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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又又死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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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嘉泽避开他的视线,目光停留在电视屏幕上,说道:“我听别人提起过警徽可以辟邪,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和你呆在一起能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穆生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开始有些喜欢起这身制服了。”他抬手放在衣领间的纽扣上。
禾嘉泽的目光不自觉的被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吸引去,看着他解衣扣的动作,问道:“你要做什么?”
穆生起身走上前,站在沙发后将外套搭在了禾嘉泽身上:“现在我开始有点嫉妒这件衣服了。”
说罢,他转身走向主卧,等穆生进了主卧后,禾嘉泽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裹着穆生的外衣侧倒在沙发上,心跳的厉害。
穆生抱着床被出来时,禾嘉泽也起身跟他一同走进了次卧,站在他的身后等他将床被铺好。
禾嘉泽道:“浴室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但是摆放的位置不是很显眼,你得好好找一下才行。”
穆生说:“好,我知道了。”
禾嘉泽道:“不过我可以和你一起洗漱,洗脸台很宽敞,我也可以顺手帮你拿洗漱用品。”
穆生轻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
洗手间的镜子总会把人照得比平时更加好看,可能是由于灯光的原因,也可能是那面镜子真的有独特的魔力。
禾嘉泽不敢转头去看站在旁边的穆生,他们两个人都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当禾嘉泽的视线瞟向镜中的穆生时,镜子里的穆生也会回视他一个耀眼的笑容,禾嘉泽顿时转眼看向别处。
后续发展令他心中不平,他连偷瞄穆生都不敢,但穆生却在光明正大的盯着镜像中的他。
禾嘉泽埋下头挤牙膏,抬起的手肘不慎碰撞到穆生的手臂,他的手臂冰凉,禾嘉泽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瞬间与他拉开距离。
穆生不解的望向他:“怎么了?”
禾嘉泽道:“我拿毛巾给你。”
洗漱过后穆生与禾嘉泽一同走出洗漱间,夜风灌入屋内得以让禾嘉泽心头的温度回降。
禾嘉泽钻进被窝中,余光扫见已经躺下的穆生,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月色朦胧落在穆生的身上,像是给他盖上了一层薄纱,也是头一次让禾嘉泽觉得如此明亮,足以让他看清穆生眉眼之间的每一个细节。
足足过了一小时有余,禾嘉泽都难以安睡,他的心情雀跃不已无法平复,穆生维持着最初躺下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禾嘉泽想他应该早就已经睡着了,于是便坐起身来偷偷摸摸溜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穆生旁边蹲下身去,掀开他的被角钻了进去。
这么做好像不大对,禾嘉泽躺进被中后顿时清醒,他怀疑自己刚刚躺在床上时,有一只看不见的驴子过来踢了他的脑袋。
好在穆生看样子睡的正熟,禾嘉泽打算再悄无声息的爬回床上,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道:“我只是在床上睡不着,我只是在床上睡不着……”
他刚要将自己挪出被子外面时,便听见穆生用低沉的声音道:“其实……”
禾嘉泽的呼吸骤然停止,他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甚至有点想打开窗子从这里跳下去,但与此同时,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被子里灌入一阵冷风,禾嘉泽尴尬到想要自尽,回神却见穆生已经掀开被子起身走向那张床去。
穆生躺下后道:“其实我在地板上也睡不着。”
禾嘉泽:“……”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也不知道是该夸穆生正直还是蠢,所谓的直男大概就是正直到这种程度的男人吧。
穆生道:“地板太硬,你还是上来吧。”
禾嘉泽闻言站起身,哧溜一下蹿到了床上去,将整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闷声说:“这是我的被子,你的在下面自己去拿。”
穆生笑出声,越过禾嘉泽翻下床,将被子抱到床上,躺下后道:“晚安。”
