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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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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婉眼圈渐次红了,跟着父母在外很久。巴勒珠尔每次送来的奏本信札中没有提到过自己半个字,甚至没有一星半点跟自己有关的事情。额娘悄悄跟人说,是不是小夫妻闹别扭起来,可是这话额娘并没有当面问过自己半句。可见额娘还是知道的,就连自己没有想到的额娘也是想到了。

“我哪有信不过你,是你自己说话堵人心。”和婉忍不住低声埋怨道:“我不过是白说了一句,你就有那么多话说。还是字字句句说到人心里去,你叫我心底怎么想?若是真要有了那心思也不是你的错儿,哪知道偏偏就是在我将要临盆的时候才说出来。”

巴勒珠尔被她半是埋怨半是娇嗔的语气说得无言以对,有谁知道这些时候自己有多想她。很多事都不能放到外面说起来的,尤其是帝皇家的故事越发是不能告诉外人的。要是旁人知道帝后长女跟额驸之间有了龃龌,只怕生嫌隙还来不及,有谁会往里面尽力拉拢的:“好了,是我的不是,以后再不胡乱说话了。有什么第一个就告诉你,在咱们家里以后也不说外面这么多的事儿。成不成?”

一面说,已经是伸手去抚摸和婉有些清瘦的脸颊:“瞧瞧脸都瘦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餐不继来着。这可是皇家的固伦公主呢。”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和婉拉下他的手:“这可是在外头,被人瞧见算什么?你方才说什么刀下鬼,又是出了什么纰漏?”

“说了不在家里说这些的。你也别问了,明日进去自然就知道了。既然是回家来了,就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情。咱们格格呢?”既然是回了王府,巴勒珠尔也就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将和婉拉到身边,夫妻两个才算是走到一处:“两个阿哥一直都跟我念叨,额娘什么时候回来。昨儿五叔一定要把两个小的带到王府去,想不答应都不成。”

“格格如今正是贪吃贪睡的时候,哪能带着到处走。跟乳娘在自己屋子里睡了。”和婉笑起来:“额娘先不要我带回来,后来我刚要动身格格就哭个不住,看这情形只怕是我走了就不答应。索性还是叫我带回来了。”

“取名了?”巴勒珠尔想起永瑜那天说的事情,说是皇帝要给外孙女儿取名儿结果是和婉自己不答应才算是作罢。

“没有,等着你取的。”和婉跟在他身后进了寝殿:“这么些日子没见,也没见你出息一点。瞧瞧下巴上胡子拉碴的,就忙得这样?”一面说一面抬手给他整着衣襟,巴勒珠尔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时辰了,还要你拉扯个什么?”说着就把和婉拉到怀里坐下:“方才是在外头,你不许人碰你。这会儿碰得了?”

“有句话我可是要问问你,你先听我说。”和婉拉下他的手:“你说说,上次你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还是你真想这么做,只是没有由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一个劲儿的埋怨我。想你说的头头是道,也必然是在心底盘算好久才有的事儿。是不是?”

“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心思。有你这一个难缠的就够人麻烦了,再来一个我能吃得消?”巴勒珠尔笑着解下她沉重的点翠钿子:“咱们家容不下第二张卧榻,就算是再大的王府也不要那个。什么银安殿什么的,越发是没地儿搁这些。”

“那你说那些话。”和婉嗔道:“我当时就想着死了也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还不是为了堵堵你的嘴,你想想这么多年你多少次跟我提这个我都是一句不说。知道的说是我不好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这个公主多少堵心的事儿,才让你把这件事时时刻刻挂在心里。”巴勒珠尔忍不住在她馨香的脖项间磨蹭起来:“好了,这会儿没外人也不会有人在这儿伺候着,只有咱们两个人。说什么都是可以的,是不是?”

