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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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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喜好与常人无异,是我独自逾矩。”弥乐淡然一笑,心中却满是悲凉,明明已经反复告诫自己了,可还是忍不住有所期待,最终也只是让自己千疮百孔。
  “不,这不是越矩,这只是人之常情。”谢清歌说着眼神不住的瞟向别处,他如今还是不能承受世人的眼光。
  弥乐轻轻一笑,“是啊,人之常情……我看无公子待谢公子很好,谢公子又何必如此苦闷?”
  谢清歌心中沉了沉,却也因为现在有了个能说话的人,不在那么苦闷,便挑了些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弥乐也是静静的听着,让他有个能倾诉的对象,能发泄的出口。
  末了谢清歌还打趣的说,“若是真有一天我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还请贵寺能给个粗茶淡饭,留我一席之地。”
  “好啊,不过我更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弥乐浅淡的笑容,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失落。
  “哈哈哈,我也是。”谢清歌惨淡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施主,何不在多信任无公子一些?无公子不似是那样的人。”弥乐开口建议,谢清歌呆呆的望着前方,不做回应,“有人来找了。”
  二人望过去,来人正是无月痕,无月痕看到弥生似是有气,谢清歌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个人,我该再多信任么?真的能够依靠么?’
  弥乐自觉的将自己移得远了点,以至无月痕来时并不觉得二人过多亲近,面色这才好了许多。
  “你怎么来了?”谢清歌不知他为何生气,只能这样问了。
  无月痕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盯着一旁的弥乐,“弥乐师傅若是闲的无聊,不如去找自己师兄多聊聊,我见弥生他一个人也很清闲。”
  “师兄愿意,我随时可以。”弥乐淡淡答道。
  二人之间火药味十足,谢清歌急忙拉住无月痕,“我与弥乐说几句话而已,你何必如此?”
  “谢郎?”无月痕更是不满,狠狠瞪了弥乐一眼,拉着谢清歌就走,谢清歌走时,弥乐还不忘与他打个招呼,互到安好。
  无月痕醋意大发,拽着谢清歌直接上了楼,一把将人丢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谢清歌急忙将人往外推,“你也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奈何无月痕力气太大,谢清歌就像是猫踩奶一样,不痛不痒,却让无月痕莫名火大,一把将推自己胸膛的两只瓜子抓住,按在床头,身子往下压,拉进两人距离,谢清歌被迫与他面贴着面对视,惹得满脸通红。
  “你干嘛?你让开!”谢清歌撇开通红的脸,不敢与他对视,无月痕突然停下了动作,保持现状看着他雪白的脖颈,眯了眯眼,便将人放开了。
  对他突然停了下来,谢清歌身上一轻,连带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卸了二人方才的热潮,他本该庆幸的,却又觉得心中丢了什么东西,不大好受,很是失落。
  无月痕拉开二人距离,谢清歌这才得以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无月痕看他这番模样,心情好了很多,嘴上却还不肯饶过他。
  “不许我这样,难不成要外面的和尚进来?”谢清歌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想要立刻反击,却又要紧下唇,憋着一口气不说出来。
  ‘这样也好,要是我移情别恋,他才放了手,也好过被人抛弃。只是对不起弥乐师傅了,不过他会理解我吧。’心中释然,谢清歌将周身衣服整理好,面色如常一言不发的坐在哪里,应该是更加理直气壮的对着无月痕了。
  无月痕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气,又蹭的一下子窜了上来,“你还真是这样想的?”
  他一步跨到谢清歌身边,勾起谢清歌的下巴,“看着我,说。”
  谢清歌想要硬气的回击,可张了张嘴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做不到承认这无须有的罪名,也做不到牵扯一个无辜之人。
  无月痕很像将他丢在床上,做那日没做完的事,可又不想上了他的心,谢清歌察觉到他的异常,脸上不禁一红,反手打掉了他的那只手。
  二人这便是想到一处去了,谢清歌刚到乌灵城那日,无月痕不顾他还在沐浴,便闯了进来,虽说不做什么是不可能的,却也并未有越矩的事发生,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各自给对方留了退路。
  被他打掉手,无月痕短暂失神一下,立即想到他在想什么,心中又来了兴致,俯身在他耳边吞吐着热气,“我信你与那和尚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现在很不高兴,谢郎,你说该怎么办啊?”
