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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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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可以?”真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你真以为象姑姑这样就很好么?”说完这句,浑身力气便似被抽干。我咽下一口唾液,已没有再继续谈或者出去的欲望,留下他站在原地,自己拖着步子回了房。

良久,屋前又响起了阵阵劈柴声,一下重过一下。

第三十六章 所谓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说的日更只还是个想法,这个东西是巨需要动力滴,怎么感觉感兴趣的银不是很多?

顺便说一下,xiaoling_zhang7375同学,你的支持我很感谢,其实你打的分我都有看到,但是打分的同时需要留5个字以上的言,而你连着几次一个字都没有留,所以被系统清理掉了,我也没办法回复,只有特别在这里表达一下谢意,谢谢你给我的花!

你们的花就是我的动力! 回房倒头就睡,昏昏沉沉挨到半夜醒来,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柱子弄吃的,猛地跳起奔向厨房,却发现灶上还煨着小半锅稀粥。

心放了下来,没饿着他晚饭就好,看来这孩子还能自理,以后也不用太担心。

出了厨房,发现自己已被这一趟惊惊乍乍搅得失了睡意。于是信步走到院中,站定远望。

苍宇疏星,霁月邀云,冷冷清辉洒遍野,照得山上阔叶反出片片白翳,犹如天边淡影。暗中某处藏匿着夜的精灵,或长歌,或低吟。

天愈高,显出山愈小。可那山,此刻看起来好引人遐想。

头脑一时发热,在很冲动的想法的支配下,我一个瞬移就去到了山顶。那顶上有片开阔的平地,平地上一块半人高的大岩石,好多年前就老搂着柱子坐这上面等日出。

此刻夜色下,岩石表面有些发白,看起来特别的洁净。朗月当空,两旁树影稀疏。此情此景与当初日族山头上那夜何其相似。

跃上岩石,想着些有的没的,望天发呆。

又有一只寒鸦从树梢掠起,飞向山的那边,带过呱呱鸦啼。我便越发觉得寒冷,自己团了双臂。

“姑姑觉得冷吗?”

狠狠地一震,回头便见月下那人,长身玉立,容颜倾城,被月光柔下的轮廓,梦幻般引人遐想。凤目敛波,深深凝望,其中透出的关切再熟悉不过。

差点忘了自己身之所处,我定了定神,努力很是镇静地说:“睡不着,上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着姑姑在院中突然消失,便知道你定是来了这里。”他微微一笑,我心动神摇。

随意应了一声,便强令自己回头,仍然做出一副赏月的模样。而身后的少年走上来两步,似是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头。

浑身一僵,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却说起话来,“姑姑可是想家了?”

家?我的家?神思有了些恍惚。

“柱子还从来未曾听说姑姑的家是怎生模样。”

“我的家么,”这个话题让我慢慢放松下来,“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宽阔海面上的一大片陆地,那里没有光彩绚丽,豪光万丈,也没有异香浓烈,灵禽围绕。就是悠闲雅静,让人十分舒服,整个心神都可以全部放开……”

思绪飘远,飘去那个花朵般的大陆,大阑树、茉莉花、小溪流、绝壁下、紫竹屋……,也许是夜色让人沉醉,也许是月光引人入迷,记忆中尘封了很久的,关于那里的美好的一切都开始倾泻。

讲着讲着痴迷于其中,浑然不觉自己已慢慢陷入他怀里。

因为外面有些冷,他的怀抱温暖舒适。

还因为,那气息实在太迷人。

光景无限好,但不由人沉沦,方下得山来,我便知道自己错了。

第二天早上磨蹭着赖在屋里不出门,等柱子前脚一走,就赶紧跑去村头找王大妈。

做媒这事王大妈办起来最是利落,不到半天功夫就一溜烟从东边村上小跑回来,喜滋滋地告诉我,事成了。

强忍心头失落,我笑着封了个红包给她,忙不迭地就张罗起下聘的事。

所以等傍晚柱子回家时,我立刻笑呵呵地拿了大红布料往他身上比划起来。

“姑姑,这是作什么?”他一看见我,笑得很是灿烂。

“准备给你做喜服呀,兰花花那头我都办好了,日子定在下月底。”我也笑得很开心。

意料之中,俊脸马上黑了下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想的就可以吗?”我故作吃惊。

沉默。

我和他开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冷战,维持了将近一个月。

终于,一天早上赶在他出门前,还是我先开了口。望着他的背,我说:“正午去村里酒家,月底便是你的好日子,今天当请兰花花她爹喝定酒。”

