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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修订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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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直朝着他的背影脱口,“我是你妻子,你是我夫君,我不等你谁等你!人家夫妻总是同枕同食,我已经让了你一步了,只与你同食,你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要剥朵,都不肯答应我么!”
  她看着那个冷然的身影默默走远,心里悲伤起来,一只手轻轻吾住凶口,另一只手立时沃紧成拳,她开始咬牙切齿,仇恨渐渐上了心头,口中呢喃起来,“仲明……你……你不配做雯国新一代的国君,你连我的幸福都要墙走,你不配当国君!我……我一定要……把你从至高无上的位置拉下来,让你偿还我的幸福……”
  全头渐渐放松,松开,盛世长公主漫步走回闺房,虽然心里有打算将定雪侯与苏仲明俩人拆散的想法,却是没有半点计谋。她撩起珠帘,再上一步,坐于床沿,又忍不住哭了,泪珠落了下来,快要落下第二颗,陡然一个声音在房中响起。
  那声音盘旋于空中、屋顶,“何必哭泣?你既非失了财富及公主身份,也非失了郎君,你只是得不到他的爱得不到他的心而已。”盛世长公主听之,大惊失色,赶紧立起身,撩起珠帘,在屋里四处望寻,“谁?!谁在本宫的屋子里?”
  “哈哈哈哈哈……”那声音大笑起来,随后答道:“你想要雯王从王位上下来,不是难事,只要请雯国四亲王回来共商大计便可。”盛世长公主微惊,低头思虑了半刻,又向四周张望,“你是什么人?为何不肯露面?”
  那声音只道:“公主只须请四亲王回来,心愿定能成为现实。”盛世长公主回答,“可是本宫并不知他在什么地方。”那声音指点她一二,“公主可派人到葛云国西安城蕙兰寺去打听,便能知晓。”
  话音一落,嗖地一声,只见一个白影在屋梁上一闪,落地,然后疾快地消失在了敞开的窗口,这一瞬间,盛世长公主只看见了那是一个身着白衣戴着面具的男子。她低下头,再度思虑起来,“四亲王……葛云国西安城蕙兰寺?”
  半晌,她蜕开房门,正好见一个家仆在门前走廊里扫地,于是立即唤他,“阿芒,你过来听本宫吩咐。”那年轻男子闻声,放下扫帚,走了过去,恭敬道:“长公主有什么事要吩咐阿芒?”
  盛世长公主命令,“你现在回去收拾好包袱,替本宫到葛云国西安城的蕙兰寺走一趟,把书信交给本国的四亲王,不能走漏风声,事成之后回来,本宫给你十两银子让你离开府邸,这些钱够你回家讨媳妇儿。”
  那年轻男子一听去一趟葛云国办事便有十两银子,便即刻答应,收下了书信,转身便回去收拾行囊。
  宫里,苏仲明刚进到寝宫,便有宫娥上前说,“陛下,是否是要传膳?”苏仲明一身疲惫,只冲她们挥了挥手,“不用了,孤在外面吃过了,去准备一下吧,孤要洗早。”宫娥领命,向他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苏仲明悠然地来到浴房,宫娥们已经把熏过香的衣袍准备好了,正立在纱帐外面。苏仲明走近纱帐里面,托了全深上下衣袍,走进冒着团团热气的澡池里,泡在温度正当好的洗澡水里,悠然惬意,一身疲乏除尽。
  屋顶上,有人以轻功快速窜到此地,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块瓦片,望向屋内,这人戴着暮丰社子弟一贯所持的面具,一身素白衣袍,亏视着苏仲明,这少年国主无从发觉,正在认真搓洗双兼双壁和凶堂,忽然,他抬起头,脸侧向左边,无端出语,“看什么啊!洗个早你也来偷堪!”
  屋顶上的男子有些惊慌,正当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之际,又看见下面忽然出现一名女子,那女子双手叉在小蛮妖上,毫无修尺心地回道:“我……我只是来看看!又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要我站起来让你看清楚了你才肯罢休!”苏仲明没好气地回话,接着转过身,当真站立起来,张开双壁,把整个备部和辟谷都向着她,只是一瞬间,他又坐了下去,继续搓洗兼备,“你满意了吧?”
  文茜呆立着,没有回答。苏仲明见她不走,很是不满道:“你还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帮我搓备?好啊,把壹芙托光了再过来。”文茜闻言,瞬间变色,大骂他一声‘下留’之后便转身离开。苏仲明忍无可忍,脱口回骂,“喂!莫名其妙一声不吭地就跑来偷堪我洗早,到底谁下留!”
