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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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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错,配上你手上那个羊脂玉的还真是好看。也不俗气。”果然,这么一个小举动就让老太后眉开眼笑:“这个不在今儿你挑的里面,慢慢再看有什么好的。”

婉儿看了母亲一样,母亲微笑着点头。显然是说自己这个举动实在是好极了,婉儿这才低下头继续选着首饰。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婉儿便将几件皇太后顶尖的爱物攥在手里。皇太后笑呵呵地朝着巴勒珠尔道:“你可是瞧见了,婉儿这丫头眼尖着呢。”

巴勒珠尔看着婉儿红扑扑的脸蛋,一时之间有些失措。

“启禀皇太后,皇上跟和亲王来给您请安了。”站班的宫女进来一福,后面阵阵惨叫的声音虽然是魏氏被堵着嘴巴还是能够听见一星半点。虽说是皇太后的人,可是皇帝的宫妃出了这种事还是会有些许祸事的。

“叫她们哥两儿进来。”钮钴禄氏转过脸看着巴勒珠尔:“不是说王爷那儿有事的,你们家亲戚只怕也不老少,有功夫多带着婉儿见见。将来要是不认识亲戚说出可是大笑话了。”

“是。”两个人都是人精儿一样,皇太后这话显见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小孩子家最好掺和进去:“婉儿(奴才)告退。”

“你也回去。”钮钴禄氏不想这件事把娴雅拉在里面,皇帝知道这件事固然有心思是一定的。牵涉进来的人越少越好,要是弘昼不来更好。一鼓作气就把富察氏跟着一起办了,岂不是永绝后患。

“是。”娴雅倒是没想到皇太后会这样回护自己,尤其是在这时候居然开口将把自己撇清:“皇额娘见了皇上且别忙着生气,有些事儿皇上是不知情的。尤其是皇后屋子里熏香的事儿,指不定是有些人自己不知道效用就那么胡乱做的。”

“哼”本来不说熏香的事儿倒还算是减了一条罪,这是熏香天知道下次还要用些什么在里面。

“皇额娘吉祥。”娴雅来不及抽身,弘历弘昼兄弟两个已经进来请安。既然是避无可避也就毋须躲避了去,皇太后起先还在想着要是娴雅走后只怕母子两个翻脸不好看,留在这儿虽说不能马上撇清了她总能有各人作见证。

“兄弟两个一起来倒是少见。”由于弘昼也在边上,娴雅还是避开到了伺候皇太后夜里饮茶的小套间里坐着。

“是,今儿召见蒙古王公就跟老五一块儿过来了。”皇帝看皇太后面色不善,眉目间隐者怒气不知道自己有时哪里惹得母亲动气:“皇额娘见到大妞跟额驸了?”

“嗯,刚走。”皇太后剔着金护甲:“我这儿有件东西皇帝瞧瞧再说。”

弘昼早先得到太监的报信,知道是为了什么。先时想要躲开这场是非,哪知道被皇帝强拉着到了长春仙馆来。自己一反常态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一语不答。

端午小长假大家都放假了,湘灵一面上班一面更新。看在湘灵可怜兮兮的份上,给点鼓励哈。亲们

正文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三章 发落魏氏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三章 发落魏氏

皇太后将太医局两份掌案御医写下的医案扔到皇帝面前:“这是今儿早上太医在我这儿给那位令贵人诊脉写下的东西。我没念过书,些许认得几个字儿。这上面的认得不全,你给我念念看写的是什么。”

弘历满腹疑窦接过脉案不过是看了两三行已经是面红耳赤:“皇额娘,这……”

“怎么,皇帝跟我这王府里的侍寝格格一样不认得字儿?当年先帝爷也没嫌弃我的出身,如今倒是被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儿子养的一个戏子说起来我出身不高来了,我还做什么皇太后”钮钴禄氏语气淡淡的,只是瞟了皇帝一眼:“可真是有了新奇俏皮话了。”

弘历看过脉案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上面写的不仅是魏氏身孕日期不明。更有胎滑脉细,显见孕妇受孕时用过不该用的东西,多是外番进贡的那些见不得光亮的东西。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媚药之类**的东西,魏氏一个小小贵人哪里来的这些。联想到那些时候每次到了长春宫就是骨酥筋软。还以为是自己那些日子事多所以精神不济,可是魏氏只要在面前晃动就是不能自已。

