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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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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慢步往外走,一句话也不再说。
每隔几日天辰会取一灵魂回来交给锦繁,锦繁便取出自已的内丹,拖于手掌之间,念一咒术将内丹变大数倍,用引魂珠引出亦然体内破碎的灵魂置于他内丹保护内,然后再取别人的灵魂将两束破碎的灵魂粘合在一起。
天辰可以每天取一灵魂回来,也可以一天取128个灵魂回来,可是她不能,她若敢取128个灵魂回来锦繁就敢一下粘好亦然的灵魂,但锦繁会死,她断断不能见此,所以他骗锦繁只能几日一次,有时十几日一次,因为取出自己内丹有多痛多伤她再清楚不过了,她是一个魔修,她能做的只是帮锦繁去取魂,她不能帮他调息,不能将自己的灵力输出他,所以只能靠锦繁自己,锦繁每一次为亦然修补灵魂后都虚弱不堪,天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7年… …
锦繁天天守在亦然身边,每天为他擦拭,给他按摩,两天帮他换一次衣服,天天做很多好吃的,天辰问他为什么做这么多吃的,锦繁说,也许今天锦繁就会醒来了。天辰不忍看着日渐憔悴的锦繁,几天才回来一次,有的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每回来都会为锦繁带些补药吃食,白纪也寻了他们7年,崎山只有病重的白轻语以及侍奉他的白路,秦家日益强大,俨然成了当年鼎盛之期的穆家。
'锦繁。'天辰端着碗往嘴里扒拉饭,一边吃一边唤锦繁,自从亦然死后,锦繁每次吃饭就会搬张小桌放在床边,给亦然准备一副碗筷,再给他添碗饭,虽然每次都会倒掉,但他仍然每次吃饭时都会这么做,天辰问他,他说因为亦然最贪嘴了,说不定闻着香味就醒了。天辰只觉心酸,他知道亦然根本不会醒的。
'嗯?'锦繁应道,顺手夹起一块排骨放在亦然碗里,又夹了一块放进天辰碗里。
'亦然的魂魄修复的差不多了,咱们该进行下一步了。'她啃着排骨含糊不清的说。
'嗯。你说。'锦繁放下碗,认真的看着她。
她看锦繁放下碗如此严肃,犹豫了一下,不舍的放下了碗,'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亦然体内有半块玉壁嘛~'
'嗯。'他等着她接着说。
'灵魂修复完整亦然也不会醒… 。。。'她看了看锦繁脸色似有阴云,天辰咽了咽口水接着道:'他已经死了,内丹都没有了,尸体冰冷魂魄都没有散去是因他体内的半块玉壁,所以我想,我想,需要另半块玉壁才能醒来。'
'另半块玉壁… …'锦繁思考着。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你。'
'嗯?'
'我觉得亦然是白月华的转世。'她又想了一下,'或是说是墨灵的转世,因为白月华和半块墨灵是一体的。'
锦繁很早前就从天辰那里听说了半块玉壁消失的过程,他也想过这个事,所以当年亦然可以站在沉魔台上,因为他是块玉。
天辰看了看他的脸色,'呃… …还有件事。'
'嗯,你说。'
'你… …'她又偷偷的瞟他一眼,'你是白羚的转世。'
'白羚?'锦繁有些吃惊,'鹿凰城的主人大魔修姚瞬康?'
天辰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么说?'锦繁不解。
'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解白羚,我说你是白羚的转世不光是因为你们长着同一样脸,你们同样出自崎山,你们同样弹的一手好琴,而是因为你们同样找到了墨灵。'天辰坚定的道,'你与墨灵相互吸引是事实。'
锦繁挥了挥手,'这对于我来说不重要,我要知道怎么能弄到另外半块玉壁。'
'… …'但对于她很重要,唉… …罢了,这一世白羚心中只有这个沈亦然,'如今这天下姓秦,一共7把钥匙,光秦木禾手里就有4把。'天辰冲锦繁仰了仰头,做了个你明白了吧?的动作。
秦木禾好像对自己是不错的,锦繁想了想。'秦木禾我有些接触过,我去试试,另外2把呢?'
