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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又又死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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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硕抢占了方才薛迟的位置坐下:“转校生很热心啊,人美大方,说话又好听,是个人才。”
禾嘉泽问:“你什么时候跟他接触的。”
李东硕想了一下后说:“昨天,我手机掉了他跟我一起找的,还有我们班的人也都这么个说法。”
禾嘉泽不屑一顾道:“多管闲事,中央供暖。”
白羽发现了盲点:“他转过来也就两天时间,再怎么热心也不可能两天之内就做这么多好事。”
三个人谈论期间,正主回来了,李东硕有些尴尬,毕竟他昨天才受过薛迟的帮助,隔天就让人听见他们三个嘴碎的在背后BB。
虽然也不确定薛迟究竟听没听见,但总归是心虚。
薛迟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时,禾嘉泽起身招呼白羽和李东硕跟他一起转移阵地。
他们走到教室门口时,薛迟道:“等等。”
几人停下,回身想看他准备说些什么。
薛迟抬手指指白羽脚下:“你鞋带开了。”
白羽低头一看,还真是:“谢了。”俯下身系鞋带。
禾嘉泽莫名有些不太开心,等白羽完事后,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学楼。
离下午那堂课时间还早,他们在学校附近找了间茶楼坐着闲聊。
想到薛迟无差别供暖,禾嘉泽的心情微妙变差,李东硕还在劝他对转校生好一点,做人要善良。
禾嘉泽道:“我最看不起这种老好人。”
听禾嘉泽讲完中午发生的事后,白羽说:“比起老好人,我更觉得他有目的性的做好事更有可能,这么巴结你的确有点问题,你都提到他过世的家人了,这事就算放到我们朋友之间,也是根刺。”
脾气好也不是这么个好法。
李东硕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猜:“是不是从谁那里知道你家里有人是校董了?”
禾嘉泽摇头说:“不应该啊,没几个人知道的,你们家不也是校董。”
白羽道:“所以他提醒我系鞋带,还帮李狗嗨找手机啊。”
李东硕笑出猪叫:“人家就随手一帮哪有这么心机,你怎么不说我手机是他扔的,你鞋带是他解的,你看你这人长的黑,心也黑。”
这也就是白羽随口胡诌,奈何禾嘉泽这个实心眼的傻孩子信以为真,开始带上有色眼镜观察起薛迟。
屡次见热心薛迟乐于助人,心里都有些不对味。
狍子禾:他又在我面前帮助别人!!!一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李狗嗨:你怎么忽然这么生气。
黑羽:狍子你疯了?要不今天一起出去撸一发。
李狗嗨:撸串就撸串还撸一发,这么正经的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狍子禾:改天吧,这几天都是我哥到校门口把我自提回家。
黑羽:你太关注薛迟了。
别人看来挺正常的事情,落在禾嘉泽眼里就是让他觉得不舒服,短短几天的功夫,薛迟已经和班上的人打成一片。
唯有禾嘉泽不吃他这一套,以冷脸面对薛迟有意无意间的嘘寒问暖。
课间结束后,围在薛迟周围的人散去,他回过头看向后桌的禾嘉泽,问:“心情不好?”
禾嘉泽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白羽轻咳一声,用手肘轻撞禾嘉泽肋骨侧,提醒他不要跟同学闹的太僵。
薛迟已经转回去了,禾嘉泽却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里撒不出来,下课时见薛迟又与其他人在谈笑风生,正耐心的回答那些人的问题,心里生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
禾嘉泽起身时,薛迟喊住他:“一起走吧。”
禾嘉泽置若罔闻,跟白羽一起离开教室,因为校门外有人来接他,白羽出了教室后跟禾嘉泽分道扬镳去找李东硕一起回家,禾嘉泽一路埋着头走到校门口时,薛迟却从后面追了上来,抓住他的手臂。
薛迟力气不小,让禾嘉泽甩不开,像是担心一撒手禾嘉泽就会跑掉一样,忙说:“等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禾嘉泽像是早有预料,哼笑一声:“终于忍不住了?”忍不住要来托他找家里的校董帮忙了。
薛迟面色微红,一副腼腆的大男孩模样:“你知道了?”
禾嘉泽点头说:“你先撒手。”
薛迟道:“你先听我说,我……喜欢你,一见钟情,你是因为看出来了,才一直避着我吗?”
