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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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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动,突然强烈地想要占有这个丑陋的如同小鬼的女人,来不及问清楚她为何要女扮男装,他便躺了上去,伟岸的身躯覆盖住娇小的她,将她完全包裹在身下。
而此时,天空竟然乌云密布,好像一场大雨就要来临了。
他失了忆
迷迷糊糊中的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上游走,但在酒精的刺激下,她觉得那陌生的触摸给她带来了一股奇异的感觉,她不禁觉得还想要更多更多,于是嘴里便呻吟出声,接着便开始欲拒还迎的挣扎,
但,他的身子,已经霸道地压住了她所有的挣扎,火热的气息,在她的身子里,徐徐燃烧,直至到达顶点。
广袤的天地之中,苍穹之下,两个均没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此刻,他和她都是不清醒的。
突然,天空一道闪电掠过,接着是山崩地裂般的雷声响起,没有雨,没有风,只有一声接一声的惊雷,仿佛要将这天地劈开采罢休。
猗房觉得害怕,她最害怕的便是这打雷的天,只要一闪电她便会想起冷宫里诅咒她的女人哪狰狞的面孔。下意识地,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双手轻轻环住他光裸的背部,头靠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啊!”段世轩突然扬起了头,他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发,头痛欲裂地让他停止了动作,他只觉得脑袋里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你……”猗房被他如此惊恐的声音吓了一跳,如此便清醒了,这才发现他与她近乎坦诚相对,而自己的手还暧昧地环住了他的腰,“你怎么了?”
“走!走开!你不是!你不是!”段世轩扯过身旁滑落的袍子穿上,将她推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的发也散了,垂落背上,与她的纠缠不清。
那头发随着他的步伐飞扬起来,但是刚走几步,庞大的身躯便轰然倒地了,倒下的瞬间,那扬起的沙粒又纷纷落下,落在他的发间,他的袍子上,连银色的面具上都遗落了细细的沙尘。
猗房站起,将衣服穿上,走到了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你,不要走开。”回头,他已闭上了眼,但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力道之大,让她感到那脚踝似要被捏碎了一般。
那边黄鹂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二人的凌乱,顿时便明白了什么,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蹲下身去,替段世轩将敞开的袍子系好。
“将王送回去。”
“是。”
猗房蹲下,将他的手掰了开来,众人才将他扶走。
空旷的地方,只剩黄鹂和猗房:
“他被救上来后,便昏迷不醒,共睡了半个月之久,醒来之后便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猗房惊讶地看向她,眼眸里尽是讶异,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她也终于知道,他为何不去找段衍轩和蓝禄努歌玄他们了,原来,他的记忆中,已经没了他们的存在。
“他虽失了忆,但也许冥冥中对从前的一切是有感应的吧。南,你从萧国而来,又是南神身边的人,你见过那令他疯狂的女子吗??我想她一定是个特别的女子吧,否则,他那般骄傲的人,心中怎会容下其他女子,我听说,他原本和那死了的王妃是极相爱的。”
“我便是。”她答,没有任何的掩饰。
她的决绝
黄鹂没想到猗房回答地这般干脆,虽然她已经怀疑过她的身份,因为一般的马奴绝没有她那种浑然天成的傲气和贵气,即便穿着马奴的衣服,冠着马奴的身份,但她就像一块美玉,依然隐藏不了她骨子里散发出那股的特别的气息。
但是,她依然没有想到,她是如此干脆和利落,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便是你所说的女子,但他不曾为我疯狂,他的疯狂都是因为他自己。”
