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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又又死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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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嘉泽照着他说的将眼睛闭上,默数十秒,再将眼睛睁开,摇着头说:“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
  纪川辽的脸上出现了些细微的变化,面色复杂,明显是觉得不对劲,他认为这种结果是不可能出现的。
  禾嘉泽反问:“需要我有什么变化吗?”
  纪川辽:“不是……有点担心你,和我去一趟医院做检查好不好?”
  禾嘉泽果断的回绝道:“我不去。”
  他拒绝了一次,纪川辽就没再坚持劝说,生怕再刺激到禾嘉泽纤弱的神经。
  哄着禾嘉泽睡下了之后,纪川辽悄无声息的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从床上卷下来,他的动作极其小心,脚步也尽量保持平稳,以免会让禾嘉泽感受到颠簸而醒来。
  走到门前,纪川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泛着暗红光芒的黑钥匙,纸拉门上没有钥匙孔,可当纪川辽将钥匙置于门框上时,那门框的材质好似变为了水,钥匙竟然沉入了半截进去。
  接着他推开了门,门外的走廊面目全非,变为了一截四壁扭曲的通道。
  纪川辽搂抱着酣睡之中的禾嘉泽通过了隧道,场面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最终,他走入一家门庭冷落的小茶楼中,直往后院走去。
  后院可通灶房,灶房里只摆着一口大锅,在那口大锅旁,有名白发如雪,唇口如胭的妙龄少女,在看见闯入其中的人后,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少主?”紧接着她的视线又落到了被纪川辽紧紧捂在怀里的人上,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他是生者,你不能带他下来。”
  纪川辽压低声音道:“嘘……小声点,他的眼睛出了些问题,我能想到的办法全都用过了,连罗生参也给他吃了,可他还是看不见,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女孩窃声道:“你偷了罗生参?”
  纪川辽:“我拿别的东西换的。”
  孟婆狐疑的打量着他:“你拿什么和白泽换的?”
  纪川辽:“一点儿胆汁。”
  孟婆的脸邹作一团:“你疯了!?他是个凡人,他能出的毛病多了去了,别说瞎了,聋了、瘸了、五感尽失的几率也不小,到时候你准备把身上的东西都割个遍吗?大人阻拦你和凡人搅合在一起是对的,你就不该跑去阳间找他。”
  纪川辽一手挡在禾嘉泽的耳朵边上,眉间紧蹙,道:“我有分寸,养上一阵子就能回来,你帮他看看。”
  孟婆态度不善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给他熬碗汤吗?”她嘴上念叨不停,却依旧是伸出了手探上禾嘉泽的腕间稍作停留,很快,她又将手收了回去:“没毛病。”
  纪川辽:“你确定?可他就是看不见。”
  孟婆道:“我看瞎了眼的人是你。”骂人一时爽,她噤了声,赤褐色的眼睛不安朝纪川辽投去视线,又用尖细的小嗓门说道:“你不告诉大人我骂过你,我就不告诉大人你把活人带来这里过。”
  目上无尊是要挨罚的,冥府上没有众生平等一说。
  双方达成一致观点。
  孟婆虽然只会熬一种药汤,可却能凭借摸脉诊断出凡人身体上有什么毛病,从而得出死因,与判官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过她这几千年都只为死者把脉,纪川辽心想,说不定是因为禾嘉泽还没有死,所以孟婆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是可能的。
  还是得带禾嘉泽去医院检查一番才行。
  ·
  消毒水的味道,旁人交谈的声音,还有从旁经过的脚步声,禾嘉泽以为这些来自梦中,可这些因素却将他从梦中扰醒后,仍旧存在。
  他惊恐的睁开双眼,唤道:“纪川辽?”
  纪川辽将他的双手摁在胸前,低声安抚:“我在,我在。”
  禾嘉泽情绪变得焦躁,很明显,他正身处在一家医院之中,纪川辽坐在排椅上,而他被纪川辽禁锢在大腿上,摁在怀里,动弹不得。
  或许是生处于陌生的环境,使得禾嘉泽尤为不安,声音也极其渺小:“你把我带到医院里了?”
