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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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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她便是无大哥的母亲,夜魅前辈。”
“夜魅?”谢父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的夜魅,可是那个夜魅?”
“什么这个夜魅,那个夜魅的。”谢清歌被弄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绾花宫宫主段秋娘的那个夜魅?!”谢父指着谢清歌,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爹,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她?”谢清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没想到父亲还认识这般厉害的人物。’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把她给招回来了?”谢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差现场气绝身亡了。
“父亲,这都是怎么回事?”谢清涵和谢清歌一头雾水。
“哎,说了你们也不明白,那个女人就是个死脑筋!
说什么门规不可,门规不可的,结果自己还不是违背门规,和别人跑了!
真是苦死我了。”
谢父蹲在原地,撑着脑袋,一脸愁容,留下谢清歌、谢清涵兄妹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爹,这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现在已经不是绾花宫宫主了。”
“她当然不是了,都嫁人了,还怎么当绾花宫宫主啊。”
“而且,她也很不幸的,已经病了十余年了,现在儿子昏迷不醒,她自己情况也不乐观。”
“哼,不幸,该!她有什么病?”
谢清歌挠挠头,看看谢父,又看看谢清涵,“这病,就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现在精神恍惚,脑子也不大好使。”
“你说什么?她现在脑子真不大好使?是怎么个不好使法?”谢父突然窜到二人面前,双眼放光。
‘这糟老头子,这怎么一惊一乍的。’谢清涵揪揪谢清歌衣服,谢清歌这才说了出来。
“夜魅前辈,武功高强,经过那场刺激,现在对于以前的人和事,都记得不大全,而且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好在经过我的治疗,已经好了大半,可是经过无大哥这么倒下,她又变了回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以前不太重要的事,其实她都不记得了吧。”谢父期盼的看着谢清歌。
“好像是这样的。”
“哦耶!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啊?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叫醒无大哥?”
“办法总会有的,能不能叫的醒,我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谢清歌一把拉住要走的谢父,“怎么稿了半天,你还没去看过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可是一有什么疑难杂症,跑到比兔子还快啊。’
谢父脸突然冷了下来,从天而降一巴掌,趴在谢清歌脑门上,“对啊,那我今天是为了谁啊!啊!”
“哎呦,痛。”
“哼,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谢父这才出了门。
谢清涵捂嘴偷笑,“哥哥,这是不是就是爹爹说的‘该’呢~”
谢清涵泯着嘴,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留谢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啊!糟老头子,你还我清纯可爱,爱哥哥的妹妹!”
“嘻嘻。”
“今日从老爷那儿回来,小姐格外高兴呢。”桃花一边拉开画轴,一边与她嬉笑。
“好久没见哥哥这副样子了,看着确实欢喜。”谢清涵将茶杯往过一拿,昙花便接了过去。
“小姐今日去听老爷和少爷讨论病情,那人可是还有的救?”
“停一下,”桃花停在原地,“小姐,是这里么?”
“嗯,这副画果真是一副真迹。”谢清涵看着画上的画,满意的点点头。
“唉?小姐,你从那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里和别处有什么不同么?”桃花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没什么特别的啊。
“所以说你笨啊。”谢清涵拿起另一边的莲花塘,含到嘴里,端起药一口吞了干净,摆摆手,昙花便将东西,撤了下去。
“行了,你把画收起来吧。”
“是,小姐。”
桃花收拾好东西,便去端洗漱的水,留下昙花一人服侍,“无大哥的病情虽不容乐观,却只是身上的病,真真麻烦的另有其人。”
“昙花不知,还请小姐指教。”
谢清涵笑而不语,“昙花,你明日便去药铺吧。”
昙花手下一顿,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姐这是说的什么的话?”
“你明日便去药铺,这边我会和父亲说的。”谢清涵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
昙花跑了过来,跪在她脚下,“小姐,您这是要赶桃花走啊!小姐,是昙花做错了什么?让您不满意了?您要赶昙花走?”
