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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修订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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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刚过,楼琳柔从梦中醒来,想到自己在夜里做了一个怪梦,而此前并没有做过这样的怪梦,便渐渐觉得自己在那夜里被人暗算过,便叫了声‘来人’。
毓佳正在前庭里打扫,隐约听见楼琳柔的交换,便放下扫把,赶忙入殿,向楼琳柔恭敬请安:“太后万福。”
楼琳柔瞅了瞅他几眼,忽然问道:“你是今早刚来值事,还是守了一夜?”
毓佳愣了愣,却是实话说来:“小的……守了一夜了。”
楼琳柔淡淡道:“你还倒挺诚实。快些招了吧,昨夜有没有做毛手毛脚的事?”
毓佳微微垂眸,不由心虚,只问道:“太后指的,是什么事?”
楼琳柔怒哼了一声,脱口:“昨夜哀家服药时,你也在殿上,而又守了一夜,说!你是不是在哀家的药汤里捣了什么诡计?!”
毓佳暗暗吃了一惊,但慌乱之中,还算机灵,只道:“太后究竟遇上了何事,为何一大早就问罪于小的?兴许只是一个误会?”
楼琳柔坚信不疑道:“昨夜里,哀家突然梦见有人问哀家是否记得当年诞下过的孩子,哀家醒后,越想越觉得是个诡计。如果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毓佳愣了愣片刻,随即跪下来,问道:“您……一定要知道么?您知道了,会不会……会不会杀我?”
此时,苏仲明已经赶到,静悄悄地立在寝宫外,送洗漱物品和干衣服的宫娥们也来了,苏仲明将她们拦在了门外。
楼琳柔道:“你不说,哀家便要杀你!”
毓佳急道:“不!不!您不能杀我!当年!您只是因为生气而想要杀我!如今,您还是因为生气而想要杀我!但您十月怀我是为了什么?母后……”
楼琳柔闻言,万分震惊,亲自掀起珠帘,不顾披肩乱发和一身谢衣,冲到了外室,打量了跪在地上的毓佳几眼,脱口:“你……你叫哀家为母后?!可是,哀家当年,已经命人将产下的孩子杀死了……”
毓佳忙说:“林嬷嬷没有这么做!她没有把我扔进水井!而是收养了我十几年!”
楼琳柔怔然:“林嬷嬷?”
苏仲明觉得时机到了,便马上领着宫娥们步入太后寝宫,插话道:“林嬷嬷在当年,是服市过你的嬷嬷。当年太后诞下毓佳之后,把毓佳交给了林嬷嬷,但林嬷嬷心软,只带回了秋芳殿养育,那天正好是她在你身边服侍的最后一日!”
一见这男子,楼琳柔便晓得是他的主意,便沉静下来,脱口道:“苏仲明,今早的事是你安排的吧?毓佳也是你一手安排好的?”
苏仲明坦然:“我只是希望桃夏王室的血脉,能够认祖归宗!他继承王位,总比何笑要更靠谱一些。”
楼琳柔淡淡笑道:“可是哀家,是要你和天应一起打理桃夏国的江山。”
苏仲明认真道:“我知道你以国家的社稷为重,但你的亲身骨肉就只有一个,你真的舍得抛弃他么?”
楼琳柔静了片刻,突然间失笑了起来,说道:“骨肉亲情,只是妇人之仁,你想拿这出戏赢哀家,可真是失算了!”
苏仲明当机立断,迅速从身旁的宫娥的托盘抓起一只发簪,随即迅速冲到楼琳柔面前,将尖锐的末端指着楼琳柔的玉颈。
楼琳柔见状,不禁愠怒而起:“你想要逼宫不成?!”
苏仲明平静道:“我相信,桃夏国的历代先祖,会赞同我杀了灭绝王室血缘的你。”
毓佳急忙恳求:“不!苏公子!求求你!别杀我母亲!”
苏仲明借此对楼琳柔道:“看看,被你遗弃的独生子这般有孝心,你是要留着他待以后孙女孙子满堂呢?还是执意要杀他,以后看别人的孙女孙子,自个儿只能眼馋嫉妒?”
楼琳柔闻言,不由陷入思量,瞅了瞅毓佳一眼,不由回忆起毓佳的生父,垂眸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败给了失去多年的母子血缘与亲情,叹了一叹,启唇道:“哀家与他母子相认,须去王室庙堂上香祭告先祖!”
