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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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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处刑?'锦繁很冷静。
  '听说… …后天…'白路说。
  这回连锦繁都有些焦急,后天,怎么来的及,以他和亦然的修为,即使御剑,到达牧云山也需要两天,往返就是4天,等师傅赶来,收尸吗?
  '哈!哈!' 亦然干笑了两声,好似嘲讽。
  锦繁看向他,不解。
  亦然说:'这个2B真是会找事!这样,呃,那个白…白什么的,你去告诉掌门一声,然后赶去牧云山再告诉白纪一声,我和锦繁先去那个秦家拖住他们,不让他们杀了大师兄便是了,分头行动吧!' 说完亦然便径自回屋去拿他的逆月。
  锦繁笑了笑,有些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亦然真是长大了,竟可以依靠了,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有点没用,还不如亦然镇定自若。
  就这样,事隔58年,亦然又回到了山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粗陋,望轻拍


第3章 沉魔台


第三章 沉魔台
  下山的路上亦然才知道那叫白路的青年是掌门人身边那道童,后来被掌门人收为了弟子,平时采买东西什么的事都是他在做,锦繁总是给大家做吃的,与他接触频繁。
  锦繁是下过山的,在他还没结丹时白纪曾带他去过秦家送东西,所以他认得路,他们进城前就不再御剑了,因为太扎眼了。
  亦然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觉得这也新鲜那也好玩,比当时他刚来到这世界的那个俞城要繁华的多。秦家所建立的昭天剑城便座落在这座繁华的城镇尽头,占地尽半城。
  他们两人往秦家的昭天剑城所在的城尽头走去,走到一处就闻酒香飘来,亦然竟有些心动,想去尝尝,完了完了,自己被锦繁酿的酒给带馋了。
  锦繁看的得他想去尝尝那酒的样子,只是笑了笑,没有理他。
  亦然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救大师兄要紧,不如等救出大师兄让他还请客。
  然而他们沿主路往前又走出一小段路亦然就再也走不动道了。
  路边有一3层小楼,大门敞开,门外站着几个面若桃花的女子,每层通体阳台上都挂着粉粉绿绿的长丝带,随风飘舞,也飘到亦然心里,或打扮妖娆,或打扮精致的少女们倚着阳台栏杆慵懒的站着,冲来往的人群招着手,用脚指甲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亦然看到这些妹子心都乐开花了,这可是合法的!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美好了,已然忘了还有一个等他去救的大师兄,抬脚就想往里走。
  锦繁怎么可能让他去,拽着他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对他说:'修行之人要六根清净!'锦繁有点生气,不知因为亦然看到妹子走不动道生气还是因为他不去救大师兄而生气。
  亦然是很不乐意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妹子们闷闷不乐,想着慢慢走,让大师兄多被打一会儿!
  秦家沉魔台下已经聚集了很多来自各门各派或是正巧路过此地的散修,把其实并不太大的沉魔台围的水泄不通,远处树枝间还有一道红影谁也未曾注意。
  沉魔台高约数丈,周围有刻印在地的咒文,长长的台阶直通台顶约30平方左右的平台,平台周围四角有4根1米高的铁柱,铁柱间手腕粗的铁链,铁链血迹斑斑,平台用的是黑石的石面,不知以往有多少魔修死在这平台上,远望便觉戾气甚重,沉魔台有咒文守护,任你什么级别的仙修魔修站在这台上也很难施展身手,只会觉身重无比,故名沉魔台。
  金叶新被重链锁于沉魔台之上,身上明显是被人用过刑的,崎山派道服被打的破布条似的挂在他身上,有些血迹已经干了,白衣已红,血满沉魔台,不知是伤势过重还是戾气重的他抬不起头,他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如果他死在这里,亦然会伤心吗?叶新啧一声,自嘲似的笑了下,自己快死的时候想起的人居然是只会跟自己对着干的沈亦然,他开始觉得有些冷,意识也不那么清楚了。
  秦燕蒲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本是巧遇四处打听金久游白煜的金叶新,当初也就是想抓回来审问出玉壁的下落,在掌门人回来的时候立上一大功,这样自己第一老老的位置便无人能够撼动了,然而消息却凭空走漏了出去,这回好了,全都聚到这来了,秦燕蒲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派人去搬救兵了,希望在事情进一步扩大之前能够被镇压下来。
  门童噪声洪亮,'牧云派长老苗景平到!'
