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鬼"的巨星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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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被训了一顿的儿女们：“？？？”
　　你说这要是只念一次也就罢了，这乡土剧是每天一集，妈妈奶奶们每天念叨，儿女们就受不了。那个什么田大牛是谁啊？凭什么他读不了书，我就要被念叨？
　　被念叨的年轻人们纷纷拿手机上网搜索，搜出一个有点眼熟的名字。
　　咦，这不是前段时间被媒体传言被包养的小明星吗？似乎那时候还有一群神奇的自称为“公司粉”的群体弹冠相庆，开心那个什么娱乐公司终于没有撤热搜了？
　　你说弹冠相庆是贬义词？我用的就是贬义词。上热搜被黑还高兴，这种高兴能用褒义词吗？
　　中老年们在现实中唠唠叨叨，年轻人们就在网络上唠唠叨叨，一边唠叨一边去搜这个乡土剧究竟讲了什么鬼，那个田大牛究竟是干什么的。但乡土剧不想看啊，哪里有课代表，给个总结？
　　没想到，这乡土剧，还真的有课代表。平时低调的公司粉们这时候猛地蹿出来，到处甩动图。
　　“对对对，就是这个孩子，就是这个小眼神，这就是咱家的小年轻。”
　　“……二十多岁的孩子吗？不过这小眼神，啧啧啧，好像都快哭出来了。”
　　“话说，度娘百科简介里大牛不是暗恋女主静华吗？我怎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是在看黑板板书啊？”
　　“爱上也有个过程吧，先爱上静华的板书，再爱上静华，没毛病。”
　　“我本着支持祥瑞第一个艺人的心，咬牙每天陪着爸妈看水村，没想到这个电视剧还不错，挺励志的。特别是大牛，看着他不准他爸妈把小学初中的课本拿出去卖那急到结巴的样子，我眼眶也忍不住红了。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父母不让孩子读书？”
　　“我也是农村的，不至于啊？”
　　“那是幸存者偏差了，我爸老家就还有这样的人，老是信着读书不如打工赚钱。这种家庭一般还是超生游击队。华国这么大，总有这些事的。而且这个电视剧所在的年代，也是精神扶贫口号刚打响的年代，很正常。”
　　“对男女主男二女二的狗血爱情纠葛不感兴趣，我就想看看，女主能不能完成她承诺的让这一批学生全部考上高中的诺言，以及大牛究竟能不能成为这个班里年纪最大的学生。”
　　“哈哈哈哈成为这个班里年纪最大的学生可还好？这根本不可能啊。”
　　“大牛重新考高中大学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家庭条件不允许他脱产考试。不过我觉得他将来可能会上职高。学门手艺也不错，至少比面朝黄土背朝天好。”
　　……
　　“新的剧情，大牛听女主说农家乐生态园的时候明显一副开悟的模样，我猜测大牛以后说不定会成为这个村第一个开农家乐的人。”
　　“小孟是本色演出吗？怎么能把这小伙子演得这么淳朴可怜？”
　　“淳朴就罢了，可怜是什么鬼？请说他可爱。”
　　“可爱是什么鬼，你们这群黑粉！”
　　“呵呵，公司粉中有不是黑粉的吗？”
　　“楼上的话我居然无力反驳。”
　　……
　　搜索完的年轻人们看着动图若有所思。这无死角的特写，这闪烁着渴望泪花的小眼神，拿出去都能拍失学儿童（？）的公益广告了，怪不得爸妈会这么念叨。
　　不，等等，他失学管我屁事？为什么我要被唠叨？
　　年轻人们还是气不过，忍不住弄了个#田大牛失学我挨骂#的热门话题出来。
　　佛系的公司粉们立刻去祥瑞官博下问：“官博小哥，你家小孟又有热门话题了，这次你还撤吗？”
　　官博照旧用“安总体”回答：“安总说了，只要不是造谣就不撤。”
　　佛系公司粉们一琢磨，再次询问：“官博小哥，你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虽然公司不主动宣传，但如果小孟被自来水们顶上了热门热搜，你们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施压撤掉？”
　　官博不高兴了：“除了给造谣的发律师函，其他的热门热搜我们从来没施压撤过。我们只是没钱没人手组织人顶热门热搜而已。你们知道维持一个热门热搜需要多少钱吗？”
　　佛系公司粉们呵呵哒。
