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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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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楼,房子虽不大,但却比较清静,她们决定就在这儿住下,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长住。


    话说这灵鸽穿越千里之遥,来到一座陌生的城,一处异常气派的宅院,它呼啦一声落在了一间寝房的窗上。


    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男人额头还绑着白纱。


    女子见到窗台上的灵鸽,又看看男子挂在脖上的一支小音管,这支小音管,他每日都会吹上几遍,问他为什么,他告诉她,他养了一只灵鸽,只要吹响这只音管,无论它在何方,有我遥远,它总会寻声而来。




灵鸽寻声而来

女子见到窗台上的灵鸽,又看看男子挂在脖上的一支小音管,这支小音管,他每日都会吹上几遍,问他为什么,他告诉她,他养了一只灵鸽,只要吹响这只音管,无论它在何方,有我遥远,它总会寻声而来。


    她起初不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神鸟么?


    那么,这窗台上的鸽子,会不会就是他口中的那只灵鸽。


    灵鸽一只在重复着一个动作,低下头,啄着爪上绑着的小竹筒。


    莫不是他的家人给他写来了书信?她的心中一阵紧张,他会离开吗?他要走了吗?


    在不吵醒他的前题下,她将信取出,灵鸽转身飞走去觅食,她犹豫着要不要看手中的信,若是看了,他会怪她吗?


    内心纠结了老半天,她终于还是展开了这方白纸,一堆东倒西歪的字映入眼帘,她轻轻皱眉,谁这样没学问,写出这样的字。


    写信之人是个女人,属名丽纱,莫非就是他经常夜间睡梦中常常念叨着的女人?就是他用生命在爱的女人?


    她嫉妒的看着这张纸,若那嫉妒之火是为有形,此时这信纸怕已化成了灰尽。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她机灵的将信纸塞入怀中,镇定的走到床边,柔声道“你醒了?”


    他坐起,依旧是一袭月色长衫,那原本英俊完美的脸上新添了两条疤痕,却更显男人气概。


    “紫衣,我睡了多久?”


    “并没有多久,一个时辰左右”


    他看了看窗台,又问“可有一只通体雪白颈脖处却有一圈灰毛的鸽子来过?”


    紫衣温柔的摇头,表示没有看到什么鸽子。


    他轻哦了一声,起床走到窗前,又吹起那悠悠的音管,丽纱,你可看见我的血书,你可知我尚在人间,你可依旧在等我。


    此时已近十月,深秋凉意袭人,紫衣体贴的将一件外衫从他身后给他披上。


    他停下吹音管的动作,身体些许疆硬的任由她为他加衣,对于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灵鸽寻声而来

他停下吹音管的动作,身体些许疆硬的任由她为他加衣,对于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紫衣,谢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现在我伤也好的差不多,是该起程回国了。”


    紫衣大急“此时你如何能回呢,大夫说你头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如果赶路会很危险,现在你依然会动不动就犯晕,这样怎能让你回国,再说,你不是说你是被金月国皇帝所害吗?你如果回去,岂不是又要再遭他的毒手?”紫衣并不打算将刚刚信上的内容说出来,若是说出皇帝并不是害他之人,那他岂不是要更快的回到金月国。


    他正欲再说执意回国之言,头部又是一阵巨痛,瞬间脑子一阵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已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美丽的姑娘,他问,你是谁。


    紫衣轻笑“你看,这样的你,怎么回去?”


    紫衣扶他回床上躺下休息,过了一会儿,他的记忆又慢慢回来,看见自已又躺在了床上,问她是不是刚刚又犯了病。


    紫衣点头,只说让他安心养伤,不再提其它。


    这时,灵鸽觅食归来,因为它是灵鸽,所以它知道它还要帮主人带信,再等待另一位主人召唤。


    他见到灵鸽,那种狂喜,是紫衣从未见过的。


    他冲到窗旁抓起灵鸽,却发现竹筒之中空无一物。


    丽纱看到他的血书了吗?灵鸽一定是将血书送到,然后取了回信它才会来,否则它不可能空着筒子就来。


    难道是灵鸽在路上将回信丢失?还是跟本那血书也丢失了呢?重重疑问,只恨那灵鸽不能开口说人话。


    正想着,他又是一阵头晕,紫衣扶他坐下,柔声道“无论如何,你回一封信吧,你来说,我来写,如何?”