禾嘉泽:“……”嗯???
薛迟黯然失色道:“我让你为难了吗。”
禾嘉泽轻咳一声,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心跳的厉害。
薛迟确然不错,不管从长相还是为人方面来说,都不逊色于严霁。
想了一会儿后,禾嘉泽回神,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拿薛迟跟严霁做起了比较,严霁是他心里的一道疤,禾嘉泽不想让这道伤口愈合,不想让严霁从他生命里彻底消失。
在严霁死后,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带着伤痛孤独一生,再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理应如此,毕竟他曾经那么疯狂的迷恋着严霁。
禾嘉泽不接受薛迟的告白,也不接受其他人来代替严霁的位置,他平复躁动不安的心,忽略那一瞬间的狂喜,语气僵硬的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放手,我要回家了。”
薛迟不肯放他走,非要问个清楚:“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变成什么样子。”
禾嘉泽一边挣脱一边说:“我喜欢稳重的人,跟你一点也不搭边。”
薛迟问:“如果我变成这样的人,你会接受我吗?”
禾嘉泽道:“你先放手。”
薛迟力气不小,却没有让禾嘉泽感觉到一点疼痛,可就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他的钳制。
两人僵持不懈时,一辆车缓缓开到禾嘉泽身边。
车窗落下,禾致修侧身探出头:“小泽,这是你同学吗?需不需要送他一程。”
还没等禾嘉泽开口,薛迟就对禾致修说了声:“禾大哥好。”说完后就见禾嘉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怒瞪着他。
禾嘉泽:“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大哥,你果然安的是这个心思。”
薛迟一脸问号,模样十分无辜。
禾嘉泽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是你别妄想攀上我就能获得这一层关系,动这些歪心思没有用。”
薛迟想要开口解释,但禾嘉泽已经拉开了车门,他不得不松开手。
坐在车内的禾嘉泽用余光打量着他道:“还有,这件事敢到处乱说你就死定了。”说罢便将车窗升起。
禾致修转头看向他,问:“出了什么事?要家里帮忙解决吗?”
禾嘉泽摇头,系好安全带:“没事,回家吧。”
轿车驶离后薛迟还站在校门外,皱着眉头愣神。
作者有话要说:
薛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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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狗嗨:你怎么不说我手机是他扔的,你鞋带是他解的呢。
薛迟: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呢。
第3章 真爱
眼见着禾嘉泽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摆脱了往日阴霾,禾家人也安心不少。但他们目前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连日来禾嘉泽的表现算是个怎么回事。
虽说是恢复了活力,可每日都瞧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禾嘉泽回到家后蹬蹬蹬跑上楼,留下禾母禾父面面相觑,最终将疑惑的视线投向随后进门的禾致修,禾致修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详情。
禾守佟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朝楼梯走去,向上望着:“臭小子吃错什么药了这是。”
“哎哎哎——”禾母见他扶着楼梯扶手就要往上走,顿觉不妙,喊住了禾父,“你想干什么去。”
禾守佟头也不回的继续抬脚往上走:“我去劝劝他。”
禾母不放心的给禾致修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跟上去。
卧室中,禾嘉泽正趴在床上掰手机,白羽也倒戈向转校生为他说好话,让禾嘉泽气不打一处来,正捶枕头泄愤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禾嘉泽立刻坐起身,回头见是禾父,别扭的问了声干嘛。
禾守佟干咳一声走上前说:“你还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干什么,那个男生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禾嘉泽闻言皱起眉头,不知道禾父为什么忽然间提起严霁,他回家有段时日了,先前禾父都对严霁一事闭口不提,只有禾母安慰过他一两句,听见禾父的说辞,心里很不是滋味。
紧接着,禾守佟又说出一句:“正好,你也没必要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
此话一出瞬间让禾嘉泽原地爆炸,他震惊的看着禾父,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因为他是男人,所以被我喜欢上就该去死吗?”
