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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有恶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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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口渴还可以喝点元玉浆……”他拿起一只凤嘴银壶,倒了一杯醇洌的酒递给谨惜。 
 
    谨惜咬牙一口饮尽,心想:豁出去了如果这次再不讲出来,她就再没机会讲了就算他们的缘分已尽,起码她努力争取过了…… 
 
    从京城初见,到被他劫掠滚落山坡,然后又在渔容重逢,利用他气走端言再到两人共同经历过生死磨难,从他说要许她一生到她拒绝求婚,然后父亲出事,他被派往北方战场……从她与他最初的憎恶到最后的误解,这真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故事。 
 
    这故事中有感动有泪水还有她从不曾对他表白的感情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向他袒露心意。在他最珍惜的时候她没有发现,直到失去了她才知道,原来在他在她心中早已烙印下永久的痕迹,想忘也忘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些过去才是她最珍贵的一切,可惜这一路走来,再回首却只剩她一人形单影孤。 
 
    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面庞,谨惜抬起头,却惊讶的发现那双蓝眸中满是深深的哀伤和浓浓的怜悯。 
 
    “对不起,谨惜。我……”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身影已冲了进来。 
 
    那是一个高挑俏丽的女郎,她一身华美的玫瑰紫二色金绣团凤长袍,头上带着象征贵族身份的顾姑冠,上面装饰着孔雀翎毛,珠宝璎珞,十分耀目。连腰间的玉带也是前朝的样式,是名贵的古玉。她的皮肤白皙,柳眉凤眼,檀口如樱,看样子也不像阿茹娜那种整日劳做的女子,应该是位蒙兀贵族。 
 
    她看着乃颜汗的手抚在谨惜的脸上,身体贴得如此近,两人姿态暧昧,谨惜还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露出吃惊的神情。 
 
    她眯起眼睛盯着谨惜,目光中尽是敌意,不过再转向乃颜汗时又变得含着无尽的委曲和期许。她轻盈的向乃颜汗飘然下拜,说了几句蒙兀话,然后目光直直的望向谨惜。 
 
    乃颜汗挑了挑眉,眼中的动情早已换成玩世不恭的淡笑,他说了几句,然后突然用手搂住谨惜的纤腰。那个蒙兀少女见状不由得紧咬牙关,恨不得上前把谨惜撕成碎片。 
 
    乃颜汗又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少女跺脚恨恨的转身而去。 
 
    谨惜不由得挺直了身子,心中一片冰冷:这个少女一看就知道身份显赫,还对他如此痴迷,也许是他选妃的重点目标毕竟身为汗王,是要笼络住支持他的大贵族,联姻就是最好的办法。如今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知是不是杜撰的故事而轻易相信她呢?也许刚才他只是想利用自己来气气那个骄傲的贵族少女……想到这里,谨惜不禁心中泛酸,再看他那张似笑非笑脸格外难受。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真心表示似乎变得格外“廉价”,她一刻也不想留在他身边。 
 
    谨惜挣脱他的手,冷冷的说:“故事讲完了,我也该告辞了” 
 
    还没等站起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谨惜,轻声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曾那么深的爱过你,为你付出了许多,你应该如何报答我?如果你真的想表达对我有过感情,那么,参加这次选妃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 
 
    近在咫尺,他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得到,那双蓝眸中没有谐谑没有讽意,竟然有一丝期待和紧张……谨惜不禁呆住了。 
 
    那种小心翼翼的期待跟在渔容时她一次次拒绝前,他那期盼的目光一样。谨惜心中一动,难道……他相信她所说的? 
 
    他是真的相信还是试探她?谨惜现在心中已成了一团浆糊。她微微侧头,不愿正视他的目光,咬了咬牙,才鼓起勇气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此生只愿与一人相守到老,如果你这辈子只要一位妃子,我……愿意参加” 
 
    前一世的不幸让她明白,人生不能靠男人施舍,要自己抓要想要的幸福生活。所以这一世她拼了命也要守住自己的平静生活,哪怕拒绝那份真挚的情感。直到失去他,她才明白,真正的幸福是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再艰辛也会如饮甘怡。如果她没有认识萧赫风,也许她会觉得这一生平淡的生活才是幸福,可是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留下了最精彩的华章,是永远无人可以取代的。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仍不后悔遇到他,虽然会伤痕累累,但是心中的温暖记忆是谁都无法给与的。她依然感谢上天,让他走进她的世界。再次重逢,看到他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她的心情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失落的是他却再也不记得她了……她不敢确认现在的他心中在想什么,可她也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既然当初是她放弃了他,那这一次,她要亲手把他夺回来 
 
