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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人好私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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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迟迟未答,“你睡梦中喊了这个名字。”
我漏拍的心跳恢复正常,“儿时旧友。”我随意道。
他似乎不信我的说辞,“你与我自小待在一处,儿时旧友,我怎会不知?”
看他神情,我心内一动,如此在意永烨,“皇上莫非吃醋?”情根真是个好东西,竟让他为我吃醋了。
心思被戳破,他愣了愣,“明日我便立你为后,谁也别想抢走你!”
“歇息吧,明日之事明日再说。”我道,即使我打算不管不顾,也绝不会让他被天下人耻笑。
“你不愿?”他问。
“我怎会不愿,睡吧!”我轻声道。
他没再说话,但也没睡,始终睁着眼睛看我。
“怎么了?”我问。
他将手轻轻划到我的腰上,“朕想做昏君。”说完,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堵住了我的唇,又是一夜缠绵。
昨日见漫天星空心绪激动,眼里脑里除了天佑我便看不见其他,也无暇欣赏那星光璀璨,可天佑一番心意,我岂能马虎对待。
此时已日上三竿,见天佑睡得正香,我穿好衣衫来到昨日装着星空的宫宇,远远望去,“佑思宫”三字高高悬挂,雕梁玉宇,竟是比那仙宫、妖楼、魔殿还要巧夺天工,更没有丝毫逊色。
凝视着“佑思宫”三字,我久久未能挪动一步。许久,我才推开青铜大门走进宫宇内部。
再次放眼望向星空,不禁感叹,一年之内,他是如何做到的?感叹的同时,脑中便有了他冥思苦想画出构图,满世界寻找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和萤石的画面。忽然觉得,此生足矣!
我拿出消春,其实我不管不顾得很不彻底,顾虑太多,我没法不在意,尽管我们如何坦诚相待、骨肉相缠,我都没有放弃对他使用消春。
可如今再次凝望这他为我创造的一方天地,我却彻底放弃了使用消春的念想。
他此生阳寿六十载,但我知道他不可能寿终正寝,十载亦或是二十载之后他便会进入下一个轮回,那时,他会忘了我。于我来说,不过区区二十日光阴,我要了他又有何不可?
我将她心爱之人蓬莱公主流放到极寒之地时就做好了被他怨恨的准备,现在给他种情根,引诱他与我行苟且,只不过是罪上加罪罢了,反正已不可挽回,再错下去也没有更坏的结果了。
至少在被他唾弃之前,我还能拥有这一方天地,我不亏。
可惜洛尘君赠此佳酿,我打开瓶塞,将消春尽数倒了。
前日逞强,草草收了重明鸟四万年功力遭到反噬,内伤虽不轻,但比起以往的伤都轻得多,没什么可在意的,重要的是要将那那收来的修为为我所用。
我虽有神奇功法,但却不能收完就用,需要一定时间融会贯通。
之前,修霖君赠我一修炼奇石,紫石,能盛四十万年修为,前日我将散去的一万年重明鸟修为存了进去,待我将那三万年修为收复,再将那一万年也收了。
佑思宫里除了满天繁星,空无一物,我只好席地而坐。
地面传来熟悉的凉意,昨日在这地板之上缠绵的情景随之闪现在我眼前,心中突升羞耻,为使心静,我进了修霖君赠我练功用的芥子之中。
芥子之中没有年月,待我修为提升一重之后,我收起紫石出了芥子,才发现已日落西山。
传音铃发出叮铃叮铃的急促声,我确定了天佑的位置,便瞬间来到了将军府的书房外。透过敞开的大门,天佑正着急地踱来踱去,地上还跪着我的副将和近侍。
“一个大活人,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现在人呢,人呢!”
