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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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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一手捏着帕子半捂着脸,嘴角一抹轻浮的笑,双眼半是娇羞半是狡黠,眼珠子转了一圈,才说:“那位公子,还不如两位小姐想得开,我让姑娘们招待他,他硬是不肯,还自己出去找新的住处去了,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那冰美人依旧是一副冷面孔,那粉色衣衫的少女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现在要回房去了,你不要叫人打扰就好。”说罢转身上楼回了房间,那冰美人则是紧随其后。
  待二人离开,那挺才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还有不要命的调笑着对老鸨说:“呦,老妈妈,你这是从那弄来这么俩丫头啊,以前可没见过啊,一个比一个水灵不说,还一个火山一个冰山呐,若是能让她俩一同侍候,那可真就是天上人间了,嘿嘿哈哈……”说着还猥琐的笑个不停,旁边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老鸨斜了那人一眼,又立马笑脸相迎,“爷,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咱先不说别的,他们非但不是咱这花楼的姑娘,还是和您一样是咱家的贵客,再说了,您不是要把那卖酒老头的小娘子迎进门么?怎么现在没音了啊。”
  “哼,就那不识好歹的东西能和你这着两位比?你就说你什么时候拍价上牌吧,我看着小城也没人能比得过我了,这两位小娘子的初次我是要定了!”那人十分不屑的说,说完还不忘摸摸身边女子的大腿,那女子则顺势倒在他身上,娇喘起来。整个大堂又哄笑**起来。
  “真是的,你说叶雨他有什么好害臊的,居然敢丢下我给跑了。”粉衣女子在房内气愤的说,那冰山美人看了他一眼,“他不是跑了,他是放心我在你身边,再说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堂堂一国公主,不仅逃出宫来,还住在窑子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粉衣女子翻了个大白眼,“窑子怎么了?你瞧不起它,你别来啊。”说完往床上一考,“我看你把我丢了怎么向你师父交代。”房内的气温瞬间又低了几度。
  “啊且,红玉姐姐,我冷。”那粉衣女子人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得抱团求饶,那被唤作红玉的冰山美人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把将她包入怀中,“今日之事,你打算如何解决?”
  “他们以退为进,声东击西之计虽是可行,不过他们没算到官府这边,这事已有一段时日了,官府却不管不问,想必是收了人好处,睁只眼闭只眼吧,若是在到官府那里,怕是他们会前功尽弃。”那一国公主又往他怀深处钻了钻,寻了个柔软舒服的地方,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红玉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要是觉得冷,就去被窝里呆着吧。”
  “不嘛~”
  次日清晨,“老爷老爷,我们的机会来了。”一大早就有一人咋咋呼呼的跑进这窑子里,直奔昨晚摸人大腿的男人房间,他本是激动地要推开门,却和门板来了个硬碰硬,只撞得头晕眼花。
  “谁这么大胆子,扰人清梦?”房内男子被撞门声惊醒,不耐烦地问道,“老爷。咱们的机会来了。”门外的人兴奋地喊道,“什么机会啊?”
  “老爷,昨天多管闲事的那帮人都走了,咱要秘方的机会来了。”门外的人兴奋地喊,报仇的机会来了,哈哈。
  那胖男人一听这话,一骨碌的床上爬了起来,把门外正高兴的人揪了进来,“谁让你在外面嚷嚷秘方的?高家知道这事,是不是就是泄露的?”
  “没啊,爷,我冤枉啊。”那小厮一看话头不对,急忙求饶,眼睛在屋子里头转了一圈,盯上了床上的女人。
  胖男人看他双目圆蹬,脸颊涨红,就差哈喇子没有流下来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呸,狗东西,你也配看?想看,那爷今天就让你看个够!”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狠狠啐了一口,也把揪人耳朵的手放开了,转身指着坐在床上的女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给我更衣?”
  那女子被着一吼,吓得连忙起身穿衣,“你穿什么衣服,还不滚过来给我更衣?”那女子呆愣了一会,却还是双目含泪的走过去帮他更衣,胖男人的手还不老实的摸来摸去,虽说是青楼女子,也受不起这等侮辱,那女子慢慢的小声啜泣起来。
  小厮也回过神来,一手捂着耳朵,也不敢抬头,只得将腰弯的极低,头都快埋进腿里了。
  胖男人冷冷的看他一眼,“就你这怂样,量你也没那个胆,那个人最好不要让我抓出来。”随即又一把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女子,揽入怀中,“美人,你说是不是啊?”