“公主,这话对他并不公平,他神志不清在泥潭之中呼喊的是平南的名字,他是流着眼泪呼喊的,他昏迷在床的时候喊的也是平南的名字,还有,即便他失去了记忆,适才,青镬鞭打你时,他的全紧紧握着,我才上前要替你查看,还有……”
“他喊我的名字是因为他恨,镇南王何其英明却被一个女人打败了。还伤的狼狈不堪……”
他对她因恨而起。
从她踏入镇南王的那一日,便是一场纠结的报复,她的身心在那一场无休止的互虐中依然碾落成泥;从她踏出镇南王府的那一日,便是那场纠结的落幕,虽然,有人为那一个落幕遍体鳞伤。但此后,他与她,便如那断了的长剑,再也不可能重合。
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平南公主,这是您的玉。”黄鹂听了她的话,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几次交谈,她便知道这位公主是个倔强之人,她不愿做的事情任谁也不能勉强,她将方才在两人离去的地方捡到的玉递给猗房。
猗房伸过手去,但指尖触到那冰凉时,停顿一下,又将手收了回来。
“请你转交与他,这是他的。”
那日,一场触目惊心的战役之后,她在那里捡到了属于他的东西,不知为何,当时留了下来。
“平南公主,既然如此,这玉不如不要给王看到了吧。黄鹂知道没权利说那话,但是不希望王重新纠结在过去里,希望他……可以……”
“那就扔了吧。”
猗房转身离去,许是方才的一番折腾,她只觉得脚步分外沉重,走起来犹如灌了铅一般,那脚印踩在沙粒上,下一刻,又被另一层沙粒覆盖,这样周而复始,就像,就像她人生一个又一个悲剧一般。
闪电和雷声停止了,但那压顶的乌云还在,大有将大地覆盖了的意思,造物主便是这般神情,天地间的景象,很多都是用人力无法解释的。
但若山真的能无棱,天地真能合吗?这话原本的说法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而如今,她说的意思却是,山无棱天地合,乃能与君合。同样的决绝,表达的确实相反的意思。
“公主……”
“想办法,让我走吧……”她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她的人生,便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中,慢慢像死亡靠近,远望过去,一棵孤单的灌木立于天地间,仿佛天雷地火也不会离开一样。
突然,她渴望她的下辈子是一棵树。
“公主……可否,以真容相见?”
“日后有缘再见吧。”
此后,本王生活起居全由你负责
清冷的月光将朦胧的光辉徐徐洒向大地,空旷的沙漠之中回响着动物的嚎叫,一声接一声,似乎在呼喊着什么,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他失忆了,便意味着一切真正的结束了么?她的脑海中是他适才披散着发丝几近癫狂的样子,在她的脑海中,他只是冰冷的、残暴的、桀骜不驯的、冷血的,但刚才她却从他的癫狂中看到了一丝痛苦,甚至是彷徨和无助。
听说,他的旧部都集结在契丹一带,若知道他在此,想必是千方百计让他恢复记忆,重拾仇恨,然后将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切夺回来吧。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但,戎马一生,才是他,不是吗?
倘若他得了萧逝之的十个城,熵魔的势力便大增了。
猗房拖着沉重的步伐,勉强地向前走去,等达到熵魔的营帐时,已是筋疲力尽,随意找了个帐篷便进去了,随意便躺在了地上。刚闭上眼,却被帐里男人的呻吟声惊得坐起,转眸望去,却见榻上躺着那一身玄黑的男子。塌旁有药在煎着,看样子煎药的人刚刚出去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哪里不好躺,却偏偏进了他的帐篷,她站了起来,向帐外走去。
“砰!”刚撩起帘子,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响,转眸望看,他从榻上掉了下来,那正冒着热气的药罐子也打翻了,黑色的药汁流了出来。他的嘴里,持续发出呓语。
猗房苦笑一声,转过身来,朝那地上的人和破罐走去。拿了工具,将那瓷碎片扫至一旁,再将药汁擦干净了。
许是旁边有个炉子,这样劳作了一会,她便感到浑身有些发热,加上方才喝了酒脸上的热气也没消退,此刻,她脸上的黑受了热开始融化,但她自己并未意识到。
处理完一切,她准备离去,但眼眸在放到他面具上的时候,她却停了下来。她的心里突然闪过一种强烈的感觉,这面具下的脸,真的是他的脸吗?