　　是啊是啊，少则十几万多则几百万，可造星之后，你们赚得更多啊。你们只要不拘着小孟，让小孟出去接单，几个代言几个阴阳合同就转回来了。你们蠢吗！而且我们乐意帮你刷啊，可你们不但不组织，还扬言告组织刷排名的粉头是非法集资，让粉丝们不要听信谣言，不要给钱。
　　我告诉你，你们这种公司居然还能活着，居然还有粉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垃圾公司！迟早药丸！
　　公司粉们一想起前几年那辛酸往事，就忍不住怒火冲天，恨不得跑到祥瑞公司门口静坐示威。
　　算了算了，不跟这个傻逼奇葩公司一般见识，电视剧要开始了，我得收集今天份的大牛表情包素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默然的水、中毒太深　30瓶；马背上的牛虻　20瓶；Ray　10瓶；冰蓝月　5瓶；加班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孟骥只是一个小配角；　公司粉们就算努力做表情包热度也不会很高。用表情包的人也不一定关心表情包的出处。
　　公司粉们耐心等待着孟骥的下一部作品。黄霆导演的喜剧受众挺广，虽然是第一次拍摄电影；　原来喜欢他拍摄的喜剧电视剧的人已经决定奉献电影票。孟骥在其中饰演重要配角；　或许能给他带来更多人气。
　　没想到；　孟骥在电影播出之前，居然又有了小火一把的机会。
　　事实经过是这样的。谁都不知道；　祥瑞娱乐是个半公家性质的公司。虽然他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　但上面一直都记着。再加上这群鬼和人的确很有才华，上面给了许多活计给他们干；　拍摄公益广告就是其中一项。
　　负责拍摄公益广告的人叫顾荣；　平生不爱拍长的剧；　就爱拍短片，比如广告。这次广告是联合青年基金会拍摄的宣传助学贷款的广告；　顾荣一看内容；　联想到现在公司里的人和鬼用疯了的表情包，立刻去找了孟骥的经纪人。
　　安瑞：“嗯，孟骥的经纪人就是我。”
　　脑后留着小辫子，下巴留着胡须渣子；　一看就很文艺的文艺男性顾荣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川｜普味：“你说啥子？老板，你别唬我啊。”
　　安瑞一本正经：“谁骗你啊。公司就这么一个演员；　当然归我管。”
　　顾荣摸了摸脑后的小辫子；　满脸无奈：“你管？那小子有点特殊？那可以给我拍广告吗？”
　　安瑞道：“再特殊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而且作为演员，他很专业。广告是吧？我替他接了。你准备怎么拍？”
　　顾荣心很大；　既然安瑞这么说了，他就没继续纠结：“我觉得他上次小火了一把的表情包就很不错。我准备让他演一个失学青年，在打工的时候知道了助学贷款的事，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办理了贷款，重回学校。”
　　安瑞想了想，道：“重回的学校选个高职之类的吧。考上名牌大学，哪可能没人告诉他助学贷款的事。”
　　顾荣点头：“也是。其实对于许多底层青年而言，考上许多人看不起的高职、大专、三本等学校，也是改变人生了。拍一个接地气的广告，关注度说不定高一些。那我再将他读书之后在城里找到工作拍进去。”
　　安瑞道：“这个你自己考虑，我不干涉你的创作，只是提个建议……其实我提建议都有些逾越了，我还习惯作为经纪人的身份呢。”
　　顾荣听安瑞开玩笑，跟着打趣了几句，就回去思索剧本的事了。在不涉及正事，以及安瑞没生气的时候，公司里的人对待安瑞都不想对待老板。
　　安瑞待顾荣走后，给正在闭关拍戏的孟骥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后，顺便又提到了助理的事：“那两孩子现在出外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如果你急需助理，我拍个临时工来？”
　　孟骥黑线：“我们公司还有临时工？”
　　安瑞道：“有很多啊，外围员工肯定也是有的。”
　　孟骥思索了一会儿，道：“现在没必要。我的事并不多。”
　　安瑞道：“那就算了。还是等那两孩子来吧。”
　　孟骥问道：“老听你说两孩子，那两人多少岁？不会真的是未成年吧？”
　　安瑞笑道：“放心放心，成年了，今年十九岁了。”
　　孟骥好奇：“十九岁，不读书？”
　　安瑞道：“情况复杂，电话里不好说，等你回来再说。你之前不是对他们的身份不感兴趣，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了。”
