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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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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也不行啊!

但毕竟这事关系到自己会不会犯下重婚罪,云青月心情还是蛮忐忑的,就等着予霖的办法了。

几天过去,直到迎亲的当天早上,云青月也没再见过明珠,问起她人,都说明珠有要事外出了,好像再正常不过。

而接到叶雅传信的苏倾,也终于赶回了长安,叶雅天赋再出色和师父经验上的差距也摆在那里不可逾越,苏倾回来的路上,便通过叶雅与信一起寄给他的蛊虫研究一番,解出了拔蛊之法,倒是让云青月无后顾之忧了。

迎亲当头一早,云青月坐在那里由着一群人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旁边还有人感叹他脸手感不错,问他怎么保养的。

……还怎么保养的,天蚕丝面具,手感当然不错了!

他正在祈祷开面千万别把自己脸上面具开下去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云青月微微一愣,挥手让人都先下去,他要自己待会儿。

跟来的婆子急了:“那哪成啊,没有这样的事,您就忍忍吧,一会儿就好了。”

云青月:“哦,那我不嫁了。”

婆子差点被噎死——她哪见过这样的新娘子?!

没办法,屋里人都先出去了,云青月打开窗户,已经很熟门熟路的予霖进来,把一套新郎的装束递给云青月:“你来假扮金楠走过拜堂这场,剩下的交给我。”

云青月接过衣服还有些怔愣:“那新娘呢?金楠呢?”

“金楠被我打晕了,你的身高和他差不多,赶紧易容扮成他的样子。”予霖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他又重复了一遍。

时间有些紧迫,云青月没有细想,以为予霖和姜楼他们都商量好了,换下裙子穿上新郎官的衣服,又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轻功踩着各个房顶飞到了金楠府中,来往路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个红影。

金楠果然是晕过去了,予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没人前来查看,云青月忧愁的想要是知道这小子把长生蛊藏哪了,他非得先灭口再说。

照着金楠的脸和头发把自己收拾好,别说虽然是个高鼻深目满脑袋金毛的外族人样貌,但身形修长,喜服穿起来还真有几分鲜衣怒马的感觉,又把金楠再点了睡穴藏到床底下,不多时就有人来敲门:“新郎官该走了。”

云青月回想着金楠的口音:“来了。”

洋毛子还真把婚事弄的和汉人的形势一点不差,也不知道他是多喜欢汉文化,但云青月扫了一圈,在一堆金楠的洋人好友中,那天被他扇了的胖子都看见了,却并没有见到任何一个长的和金楠相似的洋人老太太。

西洋那边孩子的婚事也是大事,父母能出席的话是绝不可能缺席的,云青月心中暗道:“如果金楠真的是用了长生蛊来治疗母亲的话,那恐怕就是他母亲的长生蛊出了什么问题。”

花轿出门,放喜炮、大红灯笼开路,沿途吹打不断,云青月骑着白马走在长安街头,两边全是过来看新鲜的百姓,也有不少小孩子抢着撒下的喜钱零食。

云青月心思复杂,想他这辈子还没和予霖成过亲呢,就这么顶着别人的壳子来了一遍,希望予霖找的“新娘”千万别是他认识的人啊。

队伍到了紫华轩,鉴于柳薇儿的身世她爹拉皮条拉没了,孤儿一个,也没有兄弟姊妹,随便找个男人给人背上花轿也不合适,云青月想看看新娘到底是谁,便道:“我来吧。”

金楠找的喜婆忙道:“老爷,这于理不合啊!”

云青月道:“无妨,我毕竟是洋人,没那么多于理不合,更何况这是我的新娘,难不成找其他男人背?”

