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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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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月突然被予霖吻住了。
似乎是还觉得他嘴里有很甜的东西,予霖抱住了云青月。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像小奶猫亲近人一样试探性的轻触,甚至不时只是轻擦而过,温热还带着些醒酒汤清甜的呼吸喷洒在云青月脸上。
云青月第一次被予霖主动亲吻——虽然是出于他喝多了,还是一时……不知所措。
屋内很安静,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清晰的听见。
云青月微微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时予霖有些迷茫的抬头看了云青月一眼,下一刻,云青月反手揽过他的腰,从醉酒的真人手里抢回了主动权。
他和予霖都属于身形修长高挑的男性,但他仍比予霖高了半个头,能轻而易举的把予霖整个揽入怀中。
细密的睫羽不时随着唇齿相依的动作拂过脸颊,气氛一时缱绻艳丽,引人深陷。
这醉猫仗着自己醉酒毫无顾忌,却苦了云青月,凭着最后一点清醒,他七手八脚的把予霖扒下来,让他把剩下的汤喝完,自己心里暗暗叹道:“娘的,这种时候我怎么反而没上次的勇气了?!开什么玩笑!”
云青月斟酌着开口:“玄英……”
予霖喝完了醒酒汤,刚放下空碗,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伸手去扒云青月的衣服:“睡觉。”
深知这人什么意思的云青月赶忙道:“我自己来!”
予霖突然皱起眉宇,摁了摁太阳穴。云青月握住他手腕:“怎么了?头疼?”
予霖闭着眼摇摇头,把自己整个人“挂”到云青月身上。
云青月笑着戳戳他的脸,轻声道:“这回可不许咬我了,嗯?”
听到“咬”这个字,予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他,云青月哑声道:“好好好,不许再闹,去床上睡觉。”
似乎对他的说法很不满意,被抱到床上的予霖一把抓住了云青月的袖子。
云青月正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弯腰姿势,醉鬼手上没轻重,被他这么一抓,云青月差点直接砸予霖身上,幸好千钧一发之际他两手撑住了床板。
“……嘶!”两人鼻尖对鼻尖,近的连呼吸都听的一清二楚,云青月倒吸一口冷气,只恨自己是个色盲。
予霖还没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只是眼中的混沌开始一点点散开。
云青月没看见,他俯下身去亲予霖,由唇一点点转移到了脖颈,一下下吻着他,予霖眨眨眼,似乎在这过程中察觉出了乐趣,居然学着云青月的动作回应起来。
虽然有些笨拙,予霖身上雪松的清凉气息对于云青月本就好似打火石一般,这一下的功效又何止是松油入火。
之前的事情都太多太杂,忙的几个月都一刻不得喘息,哪里留得给他们如此缠绵的机会。
予霖和云青月,一个是谪仙般的人,叫人偷偷瞟一眼都感觉是亵渎,一个是风尘浪子,近人易近心难,是这样性格在两个极端却又无端相似的人。
从前每一次亲吻都是云青月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想要和他的真人亲近,现在却全然是情难自禁。
没过多久,云青月的肩膀忽然被抵住了。
“青月。”
云青月停了停,意味不明的笑道:“真人……酒醒了?”
酒醒了好啊,更好了。
方便。
这声音又沉又哑,予霖也是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云青月怎么了,只是他记忆断在吃饭那一幕,脑子还有点懵。
他眼神不经意撇过云青月颈间——因为方才一番动作,云青月的领口被扯开了些,他看到了一处很眼熟的疤痕。
“……那个是我上次……怎么还这么重?望舒不是给你上药了吗?”
“嗯……去疤和留疤的都给我了,可能我用错了?”
予霖一愣,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云青月的白衣,云青月终于抬起头望着他,笑道:“真人又要把我拉成‘断袖’?”话语里分明带着十足的情欲。
予霖想起十年前的事,:“我……”
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玄英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云青月拂开予霖散落在面上的碎发,柔声道,“因为我也不知道那十年里,我不打仗,望舒也不在的时候,我该干什么……就只好一字一句的回忆。”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你和我说,‘别离开我’,”云青月笑道,“我也不知道那时你看到了谁,所以……我就任性一点喽。”
“我一辈子也不离开你。”
予霖望着他的绿眸,心里突然软的不行。
那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谁,只是本能的觉得身边有一个人,一个他下意识觉得很熟悉的人,便伸手抓住了。
居然……已经抓了十年了……
“青月,我……嘶!”