  纪川辽:“我们在家里。”他想着拿到检查结果后,冒险再用一次□□,眨眼就能回到岛屋,圆下这个谎言。
  禾嘉泽道:“这里有消毒水的味道。”
  纪川辽:“我刚把房间进行了室内消毒。”
  禾嘉泽道:“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纪川辽:“嗯……我在看电视。”
  禾嘉泽:“……”开始怀疑纪川辽是不是背着他补习了如何说谎,他以前是个老实人,“纪川辽,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纪川辽像是在哄孩子,拍着他的后背,道:“没有啊,我们就在家呢,有人正在修理其他房间的纸拉窗,等他们修好了我就带你下楼去主室。”


第95章 自疚
  对此; 禾嘉泽只有一句话,想说却不能说:你个狗日的又骗我。
  检查结果显示并没有任何问题,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唯独禾嘉泽还是硬着头皮称自己看不见。
  纪川辽翻来覆去看着几样检查单; 试图找出有哪里被遗漏的地方,也根本没有往自己被欺骗的方面上去想。
  那些结果很大几率代表着所有的谎言即将被拆穿; 禾嘉泽现在正慌的一批; 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 让纪川辽不再执着于他的双眼恢复与否。
  所以在纪川辽向他进一步询问是否还有其他什么症状时,禾嘉泽一如既往的选择了用真情实感的哭弱方式转移纪川辽的注意力。
  就在纪川辽放下手头上的问题; 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禾嘉泽的情绪时; 忽闻一名路过的人道:“禾嘉泽?你还好吗?”
  两人闻声齐齐朝这位中年女人投去视线,她叫倪琼,是禾嘉泽所在学院中的一名导师; 在该领域也是十分有名气; 手里攥着有不少项目; 禾嘉泽的父辈中有一位与她是旧友,所以对禾嘉泽而言,她也算是半个长辈。
  禾嘉泽只扫了一眼; 便自然的将视线游离至它处。
  倪琼与纪川辽相互打量着对方; 两人从未谋面,双方都不知道禾嘉泽还认识这么一个人; 更何况在倪琼看见禾嘉泽时; 他的情况明显不大好; 不由得让她带上审视性的目光巡视他身边那个陌生的男人。
  倪琼不失气度却又带着点警惕的朝纪川辽询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纪川辽:“嗯,小泽现在看不见,请问你是?”
  倪琼颔首,明了道:“我听说禾嘉泽生病一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是倪琼,可能是他未来的导师。”她每次见到禾嘉泽都会劝他考虑读研,显然是对禾嘉泽抱有某种程度上的期望。
  “倪姨,你怎么在这里?”禾嘉泽讶然,在倪琼出现时,他就止住了抽噎,只不过要维持自己的设定,在没听到对方主动报上姓名前,暂且不予理会。
  倪琼:“来看一位同事,他是你的朋友吗?”
  禾嘉泽道:“嗯,我哥给我找来的医生,纪川辽。”
  倪琼稍稍放下心,转而又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提到与此相关的事,禾嘉泽总会有不良反应,纪川辽在第一时间开口,代替其回答道:“小泽是短暂性失明,从检查结果来看,身体各方面功能均为正常,只不过……他的双眼仍然看不见,我在尝试找出原因。”
  倪琼闻言点头,思索着道:“会不会问题不在身体上?”
  禾嘉泽的心又随着她这句话说出口而提到了天上,他抓着纪川辽的手,语气急切,道:“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愿意来医院,我要回家,马上回去。”
  纪川辽:“没有,没有……只是叫了一些人来家里来帮你看看,我们没有在医院。”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倪琼使眼色,期望能争取到她的配合。
  见状,倪琼似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禾嘉泽道:“如果我们在家,倪姨为什么会到我的家里来看她的同事?”
  倪琼:“别紧张,我追着我同事来的。”说罢,她又看向纪川辽:“他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佳,在致使他失明的病理原因已经清除的情况下,仍旧没有恢复视力,有可能是心理上的原因导致。”
  意外的惊喜,禾嘉泽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倪琼的出现不仅没有加速他的露馅,反而把一个更好的理由丢到了他的怀里。
  可能这就是神助攻了。
  这个理由也足以让纪川辽信服,禾嘉泽近来的表现的确也让他十分担忧,情绪波动极大且变化无常,以及前几日的歇斯底里,都能够印证倪琼的猜测。
  倪琼接着道:“如果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有些难以接受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无法抹灭的心理阴影,让他潜意识的不愿意面对现实,封闭自己,以此来逃避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禾嘉泽安静的出奇,他表现的足够低迷,内心却在为倪琼疯狂打call。
  为什么他之前就没有想到一个这么绝妙的理由?
