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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玉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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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指谁?”
“目前全岭城最厉害的御灵师,我能想到的只有五大家族,你既说你跟宋家二少相识,不如干脆找他借血器。”
单单:“……得了吧,想要请这位祖宗赐血器给我,我还不如去刨御桓的坟把他叫醒。”
毕岸:“……”
“真的,他巴不得我被虎蛟大卸八块……”
两人无言对视了几秒,毕岸突然说:“还有一个办法,你找到当年偷你灵力的臭不要脸的家伙,把灵力抢回来。”
“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办,但不是现在。”单单皱起眉头,“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我的那七层灵力,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夺回来。”
“兔砸。”
“怎么?”
“你现在以只有三层灵力的躯壳说这种话,真的很没气场……”
“……”单单抽了抽嘴角,“你让我……帅过三秒行不行!!!”
“抱,抱歉……”毕岸讪笑,“你强了一辈子,难得弱一回,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单单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该走了,消失太久宋霖该起疑了,你别把见到我的事告诉别人,你师父奉楚敛也别说。”
“为什么不能跟我师父说?”
“他老人家……很啰嗦的……我嫌麻烦。”
“行,依着你来。”
结束谈话,单单掀开帘子出去时,眼角似乎瞟到了一缕暗沉的灰,但只有一秒,等他想要再看清楚点时,却什么也没有。
单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回去找宋霖。
来到观礼台,他本想坐到最角落,却发现每个位置都坐了人,只有宋霖旁边空着一个座位……
他有些疑惑——难不成是特意留给我的?
这二少爷也没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不近人情嘛。
想到这里,他走了过去,在宋霖耳边问:“这是留给我的吗?”
宋霖还没答话,冥河就走了过来,坐在了位置上,用行动回答他——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
单单:“……”
冥河一脸“你这小白脸别对我们少爷图谋不轨我要誓死保护少爷”的表情直接把单单逗乐了,他干脆往冥河腿上一坐:“没位置了,您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冥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本来如死水一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一种杂糅了惊恐,愤怒,还有一点害羞的情绪,没过多久,他一把掀翻了单单,落荒而逃。
单单望着冥河狼狈的背影,笑个没停,宋霖这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闹够了就坐好。”
这手的触感令单单忽然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熟悉。
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赶跑。
祈雨的环节单单没怎么看,在他眼里,这都是毕岸拿来骗人的把戏,他的道行根本不及他师父奉楚敛的十分之一,别说祈雨了,半滴水都祈不来。
回到宋宅后,单单吃了一盘烤肉就休息了。
夜里,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恒风居”门口,为了避开守卫,他选择了翻墙,没想到一翻过来,就撞上了冥河的那双死鱼眼。
“艾玛吓死老子了……”单单只好干笑着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啊冥河大人……”
结果,他还是被冥河提着衣领无情地扔进了房间,脸着地搓着前行了半米。
宋霖本来正由侍女伺候着洗漱,看到姿势诡异的单单,便遣退了侍女,然后问:
“大半夜行如此大礼是做什么?”
单单艰难的把脸从地上抬起来,“想你了。”
一旁的冥河差点要将这小子一脚踹出去了,握紧了拳头——我就知道,这小白脸觊觎二少爷的美色,三番两次地闯进少爷房里,妄图对少爷做不轨之事!
此行为真可用四个字形容:臭不要脸!
宋霖显然没把这“肉麻”的告白当真,而是懒懒的往床头一靠:“说吧,又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单单爬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那啥……明天斗兽场一战,我想向二少爷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血器。”
“放肆!”冥河冷言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向少爷讨血器?”
“讲道理,我是什么东西你们还不清楚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的小白兔,对手,是一个黏糊糊湿答答的巨蟒,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要跟人和睦相处不要打架,现在你们不但让我去跟那种玩意儿打架,还不给我一件武器,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宋霖和冥河对看一眼,同时冷漠地说:“不会啊。”
不但不会,还美滋滋的。
单单:“……”
行,你们赢了,我走。
第6章 虎蛟
他刚转身,宋霖就叫住了他:“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向我借血器?”