他唔了一声,也不回头就出了门。

意料之外的是,中午他端端地站在酒家门口候着我和兰花花她爹。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关键时候还真懂事,我有些欣慰地想。

也许是高兴,我一上桌还没坐稳就连喝三大碗酒,然后发现自己的酒量真的只比蚂蚁好那么一点。晕头转向的,就听见两个男人谈开了,他们说的话我听来都象在拉风箱。

兰花花她爹可真豪爽,说了没两句就猛地拍起了桌子,还一个劲地指着我要过来拉我。找我喝酒?我连忙摆手又摇头,我是不能再喝了,再喝笃定出丑。

没多久,周围好多人围了过来,大家都开始说话。七嘴八舌地谈得真热闹,声音都还挺大。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拉起我想跟我说,都被柱子拦了下来。其实就算柱子不拦,估计我也是没法交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就觉得柱子猛地站了起来,拉着我连拖带拽地弄出了酒家。出了酒家,一路上好像都有人在招呼我们,声音都挺大,我不停地向大家点头示意。

仿佛又遇到了谁,柱子将我拉一个地方,让我靠在他身上,跟那人说了许久的话,而后突然将声音放大,又紧紧搂住我。

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过喝了点酒,怎么觉得人人都那么爱大声说话。

放开放开,箍得好难受。我拍打着他的胳膊,他也没理我,只将我拥得更紧。近在鼻端的气息突然就让我安静下来,乖乖地等他继续跟那人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到了家里。我被放倒在榻上,乱七八糟地想着今天这事办得真好,他的婚事应该就成了,一大块石头总算可以落地。想呀想呀,觉得鬓边有些湿润,伸手去就摸出了水意。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高兴呀!那一定是自己太高兴。我念叨了一句,两眼一闭,干脆睡觉。

可是这酒在腹中仿佛化成了一团火,从内到外炙烤着,象要将我烤干。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人反而难受得心似火燎。

水,我要喝水。

刚朦朦胧胧念出一个字,就有一滴甘露滴到了我唇上。舔了舔,发现真是水,连忙张口又等待下一滴的降落,果然又滴下很多。

喝了好几口便感觉好了不少,于是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而这时床边往下略沉了沉,仿佛是有人坐了下来。我心头一紧,酒也醒了三分。可那人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精神开始放松,我又迷糊起来。

正迷糊得天昏地暗,隐约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其实我有姓名,我姓常……,爹娘都不要我……,这名字拿来何用?如今你也不要我……”

我顿时动都不敢动。

“从小……,你对我最好,我就……,不想娶别人,只想跟你在一起……,你难道不明白?”

我赶紧摇摇头。

“今天我已跟他们说清……,以后再不会有人来做媒……,会不会怪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些头晕耳鸣听不清,但又实在舍不得,便翻身往外挪了挪。

刚好挪出两下,就听见他又说:“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当孩子看,可我早就不是小孩……,我不希望你永远只做姑姑……,我爱你,爱了你很久。”

潮涨潮退的去留,洗尽似水流年。

花开花落的循环,看遍生死轮回。

最后的几个字,犹如往沸水釜下添的柴,又似在鼓风机中撒的沙,我腹中躁动轰地一下爆发,膨胀了一倍不止。迷糊混乱,整个人完全昏了头,脑子里面乱成一锅粥,颤巍巍地不顾一切地向说话人的方向伸出了手,“子轩!”

握过来的手僵住,他说:“你怎么知道?”