天辰想了想,'嗯… …我去太初观看看,听说苏思影让亦然一剑打到现在还在吐血,我去看看能不能捡个漏儿。闻雨轩的钥匙嘛,好说,那小兔崽子能成什么事,打他两顿行了。至于崎山派的钥匙,白纪总不能看着亦然不救吧~ '在天辰看来难度最大的属崎山派的钥匙不过了,但她没有说实话,因为还不是时候,她在等这个时候,已经500多年了,她不急,不急。
当来人通报崎山派薛锦繁求见掌门时,秦木禾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找了他7年了,他就突然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秦木禾飞一般的跑到大门前,锦繁着崎山派白衣,腰间挂着冰随,背后背着用白布裹着的冰烈,冲他盈盈一笑。
秦木禾难掩心中欢喜竟一个箭步上去将锦繁拥入怀中。
起初锦繁是没想到秦木禾一个众仙之首会亲自出来迎接他,更是不知他对自己心思,所以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又想到自己是为了那4把钥匙而来,便抬起手拍了拍秦木禾的背。
秦木禾拥着他的肩走进昭天剑城,一路上道童弟子们看到纷纷猜测这白衣少年是谁,也有许多见过沉魔台之事的弟子。
'那是崎山派的人。'
'崎山派?出了大魔修沈亦然的那个崎山派?'
'魔修怎么了,他一剑打的太初观掌门现在都下不了床,一剑!'
'再厉害也是魔修,歪门邪道!'
'崎山派还真是出大魔修的门派啊~'
'就是就是,姚瞬康不也是崎山派的人吗。'
'哎,他是那个站在沉魔台上救人的那个吗?'
'不是吧,好像不是。'
'咱们掌门最近心情都不怎么好,小公子每每给训的多惨,今天也不是怎么了,对这崎山派的人这般热情?'
'你去问掌门啊,我哪知道。'
秦木禾拥着锦繁一路边回了掌门别院,掌门别院呈四方型,正中里面是一座金瓦灰墙的大房,房顶四角坐着四只小石狮,左侧是两间小房,同样金瓦灰墙,但四角却没有小狮子,右侧是杏花林,林中有一四角凉亭,秦木禾把锦繁让进掌门大房。
进门便是一道巨大杏花屏风,好似飘香般灵动,绕过屏风,迎面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风景画,这风景与别家的不同,不是什么高山流水,也不是大川奔流,是一个花园,这花园好像在哪见过,锦繁看到这副画的时候想着。画下是一张贵妃榻,榻上有软垫,绣着秦家莲花纹的靠垫。
左侧雕花木门紧闭,右侧一眼望去便知是书房,木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
秦木禾让锦繁坐在贵妃榻上,又把靠垫放在他背后,好让他靠的舒服一点,这让锦繁有点坐立不安,他虽与秦木禾说过几次话,但断然没有这般相熟。
秦木禾脸色微红,笑嘻嘻的看着锦繁,就只看着,怎么看都看不够。
'… …'锦繁觉得好尴尬,'咳,秦掌门。'
秦木禾好像没听到,仍然笑着看他。
锦繁加大了音量,'咳!秦掌门!'
秦木禾'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有些失态了,'嗯,嗯,锦繁你说。'
他叫自己锦繁… …'咳,那个,我… …'锦繁的话没未说,秦木禾伸出手抚上了锦繁头上散落下来的碎发,童颜未变,却银丝几缕,秦木禾想知道这7年他都去哪,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老去,他不由心痛。
锦繁被他的动作吓到了,马上往后靠了靠,'秦掌门?'
'啊,不好意思,我… …'他该怎么解释?秦木禾语塞。
锦繁不是傻子,他先是惊讶,继而觉得这样更好,这样更利于他拿到钥匙不是吗?'秦掌门,我在外寻找师弟多年,实不便回崎山,可否借贵地住上一阵?'
秦木禾听他要住这里简直心花怒放,忙忙点头,'住!住!住一辈子都行!'
锦繁微微一笑,秦木禾看到锦繁冲自己笑腿都软了。随后他将锦繁安排在了院内小房中,又为他添置了很多东西,锦繁便住了下来,他寻思着怎么才能打听钥匙的消息,总不能直接问秦木禾要吧。
锦繁住下后秦木禾便天天缠着他,一会儿找他下棋,一会儿找个曲谱送给他,搞的锦繁一点侧面打听的机会都没有,那只能直接从秦木禾这里下手了。
锦繁借了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又买了几坛酒,说是感谢秦掌门让自己住在昭天剑城,秦木禾乐呵呵的来了。
他第一次吃锦繁做的饭,开心到哭,酒过三旬,秦木禾醉的厉害,'锦繁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在小花园相识的事吗?'
