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六界办事处-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我们上哪儿去找冰湖水啊!”吴琅气的差点儿破口大骂。
  白楚戈心念一动,冰湖水本身是为净水,而白重九的身体乃净水莲所化。尽管他如常人一般食五谷杂粮,可他的本质依旧是净水莲。
  就像是梦境中那个东离楚戈,因为颜家的药而生生将肉身练就成了纯净之体是一样的道理。
  即便是凡俗之物入口,在纯净之体的淬炼下,也会变成至纯至净之物。
  所以……
  “白重九,撒尿!”
  吴琅拼着最后一口气支撑的八宝琉璃瓶顿时萎了。
  连风诚都险些被自己祭出的风刀子给刮伤了。
  倒是玉吱吱最先反应过来。
  “对,撒尿啊!软萌萌小天使是净水莲化身,况且,他还是个童子身,他这泡尿,可不就是至纯至净之液!”
  白重九顿时石化在当场。
  “戈戈,你确定?”
  白楚戈严肃且认真的点头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事不宜迟,大家的安危全靠你了。”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人家会,害羞啦。”
  玉吱吱闻言,蹭的一下挤了出去,将白重九推进众人的防护圈里,又十分上道的转过身去,吹起了口哨。
  吴琅将随身携带的热水瓶里的水倒干净,反手递了进去。
  白重九扭扭捏捏,眼看着纯阳之光的光圈越来越小,白楚戈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索性心一横,遮遮掩掩的解了腰带,尿满了整整一壶,然后又羞哒哒的递给了白楚戈。
  白楚戈将水壶往半空中一抛,里面的液体像一道水柱倾泻而下。风诚祭出风之刃,将水柱打的四散飞起,便见水滴所到之处,魔气发出滋滋滋的声响,悉数退去。
  “哈哈,果然有用!”吴琅抚掌大笑。
  周遭魔气褪去,他们能活动的范围又大了一些。几人趁魔气喘息的空档,继续往城中撤离。
  魔气源源不断,城中必有某种阵法在催生魔气。可白楚戈转念一想,既然魔气如此强横,却为何逃不出仙乐都的范围呢?
  难道另有什么东西在镇压着魔气?若不然距此不远的仙乐村早就成了荒村了。
  他忽然想到在仙乐都官道上帮他击退魇魔的人,是不是他一直在守护。
  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跑到了古雪国圣地。就在两座雪峰之间,按照书中所载,此处正是冰湖所在地,然而那条河道却早已干涸。
  “不好,那些魔气卷土重来了!”吴琅指着越聚越多,朝着他们这边袭来的一团黑气,脸色十分难看。
  “……戈戈,我,我没尿了。”
  白楚戈抿唇:“小天使的尿液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看来要击退他们,真的只能用冰湖水了。”
  “桀桀桀,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玩儿够了,就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们死的痛快……啊——”
  那团魔气忽然惨叫一声,被一滴水炸的四散开来。
  “欧阳青,休要猖狂!”
  “是他!汽车上的那个小伙子!”白楚戈惊道。
  来人是个少年模样,身着异族服饰,头戴一顶雪白狐狸毛帽子。只见他将手中翠色玉葫芦抛向半空,玉葫芦中倾泻而下的是湛蓝清透的冰湖水。冰湖水所到之处,黑色魔气发出凄厉的怪叫,随即化成一股烟,消散于半空。
  “……怎么可能!冰湖水早已消失五千年,你怎么会有冰湖水!”
  “只要有我在,冰湖水,永不消失!”
  那少年的身体已接近虚无,玉葫芦中的冰湖水依旧源源不断向外倾泻。欧阳青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黑色魔气悉数褪去,全部龟缩在雪峰一角,愤恨的盯着他们。
  少年一跃而下,在白楚戈身前停下。
  “你终于回来了。”
  白楚戈诧异。
  “你在等我?我们……认识?”
  少年摇摇头:“我只是替一个人在等你。”
  他顿了顿,望了眼清透的天空,怅然道:“等了五千年。”
  “你说的人是……”
  少年指了指玉葫芦,道:“你应该认识它吧。”
  “九转玉葫芦,上古医族之物。”白楚戈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在汽车上,你是故意找上我的?”