“我想你,好想……”摩挲着他的手,我侧脸贴了过去。这手这时还有些凉,一挨着就感觉自己面上的燥热消了不少,可体内另一种燥热就开始升温。

“姑姑?”他有些迟疑。

“玉儿!”我纠正,说着便撑起半边身子向他靠了过去,绵软着声音说道:“我没拿你当孩子,我……也想了你很久很久。”

迟来了片刻的拥抱,终于赶在我扑落下床之前搂住了我。

依偎在他怀里,我贪婪地嗅着那令人向往的气息。手指沿着他的身体往上摸索,终于找到那两瓣柔唇,颤抖着将自己的渴望封了上去。唇瓣一相触,眼前便燃起绚丽烟火,仿若浮生一梦,炫目绽放。

与记忆中一般无二,他的唇温湿清甜,但又有着别样的温柔。拥吻片刻,在我的牵引中他倾身覆下。细碎发丝缓缓滑过眼前,隔开天光疏影,隔断绝望的年华,灵魂深处的破碎仿佛在此刻变得完美。

似乎是我的不满足挑动了情弦,开初的犹豫很快就被炽热代替。这时的他有些生涩,随着我的手试探每一寸土地。绵软的印记流连在颈畔,片刻之后,他的手已本能地有些熟练地游弋在我周身。

交交叠叠,散落在枕边的发丝纠缠。

我却开始躁动不安,拉着相互的衣襟撕扯,快速的剥落,加重了呼吸的急促,肌肤的相贴也不能消减内心的饥渴。一波接一波的激情让我昏沉又亢奋,伸腿夹在他腰间,低吟着扭动腰肢催促他的占领。

纷杂迷乱的光影,来来去去的人,呢喃的细语,肆意的笑,欢愉的甘霖,承露的花……贪恋着他在我体内膨胀的推进,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浑然忘却待到落幕便是缘分的尽头。

次日正午醒来看到凌乱的衣物,我顿时如五雷轰顶悔恨交加,顾不上头痛身痛四肢痛,胡乱穿上衣衫便奔去他的房间。房门大开,桌上留了一封信。

“玉儿,我必须离开几年。昨日在街上遇见一位师父,约定今日起授我仙法,知你必定反对,所以未敢当面告知。”

一滴泪打湿了信纸,渲染了墨迹。

“自小我便立志求仙,昨日后更是坚定了决心。并非是心存那些虚妄之想,而是因为你。因为你不会变老但我会。无法想象,百年以后只余你孤单一人。我要一直陪着你!”

“原谅我不告而别,几年的时间很快,过后便是永远,你等我!”

那件蓝布衣衫也已不在。

他已经离开。

终于,我还是没能阻止。

是,我知道,这是一千年以前,我知道,他就是子轩。从他开始称我姑姑那刻起,就已完全明白过来。

他嘴里说的心里想的,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人。我们只是交错了相遇的时间。

满怀侥幸和赎罪,我不忍不舍不愿离开。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却还是听到他说要陪我到永远。

并非无意识,而是早就意识到,并非没想过,而是早就已想透,并非无动于衷,而是不敢有半分流露。怕只怕窗户纸捅破的那天,转眼便永远不再相见。

原本是想,只要我不再进入他的世界,就这样照顾他守着他老去,旁观着看他幸福如意颐养天年,自己也就满足。不前进一步亦无须后退百里,不亲密无间亦无须躲避远离,不要求终老,他快乐他永远记着就好。

原本是想,只要我能阻止他修仙,便不会出现很久以后的某天,他毁在我手里面。

却不知,人终究是敌不过天。

也敌不过自己。

一场宿醉,抹杀了我所有甘心的勉强的努力。

纵使越过千山,一夕不慎便成万古。

始终都没有参透,所谓的机会到底是让我重返仙界,还是许我阻止子轩,还是别的什么。也始终没有参透,那个所谓的机会我到底抓住了,还是没有抓住。

总之,我撕了信蜷在墙角,一直蜷到天黑。不知外面几时下起雷雨,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响中,终于有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将整个房间照成白昼。眩光过去后,我发现自己其实蜷在岳府别院的璇树下,那只手镯完好无损就在不远。

发生了的已发生,没发生的终究还是没有发生。

用了两个月时间,我疯了一般把仙界每一寸土地梳了个遍,之后又在榻上躺了一个月……

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我注意。

有些事,不到最后不清楚,而到了最后即便清楚却已挽留不住。也许开初的千般华丽万种热闹,到最后也只是衬托。如果可以,我仍然希望,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时间,遇见你,然后便不再怀疑。

正确的归途便是幸福。

可没有你,幸福又在哪里?