    他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他想说的话并不多,只是让丽纱等他,他一定会来救她出宫。


    紫衣忍下心中的酸楚,笑盈盈将写好的书信递给他瞧,他点头,紫衣回身背对着他,迅速将刚刚写好的信塞到一叠白纸之下,将一张白纸叠了装进了灵鸽的竹筒之内,再将它放飞。




我要让他失忆

紫衣忍下心中的酸楚,笑盈盈将写好的书信递给他瞧,他点头,紫衣回身背对着他,迅速将刚刚写好的信塞到一叠白纸之下,将一张白纸叠了装进了灵鸽的竹筒之内,再将它放飞。


    他自是没有察觉她的小动作,只是觉得头痛得厉害,在紫衣的劝说下,他又躺回床上休息。


    紫衣心事重重端着文房四宝离开,回到自已寝房,抽了那刚刚写好的字条,看了一遍又一遍,虽说是短短数语,可却蕴含着一片深情,不成,她不能让他离开,若是离开,怕是再也不会回来,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传了大夫,大夫告诉她子墨的病渐渐在好转,加以调理,不出一个月,定能康复。


    她却问,有没有办法让他从短暂的失忆变成长期的失忆。


    大夫有些吃惊,不知大小姐这是搞什么鬼。


    不过看她挺认真的模样,他还是说了“有是有这种药,可以造成失忆,但不可能永远失忆,终有一天他会重新拾忆。”


    “能保持多久?”


    大夫沉吟了一下,又道“这个也不好说,主要看个人的体质,但也有些人,一生不在他面前提起从前的记忆,他也有可能一生都不会拾忆。”


    紫衣不得不赌一把,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他,俞子墨,他的命是她向紫衣所救,他就是她的,一生都是。


    她吩咐大夫立刻去准备草药,自已将府里所有的奴婢下人都召了过来,好好吩咐了一番。


    这是将军府,她是大小姐,将军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尤其是自从夫人离世后,更是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与她摘将下来,只可惜他是长青国镇北大将军,长年出征在外,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她,更没功夫管教她,所以,她便养成了这种脾气,只要是她想得到的,就必须得到,不惜任何代价,在府中她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将军不在,她就是老大,将军不在的时候真是太多了,府中上下早就将她当成了女主人,尽管她年纪不大。




从此他叫洪绍

子墨喝下紫衣给他熬制的汤药,再次醒来时,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叫什么,这是那儿,他通通不知,可他的脑子里,总有那么一个身影,很模糊,只要这个身影一出现,他的心就隐隐作痛,这是个女人,她是谁?


    紫衣告诉他,他是长青国镇北大将军的弟子,他叫洪绍,她则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向紫衣,因他自幼父母双亡,大将军见他可怜,便收养了他,将他视如已如的抚养,他和她自幼青梅竹马,早已许下婚约,只因前阵子随将军出征受伤,昏迷数月,这才担误了婚约,未想,未想他一觉醒来,却已不记得她。


    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断定她并不是脑子里时常出现的那个身影,为什么紫衣说的这些,他一点印像都没有?


    紫衣在他面前嘤嘤缀泣,他慌了手脚,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紫衣仰着那泪眼婆娑的脸蛋质问他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是不是要毁婚,他无声,因他此时记忆一片空白,无法分辩事情始末。


    紫衣见他仍是不吭声,便使出了杀手锏“洪绍,你若如此无情负我,我便只有一死,了此残生。”


    他这下彻底慌了,急忙应下,只说他并无意毁婚,只需待他恢复记忆,他必定不会背弃先前的承诺。


    紫衣心知此事不好逼得太急,她有得是时间让他重新认识她,让他爱上她,她有美丽脸蛋,傲人的身材,温声细语,善解人意,她不相信,这样的女子,他不会动心。


    从此,子墨成了洪绍,他在长青国的将军府与向紫衣出双入对,已成众人眼中公认的一对,似乎成婚之日近在眼前。


    可洪绍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另一个女人,那个在他脑中非常模糊的影子,他能感觉到他和她曾经相当亲密,只是,她是谁呢?


