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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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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有人靠近,又立马擦干眼泪,扶墙站稳,待人走过,又立即逃跑,跑到后山,这才停了下来,寻一个清净的地方,才开始捂着嘴,轻声掉起眼泪,发现这里完全没有人,才释放开来,大声宣泄起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抹身影不急不缓的出了寺院,来到指定的地点,黑暗中有一人已在哪里等待。
  “阁下就是送信的人?”对方背对着迦南,又从头到脚着一身黑衣,让他辨认不清,又恐周围有人埋伏,不能在与他靠的太近。
  “还以为老朋友不敢来了。”黑衣人转过身,脸上虽是带着一副遮住双眼的面具,却对自己的声音没有丝毫遮掩,迦南听着倒是有些耳熟。
  “迦南从未见过阁下,不知阁下是如何知道我师兄的消息的?”迦南直截了当,那封信内设有暗格,信封中还有一个袋子,只有取出里面的东西,暗格才会显露,从一开始迦南就知道对方的目的定不会是弥生,而是他。
  “迦南方丈的好师兄,与我多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我正要找他呢。”
  “那阁下怕是找错人了,我与师兄多年未联系,他在哪里,我也未可知,若是阁下找到了,还请告知我一声,让我也有机会与老友叙叙旧。”迦南摆出告辞的架势,不欲多留。
  林中却突然挂起一阵黑风,黑风停下来,他的去路也被人截断了,迦南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保持着出家人的风范。
  “迦南方丈,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师兄做了什么,在哪里,为什么会害怕到,把自己唯一的骨肉送往少林,寻求庇护?而且这么多年都未现身?”黑衣人站在原地,句句紧逼。
  迦南依旧是一动不动,“你果然知道弥生的身世,你想做什么?我师兄人在哪?”
  “我说过了,你师兄在哪,我不知道,不过你应该知道。”那人倨傲的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
  迦南依旧是那副样子,“师兄不曾与我走过联系,你们找错人了。”
  “迦南方丈可否告知,当年伽罗为何被赶出少林?”
  迦南紧闭双眼,像是一直防范得当的玄龟,“不可。”
  “那我来说好了,因为他偷学秘籍,还打伤了门人,当年若不是有人拦着,他应该是要被废掉全部修为,扔出少林寺的吧!”夜魅恶狠狠的说了出来。
  那年大雪,那群在魔教圣女带领下的黑衣人,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她认识,她自认与她无冤无仇,此时却要将她赶尽杀绝,用的一身阳刚之力,正宗的少林绝学,若不是有这样一个助力再,他们也不至于落得那么惨。
  而如今,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弄清楚当年的真相。
  “迦南方丈定时比我清楚,你那个师兄,在被赶出少林前,得罪了多少人吧,那你可知他出了少林以后,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么?”夜魅突然抬高声音,拦截在后方的无月痕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剑柄,准备随时出击。
  迦南依旧闭着眼,岿然不动,夜魅自嘲的笑了笑,“迦南方丈这是不打算说了?可惜啊,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总要有个报仇的机会吧,你的好徒弟弥生,既然我知道,那还指不定有多少人知道。你说,他们会怎么办?”
  迦南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叹了口气,“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弥生与这些事情无关,还望不要牵连无辜。”
  “无辜?他屠人满门的时候,可没讲什么慈悲啊。他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无辜了?”无月痕眼神着冷,“锵”已拉出一段剑身,这一声响,在幽暗的树林中,着实突兀。
  “我相信出家人不打诳语,迦南方丈许是真的不知道,那方丈可知,他出了少林之后,效忠与谁?你们不会就那样断了往来吧。”夜魅可不信他会真的一无所知。
  迦南摇摇头,“在一开始,我们确实有些来往,不过后来,彻底断了联系。”
  “你又要说,你不知道?”夜魅温怒,若是来个一问三不知,那今天谁也别想痛快了。
  “倒是知道一些,不过也只是我们还联系时的那点东西,阁下想知道的怕是于此无关。”
  “说。”
  “……唉~”迦南缓缓道来,“自从师兄被贬下山,我们便是不曾见过了,偶有书信来往,那次偶遇,才知道他竟做起了保镖的买卖,给人押送保镖,倒是赚了不少,足够养家糊口。”
  ‘镖局?’夜魅微抬下巴,“后来呢?”