禾父怒道:“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禾嘉泽声音拔高几分:“在你眼里喜欢男人就是没大没小,可就算没有严霁,我也不会喜欢女生。”说完他便起身下地,绕开禾父走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房门后,禾嘉泽扫了一眼站在他房门边上的禾大少,心里疑惑大哥傻站在这儿干嘛呢,但冲头的怒气一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分散,他走下楼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禾母嘟哝着:“都要吃饭了,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在他之后,禾致修与禾父先后下了楼,禾父坐到餐桌旁脸色不是太好看,禾大少汇报:“我弟又跑了。”
“你是怎么回事啊老禾。”禾母瞪向禾父,走上前戳着他的脑门说,“孩子刚回来的时候让你安慰他,你就是不去,非要等到他都快好了,又动你那张破嘴。”
禾致修说:“还好我爸那个时候没去安慰,不然小泽哪会呆到现在。”
禾父:“……”
冲动的离开了家后,禾嘉泽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他的信用卡和零花钱早就让家里给停了,今天闹这么一出,怕是连生活费都要被减掉。
但比起回家,禾嘉泽更愿意再住进那个已经没有了严霁的公寓。
大概喜欢男人在他父亲看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甚至大于人命。
公寓,禾嘉泽走进客厅将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一如既往的干净明亮,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样子,充满了欺骗性,他明明知道严霁已经不在了,却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主卧,期待着那扇门会被从里打开。
结果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从中走出,禾嘉泽回过神,难以抑制失落感油然而生。
在屋子里呆着太容易被往日气息拉着陷入回忆中,禾嘉泽走向阳台,将落地窗打开,吹着冷风清醒不少,他坐在阳台上的双人椅上,出神望着灯火辉煌的街道,不知不觉中被一股疲倦侵袭就此睡了过去。
夜风带着入骨的凉意,街上往来的车辆与行人逐渐减少变得空荡寂静。
禾嘉泽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身上单薄的T恤被朝露沾湿,他在座椅上蜷着睡了一夜,骨头都有些酸痛,起身后一阵头晕目眩,他扶着墙走进屋中。
早上还有有些冷的,禾嘉泽见时间还早,想到卧室里暖和一会儿,谁知道会倒在床上后就不省人事了,直到傍晚时被一阵铃声吵醒。
禾嘉泽觉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心思去接那通电话,眼皮子也十分沉重,任它响了好久后声音落下。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弃,没过多久,铃声再次响起。
禾嘉泽闭着眼睛把手机摸到手,全凭感觉滑屏接通电话,用不耐烦的语气询问:“谁?”
白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和李狗嗨在公寓门口。”
禾嘉泽恍然清醒:“啊?”他费了点力气爬坐起来。
“啊什么,快开门啊。”白羽说罢后,又顿了顿,问:“你嗓子怎么哑了?”
禾嘉泽方想开口说不知道,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是一通咳嗽,结尾还接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白羽压低了声音好像在跟身边的人讲话:“你去买点感冒药,退烧药也买一盒吧,还有消炎的……放地上啊,不然还能放我头上吗,我手上端着一盆呢,你想让我用头顶着吗。”
禾嘉泽一手撑着墙走到玄关帮白羽开了门,见门外只剩白羽一人了,他手上还端着挺大一盆麻小,脚边也撂着一盆。
见状禾嘉泽俯身要将那盆子端起来,白羽连忙伸腿拦住他:“放着我一会来端,你先进屋啊。”
没过一会儿后,买药的李狗嗨回来了,禾嘉泽拒绝吃药,吃完药就不能喝冰啤了。
李东硕冷笑一声说:“喝什么啊,美得你,你就看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禾嘉泽拿出刚刚测量过的体温计说:“低烧,我睡一觉就好了。”
白羽埋头剥着虾说:“你这低烧还是睡出来的呢。”
禾嘉泽二话不说上手直接抢,把李狗嗨面前那一盆麻小捞到自己面前:“我不管,反正我没钱了,吃不起喝不起,你们不让我吃我今晚就饿着。”
李东硕揶揄说:“wuli嘉泽长大了,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花五千块都要犹豫很久的小男孩了,wuli嘉泽最近啊,花五块钱都得深思熟虑。”
禾嘉泽沉着脸问:“你们是陪我吃喝,还是让我把你们赶出去然后我自己承包这一桌龙虾啤酒。”
这种事禾嘉泽是干得出来的,李狗嗨与白羽对视一眼后纷纷投降。
吃了一会儿后禾嘉泽被辣得眼睛红了一圈,赶紧灌了一大口啤酒。
白羽叹了口气说:“你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吗?事情都过去了,你迟早要放下的。”
禾嘉泽心说放下什么,放下我手里的龙虾啤酒吗。
李东硕剥了一碗虾肉,用清水挨个涮一遍后将碗推到禾嘉泽那边。
禾嘉泽看了一眼后对白羽说:“你去帮我蒸锅米饭,我想要汤泡饭拌这个吃。”
李东硕瞪着他:“你用汤泡饭那我不是白涮的吗。”
按照禾嘉泽说的白羽去厨房把饭给蒸上,等他回来后,两人继续劝导禾嘉泽。
白羽坐下后问:“明天我给你介绍个妹子,你该放过你自己了。”
禾嘉泽摇头说:“我要妹子干嘛。”
白羽说:“你弯的这么彻底?”