  牧云派穆家做为七大家之首,在金钱方面富可敌国,占据清源山一带数百年,牧云派掌门人穆昊英修为剑术更是傲视群雄,无人能及所向披靡,手下弟子门客众多,可谓一手遮天,但凡听到牧云派三个字都会忌惮三分。
  秦燕蒲听到牧云派的名字便是一哆嗦,再一听来的还是长老苗景平更是惴惴不安,假装淡定从容,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赶忙迎了上去。
  '不知苗长老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一副哈巴狗的作派。
  苗景平乃一四十来岁略带英气的男子,他带着五、六个小徒弟大步走了过来,瞄了他一眼,很严肃道:'我恰巧云游到此,听闻贵派寻得那半块墨灵玉壁的下落,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他哪里是云游到此,而是安插在秦家的眼线密报而来,怎能让秦家占了优去。
  他抬头看向锁在沉魔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金叶新一皱眉,又看向秦燕蒲,觉得这斯下手挺重啊,不知有没有问出什么了。
  苗景平说:'牧云派当年为封印墨灵玉壁死伤无数,如今我派乃众派之首,这人便是我应该带走详细审问的。'说罢抬脚便往台阶上走,然当他踏上第一个台阶时便察觉到这沉魔台的与众不同,脚步甚是沉重,但他不能让外人看出他的不济丢了牧云派的颜面,硬着头皮又往上走了几阶,苗景平心想自己走上这几十阶台阶怕是要元气大伤。
  秦燕蒲当然不好阻拦他,就看着他走着这没有撤去咒文的台阶,心里盘算着以这位长老的修为不知能不能走到最后一阶,如果走到最后一阶自己又该如何应对才能把人留下。
  此时门童那洪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太初观长老苏易文到!' 苏易文只身而来,衣着浅灰色道服,胸口位置绣有一青烟袅袅的小香炉,扎着一个小发卷,小发卷上插着一只小木贊,衣决飘飘,肤白,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一双灵动的双眼望向内院。
  距离昭天剑城最近的大家族属太初观了,果然,这不就来了。
  听到太初观也来人了,苗景文假借回身观望实则停下来休息一下。
  秦燕蒲却想哭,刚来个苗景山还没摆平又来个苏易文。他只能马上陪笑小跑过去。
  苏易文没空理他,只对他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看着走一半台阶的苗景平道:'苗兄,为何如此着急啊,不如你先下来咱们谈谈,在鹿凰之战咱们七大家都是出力的啊。'苏易文冲苗景平笑着说。
  苗景平看着有笑面虎之称的苏易文很不舒服,苏易文修为在他之上,青涩之年便已结丹,一副少年模样跟自己称兄道弟,他定是看的出自己的勉强,好个口蜜腹剑。苗景平站在上不好上,下不好下的台阶上是很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虽然太初观苏家也是七家之一,但万万不是他们牧云派的对手,自己应当拿牧云派压他一压,让他望而却步。
  其实这个时候不知如何是好的还有被拦在门外的薛锦繁和沈亦然,门童根本不相信他们是崎山派的人,因为众所周知崎山派因为鹿凰一战惨遭灭门,只留一个苟延残喘的掌门和一个不成气候的弟弟。
  亦然被这门童气的直跺脚,一把抽出来腰带逆月,门外守卫以为他要硬闯,纷纷抽剑。锦繁刚想拦他,却见他将逆月一抛跳了上去,什么要低调不要在城里御剑见鬼去吧!
  亦然御剑而上,然而当他看到血洒沉魔台重伤不起的金叶新时顿时怒火冲天!他平时总是跟叶新对着干欺负叶新是没有错,可他们只是闹着玩的啊,他哪见的了别人真的这么欺负他大师兄!
