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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有恶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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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飞快。

    谨惜紧紧咬着唇,警惕的看着他。

    他如一只桀骜凶猛的豹子,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对于像谨惜这样不堪一击的“猎物”他显得从容优雅,似乎很享受猎物恐惧万分的样子。

    虽然他的美让人惊艳,可谨惜知道,也许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残忍的野兽擒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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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诈死

    只见萧赫风慵懒地倚在车门边,夜色黯淡了他的轮廓,只有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闪烁着幽光。

    他道:“还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当猴耍,你是第一个!”

    “你想怎样?别忘了你是朝廷禁卫,竟然干劫掠……的事!”她差点说出“民女”二字。此时更不能暴露女子身份!

    “谁看到?”他眯起眼睛,慢慢靠近……“有人看到我劫掠了吗?”

    离近才发现,他的眸子不是黑色,是一种幽深的蓝色。

    带着几尽嘲讽的笑容,他说:“你是坐着自己的车离城的,若真出事也只能说明你私自出城而发生意外。”

    谨惜的心脏跳得厉害,只觉那酒意早化为冷汗流了出来。她不了解他,眼前这个美少年真是心如蛇蝎要至自己于死地吗?

    她下意识的向四周看去,周围无际的漆黑森林,而马车逐渐在向山上行进,不时从林子深处传来一两声夜枭凄厉的叫声……

    而萧赫风的话却让她陷入更深的恐惧中:“啊,是让我养的猞猁撕开你的肚子还是把你丢在狼群里祭它们的五脏庙呢?”

    萧赫风死死盯着谨惜,看“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心中不由得意万分:小子,我就不信你不求饶!

    却只见“他”垂下头,死死的攥着衣袖,虽然怕得浑身发抖却依然不吭声。

    萧赫风不由得皱紧了眉,恶狠狠道:“还是喂狼好!只剩一堆骸骨谁也认不出来!”

    突然,那个弱小的身影猛的窜了出来,猛的向车外跳下去。

    萧赫风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有骨气,幸亏他身手敏捷,用力一扯,才把“他”拉住。

    他一手拉着缰绳驾驭狂奔的马匹,一手还要钳制谨惜已觉吃力,这时谨惜又趁乱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一兜缰绳,想勒住马车。可马车的速度又过快,车轮正压在一处凸起的石头上,失去了控制,从半山滚了下来。

    一阵天翻地覆,萧赫风下意识地把谨惜扑到身下……

    萧赫风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身上都是刮痕和淤青,抬起头看着山坡,只觉万幸,好在这边是缓坡,要是山涧只怕早就命归黄泉了!

    他强忍着疼爬起来,发现那马已不成了,摔下来时车辕折了斜插进肚内,流了一地肠子,嘴边吐着血沫子,只剩抽搐了。

    他刚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不能动了,每挪一下都钻心的疼!

    他咬着牙暗想:要不是那小子跟自己做对怎么会掉下山!

    萧赫风眼睛扫向四周,只见“他”被埋在断裂的车轮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额头上蜿蜒而下的鲜血格外醒目。

    萧赫风心中一紧,连自己的伤都顾不得,冲到“他”身边抬起车轮撇到一边。轻轻推了推“他”,可“他”却一点反映都没有。

    萧赫风颤抖着伸出手探“他”到鼻子下,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愣在那里……

    当初不过是看这小蛮子在京城耍威风实在不顺眼,想去教训教训他,没想到却被这奸诈小人顺势利用了。只因咽不下这口气,派手下打听此人,却得知这小子的父亲与宁亦云竟然相交甚厚,连官职都是宁亦云帮忙跑的。他最讨厌种依附权势的小人,再看到他父亲跟宁亦云是同党早就认定此人定是奸诈之辈。

    不过他真没想弄出人命,只想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好好吓吓他,却没想到发生意外。弄成这样,他皱眉道:唯今之计只好先挖个坑把他埋了!等回到城里找人再把车处理掉,不留一点痕迹才好!

    想到这里,他从那摔得破烂的马车上折了跟木条,使尽力气把那小子背起来,一步一挨地走向密林深入。

    在一颗老树下,他把谨惜放下。冲她深深施了一礼,开口道:“蒲……对不起,我没记住你的名字。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如果你不跳车也就不会发生意外了。这里风景不错,你就在这里安息吧!每到年节我会给你烧纸的!”

