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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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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妄想你能够告诉我我是谁,我父母亲是谁,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想走,就替我把树下的那一坛酒拿过来。”
闻言,夜奴目光瞥向她离她身旁不远的树下的那两坛还未开封的酒,她不想知道他身边的那位女人是谁,可是他的话,她总是无法违抗。
☆、第007章 情难断惟强欢笑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脚步,就差一步之遥,她的手就可以拿到那坛酒了,然而天不随人愿,脚底下的青苔宛如突然被抽走的绿毯般打滑,夜奴脚跟不稳地跌倒在地,好不狼狈,软绵绵的身子接触到凹凸不平的石块,自然疼得发麻,好在阁主没有瞧见,夜奴暗自吁了口气,趁着阁主还未看过了,夜奴赶紧站起身子,顾不得膝盖的疼痛感,提起酒坛子,走了过去。
“就放在那块石头上。”他忽然开口说话。
夜奴停下步伐,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他与那位女人交缠在一起身影,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就像一颗毒瘤般在她的内心深处肆意地萌了芽,为什么他怀抱里的女人不是她呢?夜奴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回应道:“若是阁主还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夜奴低低地垂敛下眼眸,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应,慢慢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人影,只有她身前的这坛酒证明她不是在做梦。她径自在地上坐了下来,打开那坛还未开封的酒,酒香四溢,她猛灌了几口,辛辣的酒味呛得她猛咳嗽了好几声,只有酒才能帮她忘记今晚的所见所闻……
夜奴吃力地睁开眼眸,印入眼帘的却是挂在床榻上黑色的纱帐,脑袋里好像装了一只在不停地蠕动身子的小虫子,夜奴痛得捂住了额头坐起了身子,可是站在窗帘前的男人顿时让她心中猛然一惊,灌满水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夜奴感觉脸颊上一阵燥热,却故作镇定地道:“阁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转头看着夜奴,“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夜奴与阁主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像是她昨晚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她不自觉地将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问道:“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纪江还走到夜奴的面前。
他眸子闪烁着耀眼的烛焰,这是夜奴第一次发觉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可是他的目光让她心中莫名的发慌。她努力地回想,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懊恼地伸手揪着乱蓬蓬的秀发,“我头好痛,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纪江还按住夜奴的手,阻止她继续蹂躏着满头的青丝,他锐利的目光在夜奴的脸上滞留片刻便移开了,唇畔勾扬起一抹冷笑,放软了声音道:“既然不会喝酒,何必又要喝那么多,无论你记得或是不记得,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夜奴听得稀里糊涂,可是他的话却劈开了她沉重的脑袋,她瞬间记起了昨晚的事情,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他的温柔终究不属于她夜奴的。
夜奴忍住胸口内阵阵锥心般痛感,艰难地抬起头,质问道:“为什么?阁主既然与那名女子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就该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属于她的名分。”
他对夜奴过于反常的行为显然极为不解,眼睛瞥了她一眼,眉心微拢,提醒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该不该给她一个名分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有心思花在这份闲工夫上,不如多替‘乾坤阁’着想一番。”
“阁主……”夜奴欲开口劝说,却被他呵斥住了。
“好了。”他不耐烦地甩起长袖,“日辰回阁里也有两日了,听闻蒙古鞑子蠢蠢欲动,朝廷势必会派人前去平息,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出征之人非骠骑将军柳展骑莫属,你与日辰前去打探一番,必须确定出征的时间。”