  “是九转玉葫芦有了异动,我才跟着它往北城去寻人。至于那个梦境,是九转玉葫芦留下的幻影。你们既然来了,就请随我去祭坛,他有话留给你。”
  白楚戈望着少年手里的九转玉葫芦,又想到了梦境中那个遗世独立的背影:“他,是颜修吧。”
  少年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眷恋和孺慕。
  “那你呢?”
  “我?我是雪国王子,北溟滺。”
  似乎很久没有提及这个名字了,他竟觉得有些生疏,毕竟那回忆,太久远了。
  一路无话,直到半山腰。
  所谓的祭坛,正是雪峰中那个魔气聚集的地方。那团魔气依旧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北溟滺的存在,不敢上前。
  “其实,他们都是我雪国的子民。只因心生贪念,误入歧途,我雪国才惨遭灭顶之灾。”
  “当年的雪国,到底发生了什么?颜修,在哪儿?”
  北溟滺静静的望着那刻满了符咒的祭坛,小声道:“修,无处不在。”
  

  ☆、九转玉葫芦

  “……我第一次见到修,是我十八岁那年。”
  “那时候,雪国还很美丽,到处都盛开着冰凌花。冰湖水奔流不息,雪国的子民们健康长寿,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幸福的笑容。我们雪国国小,能活动的范围也只有这几座雪山。”
  “我们王室每年度的狩猎活动,也都是在雪山里举行。在茫茫雪原里,除了雪国,还聚居着一群雪狐,雪狐与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应有的界限。”
  “有一年,祖父进山狩猎,误伤了一只落单的雪狐,起初祖父并未当回事儿,没想到后来却惨遭雪狐的报复,祖父被雪狐所伤,当场气绝。”
  “父王哀痛,一怒之下去雪山寻雪狐报仇,从那之后,雪狐一族与我雪国频起刀兵。雪狐时常侵扰我国边境,而我作为雪国的王子,自然也应担负起守卫国土的重任。”
  “只是雪狐机敏警惕,又擅偷袭,我没有防范,被雪狐咬伤。都城内的大夫个个束手无策,父王便命人张榜,遍求名医。只是来人听说是被雪狐所伤,皆摇头惋惜,无人敢揭榜。”
  “在我陷入绝望之际,修来了。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他揭了皇榜,被内监引着来到我的榻前。他一袭青衫,飘飘然如闲云出岫。眼波流转间,气定神闲。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说:“无妨,我在。”
  ————
  “当真可以医好?”
  雪国国王北溟沉略带怀疑的扫视着颜修,这人看起来如此年轻,哪里像个医术卓绝的大夫,莫不是哪来的江湖骗子。
  “寡人要你立下誓言,若医不好,必遭五雷轰顶。”
  颜修笑笑:“国王此举,未免强人所难。医病哪有十拿九稳的?我看国王也没什么诚意,也罢,既然国王不信我,那这病,我不医了便是。”
  颜修转头便走,却不料衣角被人拉扯着,榻上已经瘦的脱了相的北溟滺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先生勿怪,父王只是心急我的病情。眼下我已病入膏肓,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先生肯治,是我的福气。”
  说着,又转向北溟沉:“父王,左右都是将死之人,何不让先生试试。就算治不好,也不能全赖先生,是孩儿命该如此。”
  北溟沉最是疼爱小儿子,适才也是一时激动,乱了分寸,只是身为一国君主,又拉不下脸来与人道歉,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内监寸步不离的守着王子,便离开了寝殿。
  北溟滺歉意的朝颜修道:“先生,父王他只是过于关心我的身体,他没有恶意的。”
  颜修无所谓的摆摆手:“这与我无关,我揭了皇榜,就是为了治你的病。我们只是医患关系而已。”
  “……哦。”
  颜修不再多言,在榻前坐下,替北溟滺诊脉。他静坐在那里,合上双目,像一尊雕像。
  北溟滺连呼吸都轻飘飘的,生怕惊扰了他。
  半响,颜修睁开眼,请内监取来纸笔,写下一张药方。内监拿了药方,匆匆送去北溟沉那里,北溟沉早已将都城内有名望的大夫请到大殿中,仔细研读颜修给的药方。
  只是这些大夫从未见过此等药方,至于这药方会产生何种药效,更是无从得知。
  内监见北溟沉怒极,忙说道:“王上,奴才瞧那人通身气度不凡,许是哪个仙家道门的传人呢。王子既然说了要试试,倒不如将这方子熬成药汁儿,先找人来试药,若无问题,再给王子服用不迟。”
  北溟沉闻言,心念一动。
