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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情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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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文倾澜已经懒得再教她了,反正说到最后,她都只会一脸的恍然大悟,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凌子枫嘴里嘟囓着这句话向前走,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李虔惜偷倒茶水的那一幕,她确实看到他的袖子湿了一块,但说什么也没想到那会是茶水弄湿的。

  脑子正灌满糨子的时候,忽然她脚底下一绊,‘扑通’一声栽在地上。

  该死的,她又忘了这里有门槛了。

  “殿下。”凌子枫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望着前面的文倾澜,满脸的祈求之色。她的这一跤摔的极狠,膝盖都磕麻了。

  “没出息的家伙,没脑子也罢了,还不长眼。”文倾澜嘴里骂着,但还是经不住她满脸眼泪的可怜样,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自从进宫之后,这家伙摔跤的次数都快赶上门口中的桑树的树叶了,怎么数也数不出来。早晚有一天把她摔的智障了,文清澜有些气愤的想着。

  凌子枫摔了一跤。便有理由可以不用去学堂。这她小小兴奋了一把。文倾澜懒得跟她计较。任她躺在床上偷懒。装蒜。

  就在凌子枫偷懒地期间。李家小姐和凌家小姐两个还没长成地半大孩子。也开始了下一轮地明争暗斗。

  她们俩人斗得热闹。却让皇后心烦不已。因为每次李挽容都会哭着跑去跟她诉苦。说她被欺负了。但是天知道那被欺负地究竟是谁。

  现在凌将军在边关奋勇杀敌。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皇上对凌家多少有些忌惮。所以不欲动凌家人。上次放狗之事。因涉及凌家千金。皇上才在其中和稀泥。难得大方地一概不追究了。这点心思。皇后看在眼里。也是心知肚明地。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动凌子飞。但心中地恨意却是越积越深。巴不得赶紧把这个眼中钉给拔出去。所以当凌夫人上了一本。声称凌小姐因病缠身。需回家静养地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玄德二十六年。春。

  四月初七是凌子飞出宫的日子,这一天凌子枫、文清澜,甚至皇后在内的一些后宫都前来相送,声势搞得极其隆重,无处不在彰显皇上对凌家的厚爱。

  皇后满面含笑的亲自把凌子飞送到宫门,轻牵着他的手,和声和气的叮嘱着日常琐事。那慈善和蔼,依依不舍,仿佛跟凌子飞感情深厚的样子,做得要多逼真有多逼真。让人忍不住产生了一种错觉,凌子飞就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亲人。

  盯着皇后握住凌子飞的那双手,凌子枫不住的翻着白眼,她很有些怀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个幻觉。

  “在皇宫里呆惯了,就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挂着面具活着的,你早该习惯了。”李虔惜拍着她的肩膀,轻笑一声道。

  你就是其中面具带的最多的那个。凌子枫暗中撇了一下嘴,很不屑这家伙的说辞。

  皇后装模作样的又拉着凌子飞说了一会儿的体己话,才貌似意犹未尽的把他送出宫去。凌子枫这个真正的亲人,想跟弟弟说几句话,连边都没摸着,凌子飞身边最好的位置都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占据了,她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轿子出了宫门,越行越远。

  凌子飞一走,皇宫里顿时清净了不少。没有了明面的对手,李挽容再也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搬弄是非,再来兜芳宫的时候也安静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稳的过去,平稳到凌子枫好了伤疤忘了疼,人家对她的种种坏处,也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学堂里皇子们的学业较之以前更重了一些,皇上本着望子成龙的传统思想,又给三位皇子多请了一位夫子。

  这位新夫子较原先的那一位河南口音的大叔,脾气似乎坏了许多,讲课也不再是一味的‘之乎者也’,有时候也会出一些有趣的功课。

  例如今天这样的题,就出的让人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下学之后,文倾澜埋首书案,奋笔疾书。而凌子枫坐在一边,探头探脑的不时向他这边瞅一眼。

