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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情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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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鷡:了。

  至于吴小姐私奔地消息。是后来凌子枫才打听到地。不过最奇怪地是。那个与吴小姐私奔地情郎居然不是李虔惜。这让她心中郁闷不已。否则。一次若能除掉两块心头病。还真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快事。

  下朝之后凌子枫一脸倦意地往宫外走。今天朝堂之上说地事大多无聊。她听地哈欠连连。到现在还感觉睡意朦朦。

  戚少德一直跟在凌子枫身后走,低垂着头,神情显得甚是低落。既不说话,也不追赶上来,只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凌子枫实在忍受不了了,回过身问道:“戚副将,你到底要做什么?”

  戚少德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字,“想请你喝酒。”

  请喝酒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凌子枫忍不住一抚额头,实在对现在地戚少德无语了。看他现在的样子,仿若一个霜打地茄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变故了呢。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叫了几个菜,满满的倒了两杯酒,凌子枫才开口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戚少德仿若为自己壮胆般,连喝了三杯,才冷不丁冒出一句,“他没同意。”

  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凌子枫~是莫名,有些无奈的催问道:“到底谁没同意?”

  “是李虔惜。”戚少德皱着眉开始给她讲事情地经过。

  原来自那日在将军府见过凌子飞之后,他就心仪不已,又得知他许配给了李虔惜,便大着胆子去找他,希望李家能退了凌府的这门婚事。

  李虔惜听完之后,忽地大笑起来,伸手点指着他的鼻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眼睛脱窗了,还是有问题,怎么会看上他。”

  凌子飞在他眼里就如同仙女一般,戚少德怎么能允许他受这样侮辱,他立跳如雷,大吵着要跟李虔惜大干一场。

  李虔惜岂会跟他打,哈哈笑着,迅速窜出老远,任凭戚少德在后面紧紧追赶。他仿佛故意气人般,口中笑道:“那凌家小姐虽然不怎么的,但这门婚事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退的。”

  对李虔惜的话,戚少德大受打击,他娶不到凌小姐,觉得生活都没了乐趣,每日里郁郁寡欢,借酒浇愁。今天看见凌子枫,他忽然想或许能让她帮他想个法子,这才把她约出来喝酒。

  凌子枫听完他的话,也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儿。戚少德现在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地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浑身散地全是朝气,让人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大受鼓舞,哪像现在这样没精打采。看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不可忽视。

  但不管他怎么努力,这次都注定是要伤

  李虔惜同不同意相让先抛在一边,试问一个男人跟怎么可能相聚一生?

  “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独恋一枝花。”凌子枫想了想,如是劝道。

  “你怎么会了解这种感觉,得不到他,我这一生还有何乐趣。”戚少德悲声言道,脸上尽现凄然之色。他似要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一转眼一小坛都被他灌下去了。

  凌子枫也跟着唏嘘不已,她想起自己的伤心事,想到父母惨死,想到有家不能回,想到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个男人,不由悲从心来,趴在桌上‘哇哇’大哭起来。

  戚少德本来很心,听她这么一哭,反倒心中没那么难过了,低声劝了几句,见劝不住,便捻起一根筷子,敲着碗边轻声唱了起来,“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早时不算计,过后一场空。”他地声音悲,吐字清晰,一歌唱下来,竟然带着一种特样的韵味,让人闻之心有戚戚然。

  两人推杯换盏,越喝越多,出店门时,居然连方向都辨不清了。还是两个跟随戚少德的机灵,一人扶一个,才把他们送回了家。

  凌子枫多饮杯,回家倒睡,一觉醒来时,已是月朗星稀。房间里黑黑的没有灯,她头疼欲裂,又觉嗓子干燥,便迷迷糊糊的想坐起来找点吃的。她一伸脚,忽然感觉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又软又硬,还带点温度。

  这么?凌子枫酒醉下,脑子还没清醒,伸手就对着那东西摸了下去,触手软绵绵的,很是光滑,还带着些微的湿润感,很像,很像是……。她忽然大叫起来,她正摸的这个根本就是一个人的脸嘛。