夜奴明白她越举了,稍微颔了颔首,虽然不解阁主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继续多问下去,看着他跨出门槛,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得以平静。
为了麻痹她这颗疼痛不已的心,她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出发,这样也比她呆在‘乾坤阁’里,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来得痛快些,强迫自己振作、清醒过来。
她起身坐在铜镜前打量了她自己一番,她虽然不算是貌可倾城,却也算是稍有姿色,瞥了两眼搁在铜镜旁的那张碍眼的青面獠牙面具,就算她有意打扮自己,也无人回去赞赏她的美貌,与其将心思花在这份上,她还不如出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得干脆。
只有选择遗忘,选择麻痹自己,她才不会这么痛。
☆、第008章 爱怜红梅起争执
她随便地挽起一撮秀发,不至于让后背披散下来的秀发看起来过于凌乱,又不放心地'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了胸膛前的秀发,许久后才拿起那张被她厌恶了许久的面具戴上脸颊,将身上的黑纱衣服有所褶皱的地方拍整齐后才起身上前走了两步,拿起洗漱的盆子往屋外走去。
夜奴扶着假山,小心翼翼地提起裙角饶过四处拐弯口,悄无声息地往后院走去,为的只是不想被人看见、被人发现其实她有这个习惯,不论天气有多么冷、多么恶劣,她每日早上都会一如既往地去后山的峡谷,一是用澄澈的清水净脸,二则是为了欣赏第一缕阳光倾洒入峡谷时的那种波光粼粼、郁郁葱葱的湖光美景,也只有这样,她的心灵才会得以平静。
来到了后院,夜奴登时就呆住了,一片红色的梅林展现在她的眼前,她真是又惊有喜,印象中这里种植的不过是一片寒菊,何时改成梅林了?夜奴耐不住这朵朵鲜艳的大红梅的诱惑,她将手中的脸盆搁在身旁的岩石上。
缓缓地走上前五步,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掌上的这朵红梅,由衷地赞叹道:“翠华影转宜春苑,苑里红梅一夜开,虽然不晓得你何时在此生根落地,但是我绝不会再次错过你绽放的时间。”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落在梅花树下片片花瓣。
此时正是孟冬之季节,红梅理应开得正盛,目光伴随着林荫小路望去,红梅花瓣一路落到路尾,想必是有人刻意糟蹋这红梅,夜奴爱极了这片梅林,更爱极了这里的每一片花瓣,为了替它们打抱不平,她顺着林荫小路走进了梅林。
“你倒是说说看,要是把这红梅花瓣都采摘下来,一并交给北京城内赫赫有名的酒楼‘寒香醉雨轩’老板娘柴千烨酿制成红梅酒,那该酿制成多少坛酒啊?”女子的声音中掩盖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
夜奴闻声望去,自然认得如此貌美女子是何方神圣,她精通全天下的各种毒药,凭借着这种本事在江湖上混出一番名堂来。五年前,她却甘愿投靠‘乾坤阁’门下,来时,行为举止倒是显得拘十分谨些,可是近几年来,她的性格越发恣意,夜奴见她心中便不由得怒火中烧,不曾给过她好脸色。
“住手。”夜奴跑上前,夺过她手掌中的花篮子。
百里凇玉脸上一阵错愕,她收回玉手,盈盈水眸瞅着夜奴,并没有夜奴预期的那样发起火来而是脸上灌满笑意,体态得体地询问道:“怎么你也喜欢红梅吗?若是喜欢,我不介意将这一篮子的花瓣赠送于你。”她一面说完,一面又命令道:“薛晴,还不快再去拿个篮子来。”
薛晴瞧了夜奴一眼,撅起嘴,没好气地道:“百里姐姐,依我看她不是要这一篮子的花瓣,而是要这一整片的梅林,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
百里凇玉看向夜奴,夜奴在她的注视下显得极为不自然,毕竟薛晴说对了,她确实要这一整片梅林,可这片梅林如果是她的所种植,她自然不会夺人所爱,可是这片梅林若不是她主仆二人所种,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百里凇玉像是看穿夜奴的心思,她笑着斜睨着薛晴道:“我是舍得,这梅林乃是阁主命人种植的,又不是你我主仆二人的,况且夜奴身为‘乾坤阁’里的左护法,身份地位都高于我,只要她开口要,我绝不会再踏入梅林半步。”
薛晴不服气地瞪了夜奴一眼,扯住百里凇玉的手臂,试图让她收回她的话,“百里姐姐,你大度,总是不与人计较,可是你可有想过,你越是让步,别人就越得寸进尺,日后,恐怕连一般的小喽啰见了你我,都要……”
“好了,薛晴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夜奴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百里凇玉瞬间垮下脸颊,她亲和地握住夜奴的手,赔礼道:“我与薛晴表面上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都怪我平日太过放纵她,今日她才出言不逊,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莫要见怪才是。”
夜奴宛如触到烫手山芋般连忙抽回了手掌,倒退了两步,扭开脸颊道:“薛晴说得对,我确实要整片梅林,可是我也并未说过不允许你们再来来此处,我只是希望不要辜负了这片美景。”
百里凇玉脸色难看至极,她颤抖着嗓音道:“你是在责怪我们不识美景?”