  “且叫他一试,若此人真有本事,寡人必好生款待。”同时又命大夫将那药方抄录一份,留待备用。
  颜修给的方子都是稀世药材,又恰好在雪国境内都可以寻见,只是耗费些功夫罢了。
  当然,那方子自然也不是能医好北溟滺的完整药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在等药材齐备的时间里,颜修给北溟滺服下强健筋骨的药丸,使得北溟滺可以下床活动。
  “……你是神仙么?”北溟滺自可以下床后,日日缠着颜修问东问西。
  颜修自诩不是个好性子的人,也没什么耐心。至少在和东离楚戈相伴的那些年,他们大多都是互不打扰,各自清净。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话唠小王子,颜修颇有些不知所措。
  身处雪国王宫,北溟滺的地盘,他躲又没处躲,想图个清静简直是一种奢侈。
  无奈之下,他给北溟滺下了禁言咒。北溟滺有口难言,憋闷的不行。但即便这样,也很难让他消停下来。他像一条小尾巴似的,日日跟在颜修身后。
  没法子说话,就用那双漆黑澄澈蓄着雾气的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颜修。再递上一张字条,上书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儿:大神收下我吧。
  再不就是诸如这样的字条:大神不收我,我就不吃药,回去等死吧,砸了大神招牌!
  颜修被他缠的没了脾气,终于答应收下北溟滺。
  北溟滺乐不可支。
  “师父,你听我的,跟父王这样说,我这病啊,若要彻底治好,得去千里之外的南国。有师父陪同,一年之后,必归。”
  颜修笑道:“你想离开雪国?”
  北溟滺扁扁嘴:“师父是游医,不可能随我留在雪国的。我既拜了您为师,自然师父去哪儿,徒儿就跟着去哪儿咯。”
  颜修无奈笑笑。是这小子想去外头瞧瞧热闹,还偏拿自己作筏子。也罢,谁叫是自己的徒弟呢。
  北溟沉听闻此意,面上略显不快,不过想到小儿子的病情,也只得由他去了。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万务保重身体,一年后,定要平安归来。
  北溟滺哼哼着应了,一经离开雪国范围,天高任鸟飞,自在的不得了。
  “……哇,师父师父,这是什么啊,鱼也长脚的么?”
  颜修:“那是大鲵。”
  “……哇,师父师父,这又是什么啊,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颜修:“那是红枣儿,雪国没有的。”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从踏出雪国国境后,颜修便片刻不得清净。
  这小王子可以一刻不停的说说说,下了禁言咒,他就给你写字条。颜修非常后悔,为何那般手欠,偏要去揭那张皇榜。
  然而看到小王子安静的睡颜,想着若非遇到自己,恐怕当夜,这小王子就驾鹤西去了。
  他揉了揉北溟滺柔软的毛发,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
  “……北溟滺,你扎到我的神庭穴了!”颜修咬牙切齿,片刻轰然倒地。
  北溟滺惊慌失措,拿着银针无从下手:“师父诶!您可不能扔下徒儿啊!”
  说着,那银针也不知又扎到了哪处穴位,颜修抽搐了一下,口吐白沫。
  “师父,对不起,我我我,我又扎错了……”
  颜修两眼一翻:“逆徒,逆徒啊!”
  由于医术不精,北溟滺被罚抄医术,小王子委屈巴巴,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拿眼瞧瞧冷着一张脸的师父,再低头看看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腕,哇的一声,眼泪汹涌夺眶而出。
  “师父不疼徒儿了!”
  颜修:“…………………”
  师徒二人走过千山万水,翻过崇山峻岭。不知不觉的,已过了许多年头。
  北溟滺托着下巴蔫蔫的坐在石头上,头一次没有被徒儿骚扰,难得清静的颜修,突然有几分不适应。
  “……滺滺,怎么无精打采的。”
  北溟滺叹了口气:“还不是父王,他叫我回国与西蜀国的公主完婚。”
  颜修道:“你长大了,是该考虑成家立业了。我们出来许多年,你也该回家了。”
  北溟滺摇摇头:“我已经回复父王了,说,我找到喜欢的人了,并且已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待拜访过那人的亲友之后,自然会带他一起回国。”
  颜修眉头微蹙:“你何时有了喜欢的人,为师如何不知?”