单单点头:“嗯。”
冥河道:“少爷的血器蕴含着巨大的灵力,灵级低的灵兽是无法驾驭的,如若强行去操控,只会反噬自身,被烈火灼烧,最后死在血器之下。这样……你也执意要用?”
单单叹了口气——大哥,你以为我想用啊?
“我用,有可能会死,我不用,必死无疑,那我为什么不用?”
冥河无话可说,转头看宋霖,宋霖从床榻上走下来,站到单单跟前:“既然如此,我便借你一用。”
“二少爷……”冥河低声唤道,“三思。”
宋霖没有理冥河,而是对单单道:
“你是第二个向我借血器的灵兽。”
“诶?那……第一个呢?”
“死了。”宋霖轻描淡写道,“因无法操控血器强大的灵力,被反噬,烧死了。”
单单从宋霖表情读不出什么情绪,御灵师的血器不会随意让灵兽使用,第一个用他血器的那只灵兽,或许就是跟他签订过契约的吧?
难道,宋霖是想到它,而伤感了?
过了半晌,单单不知如何回应,只试探性地说了句:“节、哀……?”
宋霖眉毛有些怪异地扭动了一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单单以为他在担心自己,便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放心,我不会被你的血器反噬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强的。”
宋霖背过身去,已经不想理他了。
一旁的冥河内心几乎崩溃:谁允许你把脏手放在少爷肩上的?
“冥河,把小刀拿来。”
宋霖吩咐道。
“少爷?”
“拿来。”
冥河纵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依言送上一把匕首。
灵兽想要拥有御灵师的血器,必须饮下他的血。
这是千百年来的惯例。
宋霖划破手指,鲜红的血立刻溢了出来。
冥河拿着一盏茶杯正要装下血滴,没想到单单直接凑上去,抓着宋霖手,低下头就含住了他的手指。
冥河:……
宋霖:……
单单咽下那口血后,还颇为好心地舔了两下。
冥河:……
宋霖:……
单单:嗯?都看着我干嘛?当年前任饲主给我血器的时候就是叫我这么喝的啊。
宋霖: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杯子么?
冥河:啊啊啊他居然舔了少爷?我要砍死这家伙,谁都别拦我!
吞下宋霖的血,过了几秒,单单忽然猛地抬头,惊恐地盯着宋霖。
宋霖被这么强烈的目光望着,不禁有些疑惑地回看过去。
“怎么?”
“……没事……”单单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转过身道,“你的灵力太强,我一时没适应过来。”
冥河“哼”了一声,口气轻蔑:“让你嘚瑟。”
宋霖便没再追问其他。
第二天,斗兽场四周的坐满了人,有岭城有头有脸的高级御灵师,也有散人御灵师。单单跟着宋霖和冥河走进斗兽场,抬头一看,满墙的人,惊呆了:“怎么这么多人?”
“害怕了?”宋霖问。
“害怕倒不至于。”单单挠挠头,“我只是担心表现太好,一不小心出名了,我这个人,喜欢低调。”
一旁的冥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这时,观战台忽然有人喊他:“兔崽子!”
单单扭头望去,只见毕岸穿着一身藏蓝色古典长衫,趴在围栏上冲他招手:“加油啊兔崽子,我看好你!”
单单捂脸:谁能阻止一下那个丢人的家伙?
“兔崽子!你说句话呀!”
毕岸太过热情,单单无奈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跟师父请了半天假,特地来给你加油助威。”
“你师父身体好些了吗?”
“嗯,休息了几日,好很多了。”
“没跟他说我在这儿吧?”