苏仲明接话道:“那是自然。不过,既然你已经答应认这份血缘,那今日便要在大殿上,向群臣宣布,并令毓佳继承王位,也免去了夜长梦多。”
楼琳柔又再度一叹,应道:“这般也好。”
苏仲明便放下簪子,交还于宫娥。
楼琳柔松了一口气,毓佳站起来,为楼琳柔披上御寒外衣。楼琳柔仍不满苏仲明方才的作为,又淡淡地补上一句:“哀家记着你今日的不敬!”
苏仲明含笑道:“这是仲明的荣幸!”
此时,文武百官已入大殿,等待早朝时刻。
陆商一入大殿,便对文武同僚说道:“诸位!诸位!方才得知,数年前失踪的王室直系血脉被找到,要回来继承大一统。”
群臣闻言,即刻哗然。有人脱口:“什么!这,这可是真的?”
陆商斩钉截铁地答道:“绝无虚言啊。”
群臣中,又有人劝道:“虽说当今圣上据说是从王室外亲而来,但是不是真的是外亲,咱们也不清楚,而太后亲生的血脉乃是直系,何不拥戴王室直系后人?”
有人附和:“这倒也是,直系后人才能够保证王室世代的血脉维持正统啊。”
群臣当中,有几人不由点头赞同,渐渐地,满堂文武皆觉得有理,沉吟中的大臣也附和了起来,一举赞同改换新主。
陡然,有人发言:“虽说是太后亲生的,但也得母子相认,这王位才能易主啊。”
话音刚落,着一身云龙纹刺绣天子华服的楼天应步入大殿,质问道:“都在议论什么?还不速速归位?”
群臣只好站回原位。
楼天应行至王座前,准备坐下。
陆商陡然启唇问道:“陛下昨夜可睡得好么?”
楼天应答道:“睡得很是踏实。”
陆商提醒一番:“只怕,能睡得踏实的唯有昨夜了。”
楼天应听罢,不由困惑:“爱卿这番话,是何用意?”
话音刚落,殿门外,陡然传来一个声音,接了话:“意思就是,从今天起,你已经不是桃夏王了!”
楼天应听得出这是苏仲明的声音,便脱口:“仲明!你胡说什么!?”
苏仲明大步跨过门槛,言之凿凿:“我没有胡说。不信,你问问各位大人?”
群臣之中,传出一个附和的声音:“王位继承,向来以王室血缘正统者优先。恕臣直言,您的身份来历大有可疑之处啊,臣一直不服。如今,血缘正统的王室后人现于王宫之中,您理应退位让贤。”
楼天应大怒,喝一声:“可孤有天子玺在手!”
苏仲明笑道:“真是可笑!你所持的不过是天子玺的锦盒而已!天子玺早已落在血缘正统者手中了!”
楼天应大吃一惊,细细一想,便抬起右手,以食指指着苏仲明,咬牙切齿道:“原来!你突然对我好是假的?!你一直在秘密策划计谋逼我退位?!”
苏仲明只是抿唇而笑,不解释半分。
正在这时,楼琳柔跨过门槛,进到了大殿来,身后尾随着已经换上王室华服的毓佳,毓佳身后,尾随着手捧天子玺的宝琴。
楼琳柔启唇:“诸位卿家,能否听哀家今日一言?”
群臣恭敬作揖:“太后金口玉言,臣自当洗耳恭听——!”
楼琳柔宣布:“此前,哀家因玉体尤为衰弱,故而令天应代之理政,如今太子归来,哀家只问众卿家,若立太子毓佳为新王可否?”
群臣拜跪,齐齐答道:“遵从太后懿旨——!”
楼琳柔含笑,随后一声令下:“来人!把天应,带下来!”
话音一落,大殿门外便涌入侍卫,几乎挤满大殿,群臣急忙避开。侍卫手执长戟利刃,直逼到楼天应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差点忘记更新…
下过雨,天转凉
非常适合睡觉
要准备睡觉咯
晚安~(^_^)
第177章 第177话
楼天应咬紧牙关,暗暗握紧双拳,呼出一声:“我才是桃夏王!你们不要逼我!”
毓佳见形势严峻,不由奔到楼琳柔面前,央求道:“母后!他好歹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就让他自己离开吧?”
楼天应闻此一言,不禁震愕,脱口:“等等!小子你说什么?!你的父亲,也是我爹?!不……不……你怎么可能是我弟弟……哈哈哈!疯了,现在,没想到,我爹的私生子要和我抢王位……哈哈哈!竟然是义母你的亲生孩子!”
