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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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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以后你们称儿媳猗房就好了,至于王爷……王爷早上有事情先出去了!”猗房低着头说道,不让人发现她眼中的落寂。
“世轩现在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老王爷气的一拍桌子。
“你也别急着骂儿子,蛮儿尸骨未寒,怎么有心情风花雪月,做女人的该体谅才是,再说了,根本不该这个时候嫁过来。”话里的意思是猗房嫁的不是时候,还是硬塞过来的。
“世轩,就是被你给惯的,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任性妄为。”
“父亲,母亲教训的是,是媳妇没做好。”猗房及时平息了两人的吵嘴。
“猗房,你……唉,苦了你!”刚嫁来就被儿子逼着跪在蛮儿的灵前,每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出嫁都是充满憧憬的吧。
“苦了谁啊?”忽然一阵笑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一个面如冠玉浑身素白的少年便走了进来。是那天替她向段世轩求情的人。
“父亲,母亲,猗房告退!”
“等等!”可谁知那少年竟得寸进尺的拉住她的手,猗房的脸“腾”的就红了,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
“段衍轩,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老王爷不悦的说道。
“段衍轩?”猗房一惊,在宫里的时候确实听小小 说'炫&书&网'过,段世轩有个弟弟叫段衍轩的,但此人极为顽劣,名声并不好,可因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府里的人也就疼着宠着惯着。
“胡闹!衍轩!”老王妃也斥道,不过声音里面却充满了宠爱,“你下去吧,没事不要随意走动。”面对猗房时,语气却是生硬的。”
“父亲,母亲嫂嫂借我一会儿!”不由分说,段衍轩拉起猗房便跑了出去。
她的死跟你没关系,我知道
“你要拉我去哪里,放手!”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天生淡漠的性子让她不喜 欢'炫。书。网'跟陌生的人太过接近,在段世轩之前,只有洛昇才可以与她亲近,段衍轩对她拒绝的行为倒是不在意。却在转眼之际看到了她手腕上肋红的印记,还有被牙齿啃噬的齿痕,斑斑点点的,布满手臂。。
——段世轩,那个把她剥得体无完肤的男人的杰作。
“天啊,我大哥都用啃的吗?”段世轩并不知道他的大哥是用什么方式占有这个被她称为大嫂的人的,他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捋,他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是一个女子的手臂吗?红红紫紫的痕迹布满了,看着好刺眼。
“我不认识你,不用你管。”猗房将衣袖拉长,遮住那些印记,只露出一小截手掌在外面,淡漠地说道。
“为什么对周围的人都那么冷漠呢,刚才在我父亲母亲面前演的很辛苦吧。”她根本就不适合去讨好别人。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别过脸,不去看这张年轻的没有任何沧桑的脸。
“三从四德?我不觉得平南公主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你的眼睛和你的气质出卖了你。”段衍轩说着,伸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臂,他断定她的身上还有比看到的更多的青紫的伤痕。
她命苦,谁让她嫁的是他大哥这个危险的男人呢,他怀疑她有多少力量来承受他大哥段世轩疾风骤雨、天崩地裂的恨意。大哥和大嫂感情好,那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否放开手说话。”她只想平静地过完接下来的日子,不想要与任何人有任何的牵扯,她从来就是一个人,她已经习惯了自己面对一切的事情。若不是三年前洛昇在那个下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么她的日子会像之前的十五年岁月那样继续下去,孤独、寂静,每天对着冷宫里的一草一木一语不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日月和朝夕陪伴着她的年华,直到岁月老去,
“好吧,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放了你便是。不过,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段衍轩清澈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响起。
“什么忙?”对于这个话有点多的男孩子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其实,若不是他刚才强拉她出来,老王妃那她还不知该怎么办好呢。
