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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有恶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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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提出要把存在黑虎卫的原铁和火药原料都交给乃颜汗,请他帮忙打造最好的武器。毕竟时间是紧迫的,他要趁云纵在辽阳立足不稳,搞一次偷袭,然后再与鞑靼部前后夹击让云纵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所以他只能停留一个时辰让战士们休息一会,然后,更加惨烈的战斗在等待着他们。
安排完一切,四王爷向乃颜汗提出要见一见世子,毕竟他还是个孩子,独自留在陌生的环境会害怕,他要安抚一下儿子。
乃颜汗对身边的阿尔思兰点点头,他走出帐去把宁世子和谨惜都带了进来。
宁世子看到父王,一下扑到他怀中小声啜泣起来。四王爷轻轻拍着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不用怕,有父王在呢。”
“父王,我想回家”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
宁世子还穿着小女孩的袄裙,双丫环也歪在半边,看上去颇有几分喜感,四王爷从袖中拿出竹青色的丝帕给他擦了擦脸,说道:“父王要去把占了咱们家的西北军赶跑,不能带着你,你乖乖留在这里,要听他们的话,等父王打了胜仗回来接你。”
“父王,我怕……”他像只小号八爪鱼抓着四王爷的衣襟不放,眼睛瞄着那个“绑架”他的阿尔思兰。
四王爷只好哄他道:“听话,等父王打了胜仗带你去骑马”
毕竟一个大男人哄孩子不在行,四王爷抬头看向谨惜,想让她也帮着哄哄宁儿。却突然发现谨惜正痴痴的望着乃颜汗发呆,他不禁微皱眉头,轻咳一声,叫道:“谨惜……”
谨惜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忙走到四王爷面前,轻轻施礼:“王爷一路辛苦了”
“谨惜,这段时间宁儿就麻烦你照顾了。在这里好好等待,我会来接你们的。”
“是,王爷也万事小心,一时之胜败并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性命,一切都有希望,别跟云纵硬拼……”谨惜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战场上的事她一窍不通,只能浮皮潦草的安慰一下意思意思罢了。
看着谨惜对他的关心,刚才那一瞬间心中涌起的莫名的烦躁不安才稍稍平息下去。四王爷不禁对自己暗气,明明恶战迫在眉睫,生死难料,怎么还会如此在意儿女私情?谨惜对鞑靼首领好奇又有什么可嫉妒的?是在嫉妒她从未如此认真的审视过他吗?
“我知道了”他的话语间不免带出几分冷硬。等话出了口他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变成了孩子心性?可能是害怕这一别也许就再也看不到宁儿和她,也许是怕他失败了输了天下更输了这个女人的心,也许是……他的心乱如麻,纵然有千千万万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咬了咬牙,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打赢这场仗,把辽东拿回来然后再取山海关,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成功就算是死,在她心中,也要做个英雄
“你们客居在此,一切都要听从乃颜汗的安排,不要随意乱跑,外面不安全……我一定会尽快来接你们”四王爷目光留恋的看着宁儿和谨惜。
谨惜把宁世子拉到自己身边,对四王爷微笑道:“王爷放心,祝您马到成功,一路顺风”
四王爷点点头,冲乃颜汗施了一礼,转身出帐而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父王……”宁世子害怕失去唯一的亲人,可是他也知道父王现在的处境,他的头埋在谨惜怀中呜咽不止。
谨惜只好柔声安慰着,她的目光不由得又转向正位上的那个男人……他的身形好像那个人……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
谨惜摇了摇头,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偏偏让她不能移开视线。
213巫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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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扩廓帖木儿将军已率部队向辽阳方向进发了,咱们是否也应该撒回草原营地?”阿尔思兰禀道。
乃颜汗点点头,随即起身走向帐外………看着他的身影,谨惜的心跳越来越快。神使鬼差的,她竟然松开宁世子的手,追了过去。
她一把抓住他洁白的衣袖,他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望向谨惜。
谨 惜咬着牙暗想: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她伸出手踮起脚尖才够到他的面具,用力一扯……银色的面具滚落在地,谨惜呆住了。那双如宝石般蔚蓝的眸子,熟悉的绝美 面容不正是萧赫风吗?这个浑蛋!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对她视而不见?就算他气她所做的一切,也不能如此漠视她啊!起码让她知道他还活着,让她不要再 被他的死折磨得良心难安………。
“你这个汉女,怎么如此大胆?竟然敢袭击我们大汗!”阿尔思兰吓得脸都变色了,上前一把抓住谨惜。
此时的她早已满面泪痕,她的力量大的惊人,连阿尔思兰这样健壮的男人都拦不住。她死死拽住他的衣摆,声嘶力竭的吼道:“萧赫风,你这个大浑蛋!!! ”
她以为萧赫风会冲她吼回来,哪怕是最冷漠的鄙视也好………可是他只是平静的,略带陌生的看着她,张开那粉若花瓣的唇,说道:“这个汉女脑子有病吗?辽王竟然放心这样的人照顾世子?”