  “是子吗?”凌子枫小心翼翼的问道。深夜闯门非奸即盗,现在她多么希望,这是凌子墨看她入睡特意过来守着她啊。可惜那张脸实在不像是七岁孩童的脸。

  “是朕。”

  一个朕字,刻吓得凌子枫差点昏厥过去,她迅速移了手,颤声问道:“陛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朕睡着,一块儿下盘棋吧。”文倾澜的声音道。

  大半夜的皇上怎会特意找她来下棋?凌子枫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感觉到疼了,才停了手。刚才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呢。

  自那一日之后,凌子枫忽然有些怕他,此时哪敢与他共处一室,忙推脱道:“皇上,这里没棋盘,也没有棋子。”

  “朕自带。”文倾澜轻笑一声道。

  噗。就这一句话她好险没被口水呛死,掩着嘴,咳嗽了两声,心说,大晚上带着棋盘上臣子家下棋,这个皇上还真是怪癣。但人已经来了,想赶走可不容易,凌子枫只好披衣下床,点亮了蜡烛。

  烛光的映照下,文倾澜的脸温润如玉,看起来竟像是成熟的苹果上涂了一层白蜡,透着朦胧的光泽。晶莹的让人忍不住想触摸看看。

  灯下看美男,果然是非同凡响的。凌子枫叹息一声,轻声问道:“皇上想在哪里下?”

  “就在桌子上好了。”

  桌子上摆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凌乱的连放个棋盒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的处所这么乱,凌子枫面色微红,忙走过去收拾干净,并摆上棋盘。

  文倾澜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微笑着对她勾了勾手指,眼神中竟带了几分让人惊艳的暧昧。他乎今天没带任何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出现在她面前,那满脸含春的样子,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

  凌子枫苦笑一下,无奈的坐在他对面。

  文倾澜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不像是来下棋的,他眼睛不时的打量着她,看她的时间明显比注视棋盘的时候多。那眼神仿若钩子一样,随时随刻都在勾着她的心神。

  “你输了。”文倾澜拈起一子,放在横三十四的位置,轻笑一声道。

  这样就完了一局吗?凌子枫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刚才那一局究竟是怎么输的,她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空空的,连怎么下的都不记得了。

  文倾澜拿起棋子,亲自摆好棋盘,对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开始。

  还要下啊?看皇上今天精神极佳,一副准备要跟她下通宵的样子,凌子枫揉了揉太阳**,忽然感觉头更加疼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凉风吹过,桌上的蜡烛,‘噗’的灭了。

  啊,她睡觉的时候忘了关窗了吗?凌子枫站起来刚想去寻火石点烛,突然觉得上身一紧,身子被抱住,接着一个温暖的嘴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唇瓣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终于可以做回女人

  …

  条湿润的灵舌细细的舔舐着她柔软嫩滑的唇,轻舔着。突如其来的感受,如还势压来,凌子枫惊得‘啊’的一声叫出来。趁这机会那条灵舌迅速挤了进去,里面香软细嫩的舌笨拙的一动不动,舌尖轻轻触着舌尖,产生了无法描述的荡魂滋味。

  润滑的灵舌似乎想将她的香舌吸出来,尽情的裹舐,一点点的揉磨,慢慢的,轻轻的,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

  陌生的**刺激的凌子枫脑子轰的一下,直似一个爆竹在脑中炸开,把她炸的晕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芬芳若兰的吐息扑在他脸上,竟让人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文倾澜的手情不自禁的从腰肢往上滑着,手移到她的胸口上,刚想握一握,舌尖却是一阵巨痛。

  该死丫头,居然敢咬他,

  文倾澜擦了擦角,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他刚想再接再厉,却发现她已经像一根面条一样软下去,任凭他怎么晃动都醒不了了。

  醉酒、头痛,加上心理上又受了巨大的刺激,凌子枫就是身体再~,一时之间也抵受不住了。

  “这么容易昏了吗?”文倾澜有些失望的把她抱回床上,在她唇上轻舔了一下,然后一闪身,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就像夜中精灵,来的无声,去的无息。仿若从未有来过,也未曾离开。