这回轮到他倒吸一口冷气了。
云青月摸上予霖的腰身,正大光明的叹道:“这肉什么时候又全瘦没了?嗯?”
有点心疼……不过算了,他有的是时间给人补回来。
慢慢补好了。
“玄英……真人……”
云青月一声声唤着,吻过予霖的耳廓,仙人白皙如玉的耳垂逐渐攀上了粉色,动作一点点下移,最终忍不住轻轻咬上了仙人的喉结,惹得予霖闷哼一声。
唇齿相依和十指相扣本就是最亲密的动作,现在只是喊个名字都夹杂了满满深刻的情愫,那声真人也没有了以往时常调笑的意味。
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紧紧相依的怀抱是温暖的,予霖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襟,凝视着云青月的绿眸。
那双桃花眼本就好看,现在既虔诚,又溢满了热切的迷恋。
予霖心想果然是不对劲,他自己都不对劲……
仙人未曾注意到的时候,眼角渐渐被情动勾起的隐约欲望烧的通红,从未体会过的热度一点点的烧上来,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唤道:“青月,你到底……”
云青月勾唇笑了笑,烛火映的他眉眼越加柔和,蛊惑人心,他一挥手灭了灯,俯身在予霖耳边,低声道:“玄英,三番两次的……我食髓知味啊……”
作者有话要说:醉酒的予霖其实想和那个姑娘说的话:看见没?这个,我的!一眼也不给你。
高速手刹,朋友问我你今天打字的时候为什么总笑……
第135章 希冀
希冀
初生的朝阳高悬当空,晨光熹微。
需要立刻清醒的时候,云青月能在一瞬间从初醒的混沌状态下脱离,然而确认自己第二天不需要早起之后,云青月一直都很能赖床,哪怕亲兵在他床边拿着重甲当锣敲也是。
可当他稍微快有要醒的苗头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却摸了个空,连温度都没有。
“……”云青月当时就清醒了。
起身的一刹那间,在战场上十年锻炼出来的脑子飞速运转,他甚至离奇的想到予霖不会是回华山了吧!昨天晚上好像是有点过……他要不要去“负荆请罪”?!
云青月弹起来,然后和神色略有诧异的予霖四目相对。
予霖尚未束发,身上只穿着简单的里衣,似乎注意到他苏醒的动静,正伸出手想去探探他的眉眼,见他坐起,手顿了顿:“青月?”
思绪都快蔓延到天边的云青月心道:“没走!”
可这一大早上起来……打坐?!还在床脚上?!
云青月自然而然的握住予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如玉指节亲了亲,又把人拉进怀里,把他冰凉的手脚全圈住,这才道:“床脚太硬还凉,别坐那里。唔……怎么这么早?”
予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云青月说这话时含笑的眉眼别有深意,但他没听懂。任云青月抱着,他略有些迟疑:“我突然有些感悟……”
云青月笑道:“我给的吗?”
“……”予霖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来他要是会训人,肯定已经说出“你别臭不要脸”了。
然而最终,他笑着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
两人的关系好像有什么地方又不同了,云青月赖着予霖——他忽然好能好能理解周幽王啊,点个烽火台算什么?要是他,现在给他个江山他都照点不误!
温柔乡是英雄冢?巧了,陷进英雄冢里的肯定也特别愿意扒拉扒拉黄土,再把自己埋深点。
不管哪个野史里,传闻中喜欢过华山之巅高高在上的那位真人的,数不胜数。
云青月深刻的感觉到,予霖其实真的特别好说话,心还软,幸好比他早生的那些人都心志不坚,或者觉得予霖真人高处不胜寒,转而放弃。
云青月想到这里,有些困惑道:“怎么坐到床脚去了?”
他在屋里给予霖留了修炼的地方啊,何至于缩到床脚,虽然那里是不算小,可里面还躺个他呢!再坐在那里感觉都要掉下去了……
予霖愣了愣,耳朵刷一下变得通红。
云青月:“?”
