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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有恶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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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是古刺赤。用鸡蛋清和着豆粉酪搅拌均匀,滩成煎饼状。然后撒一层白糖沫,一层松仁胡桃仁葡萄干等干果。再加一层饼… … 如此叠成三四层,在上面用回回油调的蜜汁浇在上面即可,算做一道主食甜品。
三道菜的味道偏北方口味,而且简单好做。谨惜正忙得不可开交,只见一个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老人蹒跚着向山坳里这个孤零零的小帐篷走来… …还没等走到跟前,那个脏兮兮的头发和胡须都粘在一起的老人突然倒在了地上。谨惜忙跑到跟前轻轻推了推他,他虚弱的说了一句,可是谨惜听不懂。谨惜觉得大概是要喝水之类的意思,所以跑回帐篷,用碗盛了点水喂给他。
因为比赛者的三座帐篷都是分散开来搭建的,所以在这个小山坳里,谨惜根本看不到别人。可是这个老人又是从哪来的呢?
那个老人喝了点水似乎精神了点,他缓缓坐了起来,指了指帐篷中的大锅,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似乎在说他饿了。
谨惜眯起眼睛,目光聚焦在那个老人的手指上………虽然他的手脏兮兮的,可他的手指甲却很平滑,连点泥垢都没有,根本不像长期营养不良的人!而且那个老人的目光一点也不散乱,也没有饿得发昏的人那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个人………是敌人!谨惜微笑着冲他点点头,走进帐中拿了一点肉泥和饼给他,他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够吧?我再给你拿些!”谨惜冲他连比划再说,他仿佛听懂了,高兴的直点头。
谨惜走到他身后,突然举起烧火用的木棒,狠狠砸了过去……………“什么?大汗,你太胡闹了,怎么能派人去试探比赛的姑娘呢?这个可跟您事先说的不一样啊!你竟然没通过我们这些评审就私自加项目!”只尔哈朗瞪着眼睛十分不乐意。
乃颜汗的手指在金杯的边绿游走,淡淡的说:“难道本大汗选的是厨娘吗?做为一个未来的汗妃,必需要有超于常人的品质和气度!我派人打扮成快饿死的流浪者,就是要试试她们的洞察能力。身为未来的大妃,她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坚毅的品格,不能被表相所打动,要看到事物的内在本质。如果以后的大妃连属下对她所说的话连真假都辨别不出,你说我这个大汗还怎么放心她来打理鞑靼部的事务?”听了他的话,身为八大首领中最年长的哈布格钦捻须道:“我完全支持大汗的想法,大妃必需要有敏锐的洞察力!”他挑眉望着只尔哈朗,说:“怎么?只尔哈朗怕你那只鲁莽的小夜莺过不了这关吧?也是,有什么父亲就有什么女儿,只能祈祷长生天保佑你女儿像她娘多些了,哈哈哈………”
“你!哈布格钦,你们家女儿连第一关都没过,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这只又瞎又瘸的老赖狗,你敢出来跟我比划比划吗?”
220嫉妒
〃什么;你竟然敢骂人!只尔哈朗;我今天不把你的头?下来就不姓哈布格歌!〃 两人一言不和就要动起手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只金杯摔在两人中间;酒不淋了他们一身。两人抬头看到大汗许久不曾见的怒容;都按捺下来。
乃颜汗冷着脸说:〃时间差不多了;派人把三位数候选者过来吧!〃 属官们应声而去;不一时只见三个〃粽子〃被抬了上来。
阿茹娜和莎林娜都被伏击了;唯一还神闲气定的站在那里并端上菜肴的只有谨惜一人。
阿尔兰思看着阿茹娜受惊吓的样子心中格外心疼;忙上前帮她解开绳子;阿茹娜像只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 莎林娜被扶起来;委曲的看了一眼乃颜汗;才向父亲问道:〃受赤哥;那个人是谁?我见他可怜才给他拿点东西吃内陆 却把我给绑了起来!〃
可怜的莎林娜会错了意; 以为那个流浪者是大汗派来试她是否善良慈悲的呢;结果却被捆成了粽子。 乃颜汗冷冷的看着众人说道:〃谁胜谁负一目了然了;最终的获胜者只有一人……”
“且慢!”只尔哈朗严肃的看着乃颜汗说:“一共三美,还有一关未比。大汗怎么就知道第三关我女儿会输?如果第三关那个汉女输了就得来场加时赛!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一致赞同只尔哈朗的意见,乃颜汗沉吟了一下说:“那好,请巫媪宣布第三场比赛。”
巫媪沉着眸子说道:“第三关……放牧。” 只尔哈朗马上接道:“大汗,这关不允许再加附加条件了!”
