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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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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道:“这大热天的,哪里有什么踏雪折梅?”
闻言,这白蝴蝶先是一怔,随即却掩着樱桃小口,轻轻笑了一声,道:“谢小姐说笑了。这剑宗的剑法,小姐身为剑宗之女。难道都没有听说过吗?”
我一愣。是了,过去太久了,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剑宗有一些适合女子练习的剑法。好像,其中就有一套,叫做 踏雪折梅。被这样取笑,尤其还是这个女人,说不恼是不可能的。意识到我现在样子大约像个呆瓜,我不由得有些暴躁,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来反击。
那白蝴蝶径自道:“看来念如哥哥是也不在谢小姐这里了,我还是到别处去找找吧。”
我憋了半天,吐出一句:“不送。”
她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我的脚,突然笑了一声,道:“谢小姐请好好休养,千万不要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说完,她就笑着飘然而去。
我呆呆地坐在桌子前面,怔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竟然被人这么直接地就挑衅了,还是在我自己的地头上,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桌子上的茶一分未动,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碰了一下刚刚白蝴蝶用的那个杯子,突然觉得指尖一阵刺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不及细想,我只能从头上拔下簪子,划破手腕,鲜血激射之间,渐渐泛出黑色。
没想到她还是个用毒的。我捂着处理过的手腕。恨恨地想。
孙念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我伤了手腕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就冲了回来。他翻来覆去地看我的手腕,然后毫不犹豫地没收了我的簪子,以及化妆盒里一切金属质地的首饰。
我意味莫名地看着他。现在手也伤了,脚也伤了,TXXD,的确比较不幸。
他把我抱上床,勒令我不准动。
我翻了个身朝里,闷声道:“白姑娘来过了。”
等了半天,没见他有动静,回头一看,他竟然在脱衣服。我吓了一跳,坐起来:“你做什么?”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道:“让你,看清楚。还有没有,胭脂味。”
“……”
他果然脱了衣服爬上床,把我抱起来,皱着眉道:“你身上,有那个胭脂味。”
我狐疑,低下头去仔细闻我自己的衣袖,果然闻到那一股子冲鼻的胭脂味。晕了,这什么人,用这么浓的胭脂。我连碰都没碰她一下,竟然就染到了我身上。我抬起头,脸红红眼睛也红红地看着他。
他摸摸我的头,低声道:“好了,不要再闹了。我和白姑娘,没有什么的。她是,那位公孙仙师的侄女。因为公孙仙师,治好了你,所以我答应,教他的侄女一套剑法。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让别人教她。”
“……公孙仙师?就是那个泼了我一身狗血的公孙仙师?”
他点点头,甚至笑了一笑:“他说,你是天女,因为仰慕我,所以下凡来与我成亲。可是违背了天条,所以,你是被抓回去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信?”这种话,放在谁身上都可能信,就他不可能。
他摸摸我的头发:“不信。但,总想试试看的。”
我心中微动,火气便全都下去了,只是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把头贴在他胸前:“我不是天女。我是狐狸精。”
他似乎笑了笑,胸膛微微震动:“我,不管。”
我抬起头看他。他捧住我的脸,眼睛里深不见底,好似蛊惑那般轻声道:“本来,想等你,自己说出来。但是现在,你说给我听,你究竟是谁?”
我眨眨眼,只能努力垂下眼睛,呐呐地道:“我是,谢思茶……”
他把嘴唇贴下来,贴在我嘴角上,继续道:“是人,是妖?”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是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舌尖被他碰了一下,我全身都有一把火剧烈地烧了起来,只能喘息着道:“因为,我前世死去了……我的血统,让我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阴,阴错阳差之下,我到了这里……”
他的手从我背上滑下去。解开了衣带:“为什么,又要走?”
我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喘息:“因为,因为我母亲,想念我……”
他轻声道:“我也会想念你。”
我扑腾了两下,被他制住,我咽呜着道:“所,所以,我回来了……”
“你,还走吗?”他倾身下来,扶住了我的腰身。
我叫了一声,喘息着看着他:“我从来都不想走的,念如。”
他垂下眼睛:“你,要向我保证。”
我抬手,躺着作发誓状:“我发誓,今生今世都不再离开你。如有违誓言,就叫我天打雷劈……”抬起眼睛看了看他,结果他只是静静地等着我说下去,我只能嘟囔着继续道,“不得好死。”
真是言情剧看多了,还以为他会伸手来遮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下去呢。切,死男人。既然他这么狠,那如果我真的被天打雷劈了,我死也要拉他垫背。
他把我翻过去,从后面抱着了我让我不用以手腕撑着身子。我一边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一边又为这种大白天就在床上胡搞的行为而烧红了脸。
“念如哥哥?”