锦繁点了点头,'我还给了你两块糖。'
秦木禾喝了口酒,笑的很开心,然后就趴在了桌上。锦繁推了推他,觉得秦木禾的修为果然还是高的,自己放了那么多药他还能喝这么多。
锦繁将秦木禾扶起,扶他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又给他脱了鞋,盖好了被子,鞠了个躬。人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这么对人家实再是对不起,至少让他躺的舒服一点,不要着凉吧。
锦繁住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但是掌房内的左门从来未见秦木禾开过,所以他觉得那里一定有什么,即使不是他要找的钥匙也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可以拿来和秦木禾做交易。
锦繁轻轻推开掌门房左侧雕花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画卷,挂在墙上的,整齐码放在地上的,还有铺在地上没画完的,无一画的不是他,微笑的他,睡着的他,喝茶的他,舞剑的他,抚琴的他… …
眼前这一幕让他不寒而栗,本能的想退后,却有人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整个拥入了怀里。
'被你发现了~'秦木禾一早就感觉到了酒中有异,根本没喝,全部掩袖吐掉了,锦繁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暖暖的。
锦繁动也不敢动。
秦木禾嗅着他发间淡淡的桂花味微醉,'你把我灌醉是想找什么?嗯?'
锦繁脑子飞速旋转,想着如何脱身。
秦木禾吻上了他的脖颈,语中尽是温柔,'你想要什么你说,我什么也给你~'
锦繁让他亲的身子一颤,继而软了下来,有些撒娇般道:'什么也给?'
秦木禾眼前一亮,将锦繁反转过来,抓着他的双肩,使劲的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知道锦繁来找他必是有所求,他不管他要什么,只要能留住他,即使要他性命他也愿意!
锦繁微微一笑,双手环在秦木禾的脖子上,他如此痴迷于自己,不会杀了自己的,'我想要你手上的4把钥匙~ '
秦木禾把自己手上所有宝物都想了个遍也没想到他想要的是钥匙,因为他不觉锦繁是想要那半块玉,对于锦繁来说那半块玉没有任何用啊,'你想要墨灵??'
锦繁轻轻的点了点头,靠秦木禾近了一些,秦木禾可以感觉到锦繁呼出的气,'秦掌门舍得吗~'
被锦繁一撩,秦木禾哪里还坚持的住,他一把打横把锦繁抱了起来,'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他轻轻将锦繁放在贵妃榻之上,秦木禾伏在锦繁身上,又怕压到他,双手撑在锦繁身侧的床上,便吻了上去。
锦繁闭着眼回应着他,秦禾禾左手撑着床,右手隔着锦繁的衣衫从腰间摸到胸前又摸到脖子处,轻轻的抚摸着锦繁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顺着脖子处衣衫开口伸手而入,锦繁肤如凝脂,柔软有弹性,秦木禾将锦繁衣衫撑开露出右侧的肩膀,顺着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吻过喉结,吻到锁骨,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锦繁微一吃痛,轻哼了一声,在秦木禾听来却满是□□的□□。
秦木禾看着眼前的锦繁,锦繁双臂微微撑起上身,脸色潮红,发带凌乱,露着半个白皙的肩膀,肩膀上还有自己的咬痕,他从8岁开始就喜欢上了眼前这个人,虽然他心里那个人不是自己,可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只要自己能够留住他,他心里迟早有他。
秦木禾离开贵妃榻走进满是锦繁画卷的屋子,一会儿又走了出来,他重新坐在贵妃榻上看着锦繁。
锦繁不解的看着他。
秦木禾伸出右手将一支金黄色的钥匙放在锦繁眼前,'这是你想要的钥匙。'
锦繁一把抢过钥匙坐直了身,看着他这么紧张这钥匙秦木禾心里是不好受的,因为锦繁是因为钥匙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因为他,如果他没有钥匙,锦繁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锦繁眼眶湿润,将钥匙紧紧攥在手中,'谢谢你,木禾。' 他抬起头主动吻上了秦木禾。
这是锦繁第一次叫自己名字,他心头一软,因为钥匙又如何,至少自己对他还是有用的,他闭着双眼深深的吻着锦繁,伸手去解他腰间的束带,束带轻轻落在地上,外衣便松垮下来,秦木禾轻轻一拨,锦繁便□□上身躺在他身下,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见过此场景,如今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秦木禾退却自己的衣衫,今天他要定了这个人。
几缕微红的朝阳爬上昭天剑城巍峨的殿宇之上,弟子们纷纷起床做早课,道童们或端着水盆或端着早茶或清扫落叶,秦木禾怀中抱着熟睡的锦繁,昨夜他把锦繁折腾的不轻,而让秦木禾一夜未睡的是锦繁表现出的轻车熟路,昨夜明显不是锦繁的第一次,他恨沈亦然,恨那么轻易的就杀了他,应该将他千刀万剐,锦繁应该完完整整是他的,是他的!
