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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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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已经上了走京杭大运河的小船。这么多人都是没有出过京的,婉儿坐在船上便觉得新奇无比:“阿玛,这船可比福海的船大多了。”

“小姑娘是旗人吧?”撑船的船夫有个跟婉儿不相上下的小女儿,天天跟在船夫后面。瞧见婉儿跟娴雅说话,便一脸笑容的问道。

婉儿笑着点头:“是啊,我们家都是旗人。”“上三旗还是下五旗?”船夫看他们衣饰整洁,而且婉儿举止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姑娘,接着问道。

“下五旗,我们家是镶白旗。”婉儿笑起来:“阿玛,是吧。”

弘历点头,虽说天子自将三旗。隶属正黄镶黄和正白旗,不过当年在先帝朝的时候弘历被划到镶白旗,就仿佛当年雍正为皇子时划为镶蓝旗一样。

“哦,镶白旗”船夫看上去年纪不小:“我倒是想问问您,这个河督高大人一家可是旗人 ?'…fsktxt'”

弘昼正拿着钓竿从船尾过来:“怎么,你们家也是旗人 ?'…fsktxt'”

“我们家是正白旗包衣,那时候随着太祖皇帝进关。本来哪里会了什么撑船大鱼的,只是觉得这个倒是比务农耕种要好得多,才学着的。”船夫道。

“正白旗包衣,姓什么?”弘昼兼着宗人府差事又是正白旗满洲都统,可谓是宗室大权基于一身。

“姓张。”船夫道:“早先这营生倒是不错,到了当今乾隆爷即位以后。先时的河道总督高斌高大人告老还乡后,他的公子高恒做了继任总督以后这口饭就不好吃了。”

“怎么个不好吃法,皇帝不是有道谕旨下来不是叫不许难为你们做这行的。”弘历坐在船头的马扎上,娴雅摸着女儿的辫子只是微笑不语。

“您是做官儿的,难道还不明白皇上老爷子说的圣旨是为着老百姓在着想,真正到了地下又是另外一套了。况且这河督老爷是皇上的大舅子,胳膊肘只有是向里拐的。哪能向着外人去?您瞧您家的大*奶要是有个兄弟什么的,您不也是向着不是。要不大*奶能依了您去?”一面说一面打量着始终都是带着和煦笑容的娴雅。

“这话倒是说的有趣。”娴雅笑起来:“您说的在理儿,只是我们家大爷可不是这么个性子。要是这样子,老爷子那时候只怕就不依了。”

“啧啧,嫂子这话说得就是在挤兑我。和着当年老爷子是为着我不好,才顺着四哥的?”弘昼在旁边笑道:“四哥,可见这胳膊肘还真是往里面拐呢。”

娴雅浅浅一笑:“瞧五叔说的,我一时顺了嘴五叔就是这样子多心。”

弘昼没好意思一笑:“船家,你的话还没说完呢那位高总督是怎么档子事情,要是我们回了京说不得还能替你在御史衙门面前说说。要是皇上一高兴,说不准就让你们日后好过些。”

“那只怕这条河上吃这口饭的人都要感激不尽了。”张船夫喜道:“也不是说别的,就是苛捐杂税变着样儿的收。而且这位河督大人还有个叫人说不出口的毛病,总说给万岁爷选秀女。只要是看到谁家的姑娘甚至是媳妇只要略微平头正脸些就不肯放手,谁都知道万岁爷选秀女是要在八旗里头选。再不济也会是个包衣,怎么会在我们这样子的人家来挑。况且也没人会要那些媳妇儿的。”

弘历脸色阴沉只是不说话,娴雅笑笑:“我们虽说是小门小户的,也知道宫里头规矩大。再说皇上也不是这样子的人,河督大人这么做岂不是将皇上推到了不堪的境地。”

张船夫叹了口气:“可不是,知道的还知道有个选秀女。皇上也不会这样子做,宫里头又不是庄头的菜园子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只是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皇上贪酒好色,弄得怨声载道。这也是乾隆爷宠着贵妃娘娘,才让自己的大舅子给自己抹了黑。要是我媳妇的兄弟这么着,我还不一篙子把他撑到河里去为河豚去。”

“树林子大了,什么样儿的鸟都有。”弘历看了眼娴雅:“要是有这样的大舅子还不如没有的好,省得留着作祸丢脸。”

娴雅不语,弘昼盯着水面:“四哥,你的鱼钩子快下去。只怕有条大的,晚上叫张船夫给咱们弄锅鱼羹吃。”

“不瞒二位爷说,这运河里的鱼啊兹要是到了这时候就是到了隆冬时候往这冰窟窿上打个洞的话,都能掉出吃在嘴里满是白油的鱼来。”张船夫咧嘴笑道:“只是这时候还早了些,再晚些时候就好了。”

婉儿望着河岸边树叶掉得七零八落的孤零零树干:“到了下雪时候你们还在这船上,不冷么?”

