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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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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弗笑了笑,走之前还不忘照照镜子,整理一下鬓角的发丝,生怕自己这般模样唐突了。
  “夫人怎样都是极好的,盟主大人肯定喜欢。”小青看出他的心思,嘴上更是摸了蜜一般。
  “小青!”王弗到想个被说中心思的少女,不由的紧张起来。
  虽说他们成婚已久,可总是分隔两地,十几年来,在一起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一年光景,王弗暗自握紧手,手心早已攥满了汗水,随手揪起一条帕子,这才看着像是贵门夫人了。
  走过长长的廊道,心跳的更是猛烈,一路上强装镇定,今天走的这条路总觉得比以往长了很多,又短了很多。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在门前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出来,看着院中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王弗不禁笑了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本该在书房等候的她,步子还是忍不住挪向了卧房,手伸到半空中,却还是退了下来,皱着眉头逼自己又走向了书房,等待片刻,还是不见人影,她这才细细看起这间文雅之地。
  ‘这些年书画倒是添了不少,也是,他本就喜爱这些东西,着几张倒有些像是出自他的手笔,果然如此,十几年没看过他的书画,比以前真是精进了不少……这个砚台,没想到他还收着,当真是宝贝了……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自己一个人过的怎么样……’
  她心中突然猛地一抽,像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东西,眉间微蹙,又深深拧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王弗放下手中的笔墨,立即冲出了书房。
  停在卧房前许久,依旧是眉头紧皱,伸在半空中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颤抖片刻还是落了下来。
  心中像是被针扎一样,让她痛苦不堪,“咔哒”,突然门从里面打开,郭旭看到眼前人也是愣了一下。
  “夫人?”
  王弗立即收回半空中的手,同时收回的还有自己不小心泛滥起来的心思,佯装咳嗽了一下,“郭盟主在就好,不知现在方便说话么?”
  郭旭微微一愣,对她到来毫无表示,“还请夫人移步书房在谈。”
  王弗突然就冷了脸,眉眼间怒色乍现,“郭盟主大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不能在着说?还是说,不想让我进自己的卧房?”
  面对王弗突如其来的怒气,郭旭也是始料未及,还来不及挡人,就被王弗推到一边,蛮横的闯了进去,一进屋子,王弗也顾不得自己的风度姿态,像是个来捉奸的寻常妇人,在屋子里转了个遍,也没去半点人烟,这才瞄准了床榻,正要步步逼近,就被郭旭叫住了。
  “夫人,您也看到这里确实一个人也没有。”郭旭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王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站在那里,又是窘迫,又是尴尬,一张脸红了一半,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找个什么借口,好离开这里。
  郭旭叹了口气,走了上来,“夫人若是担心我,何不一起过来住?”
  郭旭自然的拉起王弗的手,像是寻常人家对自家妻子一般,温柔体贴,王弗却觉着别扭的很,立即抽出了手,脸也撇向一边,皱着眉头。“郭盟主……今日打扰了,我先行告辞。”
  “夫人!”王弗不顾郭旭的挽留,面色凝重,直接走了出去,郭旭在接着叫喊几声,也不见她停留。
  待王弗走后,郭旭看着床榻这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目光慢慢冷却下来,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
  王弗一回来,小青立马上前迎接,只看到王弗一人,正要开口询问,张了张嘴还是噤了声,默默端了茶水,放在桌上,厨房里的几道菜放凉了也不敢开口。
  “哎呀,累死我了。”幼蛾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似乎很是娇柔。
  娥眉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盟主府的大门,“你倒是快点叫门啊!”
