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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禁男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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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蒋灼沙哑的嗓门略大,“你真疯了不成?”
祁忌想了想似乎也觉得不合适,耸耸肩扔在一边:“不套算了,反正我们也用不着。你往里面挪挪,给我空个地方。”
“你又想干嘛?”蒋灼凶巴巴着一张脸,疤痕越发的狰狞。
“睡觉啊,我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祁忌贴着外侧躺下,扯过蒋灼的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打了个哈欠,“睡吧,我第一次进监狱,有些刺激大发了。”
你还刺激大发了?我才是大发的那个人好嘛!
蒋灼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脚丫子还没动便被祁忌一个熊抱裹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咂了咂嘴唇:“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五秒后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蒋灼很头疼,不仅头疼可能还发了烧,全身都要烧着了,掀开被子如入冰窖,盖着被子又如入火堆。
等了十分钟后他想明白了,不是自己发烧,是自己身边睡着一簇火苗,而且火势越发旺盛,直烧的他全身通红。
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蒋灼的大个子根本伸展不开,他想要起身在祁忌的床上睡,不知为何有这个心思的他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使劲都移动不得地方,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
借着外面昏暗的灯管看着祁忌长长的眼睫毛,睡着的他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乖巧,蒋灼无所觉的嘴角上扬,宠溺的笑了笑,算了,就这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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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蒋灼是在地上醒来的,醒来时迷迷瞪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睡觉不老实的习惯,直到看到自己床铺上成个大字型躺着的祁忌,蒋灼的太阳穴又疼了。
监狱内传开了,西区黑龙帮的老大看上一刚进监狱的小子,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从里到外吃了个遍,而至于这小子的有什么能力使得禁欲良久的老大终于开了荤,见过的犯人们都说一个字“嫩”,长得细皮嫩肉,一张俊俏的脸蛋,若看外表会以为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蒋灼自此以后身边有了个跟屁虫,吃喝拉撒睡的距离绝不超过一米,单身三十多年的男人起初被烦的不得了,每每夜里睡不着时只想伸手掐死他,然而每次有这种想法时心中便一阵绞痛,就好像从此失去了什么再也回不来似的喘不过气来,三四次后也就放弃了这种心思,默默承受着,直至习惯了,有时候距离远了或看不到时还会去找。
蒋灼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叫做‘看不到祁忌就会疯’的病,而且还逐渐的走向病入膏肓的趋势。
监狱内的每日例行劳动是强制性的,蒋灼虽然可以享受例外开个小差,但不代表祁忌这个第一夫人可以,不过这种劳动对于祁忌来说不仅枯燥无味,反而能自娱自乐的玩的痛快。
这日,狱警们照常进行劳动分配,洛警官对队首的蒋灼小声嘀咕:“豹子在断壁那等你,好事儿,自己去,别带着你那小媳妇儿。”说完还淫|笑了两声。
蒋灼点了点头,看了眼旁边一脸兴奋等着安排劳动任务的祁忌,想了想觉得媳妇儿这个称呼貌似还不错。
豹子是东区黑豹帮的头子,监狱内排第四,除去第一二位死亡,第三位是南区天虎帮的老大,但是较少活动,活动频繁的豹子在犯人堆里可以说的上是称王称霸,不过对蒋灼蛮欣赏的,倒是从未主动惹过什么麻烦,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想着他。
“十一来啦,来来来,这是从外面弄进来的猫屎咖啡,我嫌这个味儿冲,你尝尝,喜欢就都给你了。”豹子招呼蒋灼在他身边的大石头块上坐下,石头块的上层已经被磨平,与石凳没什么区别。
蒋灼喝了两口:“谢谢四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揣进兜里,想着给祁忌尝尝。
豹子笑呵呵的,四方大脸上的横肉颤了颤:“我这还有一瓶牛二,一会儿也给了你。”
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蒋灼心知这个道理:“四哥,有事儿你吩咐。”
“十一是个聪明人。”豹子很满意他的识时务,“我也就直接跟你说了吧,你身边那个小青年的长相很对我的胃口,想借过来玩两天,你放心,两天后送到你手里保准还是完整的,哥哥不会把他玩坏的。”叼着牙签等着蒋灼答应。
蒋灼没有说话,把兜里的咖啡罐又重新放了回去,抬脚就要走,两个小弟闪身拦在他的面前。
“不给四哥面子吗?”豹子把嘴里的牙签吐出,“不过是个屁股,哥哥这里有的事,待会儿给你送过去两个新鲜的,保准比你那个销魂,咋样,这笔买卖怎么想你都不会吃亏。”
蒋灼脖子上的伤疤动了动,阴沉的目光看了眼挡在身前的两个小弟,两人身子颤了颤,有种被野兽盯着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样吧,四哥答应你,只要你今晚十点前把他送到这来,东西区安然无恙,只要有我豹子在监狱内的一天定会让你坐稳西区老大的位子,咋样?”