苏仲明劝说毓佳:“你看,你把他当兄长,但他根本不把你当弟弟看的。”
毓佳无法反驳,只微微垂眸。
侍卫一拥而上,欲擒拿楼天应,但楼天应早年习过武艺,轻巧地避开了利刃,单手卷过那些长戟,将侍卫们推了出去,厮打一阵后,奔至毓佳面前,单手掐住了避之不及的毓佳的颈项。
楼琳柔大吃一惊,叫道:“你给哀家住手!”
楼天应答道:“他是我爹的私生子?那我今日就杀了他!王位也照样还是我的!”话落,掐着毓佳颈项的手,力道更甚三分。
毓佳痛苦地启唇:“救……救我……救命啊……”
苏仲明急忙抢过一名侍卫手中的长戟,狠狠打在了楼天应的背部。
楼天应感到背部一阵剧痛,便松开毓佳,负伤逃出大殿。
苏仲明急忙叫道:“不能让他跑了!”
楼琳柔扶起毓佳,便对苏仲明道:“你与天应的恩怨,哀家不管,现下毓佳无碍,该是举行登基大典的时候了。”
苏仲明有些许失望,但别无他法,只能让楼天应变回何笑的身份继续在江湖中肖遥。
新王登基大典之上,宝琴恢复原名王筠清,在朝中任宰相兼桃夏王的常侍女官,因是官场,又有过男王后,而此次逼退何笑,宝琴亦有功劳,群臣便无人不服。而苏仲明亦也在此大典中,被撤去‘男王后’这一职衔,归还自由身。
当日午后,平民素服的苏仲明便独自离开了桃夏王宫,前往落梅庄。
这一路上十分太平,他以为能够就这样回到落梅庄,这一路上都失去了防备之心。然而,当他穿过城隍的街道,准备要离开王城时,一支件从身后迅速穿过,击中了他的右脚脖子,他只感到一阵剧痛,便低头察看,却见件头已没入皮肉中,鲜血涌出,流入鞋中。
正困惑这事发的缘由,他便看到一双男子的脚靠近,抬头瞧去,那人竟是何笑。
“这下你跑不了了!”何笑露出狰狞的笑容,随即将苏仲明反向背起,意欲将他劫走。
好不容易在桃夏国逃离这男子的魔爪,如今再遭遇这男子暗算劫持,苏仲明一点也不乐意服输,咬了咬牙,忍着右脚脖子上的疼痛,使劲用胳膊肘猛击何笑背部,连续猛击几次,正好击中何笑背部的伤口,何笑因疼痛被迫松开手。
苏仲明趁机会,带着伤和疼痛逃跑,连脚脖子上的件也来不及拔下。何笑哪里肯放他走,赶紧穷追上去。
苏仲明的血,在奔跑的途中落下了一地,而运动是会加速血流得更多,从而使人昏迷。这个道理,苏仲明亦是懂的,跑入另一条街以后,赫然看到前方的店铺挂着落梅庄的旗号,便不假思索地狂奔而去,冲入了店内。
“帮帮忙!我是庄主的朋友!”他一阵乱喊。
店铺中忙碌的女子们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何笑赶到,也冲入了店内,叫嚣道:“你跑不了了!”忙扑向苏仲明,一只手用力抓住苏仲明的肩头。
苏仲明反抗,一阵乱打,却被鸭制,被用绳索捆榜双手。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帮帮忙!我是梅庄主的朋友!”
何笑将他扛在肩头,大步走向店门口。这时,忽然闪出一位姣好的女子,将店门挡住,单手叉腰,盛气凌人道:“这里可是落梅庄的店。敢在这里撒野,你是什么人?”
何笑冷冷道:“你不用管,我只来抓我想要抓的人。”
女子冷艳答道:“哟!好大的口气!”随即吆喝一声,“姐妹们!今日早些打烊,把这个坏了店内生意的恶徒处置了!”
店内七八个女子即刻手持长辊奔出,将何笑团团包围,一阵厮打起来。
苏仲明在何笑的肩头,随着何笑的招式,被甩来甩去,头也一个劲地晕乎乎起来,却无法停下,一个劲地叫着‘救命’。
碰巧,一辆马车来到,车轮刚停下,便从车内飞出一个殷红身影,动作极快,手上招式击中何笑,苏仲明也随之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又被那一个殷红身影抓起,被丢入马车内。
这电光石火之后,苏仲明撑起上半身,才发现马车已经在飞奔,而身旁坐着的,正是落梅庄的庄主梅颖红。
苏仲明喜出望外,脱口:“梅庄主!”随后言谢,“刚才的搭救之恩,谢谢了!”