“这就是我们的家,不在这儿到哪儿去?”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夕阳已经西斜:“今儿咱们就在这儿歇一晚,等会儿让我家内掌柜的给几位做一锅鱼汤。叫我家大妞去给你们烫壶酒,也好暖暖身子。”

娴雅笑着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锭小元宝递给身边的雨芯:“给船夫家的女孩子,天凉了让人家也跟咱们家大妞一样买件厚实的衣裳。船上风大,别着了凉。”

“是。”雨芯接过银子转身去后面交给船夫家的女人。

夜凉如水,娴雅手里拧着一件厚实的披风到了弘历身后。若是平日,这些是压根就轮不到自己来做。自然会有体贴的贵妃和贤惠的皇后来给他披上这件御寒的披风,当这一殊荣到了自己头上的时候心底却是一阵忐忑。

“你没睡?”弘历转过身,娴雅虽然不矮只是在皇帝身边的时候还是只到皇帝胸前。

“才刚看着婉儿睡了,五爷两个到外面去走走还没回呢。”娴雅给他系好披风系带:“这会儿要是在京里,只怕该起熏笼了。”

“想永瑜了?”弘历任由他系好系带:“只怕在皇额娘那儿也是宠得没边。”

“想永瑜,也在想很多事情。”娴雅淡然一笑:“真是在京里,只怕就没福分天天跟主子在一处。哪里能像这会儿,说话都快没规矩了。”

弘历揽着她的肩:“好像跟你做夫妻十年都过了,只是很多东西用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想想还真是好笑,你看那天那个船夫叫他媳妇是内掌柜的,这要是放在宫里可是有意思。”

“那可是长春宫的主子娘娘,我可不敢担当一个内掌柜的。”娴雅笑着躲开弘历的注视:“主子这两天总有些眉头不展,可是哪儿不舒服。有随带来的现成丸药,还有后面跟着的内务府派来的人。可是叫人来给主子瞧瞧。”

“不是,都不是。”弘历紧抿着嘴唇:“芸嫣跟你一块儿到的潜邸,只是你那时候在先头额娘身边。那时候瞧着她倒是好的。”

“如今也好。”娴雅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说,话里话外全是在维护着高云燕。若是自己些微有些口风露出来,只怕最后翻身落马的是自己。

弘历摇头:“你在先头额娘身边呆了好久,可听见说起过当年年贵妃的故事?”

“那时候不是还有六十阿哥的,额娘倒是疼爱得紧。”娴雅笑起来:“那时候都还小也不知道忌讳,唯独是见了主子倒是不会说话了。”

“那倒是,走路崴脚也时常有的。”想起那时候她崴了脚硬要穿着花盆底走路,一瘸一拐地样子想起来就好笑。

“还说呢,那时候人家都能走得好。只有我,每次只要是穿上花盆底不是跌跤就是崴脚。瞧着额娘跟先帝一道在福海边上散步的时候不管先帝多大的步子都能稳稳跟上。甭提多羡慕了。”娴雅捂着嘴笑。

“你知道先头额娘跟皇考多少年夫妻?”弘历挑眉看着娴雅:“记得皇考常说,先头额娘是十三岁就被圣祖指婚到了皇考身边,那是多少年磨练出来的。你那时候多大,就羡慕起来。”

“所以才说那时候不知道轻重,只是看着羡慕就跟着学。”娴雅站在弘历身边,头上一弯新月:“那时候常被人笑话呢。”

“嗯,笑话你什么。”弘历笑道:“你自来都不会跟人说什么,还有谁会笑到你身上去?”