    他每每向紫衣提起,紫衣总是说那个影子就是她向紫衣,并告诉他,他这生只认识她向紫衣一个女人,让他没并要胡思乱想。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通缉王妃1

子卿在全国通缉丽纱,赏金高达十万两黄金,朝中虽有大臣称这样做不妥,可在子卿的一度坚持之下,也便随他去了。


    自古至今,从未听说过皇帝通缉自已的妃子,这可真是千古一奇谈。


    子卿依旧夜夜宿在牡丹宫,他虽恨她,可没有爱那有恨?虽人去楼空,可至少这儿还残留着她的一丝味道,恍忽间,总能看到她如蝴蝶般翩然的身影,她画竹子时的专心,她练字时的用心,她对奴才们的善心,她做任何事都可以很有心,却怎能偏偏对他无心。


    他疯狂的想念她的味道,疯狂的想念她在他怀中那份悸动的感觉,他甚至想念她踹他下床时的悍劲。


    丽纱,你究竟在那儿?快给朕回来,立刻回来。


    一个月后,莲花镇,丽纱盘下了一处茶楼,茶楼因为老板经营不善,加上家里急需用钱,准备去外地帮生意,这才连招牌带伙计全部通通盘给了她。


    招牌还是原来的招牌,伙计还是原来的伙计,丽纱观察了两天,归结了上任老板为何会经营不善的几点原因。


    一, 伙计太懒散,干活不利落,客人喊续杯半天才到,这样如何会有回头客?


    二, 茶叶次,同样的价格,别家的茶楼明显用的茶叶比他们好许多,只要稍稍懂茶的人,喝过一次,人家绝不会再入第二次。


    三, 服务不够热情,伙计对上门的客人爱理不理,一副我才是老大的表情,那个客人看了会爽?


    所以,这家茶楼进来的客人,除了外地路过新客,再有完全不懂茶只是单纯来谈事情的,还有就是别家茶楼爆满,人家才不得已来这儿凑和。


    丽纱趁傍晚收工时给茶楼伙计们开了个会,告诉他们从明天开始工钱加倍,但必须要做得让她满意,否则就卷铺盖走人。


    伙计们在为工钱加倍开心的同时也在为能不能达到新老板的标准而担忧,谁知道新来的老板倒底是个什么标准。




通缉王妃2

冷尘十一岁,他无疑是个帅小伙,他一直以为丽纱冬菊凌霜都是男人,他还想说为什么他们的名字跟大姑娘一样,可从没想到原来她们都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直到有一天,他闲来无事在街上溜达,看见墙上贴着的告示,上面赫然写着通缉两字,下面是一个女人的头像,咦,怎么这样眼熟呢?


    想了老半天他才发现,这女人和丽纱大哥太像了,趁着无人,他偷偷撕下一张准备带回去给丽纱瞧瞧,在叠这画像时发现,遮住那头上的发髻,这便就是丽纱无疑。


    再看那下边的小字,丽纱,宫妃,自一个半月前自皇宫出逃,至今下落不明,若有知情人见到此女,报之官府,赏金十万。。。天呐,十万黄金,丽纱可真值钱。


    他吐吐舌头,将通缉令藏于怀中,笑想,原来她是女人,那么另两个都是女人咯,难怪他要求和她们一起睡,她们都不肯,原来如此。。。


    冷尘并不打算告诉她们,怕增添她们的烦恼,乔装成男人生活已经够憋屈,再因这事又远走他乡岂不是更痛苦。


    被通缉之事丽纱等人已然知晓,不过被她们一笑置之,丽纱白天都戴着假胡子,没人认出她是女人,顶多说她长得比寻常男人白些而已,凌霜调笑她是千古第一妃,第一个被通缉的皇妃。


    丽纱也只能苦笑,子卿为何还不放弃呢,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收获,他能收获新的生活,新的感情,也许会有女人更适合她。


