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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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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太后真正的用意,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波了。
晚上,梳洗后,夜妆没有睡下。
她的脑子里,在回想着,云夜妆的外公。
四皇子要找的“宝贝”,就是外公留下的东西。
找到了
四皇子要找的“宝贝”,就是外公留下的东西。
那么,外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呢?
记忆中,外婆在她五岁的时候去世了,外公与外婆情深,在那年的冬天,也郁郁而终。
外婆年轻的时候,是狠辣之人,蜀中著名的使毒高手,却嫁给了她的外公。
外公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为人老实厚道……外公能有什么宝贝,值得四皇子觊觎呢?
脑子有些疼,夜妆不敢急,慢慢的回想……
外公临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给她,或者有什么东西给了鲁氏吗?
“妆妆……这个盒子里,有两本书,你长大了要仔细看,知道吗?不能给别人,一定要用生命去保护,钥匙……就是你头上的,簪子……”
脑子里猛的出现这么一句话,夜妆醒悟过来。
盒子,书?
盒子里的书?
难道,这两本书,便是四皇子要的宝贝?
什么书,这么值钱呢?
夜妆想都此处,忙起身,在房子里翻找起来,在床底下一个破旧的大箱子里,找到了记忆中,几乎已经有些模糊的盒子。
这个盒子,刚好书本大小,都是木刻的,精致美丽,上面的花纹,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这盒子上的图案,异常的妖艳美丽。
他外公,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吗?
然而,盒子是找到了,那么,钥匙呢?
夜妆将盒子拿出,婵掉上面的灰尘,思索了许久,除了头痛,什么都没想到。
这个身体的记忆,总是时好时坏,有时候,甚至要见到了事物,才能想起。
又或许,是记忆太久远,那时候,云夜妆还小,本身就没什么记忆吧?
那怎么办呢?
劈开?
不行,这是云夜妆的外公留给她唯一的遗物,而且这个箱子看起来这样精致美丽,拿去卖,只怕是个无价之宝。
还是不要,说不定,劈开的时候,将里面的书劈烂了呢?
艳殊美貌
还是不要,说不定,劈开的时候,将里面的书劈烂了呢?
夜妆的外公那么小心,将钥匙打造成簪子,肯定想到,万一这个盒子落到敌人之手,别人也没法子拿到书的。
夜妆想了想,又将盒子塞回床底那个破旧的大箱子里。
就算四皇子再来,也不怕,他断然想不到,这么贵重的东西,会藏在一个傻子房里,而且是在床底下,这么不起眼的一个破箱子里。
只怕他那么尊贵,也不会钻到床底下的。
为了怕今晚四皇子再过来纠缠苏朵露馅,她便叫苏朵跟她睡在一个房里。
这一晚,倒是安静的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夜妆是被苏朵叫醒的。
苏朵常年过着躲避的生活,所以,瞌睡很浅,天还没亮,都会醒,没想到,苏朵今天醒的更早。
见夜妆醒来,边端水边说:“小姐,您快起来啊,今天……要见皇上皇后,还要见各位老师,你快起来,一定要打扮的最漂亮才行!”
夜妆一听,本来直起来的身子,又往床上倒下,说:“你忘了,那天拿了一匹云锦回来姜氏都不高兴了,还打扮什么啊!”
苏朵一听,似乎醒悟过来,将水放到一边,一本正经的走到夜妆的床边,笑说:“小姐,我真的觉得你不一样了!”
“是么?”
苏朵认真的点头:“你现在比我想的还多!”
“那是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呢?”夜妆问。
“当然是现在的小姐好了!”
苏朵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如果小姐再聪明点,就更好了,夫人一定会高兴死的!”
夜妆不说话了,心中只是默默的想,我会聪明的,我会比你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聪明的。
苏朵跟着夜妆,睡了个回笼觉,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两人起身,夜妆照常穿了素净的衣裳,到家门口,发现今天的云夜惜,打扮的异常艳殊。
美男三两个
两人起身,夜妆照常穿了素净的衣裳,到家门口,发现今天的云夜惜,打扮的异常艳殊。
粉色的上衣,桃红色的夹袄,下面的裙子,是稍深的浅石榴红,身量虽然还未完全成熟,却也苗条动人。
头上梳着弯月髻,两缕头发垂在胸前,配着耳上米粒大小的嫣红耳坠,真的美的不像话。
到了宫里的时候,有人在宫门口等待,他们直接被请去了宫里的御花园西侧。
也就是那日,夜妆初次见四皇子的地方,宫中的梨花园。
这里的梨花,可不像云府梨园的,大了十倍不止。
园子里,已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桌椅。桌子上,放了点心,新鲜的瓜果,以及梨花酿。
不知道是谁酿的,一闻,几乎可以跟真正的梨花味道以假乱真。
陆陆续续间,该到的人都到了,就是皇家的人,没一个到。
重量级的人,总是等到最后到的。
正想着,就有太监禀告:“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淑妃娘娘到,大皇子到,四皇子到,九皇子到——”
众人行礼,各人坐好不提。
都坐定后,夜妆便听到旁边有小姐议论,说:“看到没,那个穿着亚青色的是大皇子,穿着深蓝色的,是四皇子……紫色衣服的,是九皇子,才十三岁呢。”
“看到了,真不愧是皇子,隔得近看,肯定更好看。”
“那你待会走近看看……”
随着她们的话,夜妆望了过去,果然见三位皇子,帅气逼人。
大皇子长相比较内敛,肤色白皙,整个人看起来,沉稳成熟,五官特别精致。
坐在中间一身紫衣的,是未成年的九皇子,这一脸笑意的少年,眉眼狭长,肌肤如玉,神态举止间,都是阴柔秀丽,那如花容颜,简直让女子们都要黯然失色,夜妆微微惊讶。
坐在一旁,正听着九皇子笑语,那深蓝色的人影,便是四皇子了。
有何指教?