我修炼之时会屏息一切干扰,传音铃的声音当然也听不见,想必他已不是第一次摇铃寻我,才会如此着急。
我心内泛起一阵酸甜,忙进了书房。
天佑见是我,便快步迎了上来,“你去哪里了?”他语重心长地问道,作势要抱我。
因昨日缠绵,我此时有些敏感,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亲密,便往后退了两步,“练功忘了时辰。”我对天佑说道,然后将副将和近侍打发走了。
“我总有种感觉,觉得你随时会离开我。”他突然说道,神情也有些寂寥。
我抓住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揉了揉,“何出此言?”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将我紧紧拥在了怀中。
“西北边陲近日被鲧国侵扰,鲧国觊觎我国疆土良久,不出几月,必有一大战。”天佑说,“大战之时,必有一主帅坐镇,如今朝野上下,也只有你才能担当此任——”
“好,我去。”我以为他是不好直接命令于我,才如此迂回。我身为离国大将军,出兵征战本就是我职责所在,让他为这点小事劳神是何道理。于是我打断了他。
“你去什么去啊!”他却生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行兵打仗有多凶险,我怎可让你以身犯险!”
我疑问,“那皇上的意思?”
“我即刻下旨,收了你的兵权,另择一有能之人担此重任。”他说。
“哦,那我呢?”我问。
“既你不愿做我的皇后,我也不勉强你,本王只有金屋藏娇了。”他说。
“今日我出宫,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北方郡县的旱灾与疫情,而皇上你却只顾大肆收刮珠宝财物,弃民生于不顾。如今又面临敌国来犯,皇上这时收了臣的兵权,是要亡了离国吗?”我说。
我的话一针见血,他思考了一番,大概是不想亡国吧,“那朕便挂帅出征,你留在皇城主持大局。”
“你既不愿我涉险,难道我愿你涉险吗?”
按天佑命簿,离国经此一战,便可保五十年太平。这朝既是天佑为帝,他为战神时未吃一次败丈,现虽为凡人,也没有做亡国之君的道理。凡人征战打仗虽然颇为无趣,但也不失为一种尝试。
“鲧国虽近年来注重修养生息,兵力比离国稍胜一筹,但鲧国土地贫瘠,不利耕种,物资自然没离国丰富。在作战地形上,两军交战之地为西北边陲以西十里开外的平原,中隔渭水,两方地理优势持平。而且我对鲧国军队的排兵、布阵了如指掌,离国的军是我练的,输是自然不可能输的。”我说,“只需六月,我就能班师回朝。”
“那我陪你一同前去。”天佑说。
此前,丞相爱女秦诗雅亡故,天佑草草处理了此事,丞相对他颇有微词。若此时天佑离开皇城,便会给他那觊觎皇位的同胞亲弟创造与丞相暗通曲款的绝佳机会。不过,这是天佑的命数,不能逆只能顺。
其实当皇帝没什么好的,只能被困在皇城中,一生兢兢业业,稍有不慎,还得受天下人指责。还不如早点退位让贤,与我闲云野鹤的好。
“好的。”我回道。
两月后,鲧国向离国宣战,我与天佑带兵出征,历经一年,班师回朝。
二日后,离国大将军祁思昙身受重伤,不治而亡的死讯震动了朝野上下。与此同时,天下第一美人被皇帝秘密接进寝宫,金屋藏娇的秘闻也广泛流传到了民间。
人间两年已过,因被种了情根,天佑对我的爱意不减反增,他爱我、疼我、敬我,每时每刻只想与我待在一处。他自有他的命数,我也不能加以干预,索性就做了坊间传说中那祸国殃民的妖女,天佑也就轻易坐实了贪图美色、昏庸无道的骂名。
一月后,天佑退位让贤,做了史上最年轻的活太上皇。
至此,我和天佑便来到山中木屋隐居,每日形影不离,耳鬓厮磨,同榻而眠,交颈而卧。
这时,天佑整理旧物,发现当初他为我捏的将军面人,于是拿着面人从身后抱住了我,“你竟还留着这东西,我很好奇你怎么保存的。”
这么多年,虽然情根时时在提醒着我,但我还是真实地感到很幸福。昨日,我查探了天佑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已没有几年光阴,我便更加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珍惜他曾给予我的一切。
我转过身抱住他,“你给的东西,我舍不得扔,便寻了一奇术。”
“还有那冰糖葫芦,是什么奇术,如此厉害!”天佑说道。
“奇术自然是奇术。”我说。
“我看了,那箱子里尽是些弹弓、匕首、毛笔、铜钱、苹果、糖葫芦等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还有数十张字体歪歪扭扭、似蚯蚓又似狗爬的字帖与一张不堪入目的画像。”天佑说,“那字帖和画像可是你的杰作?”听语气他是在嘲笑与我。
可恰好,那是他的杰作,只不过除了画像之外他此生不可能记得。笑了笑,“那可是你的东西。”
“我的?”他有些吃惊,“那为什么在你这里?”他如画般的眉目一挑,“我看着那些东西,似乎都是我随手给你的,很多我都记不得了。你竟在那时,便对我如此深情了?”