“阿哥……”一时口快想到从前就是这样子叫皇帝的,暮然回首却是好多年过去了:“是主子,一下子慌了神都不记得叫什么来着。”

“那时候就你还说阿哥阿哥的,这会儿听起来倒是心热。”弘历笑起来:“论先帝宠儿子,倒是没人比得上六十阿哥。他是皇考最钟爱的皇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投了先帝的缘法。”

“这就是各人和各人的缘分,譬如父子母子父女母女也是一样。”娴雅站在弘历身边:“就像见了婉儿仿若见了自己的女儿一样不也是一番缘法,谁又及得上皇上疼爱婉儿的心。”

“只怕是你宠得更多。”第一次听到娴雅口中提及这个,弘历也就不想有所隐瞒:“朕倒是觉着你跟婉儿更像是母女。和敬虽说是宝音的女儿,隔得太远反倒是不像是了。”

娴雅一跪到底:“婉儿原是奴才的女儿,主子可算是圣明烛照半点没有看错。”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十五章 意料之外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十五章 意料之外

弘历愣怔了一下,这话想过无数次。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依旧觉得仿佛晴空霹雳一般,只是冷冷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情?”

“主子可还记得杏花春馆?”娴雅低低地问道,并不是没有想过这时候说出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自己必须要赌一把,既然皇帝必定会知道高家的事自己就要给他添一把火。斩草除根,这是额娘教给自己的。

弘历脑子嗡了一下,想起那年在杏花春馆的事情:“你自来没说过,怎么回事?”

“说出去算什么?”娴雅跪在当下,被弘历拉起来:“那时候正是先帝爷圣躬不豫,若是这等事被人知道且不是别的就是一个有伤风化就够受了。且不说旁的,倘或是让主子那时候被先帝爷一怒之下关进宗人府。先帝面上过不去,疼也只会疼在心里。奴才一人有什么不值紧要,碍着主子可怎么好。”

“婉儿又是怎么到了老五那儿?”弘历冷冷道。

“那时候五福晋刚生完大阿哥不久,额娘知道主子膝下子嗣不多便做了主要奴才暂时疼一会儿。不论男女生下来先送到五爷府,只说是五福晋所出。只是宗人府那时候恰好也是五爷兼着差使,也就不碍大事。所以一直就把婉儿送到了五爷府去抚养到这么大。”娴雅轻轻说道:“奴才只是觉得妇女母女天分原在,婉儿还是回到主子身边。况且五爷和五福晋待婉儿也是自来视若己出,算得上婉儿天生的福分。多了一双父母疼爱,旁人自哪里想来。”

“凡事不论好坏到了你嘴里都变成了好事,这就是人常说的家和万事兴?”弘历笑着把她拥在怀里:“这件事我就当做不知道,日后有什么不许瞒着我。凡事和我说,不许自己一个人扛着。记下了?”

“主子还要装作不知道婉儿是自家的女儿?”娴雅暗自忐忑:“还是生奴才的气?”

“哪有那么多气生?”弘历笑道:“婉儿已经是被宠上了天,这会儿是在外面要是知道这些还不越发是无法无天去。有什么都等到回宫以后再说,还有件事需要重新计议。”

“莫不是为了那次蒙古王爷们跟主子说的和亲的事儿?”娴雅当时隐隐听到这个,只是觉得女儿还小不会落在头上。要是皇帝有了这个心思,可怎么好?

“真是瞒不过你去,原本也想过是在婉儿还是和敬两人中选一个。这会儿就是要好生斟酌了,大清国开国以来嫁到蒙古去的可都是掌上明珠金枝玉叶。”弘历揽着她的肩:“你是婉儿的额娘,疼爱自己女儿是应当应份。我是她阿玛,益发是不会亏待了她。”

“是。”娴雅暗自吁了口气。只要不是先着在和敬前面将女儿指婚就好,虽说女儿还小但是大有先指婚继而在宫中待年的说法,不能是自己的女儿。亏欠她的不只是皇帝膝下的长公主,也不是什么和硕公主的封号。而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心,这是自己穷尽一生也要弥补给她的。

弃舟上岸,两匹骏马在前。婉儿有些不耐地坐在车中看着驰骋的马屁便有些不高兴起来:“格格,怎么了?”雨芯陪着婉儿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前面的马车里坐的是娴雅和安安。

“我也要骑马。”婉儿嘟着嘴:“今儿两位额娘都不理我,怎么了?”

“格格,只怕不妥。”雨芯有点害怕婉格格了,不知道她那个脑子里每天想的心思怎么就是这么多,任是谁都招架不住。

话音未落马车戛然而止,婉儿撩起窗帷皇父的马匹正在外面:“阿玛?”