想着,她不由自主伸出手,颤抖着手慢慢接近那银色的面具,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她确实是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他的真容。
“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吓了猗房一跳,忙将手缩了回来,但段世轩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胰。
“你想偷袭本王?”见她不说话,他厉声问道,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见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她反而暗自吁了口气。
“奴婢路过,见药罐打翻了,便进来清扫,这是奴婢的职责。”
“哦?你倒是很尽责。”松开了她的手,段世轩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本王落塌了,为何不叫醒?”
“王没说。”
“你!”段世轩气结,这丑女说的是什么话,他睡着,难不成要跟下面的人说,若本王睡觉时落塌了,务必要叫醒。
“王若没事,奴婢告退了。”猗房站起了,转身欲走。
“站住!要去何处?你是本王的奴隶,自然该呆在本王帐中。”
猗房惊讶地抬头看向一身傲然之气的男人。
“此后,本王生活起居全由你负责。”段世轩站了起来,开始脱去身上的袍子,“还不快过来替本王更衣。”
猗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帐篷内四周,而后拿起那套最显眼的衣裳,默默一件一件为他穿上。原本说要悄悄走掉,此番却又多了个麻烦,真到了她的帐里,要离开难度肯定是增加了的。
段世轩一直没说话,这奴隶,现在是就寝时间,理当换上就寝的衣裳,她却偏偏选中了一件笨重的盔甲来给他更衣。
“为何男扮女装?”他看着她细嫩的手臂,以及一双小小的柔胰,他问道,眼睛若有似无地盯着她的脸,许是夜晚靠火光照亮的缘故,只觉得她右脸上的黑淡了一些。
“为了防王。”她替他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毫不掩饰地说道,她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总是让人感到意外。
段世轩傻了眼,原以为会看到她惊慌失措,跪地讨饶的样子,没想到她却如此直接,直接到让其他的人猝不及防,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扭捏和羞涩。
“你这么丑,本王怎会有兴趣,日后用不着扮男装。”
“王方才不是……”讲着便发觉自己失言了,赶紧将话收了回来。
“不是怎样?”
“没……奴婢随口说说,衣裳穿好了,奴婢告退。”
段世轩见她一脸无波的模样,看了看自己大夜里却一身铠甲的样子,想着不知道他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让她动容?心下想着,手便已伸出,蓦的将她身子带进自己的怀里。
这下猗房有些慌乱了,双手不觉紧张的抵住他的胸口,嘴里拒绝着:
“王,放开,不要。”
“本王总觉得,你这股子清冷的气质让本王有种熟悉的感觉。”
顾不得她微弱的反抗,段世轩下一刻便狠狠的罩上她微颤的唇,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喉间,这种侵略式的进攻,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他的力道如此之大,她的逃离、躲避只是徒劳。
衣衫从如丝的肌肤上滑过,带着不舍,悄悄的坠于地面。
“王,该就寝了,明日不是要谈判么?”企图用其他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让本王穿这衣服就寝么?”段世轩有些戏谑地说道。
“这……”猗房红了脸,只顾着为他更衣,却忘了穿什么合适了,此刻是就寝时间,她却给他穿了上战场的盔甲了,“奴婢即刻为王更换。”
她急急地为他解衣,但颇有些手忙脚乱,但她的动作却起了相反的效果——
“既然你都这么迫不及待了,本王又岂会怠慢了你。”他手扯开她好不容易替她穿上的盔甲,很快两人再次坦诚相见。两人凌乱的青丝纠缠在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在他失去所有记忆之后,他们,便以主和奴的方式结合了。
“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那本王来伺候你?
“是谁?”
感觉到她浑身一个轻颤,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便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他的问题确实让她愣住了,但半晌之后,她不答反问。
“王介意奴婢的第一个男人么?”
