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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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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夜奴抱紧纪江还脖颈的手臂松开,“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活活地烧死,纪江还,放弃救我的念头,依你的能力逃脱出这重重的火焰应该不在话下吧!咳咳……”浓重的烟雾呛得夜奴捂住嘴唇猛咳了许久。
“抓紧我。”纪江还忽然地腾空踏着四周已经被烧得焦黑的墙壁朝着一块还未被大火侵噬的屋檐跃去,好在刑部大牢的屋檐不是用钢铁造成,否则他们今日就注定葬身火海。
清脆的鸟鸣声回响在夜奴的耳朵旁,若不是脸颊的疼痛,她或许会误以为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魇而已。
“坐在这别动。”他小心翼翼在一块溪边的岩石上将夜奴放下。
夜奴点了点头,手指触及冰冷冷的岩石,默默地发愣着。
纪江还能这样待她,将她视若珍宝般无微不至地呵护在手心里,她心足矣。
嘶嘶——纪江还撕开袍子的一角,在溪水旁沾了些水渍,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来到夜奴的面前。
“我一定很丑吧!”夜奴含笑着说道,眼帘慢慢地抬起。
纪江还则是缄默不语地撩开袍子蹲在夜奴的身前,一边按住她的肩膀,一边将沾了水渍的布料轻轻地触碰着夜奴脸颊的伤口。
“你大可不必对我这样,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他人。”夜奴抿住嘴唇,脸颊上被唤醒的疼痛感使得她蓦然地咬住嘴唇,腥味慢慢地遍布嘴里。
他温柔的动作微微一顿,“如果痛“新回…忆论…坛”的话,大可叫出,这样会好些。”
对他们这样的人,痛字已经不再适合她了。
“我该恨你是吗?”无力的声音响起。嘴角挂着腥红的血泽,是纪江还害得她家破人亡,毁了她一生的快乐,她居然连恨他都那么无力。
他收回手,起身转过身子,“恨我的话,就该把身子调理好,沿着这条小路到柴千烨的酒楼很近,你自己一个人该是可以的吧!”
“我爹呢!”心系于柳展骑安危的夜奴始终放心不下。
“他被安置在庄府,身体显然已经大不如前了,要是将他丢在监狱里,早就病死了。”
夜奴安心地松了口气,望着纪江还渐渐变小的身影,她方要起身,脑海里传来阵阵的晕眩感迫使她无力地倚靠在岩石上,急促地捂住胸口喘息着。
“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滴入泥土都不见。”一位挑着漏底的水桶的老尼姑显然是很兴奋地挑着水,她眼睛瞧见倚靠在岩石上奄奄一息的夜奴,急忙丢下手里的扁担,赶紧伸手扶起夜奴。
“这位姑娘,你伤得可不轻啊!”她细细地检查过夜奴脸颊上严重的脱皮烧伤,并没有被夜奴着狰狞的伤口吓到,反而关心地询问道:“这里素来了无人烟,姑娘伤得这般严重,出家人慈悲为怀,姑娘可否愿意到庵堂暂住,老尼也好为姑娘疗伤。”
夜奴警戒地望着老尼姑和蔼可亲的脸颊,这才卸下警惕性,“师太,你救了我,可你这水……”
老尼姑笑了笑,回道:“不碍事的,来。”
夜奴被老尼姑救回了庵堂。
庵堂四周早已因为年久失修而脱了油漆,院子里的坐落着一排苍天大树,给这简陋的庵堂添加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四四方方地房间倒是与民间的四合院有些相似,不过叫夜奴费解的是庵堂的院子内明明有一口井,为什么这老尼姑非要挑着漏底的水桶大老远地往溪水边挑水呢!
