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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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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往常,必是要还回来,他和唐静尧交往这么多年,一向如此,不打不闹不热闹的,可这次却没有心情,只往后退了退,再没有说话。
玫瑰与粉色的轻纱装饰了梦境一般的婚礼现场,宁家别墅的草坪上宾客如云,俞珂和嘉磊的婚礼正在进行中。
静雅是被唐静尧硬拉来的,她站在远处看着俞珂挽着嘉磊的手臂在人群中穿梭敬酒,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只拿起面前的杯子猛喝了几口,当杯中的液体滑入喉咙,苦苦涩涩的,才觉得不对,看了一眼,才发现端错了杯子,竟喝了杯酒进去。
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不是应该在新郎新娘身上吗?何以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小姐,好酒量!”声音听起来很有味道,很磁性,她回过头,一张年轻的脸映入眼睑,明朗的笑容,立体的五官,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叫齐英伟,可以认识一下吗?”
手很绅士地伸到她面前,她微微怔讼了一下,也伸出手去:“唐静雅。”
男子多看了她几眼,也不知是客气还是发自内心的说了句:“人如其名!”
“是吗?”她浅浅地笑了笑,客气地回应着,内心却是无比苦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嘉磊娶的是俞珂,而不是她。难道是自己不够美丽,不够漂亮吗?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一向是不大喜 欢'炫。书。网'和陌生人交谈的,今日却多说了几句话,她问道:“那齐先生觉得我漂亮吗?”
他愣了一下,可能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眼前这个人淡淡的,静静地,却自有一份独特的韵味,如果说到漂亮,她还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只是过于文静了点,他笑说:“当然!静雅小姐不只是漂亮,而且也很知性。”
她笑得更开了,但眉角却藏不住的落寞与失落,她把目光转向远处美艳的新娘,又问了一句:“那么和她比呢?”
话题转到俞珂身上,他沉默了,目光在新娘身上停了很久才离开,也没有说话,而是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她还是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只是含笑举杯,笑颜如花地说:“齐先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看来我们两个应该喝一杯。”那笑在他的眼里如千万朵的烟花绽放,绚丽了眼前的风光。
他竟看的有些痴了,良久才恍然地举杯笑说:“那我们就为了相逢何必曾相识干一杯。”
嘉磊一边忙于应付宾客,一边用目光寻找着静雅,他刚才听唐静尧说静雅也来了,却始终没有看到她,心里总觉得对比起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站在自己身边,在他最痛苦地时候,在他最难过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在默默地支持他,帮助他。这种感情虽然不能归类于爱情,但彼此之间那种默契感受也不是普通朋友所能比的,虽然不能照顾她一生,却是从心底希望她是幸福快乐的。
目光所及之处,静雅正笑得灿烂,很少看见她这样笑着的,不知道谁能让她如此开心,再看她旁边那人,玉树临风的模样与静雅的清雅如水浑然天成,天造地设一般,从来就不觉得谁和谁是最合适的,但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竟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据说姻缘天定,每个男人降临人世之前,上天已安排了一个女人同行,一个属于他的肋骨。但男人都是粗心的,在投胎之时失落了他的肋骨,两人便各不相识了。人世间苍茫,男人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寻找,也许静雅就是那个人的肋骨,而他的今生今世,是俞珂。
唐静尧和言月走了过来,这两个人手挽手一出现,唐母和唐父都有些微微吃惊地合不上嘴,他们这个儿子把玩和家分得很清,这样大大方方地带着个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第一次。
32。蝴蝶…32,原来你也在这里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
而且这个女孩脸上的笑容纯净而美丽,又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怎么看都是一个心无城府的女孩,绝不是平时儿子在外面认识的那些莺莺燕燕的类型。
这些年他们最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终身大事,就怕他玩心太重,不肯安定下来,如今带了这么一个模样端正的女孩出席这么大的场面,看来他们抱孙有望了。
“静尧带朋友来了,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唐母也顾不得许多了,把唐父也拉了过来,笑眯眯地望着这对碧人。
“爸,妈,这是言月,”又向言月说:“我爸,我妈。”
言月素来落落大方,脆生生地称呼道:“伯伯,伯母好。”说话之间眉间的笑意从没减过,看得唐母心里也是乐的,这女孩,总也喜咪咪地,比起那些大家闺秀却也并不逊色,而且以后嫁到他们唐家来姑婆之间也容易相处。
“好好,”唐母很是满意,一边点头一边悄声问儿子:“这么好个女孩怎么现在才带回来给我和你爸认识?”