“放心,没呢。”
“那好。”
随意唠了两句,单单就快步回到了宋霖身边。
“朋友?”宋霖问。
“……就一认识的人,不熟。”
宋霖若有所思瞥了他一眼,没再问下去,而是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一会儿小心点,别死的太早。”然后就往观战台走去了。
单单无语地望着他的背影:谢谢啊,谢谢你全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兔耳少年的身上,只见他走向那潭黑色的腐水,水底下,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生物正在游动,带动这水面的波纹。
少年站在水边停止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观众甲:他怎么不动了?
观众乙:可能在酝酿什么大招吧。
观众丙:毕竟是宋家挑中的灵兽,一定很厉害吧,虽然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毕竟人不可貌相。
此时单单内心真实想法:……啊,果然还是觉得好恶心。
没等他做好心里准备,靠近他的水面忽然冒起了泡泡。
咦……
单单眨了眨眼睛。
这泡泡……莫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紫色长满吸盘的触手就猛地窜出水面。
“呜哇——!!!!”单单吓得尖叫一声,掉头就逃。
那只触手丝毫不打算放过他,紧追其后,水面被他划出两道高高的水障,溅出几米远。单单绕着腐水边沿跑,一边跑一边喊:“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犯规啊喂!!!”
观众甲:……我可能看了一场假比赛……
观众乙:情报不是说宋二少挑了一只很厉害的灵兽么?……哪里厉害了?!
冥河站在宋霖身后,望着四处逃窜的兔耳少年,叹了口气——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啊……明明不会有惊喜好么。
宋霖沉默地翘着腿望着场内,脸上没有表情,尽管身后纷纷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也丝毫没有动容。
这时,他感觉身边的座椅沉了一下,有人在他旁边坐下了。
“宋二少。”一个十分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霖用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人穿着晚清贵族专有的朱褐色马褂,上有烫金仙鹤花纹,底下是米白色双排扣长衫,绸缎质地很好,看得出做工相当精细。
宋霖勾了勾嘴角:“王爷怎有如此雅兴,竟肯屈尊来看这种粗俗的比赛。”
完颜甫有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眼,笑起来的时候眯成一条线,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凉意:“听说宋家有个规矩,只有活着从斗兽场出来的灵兽,才有资格跟你们签订契约,我好奇是什么样的灵兽能入你的法眼,抽空来过个眼瘾。”他盯着场上的少年,托腮慢悠悠道,“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嘛。”
宋霖把手放在膝盖上,随意地敲着食指道:“是啊,没什么特别,不过还没到最后,谁知道呢。”
这时,只听“砰”地一声,那只触手猛地拍向单单,在地上撞出一个巨大的坑,飞沙肆起,烟尘蔓延,所有人都探头望去,却早已看不到单单的身影。
“……死了吗?”
“也……也太弱了吧。”
“真没看头,比上次那只雪莲豹还弱。”
完颜甫用宽大的袖子捂住口鼻,冰紫色的眼眸转向另一处:“哦呀,被逃掉了呢。”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三米高的围墙上,兔耳少年正整个人挂在上面。
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躲开的。
围墙上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他徒手是怎么挂在上面的,也不得而知。
宋霖望着单单,笑了:“小东西爪子真利。”
“爪子?”完颜甫定睛一看,猛然发现那个少年的瞳孔变成了深红色,跟方才的样子截然不同,手上伸出了尖而锐的长爪,正牢牢捅进墙壁里。
这墙壁是用坚硬的岩石砌造而成,就算是用钻头都未必能打进去,他居然可以用爪子刺入?这是何等的力气啊……
单单爪子嵌入墙壁,喘了口气,对黑潭底下的生物说:“我警告你啊,我最讨厌你这种黏糊糊湿答答的家伙,打架归打架,你别碰我,听到没?”
潭水底下的虎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紫色触手躁动地又去攻击墙上少年。
单单一跃躲开袭击,继续商量:“那啥,我不太会水,我就不下去了,要不你上来?上来我让你一手,怎么样?”
没等他说要,突然从水底又伸出一只触手,一把卷住单单的腰,“刷”地将他拖入水中。
单单惊呼一声:“卧槽,不是蛇吗?这他妈是章鱼怪吧!!!!毕岸你坑死我了!”
