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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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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可以熬一熬。
这时候,门口有人轻轻敲门,说是请了大夫来。我们便整了整衣装,坐了起来。大夫只说我是疲累过度,又染了风寒,所以才不舒服。给我开了几贴药,嘱咐要好好养着,便走了。孙念如去吩咐了一下采购书本和煎药的事宜,又回来跟我躺在一起。
中途我被他叫起来喝了药,又被他搂回去,舒舒服服地睡。
睡到一半我突然想起点什么来,哼哼地问了一声:“念如,你不是很忙吗?这样守着我没事干,不好吧……”
他叽叽咕咕念了一声什么,我也没听清楚。药劲上来了,我很快就睡得人事不知。
等我醒来,果然天已经黑了。他却还在,睁着眼睛精神奕奕,见我醒了,只道:“思嘉,饿不饿?”
我“嗯”了一声,只觉得全身酸痛稍微舒缓了一些。随便喝了点鱼片粥,温温的,口感正好。两个人又无所事事地躺在一起。我不能理解地看着他。他明明应该是很忙的。先前说的那样认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可是现在却又在这里蹉跎时间,又是为那般?而且我看他也似乎是很躺不住,翻来翻去不得安宁。
很快,他的身子就变得热气腾腾。我红着脸用手给他做了一次,他却很快又来了兴致……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的手已经很酸了。
他翻身压住我,抓住我的手按到床上,竭力克制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滴到我眼皮上,几乎要把我灼伤……他低喘着道:“思嘉……可以么……”
我全身软得像一滩泥,别过了脸:“轻一点……”
他用力抱住我,然后低头吻我。我喘息地抚摸他的背,用力地拉扯他的衣服。他的肌理上奔腾着灼热的汗水,我拼命想侧过头去看他的眼睛,想看看那双平日里清冷的凤眸里,是不是也一样热情似火。
刚进来的时候还是很痛,但是还能忍受。他克制得不像话,腰身缓缓摇曳,好像是要把他滚烫的热情一寸一寸地递进来,疼痛中所夹杂着的难耐酥麻令我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我满身是汗,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知道了,抓着他的肩膀狂乱地叫他的名字:“念如,念如……”
我叫一声,他就答应一声,然后他把我抱起来,令我坐在他身上。我低下头去看他,他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深麦色的皮肤,被汗水和烛光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细长的凤眸闪着莹莹的光芒,深不见底。
随着我腰肢的慢拧,他抓在我腰上的手愈发用力,疼痛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感。我俯下身去,轻轻啃他的喉结。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再也不给我机会拉住我的腰狠狠撞击。我俯在他身上,稍稍一低头就看到他放在我胸前的那只手,然后被那股狂潮彻底淹没。
我尤在震撼中,他已经用手轻轻拨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我喘息着抬头看他。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怀里,然后替我拨开粘在背上的头发,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我的背。
我抱紧他,哑着嗓子道:“念如,你好棒……”
“嗯?”他好像没听清楚,低下头来。
我正欲再夸奖他一下,一抬头却看到他眼中强忍着笑意,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脸也又羞得通红。
他笑了一声,把我捞起来用力亲了一下,然后抱着我去洗澡。在浴桶里又做了一次。我累得眼皮像有千斤重,但是因为想到马上要分开了,说什么也舍不得睡。他把我抱到床上,低声道:“放心吧思嘉,你睡一会,醒过来我一定还在的。我留到陪你吃过明天的午饭。”
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只道:“念如,唱歌给我听……”
“嗯?”
我一下醒过来,竟想不起来我刚刚说了什么。晕了,怎么能困成这个样子?
他笑了一声,道:“你要我唱歌给你听?”
我一愣,好像是这么回事。
他抬了抬手,屋子里的烛火便灭了。他在黑夜中将我抱紧,替两人拉了拉被子,低声道:“我不会唱歌。不如你教我?就唱那个,明月九洲的曲子,好不好?”