段衍轩说得对,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讨好老人家,刚才在老王爷和老王妃面前的那一套说法,是在宫里的时候,苏妃娘娘交了几十遍才勉强记住的,她说镇南王的母亲一定会问到这种问题,她到时候只要照着回答就不会出错的。
苏妃娘娘料的很准,老王妃的问题完全是按照她当初的猜测来问的,她就像小时候背书一样背了出来。
那时她心里生出过疑惑,为什么苏妃那么肯定段世轩的母亲会问这几个问题呢?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直到一切前因后果。
“明日是我中意的一个姑娘的生辰,我不知该送什么好,你帮我看看。”段衍轩强拉着猗房走了不短的路。
“这里……”猗房打量着房间。
“我的房间。”
猗房愣了一下,便要退出去,新婚第二日便进陌生男子的房间,若让人知道,怕是又要抓住她的小辫子了,她从小明白,若要别人不讲闲话,就必须让别人找不到茬,这是她一个人在冷宫生活多年总结出来的道理。
“愣着干什么?进来,看看这些宝贝,哪个好?”段衍轩可不依她,拉着她就进去了。
好漂亮的玉,猗房不觉被眼前一块闪着晶莹剔透光芒的玉吸引了,心中暗暗赞叹。
“这是大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小时候,大哥可疼我了,他和蛮儿姐姐,还有我,我们三个常常一块玩,后来大哥和蛮儿姐姐成了亲,我们就玩的少了——”段衍轩发现猗房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便住了口,一副不小心说错话的样子。
“她的死,和你没关系,我知道。”
猗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东西。花蛮儿被她的父皇害死,虽然与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有间接的关系,毕竟,她就是那个仇人的女儿。
“你看,我送哪个好?”段衍轩举起手中的盒子。”
“随便。”
“她是跟嫂嫂一样娴静美好的女子,该送什么呢?”猗房一听脸腾地红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直接的夸奖过她,连洛昇也不曾说过这样大胆的话。
洛昇,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想到他,她的心有微微的刺痛。
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段衍轩若无其事地翻着盒子里的东西,这才知道,这样赞美的话不过是他习惯性的话语罢了,她这样害羞的样子,到显得她不够大方了。
“你说,选哪个好呢?”
“这个吧。”猗房随意指了一个镯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指段世轩送给弟弟那块玉。
“那就是它了。这个,送给你……”段衍轩将刚才她选中的礼物递到她的面前
“我?”他刚刚明明说的是自己中意的姑娘啊,罢了罢了,这个段衍轩说话办事果然是不一般,谁要是得罪了他,怕是会吃足苦头。
“对,这是要送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喜 欢'炫。书。网'。”不由分说,段衍轩就将镯子套进了猗房的手上,那白玉无瑕的手指,因为这成色极好的镯子而显得更加白净了。
穿丧服三年
“谁允许你到处乱走的!”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天而降,是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人冷到骨子里。一天一夜了,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让猗房自进入镇南王府后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个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丝质长袍,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纱,他的身体犹如天神般伟岸,但是浑身的戾气却让猗房经不住后退的两步。
“大哥……”
“没有人允许,我自己乱走的。”
“蛮儿的丧期未过,王府里不能出现红色,你将衣服脱了,换上白色的,我要你为她穿三年丧服。”
三年丧服?
“大哥,你不能……”三年丧服,猗房是新嫁的王妃,是公主,岂能一来就穿丧服,而且是三年,这,对她太残忍了。
“你到底给本王的亲弟弟下了什么蛊,才来一天,他就如此偏袒你。”段世轩上前,一只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由小到大,段衍轩在一旁都听到了她脖子上的颈椎骨发出清晰的断裂声,咔嚓咔嚓。
“松手,快松开,她流血了,嘴巴里出血了。”
段衍轩看着她嘴角嘤嘤流出的鲜血顺着嘴唇两边流出来,滴到喜服上,那衣服的颜色更红了。
猗房困难地抬手,就在段衍轩的房间里,将刚穿上没有一个时辰的喜服扣子缓慢的解开。
“你不要脸,我还要,滚回自己房间去换。”他见她竟然就在这里脱,松了手,恼怒地说道,他看了眼自己手上也有她嘴里流出的血,他的心,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
突然松手,她没有防备,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房间在哪里。”
这是实话,她不觉得他会准备两个人的婚房和婚床。
“把她带到冷翠阁去!”