  北溟滺闷闷道:“我早就有喜欢的人啦,是师父从来不关注我而已。”
  颜修默了半响,低头侍弄着他的药杵,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谁?”
  北溟滺拿眼瞧着颜修,心一横,大声道:“是师父你啊!”
  颜修手里的药杵应声落地,摔的粉碎。
  他眼底闪过一抹慌乱,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胡扯!”
  北溟滺话已出口,断无反悔的机会,他从石头上一跃而下,在颜修跟前站定。
  彼时已经和颜修差不多高的北溟滺,一字一句坚定道:“我,喜欢,师父!”
  颜修怔怔的看着眼前少年,半响,他垂下眸子:“我们只是师徒。该教给你的,为师都教了。为师还有些私事要办,我们就此分开吧。”
  “师父!”
  颜修甩开北溟滺的手,踉跄着回了屋子。这时,一只青鸟落在屋檐下,是东离楚戈养的青鸟,他回信了。
  颜修本想带北溟滺去黎阳王城见见东离楚戈,只是信函已发出多日却未曾收到答复。眼下轩辕帝瑶河战役虽大获全胜,正在返回王城的途中。但轩辕帝本人却受了重伤,他很担心这个时候,朝中有人借故发难。
  便带着北溟滺来到黎阳王城附近的镇子落脚,一旦发现朝中有变,也好及时赶到,保证东离楚戈的安危。
  没想到刚到镇上,便收到了回信,那信仓促凌乱,只叫颜修速速拦截轩辕帝车驾,万勿回宫。
  “果然是出事儿了。”颜修神色复杂,只留了张字条给北溟滺,便匆匆离开了。
  ————
  “我第二日醒来不见师父,只有师父留给我的字条,叫我先行回雪国去。我知道师父最近几日一直心绪不宁,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师父拒绝我,是不想连累我。”
  “师父说他有位好友住在黎阳王城,我猜测师父此来定是为了那位好友,便启程往黎阳王城去。”
  说到此处,北溟滺眼中难掩恐惧和惊骇。
  “我尚未抵达王城城门,大地忽然剧烈震颤,天地变色,日月颠倒,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猩红血色。我不知道王城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在人群里疯狂的寻找师父的踪迹。”
  “好在我很幸运,就在距离王宫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身血污的师父,他身后还有大批追兵,情急之下,我祭出地行符,在摇晃的大地中,带着师父艰难逃生。”
  白楚戈皱起眉头:“……王城之变,应该是元顺二十年,轩辕帝与东离楚戈双双离世的那天。那天的黎阳王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九转玉葫芦

  “王宫发生了什么,我无从得知,师父也并未提及太多。”
  “那时,师父受了很重的伤,黎阳王城的人四处张榜,布下悬赏令要捉拿师父。我只好带着师父回雪国去。”
  “雪国乃北方小国,地处偏僻,且雪国常年积雪不化,极为严寒。中原国家鲜少与雪国往来。是以,黎阳王城张贴的悬赏令到不了雪国。而且,黎阳王宫的巨变,使得许多山脉崩塌,地形改变,唯有极北之地没有遭到波及,那里十分安全。”
  “我们一路隐姓埋名,等回到雪国时,父王已经驾崩,王兄登基为王,雪国,也再不是从前的雪国了……”
  ————
  北溟滺一路走来,只见仙乐都城的街道不再纯洁,城墙染上灰败,冰湖水被污染,美丽的冰凌花已近乎枯萎,雪国的子民也不再如往日那般精神抖擞。他们每个人都穿金戴银,望着手里大把的金锭子傻笑,面带黑气却不自知。
  雪国的王宫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澈的水晶冰宫被改造的金碧辉煌,连地面都是用金子铺成的。北溟滺的兄长,如今的雪国国王北溟洋,正端坐在纯金打造的王座上,身上穿着金线绣成的王袍,金光闪闪,晃的人眼睛生疼。
  王座下首坐着一位黑袍人,兜帽遮住了他的脸,叫人看不清容貌。
  “王弟回来啦,快快快,王兄给你介绍,这位是大启国来的欧阳青先生,也是我雪国现任的国师,欧阳青先生确有真才实干,可壮大我雪国呀!”北溟洋激动道。
  北溟滺听闻是大启国的人,心中暗自生了警惕。
  “王兄,外面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冰湖水被污染了?冰湖岸边那两座黑房子又是什么?”