原来对魏氏的心思不是心有所钟而是药,说得更难听一点居然是自己的皇后为了不可告人的心思在自己丝毫不知情的情形下给肴馔中下了**,这还只是**若是弄点别的什么岂不是早就命丧黄泉了?这么想着不免脊背发凉,一股凉气从心底而生。

皇太后的语气更是叫人捉摸不透,难道皇额娘言语中那种怒气和不满也是从他们那儿听来。想到这里皇帝不及多想当面跪下:“皇额娘这话儿子不敢受。”

“有什么不敢受的,我既不能委屈了你又不能委屈了你的贵人。撞下叫天屈我都不知道我是那儿做错了。还不能诬陷了人去”皇太后看都不看跪在面前的儿子,弘昼见皇帝跪下自己也只好跟着跪下。周围没有外人,就是回避在小套间里的娴雅也是先帝亲自选来的人。钮钴禄氏越想越气,居然忍不住哭起来:“我出身不高谁都知道,就连这升平署里的戏子都知道我是侍寝格格,哪来的福气?还不是养了个好儿子,想吃口安乐茶饭还要看儿子媳妇的脸色过日子,要是知道这样我也不要做什么以天下养的皇太后了。早点见先帝爷去,跟先帝爷说我教导不好儿子,让先帝爷责罚我就是了。”

弘昼闻言想笑还是忍住了,想不到皇太后一大把年纪说话可真是厉害至极。这话只怕皇帝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只能唯唯称是。看来必定是皇后言语不慎被皇太后听了去,这要是追究下来还真是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儿子罪该万死,皇额娘消消气。有什么不好的吩咐儿子一声,儿子给您去办。只求皇额娘消消气,若是圣躬有佯儿子如何担待得起。”皇帝几乎是跪地求饶,先前误会生母已经是大不孝。这次又是为了自己宠爱一个出身低贱的女子让母亲生气,居然是生出了要见先帝的念头来。岂不是跟当年皇考和亲祖母孝恭皇后之间的情形差不多。皇考为这事几乎是一世都在悔恨不已,且不论谁是谁非单单不孝就是最大的不是。何况大清立国以来以孝治天下,岂能是再让母亲为这事生气。

“你去问问你的宝贝贵人,这话是谁说的”皇太后铁青着脸:“我也不瞒着你,就为了这药的事情她腹中的孩子我也不能要她活着下来。就是大清国无嗣,也不能要一个这样的东西来做后嗣香烟。若是留下了,日后传将出去我是哪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是。”弘历磕了个头:“皇额娘教训的是,就是儿子来处置也是额娘一般处置。要不岂不是成了授人以柄让人取笑了去。”

“你知道就好,这会子人就在我这儿。见是不见但凭与你。”钮钴禄氏的金护甲扣在桌案上,铿锵作响:“天申,这会子你别跟在这儿。给我到宗人府查查玉牒去,我倒是要看看当年是谁在钦天监给皇后算的命。这样的皇后,我可是头一次听说。”

“嗻。”弘昼磕了个头:“儿臣告退。”皇太后这一招可是真绝,皇后早就是说不清楚的。这回只怕不止是查玉牒了,废后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了。

“像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儿子还见她做什么。”没有了弘昼在旁边,弘历讨饶也就不用担心被人取笑或是别的什么了:“皇额娘饶了儿子,儿子再不敢了。”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我一听说有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吓得魂都没了。”皇太后看皇帝讨饶的样子心下不忍,又兼着处置魏氏以后气也是平了不少:“想想历朝历代多少事儿都是在这上面怀的事,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家里自己个儿的事情。康熙爷时候,你二大爷可是真正的皇太子,还保不齐被自己亲大哥找来喇嘛巴汗阁隆弄了个什么魇症的法子,最后疯迷得连康熙爷都认不得还做了多少叫人说不出口来的事情。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你说这还只是用的**要是别的什么你叫我x后指望谁去?”

“是,皇额娘一番疼顾儿子的心思。儿子说什么也回报不来,还求皇额娘息怒。宫中小事实在不敢让皇额娘操心,既然是儿子媳妇不让额娘省心。儿子来处置她。”弘历定下心神,母亲虽说是脾气大了些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况且母亲说的事情虽然有些骇人听闻,康熙爷时候九子夺嫡的事情自己也也是见过不少。只是二大爷废太子胤礽的故事也是听说过的,此时想来未免毛骨悚然:倘或富察氏有一丝不轨之心,只怕命丧黄泉也未可知。那时候大清的万代基业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我管不了你那么多,就是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对我出言不逊。说我不过是一个王府的侍寝格格出身,是谁素日把她酿坏了?”皇太后冷冷地看着弘历:“皇帝,宫中妃嫔之事这几年我都不问。想着有皇后主持中宫,她又是上三旗出身的名门之后。家里的旧规矩说什么也是错不了,没想到我把她想得太好了。要是说将出去,不知是我这做婆婆的太恶还是媳妇太不贤惠。就是教的个小蹄子来数落我的不是?”