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瘫下去。他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一脸根本不为所动的表情,还戏虐地看着我,活像是想看我出丑。我虽然赌气,却只能不知所措地上下动着腰,最后凑过去抱住他,交颈深拥。
原本以为门外的人总会被黄莺打发走,没想到这白蝴蝶倒是出奇地坚韧,竟大半天也没见她走。
“念如哥哥不在这里?可是我听人说,他已经回来了啊。”
“姑爷……”
“你家小姐一个人在屋子里?这么半天没动静,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小姐可能只是在休息。”
“不行啦,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的,我还是进去看看好了,你不用怕,如果出了事,自然都是我责任。”
“……小,白姑娘!”
我慌乱地抓住孙念如。被打断这种事,他的脸色当然不好看,当即只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人的身体包起来。却还是不死心,揪着我不让我缩起来。
白玲珑竟然真的破门而入,抬头一看,眼前这么香艳的情景,她竟然只是愣了一愣,就恢复了镇定。她甚至还转过头去对已经羞红了脸的黄莺道:“你还说你家姑爷不在。念如哥哥分明就在这里。剑宗的侍女怎么会这样,随意就出口诓人的么?”
我喘着气想坐起来,被孙念如反手搂住,只得努力伸长脖子,道:“白姑娘,我们剑宗的丫头,没有调教好,自然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白姑娘这样闯进来,所为何事?”
白玲珑也不尴尬,很傻很天真地回过头,道:“我是来找念如哥哥的。念如哥哥,你答应过要教人家剑法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快起来啦,来教人家剑法啦。”
“……”她真的不是脑残?
我忍着气,一把按住脸色已经憋到泛青的孙念如,皱着眉道:“白姑娘,既然我相公答应了你要教你剑法,就一定不会食言。但是现在,我们正在休息,你能不能,矜持地回避一下?”
白玲珑竟还是不肯走,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孙念如:“念如哥哥,你答应过人家的……”
我火起。答应过你又怎么样?!人家也是有别的事情要做的吧!难道不知道打断人家爱爱很不道德啊!难道答应了你就要一天到晚任你调遣?!
我忍着气,极度压抑地道:“请您出去。”
白玲珑继续看孙念如。
我翻身坐起来,上半身差点光乍泄,结果被孙念如一把抱住,他坐了起来。我把头伸出去,意味莫名地看着牛皮糖蝴蝶:“还是说,您想留下来?看着我们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闻言,白蝴蝶一愣,然后竟红了眼眶,转身跑了。
黄莺赶紧溜出去,把门关上了。
我犹在气愤:“你招惹上这什么人?有一点羞耻心没有?她真的是没出阁的大姑娘吗?”
他懒洋洋地抱着我:“难说。不过,是你招惹上的。跟我,没有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了一声,翻身抱住我,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旖旎过后,我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他伸手把我扶起来,低声道:“你睡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我条件反射就抓住他的手臂:“你去干什么?”不能怪我多心。我砸伤了脚那次,他就没有立刻追上来。彼时我心情不好,一个劲的想他是不是先安抚了小蝴蝶再来安慰我的。现在我也难不去想他是不是要去安抚那个小蝴蝶。烦躁的很。
他翻身回来,抱了我一会,低声道:“我要去练功。春风卷,最后一章,已经耽搁了太久。思嘉,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可能,要带你下山。”
我傻傻地看着他:“还练?”
他摸摸我的头发,道:“对。等我,杀了逍遥游。”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逍遥游?是那个望星楼的楼主么?我记得以前他说到这个人,就只是不耐烦。怎么现在,却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我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很少这么恨谁的,在我记忆中,几乎没有。若是说他最有可能恨谁,我想除了我应该没有别人了。我不在的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恨这个人入骨?
他好像不想提这些,只是摸摸我的脸,便起身出去了。
我想,他总不至于又要去找个小蝴蝶。这小蝴蝶绝对不是个善茬,我现在想起来,她刚才应该是故意的。一个一脸清纯的女人,却对我下了毒,能是什么好货色。
越想我越觉得咬牙切齿,遂叫了黄莺进来问:“黄莺,我师父得空了没有?”
黄莺的脸红红的,低着头道:“公孙大夫在准备三日后宗主出关的事宜……好像已经没有这么忙了。”
我点点头,道:“请我师父过来吧。就说我有伤。”
黄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老妖怪很快提着药箱赶到。好像是忙了很多天,他的一双眼睛里都有血丝,头发竖得更厉害了,给我一种好像立成了三角形山羊头的感觉。简单地说,就是更像一个老妖怪了。他把药箱一丢,冲过来:“丫头?!”
我回过神,然后委委屈屈地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师父。”
老妖怪远远地看了我一会,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口吃了:“你,你,好,好了?”