我将目光移向那盛有旧物的大箱子,点了点头。
“思昙。”他捧着我的脸正色道,“下辈子,我也要与你在一起。”
注视着他那真挚的双眼,我难免心酸不已,“好,下辈子你若是敢忘了我,我们便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好,我答应你。”他轻声说,低头深吻了我。
情到浓时,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我们娴熟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从木桌到床上,从正午到黄昏,深夜醒来后,又到了黎明,未将对方揉进身体里始终有一丝不满足。
待一觉睡醒,天佑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低头看我,“醒了,今日是中元节,听说邺城的花灯很漂亮,要不要去看看?”
“好。”
我坐起身,打算穿衣服,天佑却忙拿起我的衣物,“我给你更衣。”
这些年来,他经常要求给我更衣,刚开始还觉得不适,毕竟他以前是天帝爱子,前世是富家公子,如今是皇帝,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但他执意要做,渐渐地,我也习惯他给我更衣束发了。
“哦。”我站好伸手让他给我穿好衣服,然后坐下让他给我束发。
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如今束发技巧已是高超,转眼,他就用缎带束好了我的头发,将我扶了起来。
“出发吧。”他说。
我们驾马而行,未到戊时行至邺城,在驿馆稍作休整,我们便来到邺城街上。
果然如传言一般,五颜六色、形态各异、做工精细的大大小小花灯从每条街头蔓延到街尾,好不漂亮。街上摊铺林立,各种杂耍,人声鼎沸,也好不热闹。
“给你买个花灯吧?”趁人多拥挤,没人注意,天佑悄悄从衣袖下握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看周围,手提花灯的都是小孩和女子,“我不要。”我回道。
“为什么?你是害臊?”天佑明知故问。
“我给你买,你可要?”我反问。
他笑了笑,“你买的我当然要。”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有些猝不及防,楞了一下,“好,我给你买。”
于是天佑的手里变多了一个兔子花灯,见他表情挺满足的,我也感到十分开心。
“那你可要面人?”路过面人摊铺时,他驻足问道。
我转头,一排形态各异的面人,虽栩栩如生但却没有一个能入我眼,再说,我本不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自然勾不起我的兴致。但天佑兴致颇佳,我不好扫他的兴。
见我犹豫,“我捏一个给你吧!”他说道。
我这才点了下头。
给了面人师傅一锭银子,天佑便专注手里的工作,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龙袍和他很像的面人便出现在我眼前,“正好和你那将军凑一对!”他笑着说。
我满意地将面人握在手中笑了笑,他便又悄悄从衣袖下握住了我的手。
又逛了数十步,“糖葫芦你可要?”天佑又问道。
“不要,不要!”我无奈,转头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呆了片刻,“我们回驿站吧?”他说。
“不逛了?”我疑问,明明刚出来没多久,且时辰还早。
“我想抱你。”他却说。
我无言地看了看他,“逛完这条街,再回吧!”可这条街不过几百來尺,快慢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好!”他紧握着我的手加快了步伐。
没过一会儿,他又停了下来,“你看那女童,和你儿时有几分相似。”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身穿粉衣长相粉嫩的小女孩,“像吗?”幻化成幼童时我是照过镜子的,没看出哪里像了。
“眼神清澈,和你很像,还有那粉衣,和你以前穿过的款式很像。”天佑说。
