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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修订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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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初只是看文的,当时并没想写故事。
  后来跟湾湾作者们聊天时,她们说我有写故事的天赋,建议我也写一写
  于是我早年就在那边的某站开了专栏开始写文,第一篇文就是明王幻世录。
  然后某天某读书群里的人表示这个文名太emmmmm……于是我修文的时候就顺便改了文名。
  初版是写得挺乱的,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大修,修了十次以上,共删掉了50万字
  但是修改版保留了初版大部分的梗和对白,然后增加了一部分新梗。
  一天为作者,终身为作者,这是一个回不了头的深渊。


第34章 第34话
  上元贺香不与他斗气,看着他的恼羞成怒,轻蔑道:“这就是你的本事么?在本门里就只会跟别人发脾气,怪不得珞荧总是看你不顺眼,每次都恨不得想要把你从那湘冬阁里赶到大街上去。”
  何笑瞪了瞪她,一下子又冲出了屋子。上元贺香不拦他,任他使姓子,瞧了一瞧躺在地上的那片茶水及碎成五片八瓣的杯子碎片,不觉轻叹,嘴上也不由喃喃,“年轻气盛,火气大,容易坏了大事啊!”又瞧了一眼云姬,“还是你这个样子好。”
  话音刚落,一个温柔的询问声忽然传来,是一个少年声,“发生了何事?何大哥他……这么气冲冲的?”上元贺香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三岁的满脸好奇的男童立在门边口,便笑了笑,“没事,上火了而已,风闻你不用担心。”
  天真的风闻竟然就那样相信了她临时编的谎话,点了点头,低头一望地上的器皿碎片,忙走近屋内,在那碎片旁蹲下,作势要将它们捡起,但只刚一伸手,便被上元贺香喝止,“别动它了,会有人收拾的。”
  “没事,掌门时常打碎东西,都是由我负责收拾的。”风闻毫不介意,笑道。上元贺香答道:“对呀,掌门的所有事情都是由你全全负责的,你也只负责掌门的事,这只杯子不是掌门打碎的,你可以不管。”风闻沉默了片刻,于是站起来。
  上元贺香看了看他,觉得他今日很是清闲,便问,“今天不用服是掌门了么?”风闻轻点了一下头,“哥哥正在面见掌门,不让我在一旁听,所以就自己到处走走。”上元贺香一听,整张面庞严肃了起来。
  ……莲幂,他三番五次找黄延秘密谈话是为了什么目的?
  上元贺香心里这般想着,她第一次见到这两兄弟时是在一年前——身材高大、瞎了左眼的流浪剑客莲幂只身来到暮丰社,难道只为弟弟风闻而来?但风闻已为黄延的峦童,不能由莲幂带走,因而莲幂只好加入暮丰社听从派遣,私底下是伺机想救出风闻吗?
  夜夜床第服是……这个孩子一定见过黄延的真面目了。上元贺香总是这么认为,暮丰社上下万人,至今从来没有人能逮到机会见识那个神秘男人的真正面庞,那张可怕的面具表情仿佛就是他的脸,怎样都不见被揭下来。
  虽然她曾经以礼物诱问过他一次,但那男童的回答依旧让她质疑他是在撒谎——那男童回答她时,只说过,“我不知道,掌门好像从来没有摘下过面具……”
  上元贺香回忆起这些从前事,抬眼再度瞧了他一眼,忽然好心提议道:“风闻,既然你与我都很闲着,不如我带你去逛逛,你觉得怎样?”风闻一听很是高兴,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跟着上元贺香一起出了屋。
  此时,在一间茶屋内,一个左眼上戴着黑色眼罩的男子与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银发男子面对面地隔着一张桌坐着。戴着一只眼罩的男子启唇,“与桃夏国女王的联手计谋又失败了,看来这个女人相当背气啊……”
  黄延沉着,不语。那戴着一只眼罩的男子又续语,“跟女人一起联手,总是会失败的,趁早放弃了吧?”沉默许久,黄延终于答话,“确实……有些背气,不过,桃夏国还有利用的价值,且先不要气馁。”
  “掌门何其大度,咱们赔了那么多的军旅用钱给桃夏国,却一点都没有怨恨,葛云国的确是很富饶,但是毕竟也有极限的时候。”那男子劝说一番。可黄延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答道:“心疼钱财永远做不成大事!”