唐静尧低声和母亲说着话:“妈,我总要先追到手才带回来给你们认识吧。”
唐母更加喜悦了,忙又低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我们家也能半场喜事,让妈妈我也高兴高兴。”
唐静尧一边四处张望找嘉磊,一边随声附和母亲说:“快了快了,很快。”
听儿子这么一说,唐母更觉得这件事是有谱了,难怪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的明媚,空气特别的新鲜,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大家过来拍照了。”司仪在喊。
一群人向着新娘新郎嬉笑着围了过去,唐静尧跑过去把静雅也拉了过来,言月更是不客气,齐英伟也被硬推了过来,和静雅站在了一起,摄影师手快,三对碧人的合影很快被收入眼底。
唐母绕过来走到一旁观看的宁母旁边,笑问:“怎么样?嘉磊同意接受宁家所有的企业了吗?”
宁母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俞珂和嘉磊身上,她微笑着笃定地说:“这个不急,我有信心,他迟早会接手的。”
唐母有些狐疑,但是顺着宁母的目光看到不远处的嘉磊挡在俞珂面前向疯闹着推来搡去的静尧和言月作揖鞠躬,她马上就明白了,又惊又喜地问:“莫非……,珂珂这 么 快‘炫’‘书’‘网’就有了?”言毕,又十二分的羡慕:“妹妹你好福气,这静尧,静雅都比珂珂大那么几岁,我这盼来盼去的,到现在还没有着落,每次问起他们,这静尧还说我是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能不急吗,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赶上抱孙子呢。”
唐母摇头叹气,还不忘问宁母:“话说回来了,你不是极力反对珂珂和嘉磊在一起吗?怎么会想起把宁家的企业交给嘉磊打理的?”
宁母脸上渐有豁达之色,一个人一旦放下了恩怨,连气色看起来都平和了许多,她叹了口气说:“我也想明白了,当初如果不是我一定要阻止嘉磊和馨馨在一起的话,馨馨也就不会去世,这一直是我和馨馨爸爸心里的一根刺,馨馨爸爸去世前曾给我说,他要去找馨馨去了,他希望我能答应珂珂和嘉磊的婚事,说这是他的心愿,也是馨馨的。”
“我病得那几天思前想后,什么都想通了,嘉磊对珂珂怎么样,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看到他们能够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想馨馨和她爸爸在天有灵的话,也会安心的。”
“这倒也是。”唐母安慰着宁母,说:“嘉磊这孩子还真是没的说,你说我们家静雅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脾气又好,怎么就被俞珂给比下去了呢?”