“你…………你想装不认识我?”谨惜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吓人极了。满脸泪水还穿着一身男人的旧袄,一路奔波逃命弄得狼狈不堪。可这也不是他认不出自己的理由啊!
阿尔思兰忙跑过来抓住谨惜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开,小心的把弄皱的袍摆抚平。咬牙说:“还不向大汗叩头道歉!”
此时,谨惜也从最开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 萧赫风是汉人,是征战鞑靼部的武将之子,怎么会成了蒙兀人的汗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曲折,所以他才不肯相认的?
她 抬起头望向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出哪怕一丝熟悉的东西。可他只是像看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般,平静而冷淡。他开口道:“算了,既然是辽王的人,以后叫辽王处理 吧。阿尔思兰,你再派个人路上照顾辽王世子,让这个女人留在世子身边我有点不放心!” 他轻轻的挥了掸衣摆,动作很自然,很优雅,可是………却带着深深的嫌恶。他转身走出大帐,外面的阳光把他那身洁白的袍子镀成了金色,看上去更加俊美。谨惜 呆呆的坐在地上,像被咒术钉住了一般………乃颜汗的部队拔营向北方草原退去,那里水草丰美的地方是他们的大本营。因为乃颜汗已把鞑靼部的五万骑兵和最能征 惯战,名震四方的王保保借给四王爷,他当然要退回本部以保护剩下的老少妇孺。
桦木做的勒勒车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行进,微 风吹过,草浪翻滚如波涛般湮没在车轮下,明媚的阳光撒落在草尖上,露珠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有时队伍中会传来年青的小伙子抑扬顿挫的歌声和着苍凉的筚篥声, 虽然听不懂他们唱得是什么,可从那哀婉动听的歌声似乎是在叙述着离愁和思念。
谨惜抚腮呆呆的望着望外,那一抹白衣的身影在战旗的掩映下忽隐忽现,让她不禁更锁愁眉…………“睿思,你不要在叹气了,这是你今天第二十三次叹气!再叹下去我怕你会变成一只呆鸟!”宁世子不满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谨惜无精打采的转过头,又趴在靠枕上。
宁世子小小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符合年龄的忧虑,他认真的问道:“睿思,你不会喜欢上那个蒙兀大汗了吧?别忘了他可是异族,我父王哪里比他差啊?你可不许见异思迁!”
谨惜从靠枕上抬起头,叹了第二十四声,才说道:“世子,你怎么知道四王爷喜欢我?四王爷是胸怀天下的男人,而我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最主要的是我从未想过嫁给四王爷,我有自己想过的生活。
宁 世子嘟着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委曲,他说:“你知不知道父王当时曾问我,想不想让你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我说想,父王在回京时就拒绝了与褚阁老联姻的机 会!如果父王娶了褚阁老的女儿,没准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我父王,而不是穆英!父王为你放弃了什么,你知道吗?还说他不喜欢你!”
谨 惜闭上眼睛…………那时太子病重,还派人来刺杀他,四王爷的确有心角逐皇位,是她的一席话让四王爷冷静下来。他明白正是因为他太强势所以先帝才不会选择他 为继承人,可是京中淑妃娘娘却不这么想,她与褚老阁暗中早已达成共识,结果四王爷却没有按母妃的意愿行事,而是选择急流勇退。
谨 惜知道,他的退却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那番话。年纪尚小的宁世子自然不明白,需要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不同的。王爷需要她,是因为她能“预测”未来。而 真正爱她的那个人却………把她忘记了!这一路上她为了打探萧赫风的事又怕给他带来麻烦,故意接近大汗队薛官阿尔思兰,小心翼翼的向他打听萧赫风的情况。阿 尔思兰告诉她,大汗原本是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将军父族的内亲。在抵挡汉人袭击时受了重伤,正好前任大汗对扩廓将军十分不满,暗中酝酿要铲除扩廓将 军。扩廓将军便先下手为强把前任大汗除掉,拥立乃颜称汗。乃颜汗的确有本事,在短短的时问内造出极为厉害的火器,训练火兵营和重炮营,还重新编排战术,组 织由骑兵、步甲、火器兵、重炮营组合在一起的立体式进攻,不但打败了一向互相仇视的瓦刺部,还把领地向北扩展了不少,连罗刹国的大公都有所耳闻,前来通 好!
