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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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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猕猴桃新鲜情况下有点半生不熟,而且酸,中间的果核有韧性。奇异果的果肉成熟度控制的非常好,果核一切就断,味道甘美,有的甘得类似薄荷,或者说有点像某种牙膏。
如上二图:左起依次为国产猕猴桃;奇异果(绿色);奇异果(金色)
1904年,新西兰的一位叫伊莎贝尔的女校长,到中国湖北宜昌看望她的姐姐,并把中国的猕猴桃种子带回了新西兰。经过当地园艺专家亚历山大的悉心培育,繁育成为新的品种。100多年后,这更是成了一个行销遍布亚洲、欧洲及北美洲的巨大商业。
与此同时,奇异果的东方祖先——猕猴桃依然保持着“淳朴”的原生态。而山野里的果子定是土生土长,而非引进品种。
第二十五章 日神羲和
当!一声暴响,那铜头长戈来得实在是太快,我根本无法闪躲,慌忙将书往手镯里一塞,双手紧握青木剑,鼓起真元全力催动太皓胄,硬受了那长戈的一击。亏得有太皓胄护卫,我未被这长戈所伤,不过那巨大的力道也震得我气血翻涌,几乎就要飞出,但双脚偏偏象生了根一般扎在地上,却是受了飞行禁制所限。
看来,连挨打都是飞不掉的,欲出此阵,还必须按路线步行而进。
与此同时,那长戈受了太皓胄反坐,也被震成了齑粉,后面的空中漂浮起点点铜末。来不及松口气,银镜显示,后上方又有一柄黑色开山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来。身在此阵中,我绝不能往别的方向退让,为免产生其它难测的后果,只有原地一转身,埋头借助脚背上的银镜,舞起青木剑横空阻隔。
喀嚓——,开山斧之猛根本不是青木剑可以阻挡,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这一碰击青木剑立即断成了两截,岩魄喷薄而出,黄雾弥漫。似乎是黄雾阻了持开山斧之人的视线,那斧刃准头一偏,劈向了侧边。
得到这一瞬间的时机,我往前跨出一步,准备回到走错之前的那一点。
而这一步却走得异常艰难。因为那阻我之物,就立在这一步之间。
抬脚刚一往前,我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沙坑,即便是低着头,沙粒仍然钻满了口鼻,甚至钻入肺里,咳不出吐不掉,让人窒息。我不得不屏住呼吸,强忍住极度的不适,待到前脚落地,满口满身的沙粒又马上变成了冰块,疾速冰冻着全身,由内到外,无处不在零点,仿佛连血液都被冻结。
僵硬的腿几乎无法动弹,浑身上下好像就只有思维还能够活动,银镜中,眼看着那开山斧马上就要横劈过来,而我却毫无对策。
千钧一发之际,蕴灵佩再次腾出救命的红莲。红莲绽放,全身回暖,所有的冰块一齐融化,血液也恢复了流动。我连忙收回后腿,回到原点,不容得分秒喘息,即刻循着记忆走完最后两步,瘫在了尽头的大门口。
这时再看那通道,一切如初,除了雕像,道中再无任何有形之物。柱上红莲幽幽闪耀,明灭交替,远处,常子轩的脸已模糊不清。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余悸未消,稍待平复,我便将蕴灵佩托到眼前,“凯南,你又救了我一次。”
凯南的虚影对我笑笑。
将手中只剩半截的青木剑扔进手镯里,就准备找小狗问问,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才发现,小狗不见了!
小狗呢,到哪去了?
我慌忙起身连声呼唤,都没有得到应答,再运足目力,将通道中视线所能及之地一一扫过,也没有发现它的踪影。
我把小狗搞丢了?赶忙整理思路,回忆所有的细节,小狗本来一直在我手中,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细想下来,黑雾初起时,它都还曾被我捂到怀中,被长戈袭击后,就好像没有在我手里了。难道是被我和书一起塞到了手镯里?
马上视察镯中物品,确实感应到小狗的气息,但是我却无法取出。无奈之中,只有分神进入手镯查看。
自从开启了手镯的储物空间,我还从来没有再进去过,站在圆形的大厅中,看着余下的四扇黄色大门,由浅入深排列。每扇门上都有很多闪烁着的红色古怪符号,这符号如今看来,生出些眼熟的感觉。风山的石室外,就有这样的符号。
小狗确实不在储物空间里,思考了一下,我把目光投向那四扇门,上次并没能一并打开它们,难不成就在这些门后面?