“昙花,”谢清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昙花,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在这里实在是埋没了。”
“今天水可烫了。”桃花端着一盆热水,里面又放了些补血补阴的药物,一进门看到这架势,一下愣在原地。
“昙花,起来吧。你对天生好学,又对医学敏感,在我这做贴身丫鬟,实在是埋没了,从明天开始你便去药铺哪里学习医药。”
谢清涵冷冷的吩咐到。
第一百五十章
房间洁净、雅致,一张长帘楠木床,摆在屋子最里边,深色洁净的、绣着花纹的床帘,床边是一张精致的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支蜡烛,几盏茶杯,和一壶烧开的茶水。
白墙上画着淡蓝的彩色图案,天花板上向下垂落一盏灯,古朴纯质的灯架围护着中间的一丛光明。
在支架中闪耀着微光,照射在床上人的脸上,显得有些枯萎。
“爹,无大哥情况怎么样?”
听闻谢父要来查看病情,这一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谢父却不急着回答。
将无月痕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谢父捻着胡子走出了人群谢清歌只瞧了一眼,便跟了出去。
林夕瑶急忙跑过去,看着无月痕昏迷不醒,伏在床边不禁垂下泪来。
“师兄,你知道么?我们现在在谢家了,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谢家,这里一定能把你看好的。”
夜魅那些佛珠,嘴中念念有词,秋慕雪到了一杯茶,给他递了过去,“前辈。”
“谢谢,秋姑娘。”念了这么久,夜魅也口渴了,这才睁开眼,接过杯子。
“前辈,今天谢家主要为无大哥诊断,您不去看看么?”秋慕雪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想说的话,问了出来。
纵观夜魅这些天的情况,出奇的好,这才该让人奇怪吧?一串佛珠,一本佛经,正能将人驯化?连病也一并除了?
夜魅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尽是哀愁,定定的看向远方,“前辈?”
夜魅终了还是摇摇头,闭上了眼。秋慕雪也不在多问,只管按约定守好夜魅。
“爹,无大哥他……”谢清歌追至门口,谢父这才停下脚步,“清歌,这位小兄弟原本是你最先接手的,你觉得他情况怎么样?”
谢清歌眉头慢慢皱起,拳也跟着不自觉的握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情况不对,谢清涵也紧张起来,谢父捻着胡子,长叹一声,“他的脉相与常人无异,甚至健康的多,可是就是昏睡不醒。”
“这种情况父亲没有遇见过么?”谢清涵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不,爹和我,见过的。”谢清歌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那年出山游历,来到一个小村庄,哪里有个富商的儿子,在村庄和他人玩耍,不甚从高处跌落,自此昏迷。
他们到那个村庄时,那个小孩已奄奄一息,经过他们治疗,性命虽是无忧,却因伤及大脑,直至他们离开,买个孩子也未曾醒来。
“哥哥和父亲的意思是,他会和那个小孩一样?”谢清涵慢慢说了出来。
“爹,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无大哥当时虽然流血过多,可经过这么多天,他的身体已然痊愈,又怎会……”
“清歌,他伤虽在背上,却紧靠脊柱和脖颈,你费力保住他的性命,已实属不易,他现在能不能醒来,除了我们,更多的是看他自己了。”
谢父看着低头不语的谢清歌,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的。”
“不会的!”林夕瑶突然站了出来,“我师兄才不会一直这样!你们这分明,就是庸医,庸医!”
“林姑娘,还望你慎言。”谢清涵站在二人面前,眼中带着怒火。
“怎么?你们不是庸医是什么?我师兄明明好好的躺在哪里,你们却说他可能不会醒,我师兄为什么不会醒?你说啊!说啊!”
林夕瑶像个被人踩了尾巴的疯狗,几番质问,气的谢清涵气血上涌,脸上发红。
“妹妹,你没事吧。”谢清歌立马扶住她,感到谢清涵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百年世家!”