  碧云摸着自己已经饿扁了的肚子,撅着嘴又是有些委屈。
  “急什么,反正都这样了,还急在这一时啊。”幼蛾不以为意,“这盟主府你又不是没来过,何不自己动手。”
  “你……三师妹都快饿死了。”娥眉还是忍了下来,碧云听她这么说,立即两眼委屈的看着幼蛾,点了点头,“大师姐,碧云饿了。”
  幼蛾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还是上前敲门去了,“先说好了,进去了,一切都得听我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娘。”无月痕微皱着眉头,嘴角也不在上扬,面色有些凝重,夜魅看了看他,还是不平不淡的喝了口茶。
  “月痕,你觉得如今形式如何?”知自莫过母,无月痕担心什么,她自是知道的,就如同她也在担心此事。
  “围攻魔教势在必行,只是孩儿觉得此道与我们所求略有偏差。”无月痕如实到来,“各门派有人在魔教境内失踪,魔教本应做出回应,却迟迟不露面,似乎并不担心被围攻,相反,孩儿觉得,魔教似乎正在期待事情的发生,
  孩儿仔细想了想,父亲应该并不在魔教,而且如今围攻之势,也并不顺利。”
  夜魅沉吟片刻,还是端起茶杯轻珉,目光沉重,“可现在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了了。”
  若是魔教真的设好了陷阱,等着人去送死,那大战一旦触发,后果将不堪设想。若是废了这么多心力,还是找不到人,那着局也只能是便宜了魔教了。
  “并非全无办法。”无月痕目光定定的看着夜魅,夜魅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月痕,不该想的,最好还是不要说出来。”
  “娘也知道,天下之人想要的不过是那本秘籍,而并非打杀,魔教实在是太安静了,娘,不也觉得蹊跷么?”无月痕终是做不到空无一物,“魔教此次如此不同寻常,月痕怕是他们设有埋伏,围攻之势暂且不谈,只怕他们要的没那么简单。”
  放在茶杯边的手指也不动了,夜魅思忖片刻,“魔教,确实不简单。”
  ‘听说那位魔教教主,近日神功大成,已经出关了……’夜魅闭眼思索,眉间又是紧绷起来,“你说的,让我再想想。”
  无月痕也不逼她,“孩儿先行告退,还请娘好生歇息。”
  这几日来,墨羽阁退出已久,陌上花也是默不作声。
  红玉拿着已经少了半瓶的药瓶子,在手中掂量掂量,看向院中的周鸾,从服药以来周鸾发病次数似乎稳定了许多,毒虽然未解,却比之前好了很多,人也跟着精神了起来,不需要在依赖他人内功。
  红玉寻思着什么时候在问迦南方丈在要上一瓶,等撑过了这段时间,在找不到周妍,她便带着人去谢家庄求人医治也好。
  周鸾在院子里随意动了动,试着运动内力,却还是不行,南宫羽在一旁看的着急,生怕她在把自己给伤着了。
  红玉足尖一点,腾空而起,直接落在周鸾面前,趁她不备,直接抓着人到屋子里坐着,周鸾几番挣扎,也挣不开,只能任她拖进屋子里。
  “喂,你干嘛!我练功练得好好的!”周鸾不服气的大声叫喊,红玉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难道没有感觉?”
  “感觉什么?”虽是心虚了一下,周鸾还是不输阵势的叫喊了出来。
  红玉看了看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你毒还未清,先不用练功了。”
  “你管的可真宽!连我练不练功都要向你禀报么?”红玉拿起本给她到的茶,自己喝了起来,眼神淡漠的看着她,南宫羽正要从中调和,红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要不是我管着,你早死了。”红玉淡淡的说完,转身便走,路过南宫羽身边,顺便将剩下的药扔给了他,周鸾不甘的咬紧下唇,脸色有些大白。
  “那个……那个……周鸾,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先吃个药?”红玉已经走了,南宫羽只好先安抚周鸾。
  “她懂什么!”周鸾一声大吼,连带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个,周鸾,红玉姑娘,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有发病了?快,吃点药。”
  南宫羽到处一粒药丸放在手中,周鸾看了那药一眼,还是推开了,“不用了,我没事。”
  “周鸾,周鸾……”周鸾像是听不见南宫羽的叫喊,只身回了房间。
  “唉~事情怎么这么多,一个两个的这都是怎么了?”南宫羽很是郁闷,原本围攻魔教的事下来,南宫羽很是振奋,若是此时陌上花能加入围攻之中,对以后在江湖上立威也是助益诸多,可他都还没提,就被红玉给驳了下来。
