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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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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的放过她。
待得成了亲,这薛三就不待见这新妇,除了洞房那夜也不在她房里歇,这下阖府上下都知道三夜不喜欢三奶奶。太太也曾委婉的劝过,这样不给新妇的脸,连带着王家也会不高兴的吧。
薛三却知道王家定然不过插手,那要害的事王家的嫡子嫡女呢,虽最后脱了困,但薛三敢打赌这张夫人肯定知道内情,其他人可能也猜到一二,怎么会在为了这样一个庶女出头。只要别太过了,在外面没伤了王家的体面就行。
当然他也没这样直说,只说是这媳妇不明事理。合着外人算计自己的哥哥,而且能答应别人这样的,骨子里恐怕也是个不懂规矩的。太太本就有点迁怒的,一听觉得这话有道理,就也不再劝薛三了,每日里只作不知,让这新妇立规矩,还鸡蛋里挑骨头的挑剔着这个新儿媳妇。
这子胭本就是个能忍之人,知道自己不被薛家人喜欢,所受的一切全都忍下来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公婆面前小心伺候,太太病了还尽心伺疾,总算把个公婆都哄得心软了,后来让她帮着管了家。知道丈夫不喜欢她,还主动给他纳妾,对着以前的通房也是和颜悦色的,对于那些指桑骂槐只作不闻。就是下人的轻忽刁难也不放在心上。后来管了家了这些惹气事才没人敢做了。
子胭这样的做派,倒让薛三有点有气没处撒的感觉。渐渐的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再怎么说,作为正妻娶过门,除非出了什么意外。总要是一辈子的事。再者,薛三自己是个嫡子,却排行老三,以前小的时候还不懂事,后来才明白了许多,家业,嫡庶,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自己是因为太太能干,自己又争气,老爷爷喜爱,家里的地位才不动摇,以后继承家业也没什么说的。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就难说了。他早就出道帮老爷料理营生,自然看到了许多东西,也看过听过其他人家的一些子事,于是也多了许多想头。
嫡子是最重要的,而且还得是个有出息的,不然以后得生出多少事来。可现在,除非是休了子胭或者是她有了个什么意外,这嫡子还得指望她。可是如果能休,当初就不会娶了,而现在子胭有任劳任怨的,更是找不到理由。如果子胭不在了,他深深冒出一身冷汗,他虽说不待见她,可也做不出这种事。再说了,随然看来伯爵府对这个姑娘也失望了,但是如果出了怪事,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一想。心里就对子胭有点回旋,于是也就偶尔有了留宿。有时候还反过来想想,就算是不待见母亲,这孩子还是可以自己个儿教的,再说了,有这样会算计的母亲,未尝不能教出个能干的孩子来,这也算得上是另一种际遇吧。
说来也是奇怪,成亲这么多年,自己因不喜子胭,不免多宿于妾侍通房屋里,自己的男人的能力也不算差,可就是没有一儿半女。心中虽知道这其中逃不脱他那个老婆的手脚,可是事做得干净,没有漏出把柄,他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他即有意于嫡子,那些也就不甚在意了。
后来薛老爷得了急症,子胭在窗前捧药伺疾,对婆婆又是宽慰体贴,对薛三也是温柔小意,且知道其不喜欢她,也不在他面前多转悠。只是对他的事,事事安排妥贴慰心,又隐隐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为他而做的。
等到薛老爷故去了,太太哀思过重,卧病于床,子胭又是料理丧事,又是服侍婆母,还要关心丈夫,又要操持家务,生生瘦了几圈,可还是那样的温柔效益。至此。终于让薛三彻底放下心结。待得守制期过,终于经常留宿正房。而子胭的肚子也争气,竟然一举得男。
这些事情也都有陪嫁的下人传回伯爵府,当然,许多根里的事以及主子心里的成算,下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面上的,大姑奶奶不受夫家待见,大姑奶奶忍辱负重,大姑奶奶终于翻身作主,等等等等。当初也有一心为主的下人咽不下气,回来婉转试探,想要伯爵府帮着大姑奶奶出口气。可是张夫人岂是个能容易被糊弄的,几下里就明白了薛家的心思,哪会出手管这个。
关于这些张夫人也不想告诉子肜,惹她烦恼。现在见子肜发问,当下把这些个事说与她听,又加上了一些自己对薛家人的看法以及心思的分说,这可比那些下人传得说得明白多了。后来才说道:“这个姑娘,当初她日子不好过也是她自己种下的因,如今得了意,也是她自己个儿的努力。你也不需去为她操心,她自己可是明白得透彻呢,也是个会为自己打算的人。只是你要记住,对于人心,对于忍耐,你远不及她,以后还是不要和她来往的好。对于她自己做下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算在你的头上。这个世上,永远是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不要以为现如今你与她身份差得远着呢,可是自古到今多少事就是被一些卑微小人给坏了的。”
子肜应下了,可是心里还在想着,以后说不定她还要来投奔荣国府呢,这如何能远得?如果不应,那传了出去可是要扫了荣国府多少的声誉。博了个嫌弃亲戚的“好”名声。书中的王夫人还一门心思的要她女儿做儿媳妇呢,这笔帐如何掰持的清楚?