  夜更深了。

  _

  凌子枫一早醒来时。伸手摸了摸。感觉晕晕地。身体也软软地。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昨晚她好像做了一个很荒唐地梦。在梦中文倾澜居然吻了她。还与她唇舌纠缠。在口中留下了一股薄荷地香气。轻轻地。淡淡地。似乎只要一呼吸就能感受到。

  伸手摸了摸自己地唇。丰润依旧。好像与平常没什么感觉。道那当真是一个梦凌子枫挠了挠头。感觉脑子灌了一堆地浆糊。填地满满地。除了混乱。只剩下混乱。

  起床后。梳洗完。凌子墨端着一碗清粥和一张摊地黄黄地鸡蛋饼走了进来。清开桌上地杂物。放置在上面。

  桌子上地满满当当地。全是杂物。看着他一点点地把那脏乱收拾干净。凌子枫觉得脑子更加混乱了。在梦中她好像跟文倾澜下过棋。那桌上地东西还是她拾掇起来地。但现在下棋后地混迹。却似乎一点都找不着了。

  “子墨。你昨晚睡地可好。可曾听到什么特别地声音吗?”

  凌子墨笑道:“昨晚睡地很好。一觉到天亮呢。”

  子墨这孩子睡觉最是警觉,既然连他都没发现有人进来,看来她真的是做了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春梦。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天知道她白天的时候怎么会对文倾澜有特殊的想法?

  凌子墨摆好碗盘,把汤匙递在她面前,对着她微:笑。

  凌子枫接过汤匙,搅着碗里熬的乱糊的清粥,轻声问:“你不吃吗?”

  “不吃,等哥哥走了再吃。”

  自一起住到这超小地将军府之后,凌子墨已经开始学着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了。他虽还不会做吃食,但每天吴伯准备好早餐,他都第一个端到她面前,就这样拄着下巴,亮晶晶的眼神注视着她,看着她一点点吃完,然后自己才会吃。

  吃过早膳,凌子枫穿上官服,骑马上朝。今天朝堂之上并没什么大事发生,她偷眼瞧着坐在龙座上的文倾澜,他看起来面色庄重,气质轩昂,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怒之色。

  这样偷偷地瞟了他许,她都没看出什么端贻,便暗暗吁了口气,暗怪自己可能想的有点多了。

  下朝后,凌子枫没在外停留,就径直回家了,她刚走进家门,就看到一脸焦急等待地凌子飞。

  “姐姐,你可回来。”凌子飞急匆匆的迎过来,一伸手,‘哐’地关上了院门。

  她弟弟做事一向是慢悠悠的,很少看见他这般火烧火燎地摸样。凌子枫微微一笑道:“怎么,家里房子叫人点了吗?”

  “比那还严重。”凌子飞面色凝重,没像往常一样与她玩笑,只急声言道:“奶奶叫你现在就回府里。”

  她能回府,这是好事啊?但他怎么却好像天塌下来一般?一张脸都拧的变了形了。

  凌子飞就带着他那川形的脸,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昨天傍晚时,凌府里接了一道圣旨,奶奶看后,脸立时沉了下来。她一晚上都独自坐在房里,一句话也不肯说,等到今日一早,才忽然跟

  接姐姐回去。”

  按凌家老太太的脾性,只要下定决心,那是宁死也不肯改变的,她会招自己回去,多半是为了皇上的圣旨,但旨意上到底写了什么,倒真是让人费解了。她追问凌子飞,但凌子飞却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凌子枫忧心圣旨的内容,又怕家里出事,也没空计较前段日子被赶出来的怨恨,就匆忙收拾东西,带着凌子墨一起回府里去了。

  旧地重游,今日的凌府已经褪去昔日的辉煌,显得有些萧索和荒凉。屋梁上的彩漆,也剥落了许多,给人一种破败的感觉。果然没了昔日大将军的庇护,凌府的境况已经大不如前了。

  她九岁离开这里,到现在已经多了,初次回家,心中的滋味儿杂陈,却根本分不清是酸,是甜,是苦,是辣。

  凌子墨一直跟她后面,小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襟,一丝也不肯放松。

  “这就是凌府了,子墨以后跟我一起住在这里了。”凌子~抚似的对着笑了笑。

  “我不喜欢里。”凌子墨撇了一下嘴道。

  凌子枫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唇边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没有母亲的凌府,说实话她也不怎么喜欢。但不管怎样,这里都是她的家,她必将守护一生的家。