乃颜汗咳了一声,目光似无意的暼向谨惜;谨惜平静的像一湖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这一次,绝不能让那个汉女再赢了!”只尔哈朗绷着脸低声说道。
巫媪却支支吾吾的目光避闪着……昨晚大汗把她请到金账中去。结果她却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人……那两个失踪的巫侍。
他们面色苍白的站在大汗身后,乃颜汗那犀利的蓝眸中闪烁着寒意,看似国描淡写的说道:“此次我一意孤行的决定派兵支持辽王,虽然得到扩廊将军和百姓们的全力支持,可我知道私下里依然有些首领不服气。巫媪是鞑靼部与众神沟通的桥梁,不如巫媪代我向上天乞祷,看结果到底会如何?”
巫媪的冷汗都下来了,她知道在乃颜汗眼中,她从来不是法力强大可与上天沟通的巫媪,只是个普通的老妇人。他此言分明是在威胁她,要看清形势选好立场,如果乱说话结果就是被他当场戳穿真面目。
她能在鞑靼部做了十多年的巫媪 ,自在也不是白痴,于是她深深的匍匐在儿颜汗面前,恭敬的说:“汉人有句话说的好,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大小所选择的逆路是最合适鞑靼部的百姓的,所以上天一定会保佑我们鞑靼部的!”
乃颜汗挑了挑眉,说:“巫媪所言深合我意,近来风闻有些人暗中对我派兵非议颇多,动摇民心,还请巫媪举行一场法工,把你所看到的美好未来告诉鞑靼部的所有百姓首领,以安人心!”
巫媪脸色苍白……如果她真的如此向百姓和首领说,就把自己和乃颜汗捆在一起了,此次助辽成功还好,万一失败她还得想尽办法帮乃颜汗圆了这个谎。可是……如果不答应,这个心狠手辣的乃颜又怎么会放过她?
她略显迟疑,乃颜汗早已眯起眼睛,声音十分不悦的说:“怎么?巫媪不愿为本大汗安抚人心?” “哪……哪里,老身岂敢!”巫媪见他露出凶相惊慌失措的伏身在地。 “既然如此,那就明日作法式吧!”乃颜汗以目示两个巫侍:“你们还不扶巫媪起来,好生伺候!”
巫媪此时有把柄在乃颜汗手中,还哪里有心思管只尔哈朗的事,她含混的说:“你看大汗的心思都在那汉女身上,就算莎林娜嫁给他也不会有幸福的,不如罢了手吧。”
只尔哈朗咬牙道:“你想罢手就罢手啊?当初是你预测说莎林娜有汗妃之相,我们不古纳罗氏上下都盼着她能成为大妃。事到如今,你不能不出手帮忙!”
巫媪此时真是左右为难,她也没少得只尔哈朗的好处,于是她踌躇半天,说道:“既然是放牧,那就在羊群上动点手脚吧,不过大法精明,千万别被他看出来!”
比赛放牧……这个谨惜更就不在行了,万一把羊弄丢或被野猪叼走就算失败了。如果她能获胜,只能靠上天的庇佑了!