不老实的手在和婉身上游走,两人都是极其整齐的朝服打扮。一个蒙古世袭亲王,一个尊贵的固伦公主。居然是变得跟世间的俗世男女一般,和婉的呼吸声渐次加重。兴许只要是巴勒珠尔再做些什么,和婉就顾不得什么尊贵体面了。

“主子。”外面的宫女一下子进来,和婉双颊涨红,巴勒珠尔半是恼怒地瞪着外面的人:“什么事儿,说”

“回主子的话,四阿哥遣人来送信儿。说是来了六百里加急的折子,若是主子这时候有工夫就立马叫人送来。”宫女不敢抬头,里面两个主子都是一脸愠怒。一准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再多待一会儿只怕会惹恼主子了。

“拿来。”巴勒珠尔看了眼同样恼怒的和婉:“先去换身衣裳,大衣服穿得累赘得紧。我一会儿就来。”

“多加件衣裳,仔细着了风寒。”和婉忍不住叮嘱道,看样子又是一夜好忙的。六百里加急的军报?又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让两个人都是不得安生。方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永瑜一脸阴云。多半是为了刚才巴勒珠尔说了一半的话,什么叫做刀下鬼?什么又是跟富察家还有钮钴禄家扯不断的关系。难道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人敢于捋老虎胡子不成?如果真是这样,只怕永瑜也不会手下容情的。这是皇父那天私下说的话,永瑜的性子只怕是跟先帝雍正爷一个模子。容不得半点沙子在眼睛里,要真是如此的话只怕又是一场大风波在等着人的。

只是这话是皇父金口御言,除了自己跟母亲并无第三人获知。或者是说从那时候开始皇父已经有了传位之心,只是很多时候不能多说。当初圣祖晚年的莫大祸事就是因此而起,绝不容许再来一次。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五章 言传身教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五章 言传身教

“奴才给额驸爷请安,额驸吉祥。”巴勒珠尔一肚子闷气坐在书房里,不多时候就看见随侍永瑜身边的内总管颜色不成颜色的跪在当下:“奴才奉阿哥之命,将才收六百里加急奏本送来。”

“阿哥还有什么吩咐?”巴勒珠尔一看上着锁的匣口,便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再看看上面贴着的火漆封口,是云南布政司衙门的印记。不假思索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预备打开又看到总管太监站在旁边:“时辰不早你早些回宫,明儿一早我回复阿哥就是。”

“嗻,奴才告退。”总管太监打了个千儿又请了跪安退出去。

巴勒珠尔这才打开折子上的小锁,这里的钥匙只有几个人有。若是别人私自打开,是要以死罪论处的。加上太监本就是无风三尺浪的艰险小人,益发是不能让他们窥视到密札中一字半句。

“糊涂东西。”草草看完,巴勒珠尔脸色就不好。那这折子几乎要骂人,背着手在在书房里面来回踱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既然是富察氏想要云南一展身手,大可以叫他们去了。又不是宗室子弟,尤其是福康安走到哪儿都有人把他当做是皇帝亲子一样看待,这也是永瑜最忌讳的事情。那么就让这个假皇子到外头走走,不好的话就叫他不用回京了。

“怎么了?”和婉换了件家常的青玉色褂子,穿着平底绣花鞋从后面出来:“又是谁触犯了大忌讳,惹得你生这么大气?”

“还不是为了云南那边的事儿,先时不是说叫傅恒福康安父子两个过去的。到今天还没有决断,偏生又来了六百里加急的折子。”巴勒珠尔转过身看着家常打扮的和婉:“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典故,我居然是不知道了。难道说什么事儿一沾染上钮钴禄家和富察家就是什么都不成了?”

“有什么一沾染他们家就是成不成的道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都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臣子,难道还能换个天去?”和婉大不以为然:“富察家要是还以为有谁会替他们家说话,就是大错特错了。如今的世袭承恩公皇额娘的乌拉那拉家,富察氏不过是因为当初的恩典才能保得住。要是因为先头富察氏的作为,早就该送到宗人府治罪了。什么恩遇不恩遇的,至于钮钴禄氏那是皇祖母拦在头里。诚嫔是怎么回事,只怕还没有人知道。要是传扬出去,我看他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行了,到底是嫡亲的姐弟说话的口气都是一个样儿。”巴勒珠尔笑着把折子放进抽斗:“明儿我见了他就这么跟他说,就说是你的主意。”一面说一面亲手把门关上:“这会儿可是没人了,就只有咱们两个。再不会有人冲进来了,就是有什么也给我滚出去。”

“瞧你这猴急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和婉忍不住打落他的手:“说说,这是多久没人在我们额驸爷跟前伺候了?弄得就跟个孩子似地。”

“那就问问你多久没在爷身边伺候了。”巴勒珠尔扯掉自己外罩的袍褂,身上的珊瑚朝珠一下子没取下来索性被扯断了,咕嘟嘟滚了满满一地。转瞬之间,和婉已经被抱在怀里:“今儿要是不能泄了爷的火气,明儿就罚你把这串珊瑚珠子给我一粒粒串起来,还不许少了一个。”