谢父挪步,挡在他们面前,“这位姑娘,活死人本就是一种病,而且这种病也很难医治,若是病人不想醒来,谁救也没有用,既然姑娘认为里面这位兄弟,无病无灾,大可两人带回去。”
“什么活死人,不过是你们骗人的鬼话,我师兄明明就是鲜活的人!你们治不好人,打的幌子!”
林夕瑶压抑许久的怒火,伴随希望的破灭,一同发泄了出来,像只疯狗一样,逮人便咬。
“哼,来人,送客。”谢父一声命令,挥手不管。
“是。”
“不可!”谢清歌突然出声阻止,“爹,万万不可,
现在,无大哥身体虽与大碍,却只是表面,他现在是禁不起这样来回折腾的。”
“哼,不是有她这位好师妹么?”谢清涵冷哼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的女人。’
“爹。”
“哼,这个破地方,我还不稀罕带么!走就走。”林夕瑶脸一扬,才不屑谢清歌说的话。
‘既然现在师兄身体大碍,像他们说的,醒不醒只是时间问题,那何必还窝在这个地方。
看这位谢小姐,身体也不怎么样啊。’
“不可,”秋慕雪扶着夜魅,慢慢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谢父看清来人,冷哼一声,亦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她应该不会认得我吧。’
“谢家主,夕瑶年轻气盛,不懂事,还望谢家主不要和她计较,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此处,怎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夜魅谦和温驯,挂着体面的笑容,谢父看了一眼,气也稍稍顺了些,
“这位夫人,刚刚这位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们谢家是庸医,骗子,毁我百年清誉,更何况,是她自己说要走的,难道要我强留不成?”
“谢家主严重了,不过是小孩子几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何需如此较真?”
‘月痕的伤,并非寻常伤病,不止伤到了筋骨血肉,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像是让人从脖子上砍了一刀,
可这才几天功夫,便被谢清歌医治到如此地步,若是换了寻常大夫,恐怕等到的就不是这句活死人,而是一具冷躯了。’
“夫人应该清楚,令郎身负重伤,还在路上奔波许久,若是平常人,恐怕还没到这儿,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谢父毫不留情的指出。
“你胡说!”
“夕瑶!”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胡说!”林夕瑶听到这话,立马嚷嚷起来。
“夕瑶!”夜魅急忙喝止,“谢家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要怎样,您才肯医治月痕?”
就算谢家是百年医药世家,可说到底,也是行商通政的,若无铜臭何来风雅,若无百年基业何谈世家风骨?
开弓没有回头箭,可只要箭还不在弦上,总还有谈判的机会。
“夜夫人,是什么意思?”谢父捻着胡子,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谢家主,不会不知道吧,这几年躺着的,可是云剑山的大弟子,无月痕,也是我段秋娘夜魅的亲身骨肉。
只要谢家主愿意救人,您大可开个价。”
谢父是个医者,可经营这么大一个家族这么久,骨子里也是个商人。
谢家,家大业大,有读书人在朝为官,有大夫在宫为医,更有在民为商者不计其数,可惜武林中,迟迟没有依靠,不足以扩大家业。
“既然如此,夜夫人,可担得起陌上花和云剑山的面子?”谢父一语双关。
“陌上花,自是担得起,只是云剑山……”佛珠转动,云剑山是云剑山,和她夜魅却无半点干系。
林夕瑶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站了出来,“哼,云剑山,我担得起。说吧,你想要什么?”
“哼,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谢父袖子一甩,不理她。
夜魅急忙追问,“夕瑶,这可不是小事,你当真担得起?”
“哼,谢家主瞧不起谁呢!云剑山的主人,是我爹,林晖英,我爹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云剑山的面子,我自是担得起的!”