  纪川辽眉间紧皱,听着倪琼的话,自疚感弥漫心间,他握紧了禾嘉泽的手腕,禾嘉泽能感觉到从他手上传来的轻微颤抖。
  倪琼:“当然这也只是可能,虽然他的心理状况很明显出现了问题,但还不能够百分百确定这就是导致他看不见的原因。”她走上前一步,抬手放在禾嘉泽的肩膀上,轻拍两下,“不管怎样,你应该知道心理疾病的危害,不要拖,必要的时候一定要去接受疏导与治疗。”
  禾嘉泽笑了笑,道:“暂时还不需要,这样就可以了。”手腕还被纪川辽握着,他动了动那只手,对纪川辽说:“门窗修好了没?我想回房休息了。”
  现在无论禾嘉泽说什么,纪川辽都会照做不误,他向倪琼道过别后,拉着禾嘉泽的手匆匆走向安全通道。
  楼梯间没有其他人在,除了电梯外,这医院有中央有步梯也有扶梯,上下十分方便,没有多少人会刻意去找安全通道。
  纪川辽也只是需要一个没有旁人在的空间,与一扇门,进入了楼梯间,他又背过身去,再次掏出了那把钥匙,在门上随意开出了钥匙孔捅入。
  安全通道的门再次打开时,门外的景象已经与他们进来时迥然不同。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禾嘉泽心情非常复杂,只能用神奇来形容这一切,做妖怪都这么方便的吗?非常不想做人了。
  他跟着纪川辽走出了楼梯通道,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接着,他被摁坐在了飘窗台上,纪川辽在他膝前蹲下,埋首于他的双膝之间,拉着他的手,黯然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是他给禾嘉泽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禾嘉泽编织着茧封闭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无法帮他摆脱所有苦楚,只能让事情越变越糟。
  明明是想让他快乐无忧,给他安宁幸福的生活,想保护他,可这一切都被搞砸了。
  在这一刻纪川辽忽然就懂了在他离开冥府时,长冥给他的告诫——如果你不听我的劝告,即便篡改生死簿,那个人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再怎么道歉,再怎么自责,也没办法补救已经犯下的错误。他想得到的也不是禾嘉泽的谅解,而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纪川辽再度抬起头,凝视着禾嘉泽的双眼,道:“你不想出去,我们可以永远呆在岛上,我会陪着你的,我会陪着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如此的郑重其事,反倒让禾嘉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该说是受宠若惊吗?不对……受到恋人的宠爱是常有的事情。
  他将一只手叠放在纪川辽的手背上,垂首敛眸,浅声道:“我还好,比大部分人过的都要好,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我有很好的家人、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恋人,所以……我还好。”
  可越是听禾嘉泽用无关紧要的态度说着自己没事的话,纪川辽就越发深陷在名为自责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禾嘉泽拉起纪川辽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唇前,下唇轻抵着纪川辽的食指关节,声音又轻又浅的说道:“有点困了,不哄我睡觉吗?”
