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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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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若是尽了全力,你怕是练一招都接不下来。”夜魅狂笑这说道。此话虽极狂妄,可对战这么久,无月痕也知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别说夜魅手拿树枝,就算她赤手空拳,无月痕也未必不是只能挨打。
  “师傅、师傅,”凌璟看到夜魅直接从红玉怀里跳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横冲直撞。
  “唉,小心伤着咯”夜魅闻声也不回头,只是用树枝引无月痕的剑在空中转了几圈,随后便扔下树枝,转身拦住了跑过来的凌璟。
  “师傅。”红玉走上前来,抱拳。
  无月痕呆看着地上的剑,心中很是不服,又不表现,自己默默的捡起剑轻轻抚摸,对着要走的三人背影,弯腰说道,“今日多谢前辈指教。”
  夜魅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红玉、凌璟也紧跟其后,一起离开了树林。
  看着漆黑一片的天,‘师妹和谢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无月痕有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再次比试
  谢清歌翻着手中的乐谱,面色凝重的走进客栈,‘这难不成真是一本普通的乐谱不成?’
  “谢郎,回来了?怎么不见瑶儿?”无月痕越过谢清歌,向门外眺望。
  “我怎么知道。”谢清歌一脸郁闷。
  “谢郎莫要玩笑,”无月痕微笑着放下水杯,“瑶儿今日可是和谢郎一起出去的啊。”
  “哦,出了门我们就各忙各的去了。”谢清歌将乐谱扔到他桌前,猛出一口粗气,坐了下来。
  无月痕端起水杯放到最前,只字不言,“瑶儿姑娘,你看这酒馆明日就可修缮完毕,再过些时日便可开张,这段时间,我可是功不可没,你看……?”弥乐跟在林夕瑶身后,不停的邀功。
  “师兄!林姑娘已经给过素斋,我们帮忙也是理所应当的……”弥生立即说到。
  “你懂什么?!”弥乐不耐烦的大声说道。
  三人在客栈门口起了争执,“师兄!”林夕瑶见无月痕站在客栈门口,兴奋的跑了过去。
  “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无月痕宠溺的揉了揉林夕瑶的头发,林夕瑶举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灰。
  “哪有,我明明洗过脸的。”林夕瑶擦完脸,挽着无月痕的胳膊就往里面走。
  “唉,瑶儿姑娘,等等我们。”弥乐不再理会弥生,追上前去。
  “瑶儿姑娘,今天真是……”弥乐夹一筷子菜,要给林夕瑶。
  “师兄,你看你每天练功,都晒黑了,多吃点。”林夕瑶夹了一筷子放到无月痕碗里。弥乐讪讪的将菜夹回自己碗里。
  “师兄,你也多吃点。”弥生见状,向弥乐碗里添了添菜。
  谢清歌本就郁闷,又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乐此不疲,更是不爽,“不吃了!”
  “谢郎这是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么?”无月痕双手一顿,不解的看着他。
  “哼哈,师兄你别管他。”林夕瑶巴不得他赶紧消失。“也估计是一个人坐着没什么意思,想去找个‘白衣仙女’吧。”
  “哼,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欲求不满啊。”说完谢清歌自然的站起来。
  “你……”林夕瑶一摔筷子,怒瞪着他,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反正这顿饭我是吃不下了,各位自便。”懒散的告个别,就转身回房了。
  “哼,师兄别理他。”林夕瑶狠狠的说,又夹了一筷子放到无月痕碗里。
  “就是,别让他扫了咱们的兴致,今天听了瑶儿姑娘的事迹,在下真是倍感佩服,就敬姑娘一杯。”弥乐举起杯子,就要与林夕瑶喝个痛快。
  “师兄,出家人是不能喝酒的。”弥生急忙拦下。
  “我家小师妹也不会饮酒。”无月痕依旧微笑入常,可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他话中隐隐的警告。
  “啊?谁说是喝酒了,我们是以茶代酒罢了。”弥乐看着面色如常的无月痕,以为是自己弄错了,急忙解释道,“出家人怎么能喝酒呢?师弟,你说是不是?”
  “那是我多虑了。”无月痕笑而不言。
  “师兄,林姑娘他们一同出自剑仙们,与我们不同,你又何必呢?”
  “唉,弥生,你说我们和他们不同,有那里不同了?嗯?”弥乐不以为然,“要我看也没有什么不懂么?”