予霖:“……”
云青月突然反应过来:“……哎?!”
予霖扭过头去看起来很不想理他,云青月连忙收敛了余波的那点轻浮,动作轻柔的给他按着腰,他穴位摁的很准确,不一会儿予霖就觉得腰身发热,相当解乏,云青月把位置摸得很清,一点没碰到他身上那些一摸就容易把人摸跑跑的地方。
“应该是苏倾教他的,”予霖心想,“打仗落下的伤哪怕能完全医好,身体损耗也会相当大。”
手法确实是苏倾的,不过是云青月从苏倾教的他的亲兵手下学的,几年前他有一阵子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多月才被允许动弹,无聊的恨不得连床头上的木纹都数清楚。
云青月突然力度一变,摁上他后背一处穴位,落差太大,予霖被激的差点跳起来,身上直接麻了。还没等他说什么,云青月又握住他手腕脉门,皱眉问道:“你身上怎么有暗伤?”
竟然被看出来了!
予霖闭上眼,连忙退出他怀里,道:“……我去找星回,他……嘶……”
然而不知道突然抻到哪里了,予霖身形一僵。云青月一把把人抱回来:“跑什么,玄英,看着我。”
“……”予霖不去看他,云青月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门外的三林道:“王爷,您醒了吗?”
对了,“灶王爷生辰”结束了。
“……醒什么醒,死了!”云青月不想和予霖生气,便全“便宜”了三林,“全都滚蛋!”
三林瞬间明白了这个滚蛋是连院子都退出去的意思,麻溜道:“好嘞!”便转身出去了——自家主子再清楚不过,他本来也没多指望能见到云青月。
云青月扣住予霖,道:“咱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玄英,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必须瞒着整个天下的事,但我不是‘天下人’!”
我是能与你共入黄泉的人啊……
予霖神色动容:“……不是什么暗伤。”
云青月怕他再抻到碰着,扶着他,道:“那是什么?”
“是决断我命格的东西……没有意识也没有形态,可他能让我……变成‘天下人’的敌人。”予霖缓缓睁开眼睛,他双眼中竟同时流淌着几缕浓重的黑红色,就像
嵌入了杂质的温润玉石,无论怎么打磨都消不掉,抛不下,刻在了眸中深处。
云青月伸出手,轻柔的抚上予霖眼角,道:“……还疼吗?”
他没有问“这是什么”或者“这是怎么来的”,只问他“你还疼吗?”
当年,云青月通过风炎真人给他的那些信里,知晓了五百年前予霖经历过的事情始末。那时的乐玄英恐怕也没想到,他当年心烦意乱之时写下的东西,为避免扰乱自己后来的修道之心而交给了风炎,最后却落入了云青月眼中。或许真的是命运使然。
云青月知晓予霖曾经历过的百般挣扎,万般无奈,最后那两次的天劫,劈碎了那个叫乐玄英的少年,给他活生生磨出了这么个人来。
云青月道:“当年我若是在,定然从风炎真人手下把你抢走。”——有没有灵力都没关系,他可以把人拢在心上,护着他一路成长。
可如果那样,可能人间早在晋北血祸之际就没了,赤地千里的场景也不可能仅仅被控制在晋北。世人应当感谢乐老爷和那个将军,而云青月本应当吃那个早不知道转了几世的将军的醋。
可他一想起来,只感觉心都疼的抽抽。
予霖真人从未辜负过这山河人间,把何谓修道之人理应贯彻的路走到了尽头。声名利禄统统被他抛到身后,因为他从未想过回头。
那种色盲都能辨认出的浓重阴影,那是予霖身上不能被他人看见的,想来来自于那把归难剑。
予霖的睫毛微微颤动,有心想编个什么理由继续瞒过去,可沉默许久,手抚上脸上那只手的手背,道:“不疼的,但我控制不了它。”
这样的情况大概是从百年前开始的,他一过度动用灵力,眼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堕仙”特征,看起来他哪怕曾经全身灵力经脉都被打散了重新来过,该来的也没有放过他。
幸好时间已经够久了,向原航那样,予霖连自己的接班人都找到了,他可以坦荡的迎接自己的结局。当年给乐玄英算命的那个道长说他命薄福浅,却被乐凌书赶走了,现在证明了他没有半分错处。
予霖心想大不了他在濒临失去意识之前,找一处谁也没有的地方,就这么了结早该结束的一生,这样保全了修仙界在世人眼中的累世声名,便也算不虚此生。
现今的人世需要予霖全力以赴的对手寥寥无几,他本身也是淡然的性子,因此这百年来,双眸中的黑红色并未出现过几次。