蒋灼笑了笑:“那四哥今晚等我过来。”抬脚推开两人走远了。
☆、第五禁(三)
晚上八点,两人早早的吃了晚饭回到号房。
祁忌趴在床上看漫画书,也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总之每天的漫画书都是不重样的,同样的棉花糖和棒棒糖在进了监狱的这一个多月内也没有过间断过。
蒋灼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两人一时无话。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四零一号房被一人敲了敲铁栅栏,蒋灼腾的坐起,交代了祁忌好好的休息便跟着外面那人离开了,紧接着西区监狱内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甚至还可以听到铁器叮叮当当的声响,振动的频率使得号房的房顶上的泥灰掉了几层。
祁忌一袋棉花糖吃完,晃了晃空袋子,不满的嘟囔:“无趣。”爬起来歪着头看着蒋灼的床铺,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睛,想起了什么坏主意似的舔了舔嘴角,勾唇邪笑着。
监狱的断壁在食堂的后方,其实就是垒了三米左右高的砖墙,昨夜下了雨,坑坑洼洼的路面全是泥水,一脚踩上去溅湿了裤腿。
三四十人脚踩着泥水到了断壁,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或铁或木头的棍子,有的扛在肩膀有的垂地,仇恨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那群人,等着他们的老大——蒋灼发令。
“早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人给我送过来,十一,你胆挺肥啊,敢跟我叫板。”豹子站在蒋灼的面前,身后同样跟着一群小弟,且瞧着人数只多不少。
“四哥,你胃口未免太大了,竟然连西区也想吞了,就不怕吃撑消化不良吗?”蒋灼识破了豹子的目的。
豹子拍了拍手:“真不愧是老二提拔上来的人,聪明。不过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西区我要,西区的十七我也要,那小子我还真看上了,哈哈哈哈哈。”
蒋灼冲冠一怒,挥拳打了上去,身后的小弟们见老大动手顿时抄家伙冲上去,两方人就在这监狱内打了起来。
黑漆漆的夜晚,近一百号人噼里啪啦的打着,声音之响想不听见都不行,不过多时狱警们持着警棍和枪支赶了过来,几声枪响熄了打斗的气焰。
双方人马各自归队对峙着,蒋灼从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豹子身上起来,立即有小弟们把他拉回去送到监狱医务室去,相比较蒋灼只是衣服上破了几个口子,面上却没有一丝伤痕。
“反了你们了,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是不是!”东区狱警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嗓子。
在这座监狱内,犯人之间的打架斗殴实属常事,监狱的狱警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有当打死人的时候才会动动手动动嘴教训一顿,但今晚这场面是无论如何不能动动嘴教训一顿就过去了的,必须给两方实质性的教训。
每个区的一至三把手,除了奄奄一息的豹子,其余的几人都关三天小黑屋,小弟们全部放了回去,只不过从明天开始劳动强度加强,晚上七点必须在牢房里待至熄灯。
蒋灼黑着一张脸关进了不足五平米的黑暗小屋内,心中的怒火烧的越来越旺,尤其想到了祁忌孤零零的在号房内,没有自己的照看万一被哪个不要命的去碰,他紧了紧拳头,恐怕自己真的会杀人。
“与其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祁忌的声音在小黑屋内响起,蒋灼吓了一跳贴起了墙角。
“哈哈哈,吓到你了?”祁忌被蒋灼的反应逗乐,“这样就把你吓到了,要是看到我的真面目不得把你吓晕?”