  “师兄!”弥生眉头紧皱,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弥生,你想想看。”弥乐早到弥生旁边,扶着他的肩,“你说我们入少林,为的是什么?我们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难道就是为了强身健体?你想想,武林大会,集天下侠客、豪门,谁不想在这一武林乱世闯出个名堂来?”弥乐一手握拳,猛地一震,眼中野心暴露无遗。
  “可是,师兄,这和林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弥生不解的问道。
  “弥生啊弥生,为什么师傅、师叔要排,你我先行下山?”弥乐不答反问。
  “那是因为,要我们先下山探路。”弥生不解其意。
  弥乐笑笑,“你说的对也不多,你我都是师门中的佼佼者,要探路谁都可以,再说了,师傅、师叔们二十年前又不是没去过武林大会,又怎么会真需要人探路?”
  “你是说,师傅并不是真的要我们探路?”弥生一下站了起来,当时他只想着追随弥乐,并未考虑太多。
  “对,”弥乐将弥生又按着坐了下去,“师傅,确实是要我们探路,不过可不是探路那么简单。不过这不重要,你想想,现在时间多自由啊?再说了,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少林,和一群大老爷们儿过一辈子,武林大会才是我大放异彩的时候。师弟,你难道就想一个人过一辈子么?”
  “师兄,我……”弥生张了张嘴,还是将到嘴的话改了口,“……我想会少林,如若没有师傅、师叔,我早就饿死了,武林大会结束,我就会少林。”
  “好吧好吧。人各有志么,到时候我会常回去看你的。嘿嘿。”弥乐不在理会他,转身上了自己的床。
  弥生大半夜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投过倾撒进屋的月光,他看着熟睡中的弥乐,‘师兄,我们就这样不分离,好不好?’
  谢清歌这一夜也睡的不大好,一大早起来,就撞见正要出门的无月痕、林夕瑶等人,“你们这么一大早的要去干嘛?”不用在去曲悦楼,他也正闲的无聊。
  “谢郎,难得起这么早。”无月痕笑着回应他,“我正要出门练功,瑶儿的酒馆今天便可修缮完毕,谢郎到时候可要捧场啊。”
  “一定一定,”谢清歌打个哈欠,摆摆手道,“唉,你现在要去练功啊,正好我今日闲来无事,可否旁观?”
  “怎么,想偷学我们家功夫啊?那可不是你这种不懂武功的人,多看几眼就能学会的。”林夕瑶直接呛了回去。
  “原来,谢大夫真的不会武功啊。”弥乐嬉皮笑脸的接到。
  “不会武功怎么了,说的好像你们会医术一样。”这段期间,谢清歌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又不是只有会武功才能闯江湖一样。
  “谢郎言之有理,既然今日无事,看看也好。”
  几人在门口说了几句,分成两拨,各忙各的去了。
  “无大哥,看你一人练舞甚是乏味,这样吧,我来弹曲配合你练武,你看如何?”无月痕看着谢清歌在路上买来的琴,心中以觉不简单,却依旧笑着应道,“好啊,我们门派的功夫以洒脱、飘渺为主,谢郎可要配好乐曲才行啊。”
  “那是自然。”谢清歌释怀一笑,当真是千娇百媚。
  小树林中琴声渐起,无月痕一手拔剑,从地上一跳而起,剑锋在空中飞舞,随着琴声,剑端慢慢移动,一会儿挑起,一会儿画弧,一会儿翩飞……随着剑的运转,空中出现一朵剑花,忽而琴声加快,花随机消失不见,不过半刻,空中又极速的浮现一朵花,拿花缓慢开放,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朵、两朵、三朵……
  就在第六多花要绽放时,空中又远及近的飞来一抹黑影,那黑影拿着一把棕绿色的剑,‘锵’的一声,谢清歌被吓了一跳,无月痕却像知道一般,虽内功不及后退几步,却也挡了下来,二人都停了下来。
  “无大哥!”谢清歌‘噌’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顾被轻泥沾上的衣裳,就要过来阻拦,“继续弹。”那手拿树枝的黑衣女子命令道。
  谢清歌还欲上前,看到无月痕对他重重的点了下头,这才坐下继续弹奏。