  他伸手抬起女子的下巴,对上女子的泪目,‘啪’一巴掌甩了上去,又怒道,“你个丧门星的家伙,别不识好歹,想哭是吧,老爷我就让你哭个够。”
  “老爷饶命啊老爷,”那女子一丝不挂,此时身上有带了伤,哭喊着请求饶命。
  “老爷……”
  “狗奴才,看够了,就给老子滚出去。”小厮如释重负。
  那胖子又捏住女子的下巴,面对自己,“给我笑。”女子猛地抽一下鼻子,扯出一个笑。
  “这才乖么~”那胖子这才满意的拍拍她的脸颊,把她扔在地上,走了出去。


第十六章 对簿公堂
  “让开,都给我滚一边去。”
  “叫你让开,听见没?!”一群小厮,连推带攘的在集市里劈开一条路,有老人和小孩被推到在地也是敢怒不敢言,有人想要反抗,也只是打个照面就被旁边人拉了下去。一个臃肿的男人身着绸缎,手拿两个核桃优哉游哉的把玩着,对于眼前的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一堆人来到一个破茅屋前停了下来,那茅屋的木门上破了几个洞不说,连插门用的木杆都不知道是从哪捡的泡了水的细柴火,那门根本用不着敲,轻轻一推就整个都倒在了地上,直接在地上‘吱呲’一下,摔成了好几个,到是连一丝灰尘都没激起,那胖男人憎恶的看了一眼,闷哼一声,那领头的小厮立马会意,“卖酒老头,你还不快出来迎接你爷爷?”一挥手,就带着一群小厮进门要砸东西,可惜整个院子里,除了一口井就无其他了,就连个杂草都没有。实在是寒酸。
  众人面面相觑,等待领头人的号令,胖子等的不耐烦了,“怎么回事啊?”那领头的小厮只得咬咬牙,“兄弟们,给我把那砸开,把人给我带出来。”小厮们一听都上前涌向那破旧的小屋,准备将门撞开,实在不行拆了这茅屋也未尝不可。
  “住手,你们这群混账住手啊!咳咳……”一苍老的声音从集市中响起。
  “慢着。”胖男人听了那声音,招手让拆门的小厮都停了下来。集市的人群也都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一面容坚毅的少女扶着一头发胡子半白的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胖男人瞄了一眼少女,见过两位美人,再看她果真逊色不少啊,就是这倔性子,到想让人给她好好磨磨,“原来是准岳父大人回来了,还带着我未过门的小娘子啊,不知二位这么一大早去哪了呢?”那胖子满脸堆笑,看着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你莫要胡言,这里没人是你岳父,更无人是你口中的小娘子,你这奸诈小人,早晚会遭报应的。咳咳……”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老人家不断咳嗽起来。
  那胖子眼中闪过一脸不屑,就你这女儿,我还看不上呢,烟翠楼里还有两位绝世美人等着我呢,和那二位相比,你这姑娘长得也太寒碜了吧,“糟老头子,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念旧情,今个你要是能还上欠的债务,咱们就一笔勾销,要是不行,嘿嘿,那就用你家祖传的秘籍来还吧。”胖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打起了算盘,那两位没人的初次,估摸着烟翠楼的老鸨又要大赚一笔。
  “玉儿,给他。”老头子轻轻摇了下头,身边的少女那着一个包裹走上前来,将包裹打开,众人一瞧,是两个白花花的锭银,“这下我们两家两清了。”
  那胖子定睛一看,上目眯起来,虽说这两锭银子是够还了,可离两位美人的春宵一夜还差点,当下看了一眼领头的小厮,领头小厮立马上前要接过银子,可少女手一收,穿过小厮,直直看着那胖男人说:“张老爷,您一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当然不急,小娘子还有什么要说的?”那胖子双目一眯,手上的核桃继续转着。“那就先立字据吧。”少女从容不迫的说到。胖子手上的文玩核桃一顿,睁开双眼,不知这小丫头片子想要干些什么,又觉得一个字据掀不起什么浪花来,就算有什么蹊跷并借自己和县令的关系,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手上的核桃又转起来,别开眼朝着小厮,“没听见小娘子说什么么?还不去拿笔墨?”