“皇额娘,皇额娘饶了儿子。”皇帝终于明白母亲在自己进来后说的这些话语出何处,原来居然是皇后和魏莺儿一起说出来的,污蔑圣母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儿子一定给额娘一个满意地处置。”

“但凭与你。”皇太后看着儿子:“我实话跟你说,魏氏就在我后面的小屋子里。怎么处置只怕也不用交给你,不说是当年圣祖爷怎么教你,就是南书房的先生叫你念的那些书也是圣贤的话。这样的人还要是留着的话,真真是老天没眼。”

“王庆,把魏氏废掉贵人的位份。交由慎刑司活活打死。”弘历直起身,几乎是哄着母亲止住了怒气方才叫人把守在外面的王庆叫进来:“叫人到宫里把皇后传到园子里来,只说是为了和敬公主的婚事叫她一人前来。要是敢有人在皇后面前透露一个字,朕不揭了他皮去。”

“是,奴才到宫里去宣旨。”皇帝眉目间透着狠厉,王庆心间忐忑不安自然是不敢将这桩棘手的差使交给旁人去,要是出了些许纰漏被皇帝知道的话这一干人都不用留着性命吃晚饭了。

“有件事我跟你说说。”皇太后看了眼诚惶诚恐地儿子:“你方才说给你三丫头指婚的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后给她指婚的时候不许你插手,一应事情都是我说了算。我倒是要看看,有人没人要这个皇后的女儿来着。”

弘历不敢反驳半句,本来指婚的事情就是皇太后做主。有时候最好是母子两个一心看中一个最好不过,比如说婉儿这次就是。只是母亲要把这件事全权揽过去就是不愿自己再在里面插手,有可能只是给和敬一个一等侍卫出身的额驸就不错了。

“儿子听皇额娘的,皇额娘疼爱孙男娣女也是有的。”皇帝陪着小搀扶着母亲到宝座上坐下:“额娘瞧见婉儿的小女婿了,如何?”

“嗯,是个齐全孩子。跟婉丫头一样都是伶俐孩子。”皇太后提起婉儿便洋溢起满脸的笑意:“都是上三旗出身的额娘教的,也是一家的女孩子看着就是不一样。”

皇帝想起女儿那张俏脸,这句话母亲倒是说到了心里。放眼看去还真是没有哪位公主格格能够跟婉儿相比,日后也不能比得上。单单是这么个额驸也是没人能够相比拟了。蒙古科尔沁的小王爷,日后就是科尔沁亲王。再说巴勒珠尔看上去就是个精明凌厉的样子,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己在蒙古的帮手。

如果大家比较满意魏氏这个结果的话,顺手鼓励湘灵一下也是可以的是吧

正文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四章 权衡利弊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四章 权衡利弊

娴雅在套间里听见母子俩的对话,看样子皇太后是铁了心要把富察氏拉下来。只是此事后就把富察氏从皇后位子上拉下来未免早了些,永瑜和永珑都还小。哪怕是永瑜聪明伶俐自己也是宫中位份最高的皇子之母,可是上面还有永璜永璋两个阿哥。要是这时候就把自己跟永瑜推到前面去,对于永瑜的将来不是一件好事。

倒不如让富察氏在前面顶着,皇帝常说未来皇帝必是嫡出。看样子富察氏也未必能够再有生子的机会,皇太后也不会放任富察氏做大。想要翻身几乎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所以说什么都要帮着富察氏抱住这条性命甚至是这个皇后的位子。不过是让她给自己多做上几年挡箭牌而已,也能博得个贤惠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心中定下的念头就是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些心思平素不能有过一丝一毫只是眼见皇太后处置魏氏便仿佛决堤的洪水猛兽一样不可遏制。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还真是说得一点没错,当年额娘在的时候皇太后只是一个宫中普普通通甚至是仰人鼻息的妃子而已。只因为独子做了皇帝,摇身一变就是宫中执掌人生死的皇太后,处死一个贵人竟然是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这是自己处处小心谨慎伺候,加上儿女争气才算是平安无事得到她的欢心。若是有半点错处,只怕下一个出事的就会是自己。想到这里娴雅心寒,原来在宫里能够保护好自己和儿女们的只有是自己,别人尤其是皇帝属于那么多女人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劲儿过了就罢了。