阿茹娜心情是矛盾的,她与谨惜是竞争对手,到底要不要帮好呢?正在她犹豫着徘徊在谨惜的毡帐附近时,突然看到阿尔思兰鬼鬼祟祟的来到谨惜的毡账前,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偷偷钻了进去。
阿茹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阿尔思兰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都很护着她。小的时候其他孩子因为她有半个汉人血统常欺负她,阿尔思兰便像只勇猛的小狮子一样冲出来保护她,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母亲死了,父亲跟着扩廓将军出征,只剩好孤零零的一个人,阿尔思兰总是偷偷跑到她的帐蓬,不是留下一串自己手工打磨的驼骨手钏,就是一包从汉人那里换来的桂花糖。
其实,阿尔思兰对她真的很好。可是……他却从不向她表示什么。
阿茹娜常自卑的想:自己还是不要会错了意,阿尔思兰从小就对她好,他家有三个男孩,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妹妹一般照顾。再后来,部族里风起云涌换了大汗,这位年青俊美的男子不但征服了八大族的百姓,也俘获了部族中所有少女的芳心。连她也不例外,谁不愿意嫁给大汗这样的男人呀!反正无论她如何仰慕大汗,阿尔思兰也没有表示,反而经常借着他是汗王怯薛的身份,给她制造接近大汗的机会。阿茹娜觉得,阿尔思兰这个“哥哥”也一定希望她嫁给大汗吧……
可是,自从辽五世子和谨惜姐姐来到鞑靼部,阿尔思兰也经常出入她的毡帐,还跟她很熟络的样子。
明明知道谨惜姐姐喜欢大汗,如此拼命的参加比赛,他怎么还这样啊!阿茹娜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团怒气。
她悄悄的接近帐蓬,把耳朵贴在上面听着…… 只听见阿尔思兰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喜欢你!求你别参加选妃了,大汗是不会喜欢你的。我……对……对你是……真心的……”
他的话让阿茹娜吓了一跳,她不禁捂住嘴。阿尔思兰竟然喜欢谨惜姐姐!还向她表白,叫她不要参加选妃?怎么会这样?
阿茹娜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眼睛也变得酸酸的,眼泪似乎不受控制的要流下来。
这时,却听到谨惜冷冷的说:“说话太不流畅,重来……阿茹娜气结,狠狠的咬住唇,暗想:阿尔思兰,你这个笨蛋!还没怎么样就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以后还怎么活呀!阿尔思兰说完还“恬不知耻”的问:“这回说的怎么样?我可是很真诚的呢!” “马马虎虎吧,不过我觉得言辞还不算恳切……”
谨惜的声音让阿茹娜觉得她根本是满不有在乎的敷衍阿尔思兰,阿茹娜再也忍不住了,握紧拳头……谨惜怎么能如此对待阿尔思兰的真心告白?如果不在乎他,就不要伤害他啊!阿尔思兰在她心目中是最好的男人,温柔细致,勇敢聪明。谨惜怎么可以如此戏弄他的感情?表白还有不真诚的?竟然还要他重来一遍?
阿茹娜再也忍不住了,她冲进帐篷,上去一把抓住阿尔思兰,说:“不要喜欢她!这个汉女不值得你喜欢!你是草原上的苍鹰,矫健勇猛,有很多女孩喜欢你。为什么要受她的侮辱啊!”
阿尔思兰呆住了,阿茹娜瞪着谨惜说:“我一直觉得你和那些想要剿灭我们的汉人不一样,你不歧视我们,不把我们当成敌人,所以我才会和你要好。可是我错了!你从骨子里还是瞧不起我们鞑靼人,阿尔思兰是我们部族的骄傲,我不允许你轻视他!”
谨惜也愣住了,阿茹娜见她不说话,沉着脸说:“刚才他向你告白我都听见了!你不要玩弄他的感情!” “不是的,阿茹娜,你听我解释……”阿尔思兰窘迫的不得了,手足无措的说。
谨惜突然诡异的一笑,打断阿尔思兰的话:“就算他喜欢我关你什么事啊?我就喜欢虐待他,他本人都没意见,要你来管!” 说完一把抓过阿尔民兰的手紧紧的握住……阿茹娜见状也紧紧抓住他的另一边手,她们一人一边拉住阿尔思兰。 “阿尔思兰,你有点骨气行不行,难道非得受这个汉女的气才开心?”阿茹娜狠狠一拉,阿尔思兰被拉了过去。
221惊魂
“你管得着吗?阿尔思兰说了,如果我为了他退出选妃,他就娶我!”谨惜也狠狠一拉,阿尔思兰又被拉了回来。
阿尔思兰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谨惜狠狠捏了一下。
谨惜笑眯眯地说“阿尔思兰,咱们现在就去向大汗说明吧。”
“不行!”阿茹娜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咬牙道,“不要答应她。”
其实阿茹娜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反对阿尔思兰娶谨惜,可是她就是不能看着阿尔思兰受委屈,她心中最重要的“哥哥”,比亲人更亲的“哥哥”,应该过最幸福的生活!
突然,她狠狠咬了一下唇,大声说:“蒲谨惜,阿尔思兰绝对不让给你,我也要退出选妃,跟你竞争到底!”
“好吧!”谨惜松开阿尔思兰,挑了挑眉,笑说“我让给你行了!”