段世轩再度愣了,慢慢松了手,转过脸去,僵硬地说道:
“你又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不介意。”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以为这样的沉默便是叫她离开的意思,便默默地穿了衣裳坐起,掀开被单,起床离开。
“去哪?”
脚刚落地,便被他一手带了回去,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便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双眸近距离的对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一切都停止了下来,因为这双眸的对视。
他们,曾经是纠葛地如此紧密的两个人,他们,曾在彼此的生命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而此刻,却各自戴上了一副面具,互不相识。
只是,心也能戴上面具吗?
“本王……见过你吗?”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胰,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放在她的腰际,这样看去,便像是他将她抱在胸前。
双眸一个回转,疏离地回道:
“奴婢……不认识王。”
因着这一个随口的谎言,她将来却承受了更多更多。
这一个夜晚,只是浩瀚历史中一个极不起眼的时刻,但是却是某些故事开始的日子。
“熵王……”
第二天一早,黄鹂便像往常一样进了帐篷,替他打点一切,却在探头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他床边的多了一双鞋子,是男鞋,但是很小巧,而旁边散落的、与他的玄黑色袍子纠缠在一起的,则是一件青衣,那衣服已经被撕碎了。
那青衣,她见过,很熟悉。
眼眸向上,便看见伟岸的男子光着上半身,强健的手臂将一个娇小的身躯搂在怀中,“啪……”手中的搪瓷碗掉到了地上,那溅起的药汁打湿了她白色的绣花鞋。
段世轩听见响声,一个挥手,掌风便将那床帐落了下来,盖住了她身上的春光。熟睡中的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些。
“对……对不起……”帐外,一个声音微颤的女声传来,猗房惊得坐起,那手一把打到了段世轩的头上,他的青丝便与她的手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转头向帐外的人说道:
“日后打点之事,交予南,你好生休养。”
“是。”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慢慢远去,猗房才发现一颗心不知何时狂跳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被黄鹂看见让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该黄鹂夫人做的事还是归她做吧,反正,伺候人的事,奴婢也做不来。“
“别动!”
段世轩皱了皱眉,但因着面具的关系,她并没有看到。她乱动的手,扯着他的头发了。微微抬起头,将凌乱的青丝,一根一根从她的手中理顺。
因为挨得如此近,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伺候人的事,你做不来?”
“是。”
“那本王来伺候你?”
看见她的真容
“王……王切莫说笑。”猗房忙别过脸,将他的青丝从她手中抽出。有些掩饰不住的心慌意乱,她怀疑段世轩都听到她的心跳声了。
“哈哈哈,自然是说笑,你还当真了?”见到她慌张的模样,段世轩心情大好,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发出爽朗的笑声。她惊讶地抬头,这样的段世轩她从未见过,竟然还会故意说笑捉弄人。但是,此时他依然带着银色的面具,她无法看到他大笑时的模样。
她不解,为何他连就寝之时都戴着面具,似乎对这世界和身边的人都充满了戒备。
“还不快起来给本王更衣?”看见她讶异的表情,他有些恼火地说道。
“是。”她依命坐起,却发现身上仅着红色贴身肚兜,极不自然地用被单裹住自己,“劳烦……将奴婢的衣裳拿来。”
“啪!”她的衣服从空中飞起,掉落身上,“你倒是面子大,本王还真伺候起你来了。”
红着脸将衣服快速穿好,这样的段世轩她真的一点也不习惯,若非他失忆了,她一定认为这眼前好说话的男人另有其人。
“今日,该穿哪件?”想着昨日将衣服穿错了,她随口问道。
他抬头看她,半晌,用手指了指,是另外一件黑的。
“要不,穿白色。”今日,她便是将“奴婢”的身份抛之脑后了,为他拿起了主意,不待他多说什么,她便拿起那套白色的袍子,踮起脚为他一件一件穿好,穿到最后却发现扣那领口的扣子,是件麻烦的事,那是个复杂的结构,怀着忐忑的心情研究了半日也没弄明白扣子该从那一边进去,而那青葱白的柔胰却若有似无地碰触了他的下巴。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倒是惹起段世轩心里的涟漪。
