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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奴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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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不坫染一点世俗的污秽。

“奴兮小姐,您又在玩雪。”身穿浅绿长袄的女子刚进亭子便对着坐在扶栏上的人嗔道。

听到声音,女子转头看了看来人,悻悻的收回了手,手因为玩雪,早已冻的通红。

刚进来的女子急急走到扶栏前:“您看您手冻的,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呀?!”边蹙眉说着,边把刚拿过来的白狐披风给奴兮披上。

看着一脸责备的女子,奴兮撇撇嘴,心里确是暖暖的:“衾怡,你说、寄月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奴兮紧了紧披风,突然开口问道。

衾怡听到奴兮的话,脸色攸的一变,她也想有个人,来回答她这个同样的问题。

起身走到桌边的石凳上坐下,奴兮随手拿了块糕点放进嘴里:“这场雪下完,就立春了,都好几个月了,他们该回来吧。”似是自言自语。

乱世奴兮 第一卷 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10章 袭人的,是暗香

衾怡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如何回到。

四周又安静下来,只隐约听到雪落下的声音,曼妙清澈。

许久,奴兮起身出了小亭。衾怡静静的跟在身后。

空中雪依然纷飞,四周是一片雪白。红色小袄在白狐披风下若隐若现,如丝黑发轻扬漫舞,雪花缠绵在身边纷纷扰扰不肯离去。

衾怡就那样看着雪中的奴兮,久久的说不出话来,那种悠远飘渺又真真实实的美,让衾怡的心也不禁颤了一下。奴兮突然转过身对着衾怡浅浅一笑,这场雪,让奴兮的心情莫名的好。

莹亮的眸子,让一切都失了光彩。如梅花的暗香,袭人而来,却让人防不胜防,完全的沉浸下去。

心惊的不止衾怡,听风轩不远处迎风而立的男子,也怔怔的说不出话。雪花在他身上落下又融化,然后又有新的落下,又再次融化。他却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有目光,随着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远。

另一处,也一个男子,同样静静的站在雪中,同样目光随着女子的身影渐远……

风渐渐大了,奴兮颔首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再抬头一个人影猛的撞进眼帘。看着向自己跑来的男子,奴兮转头对着衾怡笑道:“你看福顺儿跑步的样子,好傻啊~”

闻言衾怡也看了看正近来的男子,抿嘴一笑,没有说话。

“奴兮小姐,衾怡姑娘,”没到近前,福顺儿就对着二人喊道:“回……回…回、回来了。”因运动,福顺儿揣的上气不接下气。

奴兮好笑的看了一眼福顺儿:“回、回、回,回什么呀?什么回来了?”话刚出口,奴兮猛的一愣,回来了?!他回来了!

想着,看着刚到身前的福顺儿一笑,迈开步子便向大厅跑去。白狐披风在空中飘扬开来,如一朵盛开的雪花,融入了天地之中。

“寄月~”远远的便听到清亮的声音传来,坐在椅子上一身白色袍子的男子抿嘴落寞的笑了笑,低头没有说话。

不久,一抹白色的身影跑入大厅,白色中隐约着红,如雪中红梅。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想找的人,奴兮泄气的撇撇嘴,自顾自的做到了右边的椅子上,沏了杯水喝。

白衣男子看了看奴兮,似是自言自语道:“你眼里就只有二哥吗?”

“呃?”闻言奴兮一愣,马上推出一副笑脸,对着男子一笑道:“怎么会呢,还有知远你呀。”

听到奴兮的话,无论是真是假,刘知远还是高兴的笑了,起身为奴兮解下披风,“你看你,穿着披风还弄的一头雪。”说着,伸手为奴兮拂去头上的雪花。

在刘知远面前,奴兮只到他的胸口而已,现在距离又进,奴兮不得不抬起头,男子下巴坚实完美的轮廓便一下子撞进视线,那一瞬间,奴兮突然一愣,因为23岁的思想,她一直觉得刘知远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子,可是现在,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男子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其实,他早已不是个孩子了。

想着,奴兮脸攸的一红,因为他们现在离得实在太近,近到两人中间只能穿过几缕轻浅的空气。

刘知远还在轻轻拂着奴兮发上的落雪,并没有发现奴兮的异样,可是,门口的男子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奴兮羞红脸任由刘知远给她拂去头上的落雪,心里突然闷闷的不是滋味。