最终我还是拧不过他,拼着天黑不要脸也没关系,开始了我的教育大业。可是他一开口,我就有点气恼。从前世到今生,我就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所以当初选修了舞蹈,死也不肯学大多数女生都选了的声乐。可是孙念如的嗓子却是极好,他不需要知道什么是气息,什么是共鸣,可是他得天独厚就是一把温柔的好嗓子,十分悦耳。
难道是练武之人,平时锻炼的多,所以肺活量比常人好?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听着他把我唱跑调的段子全都唱归位。等他学会,他还笑了两声。
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呀嘛在街头,在巷口……
短短的几句,他反复来去的唱。嗓子刻意压低过,却显得很是温柔,很有磁性。他伸手轻轻拍我的腰,好像是哄一个孩子睡觉那般。我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他伸手下来,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有些慌张地道,“思嘉,怎么了?”
我哭出了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道:“念如,我想我爹娘……”
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蹭得我的脸都快脱皮了,道:“你若是想师父和夫人,等我忙完,我就带你回去……”
我摇摇头,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道:“不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我说我是穿的?说我根本就是借尸还魂?他被我吓跑了怎么办?我可是已经失了身了,连拐带骗也不能让他跑了,当然不能自己把他吓跑。
最后我什么也说出来,只是哭。心里想,他大约觉得我不可理喻了,天天动不动就哭,要是有一天他受不了了厌烦我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又更伤心,哭得更难过了。
他的手拍着我的背,很是耐心。然后慢慢地我就睡着了。许是实在是累了,这一觉我睡得极不安稳,一夜都在梦里大哭,梦到有个什么人一直在骂我,他骂,我就哭,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这是个梦。
起初看到他不在,我还当他是早起了,结果正打算穿衣出去找他,却看到桌子上留的那个条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大意是说他三个月之内必归。我这才反应过来……
他昨晚跟我说会留下来啊陪我吃午饭啊,又是骗人的!
我一个人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登时觉得肚子又饿了。可是全身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遂下床去揽镜照了照。。。。
第二十三节:限时宅女的悲惨生活(一)
我一个人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登时觉得肚子又饿了。可是全身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遂下床去揽镜照了照。
却见镜中少女,双颊绯红,目中氤氲。我一怔,随即却苦笑。难怪呼吸这么重,应该是发烧了。本来就累,昨晚还闹成那样,还在浴桶里折腾翻了天,真是活该。四周的环境都是陌生的,却隐隐有孙念如的简洁之风。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思量。
这里,应当算是他的别院。看这院子里的人,比如那中年妇人,对他毕恭毕敬,应当是他的下属。可是那群莺莺燕燕的女孩子,却又是怎么回事?这个,昨天惊鸿一瞥,我就觉得心慌意乱得不得了。但是昨日累的厉害,他又陪着我,我也就没有心思去问。
一边梳头,我就一边咬牙切齿。好你个孙念如,竟然在别院里藏了这么多燕瘦环肥。怕我命太长了。气不死我么?
我正在胡思乱想,门却突然被推开了。我眉心一跳,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混蛋还没走。可是进来的人却是佩姨。
略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此人怎地这么不懂规矩,不敲门就随便进来?
那佩姨看了我一眼,目中隐隐有些审视的意味。我也不服输地与她对视。最后还是她先移开了眼睛,低头行了一礼:“思嘉小姐。”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嗯,佩姨。”
她迅速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小姐可觉得饿?可要吩咐人传膳?”
我道:“好。不过我没什么胃口。”
那佩姨道:“小姐的风寒还没有好。吃过饭之后,便吃药吧。”
吃的东西很快摆了上来,一桌子的油腥,有鱼有肉。我想,我明明说我胃口不好,意思就是想吃清淡,为什么却弄了这么一桌子东西上来。遂道:“佩姨,我略通医理,听说伤寒病的时候,不宜吃这些过于荤腥油腻的东西。恐怕要辜负您一番好意了。”
她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道:“小主走的时候吩咐过,小姐爱吃鱼。这些菜色,都是按小主的吩咐准备的。”
我一愣,微微有些惊讶地道:“按他的吩咐?他又不通医理。难道他人不在这里,我吃什么还要他来做主吗?”