“瞅你那点出息,就一串珊瑚珠子还值得这样?”和婉吃吃笑着,手却是紧紧环住巴勒珠尔的脖子:“要是你见了别人,也是这样子的话我肯定是不会饶了你的。”

“我想除了你,没有人敢这么说自己的额驸,你是唯一的公主。是我的妻,这就足够了。”巴勒珠尔浓浓吻住和婉的朱唇,很久都没有一亲芳泽了。这时候才会知道只有重新得到你曾经要失去的东西,有多宝贵。

永瑜被和婉叨叨一阵之后,一直心里都是很不忿的。不知道佟曦澜这个女人又在大姐面前说过什么,居然会让大姐向着她说话。大姐跟和馨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她的人,居然能够让大姐全部站到这边来。

“王爷,这是小阿哥。”合欢很小心地从翠云馆倩儿身边把孩子抱了过来:“嬷嬷刚才喂过奶,这会儿睡着了。”

永瑜不过是扭着头看了看合欢怀里的孩子,这个孩子怎么生得这么像佟曦澜?都说儿子会像生母,可是除了从儿子脸上看到自己的轮廓以外,还有一丝佟曦澜的影子。佟曦澜从知道倩儿怀孕以后,基本上就没见过倩儿。怎么这孩子会生得这么像她?

“福晋看过阿哥?”永瑜往下面整了整儿子的襁褓:“还是跟着公主一起看的?”

“福晋只是就着公主怀里看过阿哥以后,等公主走了福晋就回了芝兰室。”合欢抱好孩子:“公主跟福晋两人在芝兰室说过很久的话,福晋还跟公主留了饭。奴婢到了宫里这么久,还没见过福晋跟人说了这么久的话,公主跟额驸一起走的时候,福晋只是跟公主道别后就回了芝兰室。”

“去跟侧福晋说说,以后阿哥就养在福晋那边。”永瑜沉吟半晌:“告诉侧福晋,阿哥算是嫡福晋生的。跟她没有关系。”

“是。”合欢没想到永瑜会有这种吩咐出来,答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到倩儿面前回话。

倩儿刚才看到这孩子的时候,都是那种恋恋不舍。如果是听到永瑜的吩咐,不知道会是怎样。至少永瑜是把自己所有的眷爱都给了倩儿这个侧福晋的,为什么还要把好不容易才有的阿哥交给了嫡福晋抚养。难道阿哥是要让侧福晋恨上他一辈子,难道阿哥不知道就算是这孩子真的交给了嫡福晋,福晋也不会感激涕零。这孩子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嫡福晋生的。福晋那个脾气,是不会容下这孩子的。

“给阿哥请安。”合欢还没出门,佟曦澜已经是扶着小婵的肩头到了永瑜的书房门口:“阿哥吉祥。”

“嗯,你来了。”永瑜挥手让外面的宫女太监退了下去,佟曦澜站在门口请了个万福:“进来说话。”

“是,我是来跟阿哥讨个恩典的,只是不知道阿哥会不会给我这个恩典。”佟曦澜没有穿繁缛花色的宫装,很简单素雅的宫装让人眼前一亮。

“你要什么?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人把阿哥送到你那边去。”永瑜看着一脸淡漠的佟曦澜:“这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就是皇父也做不到。”

“我不要阿哥。”佟曦澜在永瑜面前是唯一可以面对面坐下的人,她不用去在乎永瑜对自己的态度甚至不用去想自己做了什么会受到永瑜怎样的冷遇。这话是和婉悄悄告诉她的,嫡妻元妃的身份不是任何一个侧室福晋能够比得上的:“我要我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是一个格格。哪怕永远都没有自己的阿哥格格,我也不要别人生的被阿哥送到我身边来。镀上一层嫡福晋身边抚养成人的阿哥格格,明面上阿哥是要给我荣宠,其实内里怎样也只有阿哥最清楚。”

永瑜还没有从别人嘴里听到过这种话,佟曦澜是第一个。这种态度跟皇姐和婉的性格很相似,和婉从小就被五叔夫妇和额娘捧在掌心里长大,哪怕皇父最初不喜欢皇姐,因为额娘的格外荣宠,让皇姐从小就不像和敬和嘉那样畏畏缩缩,只要是她喜欢的,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手,更不用说是为了谁留下一丝可以留恋的东西。

偏偏皇姐遇到了一个跟她气味相投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两个人的琴瑟和谐就是自己也不得不为之侧目,这样的皇室夫妇还是太祖太宗历朝历代的第一对儿。

“你要你自己的阿哥?”永瑜在砚池里蘸了蘸墨,手里还有两本折子没有看完:“谁会给你你自己的阿哥?”