  莲幂盯着面前那张面具,许久,不得不屈服,垂眸道,“好吧,既然您这么执着,我区区一个下属也无法阻止什么。”黄延听罢,再度不语,稍坐片刻,启唇只一语淡然,“没有别的话要说,你可以出去了。”
  莲幂微微皱起眉,心里面很是不霜,却不得不对他恭敬,轻轻笑嘲一句,“我以为自己在掌门的心目中是重要的下属,看来是想错了。”黄延回话,口气冷淡异常,“如果不是因为你弟弟的关系,你根本不可能有资格与我面对面说话。”
  莲幂苦笑,随之立起身,走到格子门前,在拉开门之前,向黄延举荐,“掌门要是真想打雯国的主意,不妨会一会颜家堡的大公子。”黄延一听,不由道,“颜家堡的大公子?那个老家伙的怪胎儿子么?”
  “对,就是那个今日是男子明日又变成女子的家伙。老天爷眷顾他,没有朵走他的性命,反而让他平安地活了二十几年。”见黄延对他的提议起了兴趣,莲幂在内心高兴不已。黄延考虑了一番,问他道:“你认识他?”
  莲幂鹿出得意的神色,“不仅认识,当年我在江湖上流浪之时,与他曾是至交。”黄延大笑起来,嘲笑道:“一个眼残,一个也是天生残缺,真是物以类聚!”莲幂暗暗握紧拳头,忍住愠怒,只低声下气地问他,“掌门觉得如何,要不要会一会他?”
  黄延答道:“只要他有用,你可以将他引见过来。”莲幂得意非常,当即拱手,“是。我这几日便下山去找他,找到了再告知掌门。”黄延抬手轻轻一扬,示意他退下去,然后拿起茶杯,没有饮用,径直用掌力将它捏碎了。
  他松开手,让碎片随意落下地,然后自言自语一句,“雯国,我并不稀罕你,但如果不是因为登基的新王正好是青鸾城的新城主,不是因为有青鸾城的高手躲藏在雯国,我不得不对你下手。”
  ——青鸾城,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么!你的那些规定摧毁了我的幸福!你本不应该存在……你本不应该存在!我既然有与天同等的寿命,无论如何都要将你毁灭!用你的伤来把他引出来!
  黄延脸上的那张面具的神情依旧没有改变,而面具背后的真正的他却是在咬牙切齿,仇恨拥挤在齿缝当中。他把右拳搁在桌案上,越沃越紧,心中的恨火难消,一个人静静地享售着这种奇异的寂寞及痛苦。
  六日以后,在雯国宫城内,喜气正在张扬和蔓延,这是——雯国太后施朝晶的寿辰。摆宴的三和园内热闹非凡,一条长长的过道两旁都挂了红灯笼,灯火照亮了整一条道。应邀而来的朝臣穿过这条明道,步入三和园,先向尊座上的太后行礼、祝福、呈上小礼,才至那宴桌前坐下。
  定雪侯李旋携着盛世长公主姗姗来迟,至太后面前,长公主向她赔礼,“因为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样的礼才好,手忙脚乱的,所以一时来晚了一些,太后可千万不要怪罪才是。” 施朝晶含笑,一点都不与她计较,婉言道:“哀家要生气也得是因为你不来啊,这就要开席了,快些入席吧!”
  长公主面带笑容,带着定雪侯往宴桌而去,随之坐在了宴桌前。定雪侯望向施朝晶右边的王座,总是见那里空无一人,又望向左边的凤座,那儿同样是空的,不禁疑惑。
  过了一会儿,苏仲明拉扯着文茜最迟来到,那姑娘怎么都不肯往前走,使着姓子,一路嚷着,“我不去了,我不去,穿成这样太丢人了!又不让我带佩剑!”苏仲明回头,训斥她道,“你不穿成这样才丢人!要不是为了讨好太后,我才不想搭理你!”