  热气给他耳朵挠痒痒,脸却红到了脖子根,谢清歌紧张的全身都绷直了,无月痕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可是,我并不想动谢郎,无名无份这样不好,可是,谢郎怎么办啊,有什么办法么?”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无月痕就是个混蛋!!’谢清歌心中再一次咆哮起来。
  就在谢清歌小脸通红,战战兢兢的想办法的时候,那个调戏人的无月痕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谢郎想的这么认真,我都不好意思了。”
  随后吃完晚饭,还不忘在将他调戏一番,这才抱着被褥在地上铺了床,睡觉还不老实,非得拉着他的手才肯安分点,一整个晚上都像是一只得了手的猫,满足的很,只留谢清歌一人在被窝中不停的想东想西,想要翻个身,还怕把床下的人吵醒了。
  “谢郎昨晚没睡好么?”黑眼圈好重啊,是不习惯?还是不喜欢?
  谢清歌食之无味的喝着自己碗里的清粥,食如嚼蜡的嚼了两口青菜叶子,就咽了下去。
  “谢郎慢点。”无月痕不禁有些担心,‘真就这么不喜欢么?我昨晚倒还睡的可以啊。’
  无论无月痕说什么,谢清歌都是一副神游户外的样子,无月痕突然将手放在谢清歌额头之上,细心感受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样,了看谢清歌的样子又不像。
  谢清歌被他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无月痕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引来了多少人的注视,整个大堂中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无月痕却觉得手上的温度也许不准确,又换了离谢清歌近的位置,正要将额头贴上去,却被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谢清歌一把推开。
  “谢郎?”
  谢清歌急忙收回手,又继续淡定自若的坐好,“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看你脸色不好,怕是昨晚没有睡好,生病了,这才想看看。”无月痕无辜的为自己辩解。
  谢清歌低着头,“只是染了些风寒不要紧,你不用凑的这么近,大家都看着。”
  他低头又吧啦了两口清粥,无月痕这才注意到周遭的眼神,“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会这么看师兄弟有没有生病的。”
  “谢公子作为大夫,还怕这点肌肤之亲?”林夕瑶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话中脱口而出的讽刺,却已没有之前那般痛恨,昨晚没睡好的除了谢清歌,还有她林夕瑶。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夕瑶将心比心,看着苦苦等待的弥乐,不禁想起来说要娶自己的傻小子苏庆,这才将人请入了梦,一觉醒来,不说苦闷,反而有些香甜的滋味,与她对无月痕并不相同,却在看到一大早起来就这么‘粘’的两人后,还是来了火气。
  “大夫都如此,就不知道病人怎么样了。”林晖英看着谢清歌的模样,突然起了疑心。
  “那林山主就不知道了,都说医者不自医,我作为大夫也是会生病的。”谢清歌讪讪的回到,无意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倒显得是无月痕非要往他身边黏了一样。
  无月痕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虽说二人的关系,现在还不便与大家说明,可这也是早晚的事,无月痕也不是那种负心之人,谢清歌自己跑来,却又几次三番的将他推开,弄得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就让月痕好好照顾谢公子吧。”林晖英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只觉得他们二人关系匪浅,这样一来也是方便,便这样做了,可说者无心,听着有啊。
  谢清歌一听就急了,总觉得是无月痕方才太过露骨,让他误会了什么,“只是小小的风寒,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用麻烦。”
  “我当时受伤,才是麻烦了谢公子许久,这点事不算是麻烦,只是顺手而已,谢公子不必推诿。”无月痕看着他,丝毫不避讳,‘师傅,真是谢谢您老人家了,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谢郎了。’
  谢清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暂时应下,“那还真是多谢了。”
  “不客气。”他现在越看无月痕越觉得是条大尾巴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无月痕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以前到底是怎么觉得他是个纯良无害的谦谦公子来着?那一定都是我的错觉,错觉!’谢清歌心中又一次咆哮起来,却也无可奈何。
  坐在不远处的弥生看着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再看看林夕瑶,也不再那么咬牙切齿,反而能淡定从容的吃下饭来。
  “喂,你就不觉得你师兄和谢公子有什么不正常?”弥生凑到林夕瑶面前忍不住问道,这个女人以前只要有人靠近无月痕,就像是炸了毛一样,现在怎么这么淡定?不对劲不对劲,真是太不对劲了。
  林夕瑶喝完最后一口粥,‘啪嗒’将勺子一扔,白了弥生一眼,“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不正常的?要说不正常,有外面那位不正常么?”
