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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boss成为可攻略角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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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只怕比起你的宗门还是差上一些!”另一人亲热地揽住他的肩,“阿澜,来来来,齐师兄谢师弟一听你要来,早就迫不及待地说,要和你切磋切磋呢!他们一定在等着我们了。”
  “是吗?”沈惊澜笑道,“原来我已这么有名气了么?”
  “你当然很有名气!自从你在论剑大会上击败了圣火阁的姜子轩,夺得青年组第一,天底下不知道你的人已很少了。”狄珍道。
  他们边说着话,边拾级而上。
  “那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沈惊澜望向一动不动地跪在山门前的瘦小身影。
  衣衫褴褛,灰尘扑扑,膝盖也被磨破,斑斑血迹渗到石缝中,像是千辛万苦从山脚爬上来的。
  对不会飞遁之术的凡人而言,要爬到玄心宗的山门处,可谓很不容易——更何况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走吧走吧,”狄珍扯了扯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宗门不许任何弟子揽下这孩子的事,你也不便管的。”
  “到底什么事?”
  “这孩子的姐姐尹云湘,也是本门弟子,前些日子被魔头杜飞卿掳走了,大概是……”他支吾一下道,“是被他当做了炉鼎,杜魔头不是第一次行这种勾当了。几大门派的长老曾联合起来追杀他,奈何这人遁术高绝,精通各种逃命的手段,反倒让他跑了,之后他不但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掳走尹云湘,也是他的报复举动之一,还有好几名他派弟子也被他捉去。小道消息说各大门派已经秘密地和那魔头约法三章,他不再对本门弟子下手,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这其中也包括了你的宗门碎星宗。”
  “所以……”狄珍轻叹一声,同情地看了看那跪着的孩子,“他所求肯的事,实在是没有任何人能管的了。”
  他加快脚步,将沈惊澜强行拽走。
  “……”
  沈惊澜最后望了那伶仃的身影一眼。这个向来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剑修眼里,难得现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
  松林清幽,山溪潺潺。
  凛然的剑气,扑簌簌地惊起了林间的飞鸟。
  “好剑,好剑!”
  魏玄风一边喝酒,一边对着催动剑招的许笑飞大呼小叫:“许老弟,你这几招又大有长进了!不过依我看,你……”
  他这里、那里的,又点评了一番。
  许笑飞想了想,比划一番。
  又沉思片刻,再次挥剑。
  剑身轻轻一颤,仿佛只是被微风吹动——无形剑气却在此刻飞旋而出,眨眼间,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拦腰而断。
  许笑飞喜道:“魏兄的指点,每次都能让我大有收获!”
  “哈哈哈,愚兄不过比你多练了十年剑而已!你走过的弯路,我当年都走过,知道哪些地方该多加留意。”魏玄风道。
  一旁陪他喝酒的荣瀚笑道:“许兄虽然经验差些,在剑道的天赋却殊为罕见。尤其是你刚演化的一招,简直是神来之笔!喂,魏兄,”他拿胳膊肘顶顶魏玄风,“说不定下一届论剑大会,我们就要与许兄一较短长了。”
  “下一届?”魏玄风啃了口烧鸡,灌了口酒,哼哼道,“你信不信我这届就能拿到青年组第一,还用得着参加什么劳什子下一届?”
  “魏兄的剑虽然厉害,只怕也不是许兄弟的大师兄韩樾的对手。”荣瀚道。
  “韩樾么……”想不到一脸傲气的魏玄风居然点点头,赞同道,“他确是个厉害的对手。听说他自创的青莲剑诀,几乎达到了越级挑战的地步。”
  他又神秘兮兮地对许笑飞道:“许老弟,好老弟,你的剑法大多是韩樾所教,跟他可相熟得很。他最近研习的什么新招式,让我瞅上一眼呗?要么,你带我去他练剑之处偷窥偷窥?”
  许笑飞知道他在开玩笑,也笑道:“这只怕不太好吧?大师兄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
  他收了剑,坐到两人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他近日虽在刻苦修行,这两人叫他出来喝酒,他仍干脆利落地出来了。和朋友们切磋交流,比起一味闷在门派里练剑,提升更为显著。
  喝了会儿酒,聊了聊剑法心得,荣瀚忽道:“陆之枫那小子,怎么到现在都没来?”