林夕瑶得意的往哪一站,斜着脸看向谢父,谢父却是哈哈哈大笑。
“好,好好,担得起便好,”谢父袖子一挥,双手向前拱起,“我们谢家能人辈出,可这江湖险恶,却无人承担,
虽是结交了墨羽阁,可却只能保一方安宁,我所求并不高,若是云剑山和陌上花能与我们谢家结交,保我谢家一方,我定竭尽全力医治公子。”
“此言当真?”夜魅激动的追问。
“这位小兄弟,虽然昏迷不醒,伤势极重,又有回光返照之嫌,却不是全然无药可医,他会醒来,只是不知道何时会醒。
几位现在要做的便是等。”
“哼,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林夕瑶上下打量他一番,嘴里嘟囔到。
“夕瑶,不得无理。”
“这个小姑娘说的对,我口说无凭,所以待里面这位小兄弟醒来之时,我们方才所说的事,才算起效。”谢父微微一笑,像是胜券在握。
由不得夜魅不信,即便她不信,现在也无人可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夜魅像是倾注一切,说完便绕开他们,进了房间。林夕瑶也跟着进入。
“墨羽阁秋慕雪见过谢家主。”秋慕雪端端正正的行了礼。
谢父将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你便是这一路上保护我们清歌的那个小女娃?”
“真是在下。”
‘哎呦,这个小女娃长的水灵,比刚才那个凶巴巴的黄毛丫头好多了。’
谢父不自觉的看了谢清歌一眼,只见谢清歌眉头深锁,闷闷不乐,又转过来,“你也是来看望那个小哥的吧,那快进去吧。”
“是。”怪不得谢公子这般,原来谢家主就是如此。
秋慕雪绕开三人走了进去,谢清涵担忧的拉住谢清歌的衣袖,“哥哥,别这样,说不定爹爹有什么办法呢。”
“哼,他能有什么办法。”谢清歌头扭向一边,谢父却是不以为意。
“哎,老夫也走咯。”谢父大声道别,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哥哥!”谢清涵猛的一拽,“在不问,就来不及了。”
谢清歌看看谢父悠哉悠哉的背影,咬咬牙,“清涵,我们走。”
“臭老头,你当真有办法?”
“你猜。”
“老头子,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我和清涵都给你参谋参谋。”
“嘿嘿,不告诉你。”
“爹爹,你就告诉我们嘛,也让我们长长本事。”
“好,那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谢清涵将耳朵靠过去,谢父将嘴捂的紧紧的,低声耳语一番,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妹妹,他说什么?”谢清歌扳过谢清涵的肩。
谢清涵却是一脸无辜的耸耸肩,“爹爹他,什么都没说。”
“这个臭老头子。”
……
谢清涵泡在温泉里,撩拨泉水浇到身上,桃花则在一旁守着药炉,不停扇动手中的扇子。
突然一个人影,立在门外,“小姐,昙花姐姐来了。”
谢清涵只需一眼,桃花便心领神会,“让她进来。”
“是。”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昙花求见。”
“咔哒。”门便被打开,昙花走了进来,又将门关上,这才跪倒地上。
“起来吧,你本便是这里的人,无需行此大礼,以后来也不需要。”谢清涵背对着她,依旧泡在水中。
“是。”
桃花将熬好的一锅药烫,盛出一碗,剩余全部倒入水中。
“小姐,药好了。”
“放那吧。”
“是。”
谢清涵这才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昙花,”
“是,小姐。”
“今日如何?”