☆、第009章 迷糊事中看迷糊
夜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一味地看着这片红梅林。
百里凇玉深吸了口气,五指牢牢地收拢成拳头,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她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薛晴使了一记眼色。伺候主子久了,薛晴自然明白百里凇玉的意思,在百般不愿之下,她还是抿抿嘴,迈开了步伐。
离去前,薛晴还不忘了在夜奴身旁多加停留片刻,以表示她的气势。
夜奴只觉得好笑,她手指轻轻折断面前的一串红梅,嗅着红梅中沁出来的淡淡花香,含笑道:“人都走了,我想你也不必在装下去了,这片梅林既然不是你的,那么我就势在必得。”夜奴转眸挑衅着她。
百里凇玉猛地拽住夜奴的手臂,对着夜奴冷冷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妄想得到,你的心思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是你瞒不过我,你素来仰慕阁主,如今阁主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在阁主与她快活的时候,却不巧被你撞见了,怎么样?心痛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夜奴,好像在等待着夜奴的反应。
夜奴震惊地倒抽了口气,除了她和阁主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夜奴又细致地思索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瞧着百里凇玉道:“你就是那个女人,不可能,阁主素来讨厌被女人羁绊住,怎么可能会与自己的属下……”话在她喉咙哽咽住了,她脸颊一片燥热,对于男女之事,她心中清楚得很,可是将它说出口,却难上加难。
百里凇玉像是看好戏般逼问着夜奴,“怎么不说了?世事无绝对,我是他的女人并不稀奇,男人嘛!有些事情是克制不住的。”
百里凇玉虽然貌美如花、唇红齿白,可是夜奴自认为也不逊色,为何他对她总是以礼相待?她不明白。夜奴笑得有些凄楚,垂下脸颊,释然地道:“这样也好,阁主对人总是冷冰冰的,对他人的关怀置若罔闻,我总是担心他身边没有位贴心的人,我对你虽然成见颇深,但也无法否认你确实是位难得的红颜知己。”
她听了夜奴这番这话,脸上有点愣,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凝视着夜奴,半响才吐出话,道:“你认为我只是他的红颜知己吗?”
夜奴被她问住了,沉默了许久,故意装傻充愣地冲着她笑着说道:“除了红颜知己以外你还想成为他的什么人?最重要的人还是阁主夫人?”其实夜奴也不敢妄自言论,她看不清阁主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他是爱自己多一点,还是爱所爱的女人多一点?他可曾相信过他们这些为他卖命的属下?
她瞟了夜奴一眼,夜奴看了她一眼,她们第一次对视是这样的坦然,夜奴感觉好难过,不是因为百里凇玉是阁主的女人,而是忽然连阁主可曾信任过她,她都不知道,在这茫然的未来中又会发生怎样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动。
她忽然有点害怕了。
她的软弱决只能她自己看见,夜奴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百里凇玉道:“如果有一日你发现他不再在乎你、不再需要你,你会怎么办?”