是月初七,我被大红凤辇七彩宝架敲敲打打热热闹闹迎到了方丈岛,成为晏龙的妻。彼时那声势,若说轰动整个仙界怕也嫌低。

第三卷 释

第一章 相处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我用尽所有的办法,都还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老实码字吧,该怎样就怎样。

不过,那位xiaoling_zhang7375 同学,看见你的空评被删我真的很心痛,麻烦你打分的时候留上几个字也就留下了你的脚步,好不?方丈岛,仙界灵脉之最,仙气渺渺,灵根深种。而在我看来,无非就是布满了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繁复的楼宇和无谓的人影。

泰熙殿内,我坐在东厢窗前。窗外有一株樱花树,时时花落如雨,纷纷洒洒,也只觉得那不过即将要埋葬在苔痕下化作黝黑一团的泥巴。

万年不变的蓝天白云,真的好乏味。

早就掀开了喜帕,木然看着窗外萧索,前堂传来的嘈杂对我而言毫不相关。

撇嘴低嘲,弹指化出一面银镜。便见那镜中人,长发挽起,九凤含珠冠上长长的璎珞低垂至肩,额际一弯玉月坠,耳挂苍山碧玉珠,腰束九孔玲珑玉带,一袭金红底色凤舞九天的喜服,看来富贵华丽中更有一份飘逸。

可这喜服,怎样都比不上浅水居中那件,方才同堂相拜的,也不是子轩……

摸了摸暗藏于袖中的绝仙刃,心里的主意早就打定。在岳府之中有所顾忌自然不能生变,可如今已出了岳府便牵连不了那许多。

鼎沸的人声和欢笑不绝,我一直静心等待,直至华灯初上,星彩流丹。

喜庆渲染的空气中嘈杂渐去,袅袅淡香若有若无,红烛高照,暗影飘移。一身酒气的晏龙就那样站在门口,嘴角轻轻扬起,已是我见过的最和善的模样。桃花眼中眸光晶亮,而喜服上的龙爪却刺入我心。

静了半晌,他问:“这里可习惯?”

手臂往下略垂,绝仙刃巧巧滑至掌心,我强自淡定地说:“哪里都一样。”

确实,没有子轩的地方,哪里都一样。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其实……”

“别过来!”我忽地就亮出了绝仙刃,比划在自己胸前,绿莹莹的刃光直耀入眼帘。只要他靠近,我就往着心脉上给自己一刀。不能伤他,伤自己总是可以做到。虽然答应了明昱要陪他,但此时已顾不得那许多。没有人能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颛顼帝。

出乎意料的是,他见我这番举动也没有别的动作,就在原地站了好&书&网久,桃花眼中神采倏忽,瞬息万变,突然抽动嘴角释出一抹轻嘲,冷冰冰地仿佛对我说又仿佛自语:“我会证明给你看!”说完,便转身去了西厢。

那以后,他一直都呆在西厢不动窝,常羲娘娘去过几次,颛顼帝也发了几顿脾气,仍然没见变化。于是外面盛传,世子新妃无品无才无德无能不得恩宠云云。为此,颛顼帝和常羲娘娘少于见我,宫中侍女仆从也非常怠慢,方丈岛上几乎所有人对我都不太待见。

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打砸摔骂,一有什么不对就闹得鸡飞狗跳,搞得几乎无人愿意靠近,泰熙殿内怨声载道。

任何事情都被我抛在脑后,就连月魔的事情也不想再去追查计较,一心就想着怎样可以早点把摊子搅烂把自己搞出去,就可以到蒙拓林去陪明昱。

可不管我怎么闹,三大主要人物仍然闷声不吭。

不久帝君又昭告仙界,将岳天浩招为中容驸马。得知消息后,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到不是因为中容那个讨厌的女人,而是觉得岳天浩很可怜。为了所谓宏愿就要如此,赔上自己的幸福,不知是否真的值得。

大喜那天,我随了晏龙前去玄洲道贺。

这婚礼也是热闹非凡,仙界诸多名流俱都到场,整个岳府仙气洋溢,道风盎然,回眸抬眼间均可见俊逸上仙。

欢庆及至夜间,满庭红彩,遍院张灯,间或有仙舞翩翩。

早受不了这场景,我独自退到了别院。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空间。一个人站在水池边,看着倒映水中的隔墙流彩,那些喧嚣传到耳边却成为空寂。昔日屋旁花枝横斜,风过处,枝叶扑簌,人反而觉得更为自在。

“姐姐在这里,倒让我好找!亏得阿泽灵巧。”有人影穿月门而入,另一小团白色比他动作还快,箭一般地就射了过来。

“明昱。”我侧头对他笑笑,接住了小白毛团,“你怎么不在前厅跟他们热闹?”