    她的心在怦怦的跳着,却听到他的一声轻笑,耳边传来他暧昧的声音:“我答应你,一生只选择唯一一个伴侣。所以……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表现’呢” 
 
    谨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汗王的金帐逃出来,反正最后好像是他先把唇贴过来的,然后她……好像狠狠的咬了一口,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巫媪正坐在蒲团上默默诵经,房间中燃起阵阵幽香,在香雾缭绕中,矗立在面前的度母佛像,左手执花,右手施与愿印,宝相庄严,垂眸下顾,似乎在俯视天下苍生。 
 
    黑暗中一个人早已潜入立在她身后,直待她诵经已毕,才走到她面前恭敬施礼。 
 
    巫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平静的说:“你来了。” 
 
    只尔哈朗点点头,说:“听莎林娜讲,在大汗的金帐撞见那个汉女。他们俩人行为暧昧,看样子倒不像初识” 
 
    巫媪闭上眼睛,说:“乃颜其实是扩廓帖木儿的亲生儿子,他们的身上都流着汉人的血,心怎么能不向着汉人?我们要想办法破坏他与辽王的结盟,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辽王世子下手,那个汉女自然也不能留着” 
 
    只尔哈朗皱紧眉头为难的说:“他已表明态度,不准任何人伤辽王世子。我要出手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你也知道最近我手下的部众也都被他的那番和平论说动了,都盼着和汉人和解,过上平稳日子,不再想过游击生活,整日和汉人交战……” 
 
    巫媪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的光,她说:“何曾用你动手?佛母会帮我们达成心愿的” 
 
    当谨惜失魂落魄的回到毡帐,却被阿茹娜拦住。她满脸惊慌的问:“谨惜姐姐,你的打算参加大汗选妃吗?无错小说网。” 
 
    谨惜吓了一跳,她才刚刚出来,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鞑靼部还有没有秘密可言啊? 
 
    阿茹娜紧张的拉着她的手说:“刚才只尔哈朗将军的女儿莎林娜来质问我,说是我鼓动你这个汉女斗胆参加选妃,还说等我爹回来就让只尔哈朗将军自治我爹。还说你不要痴心妄想,部落各大贵族是不会同意乃颜汗娶一个汉女当大妃的” 
 
    果然,那个女子会是她最大的阻力……谨惜用力握住阿茹娜,眼中已褪去了最初的慌乱和茫然,只剩下一片如湖水般的平静。她问:“如果我成为你的竞争对手,你会讨厌我吗?无错小说网。” 
 
    阿茹娜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不讨厌你。像大汗那样俊美又强大的男人,只怕没有女子不喜欢。姐姐要参加有什么可奇怪的,报名的少女都快排到捕渔儿海去了那个莎林娜只不过仗着自己出身八大贵族,觉得一定能入选,只要报名的女子她都看不顺眼” 
 
    “谢谢你,阿茹娜,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阿茹娜腼腆的对她微笑,拉起她说:“走,我带你去报名。” 
 
    来到报名署,只见立起的木栅前早已排满等候的年青女子。谨惜的到来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少女都不禁窃窃私语。 
 
    谨惜是个意志坚决的人,竟然决定做一件事,怎么还会乎那些或是敌意或是鄙夷的目光? 
 
    她昂首挺胸走进木栏,负责登记的官员看着她也不由得一愣,嘴角含着冷笑,问道:“你这汉女也是来报名的?虽然是普选,可身份低微的女子也走不到最后,何况你这汉女?” 
 
    “选妃告示上只说甄选十五至十八岁的女子,并未说明非得是蒙兀人更何况此次不是从八大家族选妃而是进行普选,你又怎么敢说乃颜汗不会从平民出身的家庭中选择大妃呢?” 