锦繁轻嗯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秦木禾立刻闭上眼装睡,锦繁看着眼前的秦木禾,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如果眼前这人是亦然该多好,可惜不是,但现在自己必须把这人当成亦然,要不他怎能忍受,锦繁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又帮秦木禾把被子掖好便出门去了。
秦木禾不知自己当了亦然的替身,只当锦繁真心对自己好,他嗅着锦繁留在被中那淡淡的桂花味,觉得就算此时死在这里也心满意足了。
不一会儿锦繁端着一盆热水进了门来,秦木禾正在穿衣,锦繁便放下盆走上前去帮秦木禾穿衣,在以前他经常帮亦然穿衣,因为亦然总是不会穿,嫌这里麻烦那里要系,后来亦然长大了便不要他帮忙了,不过近些年他又有机会帮他穿衣了,亦然静静的躺在那里让他穿。想到亦然锦繁哭了,秦木禾一下慌了神,紧紧的抓着锦繁为自己穿衣的双手,'锦繁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锦繁脸上挂着泪水,抬起头看着秦木禾盈盈一笑,'没事,就是觉得你对我真好。'
秦木禾一把把锦繁拥入怀中,抚着他的背,'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的,你不要哭。' 在以前他哭的时候,亦然每每都会慌张的安慰他:你别哭,别哭,有我在呢。现在那人再也不会说话了。
此后锦繁便住了下来,秦木禾一共给了他两把钥匙,第一把是在第一夜,第二把是在锦繁为他抚琴。
眼看和天辰约定两月之期要到了,锦繁便对秦木禾说要回躺崎山,秦木禾想相随,锦繁便撒娇似的对他说:你还怕我不回来了吗?秦木禾对这样的锦繁最是没有办法,便也就同意了。
锦繁一路很谨慎,确定秦木禾没有跟着自己,还特意绕去了崎山一次,取了些桂花,他在崎山见到了喝了烂醉的白纪,他将白纪背回床上安顿好才走。一路飞驰飞往鹿凰城,他已经两个月没见过亦然了,不知他的灵魂还好吗?
锦繁回到鹿凰城小院时天辰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她正对着亦然发牢骚, '你躺在这雨淋不着风刮不着的,我哪!蹲在太初观外面两月连个掌门人影都没见着!你看我这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她冲亦然扯着自己的衣角,'等你醒了得赔我一身衣服再赔我几坛好酒!'顿了顿,'还得陪我喝!'
锦繁温情一笑,如果亦然醒来,自己加亦然再加上一个天辰姐姐,是那样美好。
天辰注意到锦繁回来了,略有愧疚,低下头扯自己衣角,'那个… 那个… 我… …' 两月了,我连太初观的门都没进去… … 她,乐正天辰!一个说出名字就能吓光一城人的大魔修!两个月!连个破门都没进去!真丢人啊… …
太初观经沈亦然一事后,掌门苏思影现在还未恢复,苏易文怕再生事端便封了山,他更是足不出户,一心照顾着苏思影,只是苏思影对他的态度却再不是以前般明月清风。
锦繁进门前就听到她冲亦然嚷嚷了,轻轻挥了挥手,温柔一笑,'没什么,我也没拿到,咱们还有的是时间,别急。魂取来了吗?'
'啊,嗯。'天辰忙从乾坤袖中取出一只锁灵囊递给了锦繁。
锦繁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置出胸前,补灵这件事他做了7年,但是每一次引丹出身的痛并没有减弱,每一次有如慢慢将心脏挖出般痛不欲生,但他从不哭喊,在以前,他总是哭,亦然不在了,他不想再哭了,为了救亦然他愿意付出一切。他颤抖着双手将内丹引出,冷汗顺着他鬓边发丝滴落在床上。
天辰看着锦繁为亦然修补了7年的灵魂,看着银丝慢慢爬上了他的头,看着他每一次为亦然修补灵魂后的虚弱不堪。如果她以前想把锦繁抢过来而故意拖着,那么,现在她真的想去救活亦然,她要亦然去偿还他欠锦繁的!她要沈亦然用一辈子去偿还!