坐在一旁,正听着九皇子笑语,那深蓝色的人影,便是四皇子了。
就算坐在九皇子这样的绝色旁边,他也丝毫都不逊色。
很奇怪。
如果九皇子看起来是牡丹的话,那么他,就是这满树雪白的梨花。
那样的沉着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漆黑的眼,如被墨水泼过一般,眉目如画。
他的皮肤也很白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分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只能用美来形容。
然而,他相貌虽然美,却不似九皇子,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很骄傲,又睿智,又冷静。
跟这双眼睛对视,不知道,能否洞悉别人的心思呢?
“听说,大皇子身边那个杨居士,这次教导我们书法的那位,长的丝毫不逊色于众位皇子,怎么没见到?”
“不知道啊,听说那人,不喜欢这些,只喜欢清静,淡薄名利。”
夜妆听着她们说到这里,微微蹙眉。
这个杨居士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最近总是听到他?
而且,听他的手段,不像是众人所说的那样,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对,似乎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人的政治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大约是被什么狠心的女子抛弃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
“听说大皇子发现他的时候,他饿的奄奄一息,嘴里不停的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后来投靠了大皇子,说了很多奇怪的胡话,再然后,成了大皇子最得力的人,却不肯受官,说是什么……他要赎罪,而且,经常一个人在房里,画一个女人的画像,写一个女人的名字,但是那个名字,好奇怪,谁都不认识……”
怎么说的那么玄乎?
不过,听起来,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夜妆蹙眉,正想转身去问问那两个女子,便听上面有人说:“云大小姐是哪位?”
众人往说话的人看去,正是那粉雕玉琢比女子还美丽的九皇子。
摆上小酒
众人往说话的人看去,正是那粉雕玉琢比女子还美丽的九皇子。
大家先看看他,又在席间,寻找夜妆的影子。
夜妆眉头一蹙,心说,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九皇子?
夜妆慢吞吞的起身,说:“不知九皇子有何指教?”
九皇子正欲说话,旁边的四皇子瞪了他一眼,本来还雄赳赳的少年,忽然就想被霜打的茄子一样坐下,“四哥……”
“胡闹,给我坐下……”
九皇子乖乖就坐。
夜妆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也坐了下来。
这个四皇子,就这么喜欢“苏朵”吗?
席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见了师长,皇上皇后各自发表了一番说辞,便玩乐起来。
期间,还有表演节目,不过,都没什么好看的。
夜妆不喜欢这种宴会,觉得无聊,就找个借口,偷偷溜了出去。
她来到池塘边的一个亭子里,旁边是苏朵给她要了一杯茶,总算'炫'舒'书'服'网'了些。
这个时候,池塘的荷花全部都枯萎了,只有一些水草漂浮在上面。
正在夜妆失神间,忽然间前面匆匆走过一道人影,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她在这里,怎么会有熟人呢?
“那是谁?”夜妆随口问苏朵。
苏朵摇头,说:“要不去问问刚才路过的小宫女?”
夜妆想了一下,点头道好。
过了一会儿,苏朵回来,满脸稀奇的告诉夜妆,那个人,是大皇子身边的杨居士。
夜妆没多想,又过了一会儿,回到宴会,跟着云夜惜玩乐了一会,就说自己有些不'炫'舒'书'服'网',要先回去。
云夜惜点头,让人去跟太后说了声,便出了宫。
回到家里,才刚刚过中午。
夜妆想起昨晚找到的那个盒子,以及那个钥匙,便想到处找找。
鲁氏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见到就说:“夜妆,梨花开的好,既然你这么早回来了,不如我们摆上小酒,到外面去赏花吧!”