张夫人见她虽应下,可是面上不见诚恳,哪有不知道的,伸出手指点着她的脑壳,恨道:“知道你大了,不把娘的话放在心里了,以后有得你吃苦头呢。”
子肜忙笑着歪缠着张夫人,一通插科打诨,才把这事揭了过去。
子肜还是好奇着薛蟠,照理说,他有着这样的爹娘,应该长不成原著中那个愚笨纨绔了吧?于是向她娘张夫人打听这个薛家的嫡子。张夫人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一个小小孩儿,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隐隐听着,他们家老太太对这个孙子是爱如珍宝,子胭也疼他疼得像是眼珠子似的。想想也是,哪有娘不疼自己个儿的孩子的,而且还是她做了那么多才盼来的宝贝疙瘩。就是薛家老太太也是盼孙子盼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有了这个嫡长孙,还不知道怎么才能疼得过来呢。”
说着又瞪了子肜一眼,“你还还问什么,别把我说得当成耳旁风。她过得她的日子,你可不许瞎操心。”
子肜忙把话岔了过去,呵呵笑说:“我也没想操心她,只是对小孩子好奇啊。唉,我说娘啊,二姑娘怎么不见抱来,我倒是挺稀罕她的,没看到她怪想的。”
张夫人也是喜爱孩子的,看着女儿这样说,也不想说得太过,顺势接着这个岔说了下去:“小孩子家家的,贪睡着呢,恐是在歇晌,我让人去看看,如果醒了就抱来。我说,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生,现在珠儿元春也都大些了,你也该考虑得他们添弟弟妹妹了,你现在虽有儿有女,但子嗣还是单薄些了。不免让人有些想头。。。。。。”
正文 70 腊月
70 腊月
腊月里事务繁忙。子肜也未在娘家久留,等把凤儿抱来了稍稍逗玩一会儿就要告辞了。张夫人知道她事多,也没留她用晚饭,只是狠狠的亲了亲元春,又关照子肜下次来把珠儿带来,虽是个外孙,也是自己家的骨肉,张夫人对这对孩子也是疼到骨子里去的。还忙不迭的关照下人把那庄子里送来的年货里,挑那个颜色好看的活的野鸡野鸭出来,带回去给珠儿玩,还让再挑一对皮色水亮的活的白兔子给元春带回去玩。
子肜忙推辞道,不用这么麻烦,府里也有庄子,这几日年货也就到了,孩子想玩也尽可以去挑。现在这活物还是留着给侄子侄女玩吧。
子肜嫂子忙快口的接了话头,“麻烦个什么,一点都不费事。你府里的是你们自家的,我们这儿给的是舅舅家的,虽不值个什么,到底也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况且现在我们府里孩子都大了,也不玩这个了。凤儿还小呢,不懂玩这个。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有好玩意儿尽管送过来,我们是不会觉得麻烦不收的。”说完,又吩咐下人快去,仔细着挑好的,动作要快,别耽误了姑奶奶的正事。
张夫人也在一边笑道:“瞧瞧这张嘴,这几年是越发出落得麻利了,也不知道都吃了什么,补到这张嘴上去了。不过这话我爱听呢,我给孩子这些小玩意儿,以后等着你用好东西来还呢。”话音刚落,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出来。