喜婆无话可说了。

云青月走上前,看见了新娘子。

看不见盖头之下的样貌,但这姑娘也是个身材高挑的,再加上凤冠一戴,和他平时的身高竟也相差无几。

云青月边伸手去接人,边心想:“到底还是委屈人家姑娘了,事后我多给点报酬吧,可惜不是予霖,要不我可……”

他刚想到一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姑娘”腰间系着的一物,登时如遭雷击,伸出去一半的手和人一样僵在了原地。

其他人都欢欢喜喜的闹着,新郎官变成了根木头。

张大娘还等着金楠手一伸过来她先拦着要红包呢,谁成想人愣在那了,众人等了半天,都心想怎么回事,张大娘以为金楠紧张了,连忙拽了一把“金楠”,道:“新郎官紧张了,那等成亲

后对着美人,可不是更要天天愣神?”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总算回来了,云青月被张大娘一拽回神了,被那块再熟悉不过的玉佩晃了神的大脑总算清楚了些,道:“抱歉。”

差点忘了用金楠的口音。

他现在可急了,连忙去握新娘的手,张大娘拦住人,云青月顾不得和她扯什么拦骄子的红包,从拿红包的人那里抓过来一大把,全塞进了张大娘怀里,让她再伸手的机会都没有。

新娘的手似乎也在那里等了许久,云青月小心的把手握进手中,触手可以的是意料之中冰凉的指尖,两样加起来,云青月完全确认了新娘的身份,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随即又升起一簇鲜花,把心口塞得满满当当,要不是现在还有其他人在场,云青月真恨不得去吻红盖头下的那个人。

被握住的手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

下一步该背着上花轿了,众目睽睽之下,云青月微微勾唇,一弯腰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大步向花轿走去,新娘一愣,连忙扶着自己的盖头怕掉下来。

喜娘差点吓死,又想上去拦,被张大娘拦下了,张大娘美滋滋的数着红包道:“也没破坏什么步骤,就稍微有点细微的不同,人家自己都没什么意见,咱们何必去钻这牛角尖!”

喜娘一想也是这么个理。

云青月把人安安稳稳的放到花轿里,就听予霖那平时清冷的声音此刻有点着急,低声道:“你别胡闹!”

云青月也从善如流的压低声音,无辜道:“心肝我哪有啊。”

“……”

放下轿帘,起轿奏乐。

云青月的心境和来时大不相同了。

花轿进门,奏乐放炮迎花轿,接下来就是走习俗,停花轿卸轿门,由一名五六岁女童作为出轿小娘迎新娘出轿,跨马鞍,步红毡,喜娘把彩球红绸的一边给新娘,一边给新郎,由她扶着新郎引着,把新娘带进喜堂。

其中有一项三箭定乾坤出了点差错,射天的时候云青月一时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搭弓松手箭嗖一下就飞没了。

没了……

原本等着去捡箭的人傻眼了。

射地,箭一下子没进土里一半,金楠的朋友都傻了,那个被云青月扇过的二百五阿尔跑过来问:“兄地,倪迟了伸么大礼弯?”

云青月微笑着没搭理他。

射向远方这个本来就该射远的也不需要什么保留了,云青月想起来也没用,干脆又是向第一箭似的射没了。

放下弓箭,云青月一转眼忽然发现全是金楠亲戚好友的人群里,有几个正鬼鬼祟祟的冲他招手。

云青月定睛一看——姜楼望舒苏倾!

还有姜楼他媳妇,这四个厮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混进来,想来姜楼托了一圈关系找了个认识金楠的朋友,他也不能不鬼鬼祟祟的,他或苏倾的身份被认出来娶亲现场有可能直接变成交友大会……或是求药大会。

云青月眼角都抽搐了。

而后拜天地。

云青月的手心有些出汗。

“一拜天地——”

其实天地应该不会愿意接受他和予霖的跪拜……就凭着那情劫,恐怕往死里整他俩才应该是本意。

云青月心道:“我当跪空气算了。”

两人膝盖刚着地,天空突然打了个晴天雷!

云青月:“……”

这雷来的又突然又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晴天打的什么雷?”

“二拜高堂——”

金楠母亲没来,代替她坐在高堂位置的是个花白胡子洋老头,云青月发现大概因为老头也没参加过洋人在晋朝的成亲,有点拘谨。

但予霖这一下下去可不光是拘谨的事了,老头你也不怕折寿!

