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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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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慕雪本就打算她要再不出来,就撞门了,现在林夕瑶像没事人一样站在眼前,她既放心又不大放心。
  “夕瑶,你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啊,都快急死我了。”秋慕雪是真的急了,从来没见过这个没心没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为何要这样把自己锁在里面。
  林夕瑶自然的理理头发,神情也与往常无异,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慕雪,是开饭了么?”
  看她这样子,大概是方才睡着了,没听到吧,秋慕雪松了口气,“你呀你,快开饭了才睡觉,还睡得这么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能出什么事,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有个好好睡觉的机会,你都不放过我。”林夕瑶懒懒的埋怨,看着当真是困急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吧。”
  “今天是什么好吃的?”
  夜魅一般都是在自己房中用餐,此时居然也和她们做到一桌上了,虽然三人已颇为熟悉,可一顿饭下来还是默默吃饭,不出声,在长辈面前两人都是一番淑女做派,不像往日那般言笑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顿饭,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天,末了也就各回各屋去休息了。
  一片红梅,在夜幕中也渐渐看不出了颜色,谢清涵望着哪里,‘梅花也有凋谢的时候。’
  将药碗放下,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不似从前那般容易病倒了,桃花过来为她披上一件薄衣。
  “桃花,”谢清涵抓住肩上衣服的一角。
  “小姐,这里冷。”
  在桃花的搀扶下,她还是回到了屋中,再关上窗户,不容她在留恋屋外的景色,“桃花。”
  “小姐,有何吩咐?”桃花静立一侧,等她吩咐。
  “桃花,你说,我还会嫁人么?”谢清涵没头没脑的来了一了这么一句,倒是把桃花给弄懵了。
  “小姐这是说什么玩笑话呢?”桃花怒极反笑,姻缘可是终身大事,“小姐还不到年龄,现在正年轻,身家样貌学识都无人能敌,怎么会没人要呢?”
  这么好的人儿,除了身体不好,还真在没有什么毛病了,这天上地下的人还不抢着要么?
  桃花又担心她是怕自己身子不行,撑不到那会,随即又道,“我初见小姐,便惊为天人,只是那时病体,基本一年都在床上过了,我又觉得折磨,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小姐,你看看,今年你病的此处最少,一年到头,也就三四会,身子已好多了,现在是样样不差,何必担忧这事?到时候小姐到了年龄,只怕来提亲的媒人要把咱们家的门槛踩坏好几回不可。”
  谢清涵笑笑,不在言语,那副景象确实可能发生,她随未曾见过外面的许多人,却也对自己颇有自知,桃花的说法当是毫不夸张了。
  这些她又怎么不可能不知?只是今日谢清歌突然提起,不由让她慌了神,她要做的事都还没完成,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人,对自己不好,对谢家也不好,这才将想了好久的问题,又在心中反复琢磨,终身大事,何为终身大事?姻缘么?似乎在她眼里并不算是。
  桃花一番说辞,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看到她面上带了笑意,心中便觉得过去了,不在提起。
  “桃花,昙花这几日可曾来过?”谢清涵现在还不想睡,便又问东问西。
  “她今日好像很忙,都不曾来过,小姐,需不需要我去看看?”
  “不必了,”谢清涵顿了顿,继续说到,“让她有时间便来吧。”
  “是。”二人东扯西扯一番,这才吹了灯,拉了帘子,睡觉。
  夜晚,尤其这种冬日的夜晚,谢府总是安静的很,谢清歌坐在自己的书房,伏案攻读些什么,烛光温暖,映的他多了几分暖意。
  “咚咚咚”谢清歌眼也不抬,“进来。”
  屋外人迟疑了一会,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睡?不是让你睡了么?”谢清歌头也不抬,说了几句,却未听到回音,这辈皱着眉看向前方。
  “……是在与我说话么?”
  谢清歌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怎么还没睡?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溜达?没事吧?”