  “不必了,我以准备好了字据,你只管签字画押就好。”玉儿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字据。小厮拿上字据,双手俸给张老爷,张老爷一看那字据竟是胡画一通,只有‘两清’‘高严’‘高玉’几字可辩,而与‘高严’‘高玉’相对应的一侧画了一个圈,圈里有个王八,那张老爷一看怒火中烧,这不就是再骂他是个不识大字的乌龟王八蛋么?!当下撕了那‘字据’,“来人,上,给我打,狠狠地打。”
  小厮们一听,想起昨日受的欺辱,各个气血上涌,摩拳擦掌,扑上去就要狠狠地打,这时不知从哪跳出来两个黑影,几脚将众人踢翻在地,挡在少女和老者前面,不让众人靠近,待小厮看清来人,不正是昨天多管闲事的林夕瑶和无月痕么。
  “好啊,又是你们,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都起来,我们人多,一起上。”领头的小厮,一看来人,又叫嚣着要上。
  “都干什么呢?不准在集市聚众闹事,不懂么?一个个的知法犯法,都和我上衙门走一趟。”巡街捕快看到这里聚这一群人,立马上前阻止。人群中看热闹的见官府的人来了,有些胆小的偷偷溜走了,大多数人则是让开一条路,躲在一旁继续看好戏。
  只见衙役从人群后走进来,“哎呦,原来是张老爷您呢,小的不知道是您在这,冒犯了,您要是府上缺什么让下人们来不就好了,何必劳烦您大驾着鄙陋之地啊。”原本还威风凛凛的衙役,换了一副面孔,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张老爷看了衙役一眼,眼睛转了一圈,毕竟自己在这集市弄出事来,县令他老人家也不好不管,总得让面上过得去,既然如此,那把今日之事交由县令处置,岂不美哉?“你来的正好,这闹市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们还是去找县令大人辨清是非黑白的好,还请几位一起走一遭吧。”那衙役虽不明白他此举何意,但也顺应下来,“既然张老爷都这么说了,那你们都和我走一趟吧,有什么冤屈误会都有县令大人定夺,到了公堂之上,自会还你们清白。”
  几人来到衙门,高家父女击鼓鸣冤,伴随着衙役手持廷仗一声长长的“威武”,县令和师爷又后堂走出,惊堂木一声响,堂中高家父女、领头小厮和那张老爷,几人已跪倒到大堂之中,林夕瑶与无月痕则与人群一起站在衙门外。“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为何事?但说无妨。”县令在大堂之上坐定,拍完惊堂木,例行问道。
  “小民,叩见清差老爷”“民女,叩见清差老爷”几人匍匐在地异口同声的说道,“都起来吧,谁来说说所谓何事啊。”
  几人依旧跪在地上,直起了身子,“小民高严,是咱这城里卖酒的老头,可就去年有人污蔑我家酒不干净,让我家断了生计,可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又在这个时候病倒了,本就困苦的家境,更是窘迫,若不是张老爷救济,怕是早就撒手人寰了。”
  “这事本县令也听说了,这本是件好事,又怎么闹到这大堂上来了?”
  “县令大人有所不知啊,那日我家小女去张家借粮,无意中听到,张家的下人说我家酒水不干净就是张老爷让人穿出去的,是为了逼我交出我家酿酒的祖传秘方,后又看上我家小女,才答应接济我们一家,为的就是一年之后,既可以纳我家小女为妾,又能继承我家酿酒的秘方啊,老爷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我说高岳父,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接济你本就是对高姑娘情有独钟,又怕高姑娘不愿意,才许了一年之期为限,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呢?”那张老板慢慢悠悠的说道,似乎不把这放心上。
  “是啊,我对此事也有耳闻,并非高老你说的那样啊,反倒是张老板说的与传闻相符,莫不是高氏你听差了?你老父亲也给糊涂了?”