“姐姐,明昱本就是专门来找你。”明昱走到我跟前,“我这些日子已然复原,明日就要准备回蒙拓林。”

“这么③üww。сōm快,有事?”

“是的,云湛差人来报又发现了泯士林的动静。他居然是得了少昊的暗助,上次谋逆不成又纠集了些不少死忠,号称伐异,正对日族虎视眈眈。此事我须得回去好生计议。”

“我跟你一起去!”确实希望能帮上忙,也希望能此作为离开方丈的借口。

少年星眸明亮,微微一笑,“这些事我理会得来。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蒙拓林会比较动荡,姐姐还需待在方丈。”

我苦笑,其实心里也明白,只要帝君不放,自己确实跑不掉。

“姐姐,我找你本是想说,希望你能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我现在过得很好啊。”

“可是,我觉得你象是背负了沉重的包袱,走不开卸不下。我想,任随一个关心你的人都不愿意看见你这样。”

“其实明昱,那不是包袱,留下了印记就难以复原。”我明白他的用意,可他却不明白我,这就是男儿心与女子意之间的差别,“做错了事可以弥补可以道歉。但我们没有做错,错的是时间。如果要用时间来弥补,也许真的是永远。”

少年不再说话,站在暗处看着我,星眸中的光亮虽然甚微,但看起来却特别有精神。

突觉有感,思绪便飘开了去。

恍(书)然(网)中就觉得,自己的思念正如这夜里的微光,即便淡泊仍然顽强。如今,想到关于他的任何事都让我觉得温暖,哪怕是只字片言。

我又怎么会害怕这样的永远?

“明昱,你原来在这里!”天晴却出现在月门口,看着我在又有些犹豫,“我听爹爹说你明日就准备走了,是真的吗?”

自从我划了自己一刀后,跟天晴已经愈加生疏,一直有些结未能打开。而此刻旁观明昱看向她的表情,神色淡淡,目光却是灼灼。

小儿女总归会有心事。心思万千,还是需有人迈出第一步,我拍了拍明昱,向天晴唤道:“天晴,进来说话吧。”

天晴闻言有些震动,看向我的眼神亮了一亮,便奔了过来,拉起明昱一只衣袖,“你真要走了吗?”

“你们聊,我去找义母去。”搂好阿泽便抽身要走,行动之间,听见天晴极低的声音,“小玉,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我笑。其实有些事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真的释然,我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明昱。

几日后返回方丈,日子又开始继续一东一西的折腾。就盼着哪天颛顼帝突然想通,驱我出宫,可三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这布局。

某一夜,突然有人袭击方丈岛,虽然只打到外围便被镇压,但当时颛顼帝如临大敌,调集了几乎全部的精锐抗击,晏龙也被安排去作了中军统帅。

事后,帝君将风声卡得很紧,没有人能说清到底是何方主使。我也无意打听。只是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内各个宫室都加强了戒备。晏龙那夜回来后,不知怎么想的就直接搬来了东厢,住在侧间。

这样一来,便成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危机感成倍增加。我天天紧扣着绝仙刃,对他横眉冷眼,他却毫无感觉一般。本就是个冷性情的人,他自己只会比我更甚。

以冷治冷不起半点火星,我不得不另外琢磨使他生厌的方法。于是打听了他的喜恶,变着花样整治。

比如他吹箫不喜人打岔,我便专挑那个时候自己乱弹琴。

他不爱早起,我就偏偏一大早跑进跑出搅得大家不得安生。

他讨厌茉莉花香,我就专门在窗下种了一大丛,反正也是我最喜欢。

……

结果,无一奏效。

我每次乱弹琴,他只是停下不理。

我一大早扰人清梦,他也慢慢习惯早起。

我种的茉莉花,他有时还会替我打理。

……

不知不觉中,外间的舆论居然开始转变,说什么世子伉俪患难见真情恩恩爱爱云云。颛顼帝和常羲娘娘待我开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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