“姑娘,庵堂简陋,莫要嫌弃才是。”老尼姑和气地道。
夜奴扯着笑容,“师太客气了,不知这庵堂可有名字?”环视四周却迟迟不见牌匾的存在。
“糟糕。”老尼姑突然瞪大双眼,扶着夜奴倒退了两步。夜奴这才看见脚下的门匾。
老尼姑满口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吃力地翻起牌匾,“罪过,罪过。”说着,她又朝着门匾拜了两下。
“慈含斋。”牌匾上布满厚厚的灰尘,夜奴费力地低垂下脸颊,这才看清楚雕刻在牌匾上的字,老尼姑倒是有些迟迟钝钝,夜奴不由地笑开了怀,却没有笑出声。
☆、第165章 三千烦恼扯不休
“罪过,罪过。”老尼姑又念了一大段夜奴听不明白的经文后,这才扶着夜奴跨越过牌匾,来到距佛堂与老尼姑相邻的一间房间。
开门从门缝里落下的尘土足够将他们两人活埋了,幸亏夜奴用袖子及时地遮盖住脸颊的伤口,否则这伤口还没有经过老尼姑的救治,就已经流脓了。
“咳咳……”老尼姑拍打着脸颊。
夜奴径自地踏入却反倒被老尼姑拦在了门前。老尼姑抽搐着嘴角,“这虽然是佛堂清静之地,但是放着这些蛇虫鼠蚁为非作歹,也是容不得的。”
夜奴还未开口就被老尼姑拒之门外,屋内传来异样的声音,夜奴顺着院子走到井口旁,波光粼粼的水面,将夜奴左半张血肉模糊的脸颊倒影得更加的狰狞、血腥,或许是经历过一次毁容了,这次反倒是心如止水。
夜奴打好一桶水忍住痛楚擦拭着脸部的伤口。
“不可,万万不可这般清理伤口。”灰头土脸的老尼姑冲到夜奴的面前制止了夜奴的举动,她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药膏成雪白色的,只是这药盒有些陈旧而已,老尼姑拿着棉花棒,边是往夜奴的脸颊上呵气,边是询问道:“痛的话叫一声,老尼下手可以轻些。”
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夜奴的脸颊倒是清爽了不少,就连疼痛也缓和了些。
“好了。”
夜奴的目光顺势看向井里看去,半边脸被白布包住了,毁了容也好,这样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两个柳姿虞了。
“来,我扶你进屋。”老尼姑扶起夜奴走向那间她打扫了不过一盏茶功夫的房间,比起先前,这房间总算是勉强可以住人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与桌子上放着一套尼姑的衣服。
老尼姑顺着夜奴的视线看去,解释道:“这是老尼徒儿的衣服,两年前下山化缘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姑娘若是不嫌弃,就换下吧!”老尼姑提起伤心事,目光也变得消沉了下来。
“师太……”劝慰的声音哽在喉咙间便散去了,老尼姑是修行之人,这件事情虽然是过往的伤心事,不过她应该早就放开了,“敢问我日后该如何称呼师太呢!”
“老尼法号了悟。”她这才轻轻应道。
“了悟师太。”夜奴柔柔地道:“不知了悟师太可否下山到寒香醉雨轩向我的朋友通信,姿颜在此感激不尽。”
夜奴知道此时此刻,她只有用柳姿颜的名字才是最安全的。
“老尼早已与红尘断绝来往了,姑娘所托,恕老尼无法办到。”了悟师太站起身子,拂开袖子上的灰尘,弯腰举起手掌,“午时已过,老尼必须前去佛堂诵读经文十遍,姑娘请自便。”
老尼姑打开房门出去,顺手将夜奴的房门关上。
夜奴拿起桌子上的铅灰色的衣袍,若是能了却三千烦恼丝,像了悟师太这般平平静静地度过,也不失为老天对夜奴最大的眷顾了。
“老板娘,不好了,索大爷出事了。”萧冷急急忙忙地跑上楼,拍打着柴千烨的房门。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嗓音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些。
闻声,柴千烨立即打开房门,素乱的衣襟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胸膛前的春色。
“你难道打算这样出去?”庄悫及时地将柴千烨扯进怀里,“为什么?只要是有关索伯厉的事情,你就这么紧张,难道我庄悫为你所做的一切就不算什么吗?”危险的气息弥漫着整间厢房。
“是你是不是?”柴千烨将矛头转向庄悫,她早该清楚不是吗?庄悫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必定会对索伯厉动手的。
“索伯厉身为刑部侍郎,关押犯人理应是职责所在,如今犯人丢了,刑部大牢化为焦炭,皇上大怒,你说他能逃脱得了吗?”庄悫把玩着柴千烨胸膛前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你现在该是求我救他而不是质问我这些。”
“我求你,你当真会救索伯厉吗?”柴千烨不信,索伯厉入狱不就是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他是那种容得下情敌的男人吗?他不是,至始至终都不是。
“不试试,怎么就确定我不会救他呢!”庄悫诱哄着柴千烨,“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成为我庄悫的女人,我自然会放过他的,这些你都知道的。”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的。”柴千烨推开庄悫,背对着紧闭的雕花木门。
“那么就等着索伯厉的尸体吧!”他恼羞成怒地道,这样执着的女人是他庄悫从来没有碰见过的,索伯厉真的有这么好吗?竟然让她一而三再而三地拒绝他,他背对过身子,深吸了口气,“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在这三日之内你可要考虑清楚。”
☆、第166章 恩断义绝不相往