　　孟骥视线投向躲在墙角处眼神频频往自己这边瞅的高文琢，嘴角不由挑起：“没什么，就是在剧组里见到了个活泼的孩子，突然就想到了你给我找的那两个助理而已，正好你又提起来了。”
　　安瑞笑道：“看来你在剧组里待得不错，戏拍得如何？”
　　孟骥道：“挺好，跟向导学了许多，剧组里的人也很好相处。”
　　安瑞道：“也是，在小向的剧组，应该没人不长眼欺负你。不过你也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好人，作为演员，你以后肯定不会只接本公司的作品。外面的剧组很复杂的……”
　　安瑞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孟骥眉眼间露出一丝无奈。这家伙不是知道自己一些底细，怎么还担心自己受骗？还是说他只是习惯性唠叨？算了，看在他是老板和经纪人的份上，就不打断他了。
　　孟骥敷衍的“嗯嗯”了半个多小时，安瑞才挂断电话，可见安瑞唠叨的程度了。挂断电话之后，孟骥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心里居然没觉得烦。
　　“或许有人对自己唠叨这些东西，也不坏。”孟骥手指戳了戳飘在旁边偷听电话的孟小马，自言自语道。
　　墙角处偷看，并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高文琢看着孟骥又在对空气自言自语，忍不住抖了抖。
　　孟小马眼巴巴的看着手机，表情有点委屈。
　　“安安为、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孟小马的意念传入孟骥心中。
　　孟骥失笑。他没有再刺激高文琢，用精神和孟小马对话道：“和我说与和你说有区别吗？而且，或许你在他眼中还是个小智障，他跟你说话你也听不懂吗？”
　　孟小马急得围着孟骥绕圈圈，然后气得一头扎进了孟骥的影子中，瞬间没了声息。
　　孟骥心道，这小鬼脾气还蛮大的。
　　收起手机，孟骥故意朝着墙角看了一眼，他似笑非笑做口型，也不管对方读不读的懂唇语：我看到你了。
　　调｜戏完之后，孟骥转身施施然离开了，留下墙角处的高文琢腿一软，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被他拉着一起来偷听，现在正蹲在墙根，不断唾弃自己的智障行为的董静被突然跌坐在高文琢吓得差点尖叫：“你干什么！”
　　高文琢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他看见我了，他威胁我了！”
　　董静先被“他看见我了”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暴露了，听到后半句，她没好气道：“威胁你？怎么威胁你？他离得老远呢。我看看……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高文琢吸了吸鼻子，道：“他刚打完电话又在对空气说话，然后对着我做了一个威胁的表情，还说了一句威胁的话！”
　　董静满头问号：“威胁的话？什么话？”
　　高文琢道：“离太远，没听见他说什么，但我觉得肯定是威胁我的话！”
　　董静：“……”
　　高文琢：“信我！”
　　董静：“……”
　　高文琢：“QAQ真的。”
　　董静：“……”我真蠢，真的。我焦虑于自己的职业生涯越来越短，看这小子事业目前一片大好，又对我有意思，为了多一条路，我才陪他胡闹。我本来想着，以后就算没走到最后，现在谈个恋爱也不错。他长得帅，娱乐圈资源也不错，怎么说都不亏。可我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个傻子！我真是吃撑了才会陪他支开小助理，一起玩跟踪游戏！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在娱乐圈还怎么做人！
　　董静顿悟。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冷漠道：“我不陪你闹了，我累了。再见！”
　　“别啊，静静！你信我！”高文琢慌了。
　　董静看高文琢这样，有些不忍。她毕竟对高文琢真的有好感，还是提醒了一句：“文琢，你别管他了。就算他是个疯子又如何？和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有那个心情去探究别人的秘密，不如多读几遍台词。这个剧组可不是以前随便我们念一二三四五的剧组。经纪人给我们找来这个资源不容易。”