  谢清歌走过来,双手拿着他的双臂,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没事,又麻起他的袖子,手搭上他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见他眉头舒展,无月痕这才开口,“是我吓着谢郎了,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看看谢郎的家,看到这里有光亮,便过来看看,没想到谢郎还没睡,便想和你说说话。”
  他一直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明明和平时无异,谢清歌却总觉有那么点不同,又说不上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么还不睡,在看什么呢?”无月痕坐在一边,看着他书桌上凌乱一片,关切地问道。
  谢清歌没想到他会来,随意整理了一下,便抛到一边,“无大哥还不是,明明还是个病人,晚上不知道休息,还到处乱跑。”
  “我已经睡了很多天了。”无月痕说的但也是事实,可他这睡对谢清歌来说又和醒着没什么区别。
  他正要在说什么,无月痕却先开口了,“虽然睡的不安宁,却也养神了,出来看看这几天住的地方。”
  他标志性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有碍,谢清歌也是心烦意乱,正好来个人陪他说说话,也不在说什么。
  “是么?每逢佳节倍思亲么,睡不着也是常理,马上就跨年了,今年只能委屈无大哥在我这过年了。”谢清歌有一搭没一搭的。
  无月痕却是挑眉看向窗外,“原来都快到年根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久。”
  原本还答应师傅,过年前会和师妹回去的,现在恐怕要食言了,他现在一想起林夕瑶就一阵头痛。
  “我人听说,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有人日夜在跟前照顾,谢郎可知道?”
  无月痕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谢清歌撇撇嘴,‘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林夕瑶在他醒来后邀功吧。’
  “不知道。”说着便又到书桌前坐下,闷闷翻开一本书,他才不会像夜魅和秋慕雪那样帮着林夕瑶,谢清涵早就对林夕瑶看不惯眼了,只是一直碍于身份和涵养不说罢了。
  更别说谢清歌了,林夕瑶本就在路上就一直与谢清歌作对,到了谢府也不知收敛,原先无月痕醒时,怕他们救不醒人,还曾话里话外的讥讽,恐怕这谢府上下都不喜欢了。
  “是么?”无月痕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可我听人说,那个日夜不离,彻夜守候的人,是谢郎你啊,你不记得了么?”
  谢清歌被他这么一炸,险些将他来之前喝下去的茶水,都要吐出来了。
  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无大哥是说,我?”
  他确实有日夜看护,可是说成日夜不离,确实夸张了,除了他这里,不算谢清歌每日都要去谢清涵房里溜达上一圈,和隔三差五的去找找谢父,和被谢父找找,当真算是有日夜看护了,了日夜不离实属夸张,绝无仅有啊。
  “而且我的汤药都是那人亲手所煎,既然谢郎说自己不是那人,那我就再去问问别人吧。”
  谢清歌想想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是。”
  “不是什么?”无月痕虽然总是嘴角上弯,可谢清歌却觉得他此时嘴边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在等着什么。
  “不是,日夜不离实属夸张,”末了,谢清歌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怕林姑娘和秋姑娘,不懂何为‘先煎后下’,把药熬成了一锅不能喝的毒,这才亲自代劳的。”
  他要怎么说,毕竟谢府中是出过下毒的先例的,唯恐有外人在谢府出事,赖不掉?还是说自己就是信不过林夕瑶那个猪脑子?还是,就是自己确认无误亲自熬了,亲自送过去,亲自喂他喝下,才放心?
  无月痕却是笑而不答,过了许久,这才到,“原来如此。”
  “多谢谢郎照看。”谢清歌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我还以为夜晚怕我睡的不好,为我掖被角的会和煎药之人是同一位。”无月痕很是失落的垂下头,叹了口气,“也罢了,想必也不是。”
  谢清歌被他这么一提,一句话堵在胸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总觉得说出来怪怪的,不说出来又堵得慌。
  “为何就不会是同一个人?”谢清歌突然喃喃一句,无月痕立马看向他,“谢郎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总觉得无大哥这么说,像是早就醒了一般,只不过是一直逗我们玩罢了。”如若说不是当时无月痕在千根针扎下,还一声不吭,谢清歌还真觉着他在逗自己玩了。
  “虽说没醒,却也不是毫无记忆。”无月痕不顾谢清歌诧异的眼神,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怎么说呢?总之感觉好奇怪,像是做了很长时间的梦,醒了梦里的事虽然记不清了,却对睡着这段时间外面发生的事,隐约有些感觉。”
  “什么感觉?”