我又挨个试了过去,轮到最深色的那一扇时,手一碰上去,那门就轰地一声化为虚无,只留那些符号仍在洞开的空中闪烁。
小狗一下就扑了出来,冲到我脚下摇头摆尾,呜呜地哼个不停。仔细一看,它嘴里还衔了一个红色项圈。
从它一出现,我就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俯身一边拍着毛绒绒的小屁股,一边说:“原来跑到这里来了。你拿个项圈干什么?要我给你戴上?”
说着我便取下那个项圈,往它头上套去。
谁知小狗跳得老高,一下就蹦开很远,冲我很不满地汪汪叫着。
“既然不想戴,又拿这个干什么?”我觉得很没趣,随手就把这个项圈扔回空间,顺便看了眼,那里面居然满是这种项圈。
而小狗见我扔了项圈,立刻又抱怨了起来,转身跑回去再衔了一个出来。
“你拿这个当玩具呀?算了,随便你,走,我们出去。”找到它我就满意了,哪管这么多呢。
抱着小狗出了手镯,我就指着殿堂里的那扇大门问它:“是从这里进去?”
小狗立马两眼发直,仿佛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事情,然后转过来看看我。得到我的肯定后,它飞奔而下,在我双目睽睽之中,就穿门而过,消失在面前。
看着它就这么过去,我稍愣一下便飞快地算计起来,难道这是个幻术?
小狗在门后呜呜地催促。
我心一横,眼一闭,就走了过去。心想着,大不了被撞一下而已。然后,只觉仿佛是穿过水帘洞,浑身一阵清凉,刚才闯阵时所受的冲击褪去了不少。
睁开眼,小狗蹲在地上,衔着项圈,冲着我一个劲地摇尾巴。大门已然在我身后。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大片宫殿,连绵几百里,亭台楼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勾心斗角。
而我正站在宫室之中的一座高台上,立在高处,俯瞰连绵宫室,朱砂红墙,琉璃金顶,气势非凡。空中甚至还有一轮朗日高悬,柔和的光线照射下来,整个殿群显得金碧辉煌。然而日光融融之处,却不见人烟,只觉舞殿冷袖,桥道凄凄。
“走吧,带我过去。”我对小狗说。
下得高台,小狗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一般,屁颠屁颠地跑在前面,忽左忽右忽东忽西。别看它小小的一团,撒腿跑开来,我还得加点速才能跟上。
终于,在一座恢弘的宫殿前,小狗停了下来,嗤了一下鼻子,走到门口嗅嗅,然后失神地盯着门角,见我走近也只是略微侧了侧头,摆了两下尾巴意思意思,就又转了过去。在它看向我的那一刹,我发现,那晶莹的纽扣小眼里居然充满哀伤。
抬头望去,这殿楣上横书“昊天宫”,再看殿门,用上好铁木制成,黝青沉重,一人多高,门上有很多浮雕出来的红色古怪符号。这符号,我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于是先掏出自己在石室拓下的那张纸,与门上的铭文一一比对,竟然有很多都相似。
小狗见我有所动作,便打起了精神,抬头望向我。然后试探着走过来,咬住我的裤腿拽了拽,呜呜了两声,又转回去走到门前呜呜了两声,再走回来站在我脚边看向那石门,一副满怀期盼的模样。
“你是想说,能破阵之人就在其中?”
听我这么一说,它开始变得有点激动,面向我拼命摇着尾巴,嘴里乌啦啦地哼着,又跳跃了几下,伸出前爪搭在我小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见它这样,我便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上前推了推那木门,纹丝不动。回忆起在风山中,我是将石门上的字拓下来后,门就打开了。那么,我再拓一遍呢?