“庄悫,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给我选择的机会吗?”柴千烨猛吸了一口气,走到庄悫的毅然地掴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就当做给索伯厉报的仇吧!“不用三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索伯厉的事情我无暇参与,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而你我至此不相往来。”
庄悫从来没有被人掴过耳光子,柴千烨是第一位,而且还是女人。他握住柴千烨的手腕,顾不得手上的力道会将她弄痛,“很好,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你总有一日会为你今日的选择而后悔的。”
他甩开她的手腕,力道惊人地让柴千烨跌倒在地板上,额角撞上了桌子上的一角,鲜红的血液染红她眼前的世界,“我致死都不会后悔的,你可以毁掉索伯厉的前途,毁掉我的清白,但是有些东西是你无形之中毁不掉的,也没有能力毁掉。”额角滑下的血滴仿佛也将柴千烨意识弄清醒了。
“老板娘。”
雕花木门突然被一道内力震开了。
“是你。”庄悫用袖子挡去灰尘,抖去沾在袖子上的灰尘,看向站在萧冷身后的纪江还,“你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已经安然无恙了吗?”
柴千烨急急地扯下挂在墙壁上的白色纱帐包裹住身子,萧冷看在眼底,恨在心里,对着庄悫吼道:“我管你是谁,只要是欺负老板娘的人,我萧冷再次发誓,日后定当双倍奉还。”
“小冷,别说了。”柴千烨赶紧制止住萧冷,萧冷对她的感情她又岂会不知,不过活在仇恨中的人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摸了摸萧冷的脑袋,疼惜地道:“小冷,我没事,你无需在此立誓,况且我们寒香醉雨轩日后与这种权势之人再无瓜葛,我们重新过回从前的生活好吗?”
“老板娘,你当真放得开?”萧冷伸手擦拭去柴千烨脸颊上的鲜血,他虽然还是小孩子,可是柴千烨对庄悫的与众不同,他还是看得出来,分辨得清楚的。
柴千烨抬眼转而盯着庄悫,“既然决定了,我自然放得开。”勾起嘴角,目视纪江还询问道:“纪公子此番前来,莫非是柳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幸而拜庄悫所赐,朝廷中的风吹草动,她都略有耳闻。
“虞儿,她没有来你这。”纪江还脸色突变地握紧手中的药材,是他太过大意了,她伤得那么重,他居然把她一人丢在深山老林之中。
“没有,她从来没有来过,莫非她是出事了。”柴千烨暗自猜测。
纪江还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维持着冷静,厉声质问庄悫道:“她是不是落入你的手里?”
庄悫摇了摇头,“没有。”
纪江还揪住庄悫胸膛前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她现在已经毁了容貌,这些全然怪我太过信任于你,你最好不要再擅自主张地做些危急骠骑将军府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顾虑多年的兄弟之情,将你除之而后快。”
柳姿虞毁容了,柴千烨张开嘴,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仇未报,大业未成,当真是儿女私情蛊惑了你的双眼。”庄悫激动着问道,压抑的内心使得他粗重地喘息着,夜奴的脸颊是毁了,这些是因为他而起,可是他就是急于助纪江还完成大业,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
“呵呵……儿女私情没有蛊惑我的双眼,这次……”纪江还瞥了一脸不解的柴千烨几眼,“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庄悫你若当真是助我一臂之力,就不该让太多的事情让这女人知道,她知道越多,对我们越不有利,人心隔肚皮,此番索伯厉入狱,难保她不会憎恨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至于骠骑将军府的事情由我来安排,你还是不要插手。”
纪江还如风般甩袖离去,眼眸如锋利地刀刃般在庄悫脸颊一闪而过。
“庄悫,纪江还是骠骑将军府的护卫,你与他居然是旧识,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柳姿虞毁容为何是他太信任你所制,你告诉我呀!”柴千烨的喉咙喊得沙哑,可是就算她喊破喉咙,庄悫也不会告诉她了。
庄悫撩开袍子在萧冷恶狠狠地注视下握住柴千烨纤细的脖子,“这是你的选择,我庄悫的事情从来不告诉不相干的人,你要是知道了,那么下场就是死,不过……你放心,索伯厉的一条命我倒还是会留给你的。”
“哈哈……”
声音回荡在四周,柴千烨怔愣不已地坐在地板上。
索伯厉的下场会是怎样呢!她该做好最坏的打算等待索伯厉从牢狱之中放出来,可是最坏的打算是什么?底线是什么?她已经慌了手脚。
“庄悫,你给我滚出来。”索伯厉被绳子绑在十字架上,吼得连喉咙都带有些血腥味,身上的衣服早些时候已经被换成囚犯服,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了。
黑暗的通道尽头终于发出声响。
“我说索大人,小的仗着你平日对我们哥俩倒是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我们这才停了鞭子,让您有喘口气的机会,可是您怎么这么不让我们哥俩消停呢!非要再次辱骂庄指挥使呢!”士兵有所不耐烦地甩了甩鞭子,“索大人,你这不是摆明了为难小的吗?”
