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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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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公子此言差矣,我与您不过是今日才相识,又怎会对您有偏见?”无月痕说的客气,却并不看他一眼。
  南宫羽直接绕道他眼前,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说的可是真的?”
  “南宫公子何出此言?”无月痕反问。
  南宫羽脸上稍微好看一些,轻启翠色折扇,挑开肩上的乱发,又轻捻一缕青丝,“我就说么,门中人人都夸我生的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没人见了不欢喜的。”又眼撇无月痕,似是有情又是无情,又极速收回眼神,一副娇羞样,“无公子倒也是生的极好。”
  无月痕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赞,一时不知道还如何回答。
  “唉,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啊?”林夕瑶支着头,看着秋慕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林姑娘,我要去救谢公子!”秋慕雪也不知道抽的那股子的风,又要去救谢清歌。
  林夕瑶叹口气,她总觉得自己着就好苍老了许多,“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啊?”
  “就算是把这座城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谢公子找出来!”秋慕雪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红色绸幔,是魔教的!深远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丝丝红线牵连,满目尽是红霜,木桩错落,良莠不齐,小小的秋慕雪,蹲在一个高高的木桩上瑟瑟发抖。
  “慕雪,你坚持住,我这就过来了。”另一个高高的木桩上一个小女孩对着木桩周围削尖的木头,撞着胆子小心在空中慢慢移动。
  ‘擦’小女孩一脚踏空不慎从木桩上落了下来,“姐姐!”秋慕雪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又害怕的站不起来。
  “教主。”观望台上神情淡漠的男子完全不把二人的生死放在眼里。“去。”
  “是。”
  一黑色身影从远处飘落下来,落在木桩之外,年幼的秋慕雪像抓住最后一条稻草一样,大声向他喊到,“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吧,我求求你们了……”鼻涕眼泪一齐落下,可那黑衣男子丝毫不为所动。
  “没关系慕雪,我撑得住!”小女孩牢牢抓住木桩,试图在爬上去,周围削尖的木桩,早已将她的脆弱的身体刺的不堪入目。
  那男子心生恻隐,耳畔却响起教主的声音,“反正只需要一个,两个都死了,也没关系。”
  “这一群人真奇怪。”谢清歌摇摇头,自行回了房间,不消一刻钟,又从房里走了出来,‘不对啊?没人管我,我何必还留在这里呢?可是我现在还有拜师成功,现在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说着就从房中走了出来,‘我明天再来也可以吧,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没有诚意?’谢清歌又走回夜魅房门前,“前辈,前辈?”
  敲门没人应,门却被轻轻推开了。


第六十九章 
  “秋慕雪?慕雪?你怎么了?”林夕瑶戳了戳秋慕雪的胳膊,人这才回过神来。
  “林姑娘,夕瑶,你不知道,魔教、魔教都不是人!”秋慕雪坐下拉着林夕瑶的手,眉头紧皱,就像是亲眼看到‘任魔教宰割成块的谢清歌’一样。
  “怎么了?魔教的,不是人,是鬼啊?”林夕瑶被自己吓的一哆嗦,“他们、他们比鬼还恐怖!”儿时的记忆一直都是秋慕雪摆脱不了的噩梦,一直抽打着曾经胆怯弱小的她。
  “不会吧?”林夕瑶不以为然。
  “谢公子现在对他们还有些用,他们暂时不会对他动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被秋慕雪这么一说,林夕瑶也沉思了起来,‘能被称之为魔教,能干出什么常人难以想象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那、那怎么办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啊。
  “我记得这个附近就有一个魔教的据点,不如我们今晚去?”秋慕雪恍惚记得那个地方。
  林夕瑶一扫阴霾,这几日一直无所事事,她早就无聊到发霉了。二人一拍即合,当下决定。
  谢清歌见门开了,有些疑惑,本想关门走人,又听到屋内细微的声响,“前辈?是前辈么?”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
  “前辈?”谢清歌在房内缓慢挪步,房中除了细小的呐语,别无他人,他走到屏风前仔细聆听,“前辈?前辈!你怎么样了?!来人啊,来人啊!”