我一愣,差点忘了从我回来这是第一次单独和他见面,立刻不耐烦地道:“师父,不会连您老人家也相信那什么狗屁天女的说法吧?”
老妖怪有点心虚,果然他也是相信的。但是上下打量了几眼,只道:“说的也是,哪有天女跟你这副德行的。大白天的就跟人在屋子里厮混。啧,这是什么味儿?为师是老头子了,可经不起这么刺鼻的味儿。”
我的脸一红。明明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吗,他老头了,鼻子还这么灵,怪谁。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伸出手腕,道:“师父,您看。”
老妖怪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纱布,登时变了脸色,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这也是你自己割伤的?”
我点点头,道:“嗯,是我大意了。师父,你去看桌子上那个杯子。”
老妖怪走过去,只一眼就看出端倪,并没有伸手去碰:“是仙人刺?怎么回事?”
我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白蝴蝶,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用毒。”
老妖怪的脸色变了几变,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大怒,反而眯起了眼睛:“是她……”
我狐疑地看着他:“师父?”
老妖怪回过神,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地在躲闪:“丫头,既然你自己已经放了血,那应该就没事了。不错,虽然傻了那么久,到底还是没荒废为师教给你的东西。你且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为师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也不等我开口,就面色奇怪地窜了出去。真的是窜,就差没抱头了。
我心中愈发狐疑。老妖怪的个性,是极为护短的。莫非那个什么白蝴蝶,跟他有什么瓜葛不成?不然,他不会这样有所顾忌,倒像是要护着她。。。。
第五十五节:打了一架后被排挤下山
孙念如回来以后。我便把这个想法说给他听。他眯起眼睛想了一会,才道:“是了,那位茅山仙师,也姓公孙,似乎,和公孙前辈,是旧识。好像,还说远亲。”
我嘀咕了一句:“也姓公孙?叫什么?”
孙念如道:“单名,一个策字。”
“噗”地一声,我把刚喝下去的茶给喷了出来:“公孙策?!”
孙念如狐疑地道:“你听过?”
我的脸色忽明忽暗,想起那天晚上,那张猪头脸,还洒狗血……不过如果是老妖怪的亲戚,那就难说了。他一向护短的。我和那个白蝴蝶,在他心里到底是孰轻孰重,谁都拿不准,搞不好他还是护着他的亲戚的。不过他这个亲戚,名字还是太奇怪了一点,最好不好给我碰上,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抽他。
“思嘉?”孙念如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干嘛?”
他忍不住笑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闷闷地道:“没什么。”
他笑着一把把我抱起来:“思嘉,你,真可爱。”
“……”我一愣,然后就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烫。这个人突然抽了吧,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啊……
第二天我照例在屋子里养伤,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老妖怪不可能给我出气,而且我也不可能乱来。不然会坏了我跟老妖怪的感情。那个女人……
黄莺施施然地进来了,道:“小姐,公孙仙师求见。”
我回过神,一愣:“人在哪里?”
黄莺道:“在前厅等候小姐。”
我想,好嘛,我不去找他的麻烦,他倒自己找上来了。于是便随便整(www。3uww。com)理了一下仪容,施施然地到前厅去见客。虽然是我自家的院子,前厅,我却没有来过几次。因为成亲到现在,会来见我的人,一般都是我和孙念如的至交好友,或者是女性,都是直接杀到新房来的。现在打量一下,这个前厅,虽然不如前院的那个大会客厅那么气派,却也小巧精致。
坐在客厅里的那个客人,是一个约莫五六十岁左右的男子。不同于老妖怪的精瘦干练,此人身形微臃,似乎盲了一只眼睛。正戴着眼罩。相貌普通,衣着却是华丽的绸缎。气度,一般。只是他正在故作姿态地调戏我家的侍女,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含笑走进去,一边道:“贵客来,没有远迎,还望见谅。”
那人倒也识趣,一看正主来了,立刻不再纠缠侍女,站了起来,鬼气森森地笑着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缩头缩脑,独眼里露出一抹说不出来的光:“谢二小姐?小道恭迎天女娘娘。”
“……”我忍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请他入座,含笑道,“我与相公能夫妻团聚,着实是要谢过仙师。不知仙师在谢宅,住的可好?”
公孙仙师面上有止不住的得色,却道:“能为天女娘娘效劳,是小道的福气。”
我耐着性子道:“听说仙师与家师是远亲?”
公孙仙师一怔。随即嘀咕了一声:“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罢了。他那种人,一颗顽固不化的老石头也要比他来得有趣。”
我不语。
过了一会,那公孙仙师果然坐不住了,敲了敲椅背,试探性地道:“有一件事,小道想请天女娘娘卖一个人情。”
我和善地道:“仙师,还是叫我孙夫人吧。”
这公孙仙师也没听出我话里的警告,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小道生平仰慕神仙,一心求道,却可怜了身后那一家子。如今只得一个侄女,承欢膝下,想来小道身后,她也是孤苦无依。不知道孙夫人能不能做个主,让孙少侠把侄女收了房?”