216神示
 
     谨惜的一席话让那官员顿时语塞,半晌他才说:“此事我也决定不了,得去问问巫媪大人。” 
 
      他拿著名册转身进了帐篷,不一时巫媪拄着着木杖走了出来。 
 
      她眼如鹰集盯着谨惜,摇动手中的金铃,浑身颤抖着呓语道:“这个汉女会给鞑靼部带来血光和灾难… … 她是魔鬼派来引诱大汗的妖魅!如果让她当了大妃,那我们鞑靼人将被带人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蒙兀人信奉巫祝,所以巫媪的一席话顿时让所有人都惊慌起来,少女们似避瘟神般都退得老远。站在队首的莎林娜听到巫媪的话,柳眉微挑,抱着肩膀眼中尽是轻蔑:“巫媪是大神官,她的预测一定没错。刚才在大汗的金帐中,我还亲眼看到这个不知羞耻的汉女试图勾引大汗!”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对谨惜充满敌意。阿茹娜脸色煞白,对谨惜说:“我看… … 咱们还是先走吧!” 
 
      这时,一队人马从远处赶了过来。原来是阿尔思兰。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看到了谨惜身边的阿茹娜,目光闪了一下。 
 
      阿尔思兰跳下马背,半跪在巫媪面前,说:“奉大汗旨意,请巫媪允许汉女蒲谨惜参加大妃普选,以视公允。” 
 
      巫媪没说话,却听见四面响起一阵阵非议:“大汗竟然让那个汉女参选,难道真是被她引诱了?” 
 
      “这个女人万一像巫媪所说给咱们部族带来灾难可怎么办?” 
 
      “我们才不会选一个根本不瞭解草原和蒙兀人的汉女当大妃呢!! ” 
 
      阿尔思兰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竟然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汉女怎么引起了公愤?他抬起头忧心忡忡地望向谨惜,眼中满是担忧。 
 
      巫媪的木杖在地上狠狠一震,四周才渐渐静了下来。她混浊的眼睛扫向四周,开口道:“既然是大汗的旨意,我也不敢强抗,可是… … 为了验证这个女人会不会给部落和大汗带来灾难,就让这个汉女在佛像前虔心祈福,如果佛母无异,我也不敢阻挡大汗的旨意。 ” 
 
      说罢她以目示之,两旁的侍者忙掀起帐帘,现出里面供奉的西蕃佛母像。 
 
      众人都不由得跪下,朝着佛像礼拜。巫媪对谨惜说,既然想当大妃,就要信奉蕃教,还不快快进帐来拜佛? 
 
      谨惜被巫媪左右侍从推拉着走进帐中,帐中飘来一股浓郁的酥油香味。巫媪走到佛像前的一座铜炉前,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她伸出手向火炉中一撒,火炉中突然燃烧起熊熊烈火。 
 
      谨惜走到蒲团前跪拜,刚拜了两拜,只见巫媪突然大惊失色的喊道:“天神呐!佛母的眼中流出血泪来了!! ” 
 
      众人听见这句话都蜂拥到帐门前,只见那尊佛像果然从眼中流出两道血泪,顺着金面直流到胸前………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时,巫媪满脸怒意的用木杖指着谨惜道:“你是恶魔派来的灾星,是一切厄运的开始!部众们,你们看到了吧?连佛母都不忍看着苍生受到伤害,所以流下了血泪!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和那个辽王的儿子留在这里,他们会毁了鞑靼部的!” 
 
      谨惜顿时成了千夫所指,众矢之的。要不是阿尔思兰和金帐侍卫们保护,只怕就被众人包围了。阿尔思兰原本俊朗的剑眉此时完全拧在一起,他叹道:“百姓们最怕的就是天灾人祸,所以巫媪在我们鞑靼部有着绝对的权力,她所说话的没人敢不听,就算大汗也要惧她几分。这回就算大汗的旨意都不行了,只怕八大部族的首领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去金帐请大汗收回旨意,这下可糟了!”不过阿尔思兰却看到那个汉女竟然毫不在意,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难道她不明白她根本就没机会参加选妃了? 
 
      谨惜抬起头望向远处一望无际的绿丘和天边接壤处,那里绵延起伏的群山只剩下淡青色的轮廓,白云悠然飘过头顶,这样的宁静真是不该被坏心情打扰啊! 
 
      她淡淡一笑,对阿尔思兰说:“我这个汉人相信世间有鬼神,敬畏鬼神,可是… … 我却不相信那木雕泥塑的佛像也会有‘感应’,因我的一拜而流下血泪!” 
 