“真面目?什么意思?”蒋灼有点懵,他不明白祁忌是怎么进来的,也看不到祁忌在哪,几平米的屋内他迈几步就可以走完却偏摸不到他的身体。
“嘿嘿~”祁忌阴恻恻的笑了笑,“当然就是你平常看到的我的样子不是我本来的样子的意思啊。”
话到这里黑屋里没了声音,蒋灼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倒是门外看守的狱警敲了敲铁门让他安静些。
几平米的小黑屋内,骚臭刺鼻,一米八的床根本盛不下他一米九三的个头,只能蜷缩的躺在床上,而且明明是夏日的天且屋内空间密闭,却有些寒冷,就算他裹紧了被子也冷的直哆嗦。
他不是没进过小黑屋,不过这种情况倒是从未遇到过,直觉告诉他发生这情况或许与祁忌有关,但心中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睡得昏昏沉沉,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他随手一挥触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急忙起身,大喊一声:“谁?”
“嘶——蒋灼,你打疼我了。”祁忌委屈的嗫泣一声。
“祁忌?”蒋灼似是盲人般睁着眼摸了摸身旁,一件纱质的布料,再伸手往前便摸到了温软又圆润的东西,他提手捏了捏,祁忌小声呻咛了一声,他急忙松开喊对不起,心中隐隐猜测出了刚才摸到的是什么,幸好屋内黑暗,不然定能看到他的脸似煮熟的虾子般通红。
“嗯,我特意过来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你想看看吗?”祁忌忘了刚才那茬,直接说此时来的目的。
蒋灼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转而表起了衷心:“祁忌,我大概能猜测出来你并非人类,虽然我不信鬼神怪论,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而且我很高兴你能坦诚待我,遇到你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噗哧,蒋灼,你还挺有趣,比我遇到的其他人都有趣,我竟舍不得这么快走了。”祁忌当然说的是之前几个结界中的人,但话到蒋灼的耳中却有些酸意。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便显露给你瞧瞧。”
一阵冷气袭来,黑暗的小屋内瞬间大亮,显露在蒋灼面前这人含笑的看着他,蒋灼一时无话,眼睛都直了。
眼前这人青衣裹身,外层罩着纱衣,他仍是祁忌的脸庞,不同的是眼角泛着浅浅的红晕,添了些许妖媚,额中心点着一颗红点,又有些俏皮。墨色长发过腰,一根白色的发带将额前的长发梳在脑后,特别明显的是头上竖着两只毛茸茸的猫耳。
“猫,猫妖?”蒋灼试探性地询问。
祁忌很满意自己的这副样子,头上的耳朵颤了颤,纠正道:“是猫仙!”这是他从一堆漫画书中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漫画书的名字忘了叫什么,总之里面的猫妖,不对,猫仙的样子自己很喜欢。
“吓到你了吗?”祁忌亮了亮爪子,连这个细节他都考虑到了。
蒋灼摇了摇头:“很可爱。”
祁忌奇怪,这人什么脑回路,不仅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觉得可爱,这是正常现代人该有的想法吗?眼睛再仔细端详他,但察觉他眼眸冒着淡淡的金光。
祁忌了然,勾了勾唇,直接一屁股坐在蒋灼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盯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倒影正是自己的这副猫仙的打扮,祁忌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又平添了些许媚惑。
两人就这么两两相望着,蒋灼的眼睛自他变身后没有再眨过一次,直恨不得把祁忌的样子嵌进眼中。
十五分钟后,祁忌在蒋灼的腿上动了动身子,猫耳有些耷拉下来,小声问:“义父,你看够了吗?我好累。”
“小忌,回去后也做这样的扮相给我看,可好?”蒋灼的面部肌肉微动,上下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了这句话,声音有些温柔。
祁忌甜甜的一笑:“义父喜欢,孩儿定会遵从。”
蒋灼嘴角向上扯了扯,几秒钟后眼眸中的金光渐渐淡去,身子后仰躺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忌从蒋灼的腿上下来,自言自语:“单这个结界就苏醒了两次,且时间长了这么多,如此下去要破的结界就少了很多。”
“恭喜主人。”凭空冒出的少年声音带着些许愉悦。
看了眼酣睡的蒋灼,祁忌唉叹一声:“只能等你回来再帮你了,你就先以为是做梦好了,哎!”