  “公主!公主~!”叶雨一把抓住玉凌璟,看着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那个红玉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
  “不允许你说她坏话!”玉凌璟擦擦眼泪,语气还是强硬。
  叶雨当时就不干了,甩开她的胳膊,“我还非说不可了!论身份,你们之间那是天壤之别,论情谊,你们互不相欠,论付出,你从京城追她到这里,为了她,更是把谢家少主给抓了回来……”
  “胡说!”玉凌璟擦干脸上的泪水,大声说道,“谢家少主,分明是你抓回来的!和我没关系!”
  叶雨微微一愣,随即暴怒,“明明是你让我去抓的,你说了,出了任何事,都由你来负责的!玉凌璟,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账啊?!”这是能开玩笑的么?!谢清歌敢违抗圣令,逃出京城,而不被追究,难道真是为了一个贵妃?开玩笑!
  ‘啪’叶雨又领了一拳,“谁准你这么跟公主说话的?”
  “红玉?”玉凌璟眼中又出现涟漪,转过身,不再看她。
  突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玉凌璟身子猛地一颤,“哭吧,没人会看见的,……,我的公主殿下,对不起。”红玉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她咱们早已心照不宣的秘密,仿佛相恋已久的爱人。
  谢清歌纳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这群人哪去了?刚才不是还在这卿卿我我,叽叽歪歪,在意前辈在意的不行么?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了?’将夜魅扶好,放到床上,左看右看,也不觉得眼前的人有什么伤病未愈的样子,又伸手摸脉。
  夜魅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人,面色越发凝重,心里也七上八下,谢清歌突然收回手,夜魅也睡的更熟。他轻叹一声,起身离去。
  谢清歌刚打开们准备开溜,就被红玉抓了个正着,“谢公子,这是要去哪啊?”
  “你怎么从夜魅师傅房里出来的?”叶雨早已不知所踪,玉凌璟完全没有方才的柔弱,尽是身为公主的傲气。
  “呵呵呵,这不是正想找几位么?”谢清歌假装是要进门,不好意思的面向二人。“怎么叶公子没有回来?”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么?!”江湖世家的公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向朝纲低头?
  “……”谢清歌心中烦躁,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今日请公子来,是为了师傅的病情,请吧。”红玉客气的请人进屋,玉凌璟反倒第一个走了进去。
  谢清歌就郁闷了,‘这儿的女人怎么都有毛病啊?一个两个的看我顺眼,不过幸好我不喜欢女人。’
  “谢公子。”红玉再次邀请,谢清歌这才走了进去。
  夜魅早已收拾好东西,跑腿坐在床上,红玉撤掉屏风,谢清歌也丝毫不感意外,夜魅对他心里也有了些底。
  “还请谢公子,为我师傅看看。”谢清歌看看红玉,又看看玉凌璟,就是不上前去。
  “看什么看?”玉凌璟嫌他磨磨蹭蹭,甚是烦人,“还不快给夜魅师傅看看?!”
  “凌璟,怎么能对谢少主,这么说话呢?”夜魅开口斥责,“谢少主,不知我这病还能不能治?”
  谢清歌依旧一言不发,看看红玉,又看看玉凌璟,“嗯~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毫无章法的哼唧几声,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喂,你哼唧什么么?怎么不说话?”玉凌璟看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说话!”
  谢清歌又是哼哼唧唧的一阵猛烈地摇头,“你摇什么头?说话啊!”
  “谢少主是说‘不’?”夜魅试探的问道,“是‘治不好’?”经过这么多年御医的整治,都没见好,治不好也不为稀奇。
  谢清歌点点头,又摇摇头,着可把红玉他们急坏了,要见玉凌璟就要上手,急忙躲到红玉身边,在她耳畔耳语几句,又畏畏缩缩的躲到一边。
  红玉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谢少主,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
  “当真?”谢清歌一把捂住嘴,狠狠地用手抹一把脸,抓着自己的下巴,“当真可以说话了?”
  “谢清歌你存心耍我们是吧!”玉凌璟终是沉不住气。
  “公主且慢,是公主你不让我谢某人不说话的,怎么听您话是错,不听您的话也是错啊。”谢清歌急忙躲在红玉身后,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怕的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就是刚刚,就是刚才啊。”
  “好了,凌璟,你先让把话说完。谢少主,我师傅的病,现在如何?”