冷翠阁,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段衍轩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两个丫鬟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猗房的凌乱明显怔了一下。小小没有来,大概是被镇南王府的人支到其他地方去了吧,镇南王和皇上是敌对的关系,来了一个平南公主已经让人起疑了,小小自然不能和她呆在一起。
两个丫鬟将猗房从地上扶起来,出了段衍轩的房门,朝冷翠阁的方向走去。
房外,阳光灿烂,温暖了肌肤,冰冷了内心。
“你怎么能让她去冷翠阁,我觉得她是无辜的,你不能太残忍了!”段衍轩冲到段世轩前面,阻止他欲离开的步伐。
“我很怀疑你的动机,你爱上她了吗?”
我就是爱上了也不奇 怪;书;网
“她这般美好的女子,我就是爱上了也不奇 怪;书;网!”段衍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独留段世轩一人。
冷翠阁,顾名思义,类似于皇宫的冷宫,是镇南王府的为了惩罚不听话的下人的而设的地方,颓垣断壁,落叶满地,连阳光也很少能照耀至此,整个冷翠阁笼罩在一股阴冷凄清的氛围里。
猗房无所谓,反正她从一出生就住在冷宫,跟之前的地方比起来也没太大的差别,有个能落脚的地方就可以了。倒是跟来的两个丫鬟皱了皱眉头,新王妃是皇上的平南公主,王爷竟然将她安置在这种地方。
“王妃,我叫小若,以后由我和妹妹小柳来服侍您。”
猗房看了看两人,这才发现两个丫鬟几乎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看来是双胞胎了。
“姐姐,我们以后要一直呆在这里吗?这地方比我们住的地方还要差很多,你看看,没一处窗户是完整的。”小柳要比小若娇气些。
“不要乱说。”小若推了妹妹一掌,“王妃,对不起,我们马上整(www。fsktxt。com)理。”
小柳不满地白了一眼姐姐小若,有点不太情愿地去打水准备收拾房间。
瞥了小柳一眼,猗房脸上并无什么波澜,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过是将前面十八年的日子重演一遍罢了,一具臭皮囊,在哪里不是一样。
猗房知道,她刚才一路上走到冷翠阁来,就碰到很多幸灾乐祸的目光,花蛮儿在众多家仆的心中地位很高,猗房自然成了被排斥的对象,现在她一进门就不受宠,刚好合了他们的意。王爷那么爱王妃,怎么可能接纳这个死皮赖脸嫁过来的女人呢,即使是皇帝的女儿又怎么样呢,他们的镇南王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王妃,请……请您换衣服。”小若说的有点战战兢兢,毕竟新婚第二天就穿丧服没有人会愿意,而且,作为镇南王爷的王妃,这就是一件奇耻大辱。
“好。”猗房看了,那是一件白如雪的素衣,和身上的红衣放在一起,对比鲜明,一个活着,一个死去,但死去的人到底是花蛮儿还是她呢?花蛮儿活在段世轩的心里,而她,任何人也不会记得她,她在别人心里早已死去。
换衣服的时候,小若看见她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么多印子,这该多疼啊。
但猗房却面无表情,好像那具身体不是她的似的。
穿好了衣服,小柳拿来梳子替她绾发,这成了亲就要将头发绾成髻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服侍过她,别人来帮她梳头,她一点也不习惯。只将头发转了一圈,将发钗插住,头发仍旧是垂到腰际,一张清瘦的脸露在外面,衬着白色的衣服,格外清丽脱俗,好似画中走出的仙子。
做完这一切,猗房走到室外,取了木桶在井里打水,和小若小柳两姐妹一起擦洗着屋子的每一处。
“王妃,快点放下,我们两个来就可以了,您到屋里去歇息吧。”
小若见状,忙走过来拿走了猗房手中的抹布。
镇南王的王妃亲自打扫房间
“让我来。”猗房轻轻推开小若,这种打扫活她从小就做,不会因为到了镇南王的府里就娇气起来。
小若小柳见状,互相对望了一眼——镇南王的王妃亲自打扫房间?以前的王妃从来没有做过一点点活呢,王爷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三个人弄了整整一上午,冷翠阁里总算亮堂了些。