唐母似是不甘心,宁母拍着她的手,指着远处说:“你也别叹气了,你瞧瞧那边,那个齐英伟,他的父母在美国开餐馆的,又是家里的独子,模样更没的说,不比嘉磊差到那里去,我看静雅和他挺合适的。”
唐母忙从包里拿出了老花镜戴上,果然看见静雅和齐英伟倚在旁边的回廊处说话,那里有一株花树,花瓣纷纷扬扬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静雅低眉含笑,也是少见的妩媚,而齐英伟伟岸英俊,又体贴周到,细心地为静雅摘取头顶上散落的花瓣,目光所到之处,一片情意绵绵。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唐母露出了一脸欣慰的笑容,忙去喊老伴来看。
要知道静雅一向不喜与陌生人交谈,更是很少这样谈笑俏然,完全和从前不一般模样。
另一边言月和唐静尧在打闹,他们两个在嘉磊和俞珂中间一个追,一个躲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俞珂,弄得嘉磊一边要保护俞珂,一边又要被唐静尧拉来做挡箭牌,无奈之中只有呵斥言月:“月月,小心点,别碰到珂珂了……别闹了……再闹小心我等会找你妈告状,还有你,唐大少爷,你有点分寸行不行,我姐姐一会就过来了……”
还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唐静尧果然立即对言月喊“停”,言月不依,还是被她扯了耳朵,他这边正呲牙裂嘴喊“轻点”,那边嘉美已经喜气洋洋地过来了,她刚才在帮忙招呼客人,转了个圈就回来看看弟弟弟媳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不想被她看到了唐静尧的狼狈。
“这是……”嘉美并不知道唐静尧和言月正在不紧不慢地谈恋爱,不过她这个女儿一向泼辣大方,这个她倒是知道的。
她指着唐静尧和言月,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嘉磊忙把俞珂的手交到了姐姐的手里,说:“姐,珂珂累了,你带她进去休息下,我去招呼下客人,一会去找你们。”
“不是,这是怎么回事……”嘉美还想问,已经被俞珂和嘉磊连拉带推地着转过身去,俞珂带着嘉美往客厅里去了,嘉磊这才长出了口气,他估计嘉美一旦知道了唐静尧和言月在拍拖,只怕言月马上会被姐姐带回老家去,也不是嘉美有多封建,主要是这辈分乱的,只怕嘉美一时难以接受。
看来唐大少爷和言月的事情还是任重而道远,他下意识地拍了拍唐静尧的肩膀。
又到了宁馨的忌日,他和俞珂一起来看宁馨,在她的墓碑前他照旧放下一束紫色的菖蒲,并蹲下来用衣袖擦干净了墓碑上宁馨的照片,她还是那样俏皮地笑着,仿佛在为他和俞珂祝福,又像是在说:“嘉磊,你一定要幸福呀,只有你幸福了,我才会开心。”
不知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那个和宁馨一起私奔的清晨,想起了那天明媚的阳光,和宁馨呼唤他时甜丝丝的声音,想起他每次一逗她,她就撅着嘴泫然欲泣的表情,想起他哄她开心时,她清脆如铃铛般的笑声,他的眼角不禁有些湿润了。
俞珂蹲下来为他擦泪,她揽了他的脖子安慰他说:“嘉磊,不要难过了,相信如果馨馨姐在天有灵的话,看到我们这样幸福她也会为我们高兴的。”
他点头,他的宁馨一直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她一定会为为他们而高兴,他在墓碑前和宁馨告别,他说:“馨馨,我和俞珂来看你了,如果你想我了,记得到梦里来找我。”
他扣住俞珂的手向陵园外走,天空一片湛蓝,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样宁馨的墓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一只蝴蝶从墓碑后翩然而起,在花丛上流连了一会,然后飞到他和俞珂的身边,在他和俞珂中间盘旋飞舞着,最后停在他的肩头。
他伸出手来,蝴蝶盘旋着落于在了他的掌心,依依不舍般地停留了一会,才翩翩地飞离了他的手心,而后又飞回来,如此这般盘旋飞舞了数次,这才恋恋地飞向湛蓝的天空,然后在他的视线中慢慢消失。
蝴蝶的生命关乎着一个爱情的传说,辗转回眸之间,都是唯美的浪漫风骨,他突然觉得是宁馨化成了那只彩蝶,她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做一只破茧而出的蝶,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不知怎么就记起了这首李商隐的诗,宁馨的锦瑟年华是与他共度的,那般怅惘,却也只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死者已矣,生者唯有更坚强,更幸福,才是对死者最好的慰藉。
他想也许这也是宁馨的心愿,她将会伴随着他和俞珂走过一生。
他目送着那只蝴蝶翩然而去,静静地在阳光下站了一会,空气中墓园里有青草的气息,有萌动的情意,有潮湿的心。
他再次挽起了俞珂的手,说:“走吧。”