“自然是王爷您。”佟曦澜再跟和婉谈这些事情之前,觉着这种话是说什么都说不出口来的话。

至少在她看来跟人说起这种话很叫人不耻,可是和婉告诉她:不管怎么说永瑜都是你的夫婿,如果这话你不去跟他说给别人说得再多都没用处。永瑜可以不宠你心里没有你,只是原配嫡妻的存在不是任何一个宠妾可以取代的,不要想着退却。只有一步步往前走,因为你身后不曾有过一条退路存在。

永瑜手里的笔尖颤抖了一下,笔尖滴下两滴漆黑的墨汁,还好是落在砚池里。要不明早奏本发下去,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传闻出来。

佟曦澜缓步上来,开始替他研墨。永瑜愣怔了一下,这个女人最好不要学得跟和婉一样。有一个这样的姐姐很不错,但是嫡福晋是这样的话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和婉那种性格只有巴勒珠尔才受得了,还能够甘之若饴的告诉所有人。可是自己真的不行。绝对不能有一个女人凌驾在自己之上,这是皇父和南书房的师傅们从小交给自己的东西。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六章 各怀心思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六章 各怀心思

“上次看你临摹董其昌的字还是有模有样的,谁教你的?”永瑜看她研墨的样子,很有些南书房师傅们教导过样子。

“从前刘统勋刘大人在家里给哥哥兄弟们教习的时候,父亲命我做男装打扮一起学着。就那么可有可无的学了好些时候,只是写出来的字儿还是见不得人,也就不好意思说是刘大人教过的。没的给刘大人丢脸。”佟曦澜看着永瑜写的大字:“阿哥写的倒是跟董先生的大字很有风骨了,以前见过雍正爷的字儿。阿哥的字儿倒是很像呢。”

“不敢说跟玛法写的多像,玛法和圣祖的字儿很像,这倒是真的。”永瑜笑笑:跟倩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说话她就是陪着笑,或者会夸赞自己写字写得好写得棒。只是跟佟曦澜站在一处的时候,自己没有多少可以值得炫耀的,只是觉得多了一个可以分享的人,这在兄弟姐妹之间,好像还没有哪一个能够做到。除了永璧,永璧跟自己是除了和婉以外,最亲密的兄弟。哪怕只是堂兄弟,都要比一母所出的永珑永玧都要亲近。

“阿哥的字儿像皇父的不多。”佟曦澜微微笑着,顺手给永瑜到了一盏菊花蜜水:“听人说宗人府给小阿哥取名儿,皇父已经是排好了字派了。阿哥不如给小阿哥取个小名儿?”

“我倒是没想过。”永瑜搁下笔喝了一口蜜水:“索性等皇父回来取名就好了,也不急在一时。从前我们小的时候,还有是到留头以后才有了大名儿的。”

“还以为早早就想好了名儿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规矩。”佟曦澜在这种事情上面倒真是不大通,不像是那些早早进宫学规矩的秀女们,知道怎么去巴结主子的一嗔一笑。只是谨守着嫡福晋的身份规矩,说话行事固然是有规矩可循,只是在为人处事上就不如那些人圆滑了。这也就是她跟妯娌间不怎么说得上话的原因之一,这件事永瑜听人说过。

一向都不在这种事情上面留心的人,突然听到她说的话,倒是觉得她总在想一些不是她这个身份该有的心思:“宫里的事儿跟民间不同,若不是咱们的大阿哥,也犯不着等皇父回京取名。宗人府自然会在早早选好的字里面,遵循着生辰八字来命名。不止是爱新觉罗家的阿哥格格,就是皇姐的格格阿哥也是如此。不过有的人,说什么都是排不上的。”

“这样啊,那福康安呢?”佟曦澜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又提起永瑜最不想听到的人名来。