  弥生顺着林夕瑶的目光望去,弥乐正一手端着一只空碗,低头在门外站着,见他看过来还想躲开,就在这时,林夕瑶接过他手中的空碗,“进来吧,跟了一路了都。”
  “还是不了。”弥乐看了弥生一眼,还是没有跨过那道门槛,弥生眉头微蹙,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身,一口干了剩下的清粥,“怎么还跟着。”
  林夕瑶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那你自便吧。”弥乐点点头,就又离得远了些,不在叨扰他们。
  林晖英若有所思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呼,看来瑶儿这是放下了啊,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瑶儿,没了一个不长眼的无月痕,咱们还有苏庆,对,等时机成熟,我就给你们牵线搭桥!我女儿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徒弟啊,你就等着哭去吧!’
  谢清歌在无月痕关爱的注视着咽下最后一口清粥,这才得以解脱,“我吃饱了。”
  说完立即转身上楼,能躲一时是一时,“唉,谢郎别走啊,你还生病着,等等我啊。”
  无月痕紧随其后,追了上去,漫长的一顿饭,这就过去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谢郎别走那么快啊~”谢清歌一进房门,就立即反手锁门,可还是晚了一步,无月痕先行用剑抵在门间,随后手腕用力,将门一把打开,谢清歌也被门弹开了手,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走了进来。
  “谢郎这样我可是要生气了。”无月痕着撒娇的本事也是无师自通,他好像找到了惩治谢清歌的办法一样,谢清歌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进来。
  本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就萎了下去,谢清歌脾气硬不起来,心中也是委屈,“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要是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无月痕已经来就将门从内反锁,听到他这么说倒也不放在心上,一把将谢清歌抱入怀中,闭上眼很是享受这份温存,“清歌是怕他们知道么?可是迟早会知道的。”
  “……现在还……能瞒多久就多久吧。”谢清歌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可终究不忍,还是轻轻推了推他。
  无月痕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就再抱一会儿,没人会知道的。”
  谢清歌不在设法赶他,任凭他将自己从这里,抱到床上,二人闭眼享受这份宁静,自从家中有变,谢清歌这还是第一次心中如此平静。
  “谢郎,我不想瞒着任何人,我想给你名分。”无月痕不管谢清歌答不答应,独自一人缓缓开口。
  “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给男人名分的,这不是罔顾人伦么?怎么会……”谢清歌脑子短暂的发懵,一开口就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无月痕却是不管,依旧赖在他身上不肯退开,“嗯,如果不这样,我便永远只与谢郎至于此步,可是我怕我忍不了那么久。谢郎,不愿意么?”
  谢清歌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脑中只有两个字,“名分……名分”,惊的手上不停的推身上的人,没功夫回答。
  无月痕等了良久,也只等到了门外催促的人马,这才从他身上离开,很是不悦。身上的重物卸下,谢清歌这才得以大喘粗气,急忙喝了口水压压惊,在无月痕开门之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才又淡定从容的以名门公子形象走出了房门。
  还好大家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也无人顾及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
  无月痕牵来马,虽是不悦却还是先扶了谢清歌上马,自己在翻身而上,将人禁锢在自己两臂之间,很像怕他会随时逃走一样。
  谢清歌很不适应的在他两臂与马之间动了一下,无月痕立即察觉到他的异样,“是不舒服?”