第七十章 
  “无公子,如此模样,该不会是对我心存希翼吧?”南宫羽翠色折扇在胸前缓缓划过,手臂外翻,‘啪’的一声又将折扇在胸前打开,眉眼如水,乘秋风送波。
  无月痕一脸茫然,又立马恢复如常,笑若春风,温文尔雅,“不知南宫公子何出此言?”这南宫公子虽也男生女相,可这行为……还是谢郎好。
  “难道不是么?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本公子就允许你惦记吧,不必谢。”南宫羽揪一缕细发,在指尖缠绕,双目含情,秋波暗送,又傲然转首,踏步离去。
  “慕雪,你确定是这?”林夕瑶跟着秋慕雪暗访魔教,穿过黑压压的树林,“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确定他们在这?”
  秋慕雪也说不准,只得按照记忆带她前行,“我记得是这,应该不会错的。”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就算不是我们也不算没有收获。”林夕瑶安慰自己,可秋慕雪听了这话更加没有底气了。
  “谢公子,我师傅的病?”红玉再一次逼问,谢清歌还是只叹了口气,在屋内继续渡步。
  “唉,你倒是说句话啊!”玉凌璟急了,拦住他的去路。
  谢清歌看看她,又看看红玉,一副惊恐的样子,“你看什么?你快说啊!”玉凌璟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谢清歌一把将她推开,“不好说!”夜魅早知会是这么个结果,倒也不甚在意,若是自己的病真那么好治,这么多年怎么不见好?请谢家家主,怎么会总等不到人?
  “哼!总有一天我要杀光魔教众人!”红玉到没那么能沉得住气,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两瓣。
  “不用你动手,我都会让他们为我夫君陪葬的。”夜魅狠狠的说道,我这辈子忍受的痛苦、寂寞,都是魔教一手造成的,不亲手将他们撕的粉碎,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谢清歌的八卦之心,早就竖起耳朵了,‘魔教?夫君?’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谢清歌立马恭敬的问道。
  “我师傅不会收你为徒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红玉周身冒着冷气,似是要把一切屠灭殆尽。
  夜魅却是摆摆手,“红玉,我已是将死之人,告诉他也无妨。你听好了,我那个是段秋娘――夜魅。”
  这是她从王府清醒过来后,除了丈夫和儿子,所记得的唯一一件事,也是她的名字,这么多年,曾经的事她总是断断续续的记起一些,却又总是零星点点碎片,有些能连贯起来,有些却总是连不起来。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绾花宫宫主、段秋娘――夜魅啊!”谢清歌听了很多传言,自然也是知道些的。
  “哈哈哈,没想到现如今还有人记得绾花宫?我还以为世人现在只知陌上花,不知绾花宫呢!”夜魅自嘲的笑了笑。若不是当年任性妄为,和师妹一起罔顾师门恩情,一心寻求爱侣,现如今又怎么回落到这副田地?!怕是师妹黄泉路上都不安心吧!师妹,我很快就会下陪你了!
  “怎么会。”谢清歌对她行了个大礼,没想到消失近二十年的绾花宫宫主,上一辈大名鼎鼎的人物,竟能让自己碰到,“只是小辈不知,宫主的将死之人,所谓何意?”
  “哦?我本就有病在身,又中了魔教圣女的毒,你都说无法医治,不是将死之人又是什么?”夜魅倒也想的开,竟直言不违的说了出来。
  “师傅!”红玉心急,“师傅切莫说着丧气话!”