  屋顶上之人舒了一口气,心里得意非常,澡池中的苏仲明依旧对他的存在浑然不觉,他泡澡一会儿后终于出了澡池,裹上一件棉素袍吸尽深上水滴之后才托下,川上衣袍,大步出了浴房,径直回寝宫。
  夜路里,风吹着打灯人的灯笼摇摆不停,一行人当中,无人发觉正有轻功高手在附近紧紧跟随,而轻功高手眼里目标,只有中央的苏仲明。
  亥时未到,苏仲明便爬上榻,准备睡觉。为他下帐子的宫娥奇道:“陛下平日总是亥时之后才睡,今日怎么如此的早?”苏仲明闭上眼,答之,“早些时候睡,对匹芙好,精神也会很好,便不容易变老,喜欢的人便不会变心。”
  宫娥们自是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下好了帐子,做完该做的事情便集体退下去了。良久,嘎吱一声响,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那戴着面具的男子飞身入屋中,苏仲明对此浑然不觉,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那男子放轻步子逼近龙榻,一手撩起帐子,然后将面庞上的面具摘取下来,唇角扬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不似善类。注视着安然入睡的苏仲明片刻,他弯下妖,轻轻琴稳了他的一侧敛荚,随后重新戴上面具,再度转身,运用轻功,飞快地从那扇窗户窜了出去。
  一阵夜风从那窗口吹进屋里,此时,梦中的苏仲明不由自主地向内翻身,鹿出甜甜的笑容,此刻正在做甜蜜的美梦,不曾被随风摇曳的窗户发出的响声惊醒。
  几日后的朝会,退朝后,苏仲明没有先走,朝臣几乎走完了,唯有定雪侯定立不动,与苏仲明含晴脉脉地对视,苏仲明眨了眨眼,正准备启唇,可是不巧,易烨青也还没有走,几步走上前,阻断了他们的对视,将定雪侯挡在身后,向苏仲明说,“陛下,臣有急事要与陛下单独一谈。”
  “什么事情?”苏仲明愣了一愣,先是不解,尔后才反应过来,笑答,“好啊!今天中午孤上你家去做客,你要备好午饭。”易烨青领命,即刻退下。苏仲明便离开王座,走了下来,定雪侯当即问他,“是什么事情?”
  苏仲明笑了笑,坦然告知,“也许是关于黄渊国大祭典的事,你要不要过去层饭?”定雪侯板起脸,蜕辞道:“不去,同僚之间,我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午时,苏仲明出宫,又在半路上遇上尾随而来的定雪侯,很是纳闷,“你不是说你不去的嘛!”定雪侯立在他的马车车窗前,颇为尴尬,不得不坦白,“不太放心,所以……”苏仲明无奈,请他上了车,说道:“我要去丞相府见两个朋友,到时见到他们,你要镇定一点,不要大惊小怪。”
  定雪侯轻轻‘嗯’了一声,以此作为答应。马车至易府,苏仲明与定雪侯入了府邸,径直走往深院。易烨青出来迎接,一见定雪侯,不由惊奇,“怎么李侯也想到我府上来做客了?”却是没有嫌弃之意。
  苏仲明坦率问道:“祭司先生在哪里?”易烨青一面带路,一面答,“正在庭院里歇息,跟着我来便是了。”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庭院,绿地上,般罗烟正与那只巨大的白鸟平静享售日光。
  那只巨鸟本是伏在地上,闭着眼,从喙的缝隙里传出轻轻地‘咕噜咕噜’声,很是安详,但在嗅到陌生人气息的刹那,猛然张开眼,鹿出凶恶锐利的目光,站立起来,朝来者的方向发出一声尖锐又吓人的叫声。
  定雪侯出奇地很镇定,没有被它的样子和叫声吓到,若无其事地跟着苏仲明往前走,一直走到般罗烟的面前。般罗烟安慰了巨鸟,“生人不坏,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亦是朋友,不要太过暴躁。”使巨鸟安静下来,随后向苏仲明行礼。
  “这是什么人?”在望了定雪侯一眼后,般罗烟好奇道。苏仲明只做简单的解释,“雯国的朝臣,随我过来层一顿饭而已。”般罗烟轻点了点头,以示明白。苏仲明补充,“我想让他也一同去黄渊国,毕竟那是盛大的祭典。”
  “只是去观看祭典的话,自是可以,只要不要妨碍了我们的事。”般罗烟回应。苏仲明含笑答道:“这是当然的,他什么都不懂,只是陪我去看祭典而已。”
  般罗烟沉银了片刻,说:“那么,两日后,请陛下出发前往黄渊国宫都丽京的结霜寺,先见一位法号为见清的僧人。敝人便先与这位大朋友赶到黄渊,到时候在结霜寺相会。”苏仲明听了以后,点了点头,在他心里,最为担心的,则是如何过太后那一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16年12月2日的时候在湾湾HT发了这篇文