  “你想干什么?”她的动作过于频繁,文倾澜想不注意都不行,只好停下笔问道。

  “殿下,你这题是怎么做的,借来看看行不行?”凌子枫凑了过去,有些谄媚的笑道。

  “没空,去找李虔惜吧,他这会儿还没走呢。”文倾澜挥手把她支了出去。今日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实在没时间给她解什么题。

  李虔惜确实还没走,凌子枫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兜芳宫的花园里整(www。fsktxt。com)理花草。他自小酷爱侍弄花木,兜芳宫里的花大都是他养的,就连前段时间凌子枫从别处捡来的木花,大部分时候也是由他照顾的。

  至于凌子枫这样的懒家伙,虽表面说有多喜欢木花,但最多只负责浇水,还一月才浇那么一次。

  远远看见李虔惜的背影,凌子枫走过去,双手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露出最多的笑容,“嘿嘿,李公子,求教你一个问题。”

  “叫我李夫子,既然是问问题,就拿出点诚意来。”李虔惜头也不抬,继续给花培着土。

  凌子枫气得在后面想踢他几脚,叫什么李夫子,就他讨厌样子这样子,有哪点配做人老师。

  要不是今日新来的夫子很严肃的提醒她,每天过得太摸鱼,她也不会想到要做什么功课。以前那河南人,侍读们不做功课,他从来就不管,哪像现在这个脾气暴躁,还动不动就以打手板相威胁。

  第八十六章 不学无术的下场

  …

  于李虔惜这股子拽劲儿,凌子枫很是看不惯,暗自顺,才笑道,“好吧,求李夫子,教教我吧。”

  “什么功课,说吧。”李虔惜看她表情还算诚恳,满意的点了点头。

  凌子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的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她咳嗽一声,开始照着念起来,“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

  “你拿个算盘让城门口数去,过一个就拨弄一个算盘珠子,到晚上一加就知道了。”李虔惜表情严肃,那认真的样子仿佛在自己说的是至理名言。

  怎么这么简单啊?凌子枫听了异常欣喜,暗想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容易相信人的她,根本忘了李虔惜老实背后的伪装,他的话能信,公猪都会上树。

  “什么高?”凌子枫继续念。

  李虔惜望了一眼身前的老桑树,道:“桑树高。”

  “什么低?”

  “木低。”

  凌子枫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相比桑树而言,木花要低许多,不由暗自点头,大赞李虔惜果然聪明。

  “什么东?”

  “冬瓜东。”

  “什么西?”

  “西瓜西。”

  “什么厚?”

  “喝酒厚啊。都说越喝感情越厚。就是这个理儿。”李虔惜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什么薄?”

  “耍钱薄。耍钱一争一吵,感情越耍越薄。”

  太有理了,凌子枫大为惊叹,上次她就看过两个小太监因为耍钱输赢打了起来。

  “什么肥呢?”

  “羊尾巴油肥啊,那东西腻的很少有人吃得下。”

  “什么瘦?”

  “羊子肉瘦,还咬着有嚼劲。”李虔惜说着,笑意更浓了几分。

  凌子枫越想越觉得有理,频频点头,心中暗乐,这明天夫子一提问,她全答上来了,也算露了脸了。以后三皇子想必再也不会骂她没脑子了。

  一想到明早大展口才,凌子枫愈发高兴,蹦蹦跳跳着就回了大殿内。

  晚上睡觉的时候,文倾澜问起她今天问了点什么,她很得意的把李虔惜教的都说了一遍。

  文倾澜嘴角微动,轻哼了一声,冷冷的抛下一句,“明天开始,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然后就翻到床上睡觉去了。

  看殿下这样子似乎有些生气吧?凌子枫一脸的疑惑,她实在猜不出他到底在气什么,便挠挠头也上床睡了。

  第二日学堂之上,新来的夫子果然提问了凌子枫。她是这里有名的问题学生,什么都不学也就算了,还经常上课打瞌睡,夫子每次看到她都能拱出一肚子火,也就忍不住想提点提点她。

  “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新夫子开始提问了。

  “我拿个算盘上城门口数去,过一个就拨弄一个算盘珠子,到晚上一加就知道了。”凌子枫一脸得意的把李虔惜教的重复了一遍。

  “那这么说我还得等你一天了?”夫子皱着眉冷声道。

  “是。”凌子枫答的很脆声,一脸也没留意夫子的脸色有多难看。

  夫子抿了抿嘴,开始继续发问,“什么高?”