想到就做,我又掏出纸和碳棒蒙在门上拓了起来。结果,拓完一遍,那门真的就开了。
本来厚重硬实的木门,一下子化成了水,哗啦啦地流淌了一地,我的重心还扑在门上未及收回,一个趔趄便踏了进去。
小狗跟在我后面就欢快地哼唧着,就冲了进来。
里面本来是朦朦胧胧,一片混沌,但那木门化成的水流淌入墙边的沟槽,又沿着槽缝迅速渗入四壁,跟着视线就清晰了起来。
看上去,这里就是皇宫内室,镶金嵌玉,宝光四射。地面,缗蚕丝地毯柔软细密,墙上,铉燕绒垂幔掩饰四壁,想那缗蚕丝、铉燕绒乃是炼制防器的至宝,很多仙人求之而不得,在这却被大量用做装饰,其奢华之度,叹为观止。
中央粉色曼珠纱帐内,温玉软床上,平卧着一位身着红色宫装的女子。
远远看去,那女子端容秀丽,双目微闭,好像正在休息。
而小狗已经扑了过去,赖在床边蹭了几下,又将项圈扔在一边,蜷起身来卧在地毯上,心满意足地哼哼着。
“阿泽,是你吗?”空间中响起轻柔的女声,小狗汪汪应道。原来它是有名字的。
“阿泽,你随我困在这里,也是受委屈了。”女声有些许凝噎。
阿泽呜呜地哼起来,小腿趴着床边就想往上爬,可那床那么高,它怎么都爬不上去。这时,只觉得有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把它托起来,放到了床上。它立即拱到那女子的手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又紧挨着她卧下。
而那女子仍旧一动不动。
“你是谁?”那声音转而向我问道。
“啊?”我迷惑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声音似乎并非从她那里传出,也没见她动弹过,好象不是她在说话。
女声幽幽,浮于空中,继续说道:“驱动红莲圣域,才可进入地底迷球,熟知昊天真诀,方能通过迷球幻灭阵和宫道困神阵,用古音念出门上上古妖咒,才能解除此宫禁制。”
“其中任随一样都是万般凶险,而你却能安然至此,想来仙界之中,除少昊亲信,无人能同时掌握这三项门道,莫不是少昊派你前来?”讲到此处,那声音已开始颤抖,“我与他无话可说,如若他还念及旧情,但求能放过明昱。”
“前辈误会了,晚辈来此只是机缘巧合,” 听她这一说,我断定自己面对的是一位被困于此的古仙人,于是语气中加上了十足的敬意,对着虚空一揖,“我只是用手将门上铭文拓了一遍,它自己就开了。”
“是吗?那倒奇了。”女声开始迷惑。
我向四周张望,还是没发现说话之人身在何处,便又继续说道:“晚辈与友人是受月魔追击意外坠入此地。”
“月魔?”女声讶异,“她,她原来还在,也是大幸了。”
我闻此言心中一惊,难道此人与月魔交好?暗中便往后退出几步,准备见势不妙就夺门而逃。
“姑娘不必惊慌,我与那月魔乃幼年交好,她遭此变故,我虽能明其就里,却是爱莫能助。”女声叹了口气,“也是常仪做得太过,唯独可怜了那孩子。”
这一番话,把我说得云里雾里。但我已隐约感到,说话的正是卧在床上的女子,只是,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
“我是蒙拓林中日族司日神女,名唤羲和,而她隶属月族……”
日神羲和!传说中火系法术的终极掌控者,少昊帝的宠妃!难道她就是阿泽所指能破阵之人?
我浑身一震,赶紧跪拜在地,“还请日神娘娘垂怜,救救常大哥,他现在正被困于困神阵中。”
“娘娘二字,实不敢当,”女声充满苦涩,仿佛思絮飘远,喃喃念道,“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我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你说谁被困在阵中?”半晌,她好像缓过神来,又向我问道。
“是晚辈友人,与晚辈一同坠入此处,现已在阵中化为雕像。”想起常子轩,心中隐痛。
“既然是同来,为何你能安然通过,而他还困在其中?”
“常大哥先于晚辈入阵以致受困,而晚辈能顺利过阵,全是赖此二物。”说着我掏出了凯南给我的蕴灵佩和阵书。
“这个——”羲和惊喜异常,“昊天真诀!蕴灵佩!这都是明昱之物,你,你认识他?”