  “是啊,夜魅师傅,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玉凌璟一脸笑颜,手却悄悄拽了拽谢清歌的衣袖。
  “公主请自重。”谢清歌毫不领情的甩开玉凌璟的手,红玉看了甚是紧张,“宫主若是信得过谢某,就请听谢某说完。”
  “哦?谢公子还有什么事要说?那就请讲,我夜魅洗耳恭听。”
  “宫主不亏是一代武林尊者。我现在要说的事,还请您挺好了。”谢清歌思忖片刻,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道,“魔教圣女的毒,其实并不致命,只是让您身体暂时虚弱罢了,至于您的旧伤……也不是绝对无药可医。”
  林夕瑶和秋慕雪,在树林里穿梭许久,这才瞧见点点星光,“这里真的有人!”林夕瑶看着远处红彤彤的一片,兴奋的说道。
  秋慕雪蹲在草地里,看着眼前的地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雨天……
  小女孩在木桩上挣扎许久,也不能再站上来,反倒是抓着木桩的手一点一点开始松脱,下滑……
  “求求你们,救救姐姐吧,求求你们了,就救救姐姐吧……”秋慕雪蹲在木桩上,看着不远处的垂死挣扎的小女孩,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梅花桩外的男人。
  男人仿佛置若罔闻,在大雨中一动不动,听得厌烦了,就转过身去。
  “别求他,慕雪不哭,姐姐会上去的,慕雪没事的……”小女孩声音越来越小,紧紧扣这木桩的边缘,指甲深深嵌入木桩,血迹一点一点从中渗透出来。
  “哼,你们娘判教出逃,能留你们一命,已是教主慈悲,识相的话,就早点把你们不要脸的娘的债偿还干净!野种!”
  “不许你这么骂我娘,不许你这么骂我们……”小女孩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向上攀岩……
  秋慕雪恨死了自己的懦弱,战战兢兢的从木桩上站起来,一点一点向姐姐移动,小女孩动了几下,便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吊在半空,“姐姐!你等等我,慕雪这就过去,不用姐姐找我了,我来找姐姐了,姐姐……姐姐……”
  秋慕雪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竟从木桩上奔跑过去,虽然有些不稳,也险些从木桩上跌落下去,可偏偏就是没有落空。
  “姐姐,你撑住,我这就救你上来,姐姐……慕雪来了……姐姐……你看慕雪……”秋慕雪小小的身子,跪在木桩之上,膝盖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小女孩像是睡着一般,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朱秀,你留下了两个好女儿啊。”黑衣男人从空中一闪而过,抱着二人向观望台去。


第七十一章 
  林夕瑶正要直奔红光之处,却被秋慕雪及时拦住,“你干嘛?咱们得赶紧过去把谢清歌救出来啊。”
  “这里有陷阱。”秋慕雪被自己的肯定也吓了一跳,“陷阱?”林夕瑶左右看看,又蹲了下去,神神秘秘的问,“哪里有陷阱?”
  “就在眼前。”秋慕雪指指下面,林夕瑶一脸吃惊,又不禁有点小兴奋的问道,“你是说这里有陷阱?”她用自己肉肉的小手指指下面,眼睛亮亮的问。
  “嗯。”秋慕雪不知她在期待什么,只见林夕瑶随手拿起一块石头,朝前方抛去,不久便听到“咚、咚锵”两声,林夕瑶兴奋的说,“慕雪,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陷阱的啊?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是在探险,寻宝啊,不过谢清歌作为宝物也真是没有什么意思。”说到这里,林夕瑶不满的撇撇嘴,“不过也还好吧。”
  秋慕雪庆幸她没有追问自己,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圣女。”
  “两只老鼠而已,没什么要紧的。”朱砂慵懒的躺在观望台上,拿一赤红酒壶,双眼迷离,“你怎么不看这我?我有那么难看么?抬起头来。”
  低下半跪着的人,背上冷汗浸浸,眼前还是那日被打皮开肉裂的身躯,他慢慢抬起头,低下眼“属下只是敬重圣女,并无他意。”
  “哼,你莫不是怕我?”朱砂半眼迷离,似醉非醉,“竟敢如此诓我?”
  “属下不敢,属下是真心敬重圣女!”那人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真是无趣,下去吧。”朱砂慵懒的伸了和懒腰,换个姿势躺在榻上,往事历历在目,“带她来见我。”
  “那云剑山那位?”
  朱砂冷眼看着身边黑衣红领的男人,又爬起身,挑逗的抬起他的下巴,“这?还用我说么?”她本就一股风流身姿,此时更显妩媚多情。
  ‘啪’众人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塌上的二人全然不顾在场的他人,黑衣男子抚摸着朱砂的脸颊,从上之下,目光也随着游走,朱砂笑得妩媚,双目多情,那男人突然捏住朱砂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朱砂本能的拍打他的双手,痛苦的在他身下挣扎,男人放开手,趴在朱砂身上,在她耳边喘息,“别怕,你是我一手调料出来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可你又怎能迷惑得了我?我可是为你,受了不少苦啊!”