亮光寂灭,小黑屋再次陷入了黑暗。
☆、第五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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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夜晚,蒋灼胡子拉碴的回到了四零一号房,对祁忌说的第一句就是:“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变成了只猫妖。”
“哦,你害怕吗?”祁忌正在贴墙倒立,宽大的囚衣下滑到了胸口,露出完美的腰身以及胸前的两颗红点,细嫩紧致的皮肤透着水润光滑。
“咕噜~~~”蒋灼咽了下口水,摇摇头,想到祁忌看不到又说:“不怕。”
祁忌嗤笑一声,翻身立正在蒋灼面前,对他笑了笑,白雾飘起,再落下时便是蒋灼梦中的猫妖打扮,蒋灼顿时僵住不语。
“怕吗?”祁忌一副奸计得逞的笑了笑,爪尖顺着他脸上的伤疤轻轻划着直到脖颈,“我再说一遍,我是猫仙,再听到你叫我猫妖便吃了你,记住了吗?”
蒋灼木木的点头,眼中的确没有祁忌所猜想的害怕神色,更多是一脸的……兴奋???
祁忌翻了个白眼,没有过多纠结蒋灼怕不怕这个问题,直接道出他的目的:“你也看到了,我是神通广大的猫仙大人,我可以帮你洗刷冤屈,说吧,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给我讲一遍。”
“你,你知道我是被冤枉入狱的?”蒋灼提问。
祁忌答复:“废话,我是谁啊,我可是神仙。别啰嗦,快点讲。”这语气丝毫与神仙的仙风道骨不沾边。
号房外已被祁忌下了一层障眼法,从外面看来便是两人早早睡去的场景。
蒋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开始讲述他入狱前发生的事情。
他入狱前只是个普通的拳击俱乐部的搏击选手,因为中专的主学专业是汽修,偶尔帮朋友的忙,去他店里打个下手赚些零花钱。
那天朋友给他打电话说有辆公交车在高架桥上抛锚了让他去修理,他刚从赛场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提着工具箱去了,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的问题,哪想到在他刚走几分钟后,这辆公交车就发生了爆炸,车内的二十多名乘客全部被炸死,并且波及到了周围的车辆。
这场爆炸造成了四十多名无辜的人死亡,二十多人重伤,车辆炸毁,甚至连高架桥都被炸断了一截。
经调查取证,只有蒋灼有作案嫌疑,而且在炸弹碎片中找到了他的指纹,这下他百口莫辩,无论他如何叫冤都无济于事,因此被关进了这所监狱。
时隔三年,蒋灼再一次说出了这堆句话,面上有些委屈的样子,一米九三的三十五岁粗犷男人露出这副模样,顿时把祁忌逗乐了。
两分钟后,停止发笑的祁忌把捂着肚子的手拿开:“我帮你,找出真正的凶手,把这个锅甩给他,你怎么感谢我呢?”祁忌变回了原本正常人的模样,笑眯眯的一只手搭在蒋灼的肩膀上问他。
“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了,但是此前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蒋灼知道他是猫仙的那一刻就想问了,此时也说出了口。
“如果我说看上你了,你信吗?”祁忌舔了舔嘴角。
蒋灼耳朵泛红,想起了祁忌第一天来监狱时做的事,此后又与自己同睡一床,虽然两人只是睡觉没有做什么,但作为三十五年单身汉的他对着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是一个男人心动了,内心当然会渴望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此时听祁忌说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才帮忙,就算祁忌不是人类,但蒋灼还是希望祁忌说的是真话。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疤,没什么自信的开口:“我相貌丑陋,又没什么能耐,也不会说话,你喜欢我哪里?”
祁忌竭力忍着发笑,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脸颊:“我上仙是看灵魂的,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只需做好随时被警察询问的准备,睡觉吧。”说完兀自上了蒋灼的床,爬到了最里侧,拍了拍外侧的位置,“快上来。”
蒋灼在原地站了一会,再次躺倒祁忌的身边时全身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啃食自己心脏般发痒,尤其是祁忌再次双手双脚的缠上来,蒋灼犹如进了火焰山。
一个小时后,他爬起身走到隔板的卫生间内……半个小时后,他回来继续躺在祁忌的旁边,舒服地叹了口气,睡着了。
当晚,城市的高架桥上发生连环车祸,十辆汽车接连追尾,车辆驾驶员从车内逃出时大喊“有鬼”,纷纷四散的逃离了现场。
交警询问这些车主得知,他们均看到一群鬼影闪现在眼前,继而从车内穿了过去,紧急刹车才酿成了车祸。
交警翻查行车记录仪,的确有一堆模糊的影子在画面内,有经历了那场事故的交警发出了疑惑:“这些影子后面的车不是三年前那次爆炸的公交车吗?”
