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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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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了认定,那么久顺着他的认定吧,也许这样会少了很多事。
“你……你这个……”段世轩万想不到会从她的口里听到如此赤…裸而不要脸的话,当即将她从地上拉起,握住她的手腕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的腿长,走路速度又快,猗房只能小跑地跟着,稍微慢一点也许手腕又会被他拉到脱臼,那种透彻心骨的痛,她已经领教过了。
行至一块空旷地,段世轩抱起猗房,她还来不及感受手臂的力量就被他狠狠地抛在地上,整个人不给她任何喘息便压了上去。
他讨厌见到她那冷若冰霜,以为自己多么忠贞的样子,明明是一双玉臂多人枕,何必再气质上装清高。
“好,本王就来领教领教你这增长了的技术,可别又像具死尸一样!”
他狂大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的爆发,好不疼惜地燃烧着她。
“你在气什么呢,王爷。”
突然的温柔
“你在气什么呢,王爷?”
唇正要覆上她的,猗房的口中淡淡地吐出一句。
气?段世轩停下了动作,看着她。
“你觉得本王在生气?”
“有没有生气,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静了下来,段世轩看着她的脸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而她,只是垂眸看着某处,两个人的呼吸都清楚地传入彼此的耳中。
“哈哈哈……”段世轩突然发出狂笑,而后身按住她的后背,让她最大限度贴近自己的胸膛,近的两个人的眼睛贴着眼睛,“尊贵的平南,那本王就把这气撒到你这下贱身上去。”
大手一挥,她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然化成碎片,犹如暗夜里开出的纯洁花瓣,飞出好远好远。
“王爷尊贵的躯体怎么会对我这下贱的躯体感兴趣呢?”她任自己赤身裸…体的立于他的面前,没有慌张地去遮掩,也没有惶恐不安地求救,只是那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睫毛翕动。
“不高兴了?受伤害了?”段世轩从她的话语中读出了一点酸味,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并没有。”她淡漠的否认让段世轩决定不再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地将她压倒在地,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侵占,没有任何的怜惜和爱抚,他只要她燃烧。
不远处,十大高手尽职地把守。这样的春光,难道他们会无动于衷吗?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也真可怜,连男女之间这般私密的的事情也要被观瞻。
“没人敢看,没人敢听,他们已经自动封了听觉。”像是读懂了她的内心,段世轩说道。
即便是空旷的青草地,还是有很多小石子,刺着她的后背,很疼很疼。但是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疼的声音。
喊疼又有什么用呢?谁能感受她的疼。
“连根本王在一起办事的时候还会走神呢……”段世轩伸手欲打她的脸,但出口训斥的话突然变得温柔了些,甚至有些许宠溺的意思,而那手更是抚在了她的脸上,甚至,一个翻身,让她睡在了他的身上,地上细碎的小石子已经将她的背部刺得到处是小伤痕,段世轩用大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弄痛你了吗?”
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已,便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温柔和体贴没有渴求,而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竟然是那么地贪恋那种感觉。无意之间,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一滴泪缓缓流下,掉在他灼热的皮肤上。
他是一个可以掌握她生命的王,他让她做妓她就是妓,他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她就要到别的男人那里去。但是,他突然之间恩赐的温柔却让她原本死寂的身体也发热了,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上发出让她脸红的呻…吟。
夜,变得更深,月光照在她两具身体上,一个白皙,一个黝黑,结合地天衣无缝,那么惊心、那么触目。
要她光着身子离开
再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微露晨光,竟然就在这野外渡过了一晚。原来空气这么的清新,呼吸一口,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晶莹的露珠一闪一闪地在叶子上滚动。
段世轩睁开眼睛的时候,猗房还在熟睡中,睡梦中的她毫无防备,像一只猫,窝在他的胸口,颀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看她的身子,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红黑的烙印,有旧的,也有新添上去的。他的心掠过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正要伸手抚上,身上的人儿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段世轩尴尬地来不及收回手。
望着他不自在的神色,猗房像是没看见转过身子坐了起来,她的衣服早已经变成了碎片,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她自然地拿起段世轩散落在一旁的白色袍子,包住身子,袍子上有一股属于他的独特的气息,是一种会让人沉迷的气息。
“脱下来!”他伸手扯住袍子的带子,不让她系上。
“我要回去了,王爷也该去处理朝务了。”衣服抽不出来,衣带被他拽在手里,窘迫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你想——管本王?”
“不。我只是说……天亮了。我……”
“回去找蓝禄还是衍轩,亦或是那个没用的洛昇?”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快要将自己的胸膛烧穿。
“我只去该去的地方。”
“好,你走吧。”段世轩挥了挥手,一只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慵懒地将双腿叠交,“不过,本王的袍子不准拿走!”