云青月像个木头做的人一样僵硬的站起来转了个方向,和红盖头下的予霖面对面,予霖腰间系着的青月玉佩随着动作摇晃,火红的穗子几乎要迷了云青月的眼。

“三拜——夫妻对拜——”

……忽然想起静远月下,两望生劫。

看着两人拜完,礼官接着缓声唱道:“礼成——三拜为夫妻,生死不相离——”

云青月看不到予霖现在的神情,但大概和努力抑制自己神情的他是一样的。

“良辰到——送入洞房——”

云青月的表情差点裂了——我勒个去他居然忘了还有这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个成亲过程为了剧情改了不少,基本融合了不少朝代的嫁娶风俗,不能细考。

本来我构想过要不青月当新娘,予霖当新郎的剧情,反正都是拜堂成亲,但发现写起来有点困难……

第82章 蛊现

蛊现

喜婆把秤杆递给云青月:“请新郎官挑盖头。”

秤杆有着“称心如意”的含义,其上刻着十六星辰,代表天上的北斗七星、南斗六星、福禄寿三星,秤杆又象征着龙,新娘着凤冠霞帔,所以秤杆挑红盖头又意味着“龙挑凤”。

想到这里云青月有点奇怪,凤凰这种灵兽,不是说雄为凤,雌为凰吗?

嗯,不能细思呢……

云青月握着秤杆挑起了予霖头上的盖头,果不其然看到的是自己易容为柳薇儿时的脸,也果不其然听到了屋子里其他人的赞叹声,虽然明知赞叹的是一张假脸,但他们赞叹的对象是予霖,云青月那股与有荣焉的虚荣心还是有点膨胀。

再来是喝合卺酒。

终于能看到予霖的神情了,云青月连仰头喝酒时绿眸都一刻未曾挪开,而予霖回给他一个“别胡闹”的眼神。

他自己面具下的脸其实都红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云青月接过红纸包柄的剪刀和荷包,减下一缕……金毛。

予霖的头发反而是黑的,他俩的颜色都不对啊!

喜婆接着道:“新娘收好荷包。”

然后还不是洞房,得出去敬酒,原本新娘也该去的,但予霖对着那帮人的脸恐怕抻不出什么笑意,云青月孤身上战场火速来了一圈,喝趴一堆,顺便省略了闹洞房这么个项目。

话说姜楼那几个不是来支援他的吗?!这么一圈下来除了苏倾其他人都去哪凑热闹了?!

就连苏倾都喝多了,带着酒气郑重的拍拍他的肩膀,冒出来一句:“你长大了。”

云青月:“……”

别以为你要成我舅妈了就真是我长辈了!都什么鬼!

云青月回去时一推门,红烛纱帐掩映,看见予霖正拿出那个荷包,那个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同心结露出来一半,看见他予霖还愣了愣,估计一时还没适应。云青月扒了假金毛和面具,先抓着人亲了几下。

予霖:“……你倒是快,我还没换回来呢。”

云青月:“你等等我。”

他出去找了盆水,现在的样子没法叫人,他干脆用内力加热,予霖搭了把手,一瞬间水就滚开了,云青月把毛巾投湿,一点点的给予霖把面具的胶融化取下面具,又把他脸上没有面具的地方的妆给擦干净。

擦完本想把毛巾扔盆里,予霖接过毛巾又投了一遍,给他擦脸:“自己脸上还有胶印呢,也不管了?”

云青月看着予霖红袖上被水沾湿的一小块深色笑了笑。

予霖检查着云青月的脸没有剩余胶印,手一抬忽然被抓住了,云青月空着的左手抚上予霖被烛火映着略显暖意的脖颈,声音沙哑道:“玄英,你这里有一颗小痣……”

予霖的脸刷一下全红了。

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人现在处于成亲的哪一步。

云青月轻笑一声,在他耳边道:“真人怎么不冒烟了呢?”

“……”

“亲也成了,洞房也入了,真人既然都是新娘了,拿出点当年把我扯成断袖的气势好不好啊?”这人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云青月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逗他。

予霖眼神左右漂移,就是不肯看他:“谁……把你扯成断袖了。”

“哦,真人翻脸不认账了,十年前在常州城客栈的时候啊。”云青月揽着予霖的腰,只感觉一把火从心里四处往外烧,“真人说让我别走,我这辈子就都不走了,所以断袖这笔账,真人打算怎么还我?”

予霖一把抓住他的手:“你……”

云青月俯下身亲他。

“……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犹豫着予霖还是说出了句破坏气氛的话。

云青月一愣,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呼噜声传来——

从床底下。

云青月黑着脸把“昏迷”状态的金楠拖出来——这哥们还睡的挺踏实!