  纪川辽:“你睡太久了。”
  禾嘉泽道:“我是睡了很长时间,可你都没有陪我一起,所以那些不算。”他轻拍飘窗边沿,让纪川辽坐到自己身边来:“在这里晒着太阳很舒服,我们很快就会睡着的。”
  飘窗足够宽敞,能容纳下两个人,只不过想要横躺在上面需要屈膝,纪川辽被禾嘉泽拉上窗沿,靠坐在飘窗内侧壁上,他将禾嘉泽圈在双臂之中,让他依着自己。
  两人依偎,靠得足够近,仅凭低语也可交谈,容不得第三人来旁听。
  禾嘉泽睡着后,纪川辽却是失眠了,他这个阶段需要的睡眠时间比普通人要更多,可心里埋着事,让他不能入梦。
  人的生命对于他而言是极其短暂的,就算没有意外发生,也无法长相厮守,他过度的贪心,所以在长冥放出了许诺时心动了,想都没想的答应了遵守那些规则。
  长冥并不是不看好禾嘉泽,而是不看好他想要与一个人类在一起,两者相遇的契机也源于两个危险的意外,甚至在没有翻动生死簿,看到禾嘉泽的末路之前,他也已经在长冥长时间灌输引导下放弃了想要来阳间寻他的想法。
  现在最初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将禾嘉泽生命中的隐患铲除,或许是他停留的太久了,而后又给禾嘉泽带来了负面的伤害,是否还有资格继续呆在他身边,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可一旦想到要与他分离,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就会像是搅在一起被人拧着又拉扯似的绞痛。


第96章 惊险
  他不想走,离不开; 甚至想也不能想。
  但如果禾嘉泽已经对他做出了让他离开的要求; 那另当别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所以就像他们当初说好的一样; 禾嘉泽双目复明; 他会一切交代清楚,然后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做告别。
  ·
  纪川辽带着那个人类走后; 孟婆又蹲下身去挑拣筐中的草药; 就在这时又有人推门而入。
  孟婆抬头; 望向判官:“你什么时候来的。”
  判官双手抱臂:“在你和少主达成一致的时候,这件事必须上报给大人,少主这么做已经违反了冥府的规矩。”
  孟婆摆手道:“不行,我已经答应他不告诉大人了。”
  判官挑起眉梢:“可是我会。”
  他说罢转身便朝外走去,孟婆连忙起身,追赶上去; 阻拦道:“又没有造成多大的问题; 你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吗?”
  判官:“不能; 因为我看见了。”
  两人一路拉扯到了办公大楼内; 判官一把推开面前的办公室房门; 走入其中; 身后还拖着一个死拉着他大腿不肯放的小尾巴。
  长冥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不满的看着判官:“你怎么又来了?”
  判官:“少主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带来了冥界。”
  长冥问:“什么时候?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走了吗?怎么不回家吃个饭?”留守老父亲忽然激动。
  判官移开身体; 视线悠悠落在了孟婆身上:“这就要问她了。”
  孟婆干笑两声:“我炉子上还炖着汤呢; 我得先回去了。”
  长冥将两条胳膊杵在桌面; 小臂斜立,双手交叠,抬眼朝办公室的大门投去一眼,那扇门嘭的一声紧紧闭合。
  出路无门,孟婆僵硬的转过身,朝长冥献媚的要哭不笑的表情。
  长冥玩味的笑道:“说吧。”
  看样子不说点什么怕不是走不出,孟婆无法,只得将事情缘由如实道来。
  闻言,长冥拍案立定:“人间医疗不够发达,派几个怨灵去,让他们赶紧把人带下来,想办法把长情引开。”
  孟婆:“……”带下来了那还治个屁呀。
  ·
  禾嘉泽一觉睡醒时,已经到了中午,纪川辽不仅没有叫他起床,人也不知道跑哪儿了。
  他坐起身来,原想先下楼看一看,却听到了有动静从浴室里传来,静下心来细听,是哗哗的流水声。
  禾嘉泽心想着或许是纪川辽在浴室里洗澡,他走到浴室门前,拉开门后,脚步却停顿在了原地。
  淋浴下站了一个人,那个人没有头,上方原本的花洒却变成了一颗人头,猩红色的液体不停的冲洗着站在那里的人体。
  在听到开门声后,人头缓缓转变面向,朝他看了过来,接着咧开嘴吧,露出一个诡异又难看的笑容,人头花洒下的无头人带着满身粘稠的血液朝禾嘉泽扑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让禾嘉泽躲闪不及。
  可就在禾嘉泽惊叫着,被那只手碰触到的一瞬间,头颅与身体化为了一缕青烟,从他眼前消失了。
  连地上的血水也一同消失不见,浴室里一片整洁,好似那可怕的一幕不曾发生过。
  禾嘉泽跌坐在地,胸口上下欺负,就在刚刚,他的心脏险些骤然停止。
  流水声与那些画面无法从脑海中轻易抹去,他很确定自己是再一次亲身经历了怪异的事件,可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东西出现后,仅是吓一吓他便没了。
  天色渐暗,近黄昏时刻纪川辽才回到家中。
