻姜楼居然及时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捂住了云青月的嘴把人拖了回来,边和众人打哈哈。
华服公子一愣:“姜侯爷?怎么是您?那这位……我的天,越……”
他仔细打量了云青月几眼,终于看到了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一下子想起了这人是谁,一声“越王殿下”就要脱口而出,被姜楼瞪了一眼打断了,默默的闭上了嘴,连忙滚开了。
一楼的声音终于又渐渐响了起来,在座的都是纨绔,话本子看过不少,当下有好几个被姜楼那一句提起了兴趣:
“说到仙侠志怪里的人物,我还是喜欢宁睿真人。”
“没人和我一样喜欢《凡尘仙纪》的男主角吗?”
“一边儿去,你那个是虚构的!”
“嘿!你那情节不也都是虚构的?我这个怎么了?!”
“我个人也是比较喜欢予霖真人……”
手无缚鸡之力的姜侯爷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云青月拖了回来,还没喘口气,就见白影一闪,云青月好像鬼一样站到了最后开口的人身边,一把夺过那人手里酒杯就扔到了一边——
“开什么玩笑,你不能喜欢他,能喜欢予霖的只有我。”
姜楼觉得自己应该把云青月脑壳撬开控一控里面的酒。
他没招了,胃还翻涌着,直接冲了出去找地方吐。
作者有话要说:卷标十年不是真的要写上十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是有些第三卷的事做一些铺垫,第一卷做些补充,以及云青月性格上细微的变化。
不会太长,最多十来章,而且予霖也不是不出场了,还是当正文看。
姜楼是前文提过的姜砚姜相弟弟的后人。
这个关系就复杂了,算起来云青月的祖宗是予霖的弟子,那云青月就是喜欢自己祖宗的哥哥的师父……
第39章 秋儿
秋儿
秋儿找过来的时候,夜已深,醉梦楼的客人已经走了大半,却还是有一部分客人都认出这名少女是名动整个大晋的琴女秋,一曲《凤求凰》千金难得一听,怎么会来这里?
但也没人敢不知好歹的去得罪人,毕竟这秋姑娘和那位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事儿,可也是传的满长安人尽皆知的。
姜楼醉意再次上涌又回到了桌子底下,却还想的起来和秋儿打个招呼,云青月则是终于安静了下来,面朝下死尸一样趴着,也不知道是睡是醒。
秋儿连忙柔声的去唤人。
“怎么了?秋儿,现在可叫不醒王爷。”文诗道。
秋儿神色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刚才我碰到田伯,他拜托我现在就把殿下带回去,好像有什么事……”
“如果田叔都说有事,看起来是真有事了。”云青月在两人的注视下起身,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我看我还是起来吧。”
“哟,怎么起来了?醉的不是挺深?瞅你刚才。”文诗叉腰。
这么快就清醒了?刚才不会是装的吧?
“哎,怎么能说是装的,没听说过内力吗?”云青月挑挑眉,接着对秋儿道,“既是来找我的那就走吧,刚好我顺路送你回音坊。”
秋儿乖巧的点头:“嗯。”
文诗挥挥手帕:“行了,你们先走吧,我找马车把侯爷送回舞阳——”
“啊——!!!”
她话音未落,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回荡在空下来的醉梦楼里,姜楼蓦然惊醒,懵着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云青月目光一冽,飞身就跳上了二楼。秋儿和文诗几人紧随其后跑上了楼,云青月已经站在了发出尖叫声的屋子里,秋儿和文诗刚想进去,云青月一个回身捂住了两人的眼睛:“别看!”
“嘶!这是怎么回事?!谁死了?!”跟在后面的伙计一探头,看到了一大滩血,也是一声叫了出来。
文诗一把拿开了云青月的手,冲进屋子里,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随玉?!”
云青月没有放下挡住秋儿眼睛的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你先下楼去找重九,把人弄清醒,让他送你回去,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
秋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不……我在下面等殿下。”
她还在颤抖着,她看到了那满地鲜血,却在看到更多之前被云青月的手捂住了双眼,可心里还是很害怕,却依然不肯先离开,云青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傻丫头。”
文诗跌坐在血泊边,裙摆已经沾上了鲜血,她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只是呆呆的盯着随玉的尸身,无声流着泪。
云青月把发现尸体吓的哭成一团的小侍女和秋儿都送下楼,回来蹲下身扶住她:“文诗,不是你的错,别太自责。”
文诗好像半天才反应过来云青月是在和她说话,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云青月:“不是我的错?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若是我早早和随玉讲清楚,要是我早告诉她那个姓常的并非能够托付终身之人,哪怕我当个恶人呢?早些打碎随玉的梦,她怎么会自杀?王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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