闻言,那佩姨却突然抬起头,有些严厉地看着我,声疾色厉地道:“小姐既然已将嫁作人妇。那么就该懂得三从四德的道理。小主如今宠爱小姐,小姐自然可以不听小主的安排。但是小姐这般轻慢的口气,却是万万不可!”
我好气又好笑:“我的口气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病成这样,他还让我吃这些东西,难道他人不在我找不到人理论,就要把这些东西都吃下去,毒死也活该吗?”
佩姨冷笑了一声,道:“自古有夫为妻纲之说,就算丈夫真的要妻子去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小姐必须懂得这个道理,不然,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我试图耐心地道:“佩姨,我和你家小主,还没有成亲……再说,他一定也不是这个意思……”
佩姨只道:“那么,小姐就该检点一些。”
我气极,一把掀了桌子上的东西站起来,而后却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缓了好一会。那佩姨看着我闹事,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我怒极反笑:“好,好的很。我现在要走了。我要回剑宗!等你们小主回来,你让他亲自来教我什么是夫为妻纲!什么是检点!”说完,我就一甩袖子,直朝大门走去。
我最恨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检点不检点跟我做文章。没错我是不检点,别的不说,我现在年纪小小,满打满算也就十六岁。可是我如今已经于人,而且还跟他在床上彻夜缠绵不休。没想到隔天起来就被他手底下的人这么指着脸子侮辱。天下间谁都可以说我不知检点!唯独他的人不可以!
盛怒攻心,我只觉得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要走出这个破院子去。没想到我刚出了房门,没走几步,就被好几个穿着鲜艳的女子拦住。这时一看,方知她们虽美,却并不如我想的莺莺燕燕。而且个个都握着宝剑,很有些飒爽的英姿。我只得停住脚步。
佩姨从我后面慢慢地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而后道:“小主吩咐过,不许小姐走出院子。请小姐回去。”
我一愣,突然想起来我是答应过他在他回来之前绝不走出这个院子的。而且现在外面的情况,也确实危险了一些。我现在,发着高烧,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了一般疼。若是现在出去,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可这佩姨说话着实让我讨厌。我与他之间的约定,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她来多嘴。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忿忿地瞪了她一眼,道:“好,我回去。但是你不得再插手我的膳食。”
佩姨笼着袖子道:“若是奴婢不打理小姐的膳食,难道小姐自己能下得厨房不成?小姐还是莫闹脾气,不然受苦的。还是只有小姐自己。”说着,又抬了抬头,对那几个女子示意,道:“你们虽为主子赐给小主的侍妾,但小姐的身份不一般,不可造次。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母。好生伺候,不然有你们的苦头吃。”
那几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都把剑收了起来,稍稍后退了一些。
我冷冷地看着这出闹剧,心里一下子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念头。最后我只冷笑一声,哑着声音道:“好,很好。佩姨,我的确能下得厨房,你信不信?不过我现在身子孱弱,可操持不动。那些东西,我也是不能吃的。与其病死,不如饿死。佩姨,您觉得怎么样?”
她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惊讶,最后只道:“奴婢明白了。”
我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屋子。说实话,我真的快气死了,但是怒气沸腾到极点。我反而冷静下来。首先我注意到的是我身上这身衣服。很显然,这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孙念如陪我去买过衣服,知道我的尺寸也不稀奇。可为什么这里却有我的衣服?
那么据说是人家赐给他的侍妾的女子,为什么又在这里?莫非他有要将我和那些女子一起,金屋藏娇在这里的念头?