  亦然借逆月腾空一跳,一把抄起逆月掷了过去,逆月脱手而出有如一道带着寒光的闪电,直逼沉魔台而去。
  快走到沉魔台之上的苗景平被这突如其来灌满杀之剑吓了一跳,想去抽剑抵挡,但他发现这剑来势汹汹自己可能根本拦不下,于是犹豫着一个躲闪被掀翻掉下了沉魔台。
  台下众人皆是一惊,一来他们没想到有人敢去刺牧云派的长老,二来这剑风确实凛冽,可见这剑的主人修为极高乃是大家。
  苏易文用袖掩面,聚精会神的看着深深插进沉魔台的那把寒光逼人的利剑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他还没想起这把剑倒底在哪见过就见一白衣少年轻轻的落在了沉魔台之上背对众人,头上高系马尾,马尾处系一白色缎带,随风而飘。
  这少年是何人?竟轻松的的站在沉魔台之上?所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亦然慢慢蹲了下来,泪水在他眼里打转,心痛,痛的让他有难以呼吸,眼前趴在血泊无力抬头的这人是那个傲慢的大师兄吗?他想去扶起叶新,可是手伸过去又收了回来,他不知该如何下手,叶新全身都是伤,亦然用手捂住嘴,他怕自己哭出来。
  气愤的苗景平被随行的徒弟扶了起来,他一把甩开了众人,指着平台上的沈亦然大声喊道:'哪里来的小畜生!你可知我是何人!!'
  除了眼前伤痕累累满身血迹的大师兄,他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亦然充耳不闻在台下冲他叫嚣的苗景平。
  亦然轻轻的梳理着叶新被打乱的长头,静静的说:'大师兄,我来带你回家了。'
  叶新听到他的声音,想抬起头,但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了,眼神涣散,用小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亦…然… …'
  叶新昏了过去,但却笑着,因为他最后看到人是亦然,死前能够再见他一眼这个淘气的弟弟便足够了。
  亦然用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像是要将衣服攥碎似的,他觉得自己真是混蛋,叶新在这里被毒打时自己却留恋于街头巷尾,为什么不及时赶来,也许叶新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
  这时数只利剑朝亦然飞来,亦然感觉到了剑气,抽出身边深陷台面的逆月一个回身就将剑全被挡了下来。
  亦然持剑傲然的站在沉魔台之上,睥睨台下众人。
  好个清朗俊逸的白衣少年,亦然头上白丝飞龙带随风飘舞,台下女修们看的脸红心跳。
  '老子问你是谁呢!'苗景平显然被气的已经没有大家风度。一旁的苏易文看到这副嘴脸的苗景平觉得跟他同为大家真是丢分。
  亦然淡定的看向苗景平,懒的理他,又扫视了一下众人,道:'是哪个伤了我大师兄,给我站出来!'
  秦燕蒲不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知沉魔台的厉害,从未见一人能站在附有咒文的沉魔台如此淡定自若,而且刚才此少年还一剑把苗景平打下了台,可见此少年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苗景平,苏易文,还有这来路不名管金叶新叫大师兄的少年,秦燕蒲真是一脑门子官司。
  苏易文眼角余光扫过他,心知他乃一色厉内荏的草包,如今惹下这么大一事怕是后悔的很。
  苗景平真的是被气的不轻,他,牧云派一长老,别说敢谁动他一下,就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不是对他点头哈腰的,今天竟被这么个不知哪来的野小子给打了,他哪受的了这个气,抽出配剑蝎尾便想向上去教训他一下。
  苏易文伸手拦了他,苗景平不解,苏易文邪魅的笑了一下,说:'苗兄不要生气,且不说你乃大家,不需对一个未曾谋面的少年置气,但说那沉魔台你可站的住?' 被他这么一说,苗景平面子甚是挂不住,自己几百年的修为还不如一个少年吗!苗景平甩开苏易文提剑一个腾跳便上了沉魔台。
  亦然怎么会让他跳上台再伤害叶新,一挥逆月便是白龙九天第七式白龙众齐,以亦然为中心空中赫然出现数十把逆月,亦然握住手中逆月指向跳到空中想落台的苗景平,只见数十把逆月同时飞向苗景平,苗景平大惊,跳在空中无处借力,处境甚是尴尬,亦然是想打他个半残的,如果想要他命就不止是数十把剑了。
  苏易文挑了下眉,心里暗道白龙九天 ,哼,真是许久未见过白家的人了呢,如今这白家少年真是让自己眼前一亮,此事后怕是无人再敢小视崎山派白氏了吧。
  苗景平无力躲闪被打个正着,跌落到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苏易文心里暗道,啧啧,牧云派的大长老也就这么回事吧。
  苗景平抹掉嘴角的血站了起来,他从来没这么丢过人,如果不是这小子站在他上不去的沉魔台上他不至于输给这么个小子。他对随其而来的徒弟们说:'布阵!我今天要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望向沉魔台上的亦然,道:'小子,你敢下来应阵吗?'