“知远,”半响,奴兮深吸一口气终是开口:“寄月在哪儿啊?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听到奴兮终是问出口的话,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正为奴兮拂雪的手还是一怔,心里闷闷的疼,没等刘知远开口,门口便传来一声醇厚的声音:“我在这儿。”

听到声音奴兮猛的转过头,萧寄月就静静的站在门外,身上的衣服打湿一片,刚要开口,奴兮突然看到了萧寄月身后的另一个人影,于是做了一揖,开口道:“石大哥。”

看到奴兮行礼,萧寄月还猛的一愣,她可是从未对自己行过礼,就连先生都不叫,而直接叫名字,怎会突然对自己行礼呢?正疑惑,马上就听到奴兮叫出口的话,脸色攸的一变,难道刚才的事,大哥也看到了。但只瞬间,萧寄月脸上又马上恢复笑容,转头看着身后的男子道:“大哥。”

男子对着萧寄月笑笑,然后迈步向屋里走去。

奴兮早已离开刘知远的身边,接过衾怡递来的干巾给萧寄月擦去身上的雪。

看着奴兮,刘知远落寞一笑,又转头看向二人,疑惑道:“大哥、二哥,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衣服都打湿了?”

“没什么。”萧寄月笑了笑,又看了看奴兮,没有说话。

衾怡正准备给石敬瑭擦擦身上的雪,却被后者摆手拒绝。随意拍了拍身上的落雪,石敬瑭走到刘知远身边让他坐下:“你身上还有伤,要好好休息。”

闻言,奴兮猛的转头看向又坐回椅子上的刘知远:“你受伤了?!”

看到奴兮紧张的样子,刘知远又开心一笑,毕竟,她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两军交战,受伤不过家常便饭而已。”

听到刘知远的话,奴兮脸色一变,马上看着萧寄月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萧寄月看着奴兮笑着摇摇头。

刘知远却又是满心苦涩,她心里,原来一直都只有二哥一个人。可是,刘知远还是看着奴兮笑道:“就算受伤了,我也是凯旋,你答应只为我弹的琴呢?”

“放心,”奴兮看着刘知远一笑道:“我没有忘记,等有时间我就给你弹。”

刘知远笑着点点头:“我可等着啊~”虽笑着,心里却闷闷的难受,苦涩,他知道,她又要失约了。可是,他还是答应了,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希望,一点点的希望。

“这次我军大胜,梁军暂时不敢妄动了。”放下奏折,李存勖看了看身前的众人笑道。

听到李存勖的话,众人齐作揖:“托王爷洪福。”

李存勖闻言摆手一笑,走到刘知远身边问道:“知远的伤怎么样了?”

“谢晋王关心,已无大碍。”

“恩,那就好。”李存勖笑了笑,又看向年长的男子半开玩笑道:“嗣渊,知远可是为救你而受伤,他待你如此亲厚,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呀。”

闻言,年长男子惶恐道:“知远他为人亲厚,这次为臣弟挡此一箭,臣弟一定会尽心照料。”

李存勖轻笑点点头,又看了看众人,然后走回案前:“当年父皇离世前交给本王三支箭,他嘱咐本王要完成三件事:其一,讨伐刘仁恭,攻克幽州;其二,征讨契丹,解除北方边境之威胁;其三,消灭世敌朱全忠。如今,本王即位五年有余,前年打败了朱全忠,去年也活捉了刘仁恭,现在,只剩一事尚未完成。”

话说一半,却停下不说了,环视一圈众人后,坐回到案后的椅子上。

听到李存勖的话,李嗣源马上做一揖道:“王兄放心,您一定会解决边境之急,完成父皇心愿的。”李存勖抬头看了看说话的男子,这个比自己大了将近20岁的人,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放心不下。

但还是看着众人点点头,笑道:“前两件事的完成,各位功劳至高,所以,我相信我们一定会一起完成第三件事。各位都是忠勇之士,相互亲厚是好事,但要知道分寸,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才好。”

乱世奴兮 第一卷 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11章 永远的生辰

李存勖的话让众人猛的一颤,马上齐声道:“晋王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一心一意。”

“恩,”听到众人的话,李存勖满意的点点头:“好,本王也累了,各位就自行回府吧。”

“是。”

“哎,等等,”想到什么,李存勖突然开口:“寄月,你府上那位奴兮呢?”