禾嘉泽:“弯了就弯了,反正我男朋友比你所有交过的女朋友加起来都好看。”
可惜就是死了。
李东硕紧随其后说:“男的也有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你新同学就很好。”
白羽点头:“薛迟他对你的确不错,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急着拒绝人家。”
禾嘉泽放下碗筷,没了继续吃的心思,对白羽说:“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不能为了一根鞋带就出卖自己的良心。”
“那是一根鞋带的事吗,那是两根鞋带。”白羽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况且,那是我鞋带开了他才提醒我,换成是你鞋带开了,他能跪下来给你系。”
禾嘉泽愠怒,信誓旦旦道:“我除了严霁不会再对其他人动心,薛迟算个什么东西,反正我瞧不上,我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你觉得好你收着吧。”
李东硕对禾嘉泽竖起大拇指:“痴情,严校草和你是真爱。”
白羽叹了口气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入不了泽泽的眼呢,今天你没来学校,薛迟急的跟蚂蚁一样一整天都围着我打听你的消息。”
禾嘉泽埋着头剥虾,轻哼一声:“他哪天没在别人身边打转,要不就是帮学妹拎书,要么就给其他人讲题,以为自己是讲师吗。”
李东硕一手撑着下巴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禾嘉泽磕磕巴巴说了一句不小心看到的。
今晚禾嘉泽喝了不少,又加上本来就有点低烧,吃到最后人已经神志不清了,白羽强行将他的碗和手里的啤酒罐收走,与李东硕配合着把他扶进洗手间擦手洗脸。
李东硕出了一身汗,站在卧室门口望着床上的人说:“我看着禾嘉泽忽然想到一句话。”
白羽斜视他一眼。
紧接着又听李东硕道出一句:“弱小可怜又无助。”
在把禾嘉泽安差不多顿好后,两人才脚步悄悄的离开。
禾嘉泽虽说是躺下了,但脑袋隐隐约约的胀痛让他始终无法入睡,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之中,他又听到门铃声,没力气多想,就晃晃悠悠的从床上又爬起来,脚步一轻一重的走到玄关把门打开。
入眼一抹高挑的身影让禾嘉泽晃了神,有一瞬间将门外的薛迟错认成严霁,等他迟钝的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薛迟半搂半抱拥回了屋。
客厅里一片狼藉,充斥着一股油辣味,空酒罐散落遍地,茶几上的纸团与龙虾残骸堆得老高,薛迟扫了一眼后不由蹙眉。
走到一半时,禾嘉泽腿脚有些发软,薛迟眉间紧皱将他打横抱起,试到他灼热的体温后,眼神中出现一丝担忧:“发烧了还喝酒,你不要命了吗?”