  “桑树高。”

  “什么低?”

  “木低。”

  “什么东?”

  “冬瓜东。”

  “什么西?”

  “西瓜西。”

  “什么厚?”

  “喝酒厚。”

  “什么薄?”

  “耍钱薄。”

  “什么肥?”

  “羊尾巴油肥。”

  “什么瘦?”

  “羊子肉瘦。”

  凌子枫回答一个问题,夫子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她全说完了,这新夫子的脸已经变成黑锅底,黑的直放亮光了。

  哈哈,哈哈,凌子枫话音刚落,学堂里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声音之大,震得房顶都有些微晃。

  “这些问题是你自己想的?”夫子沉声问道。

  “不是,是李虔惜告诉我的。”凌子枫据实而答。母亲总讲做人要诚实,她一向都是老实孩子,尤其是这会儿看夫子脸色漆黑,她就更不敢代人受过了。

  夫子满脸怒意,对着一脸笑意旁观的李虔惜吼道,“李虔惜,你起来。”

  李虔惜是学堂里另一个问题学生,他总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逢人就笑,见人就施礼,整日里和蔼的仿若阳光普照,功课也是学的不好不坏。平和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但凭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越是这样的人,越擅长用柔和的外表伪装自己,他的真实内心也越不为人所知。

  “夫子有何指教?”李虔惜听话的站了起来,一脸乖巧之色,看起来就像是个极温顺的好孩子。

  “这是你教的?”夫子厉声喝问道。

  “是。”

  “那本夫子问你,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

  “两个。”

  啊,出进就俩人啊?学堂的人都忍不住露出惊疑之色,

  “出进俩人就是名利二人,不是求名,就是求利。”李虔惜微笑答道。

  答得好啊,夫子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说话也比刚才温柔的了许多。

  “什么高?”

  “师为高”

  “什么低?”

  “学生低。”

  “什么东?”

  “文在东。”

  “什么西?”

  “武为西。”

  “什么厚?”

  “师恩厚。”

  话音一落,夫子不禁微笑起来,这话答得多有心啊,师恩厚,身为他的老师也跟着长脸了。

  “什么薄?”

  “人情薄,”

  “什么肥?”

  “春雨肥。”

  “什么瘦?”

  “严霜瘦,严霜一来万物凋残”。

  夫子的脸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效果,李虔惜答一句,他脸上的笑意就浓一分,到了最后,活像开了一朵大个的喇叭花,整张脸都笑开了。

  “好,好,太好了。”夫子频频点头不止,大赞他答得合自己心意。跟不学无术的凌子枫一比,他就是学生的楷模。

  此时凌子枫真是欲哭无泪了,昨天三皇子说那样的话,她就应该想到李虔惜没出什么好主意。她在一旁瞪着李虔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早就劝过自己不能相信他,但她的脑袋活像是长在**上,上个茅厕就全都忘的干净了,也活该被人家耍啊。

  文倾澜瞥了她一眼,脸上表情冷漠,果然如昨日所言,装的好似与她素不相识。他心中暗自气恼,这不长记性的家伙,不让她吃点亏是记不住事的。

  第八十七章 破例封王

  …

  学结束后,凌子枫紧走几步拦在李虔惜面前,怒视着如上古喷火龙,‘刺啦啦’直冒火星子。

  还没等她开口,李虔惜微微一笑,似略有些歉意道:“昨日你问我的时候,我只想到那个答案,不过后来回家深思熟虑之下,又感觉不好,但已经来不及告诉你了。”

  他骗鬼呢?就是鬼都不见得相信他这鬼话。凌子枫轻哼一声,当场跟他表示,以后再搭理他,她就是乌龟养的。

  李虔惜听后不仅没生气,反而满脸鼓励道:“好,希望你的意志足够坚韧。”

  瞧不起她吗?凌子枫暗自恼火。但她这个誓言,确如李虔惜所说,还没维持二个时辰,就被打破了。

  下午练武场上休息的时候,她正觉腹中饥饿,李虔惜适时递过来一块点心,眯着眼笑道:“吃吧。”

  凌子枫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并很没脑子的说了句,“好。”

  她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李虔惜和文倾澜的爆笑声,这两个家伙似乎有意想看她的笑话,足足笑了有一刻钟才作罢。

  李虔惜指着她的鼻子,笑得直抹眼泪,“我就说她维持不了多一会儿,殿下偏不信,这下可认输了?”