杏花村汾酒
鲁氏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见到就说:“夜妆,梨花开的好,既然你这么早回来了,不如我们摆上小酒,到外面去赏花吧!”
看着她期盼的样子,夜妆道好。
不一会,三娘和苏朵就摆好了席面,只有早上做的三碟点心,一壶酒,一壶茶。
这过于简单的摆设,相交于刚从皇宫吃席出来的夜妆来说,确实有些寒酸了。
然而,她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只是看着大夫人,替她倒了杯茶,说了句:“娘,辛苦了!”
一句简单的话,鲁氏一愣,眼圈便红了,随即埋头平复了一下情绪,抬头欣慰的说道:“这茶是梨花刚开的时候,最早的花骨朵风干的,今天才能喝,你也试试看!”
夜妆顺从的倒了杯,放在鼻下闻了闻,说:“真香,跟娘身上一样!”
鲁氏很受宠若惊,释怀的笑了。
忙对三娘说:“将酒换了,换上汾酒!”
三娘略一迟疑,说:“夫人,那可是十五年前,您刚跟老爷成亲,赏下的杏花春汾酒,您从来不舍得……”
“快去,今天我高兴!”
三娘不敢有异议,立刻去了。
梨园里,梨树不多,但是两母女坐在梨树下,纷纷落下白色的花瓣,这种场景,不似第一次见到四皇子的瑰丽,只是觉得很温馨。
“三娘,你跟苏朵下去休息吧,我跟小姐,聊聊!”
酒上来了,鲁氏吩咐道。
苏朵和三娘见鲁氏难得高兴,都想顺着她,摆好东西立刻下去,三娘临走前说:“夫人,我跟苏朵进去做点阵线,您跟小姐有事儿,唤一声,奴婢就出来!”
“夜妆,娘真希望,你是个……健康的孩子!”鲁氏一直紧紧的盯着苏朵:“你知道,清明那天,娘,有多怕吗?”
夜妆自然知道鲁氏指的是那次刺杀,瞳孔收缩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握住鲁氏的手。
两母女的体己话还没开始说,便听一人道:“哟,这不是杏花春汾酒的味道吗?妹妹好雅兴!”
一时“嘴快”
两母女的体己话还没开始说,便听一人道:“哟,这不是杏花春汾酒的味道吗?妹妹好雅兴!”
姜氏!
怎么这个人,怎么到哪里,都觉得她阴魂不散似的?
两人起身,回头行礼,今日姜氏身边,只带了一个桂妈。
夜妆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姜氏太精了,她不想让姜氏看出任何破绽,危及鲁氏。
姜氏妞着腰,坐了下来,厉色看着鲁氏:“妹妹,这酒,你从哪里来的?”
鲁氏脸色隐隐发白。
若说是十五年前成亲时,老爷赏下来的,那么……这个嫉妒心几近疯狂的女人,只怕会做疯狂的事情来。
那说是哪里来的呢?
买,他们是买不起的。
说是才出的劣质汾酒?
她怎么会闻不出来呢?
两母女正焦急间,夜妆想了个主意,忙起身,一下跪倒在地上:“大娘饶命!”
姜氏眉头一蹙,鲁氏想要帮忙,却不敢轻举妄动。
“为什么要我饶你的命?”
“女儿,女儿在宫里,偷,偷回来的酒……”
“哦?是你偷的?”姜氏显然不信,而且,席面上今天没汾酒,要是问出来……
“女儿中途不'炫'舒'书'服'网',离席乱走,结果,走到御膳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只是觉得味道好香,就想拿回来……拿回来孝敬大娘您,刚预备送过去,大娘您就回来了!”
“是吗?”姜氏半信半疑,毕竟,一个傻子的话,很少有人怀疑,而且只要云夜惜回来一问,就知道了。
当时,她确实离席,而且慌张的要提早回来,对的上。
夜妆忙点头,鲁氏在一旁,若有所思。
“为什么要孝敬我?”
姜氏似想到了什么,眼神里盛满了伶俐:“为什么给我,不给你娘?”
糟糕。
一时嘴快,没想到这个。
一个傻子,断然不会想着去讨好经常欺负她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再次被欺凌
一个傻子,断然不会想着去讨好经常欺负她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夜妆心中焦急,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今天被打一顿,只要不让姜氏知道实情起嫉妒之心就好,这样,便不会连累到鲁氏。
“因为……因为大娘经常教训我娘,我想拿了好东西给大娘,大娘以后就不要骂我娘了!”
安静。
静的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的到。
鲁氏屏住呼吸,她惊讶的说不出话。
因为她知道实情,她好惊讶,夜妆会这样聪明,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姜氏本来生气,不过,想想,一个傻子的话,肯定是真话,她肯定不会撒谎的。
一个傻子都知道来讨好她,惧怕她,那么,她为什么要生气呢?