  “不是。”谢清歌还是很在周围人的眼光,却发现身边人好像对他们这样早就习以为常一样,不甚在意。
  “谢公子昨日一天困顿的厉害,得亏是月痕这样,你才得以在马上也睡的安稳,想必昨日便染了风寒吧。”被林晖英这么一说,谢清歌的脸刷的一下通红,原来他是如此不避讳的么?
  “你方才说的不会都是真的吧?”谢清歌用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问道。
  “什么?”无月痕不知他到底问的是什么,低声询问,却也立即反应过来,“那谢郎愿意么?”
  谢清歌心中漏了一拍,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只能含糊其辞,“我今日自己能坐稳,就不用这样了。”
  “是么?我记得你昨日很晚才睡的。”谢清歌像是被电击一般,“你不是早就睡了么?”
  “习武之人都睡的浅,更何况你在我身边。”无月痕没有再说下去,可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这让谢清歌忍不住多些遐想,却又不敢多想,只怕他着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对自己诸般的好,总有一天会收回去的。
  ‘前车之鉴尚在眼前,怎么能就这样放任自己。他怕不是对所有在意之人都是这般好吧。’谢清歌不在言语,独自掩埋了心事。
  ‘怎么总觉得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要逃开一样?是我的错觉?还是他后悔了?’无月痕看着谢清歌发丝下隐隐约约的雪白脖颈,不禁有些心烦,最近总是为了谢清歌烦心,看着眼前人却不得靠近分毫。
  跟在队伍后的弥生远远看着二人,心中酸楚越发清晰,‘在这乱世之中,竟还有如此二人,实为难得。’
  眼波流转,不知怎的就又看向了弥生那边,‘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不论男女,都是非常难得了,这世间果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可于我而言,能如此远远的看上一眼已为难得了。’
  弥生察觉到有人注视,脸回头看都不想看,拉着身边的林夕瑶就躲到一边去了,林夕瑶知道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想在于他计较。
  “你这也不能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吧。”林夕瑶没好气的独自翻身上马,末了还不忘回头看上一眼,看有没有什么人追上来的。
  林晖英不放过自己女儿任何一点变化,打趣的过来,“看什么呢?等人啊。”
  林夕瑶面不改色,抬了抬下巴,“爹,弥乐师傅与我们同行,不如稍他一程,这也是你良婿的意思。”
  “哦?”林晖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喂,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林晖英一离开,弥生就压低声音说到。林夕瑶明显不愿与他多说,自行离开。
  ‘口是心非。’林晖英心中叹了一句,便叫人将弥生捎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至少捎上弥乐,将来让人离开,也好有个去处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是弥乐师傅。”这可是谢清歌自认为自己以后的归宿之一啊,当下也活了过来,刚想要与弥乐说上几句,无月痕就拉起缰绳,驱马离得远些了,摆明了不让二人亲近,谢清歌气不过,回头看他,他就装作毫不知情看天看地,实在躲不过,就冲着谢清歌露出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笑容,让谢清歌也没有办法。
  只是可怜了弥乐,望穿秋水也等不到那个人,还要看眼前这两人卿卿我我。


第三百一十六章 
  苏庆不知何时在街道上睡着了,一觉醒来人已经在破庙里了,这才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周遭,竟是不知怎的跑到乞丐堆里来了。
  苏庆自小与乞丐厮混在一起,也知道这乞丐也有乞丐的规矩,自己不知何时误闯进来,还是要在没人发现的时候出去的好,不然就是坏了规矩,到时候被抢夺财务都是轻的,被毒打一顿,那才是正常。这也是为什么身无分文,他宁愿睡大街,也不愿意去乞丐的领地。
  这下倒好,自己没来,却被人捡了进来,不管怎么着,还是得先走为上,不然到时候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你干什么去?”谁知他这才刚刚起身,着破庙就突然亮堂了起来,原来一众乞丐都还没睡呢!每个都睁着圆滚隆冬的眼睛盯着他看,上下打量这里何时多了个富家公子,和他们抢地盘。
  苏庆讪笑一下,低着头左右看看,还想着把自己落下的发带捡起来,却被一个乞丐率先看到,捡了起来,拿在自己手中看了看,这才递给他。
  怎么也不能在装作自己不存在的苏庆这才讪讪的拿过自己的发带,认命一般的直起了腰板,‘反正也不是我自己来的,他们要打就打吧’
  “我不知道这里已经是各位兄弟的住处了,这才误闯,还请各位不要怪罪,我这就走,这就走,大家就当作没看见过我,我没来过。”苏庆闭着眼装瞎子,步子一点点往后面溜去。
  “噗呲”不知哪个突然笑了一声,破庙最高处骨瘦如柴的乞丐脸色难看的很,那胖乞丐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众乞丐都是一脸呆样,不知这又唱的是哪出,只能岿然不动的看着闭眼找出口的苏庆。
  苏庆在乞丐堆里摸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哪里有地方放人出去的,纳了闷了,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顺不出来,这一天天怎么这么背?