乃颜汗因为在那次战斗中受伤太重,一直都未痊愈又辛苦劳累的造武器,曾经累倒高烧不退,所以失去记忆,过去的很多东 西都不记得了。虽然乃颜汗有双西域人才有的蓝眼睛,可对于游牧民百姓来讲,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当大汗都无所谓。至此,谨惜才明白,原来萧赫风是真 的不记得她了!虽然她不知道那个闻名已久的王保保为何会救他,还让他当了蒙兀人的大汗,可她知道,那个曾经深爱她的男人再也不会用炙热的目光望着她,许她 一世幸福。
也许这就是报应!她曾竭尽全力的逃避他、冷落他,他也曾用暴力伤害过她,可就算这样痛苦的回忆都已经成了奢望。如今,对于他来讲,她不过是个陌生人!
看着谨惜又陷入了沉思,宁世子只当她无话可辩,气哼哼的说:“我父王对你这么好,不许再看那个蒙兀大汗了!不就是长得……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点吗?男子汉最重要的是气度!知道吗!”
谨 惜看了一眼宁世子,说:“你还小,世界上许多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我希望你能明白,想当一个成功领导者,不能光靠发号施令,而是能看透世间万物乃 至人心的方向和发展规律。有时候要靠细心的观察,看到隐藏在表面下的深义,这样你就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一个超越你父王的继承人!看着宁世子迷惑的目 光,谨惜笑了笑,抚摸着他的头,说:“睡一会吧,听他们说天黑前能到营地。
乃颜汗的大军回到营地,得到了鞑靼百姓的热烈欢迎。因为他的俊美,鞑靼部年青的姑娘们捧着鲜花挤到他面前抛向他的马背,一路上他到收获了无数鲜花和姑娘多情的羞涩的笑容。
站在汗王的翰儿朵金帐前的一位老妇人打扮奇异,引起谨惜的注意。她穿着一件斗篷式的黑色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图案。胸前挂着骨质的饰物,布满皱纹的额头上纹着符篆,两条长长的辫子都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如鸡爪的手中握着一只木杖。
乃颜汗跳下马半跪在她面前,她用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口中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半晌才扶起他用蒙兀语问候道:“我们的雄鹰,终于飞回来了!”
“一切都是长生天的恩赐,巫媪,部落一切平安?”他含笑问道。
虽然谨惜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能看出来这个老太婆在鞑靼部落中的地位相当于朝廷的护国大法师之类的位置。蒙兀人信奉萨满教和喇嘛教,所以她可能是位巫师!
乃颜又跟她说了几句,然后手指向正跳下车的谨惜和宁世子。?
那位巫媪突然眯起眼睛盯着他们,宁世子看到那老太婆古怪的打扮和满脸皱纹,吓得躲到谨惜身后。
巫媪对乃颜汗低声说道:“那孩子………身上缠绕着一条黑龙………王者的象征,也是杀戮的预示!我看他到身后是无数的尸体,满天硝烟和血流成河………”
214选妃
乃颜汗挑了挑眉,英俊的脸上罩了层冰霜,他皱紧眉头对巫媪说:“不要再说了,这孩子是辽王世子,我们已经结盟,怎么可以伤害他的儿子?”
巫媪阴骛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光:“大汗的愿望是让草原百姓平安幸福的生活,如果辽王真的成功了,那这孩子就是未来的皇帝。他的杀戮和残暴会给咱们蒙兀人带来什么?如果这样还不如趁早铲除祸害!”
“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 让我再好好想想。”乃颜汗冷着脸有几分不耐烦。
“我期待着英明的大汗能做出正确的决定!”巫媪恭敬的向他鞠躬。?
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也迎了上来,施礼道:“大汗您终于回来了!”