  现如今各大门派商量此事,也是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陌上花,让南宫羽也是有心无力,只好将照顾好周鸾看做是重中之重。
  “师傅,您找我?”红玉低俯在夜魅身边,夜魅缓缓睁开眼,总是对她格外放心。
  “红玉,我是不是错了?”这么久以来,夜魅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明明是蓄谋已久,可为什么,现在前行却是步步艰难?进退两难。
  红玉默然不语,还是一副冷面孔,“师傅,现在而言,对错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做了,真的找的到么?若是找到了,就算是错了又何妨?江湖之乱,自有他们的源头和末尾,我们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像是很久没有听到红玉说这么多话,夜魅不禁笑了起来,“红玉,你今日的话格外的多啊。”
  红玉欠了欠身,站立不语,夜魅轻笑一声,“你说的对,江湖本就不是随我们左右的,现在不过是该如是罢了。”
  顿了顿,“红玉,月痕想要诱人上钩,你怎么看?”夜魅又比起眼来,用秘籍为饵,诱人出现,这她不是没想过,可这样江湖中的矛头将会指向的只有他们,到那时众矢之的的不会是魔教,而是他们了。
  “公子想法太过直接,师傅现在这么做,不就是在一直在避免这样的情况么?”红玉不紧不慢的答道,“引来太多不必要的人,只会徒增我们的麻烦,让他人的了渔翁之利。”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这样做的。”夜魅缓缓睁开眼,眉宇间依旧是一片紧绷。
  “师傅莫急,一切都要结束了。”红玉定定的看向前方,一切都是时候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现如今唯一只得高兴的也只有想到结局的时候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这些天不太平的除了武林大会,还有医药世家的谢家。
  “这,都是……怎么回事?”本以为一切顺遂的谢清歌,不敢置信的看着端坐在书桌后的谢清涵。
  这间屋子里还透着十几年浸泡过的药香味,苦涩不已,可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静静书写,乌黑的墨水慢慢浮现晕染在纸上,昙花低垂首微睁眼,除了侍立在侧,竟是不闻不问。
  谢清涵没有停笔的意思,这一天终归会来的,自她在家宴之上挑起事端,已过月半,在她没有拿出证据之时,各旁支长老都是一副凶神恶煞,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可笑的事,账本一出,各个都噤若寒蝉,私底下又悄悄派了人去报信。
  家宴之上,她大杀四方,谢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一旁打着哈哈,意思在明显不过,账本在手,他们不敢胡作非为,更何况谢清涵手里还握着他们不少把柄,那些去报信的人,到了家也是改了口,只说要在本家暂住。暂住?呵,不过是软禁罢了。
  谢清涵放下像是长在手中一样的毛笔,挽起像从前一样的笑容,谢清歌却只觉得发寒,“哥哥,我们去看花,好不好?”
  “清涵……”谢清歌皱着眉头,出声叫喊,似是要叫醒一个沉睡的人,不解惶恐他占了大半,一场家宴,什么都变了。
  “……你,还是以前的清涵么?”心中自知都变了,却不知是何时变得,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却又和记忆中的不一样。
  被他这么一问,谢清涵的脸慢慢冷了下来,“哥哥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会问这个?我不是清涵,又会是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清涵,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家宴上……”
  “家宴上的事,哥哥是没看清楚,还是没听清楚?”谢清涵现在耐心极差,似是有意不想与谢清歌提起此事。家宴上,谢父的反应,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若是知道,为何还要她来动手?
  “清涵,你是想做家主么?”谢清歌突然没头脑的来了一句,谢清涵瞳孔骤缩,摆纸的手,也停了一下。
  “哥哥为何这么问?”家主之位?