我的脸色一变。
这公孙也不知是憨还是傻,继续赔笑道:“孙夫人不是一般人,小侄如果能服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再者,夫人不在的时候,小侄也能服侍孙少侠……”
好的很,我现在知道他既不憨也不傻了。他分明是在讥我不要哪天又傻回去了。我勉强笑道:“按理说,仙师对我们夫妻都有大恩,我理该答应才是。但我毕竟是一介女流,相公纳妾之事,还轮不到我做主的。如果令侄真的有心,大可去向我家相公说一说的。”
送走了这公孙伪仙,我又憋了一肚子气,自己一个人在前厅灌了一会子茶,也不想回房去闷着。遂屏退了侍女,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园子里去散心。
这园子里有一个小池。里面种着满塘睡莲,开得正盛。我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身后传来细碎地脚步声,我以为是黄莺,就没有在意。
那人停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一会,遂头也不回地道:“退下。”
那人却不为所动。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一看却看到一张娇媚的笑脸,因为距离接近而显得狰狞。我吓了一跳,正欲呵斥,她却已经施施然地抬起手。
“哈!”
她在我胸前推了一下,我脚下一滑,摔进花池里。
好不容易从花池里冒出头,正对上白蝴蝶恶劣的笑脸。她道:“你的胸,手感还不错。难怪念如哥哥这么喜欢。”
我气咻咻地瞪着她,然后不想理她,只想往上爬。手骨上一痛,竟是她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力踩在了我贴在池边的手掌上。抽也抽不回来,我痛得脸都变了形,忍不住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那也比这个傻子好。”她还是笑,好像这是一件让她很开心的事情。说着,她抬起脚。直接来踢我的头。
我吓得赶紧抽回手,退出去一大步:“你,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这里可是剑宗!”
她嘻嘻笑了一声,俯身过来,伸手拉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过去。我吃痛之余,又是吃惊。她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剑宗对我出手作弄我,而且还在我自己的院子里。
没多久我就想明白了,她不是想作弄我,她根本就是想谋杀我!
她竟然把我的头用力按进水里。力气奇大。我扑腾了几下,想后退,却被她抓住了头发,轻易又拎回去。
我再能憋,毕竟我也不是青蛙。就在我几乎要把肺憋炸的时候,我想,该不会老娘就要败在这里了吧?如果真死了怎么办?换个身体继续穿?还是喝了孟婆汤去投胎?
当然不甘心。
我急了,抬起手,一把抓住按住我的头的手腕,双脚在池壁上用力蹬了一下。把那女人拖下水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怎么就这么傻,刚刚没想到这个办法。
她被我摔到水里,便松开了手。我把头冒出水面,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就转身往池边游。结果她竟然还不死心,又从后面拎住我已经散了的头发,缠了上来。挣了几下都挣不开,我的手腕因为挣裂而冒血。我火起,索性转过身去,跟她扭打在一起。
“贱人……”我两辈子的涵养都坏在这里了。管他打不打过,老是拉老娘头发,怎么也要给我扇回两巴掌来。
我发现她的水性不太好,也不敢太大动作,用力缠住我比较多。我却没有这么多顾忌,情急之下一下插上她的鼻孔,然后照着她的脖子张嘴就咬。她吃痛惨叫了一声,用力拉我的头发,我就去掰她的手指。
“啊!”这个贱人竟然咬我胸部下面的肋骨。我痛得用力拉她的头发。
“你才是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给我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江湖骗子!”
“你去死吧!傻子!”
“来人啊!救命啊!白蝴蝶杀人啦!”我一边鬼叫,一边终于给我绕到她后面,抱住她的头用力拔。
“我让你害我!我让你勾引我老公!我让你不要脸!”如果不是我还没有这么心狠手辣,我真想插伤她那双专门扮纯的眼睛。我两辈子都是大小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失态过。她能把我逼到这份上,不容易。
此刻我披头散发,头发黏在脸上,真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不过大小姐归大小姐,三脚猫也是有脾气的!何况我从来不是什么贤淑闺秀。把我惹毛了,对付泼妇,我自然有对付泼妇的办法。
她把我甩开,我扑通一声又沉入水里。她似乎也红了眼,鬼叫着就要扑过来。我泳技比她好,自然逃得快,不过到处都是莲花和莲叶,到底还是让她追上了。眼看她要抓到我,我情急之下就迎上去,双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胸部。
我在发愣,她竟然浑然不觉,利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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