所以是衣服像不是人像。。。。。。“我何时穿过粉衣?”刚问出口,我就想起了儿时被卖到烟花之地场景,我那时确实是穿的粉衣。
“你忘了,我们被卖到青楼。”天佑说,“倾城美貌,见之难忘,那时,我才明白我早已钟情于你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今我已分不清了,只觉胸中升起一股暖流顺着奇经八脉暖遍全身,“真的?”我问道。
“对你,我未曾有过一句假话。”
此时的他真好看,好看到周围的一切都突然在我眼中黯然失色,“我爱你!”说着,我暂停周围的时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待我从天佑唇上离开时,周围便恢复了前一刻的人声鼎沸,故没人注意到我刚刚的小举动。
见天佑还如同被我施了定身术般呆呆望着我,我便升起些许得意情绪,“我们回去吧。”说着拽了拽他的手。
作为回应,他重新将我的手握住并轻轻捏了捏,我不由抬头朝他笑了笑。这时,一个行人却突然与我撞在了一处。我不喜热闹,也不喜与陌生人接触,所以我很注意避让行人,除非是我撞别人,别人根本不可能撞到我。就算我突然停下,也完全杜绝了别人撞到我的可能。
这人一定来者不善,我心想,抬头之后偌大的一个白脸面具便映入了我的眼中。
觉察到此人的熟悉,我抬手摘了白脸面具,果然,能做这样无聊之事,除了修霖君还有何人。
看了眼我身后的天佑,又看了眼我们彼此牵着的手,“昙儿,好兴致啊!”他阴阳怪气地说。
我立即放开了天佑,想必刚刚我亲天佑那一幕也被他看到了,我突觉面热,一时无言以对。
此时,身后的天佑一步跨到我的身前与修霖君平视,“在下祁天佑,敢问公子是?”
“在下古修霖,昙儿的远房表哥。”修霖君不失礼数道。
“哥哥,你走那么快干嘛?”一个清澈动听的声音响起,随后,身穿绿衣罗衫,眉心一点朱砂红,犹如粉雕玉琢般的女孩儿停在了修霖君的身后。
“仙子?!”看到那女孩,天佑惊讶道。
我扶额,这仙子,除了古惜羽还有谁。
“思昙哥哥!”一见我,她便扑到了我的怀里,“羽儿好想你啊!”
天佑疑问地看了看修霖君,又看了看羽儿,然后将疑问的眼神投向我。
“说来话长,我的远房表妹。”我答,连忙将羽儿从我的身上拎下来,紧接着,她又紧紧抱住了我的手臂,还一副就是不放的表情。
我经常拿她没有办法,便任她抱着了,“你们怎么会在此地?”我问修霖君。
“想你了,来看看你。”说着他挑了下眉。
又来了,我无奈,看了眼天佑,他神色如常,“现在人也看到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不,我好不容易见到思昙哥哥,让哥哥一人回去,我要跟思昙哥哥待在一起!”羽儿立即抗议道。
“不要胡闹!”我冷颜看向羽儿,羽儿立刻委屈低下头,不敢再看我。
“不如我们结伴同游。”修霖君看向天佑,“天佑君,你不介意吧?”
天佑犹豫了一瞬,“你们是昙儿的家人,自然是不介意的。”
羽儿这才活了一样地抬起头,“前面有家饭馆,我昨日去过,那里的菜可好吃了,我们一同去吧!”说着,我便被羽儿拽着走了。
回头看了看天佑和修霖君,他们正一前一后走着,似乎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刚进饭馆,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在我发现他的同时,他也将视线投向了我,“思昙君!”他立即朝我挥了挥手。
“洛尘君,你怎么也。。。。。。”
小小一个县城,除了花灯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引来这些大仙、大妖,今夜真是奇怪!
跟在身后的天佑与修霖君接着也一前一后进了饭馆,见我与别人搭话,便双双将目光移向洛尘君。
“在下洛尘。”洛尘君扫过天佑将目光落在修霖君身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见洛尘君神色不悦,他定是知道了修霖君是妖。虽说人妖魔三界已达成协议互不相犯,但敌对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我又看了看修霖君,好在他面色和气,“在下古修霖,久仰洛尘君大名!”