恍惚间觉得有人到了套间门口,抬头一看却是皇太后到了外面:“白闷坏了,皇帝倒是回他自己那儿去了。我才想起来你还在里面,也是我老糊涂了。”

“皇额娘不糊涂,谁敢说皇额娘糊涂来着。”娴雅笑着掺扶皇太后出来:“皇上和王爷打心眼里孝顺皇太后,在您面前就跟从前小时候在您这儿要点心钱一样。您可不是老封君是什么呢?”

“要是打小儿都在我这儿还不至于到如今这么糊涂。”皇太后叹了一句:“我那时候是位份不够,加上圣祖爷要管教他就把他接到宫里。在我这儿转转的时候数都数得出来。反倒是如今看得多了,才不觉得生疏了。”

“皇额娘,有件事娴雅想跟皇额娘讨个恩典。”娴雅赔笑扶着皇太后到外面闲闲散步:“只是觉着自己说什么都开不了口。”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钮钴禄氏在回廊上坐下:“你是个知道进退分寸的人,只怕又是要做什么滥好人吧?”

“圣明不过皇额娘。”娴雅笑着从宫女手中接过一盏酸梅汤试试温度方才捧到皇太后手边:“皇后主子纵然是有千般不是,总是先帝爷指婚给皇上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先帝爷原是想着皇额娘能够教导好皇后主子,方才放心把皇上皇后教给皇额娘的。皇额娘是菩萨心,也是知道宫中各人的苦楚。魏氏不好应经有了果报,皇后主子不过是一直糊涂脂油蒙了心。皇额娘就是看在先帝爷一番苦心的份上,这次就饶过皇后主子吧。”

钮钴禄氏转过脸看着娴雅好久:“你替她求情?”

“皇额娘开恩。”娴雅点头:“皇后毕竟是皇上祭告天地祖宗后才册封的皇后,又是先帝爷御赐的嫡福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额娘就看在先帝御赐的份上饶过皇后这次。若是皇后日后能改了这些不是,谁不说皇额娘宽宏大量。就是皇后自己也必定是感念皇额娘的恩典。”

“我饶了她日后还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对我呢。这次不过是个小蹄子这样子说我,只怕下次就会下药来药死我了。”钮钴禄氏用最粗俗的语言说道:“宫里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儿都有,见多了就不会觉着奇怪了。你给她求情,她不会记着你的好。有一日翻过身来,就没有你的活路。”

娴雅心里原是料定皇太后必然会这么说,要是富察氏这么一倒或者是被皇帝废了后位。宫里还有一个死而不僵的高芸嫣,高芸嫣跟皇帝之间不就是因为碍着皇太后和皇后婆媳么,没有了皇后说不定是便宜了高芸嫣去。还有纯嫔嘉嫔,马上就要晋封为妃位。有富察氏在头里。做什么都不用自己抛头露面,因为依照富察氏的性子说什么也是容不得有人爬到她头上去。真是如此的话,自己何不做个空头人情。至于究竟能不能饶过,还不是要看皇太后的心思。毕竟此时皇帝的心思起不了多大作用。

“容我想想。”钮钴禄氏也在想着自己的心思,就算是要废后用什么养的理由才能让天下臣民和朝中大臣所信服。况且富察氏虽然是对自己不敬,只是这些外人并不知道。还有就是给皇帝下**的事情是可以推到魏氏身上去的,一下子处置一个贵人外加一个皇后的话岂不是叫人生疑。说不准还会有人说皇太后想要扶持什么人坐到正位才不顾祖宗成例,那么岂不是又成了自己有什么私心了。

虽说娴雅说的很是有理,也可以借着这条看上去冠冕堂皇的理由暂时饶过富察氏。难道堂堂大清还容不下一个过气皇后?不过不会轻易当着娴雅面前应允这件事,要不她自然是会觉着自己太无决断或者是心思易于扭转。