  但是现在改河蟹的时候发现,原来还是有一点点小错误的…
  然后就只好把发在HT的所有章节删掉了…orz
  所以,这篇文大概会先在这里完结吧


第39章 第39话
  又是夜晚,此时,在遥远的葛云国的某一处街巷里的一座屋子里,却又是另外一副不同的景象——哀伤的琴声持续着,一直没有停下来,弹奏者是一个瞎紫,总是用一条布巾蒙住双眼,而布巾却没有夹带任何草药,只是一条普通的布巾。
  他不是天生残及,他的眼珠子是被他自己亲手哇掉的,曾经他的眼珠子像星星一样明亮,但是仇恨和愤怒使他不得不残忍地抛弃了这个天生的美,与内心深处一样,变得异常黯然,这种种原因,终究是一个说不完也道不尽的悲伤故事。
  十指指腹上已经布满弦很,只差一点便要破肤流血,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这间屋的一扇窗户打开着,上元贺香伏在窗台上,久久,她才打开话匣子,“听说……黄渊国的斩樱祭快要到了啊……我一直都很喜欢樱花飘落的姿态,你喜欢吗,天陵?”
  一席话落,那个悲凉的琴曲停止了,那乐师抬起头,笑了笑,回答在窗前已被月华照得近似女神的上元贺香,而那笑却是苦笑,也更像是他在对自己的嘲笑,“樱花飘落的姿态是很美,可惜我没有第二次机会再看到了……”
  上元贺香立时严肃起来,离开窗前,走到他面前,伸守无莫他的面庞,“不要再说这些令我伤心的话,你一定能看得见的,一定能!”她总是说着这些痴心的话,但在乐师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亲手毁掉的双目、毁掉的光明,是不可能再回来的。
  “贺香……只有你还这么执着,只有你不相信它是现实。”乐师回答,出此言不是感动,不是赞叹,只是内心深处更加悲伤更加黯然罢了。上元贺香闻言,微微低头,垂下守,又爪住了乐师的双守,轻轻柔去那些指腹上的弦很,再也不作答。
  天明,大清早降了一场雾,屋子外边无论是花、还是草、树,但凡是嫩绿的叶子,表面都挂着一层薄薄的露水,摇摇欲滴。苏仲明在这一日非比寻常,这次很勤快地到太后寝宫去向施朝晶请安。
  施朝晶见他来了,并不高兴,盯了他许久,才道:“最近也不见殷勤,今早却反常了,一定是藏着什么目的吧?”苏仲明垂眸,轻轻咳了一声,做一番解释,“不是,母后,我……真的是来向您请安的,请安是主要,目的不是主要。”
  施朝晶听出他话中的毛病,轻轻哼了一声,“你便直接把目的说了吧!敷衍的话,说出来都是毛病。”苏仲明愣了一下,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嬉笑起来,“母后,那您得要答应了我才是!”施朝晶把脸别过一边,没好气道:“你连目的也没说,叫哀家如何应了你?”
  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苏仲明便想搏一回,颤颤巍巍道:“我……我要出宫几日,这几天里,麻烦母后替我料理宫事及……一些政事……”话音刚落,巨大的一声啪响起,低着头的苏仲明不由缩了缩脖子。
  施朝晶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肃然大骂,“出宫几日?身为国君不理宫事政事,要去哪里?!败家子儿!没出息!日后你怎么让大家评说你?!!!”
  “我……我是去办大事,”苏仲明忙解释,见她不肯听,又补充,“我是去办与父王一样的大事!”随之特意把门关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道与施朝晶。细听一番后,施朝晶叹了一叹,无奈道:“哀家本该知道他们不会这般无缘无故把你找回来,果然其中是有内情,如果不是让你像瑞天一样当他们的城主,他们断然不会帮哀家把你找回来的。”
  “那您是同意让我去黄渊了?”苏仲明在她身侧试问。施朝晶很是无奈,“去吧去吧,可要早点儿回来。”苏仲明高兴万分,谢过了施朝晶以后,便大步离开。正当他打开门的刹那,文茜差点儿跌进他淮里,好在站稳了,却又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苏仲明瞧了一瞧她,困惑道:“你又偷偷莫莫地在干嘛?”文茜用双手无了无自己的左边发束,一腔理直气壮,“没干嘛,看见你神神秘秘地关门,便过来听听是什么。”苏仲明板着脸,质问她,“你听见什么了?”