  琴声一会儿高扬似火,如万马奔腾,一会儿宛转悠扬,似叮咚细泉,刚柔并济,转音流畅,弹曲者定是位善乐的高人。琴声中夹杂着,狂风呼啸和清风拂面的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流。
  夜魅虽为女子,武功中除了同昨日一样的女子阴柔,更多的是男子的雄壮蛮横,无月痕越来越招架不住,只得施展轻功躲避攻击,夜魅却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般蛮横的追逐。
  “铛”的一声,琴弦短,琴声停。谢清歌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拍着胸口喘了口粗气,像是被人追逐了好久,终于得到释放一般。
  琴声落,比武的二人也停了下来,夜魅轻笑一声,满目苍痍,挥手卷起衣袖,站立不动。无月痕席地而坐,运功缓解伤势,忽觉周身的经脉的到了疏解,过了片刻,才慢慢起身,“多谢前辈指教。”
  夜魅看了眼无月痕,“可造之材。”说罢又挥一下衣袖,足尖轻点地买飞身而去。
  “无大哥,那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谢清歌急忙上前搀扶,仔细检查无月痕的伤势。
  “我没有受伤,我现在觉得全身舒畅,有好多力气。”无月痕伸手握拳,比划了两下,眼中温和的神色,多了几分兴奋。
  “哦~我懂了,你挨了这么多打,不觉得痛,还觉得满身舒畅,难不成她误打误撞,打通了你筋脉?”谢清歌带着兴奋,猜测道,“你再试试,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无月痕朝他一点头,又坐在地上开始运功。


第二十六章 杏园酒楼
  无月痕身上冒出缕缕白烟,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紫眸紧缩,从地上跳了起来,脑海中浮过一连串的小人。
  只见他从席地而坐,一跃而起,直接左脚单脚点地站立起来,右腿弯曲踢上,右脚绷直放于臀下,双臂旋转一圈,左手伸向后斜上方,右手压在右腿膝盖斜前侧,双手成掌状,双臂打直,又立马变为右腿弓步向前,双掌左掌在上,右掌在下,两个动作下来,以他丹田之气凝于双掌,又转换动作,一足猛踏地面,一手收回腋下,腰身个猛转,挥拳外出,十米开外的树林被‘打的’猛烈颤抖起来。
  无月痕收手立正,谢清歌亦是喜出望外,“无兄,你刚才这是什么功夫?竟能打到十米开外的。”
  无月痕看看晃动的树枝,颤抖的树叶,又伸出手试了几次,屡试不爽,看着自己的双手甚是满意。
  “这就是林中夫妇所赠的武功,我练了这么多天,都无进展,却被前辈一打既通。正是高人。”无月痕笑容满面,激动的说道。
  谢清歌捏着下巴,眼睛转了一圈,似有什么心事,忽然又喜上眉梢,“无大哥,今天练功累坏了吧,你似乎受了点伤,我们先回去,我帮你看看吧。”
  “不碍事的,”无月痕本是喜悦,并未感觉到痛,被他一提醒,方觉身上伤上加伤,不太舒服。“既然谢郎都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明亮的房中,简单的摆放着桌椅板凳,桌上放着一盏茶壶,几个扣在盘中的小杯,茶壶嘴和两个小杯中都冒着氤氲的热气,烈酒的酒香与浓茶的茶香肆意争夺每一寸空间,一旁的床侧还点着蜡烛,光线投过细薄的床纱,照射在无月痕褪去衣衫的背上,谢清歌站在一侧一手拿金疮药,一手拿上药勺,等待他衣衫褪尽。
  看着无月痕背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谢清歌眉头越皱越紧,本想趁机偷窥那功夫秘籍,也不想了。
  “谢郎,你是在……抖么?”无月痕不确定的问道。看个背而已,怎么突然抖起来了。
  谢清歌擦擦眼角,清了下嗓子,大声地佯装道,“谁说我抖了,不就上个药么?我又不是没上过……可是,你怎么,这么多伤啊,一层一层的……”他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忍不住伸手抚摸他背上的伤痕。
  “我从小练武,难免落下伤痕,再加上小时候和师妹顽皮,也就多了些伤……习武之人么?难免的。”谢清歌的手细软棉滑,抚在他粗糙的背上,也有些瘙痒。
  无月痕忍不住伸手去抓谢清歌的手,谢清歌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开,无月痕失落的收会手,“药上好了么?”