没有一个人能够像福康安父子一样让永瑜打从心眼里厌恶,尤其是只要想到这个人还有可能是皇父的私生子,就更加叫人打心眼里厌恶。因为这件事会把额娘推到一个很叫人鄙夷的位子,要知道从小到大最疼爱自己的人始终是额娘。

能说是佟曦澜没有丝毫眼力价,所以才会在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自己的底线,从给儿子取名到说起福康安,如果真是一事不知也不可能把事情都说得这么仔细。每一句都是叫人无法回避的事实,想来姐姐断不至于把什么话都跟她说。姐姐为人是清楚的,就算是对人再好也不把什么事都告诉别人了去,再说这个人还是她。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一个外人,一个连宗室红带子都算不上的纨绔子弟。”永瑜冷淡地一笑:“这个人你不会也认识?”

“倒是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过富察氏一家骄横得紧。那日还带着人我们家去,明面上说是给父亲拜寿,其实就是去炫耀去了。打从进门开始,前前后后换了不知道多少套衣裳。什么拜寿的,饮酒的,行路的。就像是我父亲说的,女孩儿家出门未见得会带这么多衣裳头面,偏生是个外四路的亲戚。”佟曦澜没有去看永瑜的神情:“这个还只是听父亲说起的,因为我们女孩儿家从不去管这些事儿。”

永瑜暗自吁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谁。是自己还是佟曦澜,或者是说两者都有,如果自己身边再出一个不知道深浅的人,只怕就是难得做人了:“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比戏文还要热闹。你父亲好好的寿诞,请了这种人去倒是有些煞风景。”

“未去之前谁知道是个什么德行,恰好今年是父亲的整寿只是不知道阿哥到时候去不去?”佟曦澜一面说一面抬起头看着永瑜:“只是担心阿哥会觉得去了,有悖皇阿哥的体面。”

“你倒是会胡思乱想。”永瑜笑起来:“你父亲是我的岳父,怎么能说是有悖皇阿哥的体面。从前圣祖的时候,外家有事圣祖事无巨细都是要过问一番的。难道做子孙的不能克绍箕裘,也不能在礼法上过错这么多吧?”

“是我多心了。”佟曦澜抿嘴一笑:“原说伺候着阿哥多写几个字儿的,是我多嘴多舌,害得阿哥不能静下心来写字。白白浪费这许多墨水。”

“几时变得这么小气起来。”永瑜也是一笑:“今儿皇姐进宫,你跟皇姐说了些什么?我瞧着她出宫的时候,还有些话像是要跟你说没的功夫说的情形?”

“向往都是我不好,说话做事没有分寸。给额娘惹了不少事,也让阿哥丢了颜面。姐姐教给我的规矩礼节后,我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佟曦澜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颊上泛起一阵羞红:“直到今天若是还不知道改过,真真是不能做这皇子福晋了。”

永瑜片刻之间也不能分辨佟曦澜说话的真假,只是觉得自从自己认识佟曦澜以后就有无数新奇而诡辩的事情纷至沓来。就算是她今天说的全是真的,也未见得是出自真心。不清楚佟曦澜,对和婉的为人却是十分清楚地。佟曦澜所说的一切,明日至多后日就能在和婉面前问得清楚明白。

照理说,自己有了儿子这件事虽不算是大事,但也绝非是小事。只是看五叔弘昼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还不是能够叫人得意忘形的时候。不免想起回来的时候,巴勒珠尔跟自己说的那番话,要自己谨慎小心些。尤其是在富察氏一族的事情上,千万不能逞一时血气之勇。富察氏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固然是傅恒要谨慎小心些。但是福隆安福长安还有福康安兄弟三人,就能看出这一家人贼心不死的劲头来。

所以这时候不仅不能去追究佟曦澜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假,哪怕全是假的也要信任她是真的。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要让自己身边这么多的人和事在自己最为艰难的时候走过去。这是从昨晚遇到所有事情开始,一直都是萦绕心头的事情。之所以富察氏一家敢于这样子无视所有人,甚至是要凌驾于自己之上,必然是有人在里面帮着他们一家子。

和敬不过是个空顶了公主名头的活死人,若是有什么事被她知道了未必会向着自己,但是也未必会向着富察氏一家。只是这件事说什么都不敢包票,因为和敬的生母必定是富察氏一族。再说她如今又是富察氏一族的儿媳,所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明眼人都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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