原以为与穆生躺在同一张床上会令他更加难以入眠,但禾嘉泽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眼睛闭上没多久后便陷入睡梦之中。
夜半时分,禾嘉泽蹬掉了在他睡觉前宣布主权的被子,拱开穆生的被角,穆生睁开双眼,将他裹了进来。
禾嘉泽睡的正香时,恍然听到了自家大哥的声音,天色已亮,当他睁开眼后看见站在门前的人时,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战战兢兢地道:“大……大哥。”
他自己的那床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地上,他和穆生挤在一张被子中。
禾致修面无表情的审视着穆生,过了一会儿后才看向禾嘉泽,对他道:“穿好衣服下楼,有事要问你。”他丢下一句话后便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听见房门掩上时的那一声响声,禾嘉泽更慌了,被鸵鸟附身一样,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不愿起来。
穆生扭过头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伸手隔着被子轻拍了禾嘉泽两下:“我先下去,你冷静一点。”
禾嘉泽将被子拉下来,露出半张脸:“我不下去。”
穆生道:“我会和你哥哥好好解释的。”
禾嘉泽说:“怎么解释?告诉他因为隔壁闹鬼所以你上门来安抚市民?”然后睡到了一张床上。
穆生道:“他是你的家人,可以把情况如实告诉他。”
禾嘉泽说:“如果你这么说了,他只会觉得我疯了,然后把我绑去看心理医生。”
穆生问:“你希望我怎么和他们说?”
禾嘉泽道:“顺着他的话去说,别让他生气,告诉他我不舒服。”
穆生一一应下,洗漱穿戴后出了卧室。
房门打开又关上,餐桌旁坐着的禾致修闻声抬头朝次卧的房门方向看去。
在看见只有穆生一人出来后,他挑起眉梢问道:“小泽呢?”
穆生道:“他不太舒服。”
禾致修沉默了一会儿后问:“他是为了不去学校才装病,还是你们在一起睡了一觉的缘故才会身体不舒服。”
穆生思量后说:“都不是。”
禾致修道:“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弟弟还有前三任男友?”
穆生说:“禾先生请放心,我会好好对他的。”
禾致修道:“我完全不担心,我弟弟变心很快,你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前任。”
穆生走到桌边坐下,气氛有些尴尬。
禾致修打量着他道:“你是警察。”
穆生点头:“嗯。”
禾致修清咳一声:“那你应该知道小泽那些前男友的事情。”
穆生道:“知道。”
禾致修说:“那我就直接说了,如果你打算继续跟小泽交往,现在就写一份遗书,把你的死因和他撇干净。”
次卧中,禾嘉泽在被子里把自己闷到脑缺氧,心情平静下来后,他开始担心起穆生,害怕禾致修会因为误会而为难他。禾致修是个很称职的大哥,从小时起就对禾嘉泽非常好,但要说家里禾嘉泽最怕的人是谁,无疑是禾致修。
禾嘉泽越想越焦虑,无法再继续窝在床上,忧心忡忡的出了卧室,禾致修一看见他,就让他赶紧坐下来把早饭给吃了。
禾嘉泽在他面前不敢有半点逾越的举动,特意绕过了穆生,到禾致修身边的位置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豆浆一声不吭的吃起早餐。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禾致修问。
禾嘉泽汗毛竖立:“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禾致修道:“我在问你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和家里人说。”
禾嘉泽:“……”因为在忙着谈恋爱?
穆生说:“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我想嘉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
“他就应该在第一时间把所有事都和家里说。”禾致修视线转移,接着道:“监控录像我看了,爸妈也看了,你知不知道万一这一次被撞下去的人是你,我们会是什么感受?”
先前的谣言在禾嘉泽看来只是不值一提的小打小闹,也没有想要真的去计较这件事,但他也没有想过章霏她们会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
禾嘉泽支支吾吾道:“这件事……对学校的影响大吗?”
禾致修说:“学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赔了点儿钱,网络上的舆论也有很多中京的学生发声应对,基本已经压下来了,重要的是你有没有事。”
说句不好听的,章霏的死是意外死亡,也是她自己作的,对中京大学来说不过就如同死了一只蚂蚁,微不足道,现在更多人是在指责章霏这个死者,而不是京大。
再者,禾家是往京大里扔钱的人,又不靠这所大学赚钱,即便中京大学出了什么事,禾家也不会受半点儿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写遗书,懂我的意思吗?