“庄悫呢!去,我要见庄悫。”他咆哮出声,身子不由地上前倾去。
☆、第167章 刑部侍郎进监狱
“说句不好听的,索大人,如今你已经轮为阶下囚,这庄指挥使岂是你说见便见的,看来您也休息够了,那么小的也该开工了。”士兵举起的鞭子狠狠地往索伯厉的身上抽去,鞭子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飞扬在空气中。
“恩。”索伯厉闷哼了一声,紧紧地咬住嘴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额头。
庄悫曾经在他面前说过,柴千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索伯厉不信柴千烨会这样辜负他的一片真心,可是就在他准备去追问之时,刑部大牢居然起了火,这样巧合的事情,索伯厉早就认定是庄悫的所作所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住手。”冒然闯进的黑衣人劫持住官兵,顺势将官兵打晕在地。
索伯厉注视着眼前这道熟悉的身影,立马变了脸上,奉劝道:“不……你走,我死不足惜,这一切都是庄悫一手策划的,千万要记住。”
楚瀚泽扯下脸部的黑布,锋利的剑锋不偏不倚地砍断索伯厉手腕上的绳索,顺手搀扶住一身伤口的索伯厉,“除非你跟我走,否则我就不走。”索伯厉蒙冤受屈关在锦衣卫大牢内,他只不过不想损失一代忠臣,这样既救了索伯厉的性命,也可借机拉拢礼部尚书府为他所用,何乐而不为。
“太子爷,我若是逃走了,岂不是变身朝廷侵犯。”索伯厉推开楚瀚泽的搀扶,踉跄地倚靠在木架上,“走啊!要是被锦衣卫发现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了。”
“你们不认为这句话说得有些太迟了吗?”
楚瀚泽听到声音,回过身来,看着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庄悫已经带着一群锦衣卫堵去了他们的去路,“庄指挥使这速度可是常人不可比的,看来你早就料到我会来救人了,不过既然我来救人,就不会毫无准备。”
“不好。”庄悫身后的锦衣卫惊叫出声。
在锦衣卫之后被几十位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庄悫并未转过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招是妙,但是你以为区区地十几个人就敌得过锦衣卫吗?太子爷你似乎太过小觑了我们锦衣卫了,还是是你太过自信了?”