俞珂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心,目光还停留在刚刚蝴蝶飞舞的地方,梦呓一般地说:“那只蝴蝶真美,不知道是不是宁馨姐姐幻化而成的?她一定是来和我们告别的,来世我也要做一只蝴蝶。”
他没有回答,而是拉了俞珂的手大步出了陵园,前面阳光正好,一切都正好。
33。蝴蝶…33,蝴蝶的传说
1,在很久以前,据说这世上是没有蝴蝶的……
在阴暗的角落里,活着一群飞蛾。他们善良、团结、相互关爱,他们的生活虽然平淡,却对生命充满着热爱和信心。但他们始终生存在阴暗的环境中,无法进入光明的世界。因为在别人的眼中,他们丑陋、臃肿,甚至连他们身上的那种灰色都被认为是一种厄运的象征,只要他们一出现在阳光中,必然会招至人类的咒骂、追打。他们已经安心藏身于阴暗,他们甚至已经相信,这,就是命运。
终于有一天,一只年轻的母蛾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宿命。她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也仅限于蛾群中。她渴望见到外面的世界,渴望得到人类的喜爱和承认,更渴望能和自己的爱人自由地遨游在光明的天地中。但蛾群的长老们却坚决反对她这样做,他们是在保护她的安全,却摧残了她的思想。
于是,母蛾明亮的眼神逐渐黯淡,欢快的笑容也逐渐变得忧郁。她整日陷入沉思,话也少了许多,泪水却多了不少。年轻的公蛾——她的新婚丈夫看着她含泪的眼神,心都要碎了。他曾经发誓要给她幸福,让她快乐,而现在,他只能在一边着急,一筹莫展。
日子在一天一天地过去,母蛾越来越憔悴,公蛾也渐渐陷入狂乱。他们彼此间的深爱好似变成了一种折磨,一种痛苦。最年长的长老看在眼里,终于于心不忍,偷偷告诉年轻的公蛾一个自古流传的秘密。
“在人类祭祀的时候,投入他们围绕着的那一堆跳动的光明,那么在最后时刻的愿望就会实现,但这样也有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公蛾默默地听着,他的目光是坚定的。与他那种深挚的爱相比,生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只要能达成爱人的愿望,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这本来就已是一个不需要决定的决定。
祭祀的前一天晚上,公蛾靠在母蛾的身边,长时间地凝注着熟睡中的母蛾。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深,也是那么的亮!他从没有想过要与她离别,因为他知道,他的心和他的爱永远都会伴随着她。
但是,他的一滴泪水还是悄悄地流在了她的手上……
第二天一大早,公蛾就出发了。祭祀的地方并不远,但他一路上还要躲避人类无情的追打。等他到达时,已是晚上。在围拢的人群中,他看到了“跳动的光明”。
于是,他再也没有犹豫,用尽最大的力气向“光明”中冲去,在光亮的照射下,人们也发现了他,于是又是无休止的诅咒,拍打。而他的精神似乎已被一种意念充满,在漫天的夺命器具中,居然能够躲避自如,一直冲到了“光明”的面前。
正当他暗自欣喜愿望终于可以实现的时候,一股焦灼的空气忽然吞没了他。这哪里是“跳动的光明”?分明是一团炙热的火焰!
刹那间,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侵袭了他的全身,令他根本无从躲避。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
但他的神情还是那么的安详,他的目中甚至还带着笑意。只因他深信即使承受极大的痛苦,即使被化为灰烬,他的爱也会伴随着他的愿望一起传递到爱人的身边。
然而就在这时,光亮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朦胧中,这个身影又是这么的熟悉!她的一个翅膀已被打得不成模样,身上也满是鲜血,但她的神情也同样的安详,目中也同样带着深深的情意。她——细心的新娘,也跟着来了。
公蛾呆呆地望着妻子,他本想拼命去阻拦她,他本是宁死也不愿让她失去生命,然而当她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握住他的手时,他终于放弃了。
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好多,也茫然了好多……
火焰仍在熊熊燃烧,他们的翅膀烧化了,但他们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他们的手烧伤了,但他们凝视的目光却还那么深情,在他们之间,好似再也看不到痛苦的存在,他们的目光中,只有不离不弃的甜蜜。
在他们有意识的最后一刻,他们记挂着的还是对方深挚的爱!
公蛾的愿望实现了,于是这个世界上出现了蝴蝶,他们带着令人羡慕的美丽,在阳光中嬉戏;母蛾的愿望也实现了,于是每一对经历了苦难磨练的恋人都能够相亲相爱,厮守一生!