观战台上的毕岸冷汗直流,一边沾了口水一边快速翻着一本古书典籍:“艾玛,记错了记错了,虎蛟的蛇尾能分出十条触手,这点忘记跟兔崽子交代了……”
第7章 出名
单单被一直拖去潭水的最深处,光明逐渐消失,眼前陷入黑暗,腰间紧紧缠着的触手,令他呼吸困难,他刚想张开嘴喘口气,却反而呛进一大口水。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毕岸的话涌上心头——虎蛟有摄人心魄的能力,一旦被控制思想,将会沉溺于过去,永远醒不过来。
这个时候,他早已经没力气挣扎了,手脚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忽然,他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头。
“单单,单单?”
这熟悉的声音是?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袭垂直如如瀑布般的银发,还有墨绿色的长袍和墨绿色的瞳孔。
“御桓?”
“你又睡着了。”御桓说。
我……睡着了吗?
他发现自己置身青青的草地上,头顶是一颗苍天大树,他正枕着御桓的膝盖睡觉。
远处,沉钩正在摘果子。
“这是哪?”
“这是龙脊山啊,我们的家。”
御桓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起来,单单从御桓膝盖上爬起来,有些懵。
御桓站起身走向远处,墨绿色长袍被风摇曳得有些虚幻飘渺。这时,有人拍了拍他,单单转头,是云蜃,他晃了晃手中的坛子:
“喏,上次打赌输了欠你的一坛梅子酒。”
单单接过酒,打开闻了闻,是青梅的香味。
“喂!云蜃!快来!”
沉钩在远处喊。
单单抬眼望去,远处的蓝天白云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火海,滔天大罪的烈焰翻涌着灼热的气息。
“别去!那边危险!”单单抓住云蜃的胳膊,但是什么也没留住。
御桓的背影消失在火海中,紧接着,沉钩和云蜃也消失了。
单单在原地愣了一下,发疯般地冲了过去,可那火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去,一切都归于平静。他抓不住一丁点火星子。
单单看见御桓躺在那儿。漂亮的银发铺散在地上,他跑过去,跪在御桓身边,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变透明。
“御桓,你要去哪里?”
“单单。我要走了,这次要走很远,很久,不能带你一起了。”
……这次不能带我一起了么?
单单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大口气泡,然后看清自己周围是黑色的水,腰上还缠着紫色触手,上面的吸盘一张一合,像嘴巴。
单单抬头看着顶上的光亮,默念:宋霖,你再不帮我召唤血器,我就要死了啊!
霎时间,像是有心灵感应般的,他觉察道身体里的血液变得燥热,有什么东西在沸腾,在破茧而出。
是宋霖的血器!
宋霖居然真的念了召唤咒!
他抬手,从胸口凭空抽出一把红色的长剑,“刷”地一剑下去,直接斩断腰间的触手。
外边,宋霖睁开的闭着的眼睛,静静等待平静的潭水。
说时迟那时快,单单手握红色长剑跃出水面,摔到了地上连滚了好几圈,猛烈地咳嗽着……
手上还抓着砍掉的半截触手。
观战台的众人都忍不住惊叹起来,“……他居然没死?!”
连正准备离场的一半看客都硬生生刹住脚步。
完颜甫眼中划过惊讶,又瞥了一眼宋霖。
单单在地上喘着气休息了片刻,以剑撑地站了起来,将手中活蹦乱跳的触手丢到一边,满脸的嫌弃。
完颜甫笑眯眯道:“小家伙好像生气了。”
宋霖道:“他要动真格的了。”
紧接着,就见单单抡起长剑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立刻溅出,洒在水面上。
“不是喜欢血吗?来啊,品尝啊,你个恶心的家伙!”