梅颖红笑道:“何谈谢谢二字?我只是想要到店里去看看,不想遇到你,才顺手帮忙。你能逃离王宫,实在是太好了!”忙又问,“你是如何逃出王宫?莫非,是宝琴?”
苏仲明只轻描淡写:“先回去再说,我现在脚痛得不得了呢!”
梅颖红忙察看他的右脚,看到伤势不轻,忙对马夫一声命令:“走快一点!”
到了落梅庄,梅颖红连忙命人搀扶苏仲明到客堂,又连忙命人去找医者。苏仲明只静静地坐下来,缓缓问道:“我的那些朋友在贵庄打扰了一些日子,不知道没有给庄主带来什么麻烦?”
梅颖红含笑答道:“都是乖巧的孩子。那两个丫头啊,还到我的胭脂厂去干活呢,研制了不少新配方的胭脂,卖得可好了。”
苏仲明忙问:“庄主说的是霏儿和叶双双?”
梅颖红道:“自然是她们俩。”
苏仲明忙又问:“那!李旋呢?上回在街上,他受伤了,不知道现在如何?”
梅颖红如实告知:“他受的剑伤,而且伤口在肩上,擦金疮药数日之后已经没有大碍。”
苏仲明闻言,当下安心了。
陡然,细碎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梅颖红立刻回头,苏仲明也抬头,目光皆落在了跨过门槛而来的男子身上。
见到苏仲明的刹那,李旋愣了一愣。
苏仲明只是愣了片刻,便忍着有脚脖子的疼痛站起来,喜不自禁地脱口:“旋!”
李旋回过神,迎了上去,到苏仲明身边,瞅了瞅他,又将他紧紧庸入淮中。梅颖红虽不懂男风,但只因觉得此等场面好生修涩,便转过身回避。
放开苏仲明后,李旋激动地脱口:“你终于回来了!!那日在街上遇到你,我心里真担心你,你……没有被那个混蛋逼入暖帐吧?”
苏仲明答道:“其实,被他逼迫了几次,不过,我都想办法逼退他了!”
李旋忙问:“那,你是如何逃离桃夏王宫的?”
苏仲明只轻描淡写:“这件事说来话长,先等郎中先生治一治我的脚再重头说起。”
李旋忙低头瞅他的脚,见他的右脚脖子上插着一支件,且伤口凝结了血块,不由大惊失色,脱口:“这!这是什么人所为?!难道……是那个混蛋恶徒?!”
苏仲明点了点头,随即,吃了一惊:“旋!你!你的眼睛!你看得见我的伤口?你的眼睛复明了?!”
李旋道:“庄主没有和你说么?”
苏仲明答道:“没有!该说的话都太多了!”随即高兴地抬起双手贴着他的太阳穴,“你的眼睛是怎么复明的?因为你师父的药?”
李旋只道:“我自己也不清楚,突然之间就看到了光明,就像当初突然间什么也看不见的那样。”话落,忙扶苏仲明坐下,弯下腰察看他的伤口,便做判断,“必须要早点把件跋出来,不然这箭就要跟肉长在一起了。”
梅颖红回头,接话道:“郎中还没有来,再等一会儿吧。”
李旋当机立断道:“件插在肉里,就会一直疼痛,还是早点跋出来。”回头望了梅颖红一眼,“能不能劳烦庄主弄来一把干净的刀子?”
梅颖红知他要做什么,便答应一声‘你先等等’便出去唤了侍女,只过了一会儿,侍女端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里有一把匕首、一个油灯。身后的另一位跟来的侍女,端着一只水盆,盆子里的水中浸着一块布。
侍女把油灯放在桌案上,点燃火焰。
李旋便抓起刀子,将锋利的白刃过火烤上一烤,随即便开始轻轻切去苏仲明伤口外的血块,掀起的疼痛令苏仲明不由皱眉咬牙,但还能稍微忍住。
把刀子放在桌案上后,李旋便一手沃住苏仲明的脚,一手沃住那一支件,说道:“我要开始跋了,可能会很痛,你要忍住。”
苏仲明点了点头,稍稍握了拳头,做好再一次迎接剧痛的准备。
件拔得越快,疼痛就减少半分,但快速跋件的同时,箭也必须顺利跋出来。李旋心里浮起这份觉悟,握紧了件柄,使上气力,一口气跋件。
苏仲明紧紧咬牙,握紧拳头,汗水从额头溢出,剧痛一闪而过后,他的脚与那一支件分离了,鲜血也跟着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脚和李旋那一只托着他脚的手。
李旋连忙吩咐侍女:“快!把湿布给我!”