第18章 段清舒
早饭是禾致修来的路上时买的,他没有料到这里会有第三个人,只带了两人份的早餐。
禾致修低头看了眼手表:“快点吃完,我送你去上学,穆先生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去上班了吧?”
穆生看了一眼放在面前的餐盒,起身道:“嗯,谢谢你的早餐,不过我赶时间就先走了。”
禾嘉泽转过头,目光随穆生的脚步一同飘向玄关,在停到关门声后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小泽。”禾致修双手抱臂,颔首道,“坐到对面去。”
禾嘉泽心下一惊,又开始紧张起来,端着自己的拌面走到禾致修对面的位置坐下。
看这架势禾嘉泽就知道,还没到学校前就要被迫听讲了。
禾致修道:“你和男人或女人在一起我都不反对,前提是你真的喜欢对方。”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禾嘉泽放下豆浆,不解的看着禾致修,“你认为我不是因为喜欢穆生才和他在一起的?”
禾致修点头,直言道:“对,包括你之前所有交往的对象,我认为你没有对他们投入过真实的情感。”
禾嘉泽皱眉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满禾致修武断的言论。
“如果你真心喜欢过这其中任何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投入下一段感情。”禾致修双手抱臂,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禾嘉泽,“除了严霁死时你难过了大概三天还是四天,接下来的薛迟、江以竹和这位穆生,我甚至还不知道前一个人没了,你就又跟下一个好上了。”
禾嘉泽大方承认道:“可事实就是他们中的每一个我都喜欢。”
“每一个?”禾致修像是有些难以消化,重复其中几个字眼,然后抬手揉着额角道:“如果不是前面那几位死的早,你现在就已经左拥右抱,再过个两三年就能三妻四妾了。”他顿了顿后,又接着道:“还有一个可能性,他们会杀了你或者自相残杀。”
禾嘉泽将一整个虾饺塞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我现在喜欢的人肯接受我,其他怎么样都好。”
禾致修不赞同道:“滥情对他人和自己都没有好处。”
“滥情就滥情。”禾嘉泽态度轻佻,眉梢扬起,满不在乎的说:“早点开始下一段恋情,总好过一辈子在前男友死亡的阴影里郁郁寡欢。”
作为禾嘉泽的大哥,禾致修当然不希望他一辈子都不开心,所以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半晌后,禾致修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心里过得去就行,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车子开到中京大学校门外停下,禾嘉泽正欲打开车门下车时,禾致修再一次喊住了他。
初秋余热透过半敞的车门灌入车内,禾嘉泽一手扶着车门,一脚已迈出车外,侧身看向禾致修,等待他的发言。
禾致修问:“除了段清舒外,还有其他人参与过这件事吗?”他指的是禾嘉泽在校受人诋毁一事,死去的章霏不必再提。
禾嘉泽答道:“除了她和章霏之外的人也只是在看热闹,我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论禾嘉泽如何想,但禾家人向来舍不得他在外受委屈,禾父禾母得知禾嘉泽被校园凌霸,还险些被用心险恶的人撞下楼梯时,拉着禾致修的手让他上门去安慰禾嘉泽。
现在看来,禾致修倒是觉得,禾父禾母口中‘一定伤心欲绝又不好意思和家人开口’的禾嘉泽,只是单纯的心大,没往心里去。
。
禾嘉泽根本没将章霏与段清舒放在眼里过,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章霏用死亡给他留下的深刻印象,要不了两年,他就会彻底遗忘掉她们的长相与姓名。
可段清舒却因记恨他,章霏失足跌楼原本可以与她毫无关系,但她却让怒火冲昏了自己的头脑,一心想着要让禾嘉泽不好过,只是单纯的想给他造成麻烦,就做出了那样的蠢事。
放到平时让她听到有人做出类似的举动,她也一定会在心里嘲笑对方的愚蠢。
那日她神魂恍惚的回到了学校,心惊胆寒一夜没睡,第二天她刚到教室坐下,就被人通知校长叫她马上去校长室。
段清舒进入校长办公室后,坐在办公桌后的狄越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道:“坐吧。”
他低头看着一份档案,皱眉摇了摇头。
“狄校长……”段清舒轻手轻脚的走到座椅前坐下,提心吊胆的看着狄越,双手不知该安放在何处。
狄越再度抬起头,开口道:“我女儿和你是一个年纪,如果她在学习方面的成绩能像你一样,我会非常开心。”