  谢清歌吞了吞口水,这才镇定了些,这几日心中的惶恐像是找到了依托,也变得安静,他自顾自的寻了个座位,便坐了下来,“如果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旁支想要代替本家,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毕竟各大世家都有此类问题,更何况我们还……所以要我相信旁支没有二心,怕是我绝不会信吧。
  只是,这些年我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没想到清……妹妹你却弄得如此透彻,还这样雷厉风行,着手整顿……说实话,与妹妹相比,我这个当哥哥的,确实是自叹不如……还有,我……”
  “哥哥是有什么非不能做家主的理由?”谢清涵皱了皱眉头,家主之位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绝对不想从谢清歌的手中夺过这个位置。
  “……嗯,说起来,也有些羞于启齿,还是不说了吧。”谢清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要是妹妹能做家主,定是做的极好。”
  谢清歌露出坦诚的笑容,原先心中总有一块石头压着,现在反倒轻松了,若是不做家主,行动也可自由些,这样就不会有诸多顾虑了。
  谢清涵面色凝重的看着谢清歌,放下手中的东西,“是因为无公子?”
  谢清歌立即慌了起来,“什么、什么无公子的,这和无公子有什么关系,妹妹你也知道,我生性讨玩,若是做了家主,还这副德行,只怕把咱家闹得鸡犬不宁……”
  “要是有我,哥哥不必挂心,家主之位还是哥哥的,我只需辅佐在侧便可。”谢清涵紧紧盯着谢清歌,谢清歌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一母同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妹,没有谁比谢清涵更了解他。
  “哥哥,还有什么担忧,就一起出说来吧,这样我也好为哥哥分忧。”谢清涵绕过书桌,做到与谢清歌比邻的位置,‘果然是为了情么?’
  “其实,实际上……”谢清歌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如何开口。
  “哥哥,我都知道。”谢清涵叹了口气,“那些日子哥哥与无公子的事,我都知道。”
  谢清歌当面被人道破心事,脸像煮熟的鸭子,红彤彤的一片,“知,知道什么……”
  “哥哥是担心,若是做了家主,就不能与无公子箴言了吧,毕竟家主这么做,还是……所以哥哥想要让我做家主么?”谢清涵慢慢说出谢清歌的担忧,没有丝毫避讳,就像是再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这反倒安慰到了谢清歌,让他没有原先那么窘迫。
  “家主不同旁人,旁人再如何,也只会有些风言风语,可家主,非比寻常,怕是一家都会因此而遭人诟病……”
  “哥哥!”谢清涵忍不住打断他,“哥哥做什么,在我看来都是对的,哥哥本性纯善,有些话,我本不想说,可哥哥,你觉得值么?为了那个人,值么?”
  “你说什么呢,什么值不值的,爹从小教我们的,你都不记得了么?”谢清歌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既然没有当时阻拦,现在又何必如此?”
  “原先那位无公子还在的时候,我看哥哥是真的欢喜,既然是两情相悦,在我看来并无不可。”谢清涵一字一句道。
  “那你,那你现在又为何……”
  谢清涵目光骤冷,“从乌灵城到这里,也不过几日时光,连一封家书都做不到么?只怕那人和桃花一样,不过是想利……哥哥,许是那人只是逢场作戏,更何况……”
  谢清涵突然住了口,脸也撇向一边,不愿多说,“那人并不值得哥哥这么做。”
  谢清歌在迟钝也不会没有察觉,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五章 
  谢清涵突然站了起来,“若是还为家宴之事,哥哥大不可不必担心,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今日有些劳累了,昙花,送哥哥回去。”
  昙花欠身应下,拦住谢清歌的去路,只做了请的姿势,谢清涵也不给他机会,直接出了书房,径直进了卧房。
  谢清歌止步不前,眉头紧皱,“昙花,你告诉我,妹妹这是怎么了?她都知道什么?”
  昙花微微低头,“少爷,这你要自己问小姐。”
  谢清歌看了看卧房紧闭的木门,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还是先走了。”
  二人就这样不欢而散,走出许久,谢清歌心中还是不痛快,若非家中有事,只怕他现在就要扬鞭催马,冲到无月痕面前,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送走谢清歌,昙花拿了茶水进了卧房,谢清涵正在闭目养神,开口淡淡道:“走了?”