虽然是这种尴尬的状态,予霖还是暗中松了口气,在云青月咬牙切齿准备着抽金毛两下的时候,开始换衣服:“剩下的事还没完。”

云青月这才想起他还是带着任务来的,和予霖互换了嫁衣,他贴上柳薇儿的面具,忧愁的把予霖送走了。

……这都两次了,他要不要这么惨。

罪魁祸首躺在那里睡的踏实,云青月还得给他解穴,解穴前他留了个心眼,摸摸金楠后背的衣物,一看手指,干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云青月微眯桃花眼,单手在地上敲了敲——空心的。

现在有了两种选择:一、暴力扩拆,二、弄醒金楠逼问开启密室的方法。

不管是哪个他都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成功,揽月君可

不是白当的,然而……

长生蛊的事情一路走来,他都有一个困惑,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太过简单了,简单的就好像有人故意引着他们往这条道上来,每当需要下一步时就必有调查收获,就像现在需要金楠的密室他就真发现了。

太不对劲了。

可又不得不走。

如果长生蛊真的是明珠制造的,那么那个女人真的是完全掌握了他的软肋,用他过去的创伤引他现在的行动。

良久,越王爷疲惫的叹口气,点醒了金楠。

金楠幽幽转醒,就看到“柳薇儿”言笑晏晏道:“嗨!”

……

“义父,没事吧,您一天都去哪了?”看到予霖过来,叶雅迎上去。

予霖摇摇头:“没事。”

一抬头,他和刚吃了解酒丸还有点晕的苏倾看了个正着。

苏倾捂着胃道:“予霖真人。”

予霖点头示意,忽然感觉自己怀里多了个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个很眼熟的荷包,他明明记得换完衣服应该到云青月手里的那个,予霖下意识的打开荷包向里看去——

一缕黑发静静躺在荷包里。

叶雅眼看着义父的脸莫名红了。

予霖踌躇一会儿,还是决定等事情完事回去再处理这个一半的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吗?

静谧的夜空里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巨响!予霖只感觉脚下的地都震了几下,回头看去发现巨响竟是从“新房”里传来的!不管是巨响,房子的房顶竟然都被炸飞了一半,正从屋里往外冒着滚滚黑烟。

酒醉的宾客都被震醒了,吓的纷纷逃开,予霖脸色一沉就往屋里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云青月呢?

下一刻房门被撞开了,金楠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抓住一个人就喊:“快——快……”他喘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予霖一把抓住金楠,刚想问他云青月呢,就见金楠似乎是认出了他:“你——”

那天予霖没有易容,和金楠见了一面。

“咳咳,这破烟……玄英,这呢!”

予霖顾不上金楠了,回身跑过去看云青月:“你有没有事?!”

云青月几乎没见过予霖这个样子,先是愣了愣,而后拿起予霖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看我脸上这些灰,要不是为了救那个连自己设的机关都搞不清的二百五金毛,我还能纤尘不染呢。”

姜楼咳了一声:“差不多得了,还有小孩儿在呢。”

他老婆一把揪住姜楼耳朵:“就你事儿多!”

叶雅跑过来:“爹……咦?这是什么?”

云青月左手捧着个巨大的木盒,木盒上刻满了一种图案,叶雅看着图案感觉有点眼熟,同时脑海深处突然一阵轻微的刺痛。

谁也没看到苏倾一见到那木盒,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却又被他很快的恢复了。

“这个嘛……就得问金兄了。”云青月掂了掂木盒,右手伸手一招,朔望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被他一把抓住,越王爷潇洒的脱了自己身上那红色嫁衣,里面竟然穿着他平时的雪白长衫,又撕下面具,瞬间点满了气势,朔望出鞘指向喘的坐在地上的金楠,“来吧,被自己家机关坑成这样的兄弟。”

金楠看着云青月“大变活人”都看傻了。

“你——你——”金楠手指颤抖着指向他,“脸,你……我的……怎么回事?!”

云青月突然有点过意不去把人媳妇直接整没了,从自己快烂没的良心里扒出来一点,对金楠道:“我那妹妹不想嫁你了,你再怎么说都没用,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敷衍的的不能再敷衍了。

谁成想金楠听完这番说辞,居然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喃喃道:“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众人:“……”

什么叫原来是这样啊!你居然信了吗?!