这句话说出,在场的人无不胆寒,不止现场的车主们害怕,连交警们都觉得毛骨悚然,迅速的,这件事也在网络上引起了轰动。
陆陆续续的有经过那段高架桥的人们都说看到鬼影,专家来巡查排除了人为的原因,而且有当年死者的家属认出了死者的影子,玄学家,道家等等也出来指认那的确为鬼魂。
为何现在出现了鬼影?距离那场事故已过了整整三年,现在那场事故的亡魂们再现到底有什么寓意?
三年前的那场公交爆炸事故再次被翻了出来引起了关注,相同的蒋灼这个名字又重新被提及,媒体记者的报道中纷纷对蒋灼为何安放炸弹发出了疑问,难道真的只是单纯性的报复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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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蒋灼在警局审讯室内,刑警们要求他再次供述当年所犯的行径,而蒋灼也就把自己只是修车却无辜成了犯人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这一次与三年前的审讯态度不同,刑警们沉默良久,只说让他回到监狱内,做好随叫随到的准备,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个案子存有疑点。
“当年负责本案的副局长退休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与他脱不开关系。”刑警办公室内刑侦队长叼着烟卷说了一句话。
“那要不我们去副局长家走访一圈,以拜访的名义借机问问当年的事?”办公室内一个年轻的刑警说。
队长点了点头:“嗯,也只能这么办了,那什么,小祁你开车。”
年轻的刑警祁忌笑了笑:“好。”
当晚夜间,监狱十点熄灯后,祁忌又爬上了蒋灼的床,扒着他的胳膊舒服的感叹道:“还是你的床上舒服。”
蒋灼动了动健硕的身躯,挠了挠鼻梁上那道伤疤:“辛苦你了,做这些事情应该是耗费你不少法力吧?”
“这算什么,于我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我猫大仙法力高深,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吧。”祁忌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后转胳膊拉着蒋灼的手让其搂着自己的腰,这是他与义父睡觉时最喜欢的姿势,也只有这样睡自己才会做个万分香甜的美梦。
“为你的安全着想,从明天开始你不要离我超过一米。”祁忌喃喃地说了这句话就闭上了眼。
蒋灼巴不得如此,紧了紧胳膊,小声的笑着说:“嗯,好。”
☆、第五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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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边刑警们与原副局长打太极,这厢边蒋灼在监狱内在祁忌的告诫下时刻保持着警惕,但还是出了个小插曲。
这日,祁忌留了个分|身在监狱内,自己则跑去了刑警队替蒋灼洗刷冤屈。
倒不是非去不可,实在是祁忌想体验一把当警察的滋味,说白了还是因为在监狱内有些腻了,想要出去玩一玩。
在这第五个结界中,或许因为有了祁忌义父苏醒的征兆,知道接下来要破的结界会少许多,依着义父强大的能力,不超五个结界,甚至在两个结界内义父或许会完全醒来,到时候在义父的严加看管下再想这样肆意玩闹的机会恐怕会少许多。
而且不知为何,最近和蒋灼在一起时会感觉怪怪的,具体哪种怪祁忌说不上来,就好像义父在结界中要授予自己的课程答案马上解出似的,引得祁忌潜意识里要逃离,不想接受。
蒋灼本是义父在结界中的魂魄附着体,多多少少定会受义父意念的影响,而且祁忌发现蒋灼的一言一行都有了义父的影子,比如交谈中带着不怒自威的语气,哪怕动一动眉毛都会显露着上位者该有的情绪,还有眼中时而显露的宠溺,以及两人搂搂抱抱时有好几次都被蒋灼举高高。
天知道举高高是义父的专属行为,现代人尤其是成年人哪会举高高,恐怕还会当成变态打死,祁忌知道义父离苏醒不远了,也知道下个结界中自己恐怕必须要面对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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