修补完灵魂锦繁无力的伏在亦然身上,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他大口喘着,眼神望向站在一旁的天辰,'还,还差一束,你再去找一束吧。'
'不行!'天辰很坚定,'你看你都什么样了,还想修,就差一束了,你着什么急,就是修好了也醒不来。'
锦繁眼神略显暗淡,'万、万一能醒来呢。'
'不可能。即使他是墨灵,也只是半块!'天辰才不要锦繁去冒险,他为亦然做的太多了。
墨灵,是天地万物百灵之魂,即使只有半块,也是百灵之魂,其实从很早前亦然就已经有意识了,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也看不到,但他感觉的到,他每每可以感觉到支离破碎的灵魂被人抽出,而回到自己体内时灵魂都会完整一点,回到身体内的灵魂上有陌生灵魂的味道,还有锦繁的灵力,这灵力让置身虚无黑暗中的他格外温暖。
席地而坐调息的锦繁睁开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我要回昭天剑城了。'
天辰反坐在木椅上,将椅子翘的老高,'哦,这么快就要走啊。'
锦繁整了整衣衫,'嗯。'
'我送你吧,你耗费了这么多灵力。'天辰站起身要跟着锦繁出门。
锦繁回身一抬手,给了天辰一个止步的手势,'不行,带着你太招摇了。'
'我挡上脸还不行吗?'天辰忙抽出一块红色的手绢挡在脸上,冲锦繁眨眼。
锦繁微微一笑,'不行。'
天辰可怜巴巴的看着锦繁。
锦繁摇摇头,很坚定。
回昭天剑城会路过一片树林,就是城镇外的郊野。锦繁慢步走在主路上,平时这条路来往人挺多,但今天却只有他一人,他本能觉得有点异样,便加快了步伐。
'掌门,夫人请您去后山斋堂走一趟。'一个小道童恭恭敬敬的向秦木禾道。
'夫人?'秦木禾真是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自从他杀了穆昊英,穆盈盈便不再与他说话,成日只把自己关在屋中念经,秦木禾心中有愧,便在后山为她建了一座清庵,穆盈盈住进清庵后他们便再也未曾见过面。
清庵并不大,不过一座两进两出的小院罢了,进门便看到正中一放生池,靠墙两边种着银杏树,里院靠里正中是穆盈盈的住处,一座灰瓦灰墙的大房,左侧两间小房,一间是佣人住的,一间是厨房,右侧是一片菜地。
秦木禾抬脚走进正中那间房门大敞似等他来的大房。
当秦木禾两只脚都踩进房门时,身后房关“啪”一声被人用咒文关上了,秦木禾闻到了陷阱的味道。
穆盈盈穿着一身孝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秦木禾一愣,'盈盈?你这是?'
穆盈盈俯身一躬,淡淡道:'为夫君戴孝。'
秦木禾觉得可笑,'呵,夫人这是何意啊?'
'你们夫妻多年,我年轻时曾对你倾心不以,你在众多优秀的女子中选了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穆昊英的女儿?'穆盈盈语气平静,但眼神却满是悲哀。
'你在说什么啊,盈盈,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与你姓什么无关。如果你叫我来这就只是想问这个,那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秦木禾无心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穆盈盈见他想走提高了声量,'曾经我以为你杀了我父亲是因为我哥哥的确做了那样的事,我知你杀了父亲、哥哥是想还薛家村一个公道,但我觉得你还可以有很多种办法去补偿不是吗?我不能理解,我恨你。直到有人告诉我你和薛锦繁之间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因为想帮薛锦繁报仇才杀了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在说什么啊,盈盈。'秦木禾面无波澜。
'你和薛锦繁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整个昭天剑城的人都知道你房间里睡着个薛锦繁了!'她哭喊着。
秦木禾向穆盈盈走出一步,'盈盈,你怕是太累了。'他想封了她的灵力,像他封了秦怡林的一样,然后把她和秦怡林软禁在一起。
穆盈盈泪流不止,眼中尽是失望,'你也想杀了我吗?像你杀了沈亦然一样?'
秦木禾一愣,在刚才他还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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