    他叨咕了一阵,就用那木条用力刨开腐叶泥土挖坑要埋了谨惜。

    萧赫风正在努力挖坑,突然感觉风声到了身后,他猛的一回头。

    迎面一块巨石正好拍在头上,砸得他眼前冒出无数颗星星……在倒地那一刹那,他才看清,那个姓蒲的小子龙精虎猛,跑得比兔子都快!

    谨惜没命的逃着,只觉得风声在耳边呼啸,四周黑暗的草丛,树林仿佛随时都会蹦出什么凶猛的野兽把她扑倒。

    她已完全迷失了方向,只顾没头没脑的逃,不知自己在跑向何方。

    那个……杀千刀的!

    谨惜从来没这么想骂一个人!竟然要挖个坑把她埋了,还说什么自己跳车出的“意外”!若不是他骗了自己出城能有这“意外”吗!

    好在她聪明,知道他那样强壮的人,就是十个自己也打不过他。只有装死,趁他没防备的时候把他打晕才得以脱险。

    谨惜不过是个闺阁弱女,最远不过出郊外踏青,去寺庙礼佛,哪里到过深山密林?此时只顾逃命,根本辨不清方向。

    她跑得喘不上气,扶着一颗巨大的树干喘息。

    突然,一个黑影从树后闪了过来。满头鲜血把面容都遮盖住了,只露出如鬼魅般目光狰狞的瞪着她……谨惜吓得尖叫一声转身而逃。

    “臭小子,竟然敢打我的头!”

    谨惜被身后那人紧紧抓住扑倒在地,只觉手肘撞在坚硬的石头上,顿时一阵巨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原来谨惜方向感实在太差,竟然跑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当了一回守株待兔的那只兔。

    萧赫风此时也没什么力量,不过他已领略到这小子的狡诈,只能用身体死死压住“他”,让“他”不能挣脱。

正文 29冲动

    “你……放开我!我胳膊好像断了!”谨惜虚弱地说。

    “别耍花样,我是不会相信你这个奸诈小人的!”萧赫风咬牙说。

    谨惜拼命挣扎,可身上那人却把她勒得更紧……

    萧赫风感觉身下的人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他就更用力的压住“他”,整个身体都趴在“他”的身上。

    此时,萧赫风突然有了点异样的感觉,身子下的人柔若无骨,身体曲线分明。虽然那微弱的抵抗如蚍蜉撼树,对他没有什么作用,那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下挣扎时竟然让他如火烧般难受起来……

    平日里他也常与少年校卫们搏击角抵,赤膊相对,身体接触是难免的,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怎么突然间……萧赫风皱起俊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吼道:“你再挣扎我就把你另一只手废了!”

    这时,身下的人才安静下来,不过微微侧过脸怒视着他……

    月光透过层林撒下皎洁的光,萧赫风看到“他”紧紧咬着唇忍受疼痛,眼中噙着泪水,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几颗泪珠,那种不胜蹂躏,如被暴雨摧残的娇花般柔弱的表情让他的心蓦地猛跳了几下!

    他的下体压在那浑圆柔软的臀上,突然有了反映,那种男人本能的反映。

    他猛的松开手坐了起来,好让黑暗遮挡住他的脸。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身体有种说不出的血脉喷张的感觉!

    他又羞又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有了难以启齿的冲动!

    萧赫风容貌太过俊美,除了若干身份贵贱女子对他趋之若鹜,令他不胜其烦,还有一些男人也垂涎他的风姿。若不是他性如烈火,再加上家世显赫,不知要被吃多少豆腐!

    就算这样,也有许多世家公子或明或暗的接近他,更有甚者竟然借屈原的《楚辞》当作“情诗”传给他: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那人叫什么他忘了,只记得被他一马竿打在下身,总之没死也得断子绝孙。

    贵权子弟的圈子里好男风之人都会被他狠狠嘲笑一番,他最讨厌那些搂着小娈童,用垂涎目光看他的男人!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也有了断袖的倾向!对象还是个“豆芽菜”!这让他情何以堪?