“婉儿,想不想下来?”弘历看着女儿的小脸:“外面虽然冷,车里闷了些坐着不爽快。”

“好。”婉儿一下子撩开车帷就往外面跳,弘历下来将她接住:“这么皮?”话没说完已经将女儿抱上马背:“这儿离着江南越来越近,只怕过两天就到了。那儿可是比经历暖和多了。”

“阿玛,从前圣祖爷不是到了好多次江南的。”婉儿坐在弘历面前:“江南有什么好的?要是不好,圣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往江南走。”

“这江南是我大清最富庶的地方,又叫鱼米之乡。”弘历摸着女儿的头发:“不是跟着你额娘念过不少书了,背首诗给阿玛听听。”

婉儿想了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弘历大笑:“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好的不学,就是学你五叔油嘴滑舌。要是个阿哥,阿玛就叫你到了江南做神仙去。可惜是个格格。”

看上去简洁之至实则是舒适的无以复加的马车里,妯娌两个也听到外面的笑声:“这是说的什么,笑成这样子?”安安听见了悄悄附在娴雅耳边问道。

“有件事我先时没和你商量,前儿晚上跟皇上闲话的时候把婉儿事儿说给他听了。”娴雅在旁边看着,也知道皇帝对于女儿的心思是跟从前不一样了。若是从前的话,只怕又会疑心是自己跟弘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赶在这当口说出来正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也是为了给弘昼夫妇洗去身上的最后一层嫌疑。

安安笑起来:“这话可是不用跟我商量,就是我们在背后也常说起这件事。总不能瞒过一辈子去,婉儿一天天大了总该有她应得的名分。不是一个亲王女儿特旨封为和硕公主的名分,论出身论年纪都是皇上膝下最大的公主。不是说皇后生的不好,只是跟我们隔得太远。再说三公主也不像个有大造化的,为人处世倒是跟她额娘好像。”

娴雅满是感激地看着安安:“这些年不止是委屈了婉儿,也委屈了你和五爷。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们。”

“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咱们认识不是这一天两天。好些年咱们就是这样子一步步走过来,看在眼里也知道委屈最大的就是你。你能好起来就是最好不过,说句大不敬的话。有一天等到大恩典的时候,我可是盼望着将来你能到慈宁宫的呢。”

娴雅闻言一笑:“这可就是我想不来的事儿。宫里的人宫里的事儿,不是寻常人家想的那样。在民间,小门小户的多半都是兄弟妯娌大家为了些蝇头小利争吵不休。在宫里却是不见血的刀,杀的人从里到位都疼。还有好些事好些人,就被藏在那红墙黄瓦黑阴沟里。”

“对了,我听五爷昨晚上说起来一件事。”安安拉着娴雅的手:“魏莺儿只怕等皇上回宫就会有册封了。”

娴雅扭过头看着她:“册封,凭的是什么?有宠?有子?”

“照料和敬公主有功,而且魏莺儿也有伺候过皇上。”安安压低了声音:“皇后命敬事房写来的奏本折子里面提到这件事。”

娴雅愣了愣:“在长春宫伺候皇上还是养心殿?皇后也干起这么保媒拉线的事儿来,怨不得皇上提起皇后就是满口称赞她贤惠呢。”

“这件事先时王爷已经跟皇太后说过,皇太后只是一笑:皇帝没这个毛病的,要是惯出来的毛病日后还是皇后受气。这是皇太后原话,王爷听见这个也就不说什么了。”安安低哑一笑:“皇太后原是比咱们瞧得明白,那个魏莺儿我见过。只怕将来皇后还真要受点她的气才得好些。”

娴雅抿嘴一笑:“若是这样子的话,想来也是没有怨言的。要不也不会叫人这样子留意伺候了,至少这贤德的名声就不是别人会有的。说不定日后皇上念着她的好处,就是到了赐谥号的时候还有个好的给她留着呢。”

“这话也只有你才能说出来,换了别人都觉得是忌讳也是泄愤。其实这些年咱们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若是心思不坏的话也是为难了些。可是那心思就是叫人说不出口,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安安靠在车厢板上:“那时候咱们一块儿进宫,都没想到过会有日后到底是怎样的,只是那时候额娘疼你说什么也该给你一个好的去处。就是一个亲王福晋也算不得什么,怎么后来……”

“额娘想得够多了,也跟我说过很多别的话。能到今儿这一步,也不算是辜负了额娘。”娴雅拿起手边的蜜饯递给安安:“我这人只有这么点微末本事,论貌比不得贵妃,论才德

也比不得皇后贤惠。所以就是如今这样子最好。“

安安摇头一笑:“这话我说了不算,你自己个儿说的也不算。是非自有公论,日后也是都能看到的。”