段清舒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狄越道:“但我更欣慰她是一个善良单纯的人,不像你,这么点年龄就煞费苦心琢磨如何毁了其他的未来。或许煞费苦心这个词用在你的所作所为上有些夸大其词,你做的这些烂事时,根本就没有过脑子。”
“我、我知道我说错了话。”段清舒脸色煞白,强装镇定为自己辩解:“但那是我昨天太过紧张,记错了一些细节,我太慌了。”
狄越道:“慌?造谣滋事的时候你怎么不慌?还有前段时间的两个匿名贴,也是你和章霏的杰作,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慌过吗?”
段清舒咬住下唇,清秀的面孔上满是惶恐,她细声道:“章霏发的第一个贴子,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认识她,第二个贴子也是她鼓动我发的。”
狄越将手中的钢笔拍到桌面上,摆手说:“我不想听你解释这些,你说的再多不如你做的多,学校不是让你们用来演宫斗剧的地方,或许这里并不适合你。”
段清舒陡然起身:“我可以去向禾嘉泽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狄校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她还没开始忏悔,就被狄越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狄越道:“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在学校用不正当手段欺凌同学,不巧的是这位同学很幸运,他分别管我们的三位校董喊爸爸、妈妈、四姨,还有两位校董与他们家关系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得知你被校园欺凌,我们很心痛。
禾嘉泽:我被校园欺凌了!???什么时候?在哪里?
…
攻从第四个开始掉马,从第四个开始后面是受努力掀马甲和攻强行捂马甲的故事,前三任我已经算是快速的一笔带过的了,但是我觉得主角的心理变化历程还是要写一下的。
还有前面有人问为什么女配都是这样,因为我觉得一学校基佬被攻吸引的概率要低于异性被攻吸引的概率,如果攻是个妹子,那女配换成男配也可以,蠢和恶毒是不分性别的。
第19章 鬼差
在此之前,段清舒从未听其他人提及过禾嘉泽有这层关系,禾嘉泽隐瞒的足够好,段清舒一直认为他靠着禾家的社会地位与势力肆意张扬,一举一动都是在炫耀自家显赫的背景。
当她从校长口中得知这件事后,她彻底慌了神,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禾家有三位校董坐镇中京,为什么禾嘉泽从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段清舒:“我不知道这件事。”
狄越说:“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无论你对谁做出这些事,学校都不可能再留你,希望你进入社会上后好自为之。”
段清舒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校长,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的人生只有这一条出路。”
“我不能,因为我没有原谅你的权利。谋害同学,做假证欺瞒警方……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希望你能识趣自己退学。”狄越起身,敲了敲桌面,“你没有权利拒绝,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校方会发出公告并且向教育主管部门备案,两个月后你会被直接注销学籍。”
说罢,他便将段清舒请离了办公室。
禾嘉泽一整天都捧着手机,穆生今天似乎有些忙碌,消息回得有些慢,禾嘉泽也是能够理解的,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但内心十分矛盾,仍旧忍不住去埋怨穆生回他消息的速度。
到了下午时,白羽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放下手机好好听课,他两条腿抖的桌面都在震。
禾嘉泽将手机塞进抽屉,他的确需要靠听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今早穆生与禾致修到底说了些什么,禾嘉泽有些担心穆生晚上不会再上门来找他,讲师前脚刚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冲出了教室,八个白羽都拉不住他。
他走出校门后瞥见拖着行李箱走在对街的段清舒,她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与这条热闹的校外街道格格不入,有几分凄凉。