  这世上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了,能听到这种事的人也算是一种奇异的经历了,更何况是听亲自经历过这种事的人亲口说。
  “就是感觉很亲切,对每个人亲切的感觉不同,就像是谢郎,我见到谢郎这种感觉更甚。”
  谢清歌脸上微微发烫,这种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不免让人往男女诉说相思那边想,突然一个声音又在心底炸开了。
  ‘我……这是被告白了?我这是被男子告白了?确定。不是吧,平生第一次居然是男子?我难道不应该是尴尬么?这股子窃喜是怎么回事?苍天啊,为什么我还觉得……很、很开心?’
  “这话,你还对谁说过?”谢清歌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就这么没头脑,连他自己都懵了。
  “除了谢郎,还未对任何人提起。”无月痕不知道他脸上为什么一阵红,一阵白,现在又有点红了。
  得到确切的答案,谢清歌心里又是一阵咆哮,周身像是电击一般,从心中发出一种愉悦之感。
  他好不容易压住自己心底的情绪,“咳咳!以后都不要在给人说了。”
  “好。”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无月痕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总感觉今晚的谢清歌格外开心。
  “天色不早了,无大哥是赶紧去休息吧。”谢清歌这话说完,无月痕却没有动身的意思。
  看到谢清歌疑惑的样子,无月痕又笑了笑,“听人说,从今天起我的起居饮食都要由谢郎负责?”
  “是,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调养,也是调养的最佳时期,一切不必原来,必须多多注意才行。无大哥,是怕我照顾不周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那自然不是。”无月痕又道,“我只是觉得不方便而已,谢郎每日都要在两处奔波,并不能时时兼顾。”
  谢清歌不知他言下何意,怔怔的看着他,无月痕像是被他这般模样逗笑了一般。
  “谢郎不觉得我们住的有点远么?”明明都是两个男子,却要独居两座庭院?明明夜魅她们三人才共用一个庭院,相比之下,他真觉得有些‘奢侈’了。
  这像是又给了谢清歌一击,“……确实有些远了,无大哥意下如何?”
  眼下谢清歌还是吃不准无月痕的意思,他还需要在知道的详细点。
  无月痕只好道,“明明我娘师妹、秋姑娘她们只消一个院子,我之前虽是独间,也是和师弟们住在一个院子,现在住那个庭院太过空旷,有些不习惯,见谢郎这里这是一个人,便想过来与谢郎一起,相互也可有照应。”
  他说的虽言辞凿凿,可谢清歌听着却又多了一层意思,这让他想起从前他们一起,无月痕便总是随意进出他的房间,有时还会同床而居,不免发愣。
  无月痕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道,“若是谢郎觉着有不方便之处,自了拒绝,我也觉着突然提这种要求,有些唐突。”
  “不,没事的,无大哥觉得一个人住不习惯,自然可以搬过来,我院里的偏房,一直空着,怕是还要打扰一番才行,就明日把,明日让人打扫好了,无大哥便可搬过来。”
  谢清歌一番话说完,才喘了口气,“好,那我明日再来,已经很晚了,谢郎也该好好休息才行。”
  说完,无月痕便自行离开,总觉得今晚谢清歌的神色多变,一会儿一个颜色,还是不打扰的好。
  待无月痕走了,谢清歌这才趴在桌上,抱着自己的头,将脸深深埋在书里,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决不可能,妹妹当时只是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对男人有意思呢!没道理的啊!
  不过想想看,自己好像也从来没喜欢过女子吧,可是这不一样啊!没对女子动过心思,只是她们太弱,又心机心计深重,才不喜欢的,要是对上真心喜欢的,还是会动心思的吧?
  又不对啊,难道我现在不是在动心思么?想想也有道理啊,有个屁道理,对方是男的好么!男的!