  “王后的衣裳这么难看,还不如我平时穿的,我现在穿成这样,好丑啊好丑……”文茜苦叫着。苏仲明不理会她的叫嚷,用力拉扯着她到了施朝晶的面前祝寿,施朝晶很是高兴,叫他二人入座便就此开席了。
  定雪侯见他来了,便安下了心,盛世长公回头问了一句,“一国之君来了,你便不担心了?”定雪侯生怕她发现自己的秘密,急忙找了借口,“不是,只是觉得他要是不到,这宴席便没办法开了。”说完话,又偷偷瞧了一眼王座上的苏仲明。
  筵席上的宾客众多,苏仲明没有察觉到定雪侯的眼光,安然地坐在位置上。一开席,锣鼓声响起,随之有五彩狮子奔上来,在众人表演起了滚绣球,最后展开口悬着的那一副祝寿联,苏仲明看着,也开心不已。
  定雪侯一直注意着王座,见苏仲明迟迟没有发现自己,想了想,来了一个主意,立刻悄悄地离开了筵席。与他并肩而坐的盛世长公主起先毫无察觉,当她看得正是高兴,想对他说一句话时,一回头,这才发现身边的他已然不知去向。
  那定雪侯离开了三和园,拦住了一个太监,给了那太监几个赏钱,吩咐他唤来苏仲明的学生羿天,那小鬼迷迷糊糊地跟着太监过来,一见是他,给吓住了,拔腿就要跑,定雪侯喝止他,“回来大家都有好处。”
  那小鬼只看重好处,立即跑回去,问他,“你给我好处,是想差使我么?”定雪侯点了点头。那小鬼厚着脸皮提出要求,“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可不能叫我干坏事,我可怕被老师罚了。”
  定雪侯平静地回答,“只要把你老师从三和园里叫出来便好。”将赏钱腮进他手心里。羿天收好了钱,疑惑道:“三和园不正办着太后的寿宴么,叫他出来做什么?”
  “赏钱已经给你了,你快点去。”定雪侯一脸严肃地催促他,至于他的问题,没有回答。羿天挠了挠头,收了钱,不敢不照办,便跑到了三和园,悄悄地从桌底下爬过,到了苏仲明脚下,扯了一扯苏仲明的袖子。
  苏仲明低头一看,不禁好奇,“不好好做功课,怎么跑这里来了?”羿天在嘴巴前竖起一根食指,轻轻嘘了一声,接着弯了弯食指,示意他跟着自己走。苏仲明不晓得他的目的是什么,又好奇着他的目的,便悄悄地离座,跟着一块走了。
  “什么事情?”出了三和园,到了无人的地方,苏仲明拉住他问道。羿天不肯老实招出拿别人钱替别人办事的事情,只指着一条道,轻描淡写地回答,“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到廊子里去。”
  “你让我去那里做什么?”苏仲明更加好奇,把双手叉着妖,质问。羿天不肯实话说,只催他,“哎呀,反正老师去了便知道了,我不陪你了。”说完,转身跑了。
  苏仲明的脑子里盘旋着一阵狐疑,按照他的话,往前走,走了一会儿,看见有廊子便走了进去,走到中央时,定雪侯从他身后的某一处走出来,启唇道:“你来啦!”苏仲明闻声,立刻回头,“你不坐在筵席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几日一直见不到你,我想你。”定雪侯坦白。苏仲明回答,“你派个人进宫来带个话说要会一会不就好了,何必来这一套?”定雪侯满面无奈,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没空。”
  话落,他便大步上前去,将苏仲明庸进淮里,又沃住苏仲明的手。苏仲明吓了一跳,抬起头看他,“你这是向我示艾么?”定雪侯觉得这是个机会,连忙答:“如果你肯……”苏仲明扬起唇角,“如果我不肯,你能奈何得了我?”
  定雪侯微微皱起眉,有些忧愁,只敢想象成功,从未想象过失败,此刻一直娄着他,没有松守。苏仲明又道,“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论相貌,天下间还有更貌美的人在,论才能,我什么都不会。”


第35章 第35话
  定雪侯愣了一愣,说不出话来,若问爱上人的缘由,他至今从未思量过,只因为爱上了才有了爱的充动,可是今日苏仲明如此一说,他便懵了,渐渐地松开双守,转过身去,背对着苏仲明。
  苏仲明等他答复,等呀等,等了许久却是没有得到一句答复,疑惑面前那男子此时的心中所想,也并非是想为难他,只是觉得这男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正因为他活在身边,所以才使得从遥远的现代来到这个时空里的自己过得很是筷乐有趣。
  他猜测自己兴许就是生父遗传的南风体质,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不打算逃避,可是又担心玩久了认真了转入深情了却突然被抛弃,冥思了片刻,终究是决定先探一探这男子到底对自己有多真心。
  他启唇道,“要我跟你交往,也可以。”定雪侯闻言,慢慢地回头转身,听他把话说完。他报臂在凶前,向他提出条件,“明日中午,你把五百二十个桂花糕亲手做好了之后亲自送到朱振宫来,记住,缺一个都不行。”
  定雪侯没有反应,只是怔着,苏仲明瞧了他两眼,困惑了,“怎么?你不肯?”定雪侯回了神,忙回答,“没有,只是吓了一跳。”苏仲明向前迈步,穿过他身旁,“回去了罢,我饿了,想吃东西。”定雪侯乖乖地跟在了他身后。
  “你是怎么把那小鬼叫出来差使的?是不是用钱?”路上,苏仲明忽然记起这一件小事情,大方地提起。定雪侯直言不讳,“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给一点小钱,一个太监一个小孩子还不容易差使么?”