      阿尔思兰眨眨眼睛,呆呆的看着她。 
 
      谨惜眯起眼睛,对阿尔思兰说:“附耳过来阿尔思兰惊异的看着她,说:“这样……成吗?” 
 
      “阿尔思兰怯薛官,完不成大汗的命令你也有罪!怎么… … 想不帮忙吗?”谨惜抱着膀威胁道。阿尔思兰想了想,期期艾艾的道:“那我也有个条件!” 
 
      谨惜挑了挑眉,没想到阿尔思兰这个狮子般勇猛的大男人也有如此“娘”的时候,她饶有兴趣的问:“什么条件?” 
 
      阿尔思兰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正忧虑的看着他们的阿茹娜,磕磕巴巴说:“如果………如果成功了,你能参加选妃,就一定要努力………把………把阿茹娜打败,别让她接近大汗!” 
 
      谨惜若有所悟的看了一眼远处的阿茹娜,再看看脸惩得通红的阿尔思兰,不禁抿嘴笑道:“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不去跟她表白?” 
 
      阿尔思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声说:“阿茹娜喜欢大汗,整天见到我嘴上挂着的都是大汗,让我如何开口?不过我知道大汗不会喜欢她的,又怎么能说出来伤害她?所以………所以你一定要成功,让阿茹娜死了这条心。” 
 
      “唔… … 那要看你今晚努力的成果了!”谨惜拍了拍阿尔思兰的肩,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了。阿尔思兰才反映过来,这个女人………明明是她有求于自已嘛,怎么变成了他应该“努力”了?晚上,阿尔思兰回到汗王金帐,把到巫媪那里传旨所遇到的情况向乃颜汗报告了遍。乃颜汗在灯下轻轻擦拭着宝剑,沉着眸子半晌才问道:“那她怎么说的?” 
 
      “她说要和属下深夜相会… … ” 
 
      “什么?”乃颜汗目光如刀刷的抛了过来。吓得阿尔思兰腿一软跪在地上:“属下错了,不应该答应她夜探佛像。” 
 
      乃颜汗这才惊觉自己的异样,用咳嗽声掩饰过去说道:“那你想过怎么把巫媪引开吗?” 
 
      “呃………属下还没想好。”阿尔思兰觉得大汗最近行事越来越奇怪。 
 
      “笨蛋,这点小事都不会!还得本大汗亲自出马!”他瞪了阿尔思兰一眼,扬声对外面的侍卫道:“来人呀,快请巫媪,我感觉头晕目眩,浑身难受!” 
 
      阿尔思兰会意,这是大汗拖住巫媪给他们争夺时间呢!他忙趴下给大汗磕了个头,匆匆忙忙的跑出大帐。 
 
      谨惜和阿尔思兰趁着夜色来到供奉佛像的毡帐,阿尔思兰不愧为汗王怯薛,身手敏捷,两下就把守卫门口的巫侍给打晕了。 
 
      他把巫侍拖到草丛里,然后和谨惜悄悄潜人大帐。帐中点着牛脂蜡烛,昼夜不息。那佛母神像依然捏着手印垂眸看着他们。 
 
      谨惜皱着眉头绕着佛像转了几圈,她在思索,佛像的血泪一定不是什么“神谕”应该是装了机关的,可这机关究竟在哪呢?佛像是用铜整块塑成的,一点拼接的痕迹也没有。 
 
      阿尔思兰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问道:“有什么发现?” 
 
      “别吵!”谨惜咬着唇想着白天进来时的过程…………突然,她看到佛像前的那个火炉。巫媪是从点燃炉火开始的! 
 
      谨惜想移动火炉,可用力推火炉却纹丝不动。阿尔思兰说:“我来!” 
 
      他双手抓住火炉,向上一举……竟然也没举起来!这火炉就如生了根一般。阿尔思兰还要用力,谨惜止住。 
 
      蹲下来看着地面,发现火炉下面有玄机,她用手挖开一点点泥土,发现火炉下面竟有一根铜管直通向佛像的底座…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谨惜好奇研究的时间,突然听见帐外传来非常轻微的声响。阿尔思兰一惊把谨惜推到身后,抽出手中匕首,隐在门口处。 
 
      谨惜大气也不敢喘,把身子紧紧贴在帐篷边。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帐帘一掀………阿尔思兰猛的扑上去。 
 
      进来的黑衣人一把抓住他闪着寒光的匕首,低声说:“阿尔思兰,别动手,是我!” 
 