“啊?”阿茹娜愣住了。
谨惜冲着阿茹娜笑道:“本来阿尔思兰这番表白也不是向我说的啊!他是跑到我这来预演的,他要表白的那个人……就是你啊,笨丫头!”
阿茹娜看着阿尔思兰说:“她说的……是真的?”
阿尔思兰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我……我嘴笨,一直都不敢向你表白心意,眼睁睁地看着你喜欢上大汗,眼睁睁地看着你参加选妃,明天是最后一关了,如果你胜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把我的心意告诉你了。所以跟谨惜商量向你表白,就算被你拒绝,我也不后悔……”
阿茹娜狠狠地打了他一拳,说“你这只笨狮子,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一直把我当妹妹,所以看到我参加选妃也不制止。”
阿尔思兰欣喜若狂,他简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他紧紧握着阿茹娜的手说:“那你……你不参加选妃了?你是真的吗?真的不后悔退出?你不喜欢大汗了吗?”
喜欢了这么年的女孩原来也喜欢自己,这太让他惊喜了,他一连问了无数个问题。
阿茹娜噔着这只呆狮子嗔道:“因为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啊!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妹妹!”
“阿茹娜!”阿尔思兰抱住她,呆狮子这时终于功德圆满了。
“喜欢一个人就要说出来,如此误会下去差点错过了彼此。”谨惜微笑着看向他们,目光却投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阿茹娜给谨惜讲了很多如何保护好羊群和把羊群如何安全的带回营地之类的快速培训课程,可谨惜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倒好像要退出比赛的那个人是她。
果不其然,当日头坠落西山之时,莎林娜赶着羊群一只不少的安全回到营地,这场比赛毫无悬念地分出了胜负。
看吧,没有大汗的庇护那个汉女根本就不能胜利!只尔哈朗叉着腰得意地大笑:“这回要准备加赛一场了!”
莎林娜含羞带怯地看着乃颜汗面,轻声道:“都是长生天保佑……”
可是她发现乃颜汗根本没有看她,目光中阴云密布,沉着脸问身边的侍卫,“她到底走的哪条路线?这么晚还不回来?就算丢了羊也不至于回不来营地吧?”
侍卫低下头,回道:“听说是沿着哲轮河向南而行的。”
还没等侍卫说完,乃颜汗早已跨上那匹五明马如旋风般冲了出去,落日最后一丝余晖把他飞扬的衣角和发丝镀上了一层金色……莎林娜呆呆地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而崩,震得她耳中嗡嗡的响。
巫媪摇了摇头,低声叹了口气,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身边的只尔哈朗:“命中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阿尔思兰扳着脸指挥金帐薛军道:“还不快追!”
众人这才急忙拉过马来向南追去。
乃颜汗纵马一路沿着河寻去,天色越来越暗,他停下来用腰间的蒙兀金刀砍下一断枯枝,缠上布条,从马背囊中拿出火镰点燃火把,继续向前寻找。
终于,他在河谷口处看到了散在四周吃草的羊群。可是那牧羊的人呢?他的心不禁紧紧缩了起来。
他大声呼喊:“谨惜,你在哪里?快点回答我!”
除了一声声回音,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乃颜汗急得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跳下马,向山上爬去。这时,金帐怯薛们也已赶到,看到乃颜汗正向山上爬去,忙跟了上去。
荆棘刮破了织金绣彩的质孙服,连脸上都被划了两道血痕,可他根本没有感觉,只是疯狂地向山上爬去。
终于爬到了山顶,只见那断崖处水声淙淙,他举起火把,只见山崖下伸出一丝树枝上挂着一缕紫色的布条,在风中飘荡,格外醒目。
他的心一颤,脚下一软,差点摔下山崖,幸好被刚爬上来的阿尔思兰拉住。
“谨惜!”乃颜汗冲着山崖下大喊着,回答他的只有幽幽水声。
他此时已经急疯了,推开阿尔思兰就要跳下去。被阿尔思兰和两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死死抓住。
阿尔思兰红着眼道:“大汗,你疯了么?跳下去会摔死的!就算你跳下去也于事无补!我这就派人下去寻找,谨惜她……不会有事的!”