  算了,现在怎么想都无用,还是冷静冷静吧,我一定是对他突然醒来,感到太激动了,事情很有可能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先冷静、冷静。’
  谢清歌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将头抬起来,离开书桌前,走到一个隐蔽的书架旁,迅速蹲下,在书架下方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翻出一本书来。
  淡定的拿出那本塞外角落里的书,走到桌前,将桌上其他物件,用胳膊扫到一边,随意摊开。
  上面赫然出现两个赤条条的人儿,缠绕扭曲在一起,实为夺目,谢清歌立马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哎~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也好啊……’看着书中一对一对男女,谢清歌突然觉得好多了,合上书,‘果然,果然我还是喜欢女子的,还是女子好,我不过是还没遇到自己喜爱之人罢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放心了,将书收好,又塞到原来的地方,‘不知道无大哥现在回去了没有,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装饰,那个屋子要装扮成什么比较好呢?’
  太阳刚划开天空,照进谢清歌的院子不一会儿,院子就开始热闹起来。
  只见谢清歌现在院子里,指挥者来往的人不住的往偏房里搬运东西,动静大的都招来谢父了。
  “这来来往往的都是在干什么?”这么明摆着搬家的仗势,谢父还是问了一句。
  谢清歌却是充耳不闻,“那个,那个搬出去,把那个搬进来,搬进来。”或许是没听到吧。
  谢父觉着太过嘈杂,在院子里站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理他,这才讪讪的走到谢清歌身后,拍了拍了,“儿子啊,你这是做什么啊?搬家呢?搬家怎么也不和为父商量商量啊。”
  谢清歌这才回头,看到谢父就有股莫名的怨气,“有什么好商量,我自己收拾收拾自己的偏屋,还要和你通报啊。”
  “看你着孩子怎么说话呢?不会是在外面染上什么恶习了吧。”虽然原来谢清歌就不大听从谢父管教,主要是以前游历没少被他坑,可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顶撞。
  “什么恶习?”谢清歌立马想到他还带了几位朋友在家中居住,谢父这么说,明显就是说他们把他带坏了,这才急得嚷嚷。
  “还说不是,我看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姓林的丫头吧。”一说到林夕瑶,谢父的脸上就不大好看,原来说自己医术不精,现在把他师兄治好了,也没个表示。
  “不是不是。”虽然他并不喜欢林夕瑶,也说不上讨厌,可被谢父这样将无月痕也算进去稍有不满。
  “那就好,少和那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来往。”
  说起家大业大,也是谢家家大业大,可云剑山也不是好招惹的,做着兵器的买卖,不论江湖还是国家,都有用的上的时候,虽说做的不是满天下的买卖,却也算是这方面的大家了,不招惹,不是招惹不起,只是少点麻烦罢了。
  “我有我的分寸,你就别说了。”二人扯了几句,偏屋也收拾的差不多,谢清歌满意的看看里面,“你们记得把里面打扰干净啊。”
  谢清歌急着去叫人,完全不理会谢父那句,“你有分寸就好。”
  谢清歌到无月痕暂住的院子时,林夕瑶正在陪他说话,脸上笑容不断,似乎很是开心。
  谢清歌看到这一幕,心中沉了沉,却也不表露,无月痕看到他眨了眨眼,林夕瑶却是有些不快。
  “谢郎让送的着粥确实好,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无月痕拿起旁边的空碗,很是高兴。
  谢清歌还未说话,林夕瑶就站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第一百八十章 
  “是我邀谢郎来的。”无月痕不知林夕瑶见到谢清歌反应为何这么大。“夕瑶,谢郎救我于危难之间,我们本该感谢,你为何如此?”