想到此处,便缓缓扶起夜妆,竟然脸上有了笑意:“夜妆很老实,大娘就喜欢老实的人!”
说罢,有意提高音调:“桂妈,将大小姐的孝敬拿回房,晚上请老爷过来喝!”
夜妆起身,不由的看了一眼鲁氏,鲁氏的脸色青了。
不是害怕,而是自己新婚夜的唯一念想,落到情敌的手里。
那壶酒,夜妆跟鲁氏一滴都还没喝呀。
夜妆咬牙,这次的屈辱,她记下了。
姜氏起身,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说:“桂妈,走!”
夜妆看着她转身,眼光渐渐变得寒凉起来,就连鲁氏,都能感觉到她身上萧瑟的杀气。
“等一下……”
夜妆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叫住了姜氏。
姜氏的脚步不由顿住,鲁氏的心提的更高。
“大,大娘,你头上的,簪,簪子是……”
夜妆瞪大眼睛,看着姜氏头上那朵美丽的簪花,惊讶的长大瞳孔,这,这不是……
怎么会到了姜氏的头上?
“这个呀?”
姜氏得意的扶了扶那颗簪花,笑说:“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遗物,你六岁生辰时,我看了欢喜的紧,你爹,便让你送给了我,不记得了?也难怪,你那时还小……”
再忍一忍就好了
姜氏得意的扶了扶那颗簪花,笑说:“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遗物,你六岁生辰时,我看了欢喜的紧,你爹,便让你送给了我,不记得了?也难怪,你那时还小……”
夜妆忙转过头,几乎咬牙道:“女儿忘记了,大娘好走!”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了,身上寒凉的杀气更重。
她的爹,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抢走外公留下的遗物……
她不保护她们母女也就算了,还要帮着这个女人来欺负她们母女……
她恨那个男人,恨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颗簪子,是外公留下,开那个盒子的钥匙。
不然,她也许不会那样生气。
她抬头,看见姜氏眼里,因为提及这件事,已经落泪。
姜氏得意的笑着走了,她今日闲来无事,故意叉上这个簪子来鲁氏这里找茬的,现在顺气儿了,又得了上好的汾酒,能不开心?
“娘……不许哭……”
待她们走远了,夜妆扶着鲁氏坐下,她的手,紧紧的握住鲁氏的手,她能感觉到,鲁氏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您放心,她们加诸在你我身上的痛楚,他日定将加倍奉还,您再忍忍!”
鲁氏的情绪,莫名的渐渐安静下来。
接着,缓缓抬头,诧异的打量着夜妆。
有疑惑,有欣喜,又有不可置信……或者,害怕。
夜妆猛然想到,自己是个傻子,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然而,想掩饰已然来不及了。
“夜妆,你……是我的女儿吗?”鲁氏的手,反握住夜妆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夜妆略一沉吟,只怕,鲁氏是瞒不住了,她点头,说:“娘,我是夜妆,又不是夜妆!”
鲁氏不解。
“我是夜妆,但是不是以前的夜妆了!”
夜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编造一个可以让鲁氏信服的话:“上次的刺杀,你该谢谢姜氏,就是因为那个惊吓,就是因为我昏迷那几天,我清醒了!”
身体,好轻
夜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编造一个可以让鲁氏信服的话:“上次的刺杀,你该谢谢姜氏,就是因为那个惊吓,就是因为我昏迷那几天,我清醒了!”
鲁氏的眼里,仿佛有一层水雾,密密的绞视着夜妆。
没有夜妆想象的害怕,或者怀疑,只是思索。
等了一会儿,夜妆又握住她的手,说:“娘,上天可怜我们母女,您再忍忍,马上,您就不用受委屈了!”
鲁氏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夜妆知道,她也许是过于高兴,也许是过于惊讶,一下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等了一会儿,鲁氏似是想通了什么,眼泪流下:“好孩子,娘总算等到了,我可怜的孩子……”
夜妆忙为她擦干泪水,看了眼里面的三娘和苏朵,说:“娘,不是我不信她们,只是……怕她们一下接受不了,等过短时间,她们能接受了,再慢慢跟她们说,您看呢?”
鲁氏点头,说:“娘都听你的!”
***
天又黑了。
夜妆特别喜欢天黑的夜晚。
大约是杀了太多的人,没有安全感,总觉得黑夜,能够将她隐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更喜欢,雷电的雨夜。
喜欢那样的夜动手杀人,或者,喜欢那样的夜站在窗外看雨和闪电,听雷鸣。
每每到那样的夜,动手总是特别的顺利,就算睡觉,也特别容易睡眠,第二天醒的也会比平时晚一些。
也许手上有血腥的人,喜欢雨水,觉得能够洗掉手上的血污。
喜欢雷鸣闪电,大约是觉得这样,别人便不能听到她的呼吸,发现不了她了。
她,很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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