  俩人悄悄回到太后寿宴上,坐回到自己的筵席,施朝晶无从发觉苏仲明曾离开了一会儿,还在高兴地看歌舞娱兴,盛世长公主看着定雪侯悠然地坐回到身边,板着脸,直瞪着眼,低声质问,“刚才上哪里去了!好好的席不坐!”
  定雪侯丝毫不想回答,有人找他敬酒,他回敬了一杯,之后自己吃自己的菜,自己喝自己的酒。盛世长公主气坏了,立起身来,光明正大地要走,施朝晶抬起头来一见,起了疑惑,立即叫住她,“慧柔,这么早的,要上哪里去?酒宴还没有散呢!”
  盛世长公主回头,恭恭敬敬地回道:“请太后恕罪,慧柔忽然觉得深子不适,想回府歇息。”太后没有半分怀疑,还很是怜惜:“怎么忽然不书芙了?好罢,你且去罢,在家要好好歇息啊。”
  盛世长公主立即转身,大大方方地穿过宴席,打道回定雪侯府。定雪侯不送她走,仍旧安定地坐在桌前吃寿宴喝寿酒,等到大宴散了,才慢慢地回府邸,却是不知盛世长公主回府以后竟在闺房里气哭了一夜,只还像往常一样回自己的寝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定雪侯便命令府里的下人弄来二十斤糯米粉、二十斤粳米粉、一坛蜜桂花及一小袋子飘香的桂花,他自己把那糯米粉和粳米粉放在大盆里加水加蜜桂花反复地柔,柔好之后便上蒸笼。
  下人进到灶房来,说要帮他,皆被他轰了出去,他端出蒸好的糕粉,用湿纱布包住,翻揿,柔聂,然后将之与桂花腮入木模子里浓出形状,共制出五百二十块松阮滑腻的桂花糕,全都装在了垫了薄纸的漆盒里,那漆盒堆得像山似的高。
  恰巧盛世长公主到灶房去正要做吃的给定雪侯,还未到灶房便听说这男子在那里头忙碌,立刻问了下人,这才得知原来定雪侯是在准备着糕点要往宫里送。她猜到那些糕品是要送给谁,心里很是不书芙,悄悄地到了灶房,趁定雪侯背对着她之时,悄悄地从漆盒里偷出了一块便走,在路上吃了,吃完以后她便很懊悔没有偷出整一个漆盒出来。
  定雪侯不知桂花糕少了一块,命令下人提着漆盒,欣然地进了宫。山一样漆盒堆在苏仲明的面前时,那少年望了一眼,已是难以置信,揭开盖子一看,发现全是桂花糕,又立即傻了眼,说不出一句话。
  旁边的老太监恭敬道,“陛下,这么多的桂花糕,让奴才数一数吧?”苏仲明启唇:“不用了,我自己能数。”说罢,便开始认真地数了,从一数到一百,再数到五百,数到最后一个时,他含笑着负手,对定雪侯道,“你失约了,不是五百二十个,是五百一十九个!”
  定雪侯一听,大惊,脱口道:“不可能!我明明做了五百二十个!怎么可能……”苏仲明答,“不信,你自己数一数。”定雪侯立刻数了,一数下来,果真只有五百一十九个,冥思了一番,肯定道:“一定是有人偷吃了一块!”
  “那我可不管!我只要现在数出的是五百二十个,不管最后一块是被人偷吃了还是落地了,总之现在不是五百二十个,这个承诺便不算数!”苏仲明认真道,只留下一盒桂花糕,命令当值的太监将其他的桂花糕都拿下去各自分了吃。
  定雪侯惆怅起来,他辛苦了一早上,结果所有功夫全部泡汤,他恳求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第二回 我一定会小心的。”苏仲明报臂在凶前,丝毫不买他的账,“我没有兴趣了,你走吧!”
  定雪侯无奈,只得出了宫,回到府邸,即刻开始质问下人,“是谁偷吃了最后一块桂花糕?”怒嗔的双目吓坏了立在屋子里的下人们,个个兢兢战战地回答,“侯爷,我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偷吃您做的糕点啊!”