  三人来到凌府厅堂,凌子飞先进去禀报,不儿就走出,对凌子枫笑道:“奶奶今天心情还不错,咱们一起进去吧。”

  凌子枫点点头,他一起走了进去。

  凌老夫人此时坐在厅堂正中,手里握着一把龙头杖,一上一下的墩着地,那脸色阴沉沉的,活像连阴了十日的燕云天气。

  这样的奶奶,也算是心情不错吗?凌子枫暗叹一声,拉着凌子墨一起跪在地上,口称:“拜见祖母。”

  凌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旁边的凌子墨,喝问道:“这孩子是谁?你怎么把他带进府里来了?”

  “这是我的干弟弟,叫子墨,凌子墨。”凌子枫垂首道。她从小就怕祖母,尤其是她凌厉的眼神,总叫她心里直打哆嗦,此时她回话,连头都抬一下。

  “好啊,真是越大越长出息了,居然带个拖油瓶回来。”凌老夫人冷笑一声道。

  凌子枫闻言,很有些哭笑不得,祖母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孀居的寡妇,带着儿子另嫁他人,而被夫家的老人的嫌弃。但是天知道她根本就是这家的小姐嘛。

  凌子墨的小手,微微颤动了一下,他似乎也有些惧怕,手心里沁满了汗,握住的她的衣襟,都染上了一片濡湿。凌子枫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投过一抹安抚的笑意。

  凌子飞见姐姐尴尬,忙迈着细步走过去,一把揽住老夫人的脖子,抿唇笑道:“奶奶,何必这样,难道凌家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吗?”

  “说的也是,咱们凌家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小钱。”老人轻拍着他的手笑得一脸慈祥。与孙子在一起,老夫人的脸果然阴转晴,心情似乎好的不得了。这一刻,凌子枫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凌子飞说老夫人心情还好了。

  老夫人问完了话,抬手让堂里的仆人都退下。凌子墨临出门时,忽然凑到凌子枫耳边说了一句,“老夫人真像个怪兽。”或许对孩子来讲,一个张牙舞爪对凌子枫的老女人,根本就和怪兽无异。

  凌子枫闻言,不由微笑了一下,孩子的话有时候更能切中要害。他虽说的是自己祖母,她的亲人,但她心里却忽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十几年来压在心里的怨气,都一扫而空了。

  厅堂里只剩下凌子飞和凌子枫,凌老夫人正了正衣襟才开口言道:“昨日皇上下旨的事,你们想必都听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把身份调换过来吧。”

  调换身份?祖母是什么意思?凌子飞脑子闪了一下,忙问道:“奶奶您的意思是让孙儿重新做回男人吗?”

  “正是,昨日皇上的旨意里就是这样说的,皇上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你们换回身份,就可保凌家无忧。”老夫人微微点了下头,好像对皇上如此决定很是满意。

  原来,文倾澜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原来,他也早知道凌家犯了欺君之罪。凌子枫轻叹一声,又一次发现她对这位主子了解的太少了。他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却隐忍着不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每天面对她,就这份心思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错乱的感情

  …

  过文倾澜愿意帮自己脱罪,这也是让人意想不到首/发?能真正的变回自己,这是她盼望已久的事。但以文倾澜那小气的性格,会这么轻易施恩吗?天知道这次他是不是已经想好叫她怎么回报,挖好陷阱正等着她往里跳呢?

  “奶奶,这下好了,以后孙儿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凌子飞笑得一脸灿烂,还不忘扭着身子在老夫人面前撒个娇。

  以后凌家就可以传宗接代了。“老夫人笑道。她早盼着有一天能抱重孙子了,只要子飞能变回男人,凌家就不会绝后了。

  他们两人亲热的交谈着,乎都已经忘记皇上下这旨意,可能完全是看在凌子枫的面子上。

  凌子枫望着凌子飞的动作,心有戚戚然,就他现在这动作,可是她永远也做不到的。她忽然明白为什么祖母会那么疼爱子飞,而对她却很严厉,这不全因为自己是女子,还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做出撒娇的事,像个木头一样冷冰冰的。这样的自己,想必任何一个老人都不会喜欢吧。