“药铺中有大夫,有药童,人手也足。”
“就这些?”谢清涵将药碗拿起,一口吞了个干净,桃花连忙奉上莲花糖,让谢清涵含在口中。
“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去的。”
昙花惊了一下,伴君如伴虎,也不过如此吧,“昙花没忘。”
“那就说吧。”
“是。”
……
“听说盟主夫人,今天便会回来了。”两个女子倚在桌前,说着今天的八卦。
“我也听说了,盟主大人为了夫人痴心不改,苦苦盼着与夫人团聚呢。”
“真不知,这位盟主夫人,是什么样的天香国色,能让盟主为她痴心这么多年。”
“是啊是啊,妹妹我,也好奇的不得了。”
“啪”一支簪子从不远处飞来,插到二人面前的桌上,“哼,大师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让人说两句都不行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哼,我还巴不得他快回来,这个盟主府,上上下下都是我打理的,这么大的府邸,要是没了女主人,该如何是好啊~”
女子扭捏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对着铜镜搔首弄姿,有人拔了桌上的簪子,给她送去。
“大师姐说的是,是我们眼界不够,到时候大师姐可别忘了我们姐妹啊。”
那人看着眼色,急忙将簪子插回她头上,还顺手帮她收拾了收拾。
“要我说,你们也争点气,出来这么久了,也没见过几个来往的人。”说着将梳妆台上的小盒拿了起来。
精雕细琢的木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着一个上好的翡翠镯子。
“大师姐,这镯子……”
她得意的笑了笑了,更是将镯子举在半空,细细欣赏了起来。
“大师姐,这镯子翠绿欲滴,浑然天成,晶莹剔透,整体更是透着一股灵气,
看着不俗,并非你我所有的凡物,莫非……”
“二师妹果然好眼力,什么玩意都逃不过二师妹的眼睛。”
“大师姐,二师姐是说,这镯子,是盟主大人送的?”
那女子将镯子往细腕上一套,看着那小丫头,“别胡说,这要是让盟主夫人听到了,可不好。”
说完,扶了扶头发,摆弄几下身姿,便招摇而去,“你们两个,也上点心,这次可不能空手而归呦~”
“是。”
“大师姐教训的是。”
二人看着那明艳的紫粉色悠然而去,衣着青翠的丫头,拉了拉那暖黄色衣衫的人儿。
“二师姐,你说大师姐能成么?那个镯子当真是盟主大人送的?
若真是,大师姐岂不是要做盟主夫人了?二师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暖黄衣衫的人儿,心事重重的绕过她,又坐会坐上,“二师姐,我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多出去转转啊?要像大师姐那样,早点找到如意郎君的好。”
‘如意郎君?当真是如意郎君么?’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人撇下她,自个回了房间。
“为什么啊?我们来着,不就是要找如意郎君的么?二师姐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衣着青翠的姑娘,一脸不解。
“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罢,便出了院子。
‘可是要去哪里找呢?眼下南宫师弟也不在,也没人带我去找如意郎君……算了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
“唉,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啊?”两个过路的府邸下人,看看过往无人,便相互在耳边低语几句。
青翠的衣角在墙边一晃而过,‘这两人再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当真?”
“嘘!小点声,我可以告诉了你一个啊。”
“你放心吧,我一定保密。”
“唉,不过比起这个,兄弟,你说说,咱们盟主府的夫人是不是要换人了”
“我告诉你啊,别瞎说,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谁能让盟主与夫人虽说在一起的时日不多,可怎么也没和离,不是?
我看啊,这事儿,未必。”
“可是我听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个女人可不好对付啊。”
“哼,不就是陌上花的胭脂水粉么,虽说是难缠了点,可我相信咱们盟主,不可能的。”
“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
二人慢慢走远,青翠衣衫露了出来,“大师姐?我还是去问问二师姐吧。”
沉香木质的桌椅,简单明了的梳妆台上,放满了金银玉饰,上等的胭脂眉黛,还有清如水的铜镜,映着眼前如仙子的人。
谢清涵身上还带着温泉的温度,坐在简洁大方的梳妆台上,等待梳妆。
“少爷,真是对小姐极好每次出门回来,定会为小姐带上好多物件,小姐的梳妆台都要放不下了。”
谢清涵笑笑不语,桃花心领神会,将新东西收拾到一起,不在多言,“现在天色已晚,不用过多繁饰。”
“是。”桃花一点一点将秀发梳理整齐,突然昙花上前一步,将手伸了出来。
“让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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