    因为萧赫风本身长得十分出众,所以他根本没怀疑过谨惜的性别,只纠结在自己的性取向上。

    而谨惜也捂着胳膊坐了起来,此时她也不想逃了,因为她没有把握凭自己的方向感走出这片森林。

    她看着隐在黑暗中的萧赫风,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问道:“萧世子,我与你有何深仇,非要至我于死地吗?”

    “哼,要你的命?你这样的人值得本世子大费周章吗?我只不过想教训你一下而已。”萧赫风的语气依然那般傲慢。

    他却转过头,不想让谨惜看到自己的脸。

    其实他若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根本不用为脸红而羞愤,因为他现在满脸血迹,还有许多伤痕,根本看不出红晕。

    “你在车上明明说要把我喂狼!听说定国公虽然功勋卓著可为人十分低调内敛,没想到他的儿子却视人命如草芥!”

    提到了定国公,萧赫风表情明显阴沉了下来。他目光闪烁如狼:“想拿老爷子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活埋了你!”

    谨惜这辈子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凶狠野蛮的人,就算端家和陈家再阴险也不过是暗中算计,哪有这样直接以性命相胁的?

    这种狂傲无礼的家伙定是吃软不吃硬,看来只能低下姿态,先哄他把自己带回京城。反正回去她就可以和父亲起程出京,再也不用遇到这个大魔星了!

    想到这里,谨惜低垂粉颈,原本一双秋水眸含着泪更显得清波盈盈。她望了一眼萧赫风,“惊恐”的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如蝶翅般轻轻翕动:“小人不敢威胁世子,世子是人中龙凤怎么会跟我这平民一般见识。是小人那日狷狂,还请世子见谅!”

    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再配上刚才挣扎时衣领撕开,细细的锁骨半掩半露,一副标准的小官儿样,还是那种刚被轻怜重爱之后的。

    就算“蜂窠”里最当红的小官儿韩向雪也比不上此时这小子的风姿,这般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中好好安慰……

    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突然又窜了上来,萧赫风狠狠按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腿。一阵刺疼把那欲火浇了下去。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要你性命!这山中是我们常来打猎的地方,如今连只狐狸都少见,更别提狼了,刚才不过是想吓吓你的。”萧赫风别过头,生硬地解释道。

    谨惜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唯唯诺诺地说:“那……那请世子带我回京城吧。”

    “我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困难,要不你来背……”看着那副豆芽菜的小体格,萧赫风翻了个白眼,改口道:“你扶着我到山坡那里,对了,我荷包里有火石。你先找个树枝,绑上点布条做个火把照亮。”

    谨惜暗咬银牙,不过还是顺从的站起来,四下寻找。

    她找了一长一短两根粗壮的树枝,扯下衣摆包在短的树枝上,而长的那根就当作拐棍让他拄着。

    萧赫风从荷包中拿出火石,包着细丝绒草磕出火星点燃火把。

    谨惜用还能动的那只手举着火把,萧赫风则拄着拐棍,两人狼狈不堪的从森林中走了出来。

    站在山坡上,可以瞭望到山下的小路,萧赫风对谨惜道:“咱们就在这里等吧。”

    谨惜愣住了:“等谁?”

    萧赫风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丝笑,不过因为太恐怖了,倒把谨惜吓得后退了几步。他道:“你就不用管了,自然会有人来的。”

    谨惜无力的坐在草地上,反正他们俩一个瘸腿一个断手,想远走也走不了,只好站在这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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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狼狈

    这是谨惜两辈子加在一起最狼狈的一天!

    那闪色云纹纱衣最不禁撕扯,此时变得如蝶翼般翩翩欲飞,好在有鱼肚白的湖绸里衬,要不她的性别早就暴露了。

    两人都尴尬地沉默着,唯有火把发出噼啪的燃烧声。

    不一时,从远处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苍茫夜色中那十几匹飞奔的俊马渐渐清晰了轮廓。

    谨惜忙朝山下挥舞着火把,一片漆黑中那点点火焰很容易让人注意到,更何况那些人原本就是来寻找的。

    待那队人马奔上半山坡,谨惜才看清为首的那人正是她第一天入京城时看到的那位给萧赫风收拾残局的中年管家。

    那人蚕眉细目外表温和,可目光却十分凌厉。他端坐马上打量着萧赫风,又看了看谨惜,说道:“绿满山中高士卧,明月林下美人来。没想到世子在此逍遥,让老仆好找!”