  “后来弥生上山,迟迟不见他来,我下山找过他,并未找到他说的那个镖局,今日听你这么说,怕是师兄当时并未向我说实话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老衲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迦南双手合十,点了下头,看他那气度神闲的样子,夜魅还真信了他。
  夜魅冷笑一声,“迦南方丈,真当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就来的么?少林会保自己的弟子,可是会保一个登徒浪子么?”
  “这位施主,您何必牵连无辜。”迦南继续嘴硬的说道。
  “无辜?您的师兄无辜,还是您的弟子无辜啊?迦南方丈这些年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啊。”夜魅整了一下衣角,双手背后,“我记得迦南方丈与浪刀血剑的何彧素有交情,就连他同妻子隐居之后,也时常拜访,那方丈可知,他们二人所在何处?”
  迦南先是一愣,随即又闭上眼睛,“……早就断了联系,对他们二人也是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断的联系么?是不是再发现他们被灭门以后?!”夜魅近乎怒吼起来。
  迦南与何彧都是乐于结交朋友的人,虽说隐居山林后与迦南并非时常见面,却也是一直有书信往来,若是突然断了联系,凭迦南当时的性子,定会亲自走一遭看看,不可能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既然知道了,却是装作不知道一般,就这样过了这么十几载。
  迦南闭眼不语,面色沉重,脑中思虑万千,心中尘封多年的心事,也开始松动起来。
  当他看到那一片废墟,地上的斑斑血迹,以及现场留下的打斗过的痕迹,都在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再加上突然被送到少林的弥生,迦南不得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不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武林中人,他本都该把这些公之于众,请求大家协助调查,可他藏了私心,不仅把现场一切打扫干净,掩去了痕迹,这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少林,可他还是害怕,翻出以往的信件,照着信上的笔迹,临摹了几封书信,让人送往还与何彧联系的几位故人手中,可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私自做了主,让弥生入了少林,只盼望这,少林弟子这个身份,能保住他的性命。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迦南的心也早就放下了。要说起当年的事,他何尝不是帮凶呢?
  “迦南方丈何需装聋作哑?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进过夜魅的引导,无月痕对当年之事,也越发清晰,心越来越沉重,脸色也像是结了冰一般的阴冷,长剑再次从剑鞘里划出一截,却看到夜魅紧盯迦南的眼神,这才按耐住心中的想法。
  “施主不必这么咄咄逼人,想必施主今日来找老衲,也是为了此事吧,”迦南长叹一口气,这才睁开双眼,“当年之事,老衲并不清楚,只是师兄与何大侠素日并无恩怨,不仅如此,还对何大侠甚是欣赏。我想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迦南方丈不用担心,我们要的是把整件事都查个水落石出,找到贼人藏身之处。”夜魅冷冷道。
  迦南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看着夜魅,“原来那时闯入魔教的真是您啊,恕老衲眼拙,也是,对当年的事如此清楚,又这么执着的,怕是除了您,也没有别人了,夜魅。”
  “我还以为方丈,不认得我了,真是失礼啊。”夜魅摘下面具,早晚都是要以真面目的,也不在乎这个面具,“方丈现在可以说实话了么?”