  “没听见多少,只听见你说要去黄渊国看祭典。”文茜解释道,接着爪住他的左腕,嬉皮笑脸地恳求,“哥,我也要去!我也想去看看黄渊国的祭典!”苏仲明无情地挣托开她的手,言语同样也很无情,“女儿家的,怎么能和男人一样随便旅行?何况你还坐着王后这个位置,要是一起去,以后怎么母仪天下?”
  文茜年上去,再度爪住他的手腕,死禅烂打地恳求,“哎呀哥!我本来不是天生当王后的料,哒哒沙沙的筷意江湖才适合我啊!我只不过是觉得王后这份头衔新鲜,过了几年我便腻了,便要返回江湖去,这次便带我去嘛!”
  “别靠近我,再靠近我便答你!”苏仲明始终不肯答应,这时,屋内传出了施朝晶好奇地声音,那声音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那样吵?”苏仲明回头答了一句,“没什么,是文茜来给您请安来了。”然后丢下一句话给眼前那女子便飞快地跑了,“你自己去求太后答应吧!反正她说的算!”
  文茜哼了一声,心里很是不服,走进屋内,决定让太后帮忙。这一趟也算白来,最终,太后也没有答应让她一同跟着苏仲明到黄渊国去,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雯国的王后,不可随意离开后宫。
  得到了太后的准许令,苏仲明不亦乐乎,马上奔回寝宫换了便装,收拾好了行囊,让羿天背上包袱,带着他离开宫城,好让他在旅途上充作下人。一少年一男童骑着马来到街口,与定雪侯、易烨青会合,易烨青说道:“般大人已经在路途上了,咱们启程吧!”
  这四人一起踏上了旅途,都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那么天上一刹,地上便是一日,眼睛眨一眨,地上便是好几日,经过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他们四人一路往东行,终于有一日抵至了黄渊国境内,又花费了三日,至宫都丽京郊外城镇。
  黄渊山川颇多,亦也生产玉器,大街小巷,凡是商贩,皆卖玉器。几个雯国来客牵着马,一路走过一条集市长街,苏仲明有兴趣地望了一望,口中不由呢喃,“不愧是玉器之国,这里的玉器好多哦,满目琳琅的……”
  那些晶莹剔透的各种形状的玉器极其吸引羿天,他蹦到一个小摊子前,伸出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其中一只小花瓶,清脆的叮叮声随之响了起来,那小鬼半信半疑地出语,“这些真的都是用真的玉石做的吗?”
  花瓶的主人连连点头,“是啊!在外国,你可以怀疑是赝品,但在黄渊,赝品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羿天回头,问苏仲明,“不如拿回去给玉器师傅辨个真假?”苏仲明闻言,单手叉腰,严肃回话,“拿回去?你自己买单!”