我的脑子烧得糊里糊涂,竟然会萌生这种古怪的念头,而后不禁又惊又怒。后又对自己说绝不可能。虽然他早说过要带我去汉阳,而这个别院正在汉阳城外,这绝对是巧合,毕竟决定要去汉阳,只是临时的主意。而且昨天安狮子家里乱成那个样子。他明知道我胆子小却还是不得不把我藏在地道里,这里离会嵇近,他会把我送到这里来大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佩姨很快送来了新的吃食。爽口的小粥和小菜。内里依然有很多感冒时不宜食用的东西,但我也懒得与她计较了,自己挑能吃的吃了。直到终于把胃填满,我这才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来。
之后便是吃药。我皱着鼻子把那一碗黑漆漆的东西喝了,佩姨让人送茶水给我漱口,被我拒绝。茶可是解药,怎么能在喝了药之后就喝茶?如果不是她是二愣,那么她就是故意为之。用水漱了口,佩姨又让人把照孙念如的吩咐买回来的书给我送来。只有这件事,她办的还算好,买来的东西很全。正好我精通用毒,却对医术不太擅长。于是开始耐心地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寒杂病医书。
这些医书,跟老妖怪给我的绝对没法比。取材糟粕,纲领凌乱,而且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各人见解加在里面。比如有本小书,不知道是出自哪个庸医之手,竟然主张男子多纳妻妾,采阴补阳。还说这是上古秘方……就你这本丢在地摊上都没人买的破书,还上古秘方呢。看看前面的医理,连我这个半桶水都看出来一堆错处。真是不可理喻。多纳妻妾?那么最好也只有精尽人亡一个下场了……真是疯子。
慢慢的,刚刚憋的一肚子渐渐给我消了去。觉得好过了一些,就又觉得累。想一想我现在的情况,大约跟被囚禁是差不多的了,而且还是软禁。既然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么我大可把自己当猪养。睡一睡,时间约莫也过得快一些……
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院子里过了好些日子,捏着鼻子喝了许多药,感冒好了一些,但是却一直拖着,并不见好个彻底。我再接再厉努力喝药,却总不见什么起色。起初我也不在意,只每天看看医书或是民间小说,消遣消遣时光。我的脾气不好,大约也是有名的。院子里除了佩姨每天来报道一次,只要我不出屋子。也不会有人来烦我。
但是一个感冒而已,拖一个多月,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一点?而且我现在鼻子通了,大致能闻得出来他们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发现其中很是有几味奇怪的药材,根本就没有治感冒的作用。
有一日,我又把药喝了,最后一小口实在咽不下去,便剩下了。我擦擦嘴,状似无意地道:“佩姨,你给我请的是什么大夫?怎么一个小小的风寒,竟拖了这么久。
佩姨皱了皱眉,道:“小姐不能任性,药还是要喝完的好。”
我道:“既然治不好病,还喝它做什么,难喝的要死。”
佩姨把药碗端到我面前,道:“请小姐把药喝完。”
我瞅了一眼碗里黑漆漆的药,冷笑了一声,道:“佩姨,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佩姨眼睛也不眨,竟直言不讳:“小主练功辛苦,小姐应该替小主分担一些。这是南疆的秘药,小姐还是喝下去的好。等小主回来,与小姐同房,能助功力增长。”
我大惊,立刻向后退了一步,颦着眉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小姐请放心,此物,并不会伤害小姐的身体。”
我冷笑道:“莫开玩笑了。难道你真当我是小孩子?这种歪门邪道的法子,弃之不用才是正理。”
佩姨望着我,而后缓缓地道:“歪门邪道?小姐莫非还以为自己是正道剑宗之女?小主贵为九霄宫少主,很不巧就是小姐口中的歪门邪道。”
九霄宫?!