虎蛟闻着腥味而来,将头露出水面,张开大口一把吞下单单的血,单单趁此机会猛地用剑刺穿了它的眼睛,虎蛟惨叫一声转身想往水底下跑,单单没有给他机会,双手用力将剑举起,串着他的眼珠,直接把整条虎蛟抡出水面,拍在地上。
整个观战席的人都吓到了,纷纷本能地后退,又忍不住想探出头去看。
单单将虎蛟狠狠钉在地上,长剑灼烧着他的手,手掌处已经焦伤一大片,冥河看了,不免皱眉道:“少爷,你的血器灵力太强,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宋霖屏息凝神,没有说话。
虎蛟眼睛受创发,出凄厉的尖叫,尾部咻地分裂出数个触手,紧紧缠住单单,单单闷哼一声,手中剑刃“刷刷”两道寒光闪过,这几条触手纷纷被切断,散落一地不安分地扭动着。
单单抓住虎蛟本体的尾巴,用力投掷向天空中,“我说过了,最讨厌黏糊糊的东西,你还用那玩意儿碰我?!”
他一跃而上,在空中猛砍数剑,片刻的寂静之后,虎蛟在空中裂成无数个肉块……就像进过绞肉机一样……
“……”
观众席先是诡异地寂静了几秒,而后,爆发出一阵的惊叹——
“虎蛟死了?”
“这个兔耳少年赢了?”
“真的假的?”
“难以置信……”
单单望着烧焦的手心,脱力般地松开了手中的剑,然后身体像棉花一样软下来,眼看就要跌落进腐水里,观战台的宋霖一个闪现,在空中接住了他,两人缓缓落至地面。
单单不记得他是怎么回到宋宅的,只记得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看到的是宋霖的脸。
此刻他正躺在原本住的房间的床上,旁边站了一排侍女,见他醒了,其中一个惊喜道:“我去通知二少爷!”
通知二少爷?
单单愣了愣,等等,我好像……把他们宋氏用来测试灵兽的虎蛟给弄死了……
弄死了……
二少爷该不会是要来兴师问罪吧?
不一会儿,宋霖果然来了,他遣退了两旁的侍女,每走近一步,单单的小心脏就震动一下。
等到他坐到床沿上时,单单立马双手合十做出抱歉状:“我错了!不小心把虎蛟弄死了……”
宋霖微怔,张开双唇,还没说话,单单又抢先道:“你别生气,大不了我再抓一头给你。”
宋霖静静地听完,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说:“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单单没想到他关心的是这个,呆了片刻,才说,“我没事啊。”
宋霖抓起他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烧伤的痕迹还很清晰。
“这种程度下,还能握住我的血器,也真是吓人的毅力。”宋霖低声道。
单单挠了挠头笑道:“我说过,我很强的嘛。”
宋霖听完,一抬头,正巧和单单鼻尖对鼻尖。
单单对他来说一直是个有吸引力的存在,当他是兔子时,他对那洁白柔软的皮毛爱不释手,当他是人形时,精致可人的五官,细腻的皮肤都看上去那么诱人。
加之如今他在床上,穿着慵懒的睡衣,战斗过后稍微有点虚弱的模样,都令人移不开视线。
宋霖看着这个少年淡红色的瞳孔,好像一切都清明单纯,又好像藏着秘密,装傻充愣。
是一个危险的生物。
漂亮的生物通常都危险。
他退开了点。
单单问:“我需要赔你们一条虎蛟么?”
“不需要。”
“那,你会和我签订契约么?”
少年眼中闪烁的光,能理解为期待么?
你为何如此期待?
我在你心里有何不一样?
他望着少年,心中猛地闪过那句“因为你是金大腿啊,跟了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他眼眸暗了一下——真是,我到底在想什么?胡乱期待的是我才对吧。
灵兽和御灵师只有从属关系,不可能会出现超越这层关系的感情。
于是,宋霖揉了揉眉心,后倾身子:“不会。”
“诶?为什么?你说过我只要活着从斗兽场出来,你就和我签订契约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是——考虑跟你签订契约,现在我考虑过了,决定不签。”
单单:“……”
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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