      阿尔思兰吓得差点傻掉,这声音………明明是大汗!他怎么也跑来了? 
 
      乃颜汗把蒙在脸上的黑巾去掉,露出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说:“我不放心你们,所以来了!” 
 
      阿尔思兰跺脚道:“祖宗,你来了巫媪给谁看病啊?” 
 
      “放心,她正跳神呢,根本不知道我跑出来了!”乃颜汗目光炯炯的望着谨惜:“可找到什么线索?” 
 
      谨惜也没想到他会来,怔怔的望着他。 
 
      乃颜汗走到她面前微笑地说:“怎么,感动了?” 
 
      谨惜扭过头,收敛恍惚的心,说道:“这个火炉有玄机,不过我不太明白是如何操作才能让火炉和佛像有反映的,时间急迫又不能把火炉卸下来看。” 

217蚝氍
      乃颜汗走到火炉旁,蹲下来仔细查看………半天,他抬起头微笑着说:“我明白机关在哪了!” 
 
      谨惜和阿尔思兰都惊讶的看着他,乃颜汗走到供桌前,拿起一只牛油蜡烛丢进火炉中,顿时火炉里腾起熊熊火焰。 
 
      他指着火炉道:“这个火炉下面有管子连接到佛像底座,当火炉燃烧的热量到达一定程度时,管子里的热气就会顶进佛像中。而佛像中也有管子连接到佛像的眼部,在眼部存了早已装好的血水,由于压力的作用,热气就把血水挤了出来,这就是佛像为何能自已流出血泪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谨惜不由得赞叹,这个巫媪能把鞑靼部的百姓哄骗得服服帖帖原来也是有点手段的! 
 
      阿尔思兰怒冲冲地低声说:“原来巫媪的‘神通’就是这样来的,我们都被她骗了!大汗,明日咱们一定要揭发她的,不能再让百姓们被她蒙蔽了!” 
 
      乃颜汗摇头道:“暂时不用,鞑靼部怎么也得有个神位摆设,毕竟我们鞑靼人都信奉萨满教。” 
 
      他早已知道巫媪的把戏,不想拆穿不过是因为她的那些把戏太幼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可是他比在渔容时成熟多了,不再那般莽撞,能够沉下心来布置自己的局了………谨惜怔忡地看着他的侧影。 
 
      他突然转身,准确的抓住她的目光,挑眉道:是不是有点崇拜本汗了?” 
 
      谨惜淡淡一笑说:“既然大汗还不想揭穿巫媪,我倒有个办法………” 
 
      巫媪直到深夜才回本营,两个巫侍没精打采的立在帐前。请了一夜的神她也早就疲惫不堪了,于是随便问了一句:“没有什么事吧?” 
 
      “没……没什么事。”巫侍低声回道。 
 
      她迈步进了帐房,根本没注意到那巫侍心虚的表情。 
 
      巫侍竟然在守帐时被人击晕了,这件事要让巫媪知道一定会惩罚他们的,因为醒来后发现并不缺少什么东西,所以他们两人便决定不向巫媪禀报。 
 
      第二天,八大贵族不约而同的来到乃颜汗的金帐。他们是来向大汗请命,不能允许那个汉女参加选妃,因为她会给部族带来灾难。 
 
      乃颜汗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只尔哈朗站起来冲大汗行了个抚胸礼,说道:“有无数百姓和官员见证,当那个汉女礼拜佛母时,佛像眼中竟然流出血泪!这还不是灾难的象征?所以大汗万万不可让她参加选妃啊!”其他部族首领也同声符合著。 
 
      乃颜汗嘴角扬起一丝笑来,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那我倒要亲自去看看!来人………把那个汉女叫上,咱们大家都去看看神谕。” 
 
      “啊?! ”八大贵族都呆若木鸡。当“神谕”是挤牛奶啊,说出就出? 
 
      不过大汗的旨意大家也不能反抗,都表情各异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向巫媪的营地。 
 
      只尔哈朗当然是最担心的,他向巫媪投来担忧的目光。巫媪却只是冷冷一笑,神情自若,反正她有十成把握怎么会害怕?不过当着大汗和八大贵族的面见证过,那个汉女就更不可能翻身了!到时她再暗中向八大贵族进言,说那辽王世子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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