子肜也接着打趣道:“娘的算计是越发的好了,原来还在这儿等着我呢。得,那我就不客气了,赶明儿等找到好东西来填娘和嫂子的嘴。”说着就让元春给外祖母和舅妈道谢。元春规矩的行了礼。张夫人一把搂住,笑说,“不值什么,以后有看中什么好玩的,尽管跟外祖母说,外祖母想法给你弄来。”
元春点头道好,子肜笑着说:“嗨这孩子倒是个实诚的,只是这一点头啊,不知道她娘要到哪里去找好玩意儿来填呢。”接着又是满屋子的笑声,还有那体面的婆子打趣道:“瞧瞧,这就是一家人。个个随着老太太,嘴皮子都利索着呢。”
又说笑了一阵子,外面都准备妥当了,子肜才带着元春告辞回府。
快过年了,也没有留着亲戚在家过年不让人回自己家的。史姑娘还好说,人家父母都不在了,老父生前还把她托付给了伯父姑妈,她在伯父姑妈哪家过年都是可以的。可邢二姑娘父母都健在,她只是来府上作客小住的,再留着就说不过去了。子肜也不耐烦看她在眼前晃悠,只是这话还不好说,没得让人以为是容不下大房一个穷亲戚,再说了,看老太太对这两个姑娘的亲热劲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
子肜想了想,就有了个主意。这一日,子肜特意等着大家都在老太太房里说笑的时候过去给老太太回事儿。进了屋,笑着问了好,才坐了下来喝了茶玩笑几句。打了过门儿,子肜才开始说正事:“老太太,我才拟了年饭的菜单儿。要请您过目呢。”
老太太愣了一下,说道:“这事我早已不管了,我呀,就偷个懒,只管吃就行了,老2媳妇今儿个怎么想起来给我看这个?”话虽这样说,还是把单子接了过去,一旁早有有眼色的丫鬟给老太太带上了老花镜。
子肜忙笑道:“我也知道是这个理,只是我在广东待了这几年,狠是见识了一番那儿的菜式,有很多道吃着可口、看着好看、菜色养人、菜名吉利的菜呢,所以我想着是不是也加到这次的年饭上,来听老太太的示下呢。”说着,站到老太太的身边,一一给老太太指出她新加的几道菜,
一道是脆皮烤乳猪,子肜笑着说:“猪肉这东西不稀罕,大节下的,吃多了也没个腻味,只是这个却有不同。首先就是个选料的不同,只要十斤左右的乳猪,还没怎么吃过杂粮喂过猪食,这肉质最是细嫩,没有肥膘,也不柴渣,还能透着股子奶香。其次就是火头的挑选,用上好的木炭经烧、烤、烹制而成,这炭不能太旺,不然这皮就要枯焦。也不能太小,不然皮就不脆,还不能烟大,不然这肉上面都带着股子烟火气遮了那股子奶味。时间也要恰到好处,太短则肉生皮韧,太久则失了水分,肉枯皮焦。若做的好的,这皮松脆不腻,轻嚼则碎,肉酥嫩可口,入口即化。”
顿了顿又接着说:“原本这道菜不是这个时节可得的,我原还想着等开了春再让人寻了做来。恰好那日送年礼来的竟有一头才出生的小猪仔,也不知这庄头是怎么弄的,这时节竟然有母猪下仔,庄上都认为是好兆头,连着那头母猪一起送了过来,一路上好吃好喝的伺候,像是服侍个大爷似的。可见老太太真是个有福的,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饱饱口福。”
老太太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有人的口水就要流下来了,这单子啊。我也不看了,你安排的就很好。”一边把手上的单子递回给子肜,一边还看了众人笑说,“既是你们都占了我的光,那你们都拿些什么稀罕物儿来孝敬我啊?”