  迦南点点头,却又欲言又止,夜魅自是知道他是何意,“这里没有外人,方丈但说无妨。”
  “也是,”迦南点了点头,比原先放的开了些,“夜魅,好久不见。”
  “迦南方丈才是别来无恙。”
  “那年的事,我并不知晓,之前我说的,也都是真的,对于师兄效忠于谁,在做什么,我一概不知,这些年我不是没有送出过信件,却从未收到回信,那些信不石沉大海,就是原路返了回来,我唯一确信的就是他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夜魅突然攥紧双手,当年被追杀,那群黑衣人中,虽都是各门各派的败类,却只有一个用的少林武功,而这些年来被逐出少林的也只有一人。
  只是当年那群人开始似乎并不知道他们要杀的是谁,那人认出他们后,总是有意无意的帮他们逃跑,若是能找到此人,对查清当年之事,定有助力,这也是夜魅找迦南的原因。
  “后来,我曾与他在市井之间,有过一面之缘,虽是相隔甚远,我觉不认错。”迦南肯定的说到。
  夜魅如获至宝,“不知方丈能否联系上他?”
  “不知。”迦南如实作答,这么多年没有一封回信,那些信件有没有传到他手上都是未知,又何谈联系?
  “不过,如今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我想他会来的。”迦南看着远方,眼神坚定。
  夜魅心中有了底,如今要来武林大会的,不论是门派,还是个人,基本都在乌灵城了,若他真来了此处,想要找出,定会容易许多。
  “多谢迦南方丈。”夜魅低声道谢,却全无诚意。
  迦南低下头,“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是迦南要谢您才是,迦南再此谢过夜魅,给我们这个改过的机会。”
  夜魅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无月痕不甘心的收回剑,紧跟上夜魅,一同离去,只留迦南这个心怀愧疚之人,在原地低头呆立着。
  离开有一段路程,夜魅这才停了下来,“月痕,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不杀他。”
  无月痕虽是心有不甘,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母亲是觉得,此人还有用处?”
  “不错,”夜魅转过身,正对着无月痕,又渡了几步,“只有找到他师兄,我们才能找到你爹,把他就在手里,不禁能找到线索,还有一个愿意为我们出力的人,何乐而不为?”
  无月痕默默点点头,“月痕知道。”
  “月痕,你要知道,娘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想要杀的人,比你只多不少,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无路可去的弥乐,一个人寻了个僻静处,望着天上的明月,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想要事情回到原来,怕是不可能了吧。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凉,弥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就算是去别的屋子里住,也不会不回来拿被子吧,真是麻烦。’
  弥生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又一骨碌滚了起来,‘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反正也睡不着,早知道今天下午就不睡那么久了。’
  夜里一片寂静,整个寺里都静悄悄的,弥生一个人到处瞎溜达,七绕八绕竟来到一个无人之地。
  一颗树后面露出一片白衣裳,引得他即是害怕,又是好奇,心中装着佛祖,默默祷告几声,这才走了过去,“这位师弟,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走到近处,这才看清一个大秃头在哪,心中这才放了下来,倒也纳闷,这人大半夜又不是练功,一个人呆在这儿干嘛。
  弥乐听有人问他,立即抬起头,映入眼帘正是弥生,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师兄,是来找我的么?”
  弥生起先吓了一跳,看到是弥乐,也愣住了,“弥乐,是你啊。”
  “师兄,不生弥乐的气了?这么晚还出来找我?”看来师兄也是很关心我的嘛,弥乐兴奋的看着弥生,想要一把将人抱住,却又怕惹得弥生不快,尽可能的保持两人间的距离,又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弥生皱着眉头怒意突起,“你怎么在这?”