  “你还请了他?”魏玄风问。
  “是啊,我已有许久没见到他了,上回还是一年前。他答应明年的重阳一定携酒来聚,顺便和大伙儿切磋切磋的。”
  “一年前?”魏玄风皱眉道,“只怕他早忘在脑后了吧!说句老实话,我早就觉得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出身来历不明,行踪也飘忽不定,成天不知道在搞什么勾当。”
  “好啦,”荣瀚端起酒杯,“你就少说两句吧,别提他了,喝酒。”
  三个好朋友谈天说地,渐渐从剑法聊到了修真界近期的新鲜事。
  不知不觉间日头西斜,酒坛也尽数喝空,散落一地。
  “时辰不早了,走吧。”荣瀚道。
  “……嗯?急什么,再喝,喝……”魏玄风大着舌头道。
  荣瀚无奈地瞥他一眼。
  “我们把这家伙先送去客栈吧。这些日子据说附近失踪了不少人,都没找到下落。把他一人留在这里,说不定会被野狼吃了。”
  许笑飞点点头。他们俩一人一边,将眼神飘忽的魏玄风架了起来。
  “今日可真是痛快,哈哈哈!许老弟,没想到你的酒量也很不错嘛,可惜,还是比我差上一点……嗝。”魏玄风犹豪爽道。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笑。
  这家伙每次喝得快,醉得也快,还老以为自己千杯海量呢。
  走了一会儿,许笑飞忽道:“前面的树下有个孩子。”
  果真有个伶仃小童,像一只小猫似的蜷缩在大树底下,眼神惊恐地窥视着他们。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父母呢?”荣瀚柔声道。
  孩子先是吓得一抖,随即惊惶地摇头:“他、他们……”
  “别着急,慢慢说。”
  他的温声软语,总算让那孩子稍稍安定了些许,说了下去。
  “他们、他们……被妖怪吃了!”孩子“哇”地哭出来,“一头好大的…大狼,额头中间还顶着一个……一个角,一口就把阿妈吞进肚子里了!阿爹让我快跑,拿了一把大斧头去打狼……呜呜……”
  没料到这孩子说出的竟是这般惨状,连魏玄风都清醒了几分,三人面面相觑。
  “额上生角的大狼……应该是雪银冠狼?”许笑飞道。
  “我想也是。附近的失踪案,莫非也与这妖狼有关么?”荣瀚道,“若是雪银冠狼,我们三人足可对付。”
  “那当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为民除害!”魏玄风连忙插上一句,又问那孩子,“小娃,你家在哪,快领我们去。我们把那妖狼杀了替你父母报仇。喂,别顾着哭呀,听见没?”
  荣瀚瞪他一眼,弯下腰拍拍孩子的背,哄了好一会儿,才将孩子哄得平静下来。
  孩子止住哭声,擦擦眼睛道:“我这就带你们去。几位大哥哥,一定要帮我爹娘报仇啊。”
  说话间,竟然还带有几分坚毅神色。
  孩子在前带路,他们随后而行。
  天色彻底黑了。这孩子许是在山里住久了,倒也不怕,在山林峡谷间穿行,灵巧得有若一只猿猴。
  一直行了好一会儿,走进一处空旷的谷地,他在一块形如卧虎的巨石前停了下来。
  “走不动了么?还是你迷路了?”荣瀚问。
  “我、我想想……”孩子道。
  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巨石,似要登高眺望,好辨明方向。
  “好好想想。”
  荣瀚话音未落,三人脚下的地面,猛地一震,忽然崩塌。
  那孩子站在巨石上注视他们,黑漆漆的大眼珠里,现出了诡秘的笑意。
  这个神色,可一点都不像一个孩子。
  有诈?