叶雅真想控一控金楠脑子里的浆糊——长的还行怎么就傻了?!

下一刻,金楠看着木盒,脸色变了:“那是我的东西……”

云青月的良心用完了,对金楠冷声道:“你确定……就好办了!”

他三两下就开了复杂的机关锁,从盒子里的绸布上拿出一个晶石,云青月看着晶石里面还带着血的长生蛊蛊虫,冷笑道:“证据有了,接下来,那个机关不是你自己布置的吧?麻烦问一下金兄,你背后制造长生蛊的人究竟是谁?!是不是明珠?”

云青月的语气有些失控,予霖悄然握住他的右手,什么都没说,但云青月的心情忽然就平静下来了。

金楠咬咬牙,道:“她有事让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及时刹车

第83章 清颜

清颜

长安郊外山间。

云青月和予霖走在山间小路上,星回跟在后面,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村子,不时有在山野间往来嬉戏的孩童,故意把沙包之类的东西往两人附近丢来,借着捡东西的机会好奇的偷看这两个外人。

予霖问道:“金楠如何处置了?”

“……暂时收监了,”山路颠簸,云青月不时注意着予霖脚下,想起金楠他牙根都疼,“不过考虑到他并未伤害过什么人的性命,只是和那人购买了长生蛊,还是为了自己病重的母亲,只能算个知情不报,认错态度还良好,他还有能力交赎金,估计没多长时间就放出来了。”

他要是刑部尚书,非得找个理由让他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那小子。

昨晚金楠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喊出那番话,被姜楼喊来的官兵带走前,他居然挣扎开跑到云青月面前,喊道:“兄长,敢问薇儿去哪了?!”

云青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丫叫谁薇……兄长呢!”

“薇儿是我的妻子,虽然成亲出了些问题,但她毕竟也算是我的妻子了,那您当然也是我的兄长!”金楠居然理所当然道。

顶着一帮损友看戏的表情,云青月默默捂脸缩到了予霖身后:“我不是她兄长……我们不是亲生的,就当年随口认了一句,她也不是你妻子,麻烦您老别喊了!”

金楠神色暗了暗,又道:“虽然……当初是清先生对我说让我娶她,他才会接着给我母亲药,把我叫去了紫华轩,但是,但是那支觅音之后,我发现我真的——”

没等他说完,云青月一把薅住了金楠脖子:“你、说、什、么?!”

他话语里裹挟的怒火几乎要变成实质性的了,朔望眼见着主人都这样了,剑锋自动出鞘一半,直接驾到了金楠脖子上。

云青月能不生气吗?他现在才知道,从一开始的解围、觅音、求亲和拜堂,全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意愿,那个人是他从进紫华轩就见到的一个人——明珠。

玩他呢?!

云青月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又复燃起,予霖拉了把云青月的袖子:“那人还不知底细,指名要见我们两个,那便是相信自己有能从你我手下全身而退的底蕴……”

“我知道。”云青月道,“我不会先上去揍他一顿的。”

他看了看村名:“就是这里了吧,草堂村……”

“还真是随意的名字,不是吗?”

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性温婉的声音,星回尽职尽责的第一时间掌刀抵上来人颈侧。

“明珠……不,清颜。”云青月回头注视着她,道,“我们来了。”

清颜的长相和明珠应该说似像非像,明明是一张相同的脸,但清颜看起来比明珠年轻了十来岁,还是个明艳动人的十七八岁少女,哪怕只穿着布衣素裙,也惊艳的令人不可移开目光。

云青月愣了愣,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予霖默默伸手在他眼前一抹,云青月再看到清颜时容貌依旧,却没有了妖艳感。

见此情景清颜笑道:“欢迎,越王殿下,予霖真人,以及剑灵小先生……你能把手刀撤了吗?其实我根本打不过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也不会逃跑,那边还有小朋友呢,你们会吓到他们的,具体的事情我们可以去我屋里谈。”

……

“请喝茶。”清颜把茶杯摆到端坐的两个人一剑面前。

全天下都在寻找的制造长生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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