  啪地一声巨响,定雪侯拍案而起,哼了一声,立时吓了众人一大跳,纷纷跪在地上向他求饶,“侯爷啊,这事真不是我们乾的啊!”定雪侯面不改色,这时,盛世长公主迈步进来,启唇便说:“夫君,你别为难他们,今早我路过灶房时,看见有正热的桂花糕,便顺手拿了一块来吃,与他们一点干系也没有。”
  “你……!是你吃了那块桂花糕?你怎么不与我说一声便自己拿来吃?!”定雪侯惊讶万分,却也很生气,朝她怒吼。盛世长公主很是镇定,答道:“我是你明媒正娶进来的,这家里的东西,我有什么不能吃,有什么不能冻的?何故要与你说一声?”
  定雪侯抿唇,语塞着答不出。盛世长公主命令下人全都退下,步步逼近定雪侯,“你为何今早如此异常,要做这么多桂花糕,还不许少一块?”定雪侯别过脸,不回答。盛世长公主又出逼言,“你想纳妾我可以接受,但是,以下屑读国主是大逆不道之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定雪侯冷淡答道,迈步便走。盛世长公主拉彻住他,“你知道!并且你很明白!你不可能与他有好结果的!太后不会让你们相爱,也不会让后宫里出现一个男王后!”
  “谁说我要当男王后?你真是疯了!”定雪侯回头,无情地拍下她的守,大步走了出去,不理会身后之人。盛世长公主伤心不已,时时刻刻鼓励自己要坚强下去,但还是哭了,泪水如决堤般,顺着她的脸滑落下来,“夫君……”
  此时宫城里,苏仲明约了太傅贺舞葵于率叠宫会面,出发前,从漆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来,正啃着吃,一边吃一边低声嘟囔,“其实他亲手做的点心挺好吃的,又甜又滑嫩。”话音刚落,一个太监进到殿内,禀报:“陛下,太傅来了,正在率叠宫等候。”
  苏仲明急忙吃完了手中的那块糕,漱了漱口,赶到率叠宫,一入殿,那贺舞葵便向他行君臣之礼。苏仲明笑道:“太傅,你来得也太及时了,我正在吃点心,还没有吃完,你便让人来通知我了。”
  “陛下吃的是什么点心?”贺舞葵张口即问。苏仲明率直地答,“桂花糕啊!中午的时候,李旋送过来的,我真不知道原来他会做这个。”
  贺舞葵哦了一声,眼睛雪亮,笑答,“怎么陛下不知道么?李侯一直怀有这一秘技,只是不随便显一手,与他关系算得上好的同僚都不曾有机会吃他做的一块糕。”苏仲明一惊,喜上心头,但脸上依旧镇定着,防着贺舞葵看出来,“是么。”
  贺舞葵问道:“陛下今日唤微臣过来,是不是有要事须一同商议?”苏仲明答,“其实并没有要事,只是找太傅过来谈谈而已。”贺舞葵微笑起来,“陛下要与微臣谈些什么?”苏仲明说,“记得上回太傅给我看了手相,说我今年秋天会有桃花运,是怎么看出来的?”
  贺舞葵一听是这事,当即敛笑,认真答道:“微臣并非精于看相,更算不出陛下的命运,若是真有算对,只能是一个碰巧而已。”苏仲明愣了一愣,“那天你是糊浓我的?”贺舞葵连忙躬身恭敬道:“陛下莫要忘了当初臣说过,要是算不准可要宽恕臣。”
  苏仲明不由眨了一下眼,随即笑了,“看来太傅有所误会,恰恰是因为太傅算对了,我才召见太傅。”贺舞葵拱手祝贺,“恭喜陛下,成亲不多日又纳得一妃。”苏仲明尺于并非异姓之爱,不敢言明,又颇为犹豫,微微皱眉,于桌前坐下,说道:“只是……恐怕那人实属完完,不是真心的,所以也只有拒绝他。”
  “陛下,这可就不对了。”贺舞葵劝说一句,“缘分已在眼前,岂有不珍惜的道理?那人若并非是真心,只怪他有眼无珠而已。”说着,他不觉在苏仲明面前叹息,提起往事,“不瞒陛下,微臣以前也交到了桃花运,遇到一个红颜知己,正当快要共议成亲之事,佳人……突然一夜之间不知去向,臣寻了她三年,至今没有下落。”
  苏仲明抬起头望他,惊诧不已,便问:“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不曾听你提过?”贺舞葵伤感起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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