“只尔哈朗将军,听说北方又有许多游散的民众来降,你功不可没!”乃颜汗忙扶起他,含笑说道。
“哪里,都是大汗的天威和慈恩大家才会来投奔,只尔哈朗不敢居功。”他的目光投向谨惜和宁世子,冷冷的一瞥,目光中尽是敌意。
乃颜汗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那个孩子可是我们的贵客,你要好好招待人家才是!可别吓着这孩子!”
只尔哈朗这才哈哈大笑道:“虽然我长得丑也不至于吓到他。大汗,快进金帐,早已给您备好了香喷喷的羊肉和马奶酒。”
乃颜汗这才面色微霁,对阿尔思兰说:“你去安排辽王世子的住处吧!”
阿 尔思兰微笑点头,带着谨惜和宁世子离去。酒席宴上,只尔哈朗冲巫媪施了个眼色,巫媪举起酒杯向乃颜汗敬酒道:“大汗,最近天象显示吉兆,是您选妃的好日 子。我已经在鞑靼部十五到十八岁的女孩中间选择了三十个比天上的月亮更聪慧美丽可爱的姑娘供您挑选,这次您不能再拒绝了!扩廓将军临行前也是这个意思,如 果你再拒绝,待他回来我也不好交待!”
乃颜汗垂着眸子,看不出在想什么,他的唇角突然扬起,这副绝美的俊容再配上浅浅的微笑,只怕天女都难以拒绝他吧?巫媪瞧见两旁端酒伺候的侍女们都失神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难怪只尔哈朗的女儿莎林娜痴迷,只怕鞑靼部所有的未婚少女都想当乃颜汗的大妃呢!
乃颜汗举起金杯望向巫媪,一双比苍鹰更锐利的蓝眸含着几分戏谵:“既然是选妃,为何只有三十个?整个鞑靼部十五到十八的女子都可以参加!这样我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银月亮!”
巫媪愣住了… … 没想到一直抗拒选妃的大汗竟然吐口了,还是搞普选!?
谨惜和宁世子被安排在离阿尔思兰最近的毡帐中,阿尔思兰全权负责他们的安全。阿尔思兰考虑到谨惜是个女子不太方便,还特意派来个懂汉语的鞑靼部少女照顾他们。
这 个少女叫阿茹娜,她羞涩的告诉谨惜,她的阿可(母亲)是汉人,所以她才会说些汉话,爱赤哥(父亲)跟着扩廓将军的队伍出征了,家里只剩她一个,她每天都向 长生天祈祷,希望父亲能平安回来… … 谨惜几次试探,感觉到这个姑娘很淳朴,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孩,不是有心之人派来的暗探,所以她与阿茹娜相处起来也很轻松。
开 始宁世子还有些拘束,可这里没有书籍也没有笔纸可以写字,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坐得住?外面疯跑尖叫玩闹的蒙兀孩子,让他看得出神了… …谨惜知道宁世子从小就没有同龄孩子做玩伴,一直都很寂寞。哪个孩子不喜欢无拘无束的玩耍?因为他是世子,所以从小所背负的负责就很重,不能随便出门,不 能随便玩乐。终于四王爷不在,他可以好好享受童年应该有的快乐。
于是谨惜叫阿茹娜带着他到外面跟那些蒙兀孩子玩,虽然语言不通,可那群蒙兀百姓的孩子天真的性格和热情直爽却让宁世子很快便融人其中了。
看着宁世子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笑容,谨惜也不禁替他高兴。对于草原上的孩子来讲,骑马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宁世子很是羡慕那些孩子高超的骑术,为了跟他们学习整天都不回毡帐,小脸晒得黑黑的,不过看上去也更健康了。
?阿 尔思兰见宁世子如此热衷于骑马,抽空也会来教他,所以谨惜和他也越来越熟稔起来。谨惜觉得无论是阿尔思兰还是阿茹娜,她所接触到的蒙兀人都不是凶恶无礼的 野蛮人,相反,蒙兀百姓是很淳朴热情又好客的。谨惜觉得,民族间的仇恨不能再加给百姓,无论哪一方死亡,都会给亲人带来无尽的痛苦,如果蒙兀人和汉人之间 能和平相处才是所有人的幸福!她从心底希望战争快点结束,无论哪里的百姓都需要和平来休养生息。?