“时辰不早了,皇额娘也该歇晌了。”很见机的,娴雅请了跪安出去。这样子闹了一个上午,娴雅只是觉着身上这件轻薄的氅衣都有些粘在身上了。

“嗯,你也歇歇去。跟着我一上午怪累的。”钮钴禄氏点头看着娴雅辞了出去。

弘昼阴沉着脸从宗人府出来后也不急着到皇太后面前复旨,反倒是一径回了王府。黑着一张脸谁也不理就进了书房,王府的管家看见弘昼这样子有些惴惴然。照理说这次是到园子里给大格格看额驸去了,大格格可是王爷福晋的掌上明珠。哪怕是这么些年一直都在宫里住着,极少有机会回王府来。只是提起固伦公主谁不知道是和王府的千金,就是奴才们在外面说起来也是分外光彩。

“福晋吉祥。”总管太监看见安安从后面过来,心思安稳了不少。至少王爷不会对着福晋发火,哪怕王爷再不高兴在福晋面前都没有一句重话。

“王爷回来了?”安安听到身边宫女说弘昼黑着脸回府只是疑心婉儿指婚的额驸有什么不妥,顿时不放心来不及换上大衣服就过来。

“是,王爷刚进书房。”总管太监打了个千儿:“福晋进去瞧瞧,王爷看样子一肚子心事。”

“嗯,你们先下去。”安安也不叫人打帘子,自己撩起湘妃竹帘就进了大书房。

弘昼歪在竹榻上,嘴里叼着个旱烟袋发呆。“瞧瞧,糊涂了不是。火也不点,怎么抽?”安安拿起火镰子给他擦着,就手要点着被弘昼躲开了:“你到这儿来是什么规矩?这外书房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什么意思”

安安愣怔了一下,哪来这么大邪火又没招惹他发什么火。瓮声瓮气地给谁看:“王爷这是打哪儿受了气?我可是没说什么,只是王爷虎着脸回来问上一句半句才来的。王爷要是不受用,走就是。何苦把这冤枉气冲着我发”

弘昼闻言顿时七窍生烟,手里的碧玉嘴烟袋重重搁在炕桌上:“这规矩可真是学的齐全,都能跟我抬杠拌嘴了。”

“难道就许王爷虎着脸说我的不是,我连辩白一句都不成?”安安冷着脸站得远远地:“谁给您气受你就去找谁把起撒回来,犯不着跟我们使性子。”

“谁给谁气受,倒是说清楚”弘昼把袖子里的本子一下子甩到炕桌上:“我倒是想撂挑子不管,这种事要是传将出去叫人怎么做人。”

安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拿起折子一看就是觉着脑海中始终在盘旋着当初在杏花春馆娴雅跟自己说过的一件事。只是始终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提起过,但是看到这个奏本所有的谜团几乎是迎刃而解:“我知道是为着什么了,当初这话是皇后说她的。而且皇上也知道。”

“不宜子孙?”弘昼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那年二阿哥夭折的时候也是在园子里,我跟婉儿后来在园子里住下。就是住在杏花春馆,那时候永瑜还没出生。夜里没事我们就在后面说闲话,不知怎么她就跟我说起来。说是皇上也知道这话,在潜邸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不是婉儿跟着咱们么,其实就是有人使坏不许她受宠。我就是闹不明白,怎么这话皇后知道。照着玉牒上的,自然是钦天监的活儿怎么传进内廷了?”安安支着腮:“做什么她知道了还要跟皇上说呢?”

“我倒是真的明白了,怨不得当年指婚的时候皇父跟十三叔一直都在犹豫。就是在额娘那儿都是不肯说实话,皇父一直都存着疑虑只是不好明说。只是因为圣祖晚年的悲剧不能在我们这一辈重演。那时候马齐是上书房大臣,跟张廷玉一起都是股肱之臣。如果为这事跟富察氏闹翻的话,就会引起绝大的关碍也就只好委屈了她。哪知道皇父的一番苦心就变成了被人非她不可的结果,到今日演变成尾大不掉之事。”弘昼蹙着眉头:“没想到到如今还是不能说。”

“岂不是要屈死人”安安几乎嚷起来:“难道就不要还人家一个清白,到底是谁不宜子孙总要有个说法。”

“不必了,皇额娘不会放过她的。”弘昼自信满满:“就算是不知道这件事,她也非死不可了。”

双更双更,湘灵一定努力。

正文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五章 因果不爽

第四卷 后宫风云 第二十五章 因果不爽

富察氏坐在华丽的皇后凤辇里,有无数御林军扈从着从紫禁城一路在无数黎民百姓的瞩目和艳羡赞叹声中,带着无尽的满足到了夏宫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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