  有何不敢?
  亦然一步亦步的走下沉魔台,脸上写满了不屑一顾,道:'下来又何?' 这2B的修为看起来不如白纪呢,亦然心里想着,因为此人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远不如白纪。
  下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归!苗景平心道。苏易文颇有些皱眉,他还没弄清这身穿崎山派道服的少年为何能站在沉魔台上不受限制,他可别先死了啊。
  就见众人如珠落地般散了开来,生怕被殃及鱼池。
  亦然看着面前这个几个跳来跳去,一会儿摆成一字形一会儿摆成人字形,嘴角抽动,怎么的?打架前还得先来套军体拳热热身呗?一会儿一字一会儿人字,你们当自己是大雁啊!
  苏易文却看的有些紧张,这是牧云派的四大阵法之一的罩魔阵,顾名思义,就是任何人也逃不出这阵法,苏易文皱眉,苗景平是想困死这少年还是想把自己和这少年困在一起,好让这少年无处可逃死于自己剑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罩魔阵并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一来这罩魔阵乃是牧云派的四大阵法之一若想达到完美的效果需人数众多,二来施术时间过长,如果自己能将这信息告诉眼前这白衣少便可帮他破了此阵,这少年也便欠了自己一个恩情,苏易文心里盘算着怎么将此事悄声无息的告诉亦然。
  可是亦然的性子哪等的了这几个人在自己前面耍完一套军体拳!
  '你他妈打不打!'亦然骂了一声提剑便上。
  苗景平又被他吓到了,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敢应阵吗!怎么不等布完阵就上!他下意识将剑提起应战。
  亦然一剑挥下,力重千金,苗景平持剑的手竟被震的生疼,他好久没跟人这打过架了,也没人敢挑战他一个牧云派的长老啊!
  苗景平气的眼睛瞪的溜儿圆!亦然才不管他生不生气,他就想替大师兄报仇!一手白龙九天挥洒自如,苗景平应接不暇,眼见落了下风,这怎么能行!他可是牧云派的长老,这人他丢不起!苗景平从袖中抽出三只细针。
  苏易文眼尖的很,一眼便看到苗景平那微小的动作,摇了摇头,真是下作,他有意给亦然提个醒,但苗景平出手极快,三只针穿过亦然的剑锋直入亦然心脏部位,针快到时亦然才感觉到,然全部躲开已经不可能了,他只能躲过要害。顺着针打入的部位麻木感渐渐扩散开来,亦然感觉到运气不畅。
  在场所有人除了苏易文看出其中缘由,其它人均不明这白衣少年怎么站着不动了,他们还想看他要怎么收拾了苗景平呢。
  麻木感席卷全身,亦然站也站不稳了,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不倒下,他闭着眼调理着体内灵气,七大家族之首的牧云派长长老,真是有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这样,不知背地里都对大师兄做过些什么!
  这时候博览群书的苏易文才看清亦然手里的剑,这不是逆月吗?崎山派那个魔修掌门的邪剑,怎么在这少年手上?不是听闻逆月只认得一个主人吗?嘶?这少年莫不是当年那个掌门的转世?
  苗景平得意的笑了笑,走近亦然蹲了下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对他说:'我的三劫如何?'