  他见到禾嘉泽,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很抱歉,有些事需要我去……”话没说完,被中途打断。
  禾嘉泽:“浴室里有人,我听到了花洒声,以为是你在里面,打开门后感觉到有人碰了我的手臂。”
  纪川辽狐疑的皱起眉头,朝浴室看去,他走上前,将门打开,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拉开浴缸帘,唰的一声响,帘幕后面的墙壁洁白干净,浴缸里也是空无一物。
  除此外,纪川辽一一检查过柜橱,没有漏放过任何一处,哪怕是常人无法藏身的刁钻角落,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
  除了洗手台上的牙具与毛巾的摆放位置乱了些,其他都和他走前是一致的。
  他从浴室中退了出来:“里面没有人,或许是你听错了。”同时,心里有些担心禾嘉泽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走到了禾嘉泽身边,纪川辽问道:“最近心情怎么样?你的眼睛会好的,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禾嘉泽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不悦的甩开了纪川辽的手,道:“我听见了,也的确是有什么东西碰到过我,那不是幻觉。”和先前不同,那东西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来让禾嘉泽证实自己的话是真的,他感到很无力,“也许那东西不是人,出现后又消失了呢。”
  纪川辽搂住他:“我相信你,不过你很安全,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你。”他再度朝浴室看去,要说即便禾嘉泽撞到的不是人,也肯定会在原处留下什么气息,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两人坐在飘窗上,禾嘉泽抱着纪川辽的手,心中仍有余悸。
  纪川辽说起其他的事来分散禾嘉泽的注意力:“我买了西瓜回来,还有种子,我们可以在岛上开几块地,种上我们喜欢的东西。”
  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已经到了吃西瓜的季节,可岛上的温度依然说不上太热,到了夜里还会有些凉。
  禾嘉泽埋怨道:“你留我一个人在家,出去就是为了买西瓜吗?”
  纪川辽摸了摸他的鼻尖:“同事喊我去处理些紧急的问题,先下楼,我已经把西瓜冰上了,等吃完饭,我们可以在院子里玩一会儿,明天想不想去试着钓鱼?我还买了鱼竿。”
  禾嘉泽起身,与纪川辽一同朝卧房外走去:“不用太冰,先给我切一点,我到院子里坐一会儿,饭好了喊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以后可以不要出去了吗?我一个人在岛上很害怕。”
  由于今天已经有了一次突发状况,纪川辽也无法保证以后如何,放着两界之间的裂痕不去修补,耽误上不久就会出现大乱子。
  纪川辽:“我尽量,过了这阵子应该就好了。”
  禾嘉泽抿嘴,垂下眼睑,问道:“很严重的事情吗?”
  纪川辽点头:“非常严重,但是更具体的……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禾嘉泽甩开了他的手,心里生出了点儿小情绪,即便他没再阻拦纪川辽,可仍旧会对此感到不悦。
  纪川辽失笑,把顺手拿来的外套披在了禾嘉泽的肩上:“我去把西瓜端来,池子已经用栅栏围起来了,你可以在院子里走一走。”
  目光落在了被木栅栏围起来的那一圈,禾嘉泽暗自腹诽了声真丑,除此之外,院子里还多了棵树,说大不大,但也不是什么小树苗。
  树上的鸟巢一看就是纪川辽自己挂上去的,几个鸟巢里都是空着的,暂且没有居住者,禾嘉泽抬头看着,觉得有点可爱。
  他走到树前,靠着树杆坐下,没过多久,纪川辽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屋中走出,见禾嘉泽坐在树下,又回屋搬来了一张小椅子与矮茶桌。
  盘中的西瓜只有小小的三牙,是怕禾嘉泽在晚饭前吃的太多了。
  纪川辽俯身对他道:“我回厨房里,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听得到。”
  “啰嗦。”禾嘉泽不耐的摆手赶他走,“别耽误我吃瓜。”
  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纪川辽稍微有那么一点伤心,近日里禾嘉泽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多少让纪川辽轻松了不少。
  顶头尖尖的瓜牙被禾嘉泽一手拿着,三四口就见底了,他伸手去拿第二块西瓜时,一抹黑影由上而下唰的掉了下来,停在了禾嘉泽的眼前,前方忽然多了个东西,一个脏东西。
  不血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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