闻言,萧寄月脸色悠的一白,又继而恢复:“回晋王,正在府上。”

“你回去告诉她,本王想听她的琴了,而且,她可是答应了本王的。”

“是。”

不仅萧寄月,石敬瑭脸色也是一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救回来的这个奴兮,竟会让这么多的人记住。也许,她真的可以用。

雪早已消散,花又开遍。

坐在听风轩里,奴兮看着水中游动的锦鲤,愣愣的没有说话。记得初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天气,这般的光景。时间真快,不知不觉的,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正发着呆,衾怡突然走到奴兮身边:“奴兮小姐,您让我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奴兮甩掉脑中让人郁闷的情绪,换上笑脸,看着衾怡点点头:“好,等会晚宴后你去把知远叫来,记住,偷偷的,不要被寄月他们发现了。”

看着奴兮的样子,衾怡疑惑皱了皱眉,但还是答应了。

残月如钩,天边薄雾萦绕。

看着远远走来的男子,奴兮笑着起身迎过。

“奴兮找妹妹找我何事啊?”拍了一下奴兮的头,刘知远笑着问道,其实,即使奴兮不让衾怡找他,他也会自己过来的。只要到了萧府,这个小院,早已成了他的必到之地。

奴兮嘟嘴撇了一眼男子:“你又打我头。”

闻言,男子仰头大笑,随着奴兮走进篱笆小院。熟悉的古树,熟悉的木桌木椅,还有熟悉的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在战场的支撑,是他心底唯一的净地,没有半点污染。

衾怡叫过刘知远后,就留在大厅招呼其他的人了。

进院后,刘知远随意且自然的坐到木椅上,看着奴兮佯怒道:“今日是我生辰,你也不去,反倒自己在这小院逍遥自在。”虽佯装生气,但他的语气还是满满的溺爱,带着隐藏的很深的失落苦涩。

看着刘知远生气的表情,奴兮笑道:“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的地方,明明一群各怀鬼胎的人,还要相互假笑着称兄道弟,虚伪。”

刘知远一愣,看着奴兮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还是笑了,其实他也不喜欢那样的地方,但是,他却不能避开,不为别的任何理由,只因为他是刘知远,是注定要称霸于乱世的人。

“你在这儿等等。”说完,不等刘知远反应,奴兮便转身跑进屋里。

不一会儿又出来,已换上了一件白纱缦裙。刘知远看着奴兮心里一颤,恍然又回到了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就是那时的一眼,注定了将来的一切。

后来,奴兮曾问他是否后悔当初去到后院,他依然溺爱的笑着摇头。

看着刘知远的样子,奴兮朝他一笑,便做到了另一边的小凳上,前面的木案上不知何时,琴已在上面安放。纤手抚弦,久违的琴声再次轻轻扬起,弥漫在空中,于薄雾缠绵一处。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从未听过这样的曲子,看着琴后带笑的奴兮,刘知远再一次深深的沉陷。

唱完,奴兮又起身回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盘子,盘子上亮光点点闪烁。走到刘知远身前,刘知远正愣愣的笑看这她。微弱的月色泻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神女,随时会消失一般。

“我答应给你一个人弹的曲子哦,我可是兑现了,你可不要又说我说话不算话啊。诺,快把蜡烛吹了。”走到近前,奴兮便笑着一口气说完。

这时,刘知远才看清奴兮手上的东西,像是一个圆圆的大馒头,四周是圆的,可上面却是平的,平面上还放着一些切成块的水果,那些点点闪烁的,是插在馒头上正燃烧的蜡烛。

刚来时的落寞苦涩早已在进院看到奴兮的瞬间就消失了,而现在,他心里更是溢满了幸福开心,从心里一直延伸到眼角,绽放在眉梢。他以为,她早已忘了对自己的许诺,其实,他也并未奢望她真的能为自己单独弹上一曲,可是今天,他却听到了,这个曲子,成了他这一生珍藏的音符。

“快吹蜡烛呀。”看着身前的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奴兮脸攸的一红,对着刘知远嗔道。

这才回过神来,刘知远大笑道:“这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呀?”

“你先吹蜡烛嘛,快。”

刘知远一直笑着,那是一种从心底释放的笑容,跟对着大厅的人的笑容不一样,这笑,无论多久,他都不会觉得累,因为连这笑,都是甜的。

看着刘知远吹灭蜡烛,奴兮又笑道:“这个东西呢,在我的家乡叫做蛋糕,过生辰的人吃了,祝福他永远的健康快乐。”

“为什么有两根蜡烛?”