  他们刚要运使遁术飞起,那“孩子”一跺脚,不知踩中了什么机关,竟有一张网兜般的法宝从天而降,将他们又拦截回去。
  脚下吸力涌来,三人都往无尽黑暗中坠落。
  许笑飞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昏暗无光的石室内,浑身上下都似被人狠狠揍过一般酸痛。
  地面塌陷后,他好像一直坠落了很久,才重重摔到了实处,晕迷过去。
  这儿应该是很深的地底了。
  魏玄风和荣瀚居然还昏睡着,四仰八叉地躺在他旁边。许笑飞一个个地将他们摇醒。
  “这是在哪儿?”荣瀚醒来就问。
  许笑飞摇头,他哪里知道。
  魏玄风则嗅了嗅鼻子,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这味道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许笑飞问。
  空气里确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也闻得见,只是不知道怪在何处。
  “你闻不出来这是什么?”魏玄风顿时一脸坏笑地戳了戳荣瀚,鬼祟道,“我就说这家伙是雏儿,果然半点都不懂。”
  “他的确是。”荣瀚也赞同,“以后在他面前我们可得注意点,别把他带坏了。”
  “喂,你们偷偷说我什么,我哪里不懂?”许笑飞很不服气。
  他说话间,从远处隐约传来一声不知何人的呻|吟。
  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
  他微微一愣,白皙的俊脸霎时浮起红晕,看来总算是领会了他们的意思。
  “唉,我们就别埋汰许兄弟了,”荣瀚道,“那人假扮孩童把我们骗来,总归有什么目的。我看啊,我们再大意下去,恐怕马上都要当人炉鼎了。”
  “炉鼎……”魏玄风露出作呕之色。
  他们环顾四周。
  这间石室空空荡荡,什么摆设都没有。
  也没有门,一道铁栅栏围在本该是门的地方,就跟监牢差不多。
  透过栅栏往外望去,昏暝的大厅中似还有不少这样的监牢,影影绰绰地有人关在其中。
  “关在此处的那些,说不定就是最近失踪的人。”荣瀚道。
  “我们能闯出去吗?”魏玄风试着一掌拍向铁栅栏,薄薄的金光浮起,拦下了他环绕剑气的手掌。
  他再试几次,仍然破不开这金光。
  “这结界好生坚韧!”
  “恐怕不是结界坚韧,是我们的灵力都被抑制了。”荣瀚道。
  他抬手,唤出一朵小火苗。
  幽蓝的火焰在他掌心跳动了刹那,就无声熄灭。
  “我的灵力也滞涩了许多,想放出神识探查,也不能及远。”许笑飞也道。
  恐怕此处,被一座压制灵力的大阵所笼罩。
  他们又商讨了一会儿,这时,眼见一女两男,款款步入了这个监牢大厅。
  女的娇俏,男的英武,分别着绛裙和黑衣。
  他们将三个脚步虚浮的男人赶入了十数个牢房中的其中一间,重新在铁栅栏上落了结界。
  被他们驱赶的男人们都披着与平凡面貌并不相配的轻软白衣,仔细看去,手足粗糙,像是做惯了农活的。
  “看来就是附近失踪的农户。”荣瀚悄声道。
  看他们面皮枯黄,脚下不稳的样子,再被采补个几次,就得一命呜呼。
  “他们的腰带上都绣着什么,”许笑飞竭力辨认,“一种花,像是……海棠?”
  “海棠?什么,竟然是他!”荣瀚“啊”了一声,醒悟过来,“我听人提起过,这是当年的采花魔杜少卿的标志!他多年没露面了,你们只怕还不知道他。如果这里真是他的秘窟,事情就难办了。他在当年就能抵挡几大长老的围攻,我们还不是他的对手。”
  “那就寻机逃跑吧,逃出去后,再找帮手救下这些人。”许笑飞道。
  “好,就按我们刚才商议的来吧。”荣瀚道。
  他们俩都望向魏玄风。
  “哐哐,哐哐”
  铁栅栏被用力捶响。
  那三人往这里走了过来,女子冷声道:“你们想做什么?乖乖待着,别妄想逃跑。”
  荣瀚慌里慌张道:“这里有人生了怪病,我们要求换个屋子!”
  “对对,”许笑飞帮腔,“换个地方,别让他把那怪病染给我们!”
  什么?