2,梁祝
东晋永和年间,在风景秀丽的善卷山南,有一个祝家庄。庄里有一户殷实富户,人称祝员外。祝家族规,财产传男不传女。因祝员外没有儿子,为继承家产,祝员外将女儿英台自小男装打扮。英台才貌双绝、聪颖好学。到了读书年龄,祝员外便把英台送到附近的碧鲜庵读书。在碧鲜庵读书时,有一位同学叫做梁山伯,家住善卷山北西去五里的梁家庄,两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引为知己,遂于善卷后洞的草桥结义金兰,兄弟共勉,相互提携。
英台与山伯在碧鲜庵同窗三载,期间曾同往齐鲁谒拜孔圣,又同到东吴游学。两人日则同食,夜则同眠,诗文唱和,形影相随。山伯不仅才高学富,而且为人忠厚正直,深得祝英台的爱慕。然而,三年之中,英台始终衣不解带,山伯虽屡起疑惑,但均被英台支吾过去。山伯始终不知英台为女子。
三年的同窗生活,梁祝情深意笃,祝英台对梁山伯产生了爱意。三年后,梁山伯要继续去余杭游学,而祝父因英台年届及笄,不许英台前往。二人依依不舍,互赠信物。山伯赠与英台古琴长剑,英台回赠山伯镏金折扇,亲书“碧鲜”二字。在山伯去杭城时,英台相送十八里,途中英台多次借物抒怀,暗示爱慕之情。但忠厚淳朴的山伯浑然不觉,不解其意。临别时,英台又假言做媒以家中九妹许于梁山伯,并约定时日,请山伯来祝家相访求婚。
英台学成回家后,岂料其父母已将英台许配邑西鲸塘马氏。山伯从余杭游学回来,到祝家造访,英台红妆翠袖,罗扇遮面,前来相见,山伯方知其为女子。当得知英台已聘马氏后,柔肠寸断,悲痛至极。两人临别立下誓言:“生不能成婚,死也要成双。”
梁祝泪别后,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卒葬村西胡桥。英台闻讯悲痛欲绝,决意以身殉情。出阁当日,坚持要经胡桥祭奠。轿至胡桥山伯墓时,英台上前祭吊,恸哭撞碑,突然狂风大作,天空混沌,飞沙走石,地忽裂丈余,英台堕入其中。风停雨过后,彩虹高悬,有二只硕大的蝴蝶,蹁跹起舞,传为梁祝两人之精灵所化,黑者即祝英台,黄者即梁山伯,情侣依依,形影不离,比翼双飞于天地之间。
34。彼岸花似锦…1,男朋友女朋友
彼时,君未成名我未嫁,一切,如这个春天刚刚开始。
她对他的恋情源于一场玩笑。
在这所名气不小的大学里,他们两个都是名人,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校花,校园里关于她的贴吧里有无数仰慕者的留言,而且她有一个美丽的绰号:红蜻蜓,只因她名曰红婷。
范红婷的名字在这个校园里无人不知,而他原没有什么丰功伟绩,大学的生活除了上课外就是打工,他之所以出名只因被从知根知底的同学爆料是娃娃亲,这无疑是在校园里扔响了一颗炸雷。
从他身上倒看不出任何被包办的痕迹,五官端正,阳光,纯粹,乐观,笑容永远开朗,如他的名字东阳一般被同学戏称为“冬天的太阳”。他除了各学科成绩都十分优秀外,还有个电台DJ的兼职,从内到外都优秀的象个神话,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名草有主。
她起初只是好奇,然后是对他渐渐有了兴趣,她不相信有一见钟情的爱情,更不相信在现在这个日渐浮躁的群体里,还有人能守得住父母许下的承诺,然而她还真是看错了他,任她裙裾飘飘的走在他的身前身后,都换不来他一眼注视的目光。
四年的大学时光,比起学业,她更专注于与他的爱情游戏里,他却是若即若离,象是有情又更象是无情,他说会陪她看电影,但是没有去,他说要陪她去爬山,但是没有去,他说会陪她一起温书,一样也没有出现······
他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忙。他的确很忙,除了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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