    不可否认,她至今依然迷恋子卿那温暖宽厚的怀抱,晚间依然睡不踏实,可她坚信,一切都会过去,在某一天,她会将他忘记,时间会替她抹平一切。


    茶楼的生意日渐好了起来,子墨一直没消息,灵鸽来过,带来一张白纸,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再回了一封信,却再也没有回音,丽纱将大部份心思都放在了打理茶楼上,这是她们未来生活的依靠,自然得花些心思,她只是希望,这样的平淡日子,能过得长久些。




通缉王妃3

凌霜无意间发现了冷尘的异常,他竟然练就一身好功夫,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这让丽纱起了疑心,当初他娘刚死时,他只说他们是普通人家,路遇盗匪抢劫,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冷尘见事情已然遮不住,这才说出了实情,他今年十三岁,姓莫,莫冷尘,其实他们是遭遇仇家追杀,那仇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父亲怀疑他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认为娘亲与别人有染,骂他为杂种,要将他们母子赶尽杀绝,他对娘亲痛下杀手,却始终对他下不了手,毕必他们父子相称十数年,他终是丢下了刀剑绝尘而去。


    母亲告诉他,不要怪他爹,是她先对不起他爹,但他却真是他的亲生儿子,叮嘱他切务报仇,她的死,是死得其所。


    原来,他有着这样可怜的身世,丽纱将他搂入怀中,拍着他的背“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可好?”


    冷尘已知她是女子,被她这一搂,顿时满面通红,挣脱开她,转身冲出了房间。


    时光荏苒,转眼便过去了两年。


    通缉王妃之事已渐渐为人们所淡忘,起初时闹得很厉害,抓了不少长相貌似的女人进帝都,都纷纷被遣回,一时间闹得民怨连连,后来朝廷也没有再下新的文书过来,这件事便就此不了了之。


    丽纱现在已经不用再戴着胡子出门,她知道,时间这贴良药,终是抚平了子卿的伤,可她自已呢,她的心还会隐隐作痛吗?


    凌霜已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按理说也算是大龄剩女,可她不听任何人的劝,一心执意等子墨,她坚信子墨会出现,她坚信她还有机会再爱他。


    反倒是冬菊成了她们之中最早出嫁的人,在她与茶楼新请来的管事眉来眼去三个月后,丽纱作主让他们成了婚,如今正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冷尘个头长得很快,已经比丽纱高出了一个头多,俨然一个大小伙的架势。




剩女愁嫁

冷尘个头长得很快;已然比丽纱高出一个头多;俨然一个大小伙的架势。


    丽纱发觉他早就知道她们三人是女扮男装;他小小年纪竟是这样沉得住气;暗赞他是一个可造之材;若是加以调教;将来必成大器;冷尘却说自已并不想做什么栋梁之材;只是想就如这般平淡与她们过此一生。


    丽纱笑他小孩脾气;待将来他有了心仪的女子;便不会再说这等话;她转身时;却未看清冷尘那灿若生辉的星眸中闪过的光彩。


    在那遥远的国度;洪绍对两年前的记忆依然是一片空白;他整日被身边的人洗脑;告诉他;他就是洪绍;大将军爱女心切;只得顺着女儿的意思几度逼婚;洪绍均以记忆尚未恢复为由推迟;他知道紫衣真心待他好;可他对紫衣除了一种兄妹间的亲情之外再无其它感情;难道是因为他们相识太久的缘故吗?


    这样一拖;紫衣便从十八岁正当嫁的花龄少女变成了如今二十岁仍未出阁的大龄剩女。


    她心中虽急;却也无怨无悔;她想;洪绍是她的;早晚都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可这世间万事绝大多数都是出呼人的预料;她的父亲;镇北大将军;在北上出征途中不慎染上恶嫉;暴病身亡;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打击;对于她;对于整个长青国来说;这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长青国皇帝为了边界安宁;不得不对大臣们提出的与金月国议和之事慎重斟酌。


    皇帝亲自到将军府抚慰紫衣等人;无意见遇到洪绍;对洪绍的风度修养大加赞赏;心中暗定他为前往金月国议和的人员;当然;他这么做并不单单是因为洪绍的风度仪表;他奸猾的想着若是议和成功就封他个什么官做做;若是失败被金月国斩杀;他长青国也没有损失什么大将大材。


    这些他自然是没有让紫衣知晓;他早有耳闻这紫衣为了一个男人不责手段苦苦骗了他两年之久;他原先一直不以为然;今日见到这洪绍的风度;心中便了然;也便只有这样的男子;才会令紫衣这等美人费尽心思却仍是一直不得手。




剩女愁嫁

皇帝一道圣旨下到将军府;紫衣便连反对的声音都不能发出;发出亦是无用;府中接连变故;她想死的心都有;但却又是不甘心;她花了这样多的心思;又怎能将爱郎拱手于人呢?