  女子透过栅栏往里望去,果然看见一人背对着她蜷曲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嘴边还有一滩呕吐的秽物。她略略皱眉,似有一股恶臭,从地上躺着的这人身上散发出来。
  她迟疑了一下,又打量了紧紧靠着栅栏的两人一眼。
  脸倒是很不错,肤色白净,身形匀称,都是上等货色。比那些粗手粗脚的农夫好得多。
  若是在这里染了怪病,倒真有些可惜。
  “好吧,让我看看。”她取下缀在腰间的信物,嵌入栅栏上的机关,将门打开。
  许笑飞两人眼中都隐秘地闪过喜色。
  “瘫软在地”的魏玄风一跃而起。
  眨眼功夫,他们就将这三人制住。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他们的模样。
  虽然在这地下灵力运转不畅,但变幻术这种简单的法术,还是能够勉强使出的。
  “为什么非得是我乔装成这姑娘?”许笑飞不满道。
  “因为你脸皮最薄,”魏玄风理直气壮道,“应该让你多锻炼锻炼。”
  “就是这个道理。”连荣瀚也道。
  他们将那昏迷的三人锁在监牢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杜少卿的这个地下秘窟,似乎占地不小。走出大厅,眼见三条甬道往不同方向而去。
  甬道里每隔一段,都镶嵌着一盏长明灯。
  走在其中,他们的影子逐渐拉长,又渐渐缩短。
  既然神识无法探查,也只能边走边摸索出口了。
  好在一路上虽遇到些服色相同的人穿梭来去,倒没有一个格外地留意他们。
  “喂,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忽而,有人叫住了他们。
  回头一看,竟是那把他们骗来的“孩子”。
  “主人不是派你们去搬寒玉榻的吗?怎的磨蹭这么久?”那孩子又道。
  “是,我们这就去搬。”许笑飞道。
  “等等,往哪里走?你们记不清那寒玉榻摆在哪里了么?”孩子无奈道,“都是什么猪脑子,跟我走,别乱跑!”
  在他背后,三人对视一眼,一致决定跟着他走。
  在甬道中动手,可能会被来往的其他人看见,徒增麻烦。待会儿进了屋子再出手,就更稳妥一些。
  那孩子走在这迷宫似的地下秘窟中,也如地上一般轻车熟路。
  眼见他们越走越偏僻,荣瀚悄悄对许笑飞道:“要不就在这里将他……”
  许笑飞也轻轻点了点头。
  那“孩子”已高声道:“在后面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跟上来!转角就到了,你们是要我亲自去搬寒玉榻吗?”
  三人只得跟上。
  既然目的地快到了,等进了屋子再动手不迟。
  那孩子把他们带到了一堵紧闭的石门之前。
  “你们三人,为何伪装成我的手下?”
  一个声音,忽从那石门后飘出。
  ——顿时令他们大吃一惊!
  这个“孩子”,竟把他们带到了杜飞卿所在?
  “回禀主人,他们是我抓来的,先前打晕姚凰等人逃了出来,要不是被我撞见,已经跑了!”“孩子”连忙告状。
  三人转身想跑,一股吸力袭来,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拽了进去。
  一跌进内室,方才一直若隐若现的甜香,陡然浓郁起来。
  一只精致的紫铜香炉,正袅袅飘着烟气。这股甜香,就是从炉中散出来的。
  熊熊燃烧的鲸脂烛,将室内映得明亮堂皇。一大块斑斓鲜艳的兽皮铺于地面,浓密的绒毛能没过脚踝。
  然而再华贵的摆设,都不如坐在床沿的那人引人瞩目。
  雪白的袍子没有拢起,只用一根带子松松挽在腰间,坦荡地敞胸露怀。
  露出的胸膛,原本比衣袍还要白上几分——却不知为何,隐隐透出娇艳的绯色,绯色之上,还浮着一层薄汗的光泽。
  那人一个挨一个,细细地瞧了一遍。
  “居然都是修道之人,不错。想来你们能坚|挺得更久一些。”
  他的声音酥软甜腻,带着一丝天然媚意。
  被那人扫上一眼,心脏就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许笑飞撇开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那人话音未落,三人不约而同地拔剑,一齐攻了上去。
  他们的机会不多了!
  那人低笑一声,避都不避。
  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原本似乎不算悬殊。但在这限制灵力的大阵内,三人的实力都受到了削弱,而这人却是大阵之主,全然不受影响,此消彼长之下,差距就很大了。
  不出片刻,飞剑哐当坠地。
  他们也重重地摔落在地,骨头喀嚓发出哀鸣。身下虽是柔软的兽皮,却也消减不了这股强悍的力道。
  许笑飞挣扎着爬起,眼前一花,那人已现在他身前,朝他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
  下颚一紧,竟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真像,”那人注视着他的脸,幽幽道,“你真像当年给了我一本剑谱的那人,可惜我不擅长习剑……好,就冲你这张脸,我就对你额外宽待些,稍后我会让你更享受一些的。”
  他轻声一笑,笑得也动魂荡魄。
  许笑飞的幻化之术,在刚才动手时已悄然失效。
  “……”
  许笑飞再次凝气为刃,一剑就往他心口扎去。
  这一剑也是利落至极。
  魏玄风两人见他出手,也连忙掩护。
  那人看都不看,随意几下,又将三人揍趴在地。
  他一手捏住许笑飞的下巴,将一颗绯红的丹药塞入了他口中。
  “快,快吐出来!”魏玄风忙道。
  许笑飞低头想吐,却什么都没吐出来。那丹药入口即化,早已化为汁液流入了他咽喉。
  “我这极乐丹,馥郁甜蜜,更能让人尝到极乐滋味,旁人要求,还求之不得呢。”那人笑道,“你要他吐,他哪里舍得?”