“既然都是朋友,就一起吃吧!”酒馆今夜人满为患,抱着我手臂的羽儿招呼了店小二,砸重金让小二寻了阁楼的一清净雅间。
此时我们五人围坐,相对无言。
我觉得,这种情形,我应该说句话的,毕竟,只有我认识他们,他们互相都不认识。我看了看修霖君和羽儿,我没话对他们说。又看了看天佑,跟他说又不太合适。最后,我看向洛尘君,“洛尘君也是为了游玩而来?”
洛尘君犹豫了一下,“是上回的事情。”
上回因消春之事我与洛尘君匆匆一别按人间时辰来算数年已过,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我与他的未结之事除了我对他的怀疑就只有聚魂石了。天界照常未提及永烨半点,前者可以暂且搁下。那么聚魂石,我不由地屏住了呼吸,“可有了线索?”
“何事,如此神秘,说来让我听听!”修霖君却在此时打岔道。
事关重要,我也没什么游玩的心情,“洛尘君,我们换个地方谈。”我起身欲走,却感觉到天佑的视线,我回头看向他,“天佑,你若无事,便先回驿站等我。”
他和颜应了一声,我突然稍觉内心空落,想着,他若开口让我不去多好,只要他一个字,我便像如今这般永生永世陪伴着他。。。。。。
可是他没有,我也不能自我欺骗,定了定心神,聚魂石我一定要得到!
“等等!”刚迈出脚步修霖君却叫住了我,我回头,只见他甚是严肃地看了看我,随即又软下语气道:“能否不去?”
我疑惑,自然道:“不能。”
见我态度决绝,修霖君便没再开口。
我与洛尘君驾云飞行寻了一处僻静之地,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凉风送来洛尘君平淡如水的声音:“你可知仑者山?”
我有所耳闻,仑者山是一上古神山,相传此山其实是一偌大洞窟,里面关着百万年前神魔大战所存活下来的妖魔鬼怪乃至上古神兽。相传只要是仑者山中生物,必定戾气太重,仅一只就可对四海八荒造成极大的危害。。。。。。如果是仑者山,可能会找到聚魂石。因为曾有记载女娲补天时有神石坠落仑者山。
可传闻终究是传闻,从未有人亲眼见过此山,自然没有人知道它在何处,如若不然,即使仑者山再过凶险,我也已经闯过了。
“仑者山确有聚魂石?”我问。
“确定。”洛尘君道,“只是,其踪迹难寻。。。。。。我将此告知,也是想让你帮忙寻找。”
“我知道了。”我说,“有新的进展,还请洛尘君不吝相告。”
“思昙君哪里的话,永烨原是我的好友。”洛尘君犹豫了片刻,“不知永烨与你是何时的缘分,能让思昙君做到如此地步?”
“露水之缘罢了。”我回道。
他又犹豫了片刻,“那你可知蓬莱公主于永烨来说是何地位?”
听此,我不由疑问,“洛尘君此言何意?”
“见你对永烨用心之深,好意提醒罢了。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没有谁会比我更清楚。永烨对蓬莱公主的感情可谓是可歌可泣。”他咄咄地看着我,“你可曾想过以后以何身份在永烨面前自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道,除了说这句话,我也无话可说。
“你倒是洒脱。”洛尘君看似无奈,“要事已交代,我便回天宫了。”
见他说走便走,我连忙道:“今日之事,多谢!”
他回头看了看我,犹疑之下,“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洛尘君道,“你可知那古修霖的背景,在我看来,他似乎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我早知修霖君不简单,但苦于我查不到他的背景。实话说,我也不想查他,一路走来,我从未做过一件不利于我的事,反而一再相帮。这四海八荒,我最信任的就是他了,也只有他了。
今日洛尘君特意将仑者山之事好心相告,此时,我对他的疑虑已消了大半。他既是永烨昔日好友,看他对修霖君之事也是好意提醒,我不能不接受,“谢谢提醒!”我道。
“告辞。”片刻,洛尘君的气息便消失了。
我也打算回去,可一转身,便看见远处抱臂靠树的修霖君。
前后一估量,“你有话对我说?”我走近道。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今夜遇到修霖君之后偏偏又遇到了洛尘君,而修霖君似乎是知道洛尘君此行目的一样,一再隐晦阻拦我得知仑者山的消息。而我若得知仑者山,便一定会向他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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