  “好了好了,”谢清歌急忙应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咬了咬嘴,挠挠头还是说道,“大夫的手是很珍贵的,额……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珍贵的东西,不让别人碰是应该的。”无月痕边穿衣服边回他。谢清歌听他这么说,到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无月痕穿好衣服,“今日无事,我午饭过后将要去师妹那边看看,谢郎,午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这几日清闲的很,没有打算。”谢清歌摆弄手中的茶杯,放在鼻前闻了闻,小酌一口,嘴角抽了抽,立马将杯子推远,给自己斟了茶。
  无月痕拿起他推远的茶杯,将酒送入口中,依旧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原来,谢郎不会喝酒。”
  谢清歌差点被茶水呛到,红着脸,“谁说的?我只是不喜欢这等劣酒罢了。”
  “算了,和你这等粗人也说不明白,我回房了。”谢清歌直接站起,心虚的摆摆手算是作别,急忙出了房间。无月痕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嘴角又多了一抹笑意。‘谢郎真是不会说谎。’
  画面一转,几日前还灰尘扑扑的破旧酒馆已被修饰一新,除了牌匾还未挂起,其余物件全部齐全。
  越过朱红色的大门,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这酒馆主人,将大堂一分为二,掌柜把账的前台,正对着几张桌椅,是客人们把酒言欢、高谈论阔的地方,台账一隔,侧面有一小小的台面,可供人欣赏歌舞,听曲唱戏说书,赚取一些个茶水、打赏钱,舞台前方也摆满了桌椅板凳,随离大门不远,却还是在在舞台正前方,开了扇小门。
  台账除了算盘账本,还有笔墨纸砚,台后放了几坛酒,台账侧面也堆满了酒,酒坛紧靠楼梯,二楼中间空出一片区域,可观楼下人之人高谈论阔,而上楼紧靠舞台这一侧并未封顶,可将楼下小舞台的美景尽收眼底,如此一来,无形中便将座位分了个三六九等,整体构造十分巧妙,别具匠心。这些小心思,不难看出这酒楼主人是个商贾之才。
  “师兄,你来啦。”林夕瑶见无月痕进门急忙跑去迎接,一张笑脸尽是天真烂漫,“师妹的酒馆真是别具匠心,没想到我师妹还是个商贾奇才啊。”无月痕打趣道。
  “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林夕瑶也就嘴上谦虚,脸上早就溢满了得意。“不过,这也要谢谢一个人,若不是他,我还想不到在这酒馆搭个舞台。”
  “哦?这人是谁?”无月痕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想确认一下。
  “算了,不说他了,一说他我就生气。师兄你来,尝尝这酒,听高严说,这就是他珍藏了大半辈子的好酒,我们准备用于酒馆开张的。”林夕瑶拉无月痕坐下,说着便给他乘了一杯酒。
  那酒甘甜醇香,猛烈的气味中又有少许杏花香气,二者并存,不显突兀,尽是一味柔静善美的刚烈女子,无月痕举杯一饮而尽,那酒在口中,刚开始甚是猛烈,冲撞味蕾,刺激的很,待咽下肚,又是口齿留香,丝丝入扣,耐人寻味,喝了第一杯,就让人忍不住要喝第二杯、第三杯……待他还要再饮时,被人止住,才停了下来。
  “大侠,这酒咱们酒只喝七碗,”高严按住无月痕的手,“不能再多了。”
  无月痕当下羞愧,饶是他自控如此,今日却屡屡控制不当,“为何只能饮七碗?”
  “七碗就是七碗,留个念想。”高严解释完,大家都会心一笑。
  “今日已修缮完毕,看来择日即可开张了。”无月痕看看周围。
  “我找人算过了,明日就是好日子,我们就明日开张。”林夕瑶放下手中乘酒的工具,兴奋的说。
  “就你心急。”无月痕顺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今日大伙就散了吧,我们明日开张。”
  “好。”东溪立即应到。
  林夕瑶挥散几人,也随着无月痕一起回了客栈。
  ‘噼啪……噼啪……’一大早酒馆前就聚满了人,鞭炮声响,乐队演奏,来来往往的客人好不热闹,在众人的欢声中,给酒馆挂上牌匾,林夕瑶飞身一跃,撤下红绸布,只见牌匾上‘杏园酒楼’四个大字赫然在上。
  “好!”