见到她无波的面孔,他一手打掉了她的手,好似有些赌气地自己扣了,她愣了一下,不过既然他自己来,她也乐得轻松,便转过身,径自梳理自己的头发了。
“南,你……”他气结,怎会有如此的“奴婢”。
“何事?”她回眸,语气和眼神都充满不解。
“算了。”叹了口气,段世轩说道,却在低眸之时发现她右脸脸颊不似之前那般黑了,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跑到床榻边,将被单翻了起来,却见原本干净的印花被单上,沾染了一些黑色。
她手中的象牙梳随之落地。
“这是怎么回事?”原本的好语气褪去,他沉声问道。
她转过身,弯腰拾起掉落的象牙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但她的手一直是颤抖着的。他拿起一旁的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她的右脸脸颊,直到一片晶莹透白的肤色出现在眼前。
“你给本王说话!”手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颌,印出一片煞白,脸被迫面对着他,她的眼睛却别过一遍,坚持不看他,他突然的暴怒,让她有些心慌,。
“看着本王!看着!”
“说了,是为了防王。”这话是真的,是她出发前,萧逝之请人将她的脸弄丑的。
“另一边?”
“也是假的。”
她伸手,将那逼真的刀疤,一点一点去掉,直到那张真正属于猗房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你在萧国是什么身份
这并非一张多么美艳妖媚的容颜,那脸色甚至是苍白而没有血色的,但是却有着一股子纯洁的气质,眉间还有一丝清冷,从她此时的沉寂可以看出,这也是一张少有笑容的脸。
段世轩微愣了下,手颤抖了一下,接而放开了钳制下颚的手,眼神若有似无地从她脸上瞟过,淡淡地说道:
“并没有多美。”
“奴婢从未觉得自己美。”
“……”
“奴婢告退。”
“走!本王传召之时再过来。”背对着她冷冷地说道,却在她掀起帘子转身离去时,转过身来,沉寂地看她的背影消失,心中若有所思起来。
“等一等。”
猗房停下,回过身来问道,“王还有何吩咐?”
“你在萧国是什么身份?”
“奴婢……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她答,如今,既然他已失了忆,而她也准备离开,不必再提起从前的事情,便让一切的事情都变得简单起来吧。
“南神身边的?”
“……是。”这是之前说过的,现在便也只能这么说。
“依你之见,那萧国的萧逝之是否舍得拿十座城池换取南神的命?”
“这是大事,奴婢不知。”垂眸说道。
“出去吧。”
“是。”拂了拂身子,猗房转身走了出去。
见到这个进了熵王营帐,一夜之间却变成了个女子的马奴,一路上走过,收到的皆是一幅幅不敢置信的表情。这个丑陋的马奴,竟然是个秀丽的女子啊。从她身上已经被破碎的衣服,众人纷纷猜测,她现在已经成了熵王的女人,说不定不久还能取代黄鹂夫人的位置,不少女子羡慕起她的好运来。
瞥了众人一眼,猗房的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依然平静地犹如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中的波澜,方才,她揭去自己脸上的刀疤时的心情是多么紧张和复杂,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如此矛盾,似乎有些期待看到他看到她之后有所反应,但又希望他看到的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
而他方才的反应却是也是平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淡的。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个美丽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有让男子惊艳的资本,况且从前的段世轩,在见过花蛮儿的美貌之后,又怎么会被其他女子的容貌而触动呢?这在她那次无意之间看到她的画像时她就知道了。
“公主……”
抬眸,是大着肚子的黄鹂,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这个公主,她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何熵王曾经为她如此疯狂了。她冷的仿佛眼中没有任何事物,却又能从她的气息中看到她的纯洁和纯真,只是淡淡的一个垂眸或抬手,就已经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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