“你可以试试。”楚瀚泽手中锋利的剑指着庄悫,“出手吧!若是我赢了,索伯厉我就带走,若是我输了,就连同索伯厉任由你处置。”
“下这么大的赌,就为了索伯厉而已,还是你另有所图,想借机拉拢礼部尚书府呢!”庄悫不急于拔出绣春刀,反而徘徊在楚瀚泽的左右,“这件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这太子爷会得到怎样的处罚呢!我实在是期待。”他啧啧笑着。
“那么你要赢了我再说。”楚瀚泽举起的锋利刀刃往庄悫的胯下攻击而去,睫毛扇动着两团云雾,这次,他只许赢不许输,虽然代价大了些,不过能得到礼部尚书索迩宕的协助,对他来说都是好的开始。
锋利的刀刃被庄悫的两腿夹住了,他笑得诡异,抽出手掌中的绣春刀,银色的刀光迷了眼,四周一片寂静,楚瀚泽反手抽剑而出,剑锋击中地板,猛地使得楚瀚泽连连倒退了两步。
见楚瀚泽躲过他的攻击,庄悫面容一紧,先前的轻敌之态不复存在,他握紧手掌中的绣春刀,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几乎使得世界从彩色变成黑色,步伐如飞,协同盈灌在绣春刀上的内力直劈向楚瀚泽的脑门。
楚瀚泽横起剑身,挡住庄悫的绣春刀,威慑的内力直扑脸部。
“认输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庄悫无心伤楚瀚泽,但是他也绝对不容许楚瀚泽带着索伯厉,从而破坏他布置已久的局。
“胜负未定,怎能轻易投降呢!”楚瀚泽猛地伸手击开绣春刀。庄悫的内力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捂住胸口吐出一淌鲜血,拭去嘴角的血迹,“我是不会认输的。”他挥起剑,往庄悫冲去。
庄悫微微地笑了笑,冷下的面孔像是寒冬腊月天的寒风般凛冽、瞬息万变,他有十层赢的把握,而楚瀚泽已经身中内伤,在这样下去,只会使得内伤加重而已。
哐当——剑被庄悫击落在地,楚瀚泽落败地捂住胸口,“愿赌服输,来吧!”他举起双手,“绑着我去见父皇吧!这样他才会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太子爷。”
身后传来紧张的声音,庄悫挑起眉梢,“能让这么多属下忠心耿耿地追随你,想必日后你也是一代明君,走吧!除掉你无非是让李德息与胡贵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而已,对我则丝毫没有好处。”能利用楚瀚泽除去李德息与胡贵妃的话自然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庄悫没有忘记楚瀚泽的生母可是被胡贵妃害死的。
☆、第168章 栽赃嫁祸渔翁利
“太子爷,快离开这。”索伯厉沉闷一声地走到楚瀚泽的面前,满腔忠贞之词,“朝廷需要你,这大片山河更是不能没有你,统领江山,只有你才可以,微臣死不足惜,只希望……算了,太子爷还是快点离开这吧!”索伯厉原本希望可以再见到柴千烨一面,只是见了又如何呢!只不过是徒增忧伤而已。
“我会向父皇求情的。”楚瀚泽拧紧眉头,与庄悫擦肩而过。
杂乱的步伐声消失在漆黑的过道里。
“头,就这样放过太子爷,未免……”其中一位锦衣卫上前来到庄悫的面前道,他不解庄悫为何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让太子楚瀚泽全身而退,日后要想对太子爷下手可就难上加难了。
“记住了,太子爷从来没有来过,来的只是蒙面刺客,意图救走索伯厉的蒙面刺客,这便是证据。”庄悫勾起嘴角,将手掌中的金黄色牌子丢给身旁的锦衣卫,吩咐道:“这是东厂的令牌,将这件事情嫁祸给东厂,让李德息彻查这件事情,好让李德息误会这是太子爷嫁祸给他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就不必我们动手了。”
“头,说得是,小的这就去办。”
“慢着。”庄悫手指擦拭过锋利的刀刃,转身挥手一击,除了适才说话的锦衣卫还活着之外,其余的便全部论为庄悫的刀下亡魂。
锦衣卫抖着双手跪倒在庄悫的身前,“头,这是……”
“别害怕。”庄悫搀扶起他,“做戏要有七分像,不死些兄弟怎么成呢!你去银库里拿些钱,分给这些兄弟的家眷,再将这些死去的兄弟送去城郊的义庄,过些时日再将其厚葬了,记住要将消息散播得快些,明日我便上朝面见皇上,向李德息讨个说法。”
“是。”锦衣卫起身,“可是头,你就不怕太子爷说出今日的实情,要是这样的话,对我们锦衣卫岂不是不利?”他将心中的疑虑说出。
“哪有做贼的承认自己是贼呢!现在局势紧迫,这太子爷不会笨到如此境地,去吧!依我的话去办,明日与我一同面见皇上,不过我可提醒你,只有管好你的嘴,我才能保你一家老小的安全。”瞧见属下变了脸色,庄悫十分满意挥手,示意他离去,他回身看索伯厉,询问道:“你说我此计谋如何呢?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呸——庄悫,你究竟图得是什么?恐怕我入狱早就你所料之中,告诉我你与柴千烨的关系只是要让皇上治我个擅自离守的罪过吧!你费尽心机难道只是想要让我索伯厉死吗?”索伯厉牢牢地握紧拳头。连效忠自己的属下都能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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