禾嘉泽收回视线,天底下可怜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与他没什么关系,他不会上前讥讽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送上关心。
入秋后天气落凉,天色暗得也快,禾嘉泽快走到家室,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想穆生虽然没有下班,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即便没有打电话过来,也应该回消息了,可手机没有一点动静。
禾嘉泽不悦的皱起眉头,摸进外套的口袋,接着脚步停顿住,手机不在他的外套口袋里,他将背包也翻了一遍依旧没能找到手机。
丢手机不至于让禾嘉泽慌神,但错过穆生的消息或者电话会,他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一番,恍然记忆起他在上课时将手机塞进了课桌中,只好原路返回学校取手机。
这个时点还有些学生留在教学楼上自选课,但晚间的自选课并不多,教学楼内部分教室外的区域可以说是绝对寂静的。
禾嘉泽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在五楼靠近楼梯口的教室上的,他们这栋教学楼里不止一处楼梯,但很不走运的是禾嘉泽上课的那间教室靠近的楼梯就是章霏坠下来的那一处。
晚间自选课大多都在一、二层的教室,三楼往上的走廊灯全熄,只靠着安全通道标致惨绿的灯光照明,电梯也已经关闭,禾嘉泽只能硬着头皮走楼梯,一口气冲上五楼。
大概是由于没有多少人的缘故,诺达的教学楼显得空旷又冷清,就连他上楼时的脚步声都有回音入耳。
踏上最后一层阶梯时禾嘉泽打了个寒颤,一鼓作气的跑到了教室门前,走进教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灯打开。
但明亮的白炽灯光并不能驱散他此刻心底的寒意,禾嘉泽只想快点拿到手机然后离开这里。他走向后排的某一处座位,俯下身朝桌屉中看去,手机就在那里。正当他拿到手机直起身时,余光却扫见教室外一抹人影一闪而过。
禾嘉泽愣在原地,他想他可能暂时没有勇气走出这间教室,虽然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恐惧作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是转头或是动动其他身体关节,他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他急切的需要安全感来抚平他的心中的颤栗,禾嘉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穆生,解锁屏幕后,他看到了很多条来自穆生的信息,禾嘉泽点击屏幕右上角的电话图标,拨过去一通电话,扬起颤抖不已的手,将手机贴近耳边。
提示音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禾嘉泽却不敢出声讲话,直到电话那端的穆生询问:“嘉泽?你不在家吗?”
禾嘉泽这才开口,颤颤巍巍的道:“我在学校,我好害怕……穆生,你能不能来接我?”
穆生说:“好,我这就去。”
禾嘉泽道:“我在五楼,靠近…章霏摔落下来的那间教室,你不要挂断电话。”
穆生:“好。”
禾嘉泽道:“和我说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
他们聊了十分钟左右后,禾嘉泽心情有所平复,说话时的语气也平稳许多,就在这时,电话中忽然出现滋滋啦啦的杂音,穆生说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禾嘉泽的心再度提起,他问:“你到哪儿了?”
“别…我就……”电话中穆生的声音被杂音干扰,骤然变得低闷诡异,继而忽然又变得清晰,却是一句甜美的女声,“在你身后。”
一阵冷风拂动禾嘉泽而后的碎发,就像是有人在后方贴近他呼了一口气。
寒意逆袭,禾嘉泽神经紧绷,头也不敢回的向前跑去。他刚踏出教室门,就看见楼梯口处有一滩积水,借着从教室中折出的光线他得以看清那是一滩血。
与此同时,禾嘉泽的脑海中浮现起章霏死时,在她身下流淌成一片的积血。
手机通话界面还保持着接通状态,禾嘉泽也不敢再往耳边放,他绕过积血飞快的朝通往下层的楼梯口跑去,在踏下第一层台阶时,忽然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他感觉到背后被人狠狠得推了一把。
禾嘉泽惊呼一声闭上双眼,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坠下楼梯,然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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