猗房不解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已经破了。”被你撕碎的。
“本王管不了,这袍子,是水灵亲手做的,岂能给了你?”
水灵,那日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被他捧在手心的人。
“哦,知道了。”猗房松手,袍子缓缓滑落在地,转过身,没有衣服,她该如何走呢?抬目远望,几片白布挂在树上,即便能拿回来也不可能缝成衣服了,再说手中亦无针线。
她恍惚记得昨晚的他有片刻的温柔,或许,这一切只是假象吧,是她在泪眼中看到的虚晃的一幕,站起了身,往前走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
“走。”
“果然当惯了军妓了,现在已经是不知羞耻,好,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他的残忍从来都那么风轻云淡,他的残酷从来都那么任意而为。说心里不痛是假的,毕竟那颗心是肉做的,还会跳动,还会呼吸。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
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呵呵呵,猗房对着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那么放肆,那声音好似来 自'炫*书*网'天籁之外。
笑的肝肠寸断,笑的面若桃花,笑的……笑的有一丝苦涩。
停住了声音,只露出一个军妓般的浅笑,“洛昇、蓝禄、还有荣膺王衍轩,我的那些男人待我服侍完都会给银两的,镇南王爷论地位论权势乱金钱都比他们强,那么王爷是不是不应该欠嫖娼费呢……”
这是她出生以来说的最长意思表达地最完整的一个句子,却是说着这样的话,刀刀见血,句句是针。不痛,不痛,猗房,你一点都不痛。
段世轩嘴角原本的戏谑因着她这句话蓦地僵住,而后渐渐隐去那嘲笑的笑纹,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条条暴露,她没有回避,用衣服军妓向恩客讨取银两的表情看着她,军中每日都能见到这种情景,学起来并不难。
许久之后,段世轩从怀中掏出衣带银子,朝她扔过去,刚好砸在她的光着的脚上。
她俯下身去,将银子拾起:
“谢王爷赏赐。”
她可以将自己彻底化为一个妓。
拿着银子,不着寸缕地朝前走去。
前面不远,身着黑衣,凛然站立的是段世轩来无影去无踪的十大高手,猗房就那样光着身子往前走去,那头飞流直下的青丝挡住了她背后的风光,段世轩只能看见她细白的双腿在一步一步朝前走。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仿佛,他们都无法让这个女人感到羞涩或不自在。她只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段世轩打出一个手势,俊立的白马飞奔而来,段世轩伸手握住缰绳飞身而上,骑着马向前奔去,再经过猗房时长手一捞将她抱回怀中。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用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再顺手系好衣带,在她的耳边说道。
马在路上疯狂地奔跑,这坐骑很有主人的性格:狂野、不羁,傲视世间一切,而唯我独尊。
身边的景物由绿变黄,他们在想着沙漠的方向前进。
他的手从袍子里面绕过来搂住她的腰,他的大手炙热地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浑身一僵,挺直了背脊,他的嘴巴就在她脖子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后,苏苏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他在她身后邪恶地一笑,搂住她的手慢慢向上移动,来到她的柔软处。
“不……不要……”他居然要跟她在这快速奔跑的马上调情,太疯狂了,他简直就是恶魔。
“你——不能对本王说一个不字。”
“不……放我下来……”她伸手扯住他的大掌,坚持要他停止。
“要下去吗?”在这有如风速的马上,他量她不敢。
昨晚的那次落马,已经让她心有余悸。
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往下滑,来到她的禁忌地带。
“要下去,要下去……”
“确定要下马吗??”他笑了,这个女人的情绪终于有点波澜的意味了么?
“确定。”
段世轩顺了她的意。
但是,当她“下马”时,却后悔了,因为他所说的下马却是将她狠狠扔下去。胸口仿佛被撞击地粉碎,灵魂已然离开了身体,眼前的景物模糊了,她的嘴里钻进了许多沙子,嘴里发不出声音了,动弹一下都不行,只能像散了架似的躺在地上。
他坐在马上,看着蜷成一团的她,“怎么样,好玩吗?”
她无法开口,突然只觉得胸中一股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她向前一倾,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鲜红的血,就像那美丽无比的彼岸花,在空中飞散,好美好美。
段世轩脸色一变,跃下马背。
就是那不孕药
几步飞奔至猗房身边,单脚跪地蹲在她面前,一手将她扶起,她嘴角还有些许鲜血,虚弱的样子仿佛一只断翅的蝴蝶,就要死去。
“没事吧?”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语气中竟然有关心的成分,随后改了口,松开手,站起来:
“死了还要费本王的事,赶紧起来!”