第二十六章 昊天囚宫
明昱?我心头微动,对着蕴灵佩中的凯南端详起来,眉头紧锁,不作言语。
“可否让我看看,明昱如今是怎生模样?”空中,羲和的声音满含渴望。
“这个……,晚辈不知前辈想要如何观看?”她既然不喜娘娘这个称呼,我便仍旧以前辈称之。只是,对于她这个请求,我不知该怎样举动是好,抬头疑惑地看着玉床,又望了望上空。
“你将蕴灵佩平放在我手上即可。”漂浮的声音已向玉床边上靠近。
人处在未知的环境里,总是会对一些神秘的力量无条件服从。我现在便是这种情况,虽然肚里问号多多,还是老实走上前去,撩开纱帐,将蕴灵佩放在了那女子的手中。
那手看上去嫩白细长,却是冰凉冰凉,我怎么都无法想象,就是这手能幻化出无尽寂灭之火,势过燎原,就是这指尖能绽出万千妖艳红莲,焰蚀魂魄。
阿泽这时抬起头来看着我,然后慢悠悠地走过来,伸出一只前爪在我的袖角上轻轻刨着。我便顺手将它抱了起来,摸摸它毛绒绒的小脑袋,在这冷清寂寥的宫殿中,有这么一个温暖的小东西在怀里,心头也觉得踏实了些。
蕴灵佩上传来细微的空气摩挲声,也许是羲和正在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幽然说道:“正是这个蕴灵佩,这是我亲手做给明昱的,那时他尚在襁褓之中,每当他一哭闹,佩上便会生出红莲,他也就止住了啼哭……,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他长大时的样子……,真想摸摸他的脸,可怜的孩子……”
她缓缓地,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话音中含着深深的眷恋、不舍和痛楚。
而我知道,衣服可以复制,法宝却是唯一的,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方法、同样的人都不可能炼出两件一模一样的法宝。也就是说,不会再有别人拥有这样的蕴灵佩。
她的语气不似假装,何况,她也没有假装的必要,而这蕴灵佩确实能腾出红莲,这是日神的火系秘法。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凯南就是她口中的明昱,而且还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恍惚中,对面空气的波动让我感到,似乎有个人坐到了床边。她又叹了口气,语气淡淡地说:“知道他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他前几天在玄洲还被人追杀,险些丧命。”我本就心忧凯南被追杀之事,听她这一说,连忙道出,或是希望她能帮上一帮。
羲和的淡然被此言一击即破,马上无比焦虑地说:“是吗?少昊竟然真的不肯放过他?”稍后,语音却又转而平复,“也罢,现下安然无恙便可。”
我一下急了,“可是仍有后患,前辈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见死不救?我是他娘亲,你说我能舍得见死不救?”羲和开始激动起来,“日族之人主攻形修,所有的力量都集于形体,而如今我的形体被少昊以无上法力封印于此,即便大灵能脱于体外也是无用至极,况且还出不得此宫门,你说我如何去救?”
原来凯南竟然是日神之子!但为何却被少昊帝追杀?而日神是少昊帝宠妃,又为何被封印于此?
饶是我有七窍玲珑心,也猜不透其中机关,当下哑口。可立即又想到了常子轩,于是鼓起勇气试探道:“那前辈可否先教授破困神阵之法,晚辈好救出常大哥。”
“教你,教你……,要破困神阵,谈何容易。”
“只要有一点希望,晚辈都愿意全力一试!”
“希望是有,但只怕你拼尽全力都无济于事。”羲和的声音开始飘远,“少昊囚我于此,宗族之中多有不满,又不能明里反抗,几欲私自前来解救,他便亲自设下此困神阵,专为阻挡一切欲通过宫道接近昊天宫之人。以你之力,如何可破?”
“难怪我见那阵中被困之人不下万数,想来都是前辈族人了。”我若有所悟。
羲和闻言大惊,忽地飘近,“什么,那阵中竟然困了万人之众?”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这样?待我想想……”她又渐渐飘远。
我立在原处,漫无目的地望着虚空,一会儿打量顶上镂花,一会儿审视案上宝瓶,等待着羲和的回音。阿泽开始有些无聊,从我身上跃下,仍旧在地毯上寻了项圈玩耍。
“你手上这两样物品又是如何得来?”羲和飘过来,语中有些戒备。
“凯南……,那个,明昱送我的。”
“他为何送你?你与他是何关系?”
“我与他三拜结义。”
“哦……”对方仿佛又陷入了思考。
地上的阿泽这时突然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低头一看,它正前腿下俯,颈脖硬直,以备战的姿势警惕地瞪着项圈,呼噜噜警告几声后便扑上前去啃咬,然后后退,瞪着项圈兜转半圈,继续扑上去,啃咬几下后又退。
原来是在和项圈玩耍,这个痴儿!看着它的憨态,我不禁哂笑。一刻钟之前才见它为羲和被困而哀伤,一心一意想要入内,而进得室内见到主人便立即心满意足,转眼又开始自得其乐。人若能如此忘忧,还有什么困扰可惧?