  弥乐一下子不知所措,“师兄……”
  “不是去别的地方睡了么?怎么大半夜的呆在外面?就这么想博人可怜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把你赶出去了么?”弥生大怒,弥乐这才知道自己这样会惹来别人闲话。
  “不是的师兄,我只是、只是……”要是告诉师兄今天的事,师兄恐怕会更加生气吧。
  “只是什么?只是没想到会这样么?”弥生看他的眼神,再无往日的情分,只有说不尽的厌恶,“快从我眼前滚开,真是碍眼。”
  弥乐的心一下跌倒谷底,‘真是还有什么期待啊,怎么还会有他是来找你的这种奢望呢?!弥乐你该人请楚的啊,他对你……是不可能的啊,就连师兄弟,都回不去了啊。’
  “是,师兄,我这就走,师兄要是累了,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弥乐拾起笑颜,却掩不住心中的苦涩,匆匆离去。
  “咳咳!”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弥乐立即警惕起来,不愿在挪动半步。
  “谁!”弥乐对着声音的方向大喝一声,不经意的向后方挪了半步,将弥生护在身后。
  黑暗中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人正是迦南。
  “师傅?”弥乐惊呼一声,“弟子无礼,不知是师傅来了。”
  迦南摆摆手,不甚在意,“你即是不知,又何错之有啊,能在这种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持冷静警惕,很好很好。”
  弥生早已乖乖站在原地,只盼着方才的话,迦南没有听到,“弥生。”
  果不其然,迦南突然就冷了脸,把弥生见到眼前,弥生也只好乖乖的走了过去,展开一张谄媚的笑脸,“师傅好,徒儿无礼,不小心冲撞了师傅,还求师傅见谅哈。”
  “弥生,你冲撞的可不是我啊。”迦南责怪的看着弥生,弥生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态度,这次迦南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你知不知道今日弥乐为你求了多少情,我才没有把你给赶出去,你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弟,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还说出那种话来,你就这么想被赶出么?!”
  弥生低着头不说话,弥乐却是心有愧疚,不忍他这么被责骂,“师傅,师兄方才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都是弟子惹怒师兄,不并不全在师兄,师傅要罚就罚我吧。”
  迦南长叹一口气,“你看看你这个师兄成了什么样子,犯了错还要师弟来帮你想办法。”
  “我不用他帮。”弥生扭过头,一脸厌恶,‘谁知道他存的什么心。’
  见弥生还这般不领情,迦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方才路过,听到你要把弥乐从房里赶出去?好啊好,你这个师兄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从今天起,弥生,你就到我房里来,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你。”
  “师傅!”弥生一把扭过头,心中尽是委屈。
  “师傅,今日只事,错都在我身上,师傅要罚就罚我吧,放过师兄吧。”弥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乞求迦南放过弥生。
  迦南长叹一口气,如此非常时期,他可不想弥生出了什么差错,“此事,就这么定了,弥生你快去收拾东西,搬到我房间里去。”说罢,便转身离去。
  “切!”弥生咬紧牙关,在牙缝里发出一丝声响。
  “师兄,此事我会去和师傅说的,我搬去代师兄便可,师兄不用勉强。”
  弥生一把将他推开,“代我?我何错之有,需要你这个处处都好的楷模师弟来代?不就是受罚么?这样也好,总算是离开你这个祸害了,今天我可是想通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不顺心,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心存不轨的人,在我背后搞得手脚,现在去和师傅住,也算是达到我的目的了,这也是上天帮我,我何乐而不为?”
  “师兄,你真是这么想我的?”弥乐心如死灰的看着弥生,“就因为我今天说的那些,我在师兄心里就成了一个阴险狡诈之徒?所有的事,都可以归结与我?师兄,不是这样的,对吧?”
  看着弥乐现在痛苦万分的样子,弥生心中有一丝动摇,嘴上却依旧如原先那般,“是啊,就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
  不管呆愣在原地的弥乐,弥生回房收拾了东西,便搬到了迦南的住处,迦南是一人独居一屋,他来了也是宽敞的。
  弥乐失魂落魄的回到屋中,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竟是那般刺眼,‘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的,为什么心还是会这么痛?’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终是不稳,捂着心口,整个人顺着门滑了下来。


第二百三十章 
  “娘,现如今我们已集齐陌上花,云剑山和少林的迦南方丈,我也认识几位丐帮的兄弟,现在可否把消息散出去?”无月痕一大早就来向夜魅请示。
  夜魅拿着今日送来的信件,莞尔一笑,又摇了摇头,“不急,还有一个人没来。”
  “娘是又请哪位高人?”无月痕不解的看着她,武林大会即将开始,各大门派都蠢蠢欲动,这么大规模的召开武林大会举贤让位,怕是没有第二个了,若此时还不动手,怕是到了进武林盟主之地时,大家都失去了兴致,事情就不那么好控制了。
  夜魅却是不急,笑了喝了口茶,“说起来,这个人,也是月痕你应该要认识的,他是你父亲拜把子的兄弟,你当是要叫一声叔叔的,此人心性豪爽,刚正不阿,又嫉恶如仇,我听说他这些年来,性子还是老样子。”
  “如此前辈,月痕确实应该多认识些,多亲近才是。”无月痕放下心来,既然夜魅对此人评价颇高,那绝对错不了,“这位前辈在乌灵城么?我现在就请他前来。”
  “此人不爱权贵,痴迷武术,此次武林大会,他并没有来。”要不是我送了封信给他,恐怕他现在还在自己的道观里吧。“不过,现在应该到城下了。”
  二人忽然听到一声快马的嘶鸣声,接着就是一顿慌乱的声响,夜魅微微一笑,“看来是到了。”
  话音刚落,夜魅的房门就被人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开,“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造次,顶着我义兄的名义,在这里招摇撞骗!”