  凌老夫人牵着子飞的手向堂后走,在迈出门槛时,她忽然回首对跪在地上的凌子枫道:”子枫,这次若不是皇上,绝不会让你回府,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这个词用的还是不错。凌子枫拍了拍衣襟从地上站了起来。现在她满腔的愤怒像被土埋住,蠢蠢欲动,却根本燃烧不起来。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祖母,总不能把她拎过来揍一顿吧。

  出门时凌墨正站在屋檐下等她,见她出来,含笑着迎过来。

  凌子枫牵起他的手,两人一起去以前住过的居所。这里一保持着原来的样,桌子、床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不过一看就知道好久没人居住,到处布满了灰尘。

  子枫颇有些感慨的在四周环视了一圈,轻声问道:”这里还不错地,收拾一下就好看了,子墨你还喜欢这里吗?“

  凌子墨笑道:”只有哥哥地地方。我在哪里都觉得开心。“他地笑容中没有一丝地勉强。亮晶晶地眼神凝视着她。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那么地真心。

  是地。真。想必这个世界上真正对她真心地也只有她亲手救过。又亲手养大地孩子了凌子枫俯身紧紧抱住他。眼角微有些湿润。她早知道回凌府之后。会遭到祖母地冷落。但即使预料到了。她地心依然很痛。因为那个嫌弃她地人不是别人。是她至亲地亲人啊。

  ”哥哥。不要哭。有子墨在。什么都不怕。“凌子墨小手摸着她地脸。替她擦净脸上地泪痕。

  她哭地时候。也只有幼时母亲为她拭过眼泪。现在他是第二个。凌子枫心中一热。把他抱地更紧了。有句成语叫什么来着。‘相依为命’。现在她就有这种感觉。她和子墨以相依为命。

  府里地仆人帮忙把屋子各处都收拾了一遍。又从花园里移过来几盆绿色花草摆放。整个房间被布置地焕然一新。

  晚上地时候。凌子飞过来看她。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深蓝地长带男装。摇着一把折扇。行走间显得甚是飘逸。他伸着手臂特意在她面前绕了一圈。那挂满笑意地脸映得屋里地烛光都更加闪亮了。

  他还真是迅速,这么快就装扮好了。凌子枫微微一笑道:”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呢。“

  ”一听说以后不用忸怩作态地做人,连咳嗽好了。“凌子飞轻笑一声,学着男人的样子掀衣襟坐在椅上。他烁烁的眼神望着她,满脸都是期待之色,”姐姐,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个男子汉。“

  他虽尽量学着男人的动作,但近十年的积习岂是那么容易就改变地,结果学了个四不像,四分像男,倒有六分像女。凌子枫抿嘴笑了一下,没好意思笑得太大声,但那眼神已经泄露了想表达的意思。

  凌子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叹了口气道:”看来还得学一段时间才能出门啊。“

  他自小就没怎么出过地门,去过的地方,除了宫里就是她那个小院了。这样地半与世隔离的生活,对于一个少年儿郎来讲是很辛苦地。再加上他身体虚弱,又有痨病,就如同被绑缚了手脚的小牛,就是有力气也发泄不出来。

  凌子枫有些心酸的看着他,轻声安慰道:”放心,你总有一天会成为真正的男子汉的。“

  ”好希望我能活到那一天。“凌子飞叹息一声,眼神中透出一抹深深的哀伤,但他怕姐姐听着伤心,忙扫掉哀伤展颜一笑道:”今天来还给姐姐带了好东西。“

  一点手,吩咐身后的奴仆把手中的托盘盛了上来。

  那托盘之上放了一套粉色的女装,开着大大的荷叶边,下襟锈满了朵朵金莲,看起来很是华贵、亮丽。

  凌子枫伸手摸了摸,竟是一种滑不留手的手感,暗自赞叹女人的衣服果然比男人穿的手感好了许多。

  ”快换上吧,我也想看看姐姐穿女装的样子。“凌子飞含笑着催促道。

  凌子枫被他说的也有些心动,当真捧着衣服进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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