阿尔思兰对身边两个护卫说:“看着大汗,我带人下去寻找。”
他垂着头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都怪我,不应该叫她参加什么比赛……”
山风吹着他褴褛的衣服,他的心已被恐惧占领,他真的……真是只是想气气这个死丫头,让她也尝尝被人忽视的感觉。
这时,有人在背后轻轻拍了他一下。
“滚开!”他咬牙喝道。
那个人却不害怕,又用手指使劲戳了他一下。他怒了回头一看……那个该死,让他差点吓掉魂的臭丫头正一脸坏笑的站在他面前。
后面那两个护卫窘迫的低声说:“是……蒲小姐不让我们出声的。”
她撇了撇嘴,不满的说:“咦,都没有眼泪啊?我还以为怎么也得痛哭流涕呢!”
他眯起眼睛,……突然站起来冲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揪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扬起手狠狠打在她屁股上,一边打一边骂:“死丫头,臭丫头,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差点都被你吓死,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下次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谨惜挣扎道:“你这个大浑蛋!快点放开我……你还敢打我?谁让你骗我啊!让我跟傻瓜一样围着你转,还参加什么狗屁选妃!我不过吓唬吓唬你,连点利息都没讨回来呢!”
他冷脸冲护卫们说:“你们先下去,告诉阿尔思兰一声,不用找了,这个祸害活着长远着呢,且死不了!”
护卫们不敢抬头,忙奔下山去。
看着她通红的鼻翼,眼中还闪着点点泪光,他的心被她压得沉甸甸的疼。
他柔声问:“疼吗?我给你揉揉。”
谨惜捂着屁股向后退着,说:“离我远点!看着我跟傻瓜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开心是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上前狠狠搂住那个把他的心全部掏空的没良心的臭丫头,说“别闹了!我知道我错了,乖,让我好好抱抱你,……你知道要控制想抱你的冲动有多难!我装失忆不是想故意为难你,而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我,真的讨厌我,我会成全你,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经历过一次生死,我终于能看透彻了。当初是我抓得太紧,你就如流沙般,越是紧握越是从手中泻落的无影无踪。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我用枷锁来锁住你是不公平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她过的幸福,所以我决定放手。可是当你用那种心疼的表情,来讲述你我刻骨铭心的往事时,我几乎控制要认‘认回’你。我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可我忍下了,让你参加选妃,让你坚定自己的信念,让你不要再对放手……”
“你这个大浑蛋……”谨惜只觉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也用力的回抱,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知道,这一生,她再也不会放手了!无论前路有多艰辛,有多少荆刺,她都不会再退缩,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轻轻啜泣,低下来看着那梦中萦绕千遍的面孔,情不自禁的吻下去……他的唇贪婪的掠夺着朝思暮想的芬芳,舌尖闯入她的口中,生涩的挑逗着。
她浅浅的回应却引来更多的激情,他把她压在草丛里用力吻着,似乎想把所有的相思都倾泻下来,比崖下那潭水还深。
“唔……等……等一下!”她好不容易挣脱开,急促的喘息着,感觉嘴唇那火辣辣的疼痛。
“怎么了?”他抬起头,黑暗中那双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幽光,让谨惜想起草原上最常见的一种动物——狼。
“萧赫风,有一件事……”谨惜严肃地拍掉他的“狼爪”说:“这一关我输了,万一他们逼你娶莎林娜怎么办?反正……反正我这辈子绝对不跟别人分享你!”
看着她咬着唇那副别扭样,他不禁轻笑:“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谨惜盯着他,一副“你敢敷衍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萧赫风坐起来整了整“飘逸”成一片一片的衣服,拉起谨惜道:“跟我下山。”
222挑逗
两人到了山下,阿尔思兰已经带了侍卫等候在那里。阿尔思兰看着两个人手拉着手,冲谨惜眨了眨眼睛,却被他们那位大汗射过来的“冷光”给截了回去。
萧赫风的战马追风还认得谨惜,每次见到她都要亲昵一番,谨惜抚摸着它那油黑如缎的皮毛,它高兴的抿耳摆尾。
萧赫风冷冷的说:“你们先把羊带回去,我一会就回去了。”
“大汗!”阿尔思兰忙说道:“这怎么行?您一个人在外面……”
萧赫风才不听他啰嗦,一把抱起谨惜放到马背上,然后跳上马扬鞭而去。只留下一句:“谁敢跟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谨惜只觉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不禁微微瑟缩,却被温暖的臂膀环住。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趁机在她如玉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让她不禁脸红心跳……
马儿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月色朦胧,只能依稀看到远处绵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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