  文倾澜笑道:“本殿下倒真是错算了她的忍性,前几日刚提醒他小心一些无聊的人,没想到她扭脸就忘了。好吧,既然输了给你,桌上的金狮镇纸就赏了你吧。”他似有意,似无意,把‘无聊’两字咬得很重,似颇有些特指的嫌疑。

  “多谢殿下。”李虔惜假装没听出来,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镇纸。这镇纸是采用上好的白玉精雕细作,色泽尤其漂亮,他很是喜欢,没成想今日因为凌子枫,倒得了这宝贝了。由此可见,她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呢。

  凌子枫此时才了解。原来他们拿她打赌来着。那委屈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也是她自己嘴馋。只看见食物。根本没注意那食物背后地手。文倾澜和李虔惜以行动再次向她证实了皇宫里地人不可信。包过他们两个在内。

  在这之后地几天。凌子枫似乎显得很是落寞。话也变得少了。李虔惜拉着她说话。甚至跟她赔不是。她也爱答不理地。

  对于凌子枫地漠视。李虔惜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问文倾澜道:“殿下。咱们这么设计于她。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文倾澜叹息一声道:“她不可能永远都是孩子。该学着长大了。在这宫里若是谁都相信会死地很快地。”他们费尽心思合演了一出戏。只是在教她不要轻易相信人。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学会了多少。

  这件事对凌子枫地刺激确实很大。她伤心之余。却忽然仿佛大彻大悟。又好像领略到了不学无术地后果。她开始认真听课。再也不在学堂之上睡觉。摸鱼了。以前文倾澜晚上学习时。她都是拄着腮帮子在一边看星星。发呆。就等三皇子什么时候累了想睡觉。现在地她居然也破天荒地一起陪着他看书了。

  凌子枫地转变。让文倾澜惊叹之余。倍感欣慰。逢人就夸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了。

  不仅他如此,新夫子也对凌子枫的上进惊奇不已,很有些感慨她的大器晚成。其实学堂的学生,新夫子最喜欢的就是凌子枫。这孩子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脑子并不笨,最难得的是她心思纯善,每次见到她都会觉得很放松,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以对于她的忽然开窍,为人师的他最为开心,当即悉心的挑选了一大堆书籍,想一股脑的全教她。

  凌子枫学诸子百家,一些纯学术性的东西没任何心得,但却极喜欢兵法和阵法,对怎么打仗也很感兴趣。她幼时很崇拜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像父亲一样驰骋沙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只可惜她是女儿身,这个愿望只能搁置在心里。

  不过今日有人愿意教,她找自己感兴趣的学,自然学起来精神倍增。

  新夫子姓韦名京怀,原来是宛西大同人,不仅学识渊博,还熟识兵法,可以说是一个奇人。因为早年曾受过皇恩,所以皇上找他来教授皇子,他推却不了,才勉为其难进宫的。如果照他闲云野鹤一般的心思,自是一刻也不愿待在宫里。

  也就是因为他如此的心性,才会对凌子枫另眼相看。因为在她的脸上从未出现过“名”、“利”二字。她仿佛活得很适意,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虽在皇宫这样污秽之地,却依然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当然,最可贵的是她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所有与她相处的人心情舒畅。

  凌子枫这次的热情,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到文倾澜都不相信她能坚持这么久。不过好在她肯上进了,这倒令他着实感动了一把,每日里暗自祈祷她能把这份热情延续的时间更长一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去,静的就像是无波的湖面,但湖底之下却是暗潮涌动,漩涡翻起。