此时禾嘉泽的反应比平日里慢了不止一拍半拍,等被薛迟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成一条后,才想起来问:“谁让你来的。”
薛迟帮他倒了热水,又拿起床头上几盒药看起来:“你今天没有来学校,我有点担心,你先睡,过一会儿我喊你起来吃药。”
禾嘉泽像是没有听懂一样,懵懵懂懂的又问一遍:“谁让你来的啊。”
薛迟见他挣扎着要爬出被子,又连忙将他摁回去:“我自己来的,我想见你,没有其他人让我来。”
禾嘉泽哦了一声后没了下文,薛迟哄了他两句后走出了卧室,顺手将门关上。
他匆匆走到客厅,收拾起茶几与沙发附近的啤酒罐和食物残渣,来来回回跑下楼丢了三大袋的,又把地板、桌面与沙发上的油渍一点点清洗干净,忙碌了许久后才将公寓恢复原状。
将屋子里收拾干净后,薛迟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叹了口气,洗把手后朝主卧走去。
刚推开门,他就听到屋中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薛迟放缓脚步走到床边,弯下身伸手将禾嘉泽埋在枕头里的脸扭过来,心跟着一抽一抽的。
薛迟靠近他耳边浅声问:“怎么不睡觉,哭什么呢。”声音温柔到令人心暖。
禾嘉泽像是被触动了开关一样,眼泪掉的更是厉害,哑声说:“睡不着,我的头好疼……我睡不着。”
他嘟嘟囔囔不断重复着这两句,睁着一双被水雾蒙上纱的眼睛左顾右盼,垂下的眼尾梢红晕一团,看起来是难受极了。
薛迟拍着他的后背:“闭上眼睛,听话。”
“热……好难受啊,我睡不着。”禾嘉泽声音细细弱弱的,不似平日里傲气凌人的孔雀,脆弱点暴露得一干二净。
薛迟闻言将手探进被子里,试到禾嘉泽身上出了不少汗,约莫是这个缘故,他一个劲的想把被子弹开。
为了压着不让他乱动,薛迟不得不爬上床,将禾嘉泽连人带被子一起搂着不放。
薛迟隔着被子顺抚着禾嘉泽的脊背,低声说着:“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睡着就不热了。”
挣扎到半夜时禾嘉泽也累得没了精力,在薛迟一声声安抚下陷入深眠之中。
接着月色冷光,薛迟看见仍有眼泪从禾嘉泽眼角渗出,梦里好似也不安稳,偶有一两声呜咽梦呓从口中溢出。
他掐着时间,算着已经可以吃药的时候,将禾嘉泽扶坐起来,将几片药喂到他嘴里,顺着温热的水送服,禾嘉泽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还算配合。
半杯水喝下去后,禾嘉泽别过头,将下巴放在薛迟肩窝处,躲避凑到面前的水杯。
薛迟温声细语的问:“再喝一点好不好?”
禾嘉泽又想拱出被子,扭着头说:“不。”
到杯中水都彻底冰凉了,也是没有成功让禾嘉泽把剩下半杯水给喝下去,即便是醉态时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肆意。
薛迟怕禾嘉泽隔日醒来时看他在这里会闹情绪,原本打算给他喂完药后就悄声退场,可他刚从床边走开就听到禾嘉泽一句带着鼻音的问话:“你要去哪儿啊。”
回头一看,禾嘉泽又睁着眼睛正不安的看着他,含含糊糊的嘟哝:“我想和你一起睡。”
虽心知他现在人正迷糊着,薛迟却被他几句胡话搅的心慌意乱,一时心软又躺回去,将禾嘉泽连人带被子裹到怀里:“我在这陪你,快睡。”
作者有话要说: 禾父:我要去安慰我的宝贝儿子!
禾大哥:爸爸啊,我的老父亲,我求您闭嘴吧。
第4章 真香
自从严霁走后,禾嘉泽难得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闹钟声响起许久他都不舍得睁开眼睛。
恍惚之中他试到有一只手落到自己的后脑勺,同时夹着温柔的慵懒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声“该起床了。”令禾嘉泽瞬间清醒,心跳漏了半拍。
当他睁开双眼,看见一张俊俏的脸近距离放大在他视线中时,脑轰的一下呈一片空白。
禾嘉泽愣神的空隙,薛迟揽着他的腰坐起身,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的禾嘉泽僵硬片刻后忽然将他推开,讶然的睁大双眼:“你怎么在我床上。”
薛迟怔了怔后,用十分委屈的语气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禾嘉泽:“……”???
将他满脸的诧异收眼中,薛迟埋头掩住眼底笑意。
过了一会儿后,他舔舐了一下干涩的下唇,有些慌张道:“我昨晚喝多了。”
薛迟再度抬起头,像是在极力隐忍痛苦一样,用轻颤的嗓音道:“没关系,我不在意。”
见状,禾嘉泽汗毛竖立,裹着被子向后挪了挪:“我现在没钱给你做补偿,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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