百里凇玉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住了,她好像将夜奴的话放在腹中酝酿了许久,才回答夜奴的话,恶狠狠地道:“我会杀了他,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觉得不会别人得到,惟一的办法就是毁了他。”
她的话在夜奴的脑海里回荡着,夜奴知道她是为刚烈的女子,女儿身男儿心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类人吧!她说的话绝对可以做到,夜奴笑了笑,故意忽略百里凇玉瞳孔中的那两团火焰,扭头望向东方的旬日,喃喃道:“难得今日又是个晴朗的日子,没有下雪,没有风。”
她的视线与夜奴一同望向天空,笑着回应道:“是很难得。”
夜奴正看得入迷,日辰忽然走到夜奴与百里凇玉的中间,他匪夷所思地打量了夜奴和百里凇玉一眼,嘲讽道:“是难得、难得你们今日会心平气和地在此闲聊。”
夜奴回头看向日辰,可是日辰的目光并没有在夜奴的身上,她知道他是特意来找百里凇玉的。夜奴不知道他是怎样看的百里凇玉,但是她也不感兴趣,无意间瞧见日辰手里的脸盆,她方才记起自己的事情,忙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脸盆,将适才从百里凇玉手里夺过来的篮子塞进日辰怀里。
☆、第010章 幽幽山谷解愁闷
他诧异地回过神盯着夜奴,夜奴忙回了一个笑脸解释道:“这是我的,我还有事情,你们自便。”不待他反应过来,夜奴急匆匆地迈开步伐,她爱这片梅林,可是她的爱会让它们性命力就此消失,所以她妥协了。
夜奴感觉到背后那四道灼灼的视线,她便加快脚步。
她小跑了几步,面带喘息地回过头,日辰与百里凇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捂着胸口,急匆匆地打开后院的门闩,借着后山那颗颗松柏树杆,一跃而起,忍不住在树梢上多逗留了片刻,方才捉住树枝,凌空而飞跃,几经回头、几经俯视、几经眺望,终于来到了她想去的峡谷。
乾坤阁位于青龙峡,而青龙峡景致迷人,如虚如实,如仙如梦,从她有记忆起她就念上了这里。夜奴放下手上的脸盆,摊开手臂,享受着骨骼伸展开到极点的那种快感,只有闭上眼眸,才可以让她真正的与眼前美景交融在一起,也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这里的空气是多么清香、多么自由而她仿佛草原上的野马般奔放。
夜奴试着慢慢地脚尖踮起,克服心中的畏惧,身子软软地便往湖面倾斜而去。
“扑通……”
冰凉彻骨的水灌进了她的耳蜗内,夜奴放松身子仍旧紧闭着眼睛,眼前的黑暗反而让她慌乱的心平静了不少。她闭着气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下沉,可是下沉的速度却显得极为缓慢。直到她感觉四肢被冰冷的水浸泡得麻痹,耳蜗缓缓地出现疼痛感,她才蹬着双腿,挥舞着手臂,直冲向湖面,瞬间,她竟然觉得她自己像极了一条破海而出的蛟龙。
因为她的突然窜出来,水面上顿时水花飞溅,卷起了阵阵涟漪。
夜奴瑟瑟发抖地回到岸边,温暖的阳光迎面扑来,原本变凉的心脏霎时有了温度,她并没有马上运功排出体内的寒气,而是静静地将双手双脚地蜷缩在一起,凝望着眼前重叠起伏的山峰,。
此刻置身再次,她竟然觉得我渺小的几乎不如一颗沙粒。
“你打算就这样冻死自己吗?”
夜奴听到熟悉的嗓音,脊背一阵冷飕飕的,却故作镇定地答道:“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想让自己早想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的手掌突然按住夜奴的肩膀,夜奴感觉一阵热流从他的手心直达她的心窝,再不断地四处扩散开。她闭上眼眸,接受这股热流在她体内游窜而过,当那只温暖的手掌离开她的肩膀时,她才回过头看着他。
他依旧戴着那半边如鬼刹般恐怖、阴森的红色面具,目光注视着远方的山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百里凇玉的身份,你就不该再对她有成见了。”他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夜奴缄默不语地低下螓首,紧紧地咬住嫣红的唇瓣,她这才发现他亲口说出来的话比百里凇玉说的话,还令她心痛,柔润的脸蛋慢慢苍白,她选择逃避不答,再次仰起脸颊时,却对上了他幽冷的眼眸。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对着他说:“在她的身份还未公布之前,我对她的成见依旧不变。”这是夜奴第一次顶撞阁主,第一次委婉地说“不”,她不知道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样说出来,她的心里反倒是舒坦多了。
纪江还显然是被夜奴倔强的美眸骇住了,就连夜奴都听从她自己语气中的敌意,他怎可没有听出来呢!他不悦地低沉着嗓音,道:“查出征时间的事情就交给日辰一个人办就可以了。”
“为什么?”夜奴显然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心中隐约的不安起来,却不敢妄加揣测他的意思,急急地接着道:“阁主,你是知道的,你命令了我,却又收回命令,这只让我觉得你不再器重我了,如果这样……”
他截住她的话,冷冷地吐出七个简洁明了的字,道:“你负责另外一件事情,暗中跟踪锦衣卫庄悫,关于他一举一动,你都必须一字不漏地禀告于我,明白了吗?”