子肜忙凑趣说道:“我们有的哪件不是老太太您见惯的?要说稀罕物儿还得在老太太您这儿见见,让我们开开眼呢。”
老太太笑着指着她对旁人说道:“听听,你们听听,还没从她那里讹到个一件半件呢,她倒反而算计起来我的来了。”
众人也笑着凑趣说了些玩笑话,子肜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说道:“既然老太太让我作主。这年饭的单子我就去定了。趁现在也问问各位的口味,大嫂子我是知道的,史姑娘和邢二姑娘虽是客,但好歹也是叫我嫂子的,也请不要见外,直说就行了,不然啊,委屈的可是你们自己个儿的肚子。”
邢二姑娘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老太太就已经笑着发话了,“老2家的,可见你是忙糊涂了,这大过年的,亲家两口子怎么会留着这女儿家在外面作客呢。就是我这侄女儿,她大伯前儿个也打发人来接了,是我叫再等等的,不过,我再怎么不舍放人,也没得耽误他们祭祖的。”
邢二姑娘尴尬的笑说:“老太太说得正是呢,昨儿家里就来信了,我原说舍不得老太太,等过两天再打发人来接回去。反正统共没有多少路,一定耽误不了的呢。”
子肜忙在一边说,果真是忙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个茬,既然这么着,她也不虚留了,等过了年得空再来。
这事儿总算搞定了,子肜暂时放下心来,看来老太太也是在犹豫的,不然不会说那话儿,定是要留人过年的,也给大家一个暗示。
贾政这段时间可悠闲了,在家看看书,出门遛遛弯,因是冬天了,所以也没什么好景儿。不然指不定他还要去爬爬山呢。没有去跑官,也没有与同僚应酬,只是安心等着圣命。
一日无事,忽然想起了原著中所述家学的一片混乱,兴致所至忽然想去家学看看。跟子肜说了声,就带着人出门了。出了门,上了马,转个弯就到了家学。在门前下了马,也不让人通报,就进了门去。
一下子二十多年过去了,还记得那时自己才刚刚穿过来,这个身子才七岁,对着这个世界又是有好奇,又是有兴奋,还有对着未来的焦虑,除了王家和自己府里,第一次接触到的外面世界就是这个家学。那时,院子里的这棵树就已让人觉得高大,而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看去,这个树还是越发的粗壮了。直穿走进正厅,像着幼时那样,对着祭案正上方悬挂着的孔子圣人像,肃立,点香,上礼,尔后绕过祭案,穿过正厅而出。
来到课室外,贾政悄悄站定向里望去,正好看到代儒在讲书,下面的学子有的在仔细听的,有的在装装样子,也有小动作不断的,跟他幼时看到的一个样。代儒精神头也十足,学生也不敢太放肆,看来这时的族学还没有乌烟瘴气。这样就好,等着代儒年纪大了,安排他荣养就是了,再找个严厉的夫子,定不让这原本的义举变成了教坏孩子的所在。
而后,贾政也没惊动旁人,就又悄悄地退了出来,到了门口,让人给备了些礼,交由门房让其转交代儒,并让其转话,说是叔父辛苦了,存周也不打扰他老人家授课了,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望。
出了门上了马,悠哉哉的闲逛去了。快到过年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看着都很忙碌,只是快过年的喜气还是挺足的。贾政来到一个书肆前,刚下马想进去,就听得有人在说:“这不是贾世兄吗?贾世兄广东回来还未曾得见,今儿个真是巧了。”
正文 71 花酒
71 花酒
贾政才刚要走进书肆。就被人叫住。回身一看,原来是当年的治国公之孙,现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当年先帝封八公,分别是镇国公牛清、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明、鄯国公,合着宁荣二国公。这八公都是战场上挣下的功劳,之间情分也比旁人亲厚,通家来往,才变成了世交。贾政与他们也有应酬,只是心里明白帝王的忌讳,并不曾深交。
当下贾政拱手道:“原来是马世兄。真是巧遇,今儿个也是来逛书肆?”
马尚哈哈大笑,“我哪有贾世兄这份清贵,只是路过罢了。今儿个早起我想着闲来无事就下帖子差人请哥儿几个聚聚。到了你们府上,却回道你们家老大当差还未归,你也可是一早就出了门。原还想着可惜了,自打你去了广东,就好久未碰面了。现在可是巧了,大街上就被我给逮着了。走,走,就在前面的醉乡缘。”
说着,也不容贾政推辞。拉着就走,贾政无奈只能跟着。到了地头,进了雅间,还未见人来,马尚是下帖之人,所以来得早。这一边等人一边闲聊,才知道,今天这八公之后可算基本凑齐,请来的都是袭了爵的,有一等伯牛继宗、一等子刘芳、威镇将军陈瑞文、一等子侯孝康、威武将军石光珠,再加上东府的世袭三等爵威烈将军贾珍,除了他大哥一等雄武将军贾赦外,都接了贴子。
这些人大都是纨绔子弟,但是也不代表人家就没脑子。有些就想得很明白,家业到他们这一辈已没落了许多,有些这爵位已经到了底,子孙已无法得袭,若想后辈们继续荣华富贵,就得想些法子。科举虽好,但也要看人,他们这些人家里正经读书的就没几个,况就算是读书,那么多学子中能考上几个,考上了能有出息的爬上去得又能有几个像贾政这样能得今上青眼的更不容易。更何况,人天生就有赌性,岂能放着捷径不不走之理?如若成功了,那可是从王保驾之功。虽比不上先祖,但这身上的爵位怕是也要加重的吧。更何况那位也早已放出话来,绝不会亏待他们的。
现在他们还要替主子出力尽量多拉些力量来。八公关系比较近,当然要拉拢到一块儿,其中有些人还在犹豫,他们还得加把劲。当然也有不表态的,这荣府就是其一。偏偏这荣国府看来倒是有看头的。这贾赦本在宫中当差,占了个贴身的便宜,估摸着能消息灵通,而贾政更是有实权的官,虽说还在侯命却岂是能小看的?更何况王贾史薛也是同仇敌忾的?