  “嗯哼,咳咳!”那为首的瘦乞丐沉不住了,不禁提醒了几分,苏庆只觉得这人是绷不住要教训自个了,连忙道歉,一个劲的说‘自己快滚,不扰他们清净’。
  “你看把人吓的,人都来了,还装什么神啊鬼的?”胖乞丐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前头还扔了一堆的瓜子皮,“不是你让人把他抬过来的么?还不能吵醒了,自个在这等着。”
  虽说他说的都是事实,可着当面被人揭了底,瘦乞丐还是脸色难看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叹了口气,他倒也没说错,他这么费心把苏庆弄过来,这样也不是个事。
  “是老爷爷么?”苏庆刚起来时脑子发懵,只觉得自己又做了件错事,没听出什么声来,方才听了两人对话,这才觉得无比熟悉,当下也不摸了,偷偷眯起两只眼,从缝里瞧过去,还真是那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真是二位爷爷?”苏庆欣喜若狂立即奔了过去,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地方,看到二人更是无比亲切。
  胖乞丐当下招呼他过来,瘦乞丐先是眉梢上有了喜色,随即又暗了下来,想起他方才的怂样,气呼呼的翻了个白眼。
  “先别忙着高兴,正事还没说。”苏庆本想过去抱住他,可看他那样子实在骇人,就一直赖在他‘胖爷爷’身边。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有你胖爷爷在,还怕他不成。”胖爷爷大肚子一挺,将他从身上弹开。
  苏庆借力站稳了身子,还是不敢多看他那瘦挺凌厉的‘老爷爷’,倒不是怕,只是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总觉得今日有什么大事发生,让二人不得亲近。
  “乞儿,我听说你今日和云剑山那个老不死的动手了?”瘦乞丐威严的说着不入耳的话,苏庆还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他说的就是云剑山少主林晖英。
  “老爷爷说的是林山主?”那可是江湖上有名有脸的大人物啊,从他嘴里出来就成了老不死?苏庆心中诧异,却也不敢忤逆。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还没见过那个对晚辈下手的,真是个死不休!”那乞丐光骂还不解气,连坐在高位上的姿势都换成了平日里骂人的架势,若不是顾及了一点自己的在苏庆面前的威严,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个三天三夜了。
  苏庆一想到林晖英,就想到林夕瑶,想着她说‘不是嫁英雄,也要嫁将军,反正他不够格’,一颗脑袋就萎了下来,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捶在脖子上。
  胖乞丐连忙给上面那个还在骂娘的使眼色,还得亏他群情激愤还能顾得上看他一眼,这才听着他那市井之中的秽言污语,“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垂头丧气的!”
  瘦乞丐活了大半辈子,最看不得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愁眉苦脸的,天大事没过不去的,好好的年轻人怎么都是这幅德行。
  苏庆蔫蔫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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