一时间我只惊骇得无以复加,但片刻之后我又冷静下来。我不能算是武林中人,当然也没有正道邪道的概念,更何况我是穿越女的身份,前世看的电视多了,对邪道也不是很反感。我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人,又在做什么。但是这个药……
佩姨看了看我,却又叹了一声,道:“奴婢实话与小姐说了吧。小主苦练神功,功力突飞猛进,但总也无法突破瓶颈。日子久了,功力满溢却无法突破,只有被反噬一个下场。这屋子里的女子,都是主子赐给小主的侍妾,但是小主从不肯碰她们。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小姐既然已经与小主同房,就当奴婢求小姐,救小主一命吧!”
她说得情深意切,连一向居高临下的眼睛都透露着深深的恳求。我心中有些动容,却只是静静地审视着她。我研习医书经日子已经不短,自然是很明白,像这种古里古怪的方子法子,一定是弊大于利的。孙念如的武功造诣,绝对不低,也许还大大的高出了我的想象。但是这个瓶颈,却无论是高手还是菜鸟都要遇到的东西。这个佩姨平时对我恶声恶气,一直也没有好脸色。现在想来,她先前给我弄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膳食,其实不过是想拖延我的感冒,让我乖乖喝药。没想到我却是狗鼻子公孙昂的弟子,也就是小狗鼻子。她如今,又是唱的哪一出?难道是打算先用软的,若是不成再用硬的?
我看着她,道:“佩姨,我很感激你把实话与我说出来。但是请你把话都给我说清楚。念如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什么会这样凶险?我若是一直喝这个药,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说只要我一直喝这个药,然后与他同房,就能救他一命?”
佩姨愕然地抬起头:“奴婢原以为,小姐对小主情深意重……”
我冷笑道:“你看错了。”我对他用几分真心,我当然知道。但是她怎么会知道?一般人看在眼里,都是觉得我是娇蛮的大小姐,而他围着我团团转。我性子别扭,脾气又坏,温柔体贴不会,吴侬软语不会,作为女友我可以说是一无是处。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孙念如这个倒霉蛋被我搞得苦不堪言。那么她现在说出这种话来,当然只有一个可能。继续她的苦肉计,引我上钩。
真庆幸,我的脑子没真的坏掉。装模作样的把戏,我才是行家,她也想与我斗!
佩姨的脸色变了变,最终又恢复成面无表情。就像神魂突然又回归主体一样,可逗人了。她道:“小主练的是绝世神功,世间难有人真的达到其巅峰,自然凶险。小姐若是一直喝这个药,那么与小主同房的时候,小主可以将无法控制的功力泄在小姐身上,保住一命,避免筋脉尽损。只是小姐自己的身子,当然也要损毁一些,但只要好好调理,也无大碍。”
说着,她又有些讥诮地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小姐身份尊贵,自然不愿意做这等肉壶之事。那么,便不劳小姐费心了。我九霄宫大好女儿家多不胜数,仰慕小主的更是不计其数。总有人有这个手段,能与小主春风一度……”
我登时变了脸,一把把她手里的药抢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怒道:“他既然是我的未婚夫,那么他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佩姨把药碗收回去,垂着眼皮道:“那么小姐就是愿意一直喝药了?”
我气呼呼地道:“自然!你们那些夜宵,谁也不要想!”
佩姨无所谓地道:“那么,奴婢就先下去了。”
她走了之后,我也还是觉得生气。虽然明知道她要很得意,我肯定是往她的套子里钻了,但我不后悔。其实我一直就很忧心,孙念如的头发越来越白,难不成,真的有一天要变成白发魔……白发正太?那不行。虽然他一再向我保证,他练的那个劳什子功绝不会伤身,但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伤身,怎么会白头发?他当我是小白啊这么好骗。
他说话不算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连带着他在我心中的威望啊可信度什么的都已经大打折扣。我知道,那个药里,除了一般治疗伤寒的药,多出来的几味,是冬虫夏草,柳香子,和松茸花。另外似乎还加了一些陈年的已经发酵了松子,也就是说,加了一些松子酒。这个药方,要炼制一定很困难。因为自从我鼻子通气到现在,闻了大半个月,才勉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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