    紫衣知道圣旨难违;但又为了不失去洪绍;但只好求皇上准她一并同行。


    皇上可怜她;心想同行也无防;便准了。


    紫衣痛失亲人;洪绍自是对她面般呵护;心中极度歉疚;便承诺;若能安然回长青国;便与她成亲。


    得到这样的承诺;紫衣自是会更回小心;绝不能让他在金月国恢复记忆。


    前往金月国;路途遥远;他们也不急往;每到一个镇都会住下游玩一番;他希望能借此抚慰紫衣痛失亲人的痛苦。


    这日;他们来到金月国一个名为莲花镇的地方;这儿风景甚美;只须一眼;洪绍便爱上了这里;心想;若非皇命在身;他定要在此定居;在这绿水青山之间;了此余生。


    他们下了马车;闲步于这宽敞干静的街道之上;街道两旁有着各式的酒馆茶楼;酒香茶香四散飘逸;怎是一个香醉了得。


    途经一处茶楼;名为聚福楼;不论是名字还是楼面;都无甚特别;可洪绍的心却在路经这茶楼之时隐隐的痛着;正是他每次想到记忆中那名女子时的痛楚;为什么会这样?


    他停下脚步;立于楼茶前;呆呆的望着。


    紫衣正好看见一处布庄;里面摆着颜色鲜亮的布匹;她想进去选两身新衣;转头见洪绍望着一处平平无奇的茶楼发着呆;便走到他身边将他硬拉进了对面的布庄。


    他刚刚转身而去;茶楼门口现身一位素衣男子;他插着腰正训着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低着头;嘴角却是含笑;一点都不像是在掺训的模样。


    “丽纱;你打扮成这样;又做出这样的姿态;别人会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小伙子正是冷尘;他调笑着丽纱;只见丽纱美目大睁;怒道”臭小子;跟你说多少便了;要叫大姐;或大哥;不许这样没有礼貌。”


    “那到底是叫大姐还是大哥呢?”冷尘嘴角那微微的笑意逐渐变成夸张的大笑。




护花使者

丽纱追着冷尘要揍他;他跑得很快;两人便在这大街上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听得外面有声音;洪绍扭头观望;却遥遥望见两名男子在这大街上你追我赶;他们跑得挺快;身形一直左右移动;洪绍努力想看清他们的脸;却总是徒劳;布庄老板见他望得出神;也扭头看了一眼;笑道“他们是对面聚福楼的两们东家,这条街啊,自从他们来了后,可就热闹了许多”


    洪绍问“哦?他们是刚来这儿?”


    “也不是,来了也有两年余,从前这聚福楼生意很淡,伙计们也是懒散出奇,自从他们来后,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现在可以说是莲花街上生意最好的茶楼,过一会我也要去听故事,这茶楼每天都有故事可听,是那种江湖豪情的故事,只可惜每天只讲一小段,害得我是吃不下睡不香,就想着快些将这故事听完。”


    洪绍听到如此趣事,便也想前去见识一番,可紫衣挑完衣服布料脸色一直不太好,想必是长途跋涉的累坏了,便打消了去聚福楼的念头,领着她去了客栈。


    此时已是艳阳高照的七月酷暑之日,与冷尘追赶一番后,他们累得是满头大汗,要是眼前有那么一池清水,肯定得一个猛子扎下去。


    凌霜也是拿着手绢儿擦着香汗从里面出来,直嚷嚷热死了。


    丽纱想起去年她们在青山脚下的溪中洗澡的情景,那叫一个舒服。


    那青山脚下有一条清溪,水流清澈凉爽,那本是罕无人烟的地方,她们无事游远至此,身上正香汗淋漓,怎经受得住这清溪的诱惑,便下水嬉戏一番。


    此时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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