　　看着高文琢仍旧满脸委屈迷茫的模样，董静一狠心，扭头离开。
　　这个男人看来是靠不住的，自己还是多读几遍剧本，多琢磨一下角色吧。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经纪人都帮自己进了向导的剧组，就是希望自己转型。比起那些年老色衰没了偶像的身份就被雪藏的偶像女星们，自己不知道幸运到哪去了，得抓住现在的机会，早点从偶像派转实力派才成。
　　董静走后，高文琢还在地上坐着。他知道董静也不信他了。
　　高文琢自言自语，声音颤抖：“他如果是精神病那还好了，我才不会管……可、可是，如果不是精神病，而是剧组里……有……有……”
　　有脏东西呢？高文琢吸了吸鼻子，又要哭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小时候是能看见“脏东西”的。
　　高文琢的家境不错，但因为父母都忙于赚钱，他小时候是个家境不错的留守儿童，当他三年级的时候从，才被父母接走。那时候，他已经看不见“脏东西”了。他曾经将这些事告诉父母，但父母只以为是他“不受父母重视所以撒谎”，还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的过程没什么不堪的，那个医生是个靠谱的好人。虽然医生不信自己真能看到鬼，但也看出来自己不是说谎，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父母也就没再说他是撒谎精，开始加倍对他好。
　　唯一相信高文琢的只有奶奶。
　　在奶奶过世的时候，她将一个红色的护身符塞到高文琢手中：“娃子啊，带上它，带上它你就看不见了。如果你又看见了，就打开它……”
　　高文琢带上了护身符，真的看不见了。
　　小孩子总是很叛逆。他没有一直好好的戴着护身符，也没有遵从奶奶的话，到再次看到的时候才打开护身符。高文琢早就好奇的将护身符打开了，那里面只有一组看不出含义的数字；他也早就不戴护身符了，到现在也没再次看到那些奇怪的影子。
　　幼年的记忆早已经淡去，但遇到相似的事后，曾经的恐惧又浮上心头。
　　除了那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男人，他又看见了若隐若现的影子。
　　……
　　高文琢回去的时候脚步虚浮，跟飘着似的。
　　小助理看着高文琢这样，十分担心：“高哥，你身体不舒服？”
　　高文琢刚想摇头，突然想起了家里的护身符：“是、是有点不舒服，不、不是，家里有点事，我需要马上回家一趟。给我定晚上的机票，明天晚上我就回来。我去跟导演请假。”
　　小助理道：“只一天，导演应该不会说什么。我去给你订票。”
　　小助理给高文琢订票的时候，顺便给经纪人说了一声。对于这种今晚回家明晚回来的小事，经纪人只确定了一下高文琢的确是回家就没管了。他了解高文琢，知道这小子虽然演了许多风流倜傥的总裁，实际上是一个纯情逗比。高文琢一直都很听话，经纪人对他很放心。
　　高文琢虽然是主演，但一天的空闲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向伊十分好说话，还让高文琢不用那么着急，直接给高文琢放了三天的假。高文琢千恩万谢后，急匆匆的坐商务舱回到了家中，把护身符找了出来。
　　虽然他中二叛逆时期取下了护身符，但这是奶奶的遗物，他还是好好的收着的。
　　高文琢一脸忐忑的将护身符戴在胸口，战胜了自己想要逃跑的胆怯，回到了剧组。在重新见到孟骥的时候，高文琢装作开玩笑的问道：“你知道XXXXXX是什么意思吗？”
　　高文琢：这组数字说不定是咒语！我先说出来试试！
　　“知道啊。”孟骥点头。
　　高文琢一脸震惊：“什么！”
　　孟骥疑惑：“这不是我们公司的内线电话吗？”
　　高文琢目瞪口呆：“什么？没那么巧吧？”
　　孟骥好笑道：“你难道不是问我电话号码是否正确？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司的内线，但这的确是正确的。你想进我们公司？”
　　高文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你们公司都是一群清高的奇葩，我爱钱爱出风头，才不来。”
　　围观群众：“……”
　　高文琢发现自己脑子一木把真心话说出来之后，脸跟蒸熟的大虾似的，又红又烫：“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我我我……”老天爷啊！导演也是那个公司的，我在说什么啊！