  “子鱼兄,别来无恙啊。”张子鱼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人是谁。
  夜魅像是很了解他一样,只是笑笑,“这么多年不见,子鱼兄还和以前一样,在下段秋娘夜魅,不知子鱼兄还记不记得。”
  “段秋娘?夜魅?好像有听过……夜魅?!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了,哦,我何彧兄去哪了?”张子鱼知道是谁后,立即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你们可真是狠心,说不联系了,就不联系了,直接连家都没了,我当时看到信,火急火燎的跑过去找你们,除了一片空地,就什么都没了,让人连个念想都没有。”张子鱼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这位是?看着挺眼熟啊。”
  “那是自然,月痕与他父亲长的有七八分相似。”夜魅像是聊家常一般,给张子鱼填了一杯茶水。
  这话在张子鱼脑中回味了一下,“你是说,这是你和何兄的孩子?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想啊,没想到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
  张子鱼惊喜的看着无月痕,忍不住动手试了试他的身手,“还不错,不错,不过他学的功夫,不大想何兄的,也不想是你们绾花宫的,这是谁交的?要让他拜别人为师,怎么不让他拜我为师吧,你们这可不厚道啊。”
  张子鱼不满的嘟囔几句,他这性子,无月痕也是喜欢,“见过张叔叔。”
  “嘴还挺甜,我看着喜欢。”说完无月痕,张子鱼又话锋一转,看着夜魅,“这都是怎么回事?当时突然没了音讯,我就有些怀疑,可过了这么十几载,江湖上一直都没有你们的消息,我还真当是你们隐姓埋名,过平民百姓的清净日子了,
  自从听说你只身闯入魔教救人,我就等着你找我的那天,没想到还真让我等到了,说说吧,这些年都出了什么事?何大哥现如今又怎么样了?”张子鱼突然严肃起来,正襟危坐。
  夜魅将茶水推至他面前,沉着声音,“何彧,下落不明。”
  “何大哥武艺高强,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事多久了?”张子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着江湖上还有这种事。
  夜魅深吸了一口气,无月痕示意,走了出去,守在门外,夜魅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尽数说出,张子鱼听得是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将那些人全部抓来,一下子杀个痛快!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现在才告诉我?何大哥这么多年都不见踪影,只怕是凶多吉少啊。”张子鱼一掌劈开一张桌子,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所以你只身闯入魔教,是怀疑这事是魔教的人干的?你觉得何大哥现在还活着?”
  夜魅点了点头,张子鱼愁眉紧锁,紧蹙在眼睛上面,像山岭上灌木丛顶的寒霜,双手握拳,心中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天真。
  “他们本就是来杀你们的,又怎么会留活口?”消失这么多年,只怕人早就不在世上了,事情隔了那么久,如今报仇,也不知道仇人在哪了。
  “他们不会杀他的,他们的目的并非报仇,他们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就不会下杀手的。”夜魅虽是这么说,却也没几分把握,可纵使这样,心中也绝不承认,他已不在这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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