可恨这贾赦当差经常在大内,平时也懒得应酬,与他们的交情不过是面上来往。而这小的更甚,看着一幅行事刚正的样子,其实就是个捏不住的泥鳅,一句实话也没有,偏偏你还拿不住他的短发作不得。今儿既然碰见了,哪有放过的理。
而贾政也对他们的所做所想心知肚明,虽打定主意绝不搅入浑水,也知其实基本上与他们是两条路了,但面上的情面还是要给的。今儿个被拉了来,也只是虚应一番。况且他们这几家之间本就是几代人传下来的交情,上面的这位老大和几个将来的老大候选人也不会因为这一顿饭就把他划拉进了某个势力圈子吧。再者,如果他连这些情面也不顾,怕是也要被上面那些人不喜,认为他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才坐了一会儿,虚聊了几句,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自然又是一番应酬光景。宁国府的贾珍也到了。平日里他老子虽不管他的事,但有时候碰见贾赦还是要说他几句的,而贾赦那个傲骄的性子,常常让他下不来台,也使他是最怵看到贾赦的了。而贾赦不喜这些喝酒应酬,也让他大胆的肆意这些寻欢作乐,不怕能碰见这位叔父。不妨头今儿在此遇见了贾政,让他的小心肝儿抖了抖,这位叔父虽不像那位那样言语上为难人,可其实更为可怕吧?听说这几年在外面可是亲手见血的。
想到这儿,立马收拾起路上的一些吃酒寻欢的心思,毕恭毕敬的过来行礼:“见过二叔。二叔这些日子可好?原打算明日过府给几位叔叔婶婶和老祖宗请安的,没成想今日就先遇见了。”
贾政在这场面上也不欲与他多说,当下就应了几声,笑嘻嘻的看着他说笑道:“这是在外头,也不用如此紧张,既然来了,就坐吧,在座的都是长辈,和长辈吃酒,倒是难为你了。也灌不得别人,也不能不被灌。”
话音才落就被几个惯于活络场面的人接过去说道:“贾世兄哪里话来,咱们这酒桌上可是不兴那些个的,大家兴致而致,不虚讲那些虚礼。莫不是世兄担心侄儿被欺负,在这儿找场子了。既如此,咱们也不客气,好好的敬几杯才是。”
当下的,也不等热菜上桌,就着冷席,就开始说笑比酒了。一会儿场面就热闹了,几位陪着的ji女伶人也是做惯的,不时添上些趣儿。那几位几杯酒下肚,行为言语就开始放荡起来,就是贾珍也混忘了刚才的紧张,拉着边上的一位开始不老实了。
贾政虽不喜这些,但也不能掉头就走,只是慢慢的吃着菜,喝着酒。他旁边的那个几次三番的想靠上来,都被他不露痕迹的避开了,那些个调笑也故作不解,让那位有劲无处使。
马尚虽也在吃酒玩笑,可毕竟是主家。一双眼四处看着,这边的情形尽落在他眼里。当下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传闻,挑眉一笑,搂了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就见那人撒娇了一会,然后端这杯酒就往贾政处走去来,笑嘻嘻的抛了眉眼,娇声道,“云栖敬慕贾大人已久,今儿个总算是见上面了,就此敬大人一杯,还望大人给个面子。”
贾政看到是原坐在马尚身边的人。这杯酒也可以说还有马尚的面子在上头,倒是不可不给,当下应了声客气,就端起酒杯饮了下去。不料这云栖不知怎么搞的,脚一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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