  林夕瑶根本没想到这样会引来无月痕的责备,一时笑容尽失,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呆在原地不动。
  恰巧秋慕雪这时从外面进来照看,“谢公子来了啊,快,里面坐,外面冷的很。”
  谢清歌这才同秋慕雪一起进了门,对一旁呆若木鸡的林夕瑶更是不屑,‘这是什么玻璃心,被自己喜欢的人说上一句,就心里不好受的站着不动了?果然是大小姐脾气,还是我妹妹好。’
  “无大哥,”谢清歌直接朝无月痕走去,“无大哥昨日不是说要来我院子住么,今天我都收拾好了,无大哥随时可以过去住。”
  无月痕面上的笑容微闪了一下,“没想到谢郎动作这么快。”
  “那有什么,”谢清歌顿了一下,“若是无大哥现在还不想过去,缓几天也无妨。”
  “这倒不是,只是,”无月痕顿了一下,谢清歌立即追问,“只是什么?”
  “哦,也没什么,我方才听夕瑶说弥生弥乐两位师傅也在府上,他们可是单独一院?”无月痕这么问,谢清歌心下一紧。
  自然道,“当然是独自一院了,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屋子。”话说出口,心中便觉隐隐不安。
  “那,他们院中可还有落脚的地方?”无月痕问出来,谢清歌心下一沉,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夕瑶却抢先道:“弥生弥乐师兄弟住在一个屋子里,现在院中还是空屋的。”
  他们这几句话下来,林夕瑶也听明白了,自然不会让谢清歌如意。“师兄若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养好了伤就走。”
  谢清歌白她一眼,不与她争一时口舌之快,“那无大哥的意思是,要去弥生弥月的院子住了,不去我的院子了?”
  “昨日见你犹豫,怕你一个人住惯了,我突然过去会打扰到。”无月痕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毕竟是自己提出要搬过去的,现在又不去了,这不是拿人家开涮么?
  林夕瑶一挑眉,像是斗胜了的公鸡,今日无月痕一说他要搬到别的院子,林夕瑶便立马供出弥生弥乐也在此行,又独居一院,可住在一起,三人有个照应。
  “嗷,随便你。”谢清歌面上写满了不悦,他今日非这么多力气是做什么?真是可笑。
  “谢郎?”无月痕察觉不对,又不好在说什么,可又有事想问,“谢郎,既然有弥生弥月同行,为何不一开始把我们安置在一个院子,要分开两个院子住?”
  谢清歌微不可查的挑了一条眉毛,‘为什么,这还用说么?我就是不想让那个两个人和你住一起,尤其是那个弥生,最是讨厌。’
  “还能为什么,我看他根本就是图谋不轨!”林夕瑶这是逮着机会就要在无月痕面前踩他一脚。
  “哼,林大小姐,你最好还是不要胡言乱语的好,”他谢清歌现在很不好,心情真的很不愉悦。
  “夕瑶!”无月痕立马出声指责,林夕瑶这才住口,心中又有些委屈直盯着他看。
  无月痕顿时感到头疼,谢清歌冷哼一声,“既然无大哥已经决定好了,那我就当我没来过吧。”
  说罢转身就走,“谢郎。”
  心中一团无名火不知要到何处发泄,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给自己排泄心中烦闷,‘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天都莫名其妙的,人家又没说一定会过来,就兴冲冲的把房间收拾了,现在人家不住了,不住就不住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凭什么这么说来就来,说不住就不住了?我为什么要给他收拾房子啊,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天气明明还未回春,谢清歌却烦躁不安,没想到走着走着,还遇到了个人,本就烦躁,更是不想搭理,那人却不识趣。
  “怎么了这是?”那人声音高昂,不免有些装腔作势。
  谢清歌不理,直接踏过门槛,那人却是不依不饶,“哎呦呦,这是在哪受了这么大的火气啊,好像着头顶的太阳,落在着了啊。”
  谢清歌还是不理,那人却把他拉倒一边,“来,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被心爱的姑娘拒绝了?不说没关系,我来给你把把脉,我一摸便知。”
  突然谢父双目圆瞪,谢清歌看着他这副样子,满脸嫌弃,不知他有玩什么把戏。
  谢父像是被人定住一般,过了一会儿,才捻着胡子,眯着眼,将谢清歌上下打量一番,“不得了啊不得了,不得了呀。”
  “是什么不得了,不得了的,你胡说些什么?亏你还是堂堂一家之主,能不能有个正行?”谢清歌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腕,谢父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这肝火异常旺盛,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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