“寄月告诉我你20岁生辰啊,十岁一个嘛,所以两个啰,你吹灭蜡烛呢,就表示你已经过了20岁了。这蛋糕上的水果可是我亲自切的哦~”看着奴兮满脸得意说着,刘知远心里又是一颤,暖暖的。

又好似随意的开口道:“二哥以前也吃过蛋糕吗?”

“没有,”奴兮好笑的摇摇头,“蛋糕只有生辰的时候才吃的,寄月的生辰不是还没有到嘛。”

“那二哥生辰,你也给他唱这首歌,做这个蛋糕吗?”

听到刘知远的话,奴兮疑惑的一愣,偏头想了想道:“不要做了,这个做起来好麻烦。”说着,看着刘知远,“你到底要不要把蛋糕接过去啊?!端着手很酸的。”

闻言,刘知远一笑,马上接过奴兮手里的蛋糕弯身放在木桌上,抿了抿嘴,刘知远站起身看着奴兮:“这首歌,你也只唱给我一人听,好不好?”

看着刘知远满脸期待与不安的表情,奴兮想了想,最终点头:“好,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听到奴兮回答,刘知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幸福的满足充斥着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快吃蛋糕吧。”奴兮拉着刘知远坐下,随手掰了一块蛋糕递给他。

“诶~这怎么像包子一样还有馅儿呀?”

“当然啦,那个是衾怡亲自调的芙蓉糕,我给塞在里面了。”

看着奴兮,刘知远开心的吃着手里叫做蛋糕的东西,他不敢再开口说话,因为这一切于他美的就像一场梦,怕开口便惊扰醒来。

一切都太过美好,让他们都忽略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乱世奴兮 第一卷 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12章 烙进心里的影子

一身黑灰的袍子,让他几乎隐进了夜里。只有那一双略显阴霚的眸子,闪烁着让人不懂的光芒。

石敬瑭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身前的矮树直到他腰下。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本来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怎么会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

等他发现,他已站在她的篱笆院外。

看了看,却没有发现那个不知何时已留在了脑海的身影,只见刘知远一个人坐在树下的木椅上,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光芒。

看着,石敬瑭抿嘴一笑,转身便准备离开,却突然看见从屋里出来的人影,白纱缦裙着身,语笑嫣然。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心跳的节奏好像突然就漏了。

他又想起第一次见面,他本是随着晋王欲要离开,走过回廊,却突然传来琴声,那琴声并不流畅,弹琴之人似是犹疑着拨弦,断续却悠扬,也正因为犹疑,让琴声有了一种轻易牵动人心的力量,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随着琴声寻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便悄然闯进眼底,那曲曼妙的乐声,是他从未听过的,有淡淡的离忧,却更多洒脱的祝福。

而当萧寄月告诉他,她便是自己救的女子时,他更是攸的一愣。

本以为她的琴声已是很好,却又在那次看到了她的草书,那样干净有力,龙飞凤舞。不由得眼前突然恍惚出现一个满眼笑意的人影,不知何时,他已渐渐的让那一抹剪影,遗留在自己心里。

看到她抚弦为刘知远弹琴,看到她为刘知远做的那叫做蛋糕的东西,看到她对着刘知远笑意盈然,心里突然闷闷的,生出莫名的愁绪。

看着他们坐在椅子上吃起了蛋糕,石敬瑭似咬了咬牙,低头抿嘴一笑,便转身干脆的离开,身后,是篱笆小院里纯净如春的、肆无忌惮的笑声,不理一切世事。

大厅三桌宾客,闹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萧寄月正叫过福顺儿,却看到正从门口进门来的人影,于是又叫福顺儿回去了。走到人影前,萧寄月笑了笑:“大哥,都差不多了。”

“恩,”闻言,刚进门的石敬瑭点点头,沉声道,“都打点好了?”