猗房站着,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墙角有几条蛛丝,她拉高了袖口露出两条藕臂,抬来椅子站了上去,一点一点地勾住丝网往下拉。两姐妹连忙上去扶住凳子。
“那些是什么?”猗房指着冷翠阁门口的一块堆满杂物的地方问道。
“这个呀,大概也是以前被关在这里的人睡过用过的一些家什吧。”小柳心直口快地说道,小若暗地里推了她一把。
猗房决定把门外那块地放的杂物扫出来,可以重上些花草之类的植物。她将杂物一件一件地搬开,小若拉着小柳也加入了这个劳动。猗房忽然眼前一亮,这杂物下面竟然藏着几棵彼岸花,嫩红的花镶嵌在绿叶之上,看着这些在重物之下依然存活地很好的植物,她的心中一阵感动,竟然觉得那花如此亲切。她小心翼翼搬去几件木具,一片彼岸花印入她的眼中。
一丝淡淡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这花,好美好红,她喜 欢'炫。书。网'这么强烈的颜色,这让她真切地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她心中已有了一个规划,要将冷翠阁这几乎已经废弃的园子改造一下,就像她在冷宫的“落英居”。
这样想着便动手做了起来。
首先找了一块木牌,小柳拿去洗干净了用抹布擦干,猗房在用小刀雕刻了一些古典的纹路,然后再刻上三个字:落英阁,楷体的字,娟秀含蓄。小若小柳将字挂了上去,将冷翠阁三个字盖住了。
接着,在猗房的示意下,又将屋中的木床摆到最中间,然后将那些枯萎的树拔了出来,用它的根做成根雕的形状,摆在屋里;她住的屋子恐怕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里面堆满了东西,还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不过,让猗房惊喜的是,她竟然在一堆杂物中找出一个琴,拂去上面的灰尘,古琴却也是完好无损,擦去上面的灰尘,轻手一拨,动人的旋律至之间流出。
再扎了几根木头,搭成一个别致的台子,将琴放了上去。
很快的,这片原本萧瑟的园子就焕然一新了,看着很是舒服。猗房看着,不禁笑了,从屋里将琴拿出,席地而坐。对着那片红色的变化,指尖滑过,挑动琴弦,清脆的旋律自弦中逸出,婉转动人的声音蛊惑着人心。
洛昇要带猗房走
花蛮儿的法事做足了十天,十天之后,段世轩办了隆重的丧礼,整个京城都能听到丧乐的声音,段世轩这样做就是要让皇帝听到,他要给他办喜事,那他镇南王就将喜事办成丧事!
“皇上,看样子,平南是在镇南王府受苦啊,是不是派人去看看。”苏妃自然也听宫里的人说起了镇南王王妃花蛮儿盛大的丧事,这天晚上在寝塌上,她用试探的语气问到。
“不用。”皇帝翻了个身,将苏妃压在身下。
“可是……”
“不用可是,我们不动,就不能如他的意。”
“平南肯定被镇南王府的人欺负了。”苏妃有些担心地说道。
“朕与她并无感情,只要她完成任何,安安分分的,朕会让她回宫做回她的公主。”
大将军洛昇自然也听闻了这些事情,他牙齿咬的咯咯响,猗房太苦了,在宫里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而现在出嫁了又是掉进另一个火坑。
自从住进冷翠宫【现在已被她改为落英阁】,段世轩似乎已经把她忘记了,他没有再叫她去给老王爷老王妃敬茶,也没有来责问过她什么,而猗房自己也落得个清闲,当然,花蛮儿的丧礼她不会不知道。小若小柳两姐妹找了些笔墨纸砚的东西来,她就每天写字画画,到了下午会弹一段曲子。
这天,她弹完一首,要将琴收进屋里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洛昇。
“镇南王就让你住这样的地方吗?”他隐含着极大的怒气,但也压抑着不发泄出来,他担心会吓到了她,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一尊美丽的像,需要呵护,需要膜拜。
“你怎么来了?”猗房看了看后面,两个丫鬟正在屋子里收拾着,虽然没被承认,但是若让人看见她私会男人,只怕会惹来麻烦,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落英阁中了此残生了。
“你穿素服?是不是他逼你的?”洛昇没有回答她的话,大吼一声,在看到她一身白色的时候,怒气不得不爆发出来了。
“没有人逼我,我自己愿意的。”
“猗房不用骗我了,新婚期间,住在这种鬼地方,这跟你在皇宫的时候比,有什么差别?”