  随着皇子们的年纪越长越大,太子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所有参与的人都在暗地使劲。宫中在维持表面的平静之下,私底下却斗了个你死我活。

  玄德二十六年,夏。

  年仅十七岁的大皇子文倾语,被破例封为吴王。能在未到弱冠之年,就被分封到偏远的吴地去,这在大齐是极少有的。文倾语的提前封王,将预示着他已成为皇位之争中,最先败北的一个。对于没有强大母族庇护的皇子来说,他的下场最终也只能是如此。

  原本皇上并无意提早封王,不过宫中突然发生一件事,影响极坏。他一时恼怒之下,才有了提前分封的决定。

  事情的起因源于文倾语闲来无事在御花园里散步,这一散就散出事来了。

  皇宫御花园是宫中景色最好之处,文倾语每过几日都要在那里游园,作诗,所作之诗多达百首,一直在宫中广为流传。

  那一日,他就在池塘拱桥欣赏满池盛荷之时,忽然有一个宫女在他面前绊了一下。文倾语一向以文雅着称,又很会怜香惜玉,当即伸手扶了一把。

  不过就这一扶,便扶出了祸来了。

  第八十八章 被浆糊封上的嘴

  …

  倾语的双手接触到宫女的身体,还没等把她扶稳,皇现在拱桥之上。从侧面望去,那两具接触的身体暧昧至极,很容易让人往别的地方猜想。

  对于眼前的带点色彩的一幕,皇后表现的大为恼火,当即申斥了他一番,又以最快的速度禀明了皇上。

  至于罪名,定的很有些离谱,**宫闱。这大帽子一扔,足有千斤重量,立时压得文倾语再也无法翻身了。

  面对皇后的说辞,他百口莫辩,再加上皇宫上上下下连一个替说情的人都没有。虽只仅仅一扶,但几十双眼睛都瞧见那宫女是被他半抱在怀里的。所以分封吴地,最后却成了对他的惩罚,这也是让人莫可奈何之事。

  文倾语走的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点小雨,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的小水晕。

  天气有些凉,学堂里的人打着伞,都聚在宫门处等着送他。就连总是阴阳怪气的文倾宏也来了。

  文倾语的人缘在宫里非常好,他总是温和的笑,待人总是彬彬有礼,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一听他要走,许多人都自告自发的前来送行。

  不过今日他的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强挤出几分笑意,对众人说道:“倾语走了,多谢许多年对倾语的照顾。”

  他是因为受罚才离开皇宫,甚至有一种被赶出去的意味。想必他的也不好受吧。面对永远谦谦君子的他,凌子枫哭得稀里哗啦的,不顾文倾澜大声呵斥,手一直抓着他的衣襟,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你不要哭了,不用难过,或许这样对我是最好的。”文倾语掏出一方白巾,轻拭着她的眼泪,满脸的温柔之色。

  “殿下不要走啊,我舍不得你。”面对他的温柔,凌子枫哭得更欢了。

  “大哥要出发了。你再磨蹭下去会耽误上路地时辰地。”文倾澜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她地手。把她硬拽到自己身侧。不知为何。刚才拭泪地场景让他觉得很是碍眼。胃里泛起莫名地酸意。

  “我走了。以后再见吧。”文倾语粉红地唇瓣。荡起一抹笑意。产生一种极尽魅惑地美感。

  他虽说以后再见。但这一天之后。凌子枫再也没见过他。她脑中一直留下地就是他临走时地那一抹微笑。滞留在心中经久不散。

  文倾语走了。他地座车逐渐消失在皇宫大门处。直到再也看不到影子。

  对着他远去地车影。送行地人都显得有些失落。或许他说地很对。对于一个没有强势母亲保护地皇子。能活着走出这个皇宫。就是最大地幸福。

  但这些却是凌子枫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体会到地。

  文倾语从皇位之争的解脱出来,剩下的两个对手就是文倾宏和文倾澜了,面对他们的将会是另一场的殊死搏斗。

  皇宫里首先发难的是梅贵妃,她为了改变皇上对她的坏印象,想法设法的讨皇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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