　　“噗……”向伊忍不住了，“看来我们公司臭名昭著啊。”
　　高文琢思考自己需不需要五体投地式道歉。
　　“好了好了，别这么紧张，我们已经被吐槽惯了。”向伊打圆场，“不过我也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号码？”
　　高文琢耷拉着脑袋，道：“这是你们的号码？这么巧？这是我奶奶留给我……喜欢的数字……唔，不是……”
　　“我明白了。”向伊道，“我们公司的号码很吉利，安总对这个有点迷信，专门挑的吉利数字，当时还有好多人跟安总抢。老人家喜欢这个数字很正常，该不会是老人家以前买彩票的号码吧？”
　　高文琢这时候智商在线了：“对对对，奶奶生前一直用这个号码买彩票……中过不少小奖。”
　　高文琢给自己点了个赞，编得实在是太圆了！
　　高文琢发挥了前所未有的演技，终于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他捏着护身符，满心狐疑。这也太巧了，不知道奶奶给的这个护身符究竟是什么意思，总不能真的是个电话号码吧？
　　……
　　向伊对工作很认真负责，脾气也很好。因为她拍的是偶像剧，采用的演员多是流量明星小鲜肉，演技都不怎么好。但只要对方够认真，向伊并不会嫌弃对方的演技，还会私下开小灶，给这些演员们讲戏。
　　向伊眼光也不错，选的演员演技不一定好，但态度一定很不错。所以渐渐的，她的剧组成了想拓宽戏路的小鲜肉们的“培训班”。当然，这个“培训班”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祥瑞娱乐的人，就算好脾气如向伊，也是软硬不吃，只凭心情。
　　今天向伊对刚归队的高文琢的戏有些不满，特意叮嘱了高文琢去临时会议室听她讲剧本。向伊还特意叫了孟骥，说让孟骥和高文琢对戏。
　　在去临时会议室之前，向伊让孟骥先陪她去商量些事，据说是公司内部的事，其他人识相的没有打扰。关上门，向伊立刻焦急道：“他怎么会有我们部门的报警电话？”
　　孟骥示意向伊稍安勿躁：“小马查探了一下，他奶奶去世前给了他一个护身符，护身符中写的就是这个号码。如果这个号码一直没变，或许他奶奶和我们公司有过接触。档案没丢的话，查一查就知道了。”
　　向伊松了口气：“这样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挺正常了。接触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消除记忆，封印灵感，身上的灵感可能会传给下一代。她留着这个护身符，大概是为了以防万一吧。我让花禄查一查档案。”
　　“花禄不是在出外勤吗？”孟骥提醒，“不过，我们的电话在安总当老大之前，就没变过？”
　　“这个电话从部门建立之初就没变过。”向伊道，“所以我才惊讶啊。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这次戏拍了大半都没有什么鬼出来捣乱，我真希望能在戏拍完之前都没有任何事发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孟骥苦笑。他之前两个剧组都没有逃脱“诅咒”，全部遇鬼。幸亏上次的鬼盯上的是自己，没有给剧组造成麻烦。如果他进入的每个剧组都发生了麻烦，估计他想进入非公司内部人员导演的剧组就很难了。
　　“不知道高文琢突然拿出这个护身符和这组电话号码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向伊最后感叹道，“希望他没有遭遇什么不好的事。”
　　孟骥突然有点心虚。或许高文琢现在的失态，与他之前逗弄有关？他本来只是觉得这个小孩时不时的跟踪偷窥有点好玩，没想到高文琢居然和鬼魂什么的扯得上一丁点关系，事情好像有点复杂了。
　　发现了问题就要立刻弥补，孟骥决定让孟小马探查一下高文琢是否陷入了什么奇怪事件。同时，他也要弥补一下自己在高文琢心里的形象，免得高文琢再慌不择路，碰上什么不好的事。
　　高文琢战战兢兢来听向伊讲戏的时候，向伊和孟骥装得若无其事，把这个嘴一点都不牢靠的傻孩子骗得底子都掀开了。
　　高文琢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心底藏了那么久的秘密，这俩不是很熟的人一打听，他就一骨碌全说出来了。
　　有毒！
　　“我就说你最近在和小孟对戏的时候状态不太对，原来是这样啊。”向伊无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