“灵兽圈!居然是灵兽圈,阿泽,你从哪里找来的?”羲和却爆发出惊疑。
阿泽闻言停下啃咬,小眼睛很无罪地望向出声处,然后又转向我。我连忙应道:“这项圈是我的,它从我这镯中带出,充作玩具而已。”
“你的?——乾坤镯!”
好像大部分人都识得这件东西,见了都会这么来一下。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反应,却是不知那是因为迄今为止,我遇上的基本都是大人物,平常仙人,如何都不会有这种见识。
“这圈子你有多少?”她急切地问道。
“在这镯中,数不胜数。”
“嗯,既然你是乾坤镯之主,如今又有灵兽圈在手,那我也就豁出去了!”羲和一下就定了决心,说得掷地有声,“来,我告诉你破阵之法。”
一听到这话,我立即精神百倍,“晚辈洗耳恭听!”
“困神阵的步诀就不去论它,只是这阵中,锁了少昊早年收服的一百零八员魔煞,尽皆凶悍可与仙界玄仙比拟,每有人行差踏错触动机关,便会释放出来,对见到的活物群起而攻之。”
我只觉一阵胆颤心惊,一百零八个,我的天,当时走错后只与其中二员对过一招,就毫无还手之力,想起来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侥幸。
“而少昊之绝,就在于他以煞养阵,这困神阵的阵眼就是这一百零八员魔煞,必须全部收服,或全部打杀,才能破阵。”
“就不能放走他们了事?”我圆瞪双眼,全身僵硬,想想自己的修为,都不奢望能打杀其中之一,全部打杀或收服更是无从谈起。
“被少昊锁入阵中,怎可能轻易解脱?前段时间,还有人在镇宫山脉的灵台之上设下死煞大阵,想用万千毒虫死煞之气,吸引魔煞脱阵而出,最终也是徒劳。而且,如果放跑魔煞为祸人间,那就是你的大过,纵然万死难辞其咎!”
她说得铿锵有力,我却听得手脚冰凉。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羲和接着说道,语气非常郑重,“最棘手的是,少昊还另置了一头石化兽于阵中,与魔煞交替而动。阵中之人,只需要看一眼那凶兽,便会立即化石。跟魔煞混战,还须得先制住这凶兽。而且只有制住这凶兽,破阵之后,被石化的人才能苏醒。”
呆若木鸡地听着,我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如果这样都算希望的话,那是比无望还让人难受。明知有路却不可行,心里承受的将是百倍的煎熬。
“我看得出你的实力,所以本来也觉得此事如何都不可为,但既然你有这灵兽圈,应该还可以一搏。”羲和话锋一转,开始透出一线转机。
我从她言中,也嗅到了实在的希望。
“石化兽和魔煞都是灵智极低,只要能出其不意,将灵兽圈套入其颈项,他们便会受制而成为你的御灵,也算作被你收服。”
“可我如何能做到这步?”我开始有了点高兴,她既然这样讲,必然已有安排。
“你来握住我的手。”
她话音轻柔坚定,我依言握住那如玉柔荑,蕴灵佩就在二人掌中,然后听她清喝一声,“想要破阵,就无论如何都不要松开!”我便顿觉丹田真气如决堤洪流般,顺着三焦经,通过与她相握的手,直接向她体内奔涌而去。
莫名惊诧之中,想起她的叮嘱,我不敢松动半分,虽然也唯恐自己被吸到灯枯油尽,但事已至此,我别无他法,只有赌上一赌。体内真气一泻千里,未出三个呼吸,我已濒临灯枯油尽的边缘,双腿一软,顺势坐在了床边,手里却仍然紧握不松。
一会儿,一股磅礴浑厚的真气就从那边浩荡而来,沿着我的各路经脉而行,最终注入丹田,但其所过之处,如烈火锻炼,全身经脉被反复灼烧。这火势愈演愈烈,须臾,我感觉体内完全成了一个火炉,受不了这烧灼,经脉开始慢慢有了裂痕。
还没来得及吃惊,这些裂痕就被紧随其后的彻骨寒气修复一新,然后再烧再修,再烧再修……,整个身体一忽儿如置洪炉一忽儿如坠冰海。
这种感官刺激的极致交替,真是让人痛苦至极,我咬牙护着灵台清明,紧握住羲和的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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