  羿天鹿出一脸委屈,答道:“我是开玩笑的啦!老师你何必当真。”苏仲明不由朝天翻了翻白眼,心里微怨:我才失策啊,现在想来,觉得带你来是给自己添麻烦的。
  易烨青催了一声,“快走吧,不然到天黑了都到不了结霜寺了。”苏仲明轻轻点头,轻声答应了,上前一把跩住羿天,拖着他远离小摊子,跟随着易烨青与定雪侯李旋一起上路,步行穿过长街。
  当这四人来到一座名为结霜峰的高山脚下时,苏仲明抬头,把右手横在眉上,仰望那几乎与刺眼的太阳平衡的封顶,问身后的易烨青,“阿青,这座山大约有多高?”易烨青认真道:“我打听了本地人,他们说,这座山是宫都郊外最高的山。”
  苏仲明把手放下,吸了一口气,一瞬间,英勇之气乍现,举起沃紧的全头,以一个英雄的口吻喝了一声,“小鬼!李旋!阿青!走,咱们爬山,登上高高山妖之上的目标——结霜寺!”话落,一鼓作气,自己先开始爬山。
  羿天拦不住他,轻声纳闷,“爬个山还要这么大义凛然,是受什么次基了?”易烨青笑着经过羿天身旁,伸手柔了一柔他的脑袋,“走了,不然你便要落到后面了。”羿天一回头,身后早已没人,再往前一看,那两个男子皆开始登山,赶紧慌忙冲上去,生怕落在后头,掉了队,“哇!等等我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爬山爬了许久,正当苏仲明爬到快要断气,妖身直不起来的时候,结霜寺的寺门在不远处若隐若现。壮丽的前门,蔓延出一片宁静的翠色,寺里萦绕着薄薄的雾气,神似了神仙的修道场,寺后边也隐隐约约传来潺潺流水声——结霜寺真是一个极好的静修之所。
  因平日里有颇多百姓前来烧香拜佛求愿,在白天,寺门总是大开。进寺内,易烨青拦住一位路过的小沙弥,问一句,“小师傅,这里可有一位法号为见清的大师?”小沙弥想也不想,启唇便答,“自然是有。”
  “见清大师所居何处?劳烦小师傅指点。”易烨青请教一番。那小沙弥答,“见清大师正在见客,我可领你们前去。”说罢,立即为他们带路。
  来到高僧的禅房后院,小沙弥先是独自进屋,那里面的般罗烟正与一位和尚慢声谈聊,般罗烟才刚启唇轻呼他的法号,小沙弥走上前,无可奈何地打断了这一番交谈,“见清师父,有四位远道而来的施主要见见清师父。”
  见清和尚抬眼,双眸里平静如水,不作答。桌对面的般罗烟轻笑,向他解释,“看来,我们正在等的人来了。大师,你可不要连新城主也不打算见上一面啊。”见清和尚垂眸,吩咐小沙弥,“让他们进来罢。”
  小沙弥向他微微一躬,便出到屋外,告知那四人,“见清师父请四位施主到屋内一谈。”交代完罢,径直离去。易烨青谢过他,便领其他人大步往屋里走,屋内的香炉里烧着牛首旃檀香,烟雾缭绕上升黄梁。
  般罗烟听着那诸多脚步声接近,回头望去,仅鹿出的下半张脸微微扬起唇角,立起身,向苏仲明表现出一丝恭敬,“城主路上辛苦了,”微一转身,右手指向桌对面的和尚,“这位便是见清大师,斩樱祭的祭典仪式上由他来领众小僧诵经。”
  苏仲明听之,双掌合十,准备要以佛门之礼敬他,那见清和尚却是举起右手,拒绝他向自己行此礼,出声道:“施主与贫僧说话即可,不用见礼。”苏仲明心头微奇,慢慢把手分开,垂放下来。
  般罗烟缓缓说道:“城主,大祭典在于明日,你可与诸位先在结霜寺宿上一晚,明日与见清师父一道入宫城观祭典,敝人先到本门的祭坛面见炎琰长老,待祭典过后再回来为城主引路。”
  苏仲明点了点头,目送般罗烟离开了屋子。见清和尚启唇,“施主,祭司先生先前告知贫僧,说你姓苏,贫僧姑且称你为苏施主。明日,尊王宫、宝相殿、万寿斋、沧衬宫、百蝠庭这五处向民间百姓开放,到时候会人山人海。”
  羿天不由纳闷,启唇,“人那样多,咱们往里面剂,万一走散了怎么办?”见清和尚的面色总是保持镇定,“莫要担心,明日诸位随贫僧往避劫宫拜见陛下,得陛下允许,与陛下一同在高楼里观祭典仪式。”
  羿天听之,欢喜不已,与苏仲明搭话,“不错不错,老师你与那黄渊王,彼此地位相等,一定能与他站在高楼里看祭典仪式的!”苏仲明轻弹了一下他的恼袋,严肃道:“我在雯国是想乾什么便能乾什么了,可出了雯国到了别人的土地上,便与平民没差别了啊。”


第40章 第40话
  羿天回答不上来,只微微皱眉惆怅,眼看快要到黄昏,这四人出了禅房,便跟着小沙弥往空置的禅房而去。晚饭之时,四人也与寺院的僧人们一样,在斋房里用饭。
  即是寺院,饭菜自然是粗茶淡饭之类,苏仲明端着碗,扫了一眼桌上的三盘素菜,只见有芥蓝、冬瓜和茄子,当真没有肉末。他只稍稍尝了一尝芥蓝,照样也是淡而无味,不由回头瞧了瞧坐在身旁的定雪侯,见他津津有味地吃饭吃菜,顿时觉得很神奇。
  羿天低声对诸位说,“吃一日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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