猗房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望着远处:“我倒是希望自己死了。”
冷笑一声,段世轩站了起来,“想死也要经过本王的同意,没有本王的许可,你便要活着。”他把她拉上马,不顾颠簸对她的影响,继续疯狂地在沙漠中驰骋。他没有再继续侵犯她,而她则像个木偶般闭上眼睛,任他抱在胸前,他低头看了她的脸一眼,她苍白的小脸靠在他的胸怀,下意识地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些。
可悲吗?要向一个夺取你一切的男人汲取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猗房突然感觉到段世轩推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望去,才知道已经回到了军营。他们立于高高的马上,所有的人都非 常(炫…网)讶异,这个军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烦动镇南王亲自送了回来。段世轩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而这些也不是他关心的。
“你的住处在哪?”段世轩飞身跃下马将她抱在胸前。
一边是蓝禄的屋子,一边是军妓们一块住的屋子,其实,哪里都不算是她的住处,她什么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属于自己的住处呢。
“这边……”她指了指,指的不是蓝禄的屋,而是一群女人们住的那间。
段世轩抱着他大跨步地走了过去,嘴角却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段世轩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明显一阵骚动,她们万万想不到,竟然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镇南王,对她们来说他永远是遥不可及的一个王,一个神。
而这个女人竟然让她们有了如此荣幸,心中既是嫉妒又是高兴。
“今晚到本王那去。”将她放下的时候,他说道。
猗房没有答话。
“听见没有?”他扯了她的头发一把。
“听见了!”
她话语里的不耐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不过,他并不打算跟她计较。
待他出去之后,清乐走了进来。
“公主,药吃了吗?”
“什么?”
“就是那不孕药。”
“哦,掉了。”
连衣服都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装药的瓶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里还有,公主快服下吧,若真有了孩子,麻烦就大了。”
猗房不知道清乐说的麻烦是什么,但她觉得要是肚子里有了段世轩的骨肉只会让她下地狱下的更快,她自己无所谓,就怕到时候看到另一个流着自己血液的生命时,她会不知所措,她深深知道被抛弃的感觉。
拿过药,端过清乐递过的水,将药丸吃了下去。
切不可被镇南王发现
吃了药不久,头便感到有些混混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这种昏胀的感觉让她很想出去吹吹新鲜的空气。清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便换了自己的衣裳,一个人到军营后面去走一走。他的袍子她没有扔,折好放在了床头。
军营后面是一片开阔地,一片蔚蓝的湖水出现在眼前,水上有两只鸳鸯在戏水,鸳指雄鸟,鸯指雌鸟,用来比喻夫妻间的亲密无间,诗中有“愿做鸳鸯不羡仙”一句,表现的便是夫妻间的恩爱。猗房却认为,‘鸳’的上面是‘怨’,‘鸯’的上面是‘央’。‘怨’是又恨又叹的意思,有许多抱怨的时刻,有很多无可奈何的时刻,甚至也有很多苦痛无处诉的时刻。‘央’是求的意思,是诗经中说的‘和铃央央’的和声,是有求有报的意思,有许多互相需要的时刻,有许多互相依赖的时刻,甚至也有很多互相怜惜求爱的时刻。这才叫鸳鸯,才叫夫妻吧。
突然想起,从形式上来说,她和段世轩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只不过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以仇恨为基础,她也只在她原以为会是归宿的镇南王府生活了非 常(炫…网)非 常(炫…网)短的一段时间,她对那里几乎没有印象了,只除了那个爱哭的小娃子。倒是对着跟她公主和王妃身份都不沾边的军营印象更深一些。
“属下尹承参见平南公主。”
她正面对着湖面做些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人突然跪在她的面前,唤她为公主。
“你是何人?”
眼前的男子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属下尹承是皇上的近身侍卫。”尹承说着向猗房亮出了腰牌,“这次前来是奉了皇上的命,望公主将近段时间镇南王的动向详实地禀报给皇上。”
哦,原来如此,她差点都忘记了,她记得她刚被封为平南公主的那一天,她的父皇命令她要获取段世轩的信任,然后再刺探敌情,将情况及时汇报。
“皇上说公主这么久了连一个口信也没有捎过,这次尹承前来务必要带一些情报回宫,否则……”尹承说着,在否则后面停顿了下来,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尹承不是糊涂人,他是在军营这种混杂的地方找到平南公主的,而且身为镇南王王妃的她,身边竟然一个侍女也没有,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他看也知道猗房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否则什么?杀了她吗?现在她的处境并不会比死更好吧。或者直接告诉她的父皇,段世轩对他的皇位志在必得。
“镇南王仍沉浸在丧妻之痛中,请父皇放心,若有情况平南会及时汇报。”
“属下知道了,这是一只信鸽,由宫中专人训练,若有情况,公主可写成字条绑在信鸽腿上,它会飞到皇上身边的,切不可让镇南王发现,那样,公主也许会……也许会丧命。有人来了,公主,尹承告辞。”
后面的树木有骚动,尹承用最快的速度撤离。
信鸽?猗房抚摸着它温软的羽毛,这么个小生灵经过训练竟可以做传递敌情的事。
那她经过他的训练,是否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军妓,就像现在。刚入夜,她便被带到了他的屋子里,她进去的时候,他正伏在案前看地图,没有抬头看她。
好像并不知道她已经进来了,经过之前的再三折腾,她很累很累,索性主动睡到了他的床上。——这算是一个妓女所为了吧。
猗房想逃走
外面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屋子里,和烛光温柔地结合在一起,他的周身也染上了月亮的亮光,这样的氛围下,平时飞扬跋扈的段世轩,此刻多了一丝温软。
看了片刻,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平南这个名字取得很有意义嘛。”段世轩将面前的地图全部摊开,一种兴味的语气,“你过来!”