“我本来就是这种命。”
猗房任命地说道,她觉得这样远离世事,一切都很好,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她可怜呢?
洛昇执起她的手,眼中对她的心痛无法遮掩,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美好的女子要遭受这样的磨难,他爱她,想要好好守护她,可是,皇帝一纸命令却将她许给了那个魔鬼段世轩。
“猗房,跟我走,什么父皇,什么镇南王,都不要管了,这大将军我不做了。你不是想要跟你的母妃呆在一起吗?我们拿着的骨灰去塞外,牧马放羊,从此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洛昇的心好痛,忘情之下,将她纳入怀中,想要给他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这些事情当中,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可是她却要承受这么多。
“塞外?牧马放羊?和我母妃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洛昇为她描述的画面。
“是的。我们在一起,一生一代一双人。好吗?猗房。”
好吗?她的心为想象中的那片宽阔的风光而触动了。
逃离的前夕
“洛昇,我……”猗房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愿意吗?”洛昇急切地说道,“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我会保护你,我会把你当做我的生命。”
要离开吗?要解脱这一切,然后没有任何忧愁地过日子吗?
“猗房……”
“我……愿意。”她吁了口气,终于说道。
“好!太好了,猗房。”洛昇兴奋地有些手足无措,他好像吻住她略有些苍白的唇,但是又怕吓到了她,最后他只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恨不能将她溶进自己的骨肉里。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犹豫,如果早一点跟皇上请求,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猗房,镇南王府守卫森严,子时我再来,你做好准备,不要在丫鬟们面前露出破绽,知道吗?”
“嗯。”
洛昇轻功而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阵狂风吹起,树上的叶子纷纷往下掉,猗房感到浑身一阵冰冷,仿佛背部被万剑刺穿一般。
过了今晚,一切就不一样了吧,这是一次大胆的逃亡,若父皇知道她逃跑,也许会天涯海角的追捕,因为一个帝王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背叛;而他,段世轩,也不会善罢甘休,因为他还没有泄恨完。
从小到大,她所局限的生活圈子就是皇宫的冷宫,还有就是这镇南王府了,塞外,那大概是一片明媚的风光,蓝天白云,有牛有羊,还有牧羊人,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猗房走入房中,将小若小柳两人支走,然后准备收拾一些要用到的物品,那把琴要带着,在塞外宽阔的草原抚琴,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吧。
“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吗?”正当她沉浸在想象中的时候,一个带着狂妄气息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用看,就是他——镇南王。
“天下之大,能走到哪里去。”她不看他,只淡淡地转身,将衣服放到床上去,其实她心中有些紧张的,自己倒无所谓,但若被他看出来,洛昇在朝廷就不好立足了。
“不错,你是唯一敢用这种语气跟本王讲话的人。”段世轩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冷翠阁,不过十几天的时间,这里的一切都改变了,以前的冷翠阁萧条地带着邪气,而此刻的冷翠阁已被更名为落英阁,甚至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
“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是吗?”他拉住她的左手,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力道很大,手腕咔嚓一声,关节骨断了,她忍不住一声闷哼,“为什么还披着头发。”
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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