这十几年间,或是因为时间,次数无端的频繁起来,一开始予霖也并未太过关心。
直到他遇见了云青月,他头一次去喜欢一个什么人,两人之间还横亘着那样的“劫”。他突然开始小心起来,突然开始害怕他无法回应云青月十年的等待,突然……想珍重自己的性命。
云青月一点点的,把予霖封闭在心底最深处的缺口伤疤补上,那样的温柔相护,让他更不想负了这个人。缝隙里偷生也罢,他想把自己的性命分给那个人一半……在尚且可控的年岁里。
除了五百年前,予霖此生从未再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
他瞒着云青月,也只是不想让云青月再为他担忧。
云青月怎会猜不到予霖在想什么,他揽住予霖的手紧了紧,又是担忧又是紧张道:“还能缓和吗……这个……还有什么其他的弊端吗?”
予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困惑,摇头道:“在紧要关头,虽说会有些灵力紊乱,我还能控制住。但是……本来如果发作的话,我会有预感,这次却……”说着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耳朵红的几欲滴血。
“……”云青月瞪大双眼,犹豫道,“难道……难道是……”
予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而且他方才早于云青月起身,就是被这体内突然的异动惊醒,打坐修炼了半个时辰也没能完全压制下去,被云青月几下子激了,控制着灵力的情绪浮动,眼中黑红又重新显露。
“可是,我的灵力没有丝毫的混乱。”予霖凝视着自己的脉门,犹疑道,“这次显现的明明比任何一次都突兀,且毫无理由,但不管是我的灵力还是心性都未曾受到半分影响,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它是被某种东西唤醒,却又畏惧于那种东西的力量,而规规矩矩的蜷缩在那里不敢动弹。
予霖未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
甚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到了他这种修为的修仙者,实力进度都非常缓慢,数年没有丝毫进步也是常事,近些日子他忙于锁沧关等事,连日奔波,更是没有时间修炼。
除了……昨天晚上,那要是算的话……那他的灵力,恐怕……真的有所增长。
予霖想不下去了。
但令他疑惑的是,云青月是凡人啊,哪里能……
方才骤然提起的心脏又一下子掉了下来,云青月长舒一口气,随即眼睛一亮,道:“玄英,那是因为双……唔!”
他的嘴一下子被捂住了,予霖感觉自己又要冒烟了:“不许乱说!”
云青月眨眨眼,舔了舔予霖的手心,予霖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云青月眼疾手快的扑了过去,予霖被云青月扑倒在锦被上,白发散开。
予霖的周身气质和白发太过夺目,所有人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所以没有几个人注意到过予霖的双眸,宛如天际皓月,他的脸也并没有那样冷冽,线条非常柔和明朗,好似还是当年那个昆仑山上的十七岁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以前的章节,被锁住的差不多都可以看了。
第136章 似锦
似锦
望着予霖的双眸,云青月的魂早就飞了,但他沉默的埋首在予霖的三千白发中,道:“玄英,你为什么还肯保护这个世间呢?”
当年昆仑的惨剧,人世帝王都是抱着一股默许的态度,对他们来讲,强大不单单意味着可以被保护,还意味着威胁。
虽然,昆仑刚覆灭的那段日子,有不计其数受过天印宫相助的人们质问帝王——因为他们曾在那天看到了商尘带着的甲兵,但随着时光流逝,权贵威压,声音一个个减少,最终归于沉寂。
予霖和风炎他们如果也消失于人世的话,恐怕除了书本演义,再不会有人记得天印。
云青月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还能为了这个人间重新振作,为什么不在憎恨,为什么不肯为了保护自己修炼,为什么……还全心全意的护着人世……
予霖仰头望着他,道:“你呢?”