  “师兄,县令这话怎么听着不大对啊?”林夕瑶看着这局面直皱眉,无月痕却是默默无语,“你且耐心些,谢郎说着法子管用,应该也是差不了的。”
  “师兄,他人呢?”“谢郎一早就出门去了,可能是找什么线索去了吧。”
  不远处的两人看到这样的局面,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粉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走吧。”
  过了片刻,县令看堂下无人说话,正准备下堂,就被从堂后出来的下人叫住了,只见那下人与县令耳语一番,县令就匆匆去了后堂。
  那县令在后堂七绕八绕,来到书房前,一进门就做了个揖,“下官见过公主。”听说这个公主是从后门一路打进来的,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茶的粉衣少女抿了一口茶,“好喝,这么好的茶要不少钱吧,大人?”声音轻快却透露着警告和不容侵犯的威严,那大人一惊差点跪下,“下官不知公主何意?”他本以为是有人冒充公主,又听下人说这公主是一路打着进门的,不敢招惹,才来看看,难道这是碰上真公主了?
  “就在刚才,我想要进来看看,此地大人的居住之处,却有一下人说要先通报一声,我就给了她件东西让他去通报顺便想表明一下身份,可我看到他关门的时候没了我的金牌,我家红玉就一路打了进来,可这毕竟是大人的地方,你说怎么处置?”粉衣女子此时全无昨日的活泼可爱,周身尽是为王为皇者不容侵犯的威严和肃杀之气。


第十七章 重新断案
  那县令虽不清楚来人底细,却也不愿被人看低,从进门开始就未跪下,在威压之下,也不曾面露惧色。
  ‘噔’一声,只见那县令跪在趴在地上不断颤栗,看着他汗湿的衣背,在地上挣扎的起不来,狼狈不堪,粉衣女子一脸哀怨的看着红玉,那红衣女子却不予理会。
  “听闻大人今日在审一桩案子,我对此案也有所耳闻,我想大人应该不介意我在侧旁听吧。”粉衣女子继续说道,那人此时已面色如常,稳定了心神,正要起身,又觉肩上一沉,被人按在原地不得动弹,坐堂上的女子冷眼看着他,“你们这是挟持当朝命官……”那县令跪在地上怒吼起来,后面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滴答’一声,额头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急速的流淌下来,他睁着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粉衣女子身后渗出血迹的的屏风,那屏风上的人影也凸显出来,四处血迹分别从手腕脚踝处流出,头上的的发束也被人用东西固定了起来。
  ‘咕嘟’那县令缓慢的咽了口口水,粉衣女子抛开手中刚刚撕扯下的白布,“考虑的怎么样了?”
  “下、下官,遵旨。”那县令身子一软,匍匐在地。“师兄,这县令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此时太阳都已从清晨转到晌午,人们还是不肯离去,有些小摊小贩趁机摆起了茶点、棋盘甚至还有开盘赌谁赢得,一时间衙门变得如菜市场一般热闹,那大堂外,人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弄得人心惶惶,有些站不住的衙役,也开始议论起来,更有甚者也下了一盘。
  还不待无月痕回应,县令大爷就慢悠悠的从后堂回来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堂里堂外的人又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时,只能伸长脖子观望,带他在大堂上坐定,惊堂木一拍,“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他一手指着卖酒老头高严,大声喝道。
  “是,威~武~”堂上的衙役上前拉起老头就要走。“放开我、放开我……”那高老子不停挣扎,不愿离去,而他女儿高玉则是一言不发,紧咬嘴唇,面目厉色,双手紧紧撺着裙摆,都快把衣服撕烂了,
  那县令奸笑着望向侧边坐着的粉衣女子,只见那少女端起茶杯细细品味,丝毫不在意堂上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人从大堂外飞跃人群将压在高老头身上的两名衙役打飞在地,“你是何人?胆敢在这大堂之上胡作非为?”那县令拍案而起,高声呼喝道。
  只见那人头发上半斜束了一个冠,余下全部披散在肩上,额前左上的鬓角留有半缕短发,前细后粗的眉毛,微微翘起,一道细长的眼眸,炯炯有神,宽鼻厚唇,又身材魁梧健硕,整个人充满阳刚之气,却又散发着一股女人胭脂味,就像是刚从脂粉堆里走出来一样,与他的相貌极不搭配,“这里就是本地的官府吧?我要报案。”