  他眸光流转地瞧着许笑飞:“你说是不是?”
  许笑飞咬紧牙关,闭嘴不答。
  ……
  天绝教分坛中。
  沈惊澜在看着一只停在他手背上的白玉鸽,鸽腿上绑着一只黄铜小筒。鸽子的双眸璀璨生光,就如两粒红宝石一般。
  他嗅了嗅鸽子身上残存的一缕气味,道:“果然是小尹送来的信。”
  那一缕可以催|情的甜香,就算再稀薄,他也闻得出来。
  “是么?”临砚道,“一晃多年,他居然还记得这个约定。”
  “我们不是也没忘记么?”沈惊澜轻叹道,“他终究走到了这一步。这些年来,他没有求过我们别的事,好歹认识一场,小砚,你去送他一程吧。”
  “是,教主。”临砚道。


第26章 秘窟
  意识混乱起来。
  许笑飞凌乱地喘息着,他感觉得到有只手在解他的衣袍,感觉得到面前这具*在如何地诱惑着他。
  他也发觉了自己抬头的欲念。
  想要占有,想要发泄,想要肆意地掠夺……
  他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小墨……”
  从他紧闭的双唇中,忽的吐出了两个字,嗓音也低哑得饱含情|欲。
  林墨的模样,随着这一声低唤,浮现在他眼前。
  一双清明的眸子,寂然无声地看着他。
  许笑飞忽然觉得羞耻。
  原来有多强烈的*,一瞬间就化成多强烈的耻辱和愤怒!
  他怎能被一颗丹药迷了心窍?小墨就算不在了,他也不能对不起小墨。
  总有一天……他将小墨复活的那天,小墨什么都会知道的。若是今天屈服了,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他?
  “嗯,你在说什么?”那人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软语地问道。
  许笑飞垂着头,撑着地面的手指缓缓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的身子也战栗起来。
  “何必忍得这么辛苦,我很快就会让你得享极乐。”那人又轻笑道。
  他以为许笑飞在因难耐的*而颤抖。
  却哪里想到,让他难以压抑的,其实是对他,以及他自己的怒火!
  可恨……
  我不能……不能坐以待毙,灵力,我需要灵力!
  也许是因为这股意志太过强大,他的丹田内竟应声起了一丝变化——悬浮在气海上的那只青铜小鼎,轻微一震,往逆向旋转起来。
  丹田里混乱不堪的灵力,也以这只鼎为中心,徐徐回旋。
  化作一个象征轮回转生的涡旋——
  许笑飞顿时心神一清。
  扰乱他神志的欲念,全都如烟消散。阵法对他灵力的束缚,也荡然一空。
  所有的力量,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许笑飞全不迟疑,立刻凝气为刃,抬手一刺。
  那人显然没料到他服了极乐丹还能清醒过来,躲避之际已经晚了,被一剑贯穿了腰间。血流如注,将他雪白的袍子染透。
  许笑飞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纵身扑了上去。
  如虹如电,剑势纵横。
  一霎眼间,就已斗了十来招。
  阵法失效后,实力差距就没有那么大了,何况那人还有伤在身。刚才连几招都接不住,眼下竟能战得有来有回。
  “干得好!”魏玄风喝彩道。
  他挣扎了一下没爬起来,只得招了一道剑气去帮忙。可惜这道剑气,在催动之际也软绵绵的有心无力,似乎也派不上用场。
  在他旁边同样起不了身的荣瀚对他说了句什么,魏玄风顿时醒悟过来。
  “许老弟,听我指点!”他放声道。
  他观察两人的出招,口中连续道:“削其左肋……倒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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