  “恭喜恭喜……”
  “高老板,就管开业,可喜可贺啊……”
  ……高严脸上堆满了笑容,接待来来往往的客人,和这个说一说,又和哪个唠一唠,喜不自禁。
  “高老板,真是士别三日,另当刮目相看啊。”
  高严看清来人,便把其他人先送进酒馆,“你们忙,你们忙。”几人见了来人,也自觉让开路来。
  高严双手抱拳作揖,“张二老板,唉?你看我这记性,现在应该是张老板了,别来无恙啊。”
  “张老板,你来了?快里面请。”二人还没说上几句话,高玉看到人便急急忙忙出来迎接。
  “多谢高姑娘。”那新张老板朝着高玉一鞠躬,自行进了酒馆。
  “不打紧的。”高玉红着一张脸,大概是干活太重了吧。
  高严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继续接待客人,高玉低着头,没等到责罚,也先忙去了。
  “师弟,你看多热闹啊。”弥乐看着酒馆开张兴奋的说,“师兄,我们已经耽误些许时日了,今日必须走了。”弥生一皱眉,不愿去那人龙混杂之地。
  “我知道,不用你婆婆妈妈的,好歹相识一场,不道别个说得过去么?”弥乐翻了个白眼,扯着弥生要去酒馆。
  他扯了半天,弥生也是一动不动,低头皱眉的样子当真手委屈急了,弥乐不耐烦的说,“你不去,我去。”
  “师兄。”弥乐生气的走了,弥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一会弥乐又折了回来,“走吧。”他嘴角上挑,一副得意的笑,拉起弥生的手就朝酒馆走去。
  “好了,”弥乐回头安慰弥生,“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丢掉过你?我们道个别就走。”
  “瑶儿姑娘,无施主,”忙碌的林夕瑶听有人叫她,急忙回头,“瑶儿姑娘,多谢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们还需赶路,不便打扰,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弥乐故作伤感的道别。
  “既然二位还要赶路,那我们先就此别过,武林大会之时再见吧”无月痕和林夕瑶双手抱拳作揖送别,弥乐、弥生双手合十,稍稍鞠躬,算是回敬。


第二十七章 整顿出发
  忙了一天,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林夕瑶直接瘫坐到椅子上。“你啊你,先喝口水吧。”无月痕轻笑着到了杯茶给她。
  “给我也倒一杯,我也忙了一天了。”谢清歌将腿放到凳子上,边捶便说。“你的在这。”无月痕将新到的茶水推到他那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多谢师兄。”林夕瑶随口一说,一手支撑脑袋,一手举起水杯,仰头一饮而尽,“真是没一点女儿家的样子。”无月痕打趣道。
  “哼,我们武林儿女不拘小节。”林夕瑶闷哼道。
  “好了,都累坏了吧。”余娟端着刚做好的饭菜从后厨出来,“你怎么干这种粗活呢?累着了怎么办,来,给我。”东溪立马上前抢过端饭的大盘。
  “我这不是看你们忙了一天,也想出分力么。”余娟笑着说道,“大家都过来吃吧。”
  “啊,忙了一天终于可以吃饭了。”林夕瑶急忙跑过去,帮忙下菜。
  夜色渐浓,吃过饭,累坏的几人便各自寻房歇下了。
  “爹,这水还合适么?”酒馆后,修立一座小院,分设三间屋,无月痕与谢清歌一间,东溪与余娟一间,高家父女一间,每屋又另分一间小堂,两间陋室。林夕瑶则住在酒馆阁楼房间。
  “女儿啊,那张家人……和咱们……”高严此时愁容满面,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喝了口闷酒。
  我知道,爹,你不用担心,今日见过他,我才知道,我眼中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牵连。”高玉摆了摆抹布,眼看向别处。
  高严一惊,放下手中的碗,“女儿啊,你这话,当真?”
  高玉收回眼神,笑着拿起抹布给高严擦了脚,“我不都说了过了么?我就陪您一辈子,在酒馆一辈子。”说完,放下高严的脚,就要端盆子离开。
  “好,”高严双眼包含热泪,“好,原来是爹糊涂,才误了你的终生,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爹觉得你说的对,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女儿,苦了你了。”高严牵着高玉的手,自责的说。
  高玉端起盆子,直接转身,眼泪在眼里,转了转还是咽了下去,慢慢稳定了心绪,“爹,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说完便走了出去。
  半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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