  “你、本官问你话呢?”那县令气急败坏。这一个个的都不把他当回事。
  那威猛的汉子也不说话,只是举起一块金牌,“我有急事,帮我找人。”只见牌子上赫然写着‘御前侍卫’四个大字,那县令顿时吓了一跳,急忙从官位上小跑下来,立马笑脸相迎,“是什么风,把大人您给吹来了?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醉香楼’定个最好的位置给大人接风洗尘,还不快去。
  ‘醉香楼本就是张老板的家产,那张老板一听县令都叫他大人,此人定是来头不小,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打了起来,立马起身上前,“我这就去打点。”叶雨招手示意“不必了,找人要紧。”
  “大人,这怎么行呢?不管有何事要忙,饭总你是要吃的啊,再说了,您一路奔波,为您接风洗尘,乃是本官分内之事,未能在您到此地第一时间接驾,才是本馆的失职呢。”那县令一口标准的官腔,面脸笑意。
  那张老板一看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啊,“是啊,官爷,县老爷说的是啊,况且着醉香楼乃是本地最好的酒馆,里面藏着本地特产的佳酿‘杏花村’,绝对可以让官爷满意。”县令侧身低眼看了一眼身后的张老板,张老板笑呵呵的将腰要弯低了些。
  恰逢此时,县令派出去打探消息得人回来了,那人弯腰下马,急匆匆的穿过人群,走到那县令的身旁,低声耳语了一番,县令脸色骤变,“此话当真?”若真是如此先前为何从未收到消息?
  “千真万确啊,老爷,现在怎么办?”那人看着县令,县令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叶雨得此空挡,正好可以摆脱纠缠,可奈何他刚转身要走,那县令又紧紧的拉住他,我已经得罪一个了,就跟不能让你走了,如若他真的是逃出来的,那你要找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我何不趁此机会将功折罪?说不定还能那些个好处。
  “实不相瞒,大人您要找的人就在贵府,大人,请跟我来。”叶雨半信半疑又推脱不开只得跟他到后堂,那张老板也想偷偷跟过去看看,却被人拦了下来,只得笑呵呵的再远的张望。两人到了后堂,却不见先前喝茶的少女却不见了踪影,只看到茶杯旁留下一道水印‘案破及身现’。
  “县令大人,可是在审什么案子?”叶雨看了急忙问道。
  “这?”那县令犹豫片刻,道:“不瞒您说,这大堂上正是在审案子,不过您来时就已经结了。”
  “了结了?”叶雨低头思索片刻,坚定而恭敬地说道:“还请劳烦大人在审一遍吧。”
  “大人,您真是说笑了,这案子结了,又哪来的重审的道理啊,这天底下只有他人翻前人的冤假错案重新审理的,哪有自己刚断的案子重审的道理啊。”那县令双手负在身后,一副可笑至极的样子。
  叶雨却是振振有词的说道:“大人,可签字盖章了?师爷可是记录在册了?”
  “这不是刚才已搅和,还没来得及么?”那县令双手半握拳一手放在肚子前摆摆手,一手负在身后,照实说道。
  “又无签字盖章,又无记录在册,也无犯人签字画押,这就不算是结案,现在重审也不算是翻案,不是么?难不成大人这案子真是冤假错案,怕人诟病,不敢重新审理么?”叶雨只觉这案子必定有问题,既然公主下令,那必须重审。
  “当然不是,本管断案必定合乎情理。”那县令立马反驳道。
  “那就有劳大人了。”叶雨鞠躬作揖,作足了姿态,也不容他在拒绝。县令见此虽是气急,又不好做态,只得走上台去,重新断案。
  “升堂。”
  “威~武~”
  “今日之案上尚许多疑点未清,需在此审理核对,现在给你们机会诉说冤屈,你们谁先来啊。”县令坐在大堂之上,一副公正清白的样子。那张老板不知道这县令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得一个劲的看他,希望得到点提示,可奈何县令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愣是没瞅见他。
  “你眼睛在看什么呢?”叶雨看着人眼睛一直对着县令抽抽,还以为这人患了什么眼疾。
  “你,在大堂之上公然对本管不敬,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说着就要扔牌子。
  “慢着,先把案子审完了再打也不迟。”叶雨急着断案,不愿为这种事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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