  随即从塌上离开,“守好圣女,刚才谁看见了,就自挖双眼吧。”留下一句冷冷的话,便离开了。
  朱砂躺在塌上,不住的呼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顾众人的诧异,在塌上蜷缩成一团,疯狂的笑着。
  “什么?你是说,我的病还有救?”这是夜魅这么多年听到最疯狂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疯病还有救。
  “谢公子,你说的是真的?”红玉和玉凌璟也是不敢相信,当年亲王为了师傅的病,寻遍天下名医,除了谢家主推辞,还没有人说过这病有治的。
  “你们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么?”在谢清歌看来这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以医治的疑难杂症。
  几人沉默片刻,还是玉凌璟率先开口,“这么多年以来京城里的太医,江湖中的名医,都还没有人敢像谢公子这样,说出这病能医好的。谢公子就这么有把握?”
  谢清歌细细思索,“这些名医中可有我爹?”
  玉凌璟虽是疑惑,却也是着实答道,“这倒没有,几次请谢家主出山医治,却总是恰巧遇到谢家主有事外出,用不得见。”
  “哦~那就好,那就好,没有毁了我们谢家一门清誉。”谢清歌拍着自己的胸脯,俨然放心。
  红玉却察觉出了不对劲,“谢公子,是什么意思?”
  “其实依我看来,宫主这病并非无药可医,只是无人敢医吧。”谢清歌渡了几步,缓缓说道,“这其中的缘由,不用我在细说了吧?”
  几人被他一点,心中疑心已起,“谢公子,莫不是吃错东西了?怎么的乱说话,我皇叔仕途为官,从未与他人交恶,再说,夜魅师傅也不过是皇叔收留之人,又有什么会对夜魅师傅不利?竟会如此害她?”
  “唉唉唉,我可没说,有人害她啊!我只是说没人敢救,这和害她,可是两码事啊,凌璟公主,你可不要乱说话啊,小心隔墙有耳。”谢清歌后面的话说的,极轻,好似真有人一般。
  “可是药材难寻?方子难求?”玉凌璟急忙问道。
  “公主莫要着急。”谢清歌看看夜魅,“材料是难寻,可依皇家势力,有什么弄不到的?方子确实不好找,就算知道方子,可是敢用此方的人,怕是更难找!并且此方还需配以施针,否则不达。”
  “谢少主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就好。”夜魅见他停顿,心中着急,面上却不露分毫。
  “施针是最难的一项,却也不难,只不过,怕与人清誉有关。”谢清歌说完,深鞠一躬,“宫主,病了这么些年,却并不知道此事,想必从未施过针罢。”
  “你敢再说一遍?!”红玉微怒,师傅情绪怎容他人玷污?!
  “无。”夜魅冷眼看着谢清歌,只道一声,便不再理会。
  “不过谢某这里有个方子,还可一试,无需施针。”谢清歌站直身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一副阳光明媚、胸有成竹的样子。
  无月痕躺在武林盟主安排的客房,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吱’
  “谁!”无月痕翻身坐起,‘何人敢在武林盟主的府邸作祟!’
  “无公子,是我,我是南宫~”南宫羽推开门自报家门,一到寒光闪过,无月痕将剑收回剑鞘,“南宫公子?这么晚,是有何事?”
  南宫羽抬头向里张望,又讪讪的收了回来,“好巧啊,没想到无公子也还没睡。”哇,果然没有衣服的样子更帅!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谢清歌薄唇一张一合,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第七十二章 
  静逸的树林中,两个身影在低矮的草丛中穿梭,林夕瑶握紧小小的拳头,兴奋地在前面蹦哒。脑海中的记忆接踵而至,秋慕雪紧张的望着周围。
  突然一个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林夕瑶!”秋慕雪紧张的叫喊出来。
  “怎么了?”林夕瑶停下探险的脚步,还以为又有什么陷阱,立马往后到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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