    谨惜偷眼观瞧萧赫风,却见他原本像开了果子铺的脸更是红了又黑,黑了又绿,十分丰富。

    “咳~陆伯,本来我想和朋友趁着月色出城一玩,没想到在山路上马车出了事故滚下坡来。好在没什么大事……那个,回去就不用跟我父亲提了。”

    “这位公子,难道荒郊野岭比城里的花花世界好玩么?”那个姓陆的管家眯着眼睛对谨惜问道。

    谨惜才反映过来,原来萧赫风所说的“朋友”是她。

    她刚要开口,突然一道凶狠的目光投了过来,只见萧赫风威胁的冲她使眼色。

    谨惜看他一眼胃隐隐作痛,只得转过身对那陆管家说:“城中固然热闹,不过是穷奢极欲,倒不如山野林泉玩赏幽景,使人心清目明。超然于喧嚣之外,诚为乐事也!”

    因为谨惜也看出来,萧赫风对这位陆伯似乎有些忌惮,想必是定国公府有头有脸的仆人。

    陆伯点点头,目光中颇有赞许之色,不过他更了解世子的为人,怎么可能相信他们半夜出来是玩景的?再说他家世子也不是那喜欢闲适优雅生活的隐逸之人!

    陆伯看这少年文雅持重,绝口不言世子之过,所以言语中多了几分和蔼:“还未请教问公子贵姓?”

    “在下蒲谨惜……”

    陆伯说:“失敬了,蒲公子的手臂看来也受伤了,马车在后面一会就到,请稍候片刻,回到城中即刻找大夫瞧伤。”

    他冲手下人挥了挥手,那几个人拔马跑下山去迎车辆。

    谨惜忙向他道谢,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不一会马车果然来了,陆伯着人扶着世子上车,谨惜也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无妄之灾,回城里了。

    果然是国公爷的人马,虽然此时城门已关,可凭着腰间的牙牌竟然可以调动守城官兵打开城门。

    进城后,马车先来到柳枝胡同的梅太医府上。此时已经宵禁,当陆伯吩咐手下仆从前去叫门时,倒把门房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待仆从讲明来意,门房慌忙打开大门,叫当值的小厮们用藤椅抬世子抬进去。

    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只见四个小童提着气死风灯引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内宅走了出来。

    陆伯忙迎了上去,恭敬施礼道:“深夜打扰已属不当,竟然还劳动梅老太医亲自出马,若不是世子受伤,小人断不敢擅造潭府!原想请梅二爷出来瞧瞧,怎么想竟然惊动了您!”

    那老者面容矍铄,虽然老迈目光却十分精明。他冲陆伯拱手道:“不巧,犬子今夜当值宫中。听说世子受伤,老夫自然要亲来诊视。”

    世子坐在藤椅上也面露愧色,冲老者拱手道:“叨扰了!”

    原来这梅太医自皇上起兵之时就一直跟随皇上南征北战,最善长医治金创骨损之症,皇上赐还曾亲书“诚慎仁术”的匾额给梅老太医。虽然年纪大了荣养归家,让儿子承了太医院之职,京城里的权臣贵戚也不敢轻视。

    他一边检查世子的腿伤,一边聊道:“世子这些年不像小时候那般虚弱了,不过皮外伤倒是更频繁了,听说前几日还到我家老二那里治了外伤?”

    这老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嘴黑手狠!萧赫风被他弄得龇牙咧嘴,痛得在心中暗骂。

    “世子以后要在床上度过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出一身汗,连谨惜都愣住了。

    那老者趁世子吃惊之际,迅速把扭错的筋骨归位,回头叫人拿来夹板把伤腿固定好。动作利落一气呵成,待绑好了绷带,才说道:“以后三个月,世子都得在床上度过了!不得随意活动,以防骨头错位。”

    他用此言吸引了萧赫风的注意力,然后手法利落的处理伤骨,让他没有痛疼。不过跟随世子的仆从都差点吓死,如果世子残了,他们的脑袋都得搬家!