  “是。”昙花娴熟的到上一杯茶水,放在谢清涵面前,“小姐,何不直接告诉少爷,也好早些断了少爷的念想。”
  谢清涵慢慢睁开眼,“你以为我不想么?不知道哥哥对他情深几何,若是突然说出来,只怕现在的哥哥承受不起。”
  谢清歌,她是最清楚的了,从小就有倔性,加上谢父的言传身教,早就励志自己也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自己的天定之人,旁人根本不屑看上一眼,现在栽倒无月痕身上,不知是真的一见如故,情深似海,还是只是心中悸动,秉持从小的誓言。
  若是前者,贸然告知,只怕伤的他这一生都会落个形单影只,若是后者,又怎么会这么认真?
  谢清涵摸不准谢清歌此时的心思,只觉得郁闷,现在又是紧要关头,不可出了差错,不过,就算是让那些旁支抓到什么把柄,她也有办法让他们闭口不言,或是永远忘记。
  “先不说这个了,那些人怎么样了?”谢清涵放下茶杯,轻叹了口气,这世间唯有情字最麻烦。
  “都还算老实。”现在可是谢府最热闹的时候,昙花自然拎得清轻重。
  “哥哥的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着手眼下的事吧。”旁支?哼,这一次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本家,什么是奴才!
  “是。”昙花面色也冷了下来,对付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手软的理由。
  紫粉衣衫在长廊里飘过,只需一眼,小青就分清眼前的人是谁,随即一脸厌恶的扭过头,高扬这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
  幼蛾也觉着晦气,一回来就看到不想见的人,拉了拉衣袖,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些东西,明明晃晃的向小青宣告。
  碧云好奇的看了看小青,却被人一眼给瞪了回去,娥眉皱了皱眉头,‘大师姐又招惹了些什么人啊?’
  扶额头疼,随即拉着两个人,立即从廊上走过,回到原先居住的院子里。
  幼蛾还觉得气不过,指着娥眉一脸怒气,“你拉我做什么?没看到那个小丫头还瞪了碧云么?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她好看!”
  碧云也跟着委屈的点了点头,“二师姐,那人好凶啊。”
  娥眉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不过是个丫鬟,又不碍事,看把你紧张的。”幼蛾大手一挥,很是看不起娥眉现在这副天塌下来,万事小心的样子。
  “话说回来,方才那是谁?好像很看不惯你的样子,还连带着我们。”娥眉扶了扶额,只是一个丫鬟?怕不是普通的丫鬟吧,希望不会再有事发生了。
  幼蛾撅了撅嘴,像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是一个丫鬟,不过是王夫人身边的。”
  “王夫人?那个王夫人?”那就好,那就好,这个王夫人听起来来头不大。
  “就是盟主的那个王夫人咯,盟主夫人。”幼蛾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说道。
  “盟主夫人?!”娥眉却是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你你,得罪了盟主夫人?”这个盟主府还能住下去么?盟主夫人,看那丫头,怕不是什么善茬……
  幼蛾白眼翻的更勤了,连带皱着眉头,很是嫌弃她的样子,“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盟主夫人怎么了,早晚是我的。”
  “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走吧,我看那盟主夫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说着娥眉又扛起刚放下的包裹,真是天要绝我啊。
  幼蛾却是不着急,还悠哉悠哉的坐在哪里,“怕什么怕什么!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我不也没什么事么?你就这么看不起你们大师姐?有我呢。”
  听她这么说,娥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坐了回去,“真没事?”
  “能有什么事啊?”翻了这么多白眼,都还没抽筋,娥眉也是佩服。
  “那,师姐,我们是不走了吧?”碧云揉了揉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师姐,我饿了。嘿嘿。”
  ‘和她们俩一起,真的不会有问题么?’娥眉不止一次的怀疑。
  看到幼蛾回来,小青气鼓鼓的冲进了王弗的院子里,先是舀了一大瓢水,好好洗了洗眼睛,就差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放在水里净化好了,在按回去了。
  王弗在屋里听着声响不对,这才从屋中出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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