侍女二话不说便把水中的布巾捞起,拧干,递上去。
李旋用这湿布轻轻擦拭苏仲明的伤口周围,把血迹擦去。
正在此时,郎中刚好到了,一看苏仲明的伤口,便说道:“既然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那老夫只开药便好了。”随即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药,“这是老夫特制的伤药,痊愈快,涂了也不会痛的。”
李旋接过了瓶子,忙用干净的布巾给苏仲明上药,苏仲明只觉得油状的药入了伤口之后有些许次激之外,没有掀起更剧烈的疼痛,便笑道:“郎中先生这药真不错,这一瓶开多少价钱呢?”
郎中答道:“不多不多!就五文钱。如今你的伤口已经被这位年轻人处理好了,老夫便不收诊金,就收五文钱好了。”
苏仲明道:“既然是郎中先生特制的伤药,药效也佳,卖五文钱也亏了,不如这样,我出五十倍的价钱,买你这药的药方。”
郎中闻言,不由愣愕:“公子这是……?”
苏仲明答道:“郎中先生不要误会,这药对我兴许有莫大的用处,不过既然是您特制的,我希望您在药方中留下姓名和住处,将来得以推广了,也好知道药方出自您之手。”
得闻此言,郎中笑道:“公子真是大好人啊!”便从药箱取出纱布,交给李旋包扎苏仲明的伤口,随即借来笔墨,在纸上写下药方等。
苏仲明接过药方一看:“徐老药庐。那么,这瓶伤药便是徐字伤药了。”随即抬头,对梅颖红说道:“庄主,晚辈现下腿脚不方便,能不能先替晚辈付了这药方的钱?”
梅颖红大方道:“苏公子客气了。”便命令侍女带郎中到账房取钱,而自己也跟着退出客堂,不打扰他二人相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感冒咳嗽时
连续几天粗茶淡饭
体重会减轻一点
吓得我赶紧计划
明天开始继续喝鸡汤!
第178章 第178话
李旋牵住苏仲明的手,关心道:“仲明,这段日子你在王宫里过得好么?”
苏仲明不假思索地答道:“过得心惊胆战。”
李旋接话道:“我也是过得心惊胆战,怕你不从就会被那个混蛋动型,怕你从了他就从此心里没有我。”
苏仲明愣了愣,但只笑了笑,幽默道:“你好矛盾。”
李旋拉起他,用结实宽阔的背部背上,走出了客堂,边走边说,只问他道:“那天在酒楼遇到你,我追上去时被八个高手拦住,那八个高手,你可晓得他们的来历?”
苏仲明很是干脆地答道:“他们是楼琳柔的御用打手啊,出宫时才带上的保镖!”
李旋补充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他们武艺的来历。”
苏仲明微露为难:“这我哪清楚啊……”
李旋发表见解:“那天,我和他们交手时,觉得他们的招式有点像天孙青明所惯用的招式!说不准,是淅雨台的。”
苏仲明闻言,不由吃惊,脱口道:“楼琳柔居然能聘请到淅雨台的人当保镖?!”
李旋再度发表见解:“也许不是聘请来的,淅雨台内部的事情实在太复杂,加之,掌教薛慕华到底是正还是邪,如今都还是个谜。”
听闻薛慕华命令教内每年都向灾民发放热粥和些许用钱,看起来似乎是个正派,但教内出了天孙青明这样的人,当掌教的却从不去管,的确是很奇怪,而玄岫谷主蓬莱玄君出身于淅雨台却去了葛云国进宫当了御医,其中的蹊跷之处,更是令人困惑。
苏仲明心里想着,忍不住瞥了瞥李旋的侧脸,暗暗偷笑,心里又加上一句:不过,倒是见蓬莱玄君常对李旋这个徒弟呼来唤去的。
放下这份思绪,苏仲明忽而思索起另一件事,问道:“你的眼睛得以复明,会不会是因为招式像是淅雨台的那八个高手?会不会是因为,你的眼睛根本没受伤,只是因为内心受到了强烈的次激才被阻隔了光明,就像你以前失忆那样?”
李旋只道:“不知道。”
背着苏仲明正下台阶,李旋正好与刚刚回来的两名女子不期而遇。
一见李旋,霏儿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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