  亦然自知过于冲动种了他的计,不断的运转着内丹,不理会他。
  '我的三劫是糖做的,是会化的,针一旦化了,针芯中藏的毒便会散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认个错我便给你解药,如何?'苗景平嘲弄着亦然。
  啊… …妈蛋,自己没能救成大师兄还要死在这里了?好失败哦,他还什么也没干,没有征战沙场,没有一统天下,后宫佳丽三千… …亦然心里想着,自己是死也不会向这人摇尾乞怜的,即然要死,那他就在死之前做最后一件事吧。
  亦然把心一衡,封闭了全身所有感观,站了起来,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苗景平,眼中看不到一丝波澜,视死如归便是这样吧。
  苗景平看他站了起来后跳一步,离他2米远。
  亦然笑了,:'瞧把你吓的~ 来啊,咱们战个痛快。如果你输了,放我大师兄走。'
  '那你输了呢?'苗景平道。
  '那我们师兄弟任你处置。'亦然淡然道。
  '好!'苗景平说好的同时提剑向亦然冲去。
  亦然飞速运转着体内内丹,他不过五十几年的修为而已怎么会是两三百年的苗景平的对手,而且他还中了毒,内丹啊,帮我一次吧,亦然祈求着,然而回应他的不止内丹,还有逆月,亦然透支着灵力挥着逆月,剑风好似白龙飞舞,将苗景平包裹其中,白龙归巢,白龙九天最后一式,飞舞在空中的所有白龙齐刷刷的冲向苗景平,数只穿过他的身体,他不支倒地,全身鲜血。
  众人唏嘘,崎山派竟这般厉害。
  亦然重新踏上沉魔台,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力气御剑了,一步一个血印,他受了苗景平的数剑,还中了毒,嘴里鲜血不断的流出来,没有倒下已经是奇迹了。
  他站在沉魔台之上,抹掉嘴边的血道:'放了我师兄,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说这话也能是吓唬了,他能站着就不错了,哪有力气再去和人打一架。
  苏易文知他乃强撑,想卖个面子给崎山派,正想劝吓呆了的秦燕蒲打开咒文放了台上之人,就听身后余音袅袅,既而曲声又如厉鬼哭嚎,灵力修为低些的听到此音甚至捂耳蹲下来哭了。苏易文回头去看这绝妙琴音何来,就见另一衣着崎山派道服眉眼间温柔如水的少年附琴走了过来,众人纷纷给其让路,又是崎山派呢,苏易文觉得真是好戏不断。
  附琴少年将琴收好背到背后,走向沉魔台,看了看台上的亦然,又看了看满身血迹的叶新想上去帮忙,然后他还未踏上沉魔台的台阶就感觉到沉魔台给于自己的巨大压力,便没有抬脚,而是转过身给众人一个微笑,向所有人鞠了一躬,道:'晚辈崎山派第28代弟子,薛锦繁,家师白纪。'
  不管是那可站在沉魔台上的少年还是台下这附琴笑盈盈的少年都让苏易文感到有趣。
  '崎山派?'
  '崎山派不是被灭门了吗?'
  '不是的,我听说他们当然还有两个幸存了下来。'
  '对对,我也听说了,崎山派现在的掌门人就是当年鹿凰城之战活下了的,不过听说也是勉强活着。'
  听到崎山派这个好像消失了百年的曾经位列七大家族之一的门派,众人议论纷纷。
  锦繁听到耳里,不曾放在心中。他现在担心的是台上的二人。
  '对对,听说当年那个小点的是叫白纪'
  '哎哟,这崎山派可真是了不得,百年时间竟教出这么出色的徒弟。'
  '就是,你看能站在沉魔台上那少年,不知是什么来头哈?'
  大家又议论开了。
  苏易文看着眼前这叫薛锦繁的少年很是喜欢,如果能收到自己帐下就好了。
  冷静下来的亦然知刚才自己有些冲动了,便站在台上也给大家鞠了一躬道:'晚辈崎山派第28代弟子,沈亦然,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们见谅。'
  这可如何是好?秦燕蒲头很痛,自己把金叶新绑来什么也问出来还得罪了牧云派和崎山派,他当初抓到金叶新时他只穿一件白色道服,也没有崎山派的飞龙纹,他哪知道他是崎山派的人,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一样会绑来吧,因为崎山派哪有人能给他撑腰?如今看来自己的盘算打的真是失败。他求助似的看向苏易文,苏易文真是不想理他,但是两家交界,平时总有些往来,不好不给面子。
  苏易文刚想开口,就听门童道:'秦木禾少爷道。'
  叫秦木禾的少年衣着淡蓝色道服,袖口绣着深蓝色的莲花纹,腰间挂着一柄雪亮的长剑,肤如凝脂,眼若春桃,好个俊俏少年,这颜值竟不在大师兄之下,亦步生风,带起衣角飘飘。
  秦木禾是昭天剑城掌门人秦怡林唯一一个儿子了,从小聪明伶俐,16结丹,修为灵力在同辈里算是出类拔萃的,为人更是和善,从未听说过和谁红过脸,长像更是为人们喜欢了,听说他娶了亲,哭晕好几个姑娘。
  他走到过苏易文,施了个礼,:'晚辈秦木禾见过苏长老。'
  苏易文冲他点了个头,他知,即然秦木禾来了便没有他的事了。
  秦木禾走过他,看了一眼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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