“什么?”
“若是青月身处当年境地,又该如何?”予霖道,“青月,我们都一样的。”
我们是一样的人,心底再清楚不过对方那时是在想什么,云青月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予霖的那些痛苦不能发泄,全都自己咽了下去。他不依不饶道:“因为那个将军?”
“……扯上他干嘛?”看着云青月像个小孩子一样,予霖有些哭笑不得,道,“天地将颓,我辈修士理当万死以赴。”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的话,只是让他记了起来——他已经在修仙之路上走的太远,不想走了也无法回头。这片天地也真的需要有人代替原航护着它,他要是不重新回来的话,到底辜负了多少人?
想着想着,似乎血肉之心真的渐渐变成了铁铸的,无坚不摧了,心里用深不见底的鸿沟把怨和责任分成两边,然后越来越重的那一部分,一点点把另一半碾碎,碾的再让他看不见。
更何况……
予霖轻声道:“这个世间,又不是什么都没给我……”
“玄英?”
“没什么,”予霖轻轻推了推他,“起来,都日上三竿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云青月没有动,桃花眼微眯,风华绝代的沉声道,“要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的话,我们可以多试试……”
“……你起来!”
“我不!”云青月耍赖,“我想要真人!”
“……你不起我起!”
“那真人腰不疼了吗?”云青月扣着他的腰身,诚恳问道。
予霖:“……”
对于予霖来讲,昨天晚上的亲热自己想想也不能害羞到哪里去,偏偏云青月那张缝不上的嘴在他耳边反反复复提,就像回到昨天晚上一声声低沉的唤他的时候,再想想自己那时候被撩拨的情难自禁的反应,那些细碎的呻吟,最亲密的缠绵……
他突然有种恨不得想死的感觉。
这次不是感觉了,云青月眼睁睁的看着予霖浑身灵力翻涌再翻涌,真的冒烟了!
就昨天晚上那个次数,云青月现在已经可以十分习以为常:“真人,昨天晚上还冒烟呢,那时候可真是……”
他顺手在予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予霖被他一番话说下来全身已经酥了一半,只这一下直接打了个激灵,云青月下意识的舔舔嘴唇,只感觉喉咙干的要命。
予霖抿抿唇,突然勉强提力微微起身亲了亲云青月,云青月睁大双眼,可还没等他再有什么动作,予霖淡淡道:“我记得越王爷戒酒还没成功来着?”
被噎住的云青月:“……”
予霖收回翻涌的灵力,双眸古井无波的看着他,眼底分明含着笑意:“是得多看着点了。”
夭寿了!到底是谁教予霖这些的!等等,是他自己吗?不会是他自己吧……
说归说,哪怕云青月再怎么想赖床也还是起来了。他把予霖昨天换下来的外衣收了,又拿出之前一直放在越王府的那套蓝衣给他穿上,连衣带都细心的给系好,有种乐此不疲的感觉,等到云青月蹲下身给他穿鞋的时候,予霖终于忍不住道:“我自己来。”
“没事,你坐着。”云青月麻利的给他打理好全身上下,“玄英,我给你束发啊。”
予霖不解道:“你怎么这么开心?”
云青月笑道:“玄英觉得我不该开心?”
予霖虽然是少爷出身,却从小不喜欢被人服侍,很早的时候就学会了自己穿衣洗漱,只因他觉得天底下的人并不该有那么严重的三六九等,大多数的下人如果不是因为卖身契在主家手里,绝对会有更好些的人生。
他对他们抱有尊重,难免觉得云青月单膝跪在他身前给他穿鞋会有些丢面子,尤其他还是王爷出身,哪里干过这种事。
听了予霖的话,云青月笑的不行,抻着声道:“我恨不得把你放在我心头端着了,还管那些?”
不肖说越王爷的脸皮本来也不剩多少,要是予霖的话,他完全可能做出把剩下的脸皮全撕下来给他贴着玩。田管家不止一次的感叹叶雅没被云青月宠成混世魔王刁蛮公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更别说予霖。
卧房外间的墙上,挂着十年前予霖送给云青月的字,和那幅字一起挂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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