    老者又简单处置了世子脸上和身上伤,才走到桌前写了两副药方:一副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另一副加了铜、续断、骨碎补等药材,是促进新骨生长的。

    “老夫家中药库还有,省得去外面配药。”说完他把药方递与家仆回后宅药库中配好拿来。

    陆伯忙起身对老者施礼,说道:“还请梅老太医再帮这位小公子瞧瞧胳膊。”

    谨惜忙忍痛站起来,老者走到近前,那犀利的目光让她心中惴惴不安。

    老者托着谨惜的手臂说道:“不要动,放松……”

    猛的一拽一托,她的胳膊疼痛消失了。

    “脱臼而已。”老者瞥了一眼萧赫风,淡淡说道:“相比之下世子的伤可严重多了,看来摔下山时是世子保护了你吧?”

    谨惜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这老太医定是看出自己是女子,深更半夜与世子游冶郊外,还假扮男人。他心中早已认定自己是轻佻随意的女子了……都怪那个该死的萧赫风!就算他在危机时刻挺身保护她,也换不来她一丝感激。

    而萧赫风也罕见的红了脸……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不堪的一幕。

正文 31小厮

    谨惜哪里还坐得住,忙起身向老太医致谢告辞。

    陆伯却对她道:“蒲公子稍等,不如先去我们世子的外书房换了衣服,老仆亲自送你回去。”

    谨惜看了看自己这身破烂的衣服,如果真的这样回去,这辈子的名节就全完了。再说此时半夜已经宵禁了,自已只身一人在街上走实在太不安全。

    所以她只能听从陆伯的话,等杨家仆从把药送来,跟着定国公府的人一起走。

    陆伯所说的“外书房”其实只是萧赫风的一处私产,在宫中当差认识一群狐朋狗党,虽然整日斗鸡走马,可都是世家子弟,谁也不敢在家中公然胡闹。所以身为这帮纨绔子弟的坏头头,萧赫风自掏腰包买下了位于桂花胡同的这处宅子做窝点。

    谨惜觉得与其说是“书房”还不如说是萧赫风的大游戏场。一进宅门,就听到后院的几十只猎犬狂吠不停,马号里养着七八匹上等好马,后罩房改成了养海东青的鹰房,由专门熬鹰练捕的猎手训养。

    幸而这宅子位于偏僻之地,相邻是别人家的仓库和花园子,要不整日鸡飞狗跳还不聒噪死人!

    三进的院中有十来间整洁的客房供众人玩乐休息之用,正厅中间有张巨大的花梨木桌子,上公然摆着骨牌、叶子牌、马吊等赌具。

    谨惜不由得皱紧眉头……那些奢靡放纵而无任何意义的放荡生活就是这位定国公世子的人生追求?

    萧赫风自己占着一个独院,小厮们抬着他进去。陆伯看出谨惜犹豫的样子,微笑道:“蒲公子请进,我给您找件合身的衣服。”

    谨惜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借着明亮的灯笼,她看到院中摆放着许多刀枪、石锁、箭靶等武器,充满了阳刚的气息。

    谨惜心中说不出的怪异,进入萧赫风领地她觉得自己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这是她永远触及不到的男性世界。

    陆伯亲自去找世子备在外书房的衣物,而萧赫风却突然像闹别扭的小孩子般扭过头不理她。

    谨惜也觉尴尬,只好四周打量。他的客厅倒很雅致,在布置上也花了几分心思,摆设的椅榻瓶架看起来都价格不菲。

    看着看着,谨惜皱起了眉头:填漆倭几上那个大铜花尊里供的不是鲜花,而是羽箭……看来他把花尊当投壶了!谨惜不禁想象萧赫风无聊地倚在檀木禅椅上一支支向花尊中掷箭的样子;还有那整颗大树根做成的须弥座上竟然铺陈着一张野性十足的斑斓虎皮,谨惜下意识的捂住胃……他若早生几十年,赶上前朝乱世,也许真能当个“山大王”!

    这时,一个清秀的小厮献上茶来,谨惜微微欠身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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