  北溟洋显然没想到王弟一回来,就质问他这些。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休要胡言,什么黑房子,那是欧阳先生送给咱们雪国的大礼。都是有这两座房子,咱们雪国才能在边陲小国中脱颖而出。”
  “瞧瞧,我们的宫殿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了,这满宫殿的黄金,数不尽的珠宝,我们雪国很快就会强大起来,四周小国很快就会向我们臣服……”
  “够了,王兄,你告诉我,那黑房子,究竟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那黑房子里的黑气源源不断的流向冰湖水,冰湖水就快干涸了!”
  “……是炼器房。”一直静坐在一旁的欧阳青突然开口。“专门锻造法器的场所,有了这些法器,雪国将会无比的强大。”
  北溟洋抚掌大笑:“是啊,王弟有所不知,与咱们雪国在边境纠缠了几十年的雪狐一族,已经被灭族了,多亏了欧阳先生的这些法器啊。”
  北溟滺心如刀绞,他王兄何时变的这般贪婪无知了!
  “王兄可知,冰湖水是咱们雪国的命脉,没有了冰湖水,咱们雪国的子民将不再健康,没有了健康,就算家家户户都守着一座金山,那又有何用!”
  “王弟!除了法器,欧阳先生还会教咱们炼丹药,有了丹药,咱们自然会有健康的体魄。”
  北溟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愤恨的瞪了一眼欧阳青,转身拂袖而去。
  颜修的伤势未愈,眼下只能窝在房中休养。外面发生的事儿,从内监口中,也能窥知一二,不免有些担忧。
  黎阳王宫事发突然,他也没有想到,他才刚刚收到东离楚戈的信函准备启程去拦截轩辕帝,不料那时,轩辕帝已经逼近王城了!
  他拦截不下,只得随轩辕帝一同进宫。他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突然发生了一场惊变。
  黎阳王宫被许多修士围剿,甚至不乏神族仙族之人。虽然他们伪装的很好,但道法不会骗人。那一战血雨腥风,东离楚戈身死,轩辕帝散了三魂七魄,自己也勉强得以逃生。
  轩辕帝乃天选之帝,本该得神族庇佑,为何神族之人会发动那样一场争端,灭了轩辕帝而辅佐夏阳帝登位。这当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他想不通。
  而此时的雪国,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欧阳青,他又是带着什么目的而来?
  “……炼器房,被灭的雪狐一族,被污染的冰湖水……”
  不知想到了什么,颜修心口一跳。
  他们想要将雪国变成魔之地!是了,雪国乃北地少有的纯净之地,冰湖水是雪国子民的命脉,一旦冰湖水变得污浊,雪国子民只有死路一条。
  按照那炼器房的位置,还有雪狐一族阖族被绞杀的方位,正好与冰湖水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环形催魔阵。他们会利用雪国子民的亡魂,将枉死的亡魂镇压在环形阵中心的祭坛里,那么这一带的魔气就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直到蔓延整个极北之地。
  若叫他们得逞,极北之地必会沦为第二个魔域。
  颜修薄唇紧抿,欧阳青必是魔族来的。
  王城惊变,天塌地陷,六界为此也付出惨痛代价。而极北之地却没有被波及,那么欧阳青此时出现在这里,是想在此地再建魔域。
  绝不可以!
  其他人或许不知,但颜修明白,极北之地之所以安然无恙,正是因为这里是真正的轩辕帝陵。
  东离楚戈早已在此处设下结界,帝陵中也已布下阵法。是以,不管发生什么,极北之地都会十分稳固。
  再者,不管六界如何争斗,轩辕帝都是人间帝皇,夏阳帝若要登基,就必定遵循人间的伦理纲常。
  大启朝流传的说法是,轩辕帝于瑶河之役中重伤不愈,龙驭上宾。是以,夏阳帝不单要举行国丧,更要将轩辕帝的功勋铭记,并将战死的轩辕帝和殉葬的皇后一并护送至帝陵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