他的话瞬间让夜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庄悫是位可怕的男人,如果不是上次的事情,她绝对会欣然接受命令,可现在她却犹豫了,许久才回道:“是。”
他忽然伸出右手强势地箝住夜奴白嫩的颈项,强迫夜奴与他的视线交会,夜奴知道她惹怒了他,可是他连生气都是如此冷静,让她不自觉地怀疑她仰慕的阁主从来没有在乎过她,因为不在乎,所以连生气都显得如此平常。
☆、第011章 微露心意君避之
“夜奴,你现在已经开始反抗我了。”在他幽邃的眼神之中透著一丝诡谲的光芒,几乎刺痛了她的双眼。
夜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行为举止,是人都难免有些小脾气,自小跟随在他左右,她不曾向他撒过娇,也不曾对他生过气。时间久了,彼此之间倒像是隔了一层屏障,挥之不去。
十年来,她用仰慕的眼眸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倒是渐渐地轮变成了她的习惯。
夜奴下巴微抬,她感觉他的手指在不断地收拢,她不怕痛,怕的只是他冷漠的眼神。这种冷漠中的窒息感令她无所适从欲挣扎开他的钳制,手臂几乎不受控制地挥向他,却被他的左手牢牢地给钳制住了。
情势变得有些僵硬,可是这并非她可以控制的,浑身不能动弹的夜奴只能用悲凉的眼眸紧紧地瞅着阁主,吸入胸腔内的空气中夹杂着属于他独有的气息,她忍不住一阵战栗泛过背脊,脸颊猛然一阵火热迫使她羞涩地躲开他深邃的目光。
他如猛兽般低咒了一声,“该死。”便马上松开对夜奴的钳制,一语言不发地消失在被树叶遮掩的密不透风的丛林内。
夜奴愣愣地抚摸过脸颊,仿佛脸颊上还存在他留下来的温度,再坚强的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何况是她呢!眼睛一酸,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猛吸了一口气,不解他为何可以对追随他不过五年百里凇玉如此温柔,而对她这个陪伴他十年的人冷若冰雪,仿佛她是他今生的仇人般可恨。
她凝视着摇曳地树叶,猛地一脚将脸盆踢入湖水内,阵阵涟漪在湖面上泛开,她纵身一跃,再次跳入湖水内。这次夜奴在湖水内浸泡的时间比之前的要久,只有寒冷才能缓解她心中永久的痛……
午时将近,日头当空,阳光铺地。
夜奴顶一身狼狈的躯壳踏进屋内,迎来的却是日辰怪异的注视,江湖儿女一向不拘小节。久而久之,夜奴的闺房便成了一间小客栈,只有稍闲些,日辰便会来寻她解闷,若是她不在,他便会毫不拘谨地踏进她的房间,坐着一直等到她回来为止。
夜奴语气不善地道:“找我有事?”
日辰先是一笑,听到夜奴的话后笑容自然僵硬在嘴边,不过马上又噙着一抹微笑来到夜奴的面前,目光上下了打量了她一番,抬起眼来看着她苍白无血的脸颊,嘲笑道:“今日晴空万里,而你却仿佛水中鸭般狼狈不堪,是谁有这能耐能够把你弄成这般模样,倒是叫我大开眼界,倘若日后巧遇,我定向他讨教一二。”
夜奴愤然地推开他,进了屋子,她反倒是不知该干什么,目光落在茶蛊上,伸手打算拿起茶蛊,可日辰却抢先一步地夺走她眼前的茶蛊。
夜奴恼怒地瞪了他侧脸一眼,顺势坐了下来,低垂着头默默地坐着,就此打算不去理会他。
日辰也在夜奴对面的位置上落了座,适才见他手里空荡荡的,现在却像变魔术般变出了一坛子的酒,掀开酒封,酒香四溢,馋得夜奴抬眸见了只好咽下一口口水,以解口中的干渴,她却又故意假装不在意般移开了视线。
不知他是没看见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伸手一面替夜奴倒满酒杯,一面得意地说道:“这酒名叫‘百花入海’,是以万千花蕊中最嫩的三片花瓣再加上初春时的第一场雨水中接的无根之水,配上上千种珍贵的药材,才得意酿制成这一小坛子的酒,再在酒窖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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