娴雅没说话,只是看着安安,目光中满是犹疑或是无法言喻的苦恼。

好像很多年都是在寻找自己要的地位甚至只是为了在屋檐下求得自己的容身之处,毕竟在深宫里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面对那些带着笑容和温言软语的对手们,不是力不从心也不是自己无知。只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个什么,皇帝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思就算过去这么些年自己还是在懵懂中找夜里那盏灯,也好照亮自己脚下的路。安安的一席话却是在无形中点醒了自己,什么才是自己所要的。这可是自己曾经偷偷想过却不敢真心想的,如今自己唯有真的站起来才算是自己日后唯一的出路。为了女儿为了儿子更是为了自己一辈子都在深宫里立于不败之地。

大家投粉红吧,今天努力双更。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十六章 婉儿失踪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十六章 婉儿失踪

“婉儿呢?”弘历才在客栈住了脚就开始四处找寻女儿的影子,弘昼和安安去自己的房间安置东西。远远看见娴雅始终是携着女儿的手的,这几天总是觉得有人在离自己不远处窥视着一行人的举动。

“主子,格格方才还在娴主儿身边的。”王庆跟了皇帝好些年都没看见皇帝会对和亲王的大格格紧张得比先时皇后身边的二阿哥更甚。

“嗯。”弘历依旧是一副闲适公子的打扮,身上披了件乌黑油亮的狐裘披风。厚实的狐腋裘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置办得起的,还好自己叫人说出去的身份是旗下子弟要不可是真就说不清楚了。

娴雅换了身雪狐裘衣从后面出来,天又冷了。本来预备的灰鼠貂褂有些单薄,只怕女儿身上那件袍子也该换换了,要是把小丫头冻坏了可是舍不得。

“婉儿呢?”弘历看见娴雅出来:“王庆说跟你一处的。”

娴雅愣了愣:“不是瞧见婉儿跟着您一处骑马来着,我还让雨芯过来接她到后面换了衣裳的。王庆瞧见婉儿跟我一处,怕是早间出门的时候。”

弘历微微变了脸色:“王庆”声音都有些跟从前不一样,王庆听见叫唤又是这样子变声变调的声气越发吓得魂都掉了。慌不迭从里面跑出来:“主子爷,奴才在这儿。”

“什么时候瞧见婉儿跟主子在一起的?”弘历厉声问道。

王庆想了想:“早间主子们在那家客栈打尖的时候。”

弘历气得抬脚踹在王庆腰上,王庆一下摔在地上:“主子饶了奴才,主子饶命。”

娴雅还没见过弘历发火,这会子是为了什么?女儿到哪儿去了,做什么会气得这样:“主子,这是怎么了?”

“去给我找婉儿。”弘历眉头重重拧在一起:“找不着,你的脑袋也就不用要了。”

“婉儿怎么了?”娴雅双腿顿时软了,几乎跌倒在地。一边吓得面如土色的雨芯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她:“主子……”

“方才也没见老五两个跟她一处,这几个人全在这儿除了婉儿。”弘历脸色阴沉,王庆已经连滚带爬出去。后面有不少一路上装作过路客商随同护驾的侍卫们都在外面,皇帝那一脚正正踹在胯骨上。只是一下,估计已经淤青一片。

娴雅脸上顿时血色尽褪,几乎是因为雨芯的用力扶持才能够站在原地。十个指甲几乎是嵌在肉里,指甲也变得跟脸色一样苍白:“这是到哪儿去了?别说是她一个小孩子家家,就是咱们这么些大人走丢了都不定能找到回来的路。”嘴里如是说着,心里也是没了半点底。即便如此,弘历在身边心烦意乱的样子惹得她不敢落下半滴眼泪。

弘昼和安安听见动静不对,换了衣裳一面扣着纽绊一面从后面出来:“四哥,婉儿怎么了?”

安安跟娴雅站在一处,脸色比娴雅好不到哪里去。“主子,您瞧。”王庆一瘸一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竹签子。竹签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丝线,下面缀着一枚小巧的璎珞。

娴雅看见璎珞,泪水却再也控制不住:“这是婉儿的坠子。”

弘历接过竹签子,一下扯掉丝线露出雪白一角。匆匆看完,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很快消失:“老五,这儿隶属杭州驻防?”

“是,江宁织造府也在附近。”弘昼说话的声音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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