她刚转过身闭上眼,就听到他命令的语气。
猗房从床上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至他的案前,看着他手指的那一块,原来他的王府和军营都在京城以南的地方。
“你父皇为你取这名字煞费苦心,不仅要克我的名讳,不要克我的势力范围。本王问你,若现在我和李正龙开战,你是不是要帮他杀了我?”
猗房心中一颤,莫非之前在树林里的人是他?那他是不是看到尹承交给她的信鸽了。
不对,应该不是,凭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做那等躲起来偷看的事,他是绝对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情的。那究竟是谁呢?
他将她圈在他的手臂和书桌之间,眼睛直逼她的。他已经狂妄到只差一个帝位而已了,说起皇帝的名字来就像在说部下一样。
她有微微的挣扎,但是他却不许她避开。
“说,是不是?”
“男人之间的战争,不是我一个弱女子就能决定的。”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她非 常(炫…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何其重要,两个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的男人,却在同一个问题上逼问她。
女人又何其可悲,常常被历史冠以沉重的罪名,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一个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也不例外,夏桀时的龙涎,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而这些大概都是男人们加注在她们身上的吧。
“你很聪明。但你记住——你父皇必死无疑。”她不明确地回答显然没有博得他的欢心,从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以及留在下巴上的淤青就看得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他一用力,那淤青便明显地印在皮肤上。所以,从被当做公主嫁给他到现在,她的身上的烙印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要不,别做冷宫公主了,做本王的冷宫皇后或是冷宫妃子,怎么样?”
他狂佞的话从口中溢出,对夺取帝位志在必得。
“任凭王爷安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能安排的,她又何必说太多呢,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冷宫公主还是冷宫皇后,亦或是镇南王的王妃。
剥了那层名利的外衣,她就是一个除了自己一无所有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得知父皇和他的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她突然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逃开这里,逃开这个囚牢一样的地方。
她想要自由的呼吸。
后来,她看到了他嘴角讽刺的笑,她看到自己的衣服在他的冷笑声中再次被撕碎,她看到了他一脸的欲望和火热。
那是只有欲,没有爱的表情
水灵来找猗房
“公主,这是药,快服下吧。”
猗房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段世轩的屋里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清乐拿了据说是不留下祸害的药过来,她像之前一样和着清水服下。
自从那次段世轩将她抱回来,她就再也没有去蓝禄的房里睡了,蓝禄自然也不敢私下来跟她说话。自从被段世轩叫去几次,屋里的其他女人开始主动跟她讲话了,她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是她不跟人讲话,而实在是从小就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和人相处。女人们便认为她是得了段世轩的恩宠便更加看不起人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啊,不过也是一个妓,王爷过几天肯定就腻了。”一个女人过来跟她打听镇南王的事情,却得到她说不知道的后果时,嘲讽地说道。
“是啊,我听说王爷连皇上赏赐公主给他做王妃他都不要,宁愿纳了霍将军的女儿霍水灵。你在那里清高什么?”
“你们看看,她一来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仗着有两位王爷还有蓝将军撑腰,眼睛都看到天上去了。”
人都是这样的,当你讲一件事的时候有人在一旁附和你会越讲越起劲,就像现在,女人们说着说着,就朝猗房的地方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嘛?你们不要过来,她是公……”
清乐见状,拦在猗房的面前,但是小小的身躯岂能挡得住那么多个人的进攻,很快猗房就要被她们拉扯到了头发。
“清乐。”
淡淡地抬起头,阻止清乐将自己的身份说出,而后扫视了一眼激愤的人群。只那么一眼,绝没有虚张声势,却让原本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并慢慢退了下去。
连清乐也吓了一跳,她的眼神尽然能那么不怒而威,骨子里毕竟是皇家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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