萧寄月抿嘴一笑:“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笼络这群无用的朝堂众人吗?”石敬瑭看着萧寄月,突然问道。

一愣,随即萧寄月又笑道:“这群人看似无用,却都是有实权之人,且都是文臣,并无武将的功劳,不会功高震主,晋王自然不会对他们太过留意。”

听着萧寄月的话,石敬瑭抿嘴而笑,这个二弟,实在聪明。

“对了,大哥刚刚去哪里了?”边走回桌边,萧寄月边问道。

石敬瑭脸色攸的一变,随即笑道:“屋里太闷,出去走走。”

“哦,”萧寄月点点头,“三弟也不知道哪去了,这可是他的生辰。”

“不过是借这个名目会见这些大臣而已,况且,三弟本也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闻言,萧寄月又笑道:“等过些日子,再为三弟办个寿筵,谁都不请,只我们兄弟三人。”

石敬瑭轻笑一下,随后在椅子上坐下,眼前突然又浮现出篱笆小院的情景,心里猛的闷闷的难受。暗一咬牙,又恢复笑容,端起酒杯,石敬瑭起身对着众人道:“谢各位大人赏脸前来,三弟不胜酒力先行回屋歇息去了,还望各位大人海涵。”

“哪里哪里……”

“石大人太客气了……”

“是啊,石大人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

听带石敬瑭的话,众人也纷纷起身回敬道。其实,他们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为贺寿而来,不过都是想要巴结这三个晋王面前的红人罢了。

满屋子的相互虚伪,满屋子的互相利用。

“奴兮小姐,你昨天让我叫来刘大人干嘛?”边给奴兮梳妆,衾怡边随口问道。

奴兮想着轻轻一笑:“没什么,我上次不是答应给他弹琴嘛,趁着他昨个儿寿辰便给他弹了。”

“哦,”闻言衾怡笑道,“难怪昨个儿刘大人回去的时候,好像开心的不得了,一直傻笑着。”

听到衾怡的话,想起昨晚奴兮也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跟刘知远在一起总是开心的,那种完全没有任何杂质的,干干脆脆的开心。

梳好后,衾怡又走到床前整理被子:“欸,那昨天那个大馒头是干什么用的呀?奴兮小姐怎么还把芙蓉糕放在里面啊?”

看着衾怡整理床铺的背影,奴兮神秘一笑,没有回答转身走出房间。

“寄月。”看见听风轩中的人影,奴兮远远的叫开口叫道。

闻声,萧寄月转头,正看见小跑而来的奴兮。

“慢点。”看着奴兮,萧寄月笑着开口。

到了听风轩,奴兮大摇大摆的就坐在了萧寄月身边的石凳上。

看了看奴兮,萧寄月又把视线移开,看了看路边开的正艳的花,似不经意的开口:“兮儿,你怎么从来都不去书房看书 ?'炫书…fsktxt'”

“去书房看书 ?'炫书…fsktxt'!”奴兮故意撇撇道,“我可不敢,那可是机密重地。”

听到奴兮的话萧寄月回头看了看奴兮,看到她一脸佯装生气的表情时,不禁一笑:“你呀!好了,我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

“哼,我可没那么小气。”虽这么说着,但听到萧寄月的话,奴兮还是不自觉的笑了,心里顿时好像亮了起来,因为在她心里,萧寄月对她的不信任,就像一道无形的墙,把她远远的阻隔在萧寄月的身外,无法靠近。

看着奴兮的样子,萧寄月笑着摇摇头,许久,轻声问道:“你上次给我的画像,我有那么丑吗?”

两人说着,全然没有在意听风轩外的人影,来了又去。衾怡低头紧紧的抿着唇,越走越快,最后小跑着回到了屋子。

收拾好奴兮的屋子后,她便去听风轩找奴兮,因为奴兮总是喜欢去那里,远远的便看到了萧寄月的身影,衾怡暗自高兴,加快了脚步,近前,却看到萧寄月脸上的笑容,她从未见过的笑容,从未对她展露过的笑容。

“哪里丑啊,我已经画的很努力了好不好!”奴兮撇嘴道,“画像你扔了吗?”

奴兮的样子让萧寄月不禁莞尔,伸手从胸前的衣襟里拿出一张白纸递给奴兮。

暗笑一下,奴兮接过萧寄月递来的纸,纸上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打开纸,上面是一幅实在不敢恭维的画像:“你一直带着吗?”看着画像,奴兮心里暖暖的一颤。

“对啊,”萧寄月笑着点头,“这么丑的画像,我可不敢随便放,万一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是有多丑啊。”奴兮努努嘴,眼角眉梢却是遮掩不了的笑意。

萧寄月看了看画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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