阿茹娜今天打扮的格外漂 亮,两条油黑光亮的辫子编得很整齐,耳边打着络子,额头带着红珊瑚做的头饰,一身翠绿色的长袍滚着黑边儿,杨柳细腰上系着一条宽束带,如朝霞般的脸上满是 紧张羞怯。她已和谨惜十分熟络了,所以才不忌讳,大著胆子问道:“谨惜姐姐,你看我这身衣服行吗?” 谨惜端着奶茶饮了一口,道:“嗯,很漂亮,今天为何打扮得这么好看还化了妆?”
阿茹娜害羞的说:“大汗要选妃了,整个部 落十五到十八岁的未婚女子都可以参加!本来以为大汗只会选八大家族头领的女儿,没想到连我们这样普通人家的女子也有机会。真是长生天赐福,姐姐你见过大汗 吧?他就如天上的太阳般耀目,让人不敢正视,我还从未见过比他更俊美的人呢!”
“什么?”谨惜怔住了,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看着谨惜吃惊的样子,阿茹娜奇怪的看着她,说:“谨惜姐姐,你怎么了?”
谨惜嚯地站起来,说:“帮我照顾世子,我出去一下!”说完提起裙子像阵风般刮出了毡帐。
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大汗的翰儿朵金帐前,却被帐前武士拦住。
“我要见大汗!”她急切的说。
帐前武士上下打量一番,用蒙语说了一句,谨惜根本听不懂,她指着金帐,表示是要进去。?
那个武士瞪了她一眼,摆手不准,让她快点离开。谨惜咬了咬唇,退后一步趁他不注意,一下冲了过去。
那个武士一把抓住她,把她往外拖。谨惜只能大喊大叫,拼命挣扎以引起注意,此时已不能退缩,她一定要见到萧赫风!
面外的喧闹声终于让某人按捺不住了,两个侍女挑起帐幕,身着宝蓝色质孙服的乃颜汗背着手走出大帐,他看到武士把谨惜按在地上,正要绑起来不由得皱紧眉头。?
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武士忙松开谨惜跪下回话道:“禀大汗,这个汉女要硬闯进来,所以卑职才会抓她。 ”
谨惜坐起来,抹了抹脸上的尘土,看着他一步步走到面前。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问:“你有什么事要见我吗?”
谨惜咬了咬唇,说:“难道大汗不想知道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吗?”
他挑了挑眉,说:“随我进来。 ”
谨惜走进他华丽的大帐,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 他的房间,还是跟她第一次见时一样,到处都是武器和练习力量用的石锁。
就是这种熟悉感让她心里更难受,萧赫风… … 不,应该称他为乃颜汗。他坐在披着洁白羔羊皮坐褥,还是那副坐没坐相的样子,嘴角凝着一缕淡笑望着她。
心 中刺疼的感觉就这样突然来临,谨惜感觉她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 … 她只能捂着胸口,看着那无比熟悉的面孔对她只是疏离而客气的微笑。那些曾经的回忆再也不属于他们,只能被她独自封藏在心底,这痛苦冻结得成了冰块冷得让她 发抖。她一身蒙兀女子的装扮,深紫色的长袍,收紧的袖口,下面穿着一双红香小羊皮靴子,长长的头发也编成辫子用束箍束住,只是她身材比较窈窕,穿着阿茹娜 的衣服多少有点肥大,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柔弱可怜的感觉。他看着她眼中泛起如江南烟雨般蒙蒙的雾气,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垂下眼 帘,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寻回记忆吗?怎么不说话?”
“是,大汗? ”谨惜走到他面前,突然解开衣领,露出那条精金项链。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链子,说道:“这条项链上有你的名字… … 萧赫风。”
“萧赫风?这么说,我原本是个汉人,却成了鞑靼人的大汗?有意思,说下去!”他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半遮着眼睛,倒像是在听一个不相关的故事。谨惜抬起头看着他,说:“这个故事很长,也很曲折,大汗愿意听下去吗?”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谨惜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却突然被他伸出的手拉进厚而柔软的羊毛坐椅中。
他的手支着椅背说:“既然很长,就坐在这里讲,离我太远听不清!”
215心声
谨惜不由得浑身肌肉都紧绷了,似乎太久没有如此靠近他,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向后退却拉开距离,垂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口渴还可以喝点元玉浆……”他拿起一只凤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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